那頭異獸最後是被討伐。

因為是受了傷，又飢又渴的異獸，因此只能討伐。

按照他們的習慣，毛皮歸給村子，骨頭與爪子被軍隊拿走。

有傷亡，但比起闖入村落大鬧，已經好很多了。

他們本來就有心理準備，畢竟這裡是永遠都不缺人的北境地帶。

不管怎樣，日子都還要繼續過。

警戒解除，兩人便匆匆趕回森林，他們有很多事要忙。

山洞要花一天的時間焚燒加了驅蟲的藥草的火，還要通風，地窖裡的存糧也要再檢查一次。

他們其實有點受不了，村人們的熱情。

單身，姑且不論財產，兩人都有足以維生的技能，因此連村長都跑來勸說，申請好戶籍後就來他們這邊，他馬上幫他們找好房子。

「雖然以前就這麼覺得了……不過這裡真的是永遠都缺人。」估計今天晚上要先野營，因此兩個人決定堆個雪屋。

悶了好幾天的山洞要好好通風，他們進去後把必要的東西拿出來，花了一天的時間把雪屋蓋好。

在雪屋裡點火，就可以讓屋子變得堅固，他們選在森林裡紮營，

他們拿了氈布與熊皮，這裡的冬天還很漫長，等到都處理好，他們還要如之前那樣，天氣好的時節，去散步兼收集必要的東西。

「下次……帶木柴？」他們住在森林裡，堆放在通道的柴火十足夠用，他們就算拖了一雪橇的柴火去換取其他東西，在回家的路上尋找枯樹，一樣也能取得充足的柴火。

「也行。」反正他們有雪橇可以用。

下次要去換糧食的話，就得要去另外一個村子。

這次該換到的都有換到，只有藥草是個問題，主要是傷藥，史雷不會生病，他們的手裡還有洋甘菊與弟切草，只是史雷非常容易凍傷，再加上做的時候，使用洋甘菊油膏的效果有點出乎米克里歐的預料。

那淡淡的甜香，跟史雷身上的香氣揉合在一起，本來就十足誘人的他，變得更加的香甜。

米克里歐甚至還很認真地考慮是否要做其他香氣的油膏。

薰衣草香也不錯，不過因為他們使用的是香包，而非油膏，因此不太好說。

用完餐，畢竟雪屋只是暫時棲身用的，他們也僅僅是簡單的收拾後就裹著氈布休息。

趕了那麼久的路，又忙東忙西的，自然一躺下就直接睡著。

他們是睡到中午才醒。

而且是被餓醒的。

隨意地啃了些麵包，他們又開始忙了起來。

打開地窖確定裡面的存糧沒有放到壞掉，又忙著把新的存糧放進去。

南瓜跟蕪菁要拿出來做成燉菜，南瓜子可以留下來做種，一部份烤過後可以當成點心吃。

雖然還有一些氣味，他們拿出新的薰衣草香囊打開來烘烤著。

薰衣草特有的香氣迅速散開來。

昨天把沒有味道的薰衣草直接丟入火堆中燒掉，不算大的火只要有控制柴薪就可以讓洞裡的空氣迅速流通。

昨天確定過附近沒有人類的蹤跡，雖說他們也是因為這裡是大棕熊的棲息地而在此定居，但還是要提高警覺。

將雪屋弄倒，搬回山洞裡，還有些悶悶的味道，但比起剛開始已經好很多了。

第一件事就是燒水。

為了節約柴火，教會通常是三天一次集中在一起洗澡，日常的飲用水就是靠著井水還有雪水。

因此都洗得很匆忙，既然現在回家了，兩人便仔細的擦洗好自己的身體。

用氈布裹著身體，走回爐火邊。

已經燉好的燉菜，他們慢慢地吃著。

一如往常的拿去洞口處擦洗餐具與冷凍剩下的食物。

在外面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喝藥茶，因此他們泡了許久未喝的茶。

今天是喝薄荷茶，薄荷有醒腦與安神的效用，也有預防感冒的藥效。

做成藥膏跟洋甘菊與弟切草一樣，只是會有些刺激。

「怎麼了？」

「他們有給我們一些堅果油，明天我來做薄荷油膏。」

「欸？」

「我們之前是用獸油做的藥膏，現在是冬天還算耐放，但還是快點用完比較好。」

「……」臉紅的低下頭。

兩人都沒穿衣服，在外太久，他們連親熱都沒辦法，畢竟是大通鋪，最親密的舉動還是一起縮在被子裡睡覺。

他們煮燉菜，也是因為這煮一大鍋可以吃很久。

離開前，有幾個女孩子送了白麵包。

是自己做的，女性若有必要，是連男性的工作也要一肩扛起的，因此家事的考驗就是做菜與縫紉。

他們必須堅強，不然是絕對無法在這裡活下來。

做這種麵包是表示自己的家事能力很好。

因為白麵包還要過篩，粗硬的乾麵包就不需要。

還有，送這種麵包，也是表示自身的家境不錯，買得起製作這種麵包的精製麵粉。

這變相的表示，娶了她們，他們可以不必煩惱其他瑣事。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兩人在返鄉的路上，靠著協助捕獵異獸與擔任護衛，賺到的錢，足以買下附有廣大土地與農奴的農莊。

他們是不缺錢，只是突然就拿出一大筆錢，就會引來麻煩。

米克里歐自身是獨角獸，自然非常清楚到底有多麻煩。

所以他們帶在身上的錢，面額最大的僅大銀幣，這是他們的習慣，史雷縫在衣服裡的大金幣，早就全部換成各種銀幣與銅幣。

錢他們都放在陶罐子裡，跟著存糧一起放在地窖。

上次外出他們只帶幾枚小銀幣和兩袋銅幣而已。

「過來。」

「嗯。」溫順地挪過去，坐入米克里歐的懷裡。

兩人的身體還在回溫，因此感覺仍有些冰涼。

但這樣如此寧靜的時刻，他們相當滿足。

米克里歐的身邊只有他所看重的史雷，他就滿足了。

若他想去城鎮居住，他們就去辦好戶籍。

史雷放鬆地躺在他的懷裡。

細緻到讓人愛不釋手的肌膚，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這些都讓他著迷不已。

修士是武僧，恐怕是城主的政策。

因為在戰爭中的不成文規定是，不可以攻擊教會，教會是超然的存在，不允許任何世俗之事打擾。

教會的佔地廣大，即使有人想要耍特權佔領，也會被抓。

因為這是要收容難民用的。

但正因為是不成文的規定，有沒有人願意遵守，那是另一回事。

當年的教會只是供人祈禱、集會用的，雖然也有收留孤兒，但佔地不似現在，裡面的修士頂多五人。

而現在裡面的修士至少有十五人，城主硬性的規定，如果有誰要當修士，就先從軍兩年，學會武術及各種陷阱才可以退伍當修士。

回想當年，無法無天的人販子直接闖入教會擄走接受庇護的婦孺，所有人便接受這個規定。

萬一要出去走商，這也是很好的防身技能。

屬於教會的土地是用北境很常見的一種灌木圍起來的，但在裡面，每隔一公尺就會種一棵樹，沿著圍籬種上一圈。

這是為了方便出事的時候，可以將木板一類的東西架在樹幹上，迅速築成一座簡單的碉堡。

在這種環境裡生存，所有手段都要用上。

當年，有很多人逃往他的森林裡，因為進入森林殺人，會惹獨角獸不快，所以沒人敢進去抓人。

也有人冒死走出森林，能帶進一個就是一個，獨角獸的森林，是不可侵犯的領域。

他救下史雷時，差不多是戰爭告一段落的時候。

人販子已經抓不到人了，因此才會帶著他們抓來的奴隸準備去兜售。

「史雷已經完全成年了？」史雷的成年禮，記得是在返鄉的旅途中，在一座小村子辦的。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到故鄉，因此他們就委託教會幫忙為史雷進行成年彌撒。

「嗯？」

「我跟你相遇，也快十年了？」史雷當年算上虛歲，至少是十、十一歲。

那種年紀的孩子簽下了不公平的約定，並戰戰兢兢的遵守著。

「對啊。」現在想想，米克里歐對人類是一知半解的，但卻還是好好地將他養育成人。

「你一直都很怕我……但現在？」

「不會了喔。」因為不會再害怕了，所以才會把自己的一切全數交給米克里歐。

「嗯。」下巴輕輕摩娑著史雷的頭。

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給予暗示，米克里歐決定這陣子都要磨著史雷。

手開始不安分的時候，史雷只是僵了一下，很快便放鬆下來。

因為是寄宿，他們不能太親密。

有些孩子因為很喜歡他們，吵著要跟他們一起睡，因此兩人在修士抱歉的眼神中，跟著孩子一起睡。

他們會說很多故事，又對他們十分溫柔，因此孩子們都很喜歡他們。

但很可惜，他們不會給他們任何一絲希望。

所謂的戶籍，僅僅是他們要去短暫居住時，才會去申請的。

人類沒有覺悟，就無法簽下的獨角獸的約定。

舔咬著史雷的頸子。

史雷已經很習慣這樣的愛撫，因此很快就把自己的身體癱軟在米克里歐的身上。

如此的放鬆，讓米克里歐露出滿足的笑容。

如同他會用額頭磨蹭史雷的額頭，獨角獸模樣也會用角去磨蹭他，

唯有絕對的信賴，才能如此的放鬆。

米克里歐把史雷壓趴在地，手扶起他的腰。

被疼愛過多次的私處，如此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納他，米克里歐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手指挖取了油膏，開始按壓著。

米克里歐的手即使在溫暖的地方，也還是有些冰涼。

微微發出嗚咽聲。

身體被翻了過來。

「……米克里歐在做的時候……總是很壞心眼。」坦裸的，身體全在他的視線中。

即使保護得再好，史雷身上還是有一些不會消失的傷。

失足摔落的傷，還有跟盜賊打鬥的傷，有些很深，米克里歐那時也是使盡渾身解數的去救治他。

其中有不少次情況，已經嚴重到米克里歐認真的考慮要給血的地步。

不過幸好，史雷最嚴重的幾次，是僅僅失血過多。

只要好好止血，就可以靜待調養。

「……」那件事只是聽說。

因為夢魘在那之前就出手了，史雷本人也完全不知情，夢魘是決定不讓史雷知道這件事。

事後夢魘找上了身為監護人的米克里歐，並要他多加注意。

起因是在史雷一如往常的從後門進入妓院時，恰巧被一個走過去看有無新人的常客給看見。

那名常客是男女通吃的，史雷在當時還未完全成年，又沒有怎樣的偽裝，因此就被誤認為是被買進去，等待接受調教的新人。

以人類的眼光來看，即使審美觀會隨時代改變，但史雷的容貌，稱不上是會讓人一眼看上的那種等級。

他是個樸素的男孩，這份樸素，是會讓人納入懷裡，珍惜的呵護的樸素。

好像只是單純想要玩玩新人，史雷就那樣莫名其妙地盯上了。

對人類的感情敏銳的夢魘們，在注意到這件事情後，就迅速採取行動。

夢魘很少下重手－將人類吸食到精疲力竭的程度。

因為到那種程度，不管是怎樣的靈丹妙藥，都沒辦法康復。

要完全治好，就必須取得那頭夢魘的結晶。

他們輪流去到那個人的夢裡跟他玩鬧，因此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頭夢魘在最後把他弄到完全精疲力竭的模樣。

他們派出的夢魘是很年輕的夢魘。

被夢魘討厭的人類，他們會這樣玩弄。

而夢魘的結晶，唯有壽終正寢的夢魘才會產生。

事後如何，他們也沒興趣知道，只是米克里歐曾經以藥師的身分過去看那個人的病，不用他出手，他就知道這個人終其一生會這樣病懨懨的，直到壽終為止。

再怎麼好的精力藥，都無法彌補被夢魘吸食掉的精氣。

也好，夢魘如果有真心疼愛的對象，也會好好地守護這名對象。

史雷的頭髮因為沒有修剪，所以長長了。

染過色的頭髮和重長出來的頭髮，非常明顯。

教士與院長知道他們是旅人，估計是為了閃躲獵捕特定特徵的奴隸才會幫他染髮。

「等到春天的時候……再來剪頭髮？」

「嗯。」米克里歐就不用剪，他的頭髮就是他的鬃毛，會維持在一定的長度。

「跟德澤爾他們會合後……要交換情報嗎？」

「事後嗎？」

他們嚴格來說，算是把爛攤子甩到別人身上。

事實上，院長在找米克里歐的時候，也給了一個情報。

那天，有人看見了，一頭獨角獸的背上，載了一個人。

有人成功地簽下了獨角獸的約定。

因為唯有締結了獨角獸的約定的人類，才能騎在高傲的獨角獸的背上。

但那個人不知是男是女，甚至只出現在那一晚。

也因此有人在傳言，是倖存者們過於恐慌，看到的幻覺。

即便如此，有簽下約定的人類出現，還是讓很多自認自己是可以吸引獨角獸的人蠢蠢欲動。

因為那意味著，可以得到獨角獸的庇護。

史雷歪頭。

他微微苦笑。

這不是在討吻，而是在困惑明明都已經開始前戲了，卻突然停頓。

史雷很可愛。

但這可愛的那面，唯有他能獨享。

「繼續囉。」輕笑著。

「嗯……」閉起眼。

他在吻他的額。

手去環抱著他，史雷隨著米克里歐的手，開始迷糊了起來。

甘甜的香氣，薰衣草還有洋甘菊的香氣，史雷聞不到自己的味道，雖然他一直知道，對獨角獸來說，他的香氣，是比鴉片還要更加地讓獨角獸上癮的媚藥。

山洞裡的味道，除了燃燒柴薪與油燈的味道外，就是薰衣草香囊與他們身上的味道。

很快……就會染上情事過後的味道吧？

感覺米克里歐在舔自己的手指。

怎麼了？

困惑地看著。

彷彿在品味著美食的表情，但他看過很多次這種表情。

在愛撫他的時候，在佔有他的時候，他總是會露出這種彷彿吃到最好吃的食物的表情。

記得這是沒有要做的時候，米克里歐會做的調情啊？

舔吮的動作停止了，他遲鈍的發覺到，米克里歐牽著他的手，往下。

還帶著濕潤感的手指，被米克里歐牽引到私處，指尖輕抵著。

「這、這個！」再遲鈍也明白米克里歐的用意。

「自己試試？」將史雷的指尖微微壓入。

「……唔……」早就習慣米克里歐的手指，這回是要用自己的手指……

「不行的話就我來。」

「那、那個……」米克里歐以前也那樣引導過自己，但這次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擴張。

「史雷？」

「嗯、嗯嗯！」手指試探性地進入。

米克里歐在剛剛的前戲裡已經將大部分的油膏都抹入了體內，所以並未感到乾澀，而是很順利的進入。

手指並未完全進去，但是他可以感覺到，米克里歐用他的手指輕壓與輕拉，那樣的讓他學著自己撫慰自己。

「對……就是這樣……」看著史雷的表情，分神去注意史雷的手指。

史雷自己的手指只進入一根，在下一輪抽插時，他又握住另一根手指一並進入，不意外地聽見史雷驚恐的嗚咽聲。

「這、這個……不要！」

「嗯？」

「不要……不對……啊、啊嗯！」語無倫次的，史雷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說什麼。

「不要？」手離開，不再去操控史雷的手指，「自己動動看。」不對，應該是因為史雷的手指其實並未更加地深入。

平常在擴張與放鬆時，他的手指總是會深入史雷的體內，但這次史雷的手指進去他的體內僅約兩個指節的深度，餘下的指節是為了方便他引導。

而且這次是史雷第一次嘗試自己擴張。

「自己？」米克里歐的手離開了，他可以看見他用兩隻手把自己的腿拉得更開，自己的私處一覽無疑。

這也是做過很多次的舉動，但是這回。

自己的手指還在自己的體內，自己一緊張，把自己的手指夾得更緊，身體又得不到滿足，雖然眼下的窘境是眼前人搞得鬼，但是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又不想被他看見。

矛盾的思考讓史雷慌張地想先把手指抽離，但緊繃的身體卻死死咬住，讓他整個人慌亂起來。

完全沒料到這種事的米克里歐，錯愕又好笑的看著史雷脹紅了臉，進退維谷，又因為拉扯的關係，無法忍受的發出呻吟。

「啊嗚……不要、不要一直看！」惱羞成怒的伸手想去打人，可是被自己含吮住的手，是自己的慣用手，因此又是一聲無法壓抑的呻吟。

本來只是想讓史雷學著如何撫慰自己，卻沒想到卻會看見這種情形，但看著史雷手忙腳亂的，好不容易才把手抽出來，但整個人因為剛剛的舉動，處於半飢渴的狀態。

「不要緊嗎？」手去撫著史雷的臉。

「嗚嗚……你以為呢？！」生氣的吼著，但是那份魄力卻因為潮紅的臉，與帶有泣音的豔麗嗓音而大打折扣。

「……我知道了。」不過史雷現在這模樣，

生澀的很。

他的確是簡單的教過他怎樣自己撫慰，但是那只限於身體上，身體裡要如何撫慰，他並未教過。

「那、那個……」

他能看得見，史雷的眼神雖然帶著欲求不滿，但還是有著決絕的意味存在。

與獨角獸在一起生活，即使米克里歐顧慮到他，一直以來都是以人形的姿態來與他交合，但是。

「在山洞裡，不方便。」米克里歐的角大約有成年男性一條手臂再長一點的長度，如果變回原形，角是會直接卡在洞頂，

「知道了。」跟大棕熊相比，獨角獸大概就是農耕用的馬比騾子這種身材差吧？

如果沒有角的話，米克里歐即使以原形的姿態也能很輕鬆的在山洞裡行動，但可惜沒辦法。

「我、我會去學的……」既然是米克里歐自己讓他去撫慰自己，史雷也約略明白原因。

私處的擴張，蹄是辦不到的。

「不要太勉強。」吻著史雷。

「哼嗯……」發出微弱的吃痛聲。

嘴角滲出的唾液帶了點淡淡的血絲，史雷只是微微張眼，又閉起眼睛。

腦袋暈暈沉沉的，剛剛的胡鬧，自己的身體在渴求著。

眼前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保護自己。

也不會拋棄自己。

自己在懵懂的時候，也被他所吸引了吧？

所以，自己只要接受就好了。

手環抱住米克里歐。

獨角獸其實是很怕寂寞的生物，可是也因為傷害得太深，所以才會以約定去束縛住人類。

所以，在自己的時間結束為止，都一直陪著他吧。

腦袋當機中的後記

因為意外被蜜蜂叮，結果挨了一針破傷風，因為我上一針破傷風是在約七年前打得。

結果我倒楣的，蜂螫兩天就好，打疫苗的左肩大概花了一個禮拜才好……

期間是吃本來要預防蜂毒造成的過敏的抗組織胺，因為我幼稚園的時候曾被蜜蜂叮過，被叮第二次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激烈的過敏反應。

我因為體質因素，所以還沒能打到我可以打的疫苗，但是光一針普通的破傷風就這樣了……到時我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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