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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ゆ♀受つめ,4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2830 ℃

可愛いなんか思ってねぇ!

#沒有在交往

#續〈童貞のくせに。〉

校園內向來空曠的中庭今天熱鬧異常。

下午三點就結束課程的禮音,本來想抓緊時間回到合租屋自主練習,為了傍晚的團練——今天絕對要彈奏出讓那由多徹底沒話說的音色——但還是不幸在中庭被幾名熱情的學生擋住了去路。

「學弟,打擾了,我們是學生會。可以佔用你幾分鐘的時間嗎?」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禮音的腦中一片空白。在他出聲婉拒以前,過於熱情的高年級生們已經將他簇擁到攤位前,拿出一些通常不會展示在如此開放場合的性教育用道具,開始了長篇大論的演說。

啊——這個場景我好像有聽說過……

面對他們慷慨激昂的宣傳,禮音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在其中一位學姐拿出中間一圈圓圓的正方形包裝比劃的時候,他的思緒漸漸飄向了遠方……

那是在現在的GYROAXIA剛到齊四人不久時發生的事。

『吶吶賢賢——我剛才要離開學校的時候被一群地球人塞了這個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最後一個進到錄音室的涼剛放下隨身物品就一臉困惑地走向三人,然後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了……保險套。

『咳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禮音被嗆了好大一下,瞬間錄音室裡的氣氛都變得尷尬了起來。不過禮音覺得那大概有百分之九十五是來自於自己,而剩下的百分之五則是賢汰。

『哇,禮音,你沒事吧?』涼輕輕拍了拍禮音的背,『來,給你喉糖。』

『謝、謝謝……』

『這個嘛……』賢汰扶了一下鼻樑上完全沒有歪斜的眼鏡,『給你這個的人有說什麼嗎?』

涼歪著頭,『嗯——像是要注意安全……什麼的?我沒有仔細聽……』

是安全性行為吧?健康教育課學過的。禮音強忍住吐槽的衝動。

『啊,不過我有問他們如果我收下的話他們是不是會變幸福,他們很高興的說會,就收下了——還給了他們糖果當回禮哦。』

『這樣啊,真了不起啊,涼。』賢汰一臉慈祥地微笑著,『這東西你就先收著吧,等到它能派上用場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

『喂,你們究竟還要聊那些無聊的話題到什麼時候?』一直在旁保持沉默的那由多終於黑著臉打斷了他們,『曙,快點給我去準備,練習要開始了。』

『好——』

暴君身邊的低氣壓感覺比平常強烈了十倍,卻意外適時地把這個令人尷尬的狀況給唬弄過去了。

賢汰拍拍涼的後背小聲地對他說道,『……等到它能派上用場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賢賢。』

最後那包唐突出現的套子到底怎麼樣了他們不得而知。

「……說起來是有發生過這麼一件事沒錯……」

「嗯?學弟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禮音回過神,沒想到自己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的話講出來打斷了學生會的演說。不過這也許是個好機會,該找藉口開溜了。

「呃……沒有,沒什麼。那個,不好意思,其實我有點趕時間……」

「哪裡!是我們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多時間。最後請你務必收下這個,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使用喔,學弟!」幸好對方是個明事理的人,禮音想也沒想就順著對方的話伸出手接下了他們塞過來的物品,接著在他們依舊過於熱情的道別中一邊點頭如搗蒜一邊快速地脫離人群。

「哈……一般的日本人會像那些人那麼熱情嗎……咦?」禮音下意識地抓向自己的後腦,這才發現手中還握著剛剛從學生會那裡拿到的,保險套……「哈?!讓我收下這個是要幹嘛啦……唔、」

「……喂,不要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來。」

背後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接著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磁性女音響起。禮音一回頭,分明就是自己撞上來卻一臉正在等他道歉的表情的暴君就站在自己身後。

「妳在啊?!」

「……你在說什麼蠢話?腦袋明明沒有撞到卻還是壞掉了嗎?」

禮音用力逼自己深呼吸了幾下,這傢伙不只在音樂上是個天才,就連激怒人的本領也是數一數二的神通廣大。

明明不說話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腦內一瞬間閃過的畫面是接吻的時候變得乖巧溫順的那由多。在合租屋的客廳發生關係的兩人,距離發生那場意外也才過了不到一個月……

——不對,我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

禮音搖搖頭試圖甩掉那些奇怪的念頭,這時他注意到了那由多手上也拿著似曾相識的方形包裝。

「……是說妳也會被強迫收下這種東西啊。」居然可以讓那個旭那由多妥協……禮音不得不佩服起學生會成員的熱情,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你這混蛋在偷笑什麼?」那由多的臉色很難看,這也是當然的,如果是平常的她遇到那種場合應該會戴著耳機快速通過才對,也不知道學生會那些人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擋了他們這位陛下的路,她現在的心情肯定不爽到了極點。

「沒什麼……只是在想妳也有拒絕不了別人的一天啊……覺得有點好笑罷了。」

「……哼,這種東西我才用不上。」那由多冷哼一聲把那包套子在自己手心捏成一球,接著塞到禮音胸口。

「喂、笨……不要直接塞給我……!會被經過的人誤會的吧!」

「吵死了,你像野狗一樣亂吼亂叫的才會被人誤會。」

「哈?!妳說誰像「下次找人上床的時候記得用,『渣男』。……哼。」最後落下一聲嘲諷的冷笑,這場無意義的爭執看來又是那由多拿下了最終勝利。

禮音彷彿聽見了理智線斷掉的聲音。

「……喂,妳等一下,那由多!」面對準備經過他身旁離開的那由多,禮音不知哪來的勇氣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開什麼玩笑……放開!」

那由多很瘦,纖細的手腕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折斷,因此禮音沒花太多力氣便讓她無法掙脫。

「妳接下來應該沒課了吧?」他的語氣變得曖昧,「……今天早上我聽賢汰學長說了。」

禮音反手將隔間門上鎖,下一秒外套前襟就被拉住,那由多的臉在他眼前快速放大,圍繞在她身上的淡淡咖啡香氣撲鼻而來,嘴唇被另一對更加柔軟的唇瓣貼上,讓他的腦袋瞬間當機。這裡是文學部大樓某個閒置樓層的公廁,雖然一開始就是抱著這樣的打算帶那由多來到這裡,被搶走先手之後就得受制於人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禮音捧住那由多的臉主動加深這個吻,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齒試圖奪回主導權。

因為有上一次被吻到脫力的經驗,那由多這次沒打算再像上次那樣任禮音擺佈。她拉開禮音的手,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按在便座上,然後脫掉自己的外套放在置物架上,接著直接坐上禮音的大腿。

那由多舔了舔禮音的唇繼續剛才的親吻,一邊隔著褲子搓揉他尚未勃起的性器,感覺到身下的禮音動作再次變得僵硬,她得意地發出一聲輕笑,更加努力地撫慰那漸漸起了反應的男性象徵。

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輸了。連在這種地方也對那由多保持著對抗意識的禮音終於將無處安放的雙手放在她的腰上,撩起衣服下擺鑽了進去。到了胸口沒有如預想的直接碰觸到肌膚,而是一層薄薄的布料讓他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不對,有穿才是正常的吧?這裡可是學校耶。

那由多注意到禮音的遲疑,停下了親吻與手上的動作,維持著極近距離貼在他的唇畔挑起眉問道:「……怎麼了,難道你以為我會像在自己房間一樣底下什麼也不穿?」

被說中心事的禮音紅著臉將她推開,「衣服脫掉。」

「不要命令我。」那由多幾乎是反射性地回應,但還是自己脫掉了上衣。

白色底配上粉嫩色系的滿版小圓點……。

「……好像小孩子……」沒想到那由多會穿這種可愛圖案的內衣,禮音不自覺又說出了粗神經的發言。

「啊?」隔間內的溫度瞬間降回冰點。

只有自己脫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公平。那由多黑著臉,學著禮音的動作撩起他的衣服下擺狠狠往上一掀,還沒等他自己脫掉便看準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鎖骨一口咬下去。

「好痛!」

這一咬剛好在禮音今天穿的衣服領子邊緣留下一圈牙印,是那種不隨時注意的話就會被看到的程度,那由多挑釁地向上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用絕對會留下痕跡的力道在他的肩頭和胸口吸吮舔吻。

「……嗯嗚?!」

「嗚哇……又濕成這樣。」禮音的手指不客氣地在那由多雙腿間攪弄,「欺負男人果然會讓妳很興奮啊?這興趣真是令人不敢恭維。」

「哈啊……那你呢?看到我穿著像小孩子一樣的內衣還能硬成這樣,」那由多粗魯地扯開禮音的腰帶、拉下拉鍊,手伸進褲頭直接掏出那根硬梆梆的性器套弄幾下,「你說誰才是變態?」

禮音強忍著被那由多柔軟的雙手撫慰的快感,憑藉著不久前的記憶找到藏在雙腿肉縫間敏感的突起,才剛碰到那由多的腰就反應很大地抽搐了一下,在禮音的不斷刺激下手的動作也停滯下來,最後只能癱軟在禮音身上止不住地顫抖跟喘息。

「下面也脫掉吧,不然等一下不好離開……」

「少在那邊自說自話……」

那由多撐起顫顫巍巍的雙腿,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私處和襠布之間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讓禮音尷尬地別過頭。她的動作停頓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順帶脫下了內衣,就這樣光著身子撐住禮音的大腿再一次坐了上來。一手搭在禮音肩上,一手扶著挺立的分身就要塞進自己身體裡。

「喂,妳幹嘛……等一下!」禮音慌張地阻止了她。

「我不是說了我不會懷孕嗎?」

「不是那個問題!」

禮音拿出剛才被學生會那群人硬塞的保險套,心裡想著也未免太快就派上用場了吧便撕開包裝,捏住套子前端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上次那種事情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那由多看著禮音認真的表情,沉默幾秒結果還是回了他一句:「這不是挺熟練的嗎?渣男這個稱號滿適合你的。」

禮音卻冷著臉,「……等一下妳就要被渣男上到哭出來了。」

意料之外的反應讓那由多心裡咯噔了一下,禮音一手繞過她的腋下,一手握住自己的前端抵住已經充分濕潤的入口,緩緩放鬆支撐她上半身的力道讓性器一點一點沒入她的身體。

「……哈、嗯……」

異物在體內擴張讓那由多體感時間的流逝變得像灌水泥一樣緩慢。

「喂……已經進不來了吧……」

「開玩笑,才剛進去一半呢,妳夾太緊了。」

「吵死了,明明是你太大……」

「哈?……」

「?!為什麼又變大了……啊、給我縮回去……你這個白痴……!」

沒想到這種姿勢會因為體重的關係讓對方進到更深的地方,那由多幾乎在禮音的完全進入的同時就高潮了,原本就緊緊吸附著男根的內壁不規律地收縮,禮音已經忍得有點難受,現在這個姿勢完全動不了,也不能指望那由多自己動,只好托著她的臀部把整個人抱著起身離開了便座。

「咿啊!……嗚、」

身體突然騰空讓那由多嚇一跳忍不住叫了出來,雙手下意識抱緊了禮音的脖子,在禮音出聲提醒她要注意音量之前自己就羞恥得摀住了嘴。

雖然看不到臉,禮音卻莫名覺得因為慌亂而做出那些舉動的那由多很可愛,聲音也是,跟平常說話時沒好氣的樣子、歌唱時充滿魄力的樣子都不一樣。就算是在平常沒有人使用的樓層還是要注意音量的想法瞬間被拋在腦後,藉著重力一再地挺進那由多體內深處。

這個姿勢對於性經驗都還很淺的雙方來說難度終究還是太高了,沒多久禮音就在先一步高潮的那由多體內射了,有些脫力地坐回便座上,兩人抱著彼此大口喘著氣,身體像是要著火一般灼熱。

「喂,那由多……」

「幹嘛……」

那由多從他胸口抬起頭,銀白色的髮絲被激烈運動沁出的汗水黏住幾綹貼在同樣白皙的肌膚上,讓臉上的紅潮更加明顯、微啟的雙唇呼出的氣息很溫暖、長長的睫毛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淚水浸濕而變成一束一束的、貓一樣的杏眼半瞇著,眼神沒對焦的樣子讓禮音不受控地心跳加速。

這傢伙以前有這麼可愛嗎……

過去因為她壓倒性的音樂才華和令人不爽到極點的囂張態度,禮音鮮少意識到那由多也是個女孩子,只有在定期她因為生理期而爆發的時候才會想起。在這裡的早已不是舞台上傲視群眾的女王,懷裡這副柔軟的身軀、剛剛在情事中甜膩的喘息,只是一個沉溺在自己慾望中的女人。

「美園……?」看禮音沉默了很久都沒回話,那由多疑惑地喚了一聲,低啞的聲線與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他的胸膛。

禮音的下半身又不爭氣地精神起來了。

——不是不是不是,再繼續下去會很糟糕的。再怎麼說今天他們還要練習,如果在這裡做了讓那由多負荷不來的事的話,到時他要怎麼對學長們(尤其是賢汰學長)交代啊!

更糟糕的是,他的現在還在那由多身體裡面,這傢伙不可能沒發現到。

「嗯嗚……等、」還來不及讓那由多離開自己,禮音的後腦勺就被向下一扣,嘴唇冷不防被吻住,「……妳等一下,那由多!」禮音用力把那由多推開,她意猶未盡地舔舔唇,然後衝著他嫣然一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你不是也一副還沒滿足的樣子嗎?」

禮音暫時從那由多身體裡退出來,兩人交換位置,那由多手撐在牆上背對著他,禮音拆開了被那由多捏成一團的保險套,看起來應該是還能用的樣子。

「……要進去了。」

「吵死了……不用每一個動作都跟我確認。」

上次因為我沒說一聲就進去而發火的人不就是妳嗎?禮音汗顏,最後還是選擇閉上嘴巴。剛剛做過一次的那由多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了他的進入,下腹的皮膚擦過她臀部的同時,那由多才剛意識到已經全部插進來,正要放鬆一直憋在胸口的呼吸,卻聽到禮音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要開始動了。」話音未落腰就被握住,下身開始了有規律的抽送。

「嗯……嗯嗚……哈啊……啊!」

那由多已經沒辦法也沒有多餘的心力阻止自己發出呻吟了,急促的喘息像浸泡在砂糖裡一樣甜膩得不像是她自己的,伴隨著禮音偶爾洩出的沉重吐息聲、黏膩的滋滋水聲、肉體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迴盪在狹小的隔間內,明明應該是令人羞恥的聲音卻意外地沒有令她產生厭惡感。

微微隆起的乳房被對方的雙手包覆,禮音的指尖都是長時間接觸吉他生出來的繭,觸感很粗糙,倒是跟他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都市男孩形象不是很符合。小巧的蓓蕾被手指夾住揉捏,沒一會就充血挺立起來,變成誘人的梅紅色。禮音用指尖輕刮頂端,那由多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咬得緊緊的甬道又無預警地收縮了幾下。

「唔、……吶,這樣很舒服嗎?那由多。」

「哈……啊……鬼才知道……」

雖然順序有點倒錯了,禮音還是一面愛撫那由多身體的敏感帶,一面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這麼做他自己也很難受,不過一想到也許可以看到那由多屈服在自己身下哭鼻子的模樣他就止不住興奮——過去在其他地方他也都被強迫著忍受過來了,他對自己的耐性(?)還是很有自信的。

「那這裡呢?」禮音的手貼在她薄薄的腹部,再往下就是雙腿之間的細縫。

「哈……不要、做多餘的事……啊、」視線突然一片空白,那由多雙膝一軟,禮音趕忙撈住她的身體,剛才那一下差點連他自己也射了。懷裡的那由多喘息聲變得斷斷續續,其中好像還混雜著不明顯的嗚咽,禮音沒想太多便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扭過頭來看著自己,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濛上水霧的石榴石、臉頰上還掛著剛才滑落下來的淚痕——

嗚哇,還真的哭了……。

「……你看什麼、不要……那樣看我……啊?!」

「抱歉。」

「哈……?抱歉什……啊啊!嗯、……!」

還沒理解禮音那句道歉指的是什麼,那由多兩隻手臂從後方被固定住,身下突然加速的交合便奪走了她思考的餘力。進入最後衝刺的時候,她已經只能發出語焉不詳的泣音了。

「那由多……那由多……!」

「……、啊……!哈……!」

幾下痙攣過後,那由多的腦袋無力地垂落下來,銀白色的長髮也因為重力而滑落,露出底下泛紅汗濕的後頸,禮音鬼使神差地低頭輕吻了幾下,把下巴靠在那由多的頸窩。恍惚中似乎聽見了那由多用細如蚊蚋的聲音抱怨了一句吵死了,大概是在罵他剛剛一直喊她的名字很吵吧。禮音回過神,那由多正好主動轉過頭來伸出細小的舌頭舔了舔他的唇,這是想要接吻的暗示,他便順著女王的意與她交換起深吻。

沒想到那由多意外地喜歡接吻,這傢伙也是有可愛的一面……「……喂,你是想要抱到什麼時候?給我放開。」

……前言撤回,她一點也不可愛。會覺得索吻的那由多和哭泣的那由多很可愛的自己絕對是哪裡不對勁。

這時候的禮音還沒意識到除了自己根本沒有人有機會讓那由多索吻,以及那代表什麼意思。

傍晚,在錄音室。

「啊——休息休息,我想去附近的超商買個飲料欸,你們要喝點什麼嗎?」

「我剛剛已經買了很多零食,所以不用了——」

「那由多,要水的話我這裡有準備。」

「切,還是一樣準備周到啊賢汰老師。……禮音要一起來嗎?哥哥我請客喔。」

「我?不用了啦……」

「嘛嘛別這樣說嘛,不然就當是幫大家服務一下一起來幫忙拿飲料吧——」

「哈?我就說了不要……」

錄音室的門在背後啪噹一聲關上了。

「禮音。」

「……什麼事啊?」深幸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禮音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你還好嗎?」深幸看著禮音指了指自己的領口。

知道深幸是在說他被那由多咬出來的牙印,禮音慌張地用手遮住還在隱隱作痛的位置。

練習得太過投入了完全忘記要遮……!

深幸嘆了一口氣,「唉……雖然不知道你跟那由多是什麼時候發展到這個程度的,不過不能太過勉強知道嗎?不論是你還是那由多都一樣,到剛才為止賢汰看你的眼神都很恐怖啊……完全就是父親把女兒的男友當假想敵那種眼神,還好今天那由多狀態很好,不然現在在這邊拷問你的人就不是我而是……」

「哈?……等、為什麼你會知道是那由多?!」

「禮音,稍微借一步說話。」

說曹操曹操到啊。面對散發著陣陣寒氣的賢汰,深幸默默退了一步,然後目送禮音跟在賢汰身後彷彿要去接受處刑。

「哈哈,年輕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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