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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法师的受难,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3610 ℃

她的美就像吸铁石一样,牢牢地把拉齐的目光吸在了她身上。加上她那略有不甘与愤怒的眼神,透露着一股天杀的不屈与不辱,配合她眼中带泪的表情,拉齐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烧起来一样。她就像一个美丽的怪物,强大,较弱,能激起任何一个男性的性欲。

“哦哦哦——”他挺起下体,对准了阿砖那逼仄的阴部。原本的嫩肉因为巨人的唾液和兴奋早已变得鲜嫩多汁。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阿砖。他仿佛看到了她在微微摇头,乞求他的仁慈。伤心的泪水仿佛开了闸一般,倾泻而下。阿砖无力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抹苍白的绝望爬上她的眼帘。

阿砖看到了拉齐的脸。上面只有兴奋,哪里有什么不忍。她不知道她的脸对于拉齐有多大吸引力。拉齐猛然发力,那根肉棒仿佛骑士冲锋时候的骑枪,一下子刺了进去。

“!”阿砖仰起头,瞳孔失神。蛮横的扩张,让这位完全没有进入状态的女孩儿感受到了走上刑具一样的折磨,瞬间到来的疼痛,和纯洁丧失的恐惧,让她近乎崩溃,她想要摆动,但下体剧烈的痛苦抑制了她的动作。

“啊……啊……”血迹从她的下体流出,无情的告诉着她纯洁已逝的事实。“阿砖的第一次,我收下了。”拉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记住它的形状,记住我肉棒的形状。”他发出了仿佛恶魔一样的笑声,“你失去了那层膜,这之后,哪怕你遇到再喜欢的人,那个人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也会发现你被人插入过的事实。”

阿砖转过头,那个眼神拉齐读懂了,那是带着仇恨与屈辱的眼神。那是看人渣的眼神。

“是啊,是啊!”拉齐忽然发出狂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阿砖的脸,用舌尖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那我,是不是可以任由人渣的性子来了,嗯?”他的腰肢猛然发力,狠狠地顶在了阿砖的子宫口。

“呜呜……”阿砖的身子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白丝美脚也随之分开,聚合。拉齐抬起了下半身,将那根为阿砖送去无尽痛楚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带出一股惨红的鲜血之后,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钉进了阿砖的身体。“真好啊,真好!”拉齐大笑着,直起身来,握住阿砖的腰,一下下地重击着。

“唔……”阿砖的本能开始占据主导地位,媚药和快感的冲击使得她的内部开始分泌爱液,让拉齐的抽插逐渐流畅。同时,原本痛苦异常的呜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快感与情欲伴随痛苦同时爬升,一次又一次被刺激摧残的感觉终于把她作为女性最原始最快乐的生理反应唤了回来,抽搐的快感,媚药的刺激,加上紧张的心情,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或者说越是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屈服给性刺激,那种快感就越发要命的强烈。随着肉棒的抽插,阿砖的下体逐渐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拉齐不禁笑骂道:“看啊,看啊!伟大的魔法师竟然因为被强奸而产生快感了么!”他忽然松开手,恶狠狠地掐住阿砖的脖子,眼珠仿佛要掉下来一样,咬牙切齿地说:“你果然很淫荡,对吧!装他妈什么清高!你这万人骑的家伙!”阿砖眼睛上翻,原本垂在头顶的手握住拉齐掐着自己咽喉的手。拉齐吓了一跳,慌忙地松开手,甚至停下来了腰间的动作。

“你没事吧,没事吧,对不起,我……”拉齐再次慌张起来。阿砖大口大口的呼吸,时不时咳嗽几声。她睁开眼,面前的那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渣。

“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在确认了阿砖没事之后,拉齐忽然又像发疯一样,开始了如同狂风骤雨一样的进攻。阿砖发出如同濒死之人一样的呜咽,头无力地耷拉在一边。随着拉齐的狂暴抽插,下体那种刺激就像是电流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阿砖的每个神经末梢。如果说刚才巨人的舔舐让她还能感觉到一丝快感的话,那么现在拉齐的抽插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折磨。肉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屈辱并存,让阿砖欲仙欲死,难受不堪。

“不过就是一个被强奸了就会有娇喘连连的肉便器罢了,让你装!让你高冷!”随着蛟龙入洞所带来的声响的频率加快,男人忽然发出了仿佛豺狼一般的嚎叫。阿砖睁大眼睛,精液在敏感的肉穴中被灌注就仿佛是滚烫的开水一样喷射在她的阴道最深处,强烈的热意让我的全身都为之颤抖,她的大脑就又一次陷入了空白之中,她发出呜呜的声音,扭曲着身体,她清醒的知道男人的精液灌注进了她的身体,却又无可奈何。绝望爬上了她的双眼。

“啪啪啪”,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软掉,依旧是硬如钢铁。高潮之后,余韵未消,又被再次插入,阿砖整个人都被埋在痛苦与快乐的深渊中。

……

整片森林中回荡着由肉体互相碰撞的啪啪声,男人粗犷的呼吸声以及少女低声的呜咽组成的交响曲。拉齐忽然一把撕掉了阿砖嘴上的布条,仿佛长鲸吸水一样吻了上去。

“哈……唔……啾……”阿砖刚想呼吸,嘴就被一团的肥腻的肉塞满。她甚至连咬下去的力量都失去了。“阿砖……阿砖……”拉齐一边品尝着少女美丽的肉体的同时,一边贪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和口水。长吻持续了近三十秒才结束,当拉齐拿开嘴时,阿砖的脸早就变得红透了一般,半是因为做爱的刺激,半是因为亲吻时的憋气。

“放我走……”阿砖低声呢喃着。拉齐充耳不闻,继续着抽插。

……

“啊……啊……”阿砖的双手无力地支撑在树上。在她的后面,拉齐也双手撑树,仿佛老汉推车,一下下用力地冲击着。

“给我站稳一点!”他伸出巴掌,狠狠地打了阿砖的屁股一下。阿砖吃疼,只能调整双腿,强迫自己站着。她的身上只剩接皮的丝袜,除此以外再无一物。她向那些她原本根本不信仰的神明祈祷,渴求他们的仁慈和救赎。她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

没有回声。在她耳边回荡的只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低若蚊蝇的娇喘。她的脸贴上树干,默默哭泣。

……

“呼……呼……”

阿砖倚在一棵树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穴中流下大把大把的白色浊液,润湿了草地。在她的对面,拉齐坐在地上,握着她的脚背,用她的足弓,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好,哈哈哈,好……”男人仿佛丧失了理智。他没有射在阿砖的白丝上,而是拿起一旁阿砖的靴子,将精液悉数射进其中。射完之后,他忽然拉住阿砖的胳膊,另一只手握住阿砖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拉齐坐在地上,阿砖趴在他的胯间,整个场景淫靡不堪。拉齐伸出小腿,搭在阿砖的后脑勺上,肉棒一下下冲击阿砖嘴的深处。

“我的味道,阿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拉齐对着阿砖,说,“是不是很不错……嗯?”

“唔!……呃……啾……”阿砖根本无法回答他,那条腿封住了她后退的路,她的嘴巴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汇成了涓涓细流,流经下巴之后坠落在地,她被迫用舌头和口腔去清理这根带给她痛苦的东西。

“一定很不错……”拉齐加快了速度,“我们是那么合适……”阿砖的舌头和口腔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唔唔唔!”拉齐猛然收紧小腿,阿砖甚至能感受到那浓密的阴毛带来的瘙痒感,紧随其后的就是一股浓腻的浊液冲刷着自己食道的感觉。她忍不住想吐出去,但却被拉齐的腿牢牢地固定住。无奈之下,她只能将那些肮脏的液体饮下。精液之多,以至于还是有一些从阿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

……

战马飞驰在平原上。拉齐骑在战马上,朝福塞拉斯跑去。月亮挂在天上,给大地披上一层帷幕,仿佛要遮盖刚才发生的惨剧。

“回去了,今天很不错,是不是啊,阿砖?”他回过头,看向被放在马鞍上,四肢被束缚,双眼和嘴都被布条蒙住的少女。

在福塞拉斯的西部,罗斯林镇。镇子里只有几家住户,其余人大都进入了纸醉金迷的福塞拉斯去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只有几家农民在继续耕耘。小镇上唯一可以称得上高大的建筑就是镇中的酒馆。这个小镇是通往福塞拉斯的必经之路,故而也是有大批的冒险者来此地歇脚,打理装备,修整一下。

夜晚,整个酒馆里人声鼎沸,忽然,一个长得凶恶异常人直接站在了桌子上,大声的咳嗽了几声。整个酒店都安静下来,看着他。这个人乃是整个村庄家喻户晓的名人,是拉齐的亲卫之一,壮硕的肌肉闪烁着光,展示着他的力量。他是被拉齐安插在这里,替他打探情报的,极其受用。整个村庄的人都恨不得绕着他走。拉齐身边的亲卫,素质人品自然是明确的,他也不负众望地成了远近有名的恶霸。如今他要说话,谁敢出声?打狗要看主人的,他是不足为虑,可他的背后那个剑圣的孙子,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他站在桌子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打听到的新奇的事,并一如既往地吹嘘自己,口水乱喷。旁人都连忙附和,生怕这位大爷不开心。

“……要知道!我可是……”他重复着那个重复了无数遍的故事。那是他一生中最传奇的经历——因为他是这么认为。他和那位城主一起,二人肩并肩,狠狠地捣毁了一个贼窝,也就是听了这个故事,人们才知道原来拉齐还是干活的,不是每天都把时间扔在酒桌妓院还有赌场里。

与以往不同,他这次明显听到了有人把水吐到了地上的声音。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打扰他来吹嘘自己。

“他妈的,是谁!”亲卫勃然大怒,他环顾四周,没有人敢和他对视,都忙不迭地扭过头去。他耸耸肩,决定彰显自己的宽宏大度,扯扯衣襟,刚想继续,却又听到了几声不算小的谈话。

“这酒不行啊,怎么说也兑水了。”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明显带有几分懊恼和不满。

“我赌没兑,是你口味太重。”依旧是男人的声音,却比刚才的声音细了几分。

“那个法子我跟你说,绝对是可行的。”又是那个沙哑的声音。其中仿佛带来几丝期待。

“滚呐,我不喝红柠檬酒。”声音中明显带了几丝不耐烦。二人的身躯都在角落的黑暗中,看不清长相。只能勉强看清声音沙哑的那个人穿着一身干练的长裤,腿抬起来放在桌子上,一只脚上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却是铁靴子。他半躺在椅子上,椅子的前两支脚翘起,能看出硬皮制衣服的一角。他拿着一个酒杯,杯里有半杯红柠檬酒。一旁的地上有一滩水渍,不用猜,刚才那个喷水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而他对面,则是一个戴着斗笠,穿着斗篷的人,穿着精致的鹿皮靴子,坐在那里,面前是一杯不知道什么汁,一根苇草做的吸管插在里面。他是不是啜饮一口,偶尔会有几声咋舌的声音。

“喂!”亲卫大怒,他对着二人喝到,“你们他妈是什么人!”二人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无声地喝着杯子里的酒水。

无言是最大的蔑视。亲卫大怒,他跳下桌子,操起一个酒瓶,朝二人走去。“大人,大人……”主人家慌忙跑出来,想要阻止,却被亲卫的跟班拦着。所有的冒险者或惋惜地,或敬佩的,或看好戏的看向那个角落。

“这位小哥,没有人告诉你要入乡随俗么?”亲卫走到了那个桌子前。他右手拿着酒瓶,在左手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随俗?是脚不能放桌子上么?”沙哑的声音略带惊讶地问,情之深意之切,让人彻底明白——这两个人是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亲卫是何许人也。酒馆里传来几声低不可闻的轻笑。“不不,可能是喝酒喝到不好的不能吐出去。”对面那个人说,声音多了几分戏谑。“懂,下次老子直接吐你脸上。”男人冷酷地说。

“你!”亲卫的额头爆出青筋,他高举酒瓶,喝到:“习俗就是——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可是弗兰蜡卡,拉齐大人的亲卫!”酒瓶狠狠向男人的脑袋砸去,“老子要砸碎你的脑壳,再让那个声音跟娘们儿一样的家伙把玻璃吃了!”

酒瓶砸下,所有人都闭上了眼,不忍去看。但出人意料的是,原本应该出现的破碎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睁开眼,然后他的惊叫唤醒了整个酒馆。所有人都看去,然后,他们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声音沙哑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柄手斧,手斧的一端抵在弗兰蜡卡的喉结上,已经由几点鲜血流出。而那个瓶子掉了下来,却没有掉在地上,那个声音略显纤细的人伸出脚,接住了瓶子,同时弯腰伸出手,将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人们终于看清了这两个人的相貌。声音沙哑的男人有着一副俊美的面孔,很惋惜的有着几道疤痕,却平添了三分英气。黑色的短发,稍微长出的胡茬,配合他冷酷嗜血的眼神,让在座之人无不颤栗。在这个如同孤狼王一样的男人面前,他们仿佛一些无用的绵羊,只有被割喉的命运。

而对面那个人则略有不同,他的尖耳朵暴露了他的种族。那是一位精灵。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垂了下来,面容之俊美哪怕是说他是女人都无比合适,白净的面容,和善温顺的五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以他的相貌,不知道会让多少情窦初开的女孩魂萦梦绕。然而此时的他虽然依旧是在笑,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如果说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给人一种火山的感觉,那么他就是一个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却有危险异常。

“他……他们是……”一个冒险者颤抖着,却有迟迟说不出话,良久之后,才仿佛从颤抖的嘴唇中吐出那两个字:“涅逆。”

“涅逆?是涅逆?”整个酒馆仿佛被扔进了石头的湖水一样,掀起涟漪,却又不激烈。涅逆,这片大陆上最神秘的二人团体,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人们只知道,涅逆里的两个人强大到令人无法想象。而那个拿手斧的人,正是被人成为板刀仔的——棫六衡。那个戴斗笠着,则是队里的魔法师——阚腊卡。这两人的强大,甚至可以媲美一只十万人重甲队。

“啊啦,有人听说过咱们呢,老板。”阚腊卡说。板刀仔没有回话,而是继续看着眼前的那个亲卫弗兰蜡卡。他的眼神深邃而危险,下面藏着火焰。整个酒馆再次鸦雀无声,陷入凝固的寂静。

“哗啦啦啦……”忽然,一阵水声打破了平静。定睛一看,弗兰蜡卡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发出一阵难闻的骚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涅逆的传闻?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这么两座瘟神?

“哈哈哈哈哈哈!”忽然,精灵法师的笑声打破了宁静,他笑得是那么花枝招展,刚放好的酒瓶一下子被他碰倒在地。

“哼。”板刀仔轻蔑地笑了一声,收回了手斧。弗兰蜡卡跌坐在地,抖得像筛糠一样。

“滚吧。老子不想动你。”板刀仔说。阚腊卡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在他记忆里,这个拿手斧的家伙可没这么温和。弗兰蜡卡的脸上瞬间浮现了生的希望,他连连鞠躬,四肢并用,想要逃离。

“回来。”板刀仔那仿佛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自己呲的尿给我舔干净,再走。”言罢,他指了指地面,“敢留一点,我就断了你的四肢。”弗兰蜡卡瞪大双眼,看向他。那冷酷的眼神,怎么看都不是再开玩笑。阚腊卡把一条腿抬上了椅子,一只手握着杯子,嘴上叼着吸管,饶有兴致地看着戏。“啊啦,我有个建议,”他忽然说,“顺便把碎玻璃一起吃了吧。”

“你们……”弗兰蜡卡跪在地上,看着二人,青筋暴跳。士可杀不可辱,这是冒险者的规矩。“老子跟你们拼了!”他忽然弹起,拿出短刀,向二人扑去。忽然,他感觉拿着刀的右胳膊轻飘飘的,仔细一看,右胳膊早就被砍掉,掉在地上,速度之快甚至连血液都没来得及喷出。还没等他发出惨叫,左胳膊也同样掉在了地上。板刀仔如同鬼魅一般,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看清了他的动作,弗兰蜡卡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再之后,断掉的双腿方直挺挺地倒下。

“啊,啊,啊啊啊啊——”剧痛瞬间传来,弗兰蜡卡发出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鲜血从四个断口处飞出。阚腊卡伸出左脚,踩在了他的嘴上,顺便把几颗牙踩进了弗兰蜡卡的肚子里。

“嘘。”阚腊卡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板刀仔则站在被五分的弗兰蜡卡前面,双手各拿一个手斧。他将双斧别在腰间,踢开了弗兰蜡卡的左腿,坐了下去,仿佛没事人一样。阚腊卡则是一只脚踩在亲卫嘴上,悠然自得地喝着杯里的西柠檬汁。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几个年龄尚小的冒险者直接跑了出去,呕吐着,试图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的事。在座的人都知道弗兰蜡卡的实力,完全可以称得上一流,然而在板刀仔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肉猪一般。

“这是你们老大吧?”阚腊卡对着那几个马仔说。刚才的他们还想围上来,现在仿佛脚底生了根,长进了地里一般。“接好哦。”阚腊卡站起身,飞踢一脚,被削成人棍的弗兰蜡卡直接飞出去,飞到了马仔面前。奇异的是,没有一滴血洒在路途上。“啊啦,不愧是我。”阚腊卡仿佛很高兴,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别闹了。”板刀仔忽然起身,连踢四脚,把弗兰蜡卡的四肢踢给那些马仔。“切口平整,可以接上。”板刀仔说。阚腊卡知道只是说说而已,切口处的组织已经发烂,板刀仔的双斧上带着的符文他可是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还能接上?马仔们颤抖着,带着一地的老大,跑了出去。

“啊啦,不好意思。”阚腊卡向所有人鞠躬行礼,“打扰各位了,请继续。”他的笑容是如此温和,跟刚才的把脚踩在弗兰蜡卡身上的恶魔判若两人。板刀仔也微微躬身,二人从新回到了座位上。

“二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么?”一个冒险者问道。所有人都敬佩地看向这个勇士。“啊啦,但说无妨。”阚腊卡很有礼貌地说。板刀仔也坐直了身子,给了那位尊重。这些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对涅逆刮目相看,涅逆可不是什么无礼之徒。

“二位来此,是为了去……福塞拉斯么?”冒险者问。“是。”板刀仔回答道。“那个家伙是拉齐的亲卫,拉齐不会善罢甘休……二位要小心才是。”在知道了涅逆的目的是福塞拉斯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两个杀神,要去这个交通要地做什么?有可能是什么权贵惹了他们?

“啊啦,就是去找一个人而已。”阚腊卡说,“各位安心。我们自然会小心应对的。”

所有人再次疑惑了。

什么人,值得涅逆二人组去寻找?

“好了,今晚对不住各位。今晚的酒钱,我付。各位畅饮吧。”板刀仔把一个袋子扔去,不偏不倚地立在柜台上。从那里面发出的声音,以及老板打开袋子之后的表情,不难猜测里面是什么。手脚麻利的服务员清理了血迹和其余的脏东西,人们举起酒杯,向两位强者致敬,涅逆也回礼,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半夜。屋外。

  

“阿砖。”板刀仔看着外面的星空,念叨着这个名字。“你到底在哪里呢?”

“怎么,又在想你那个妹妹了?”阚腊卡走出来,摘掉斗笠之后,他那柔顺的长发仿佛金色瀑布一样披下来。

“是啊,毕竟只剩一个亲人了。”板刀仔说。“要我说,别去什么福塞拉斯,去我们那。”阚腊卡说,“人类不可信,他们热爱肉欲,争斗,杀戮,掠夺。他们现在或许停止了恶行,但有句话,叫做吃过活动物的猛兽一定会食人。”

“那你跟我,不怕被我吃了?”板刀仔感到有些好笑。

“你不是人。”阚腊卡说,“纯纯畜生。”

“滚呐。”板刀仔笑道,“好好休息吧,明早就出发,去福塞拉斯。”他走进屋内,月光把背影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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