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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被儿子残虐,1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6690 ℃

艳母被儿子残虐

  第一章

  酒店的包厢中觥筹交错,张恒看着大学同学们相互劝酒,自己无人理会,喝了几杯之后,就找个借口离开了。大学毕业一年了,张恒一直没找什么正常工作,家里的条件其实不错,母亲也没有逼着他谋生,只不过在这种聚会上,他还是毫无疑问地被边缘化了。张恒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只是觉得无聊,开车回了自家所在的小区,在J市算是不错的高档小区,停好车之后,张恒觉得酒劲有些上涌,不过也只有一点晕。

  门是指纹锁,张恒无声的进了家门,里面的卧室传出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你真是的,好啦好啦,我给你跳,给你跳好不好。”

  张恒没有出声,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啤酒,然后静悄悄地走到母亲卧室的门前。房门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张恒微微推开了一些,靠在门框上,喝着酒,看着里面的母亲。

  胡秀兰正在和一个男人视频,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黑纱包裹着她丰盈的身躯,曼妙的曲线此刻正在来回扭动着,胸脯和屁股上的软肉一阵阵地摇晃。不得不说,胡秀兰算得上是一个大美人,即使已经年过四十,依然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此时的她正在和自己的情人视频,彼此说着挑逗的言语,身体也做出各种性感甚至淫荡的动作。

  张恒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四年前,父亲意外离世,好在给母子二人留下了不错的家底。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离世后,本该妻子胡秀兰接手,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和公司的董事商量之后,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她自己坐拥一大分股权,每年都会不菲的分红,足够母子二人的生活花销,同时还在公司里任了一个闲职。

  张恒其实很清楚,母亲要一个闲职,开始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后来就干脆变成方便自己找些情人。张恒知道父母的一些秘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除了普通的夫妻关系,他们还是主奴关系。在某些方面,张恒其实很早熟,他们家在市郊还有一栋别墅,初中时,张恒第一次在别墅里看到自己父亲和母亲做着一些刺激的游戏。张恒看到自己父亲将母亲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母亲被打得满身伤痕,嘴里发出却不是惨叫,而是让张恒觉得燥热的婉转呻吟。十几岁的张恒其实对性方面已经有了些了解,在看到父亲扔掉鞭子,用下体的肉棒插入母亲身体时,张恒只觉得血脉喷张。

  后来张恒又多次偷看父亲对母亲的调教,他也开始去查找相关的知识,同时如饥似渴地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在父亲刚刚离世的那段时间,母子二人其实都很低落,但是慢慢地,两个人都有了变化。母亲开始和其他男人约会,甚至在外面留宿;而张恒却对自己的美丽妈妈,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情愫。同时,他还发现了母亲的一些秘密,原来母亲喜欢的不止是SM,还有更加刺激的东西。张恒偷偷打开过母亲的电脑,复制了里面的网址和文件,打开之后,张恒看到了更加彻底地调教,里面的女人不管自愿还是被迫,都被以更加残忍的方式虐待着,有的甚至身体被改造,最后杀死,甚至吃掉。

  胡秀兰大概想不到,自己为儿子打开了一扇怎样的大门,也许她已经察觉到张恒的变化,很多事情开始躲着张恒。就像今天晚上,胡秀兰看了一眼时间,忽然对视频中的男人说道:“好了,阿恒快回来,今天就到这儿吧,亲爱的。”

  视频中的男人显然不愿停下,但是在胡秀兰的一再要求下,视频连接还是中断了。胡秀兰拿起支架上的手机,摸摸自己有些潮红的脸颊,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休息了片刻,胡秀兰从床上坐起,打算先离开房间。只是当她抬头看向门口时,整个人愣住了,房门打开了一半,张恒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双目赤红地看着她。

  片刻的凝滞之后,胡秀兰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同时拉起床上的薄被挡住自己身体,语气尽量柔和地说:“阿恒,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张恒没有说话,将空了的酒瓶扔到一边,走入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胡秀兰看到儿子的动作,有些意外,又有些恼怒:“阿恒,你要干嘛!”

  张恒一把扯开胡秀兰遮挡身体的薄被,声音有些嘶哑地说:“给刚才的野男人看够了吗?怎么不继续跳了?”

  胡秀兰的脸颊瞬间绯红,同时更加怒恼,一边抢夺被子,一边大喊:“阿恒,你要做什么?你是我儿子!!”

  胡秀兰的话让张恒愤怒,将被子夺走的同时,还一把撕开了母亲身上的情趣内衣:“爸爸死了,你就开始找野男人,是吧!!”

  胡秀兰用力拍打儿子的手臂,同时也怒喝:“张恒!!我是你妈,就算找男人,也是我自由!你管不上我!!!”

  张恒忽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脸上,嘶吼起来:“贱货!!你是我的!!爸爸没了,你他妈就是我的!你不是一直给爸爸做性奴吗?你这么骚,这么贱,给自己儿子做性奴不正合适吗?”

  张恒一边嘶吼着,一边用撕下来的黑纱将母亲的双手捆在了背后。而胡秀兰一时有些呆滞,似乎不太明白儿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

  “那些野男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们不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个做性奴、做婊子、做肉便器的贱货。你敢和他们说这些吗?你敢和他们玩吗?”张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胡秀兰屁股上轻薄黑纱撕开,看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神秘花园。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张恒按住自己勃起到顶点的肉棒,胡乱的顶着母亲的阴户。

  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胡秀兰此时才反应过来,身体扭动挣扎,同时惊恐地哭喊:“儿子!!停下!!快停下儿子,我是你妈啊!!”

  可是胡秀兰的挣扎,换来的是两记皮带,张恒将自己解下来的皮带缠在手上,狠狠地抽打在母亲的丰臀上:“别她妈乱动,贱货。”

  “痛~~唔~~,儿子~~儿子~~不~~~~!”胡秀兰求饶时,身体却突然猛地僵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淫穴,被巨物插入了。而且一瞬间,胡秀兰竟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从自己丈夫那里遗传下来的熟悉。

  “不~~张恒,你这是乱伦!!乱伦啊!!”胡秀兰哭喊,一半恼怒,一边祈求。

  张恒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发出痛快地喘息,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乱伦不乱伦的,长久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在他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母亲,做自己的性奴,甚至肉畜。母亲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在父亲离世不久,张恒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因此张恒甚至对父亲的离世有着一种庆幸。但是慢慢的母亲开始找情人,这让张恒无比的嫉妒,张恒也想着放弃这样的想法,甚至花钱找小姐玩SM之类的游戏,但是每当看到母亲,这样的想法有压抑不住地冒出。

  张恒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满足,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胡秀兰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半张脸埋在床铺中,双肩阵阵颤抖,传出抽泣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张恒一遍遍让下体撞击在母亲的丰臀上,同时还用皮带抽打母亲的屁股和脊背,留下一片片红肿的痕迹。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高潮瞬间到来,精液全部射入了自己母亲体内。

  房间里安静下来,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张恒坐在床边喘息,胡秀兰身体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张恒一声不吭地离开,去厨房了又拿了两瓶啤酒,全部灌下去,然后会自己卧室,躺在床上,接着酒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11点多,张恒才从床上起来,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最后还是下了一个决心,才走出自己的卧室。餐厅里,胡秀兰准备了食物,但是没动,而是安静地坐在桌子边,显然在等待张恒。

  看到张恒在自己对面坐下,胡秀兰神色有些冷淡地说:“阿恒,昨天你喝多了,发生的事不怪你,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张恒拿起一块面包,塞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冷笑:“不,妈妈,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我是认真的。”

  胡秀兰在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们这是乱伦,你知道吗?传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吗?”

  面对一连串疑问,张恒反倒显得淡然:“我没看错的话,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玩法,对吧。”

  面对儿子话语,胡秀兰的俏脸一瞬间便得绯红,接着就恼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乱伦?”

  这样重复的疑问,无疑是心虚的表现,张恒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胜利了,以主人的口吻说:“轮乱才更刺激啊,妈妈,你要么去法院告我,就说我强奸了你,咱们一起完蛋,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性奴,你没得选。”

  “你瞎说什么。”胡秀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房门狠狠关上。

  张恒也不理会,继续吃完了食物,然后走到母亲卧室门口,大声说道:“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情,晚上回来。我回来时,必须看到你在家,别给我出去瞎混。还有,去给公司说一声,给我安排个职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们人事部,我做你的下属好了。”

  名牌大学毕业的张恒其实相当聪明和敏锐,在决定将母亲变成自己的母畜之后,张恒就有了一个计划,而且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经察觉到母亲的一些变化,让他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让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工作上也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以前的别墅也要启用起来,父亲过世后,他们就很少回去,张恒打算重新装修,以后作为调教母亲的基地。同时张恒还要去买一些调教用的工具,他要将母亲彻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才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

  另一边的胡秀兰在儿子走后,坐在餐桌前发呆,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切,连带着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过往,渐渐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叠在了一起,这让她有些慌乱。接着回想起儿子离开前说的话,她想要当做没听到,可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起身出门,去往了公司。将儿子安排到自己手下很容易,胡秀兰到公司后找到公司的总经理,说了自己的要求后,张恒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胡秀兰是人事部的副总监,平时基本什么事都不管,偶尔会负责一些面试的工作,张恒被安排给她做助理。胡秀兰几次想把儿子送到别的部门,但是最终还是按照儿子的话做了。

  公司六点下班,胡秀兰准时打卡,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会早走的。回到家后,发现客厅没人的胡秀兰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张恒从她的卧室出来。母子二人相对而视,张恒神色冷淡没有说话,胡秀兰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儿子,回来了啊。我和公司说过了,明天你就可以上班,做我的助理。”

  张恒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有些兴奋,他和母亲的交锋显然占据了上风。不得不说,在做主人这方面,张恒很有天赋,此时他神色冰冷地说:“忘了我上午说的话了吗?”

  胡秀兰有了面对自己丈夫时的感觉,这让她惊恐的同时,又有种难言的异样。她急忙辩解:“公司六点才下班的。”

  张恒冷笑:“你平时都按时下班?”

  胡秀兰气结,声音低了下去:“我~~我今天有些事情。”

  张恒不理胡秀兰说些什么,进了她卧室,同时冷冷说道:“进来。”

  胡秀兰踱着步跟在后面,想要逃离,但是身子却跟着走进了自己卧室。卧室的门被关上,胡秀兰却看到自己床上放着绳子、手铐、皮鞭等调教工具,房顶安装了吊索,房间一边还多了一个架子。胡秀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声音颤抖的祈求:“小恒,我是你妈妈啊,你不能这样。”

  张恒冷笑:“以后你就不是我妈了,不对,还是,这样才更有意思。不过你有个更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性奴母畜,明白吗?”

  “不~~你不能这样,呜呜~~。”胡秀兰抽泣,而张恒已经拿着绳子走向她。

  胡秀兰想要反抗,却身体发软得瘫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小兽,被主人剥去了衣物。赤裸的胡秀兰被张恒用绳子在身体上缠绕,胡秀兰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虽然无比抗拒,可是却没有太多反抗的意念。张恒以前找小姐练习过捆绑,但是此时捆绑自己的母亲让他更加兴奋,看着绳子一圈圈地束缚住母亲丰盈的身躯,张恒只觉得下体快要炸开了。

  胡秀兰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小臂紧紧地靠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叠在一起,被绳子绑住,让身体看起来短了一截。她很早就开始练习瑜伽,增强自己的柔韧性,至于原因,其实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这样的捆绑不会让胡秀兰有太多的疼痛,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击溃她的神智。

  张恒将胡秀兰抱到床上,让她的脑袋垂在外面,然后掐着她的脸颊,用肉棒撬开了她的嘴巴,插了进去:“贱货,给你个机会,咬断它,你就自由了,不然你只能做自己儿子的性奴!”

  张恒用自己的决绝和疯狂刺激着胡秀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肉棒开始抽插,张恒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深入,母亲的脖子渐渐鼓起一个轮廓。胡秀兰的身体扭动着挣扎,可是就像张恒说的那样,除非她咬断口中的肉棒,不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肉棒开始在食道里抽插,让胡秀兰惊恐的是,她脑海中一些熟悉的感觉竟然在被唤醒。慢慢地,胡秀兰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有些迷糊,虽然脑子还清醒,但反应变得有些迟钝,然后胡秀兰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用舌头挤压起口中的肉棒,就像曾经服侍自己丈夫那样。

  “哈哈,贱货,看看你自己,这才是你的本性。”张恒显然察觉了母亲的异样,一巴掌拍在阴户上,手指摸了进去,一片地湿漉漉的水渍。将母亲淫穴流出的滑腻液体涂抹在她的双乳上,和脸颊上,让她感受自己的淫荡。这一刻,窒息下的胡秀兰似乎放弃了思考,将身体交给了本能。

  胡秀兰早已被开发过的身体,舌头用挤压和律动刺激起儿子的肉棒,喉咙也在时不时地收紧,而窒息的身体不是胡乱的挣扎,而是扭动着,摇晃起胸前的丰满双乳。张恒大笑着,狠狠抽打那一对甩起来的奶子,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胜利。肉棒在口腔中急速的抽插,最后张恒干脆骑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却始终没有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异物。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双手死死的抓住母亲的双乳,指尖甚至扣进了软肉中,口中兴奋地吼叫:“吃下去。贱货,吃下去!”

  然后,张恒就看到自己母亲被撑得鼓胀起来的脖颈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果然将喷射出的精液给咽了下去。张恒抽出肉棒,坐在母亲的头顶,看着双眼失神,大口喘息的母亲,哈哈大笑。休息了一会儿的张恒,解开了母亲身上的束缚,亲吻着母亲一片狼藉地嘴唇,然后抱着母亲躺在床上睡去。胡秀兰整个过程都在沉默,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想将抱着自己的儿子推开,可是突然停了下来。

  胡秀兰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过往,张恒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致,同样的霸道,同样的疯狂和执着。曾经有无数个夜晚,自己就是这样被丈夫折腾得筋疲力尽,然后在他怀中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按照丈夫的要求去满足他,做他的性奴,他的母畜,他的肉便器。身体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玩着危险而刺激的游戏,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喷。那些感觉让胡秀兰沉迷,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淫荡和下贱就是美丽外表下的本性。丈夫没发达之前,相貌平平,很多人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才是沉沦的那一方。

  思绪中的胡秀兰感觉无比疲惫,就像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过一样,她看了一眼已经睡去的张恒,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胡秀兰发现张恒已经不在床上,支撑起身体,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脸上还有昨晚一些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而赤裸的身体上也有被绳子擦出的勒痕。她想到今天出门的话,只能穿一些长袖的衣裙,以前也是这样。在卧室的卫生间清洗自己,无意间摸到下体时,发现里面竟然黏糊糊的,让她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淫荡女人,即使被儿子强行玩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

  胡秀兰在门口踌躇了良久,她听到房间外有动静,不知道儿子在忙碌些什么。最终她还是开门出去了,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儿子,但是心中却有些好奇很少早起的张恒在做什么。她看到儿子原来在厨房忙碌,已经快将早餐做好,还挺丰盛的。

  “吃饭吧。吃完和我一起去上班。”儿子的语气平淡,就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胡秀兰坐在餐桌前有些失神,儿子的表现和她心中完美的主人一样,或者说和曾经的丈夫一样。每次疯狂地玩弄之后,都会给她一些安慰,让她在肉体沉沦的同时,内心也跟着沉沦。这种感觉让她迷失而恐惧,乱伦对于她来说也是禁忌,虽然已经被儿子打破,但是她依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放纵儿子,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迟疑了。

  吃完饭,胡秀兰去换衣服,张恒却跟着进了她的卧室。胡秀兰僵在那里,良久之后祈求地说:“小恒,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张恒则盯着她笑道:“换吧,穿裙子,不要穿内裤。你要是不换,就穿现在这身跟我去公司。”

  胡秀兰现在穿着一身吊带睡裙,身上还有绳子留下的痕迹,她根本不可能这副模样去上班。可是看着儿子眼神,她还是流着眼泪开始换衣服,脱掉身上的睡衣,手伸向衣橱里的内裤时却停下,想到了儿子刚才的话。还是屈服了,只是拿起了一件黑色胸罩,先穿在身上,然后翻找了一件长袖的连衣裙。这种看起来很是保守的连衣裙,她都快忘记自己多少年没穿过了,当然丈夫还在的时候确实经常穿。

  张恒开着车,带自己的母亲去往公司,路上张恒突然说道:“母亲,其实你自己也喜欢对吧。”

  胡秀兰沉默,她自然知道张恒说的什么,她想要反驳,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纠结中的她只能将头扭向窗外。

  张恒又接着说:“你那些姘头删掉了吗?到公司我要看你手机。”

  胡秀兰有些恼怒地说:“小恒,那些都是公司同事。”

  张恒却冰冷地说:“我不管什么同事,你不删掉,我就把昨天晚上你被玩的视频发给你姘头瞧瞧。”

  面对张恒冰冷的语气,胡秀兰忽然连辩解的心思都没了,甚至没有责怪昨晚儿子竟然拍了视频,只能求饶地说:“小恒,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

  张恒瞥了她一眼,有些轻蔑地笑道:“那你昨晚怎么不咬下去啊,舍不得吗?而且你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水,我感觉你挺享受的。或者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嘿嘿,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很难吗?我以前看你和爸爸玩的时候,可不止一次听到你给自己起的名字。”

  胡秀兰成熟而美艳得俏脸一片赤红,眼中又泛起泪光,张恒看到语气突然柔和了一些:“好吧,母亲大人,你很不幸有一个坏儿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加混蛋。自从小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和父亲做爱,就疯狂地迷恋上自己的妈妈。他是变态疯子王八蛋,如果父亲还在,他只会把自己的妄想埋在心里。可是很不幸,父亲没了,他根本忍受不了自己母亲还有别的男人,他疯狂地想要占有自己的母亲,而且也这么做了。就是这样,他不后悔,就算到了地狱都不后悔,那么母亲大人,选择在你,要么毁掉他,要么成全他。”

  面对儿子的表白和自白,胡秀兰还是沉默,毁掉儿子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但是成全儿子,除非她也跟着疯了。就在胡秀兰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隔着连衣裙摸向她的双腿之间。胡秀兰推开儿子的说,愠怒地说:“小心开车。”

  张恒大笑:“哈哈,妈,我就喜欢你这种软弱的反抗。”

  儿子的话瞬间刺中了胡秀兰,她失神地发现自己面对儿子,似乎从来没正面抵抗过,就像现在,她真正该责怪的不应该是儿子的轻薄吗?

  张恒哼着小曲,一路开到了公司,胡秀兰始终沉默。到了胡秀兰自己的办公室,张恒也跟着进去,还叫人给自己搬了一套办公座椅,就放在母亲的办公桌旁边。总经理以为张恒打算以后在公司发展,还特意安排了人帮助张恒熟悉工作,张恒也表现得很是配合。上午十一点多,一名人事部的员工前来询问胡秀兰,下午有一场面试,她是否主持。本想会觉得的胡秀兰却被张恒抢先答应下来,也只好默许了儿子。

  员工将面试人员的资料拿来,张恒还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然后中午和胡秀兰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回来后,是公司给员工的中午休息时间,下午到3点才正式上班,不过张恒和母亲进了办公室后,就反锁上了房门。

  看到儿子的动作,胡秀兰就有了不好的感觉,果然张恒正邪笑着看向她:“趴桌子上去。”

  张恒带着命令的语气,胡秀兰则幽怨地看着自己儿子:“小恒,这里是公司,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和父亲在公司做的时候,就不怕人发现吗?”张恒的话让胡秀兰瞬间就屈服了,她现在似乎找不到反抗儿子的方法。

  胡秀兰有些扭捏地在桌子上趴下,然后就感到身后的裙子被掀了起来,接着自己的臀肉就被大手抓住。啪啪地声音响起,自己在办公室被儿子打屁股,胡秀兰只觉得屁股和脸颊都烧了起来。

  “贱货,被打屁股就湿成这样了吗!”张恒低声的笑骂着,胡秀兰也感受到大腿内侧的变化,这让她无地自容,只能将脑袋埋在双臂间。

  没多长时间,击打屁股的巴掌停了下来,胡秀兰身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身体微微颤抖,知道儿子要做什么。下一刻,巨大的肉棒插进了胡秀兰湿漉漉的淫穴,抽动起来,让她在一边抽泣,一边呻吟。

  张恒的胯部一次次撞击在胡秀兰红肿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响声:“妈妈,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吗?爸爸没了,你找的那些姘头真的懂你吗?能满足你吗?”

  张恒的话语再度刺痛了胡秀兰,那些所谓的姘头自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然她也不会来回地更换人选。她发现,自己想找的,其实就是想以前老公那样,能够彻底支配自己的人,而这个人,现在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房颤动,压抑着声音,祈求自己的儿子:“小恒,别说了~~~呜呜~~~求你别说了。”

  张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语气却变得温柔起来:“可以啊,妈妈。那就答应我,做我的性奴,好吗?”

  张恒其实也不太愿意多提自己死去的父亲,只是他发现这可以刺激自己的母亲,才会说这些话,内心中,他更希望抹去父亲的影子,让母亲真正只属于自己。而胡秀兰也在此刻彻底妥协了,哽咽地说着:“我答应,我是小恒的性奴,以后都是,嗯嗯~~~~。”

  说完这些,胡秀兰就像获得了某种解脱,身体一下子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地抽搐起,瞬间高潮了。张恒看到这一幕,更加快速地抽插,同时兴奋地低吼:“哈哈,贱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哈哈哈!!!”

  胡秀兰已经不想再去掩饰身体的反应,这样的高潮她渴求已久,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所用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儿子抽插的肉穴上,太美了。

  片刻之后,张恒在胡秀兰的淫穴内射精,灌满儿子精液的淫穴也跟着一阵痉挛。肉棒带着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抽出,胡秀兰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被儿子翻了个身,然后从桌子上滑落到地上。依然高挺的肉棒被举在胡秀兰面前,她自然知道儿子想要自己做什么,只是给了儿子一个幽怨的眼神,却还是将目光转回到肉棒。在儿子成年以后,她还没真正仔细看过这个部位,此时发现记忆中的小虫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恶龙。

  当主动张开嘴巴,含住儿子肉棒的那一刻,胡秀兰忽然有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被儿子按在桌子上时更加强烈。

  自己果然是一个骚货,胡秀兰这么想着,开始舔吃起肉棒上的黏液,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显得熟练起来,就像放下的多年的技能回到了自己身上。味道有些熟悉,不管自己的,还是儿子的,这味道自然不会多么好吃,但是可以给她想要的刺激和满足。当把肉棒清理干净,上面只剩口水留下的光泽,鼓胀的脉络清晰可见。胡秀兰看向了儿子,后者露出了一抹坏笑,然后将肉棒顶到了她的嘴上。

  原本以为儿子想让自己口交,结果却听到张恒说:“不许露出来。”

  肉棒几乎插入到了喉咙的位置,然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激射在胡秀兰的食道上。胡秀兰幽怨的上翻眼睛,看着一脸得意的儿子,不得不大口吞咽下灌入口中的尿液。

  “味道如何,肉便器妈妈。”张恒笑着询问。

  胡秀兰本想责怪几句,不过张开的语气全更像撒娇:“难喝死了!”

  胡秀兰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去清理自己。将衣服整理一下,口中一股儿子留下的气味,只能去卫生间漱口。清理回来,胡秀兰给自己补妆,张恒在一边说着一些带有挑逗和侮辱的话语,胡秀兰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心里却有着一种新鲜的喜悦感。

  下午的面试在一间小会议室进行,胡秀兰和儿子一起作为面试官,坐在长桌的一侧。来面试的人是一个个进来的,胡秀兰对于流程很熟悉,看对方的简历,询问学历、工作经历。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捣蛋鬼,张恒根本不是来帮忙的,进了会议室,张恒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掀开了母亲的裙摆。小穴很快被儿子玩弄得湿漉漉的,胡秀兰一开始还想推开儿子的咸猪手,但是几次之后也只能放弃了,任由他将手指留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刺激自己的身体。

  胡秀兰能感觉大腿内侧都已经一片的湿润,俏脸也是绯红的色泽,却还要在来人面前保持着正常的状态,若无其事的询问面试者问题。而每当面试者离开,张恒就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说些更过分的话。

  “骚货,我买了不少好东西,下次拿来玩吧。”

  “妈妈,你好能装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给人面试。”

  “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啧啧,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面试结束够,胡秀兰自己的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完成了整个面试,还把该记录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不过将资料转交给人事部的员工之后,胡秀兰就忍不住哀求:“回家玩好吗?回家怎么玩我都答应你。”

  张恒明显意动:“这可是你说的。”

  胡秀兰只是脸色通红的点头。

  看到母亲表现得如此乖顺,张恒也没有在继续折腾。当天傍晚回到家中,胡秀兰在儿子逼视的目光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的她已经放下了心结,或者说已经妥协。在张恒的要求下,胡秀兰光着身子去做晚餐,中间少不了被调戏和折磨,只是这样的对待,让胡秀兰感觉刺激的同时,还有着一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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