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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早安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2630 ℃

晨曦微露時伴隨著的鳥鳴聲總是悅耳卻又惹人嫌的,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灑入室內,形成不規則的斑點狀時,Hina便會準時悠然轉醒;伸手提前關掉還未開始吵鬧的鬧鐘,把睡在她身旁的人兒枕著的手臂收回,然後用盡全身力氣舒展筋骨。

每日比Hime早醒的好處有很多,譬如看著她難得安靜下來後的睡顏,她的睫毛很長,胸口處蓋著的被子隨著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粉色的長髮隨意散落在枕頭上——多可愛、美好的樣子;伸手戳一戳、捏一捏搭檔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臉頰,她就會發出了似小狗撒嬌般的哼唧聲,這使得Hina曾無數次思考過搭檔的前世是否是一隻小動物(即使不是犬類也是其他可愛動物那一卦的)。

“哪來的小狗狗啦......Hina要是患上了心臟病絕對和Hime脫不開關係......”雖說Hime經常在直播和視頻裡說出“問題發言”,但離開了工作後的她反而很容易害羞,活潑倒也還是活潑,只是不會再當著Hina的面說出那些“脊椎發言”,“如果Hime能多說說就好了。”Hina知道搭檔雖然不說,但過於主動的寵溺中就包含了太多對她的愛;她的大腦裡名為“Hime接收器”的感知功能從未失效過。

Hina一直都很喜歡Hime身上獨有的氣質——妖精型,當然或許有些人並不認同這個觀點(她從不在意那些陌生人的言論),大多時候她們身旁周遭的人都是如此評價Hime的:可愛、活潑、吵鬧,但Hina覺得Hime不乏帥氣,對,帥氣。Hina從不認為Hime缺少過帥氣,那只不過是被她有意無意的隱藏起來了罷,其從來都是暗湧著,不露一絲痕跡。也因此Hina很是喜歡她這一點——這是她獨享的一面。

Hina坐起身子把枕頭立起,讓它倚在床頭,身子靠在上面,拿起昨夜玩完遊戲後充電的手機,拔掉充電頭,查看今天的行程,“嗯?哦對,今天休息來著。”Hina又伸了個懶腰,思忖自己今天該做些什麼:是吃早飯然後玩遊戲還是睡覺?還是睡覺吧......不行,要是睡著了,Hime會睡懶覺的......還是睡吧,反正休息。

在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後,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Hina索性順著自己的想法重新放下枕頭,躺回Hime的身旁。剛閉上眼睛便聽見旁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哇哈——好困......誒?Hina還沒起來嗎......好少見......”Hime用帶著醒來不久特有的濃厚鼻音悄聲自言道,身旁原本陷下的床恢復了平坦的狀態——她起身了。她踩著拖鞋走到她們臥室掛著日曆處,“嗯......欸——難得比Hina起得早,結果休息啊。”Hime有些苦惱的語氣讓還躺在床上裝睡的Hina有些忍俊不禁,假設Hime比自己起得早,以她的性子來看,絕對會得意洋洋地到處遊說;如果這時候自己還刻意裝出一副“哦,這樣啊”的敷衍樣子,那麼她自信滿滿時露出的得意笑容就會瞬間被剝奪,取而代之的是手舞足蹈地不知所措、擔驚受怕的樣子。

逗弄Hime得到的樂趣也算是給這還算有趣的人生軌跡裡錦上添花了。

腳步聲愈發接近,Hime重新躺回了床上。Hina知道她定會頭天睡眠不足;昨夜她放下手機準備歇息關燈時,發現Hime還在肝著馬娘。以前是睡覺前會關掉她的電腦,抓著她睡覺(Live前夕更是會提前)。有時Hina不得不感歎Hime的網癮程度(其實她們的網癮程度不相上下)。

“Hina可愛到Hime想要獨佔......”

Hime突然語出驚人,讓還在裝睡的Hina心裡一顫,差點沒睜開眼,她以最快速度平復心情,繼續等待Hime之後還會做出什麼舉動。漸漸的,Hina感到明顯在顫抖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她的下眼瞼處,緩緩下滑。

“不管怎麼看都好漂亮啊......”

指尖來到了鼻尖處,輕點了幾下後Hime把手收了回去。她突然把臉湊到離Hina很近的位置,幾乎快要貼上了,Hina能明顯感覺到Hime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也許是緊張或者是其他關係,Hina的喉頭不禁上下滾動,呼吸不自覺加快了些許。

“Hina是做噩夢了嗎?”

靠得太近了!Hina在被子裡的手緊攥著睡衣的一角,剛想說乾脆就睜開眼嚇嚇她吧,卻不料她輕輕用手攬過Hina,“Hina別擔心,Hime在這裡。”說著還時不時輕拍她的後背,儼然一副哄孩子的模樣。在這場景下,Hina無法開口去說些什麼,想著乾脆就這樣再次睡去,反正今天休息。

Hina把自己放在身前的左手抬起,搭上Hime的腰,手心剛剛觸碰到Hime的腰處,只感受她突然抖了一下,閉著雙眼的Hina有些疑惑不解,她不知Hime為何突然顫抖,困惑下的她為了追求答案繼續胡亂摸索著。

“Suzuki!!!Hina早就醒了吧?!”Hime那洪亮的聲音嚇得Hina下意識找音量按鈕(電話裡Hime經常這麼大聲以至於她不得不調整音量),不堪音量攻擊的Hina不得不睜開眼睛直視躺在自己面前的Hime,“剛醒,Hime為什麼要這麼大聲啊?Hina被嚇醒了。”Hime聽後一臉抱歉的看著Hina小聲解釋著:“對不起......但是Hina一直在亂碰,所以......”,“夢中的我怎麼說也不知道現實裡幹了什麼吧?”,“對不起......”Hime乾脆躺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口鼻,只留下眼睛以上的部位在外頭,雙目飽含著對吵醒Hina的歉意,盯著她。

玩心大起的Hina腦內突發奇想,不懷好意地往前挪動了幾下,雙手撐在Hime兩側,伏下身子,雙眼死死盯著她,問道:“Hina是碰了Hime哪兒?老實交代!Hime可是把Hina吵醒了的罪魁禍首!”Hime沒有回答,整個人都縮了起來,眼神躲避著Hina的追蹤。“Hime快說,不說的話一個月不准吃咖喱。”,“那——那Hina也不准喝可樂......”她下意識的反駁著,和小孩吵嘴似的,不過說著說著聲音愈發小聲,原本卯足了的底氣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樣。

Hina直接一把拉開Hime躲藏的被子,“誒——?!”在Hime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Hina已經拿走了她的壁壘,沒有了藏身之地的庇佑,她認為不能曝露於白晝下的痕跡一一展露無遺。“啊......”Hina看著眼前的一切,除去驚訝以外更多的是感歎自己的厲害和勤奮,“Hina!!!Hime還沒——不要看啊!”慌亂下,Hime只得坐起身子,伸出雙手去遮住已經有些處理不過來眼前資訊,大腦宕機了的Hina。

“這......”Hina拉住誓死保護自己顏面的Hime的手,“Hina昨晚有留下這麼多痕跡嗎?”Hime沒有理會Hina的話,依舊嚷嚷著:“Hina不准看!”

或許是昨日的體力消耗,經歷了一夜的休息都不能補充完又或者是Hime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反抗,Hina很輕鬆地拉下了她遮在自己眼前的手,快速上下掃視了眼前的景象——Hime的脖子上、鎖骨處、胸口前,這些位置無一例外的佈滿了痕跡,有一些經歷了一晚上的沉澱已經有些變紫,不過大多還是紅色。

Hina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昨晚有多瘋,起因好像是——不,她忘了,為什麼完全沒有記憶,她必須等會兒好好詢問Hime。

“Hina?別看啦......”Hime以最快速度扣好睡衣的紐扣,即使遮住了胸口處的,但其他地方還是一覽無遺,Hina伸出手左手,單身輕車熟路地解開最上方的扣子,“Hina?怎麼了?”Hime疑惑的看著Hina,“Hina好奇能不能讓Hime全身都是。”說著繼續解著扣子,直到第二個扣子快要被解開時Hime才猛然醒悟那句話不對勁的地方,“Hina等一下!!!Hina?!”她終於明白Hina想要做些什麼了,雙手握住Hina的手腕往外推。

Hina瞥了眼自己被推開的左手,抬眼看著眼前似乎已經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的Hime,用右手摁住她的後腦往自己這邊推,吻了上去,順著這個勢頭把Hime壓在身下,左手繼續執行它的任務。

“嗯嗯嗯?!”

時間過了多久,Hina不知。她和看起來已經快要喘不過氣的Hime分開,拉斷那試圖搭起橋的銀線,低頭看下躺在自己下方的Hime,過於色氣的場面:粉色的長髮灑落在床上,睡衣的紐扣已被全數解開,像是頑強抵抗最後卻落敗的軍隊,只得大敞著門歡迎敵軍的侵襲。國土內兩座高山屹立著,其主人的呼吸肉眼可見的急促。

“Hime,Hina繼續咯?”她知道就算不問,也會得到肯定的答案,除了尊重以外更多的是給敵軍帶去強烈的羞恥感,“不要問啦!”Hime偏過頭不去看,她感覺自己快要燒起來了,不管是腦袋還是臉上亦或是身體,她感覺自己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窗外稀稀落落地響起雨水拍打在房檐上的聲音,“下雨了。”Hime側頭看著窗外的斑駁雨點,悄聲喃喃道,“Hime還有心情分心嗎?”,“不——等等!”Hina低頭侵入敵軍國土,快速掠過上空,尋找著還未被她侵略過的土地,細細輕啄種植下只屬於她的紅色痕跡。

她一直都很喜歡這麼做。

一路親吻著,雙手把遮蓋著國庫的屏障下拉,露出只有這個國家特有的粉色森林;森林最裡頭的護城河感知到了它的土地被敵軍侵入,憤恨不已,波濤洶湧。Hina伸手輕撚凸起的核心,細細逗弄著惹得敵軍將領忍無可忍直呼道:“Hina!別弄啦!”Hime羞紅了臉弓著腰,手推搡著Hina的肩膀,試圖阻止這使她飽受折磨的舉動,Hina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故意的,停止了逗弄。

正當Hime長松一口氣,感歎自己終於能休息時,卻不料Hina只是來了一記欲擒故縱;左手食指指腹輕輕摩擦著國庫表層,低頭似動物幼崽進食般吮吸著核心,不過動物幼崽是為了進食,與她的目的全然不同。

“噫!”突如其來的刺激讓Hime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子躲避強烈的刺激,“Hime別亂動。”Hina看著劇烈反抗的Hime,調整位置吻上她,摁住她亂動的身子好讓左手得以繼續尋找打開國庫的方法。源源不斷的護城河河水浸濕了她的手指,但此時還是不夠,耐心等候、耐心細緻地觀摩才能讓敵軍徹底崩盤。上面的戰爭打得激烈,兩人的喘息聲侵佔彼此而耳朵,誰都不肯認輸。既然如此,Hina想到那只得進攻這裡了,她又回到了先前挑弄核心的位置,用拇指指腹繼續摩擦著,用著漸進式的速度,在油門踩滿的一霎那停下,以此往復,敵軍最終敗下陣來。

“哈啊......Hina別玩了......”敗下陣來的Hime只得求饒,“不要,Hina沒玩夠。”她重新登上右側的山峰,含著用虎牙細細摩擦著屹立著的山頂,“嗯、哼——”發出了不堪入耳的聲音,Hime只得咬住自身手背示圖遏制住不由自主的呻吟聲。Hina抬眸確認一番,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到:“Hime別咬著。”倔強的她選擇無視Hina的勸告,我行我素,Hina只得鬆開嘴,把金色長髮滑落的一角撩至耳後,貼在Hime的耳畔悄聲道:“Hina想聽。”說著左手不安分得又逗弄幾番。

興許著了愛人在耳畔喃喃細語的迷又或者是對自己滿懷的羞恥心投了降,被牙口咬得出印子的手背得以解脫,撩人心弦的呻吟聲迴響在她們的小小世界裡頭。

得到了來自Hime讓她滿意的答覆,可能是室內光照導致的又或者是Hime的幻覺,她那飽含著忍耐導致的生理淚水的眼睛裡看到Hina的眼裡閃著興奮的光,她像用魚擺緩緩掃過水面,激起千層浪花,爾後輕探又抽離。

她像是成了一條魚,蕩漾在她體內。

Hina停下了手頭的動作,“唔......Hi、Hina,怎麼了?”Hime帶著害怕又不敢相信自身想法的語氣問,Hina用她的行動作了回答,金色的長髮順著光滑的背部滑落在Hime的大腿上,不過有些被背部的肩胛骨阻擋著停留在了原地。發梢拂過大腿帶來的瘙癢讓本陷入情欲中的Hime有幾分抽離卻很快被Hina拉回了現實。

伏在雙腿間毛毿毿的腦袋像是什麼動物,Hime游離了一會兒,她想到了貓,不過不是養尊處優的家貓,而是帶著野性成長的金貓。

來到國庫的金貓沒有一絲慌亂,似乎對敵軍的國庫內部竟遍地是水這一事沒有任何驚訝,她淡定從容地對著平靜的水面伸出舌頭,用它泊泊的卷起來。

Hime知道自己已然潰不成軍,金貓的手下見好就收,停止了對核心的進攻,她們回到了金貓的身旁,幫助她扒開Hime不禁併攏的雙腿以便金貓繼續做事。

被擊潰的不甘和暴露的恐懼糅合在一起,Hime伸手搭在Hina的頭頂,她希望她回來,她似乎感覺到一些不受她控制的事情即將到來,她的願望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她希望她快些回來,停下那可怖的、隔靴搔癢的動作;回到她的身旁重新看著她,摟著她,就讓這一切都無事發生,她需要她。

金貓此時像是不留情的獵手,她只要完成定下的目標,至於過程,她從不在意。

伸出左手的中指,Hina抬頭看向已經將床單抓得皺皺巴巴的Hime,朝她一笑,後者脊背發涼,她知道要來了——

“嗯啊?!Hi——”

金貓將手探入國庫內,尋找著寶藏,或者說她早就知道寶藏身攢何處,或許是有叛軍,不過Hime此時已經無力再去思考了。Hina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國庫內的溫度包裹著,推擠著——它們不歡迎入侵者,金貓的好勝心被激起了,她從緩慢抽動漸漸加快,“咕咕”水聲便是最好的證明。金貓回到敗軍將領的身旁,這一次她沒有選擇輕柔而是略微粗暴地吻了上去,也許是在報復國庫內的防禦機制也說不定。

“Hime......快了、哈、吧?”手部的動作讓Hina有些喘氣,“嗯、哈、Hi、Hina......抱一、一下、Hime......”Hime伸出雙手環繞住Hina的脖頸,Hina用著空閒的右手從Hime背部漸漸拱起產生的縫隙中穿過摟住了她的腰,“Hime今天很愛撒嬌啊。”,“這種、這種事情、Hime、哈、不、不知道啦!“即使是快要被金貓掠走卻依舊想要留住最後顏面的Hime終究還是抵不過那愈發越來越快的速度,一聲悲鳴後,腰部不自覺的扭動幾下,一切回歸了平靜——

不過Hina似乎還未盡興,依舊在Hime的體內四處暢遊著,“Hi、na!快、呀!別動!快、快拿出去!”,“Hina不要。”頓了頓,她重新回到Hime耳旁繼續道:“再來一次吧?Hime。”

戰爭的號角再次吹響,這一次是金貓單方面的進攻,而敗軍早就已經白旗投降,任由金貓的擺佈。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雨漸漸也停止了,與室外的清涼成反比的是室內再次湧起的燥熱。

興許是剛才的運動讓雙方都累壞了,只得重新回到被窩的懷抱裡頭休息,“Hina......”Hime帶著有些黏糊、乾渴有些啞的嗓音說話了,“早餐怎麼辦?”,“不吃不就好了嘛。”Hina倒是對早餐的態度持無所謂,“不行啦、早餐——”Hime拿開Hina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掙扎著坐起了身子,轉頭認真地看著Hina,“不吃會胃病的,而且Hina太喜歡可樂了,早餐一定要吃。Hime去做飯,Hina去洗澡。”說著,她作勢要離開床去換衣服,但很快Hina便拉住了Hime的手,“Hina去就好了,Hime去洗澡!”兩人的位置沒多久便調換了。

Hina從衣櫃裡拿出了兩套居家服,自己先換上那件黑色的T恤上衣,而白色那件放在了五斗櫃上頭。“Hina,Hime不累。”某人依舊很倔強,Hina身為過來人也知道運動後的消耗量,堅定地否決了她的說辭,“騙人。上次Hina累得根本不想動了,Hime不比Hina體力好多少。快洗澡去。”Hina手剛放上門把手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還在床上坐著的Hime補充道:“Hime還是想等Hina一起洗的話,那也是沒問題的。”,“好——不,算了......”原本高昂的情緒突然墜入穀底,“Hina絕對會整Hime的......”,“Hina這叫以牙還牙。上次Hime不就這樣嗎?”說完,毫不在意身後Hime的悲鳴聲,Hina打開房門徑直離去,獨留Hime一人獨自後悔著自己前不久腦子一熱的舉動給未來的自己帶來多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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