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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畜,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1800 ℃

“知道自己的龙根现在什么样子吗?嗯……怎么说呢?铅笔?不对……你不用那些。削尖的木头?没错~”龙爪在龟头形成的微尖前端微微触碰,那是仅剩的一小撮完好的红润皮肤,而灼革的马眼就潜藏在其中,近乎被溢出的鲜血倒灌。

“据说龟头上有4000多个神经末梢……那我还真是一不小心斩草除根了呢。希望现在潮吹还来得及?毕竟……我还是给你留了一小块区域。”

语毕,帕卡如同搓动着铅笔尖般旋转着手指,粗糙的指腹与细鳞擦过切面,而食指锋利的爪尖却缓缓捅进尿道里上下戳顶着。敏感的尿道口被侵犯,伴随着周围一圈剧烈的磨动,令灼革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麻痒。熟练的猎手不止用指尖捻住削尖的前端,更是张开手掌靠生着厚茧的虎口与掌纹打着旋在前端磨蹭。

恐惧与强制的性高潮快感席卷了他,一时间,甚至分不清楚是该放弃抵抗享受,还是咬牙咒骂眼前这无耻的恶魔。但结果仍不可避免的,在如此激烈又疼痛的潮吹下,纵使灼革如何抵抗,也感觉到自己原本紧闭的前尿道与膀胱被逐渐撬开失守,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冲击。

“不啊啊!求你!吼啊啊!痛……别……忍不住了!唔啊啊!”

灼革浪叫着开始哀嚎求饶,眼里却满是对发泄的渴望。伴随着强烈的抽动感,仿佛无形的推力要将内部的液体泵出,温热的酥麻感顺着根部开始缓缓上涨,所过之处,尽数剥夺理智对神经的控制。随着灼革平整强壮的小腹收缩绷紧,微黄的液体喷射而出,热流一股股伴随着殷红的血水淋在石台与帕卡的手上,无所顾忌的失禁感令灼革彻底卸下了防备,地牢里回荡着狼龙肆意的浪叫与喘息声。待尿液喷射殆尽,乳白的龙精很快替代而上,温热的稠液淋漓在帕卡的爪子上。

“射前潮吹的感觉如何?喜欢吗?但是……再怎么爽,你也不应该把你低贱恶心的体液喷到主人的手上,对不对?”帕卡很满意灼革的反应,但他的话语却让灼革再次脊背发寒,“还是得再来一点小小的惩罚才对。别急,刨丝器我们还没试完呢。我刚提到哪几种来着?对!这么尖锐的龙根,就正好适合拿来磨上一点肉蓉。”

“不!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我可以……我可以舔干净!贱畜什么都能做!别……求你!呜……”灼革彻底崩溃,潮吹的喷射仿佛抽干了他心中的尊严与防备,那些连自己都丝毫不明白的奇特生理反应,却被眼前的黑龙尽数掌握,就连每一次的反应都被预料在内。帕卡的眼神似乎告知着他,对方早已有了完备的折磨计划,而自己却如同一只试验品般顺应着玩弄做出反应。这一刻,灼革惊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面前仿佛没有秘密可言,帕卡已经轻松掌握里所有雄性生物最大的弱点,并将这伟岸强大的精神象征从他的身体上一点一点剥夺。

帕卡的眼神依旧温和,但从中,灼革还是看不到任何怜悯。无论如何讨饶,这位老练的猎手仍旧淡定地执行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仿佛从一开始他期待的就是目睹一头不可一世的霸主沦为手里可悲的猎物。

“你应该荣幸,很多猎物都撑不过这一步。”刨丝器的中间,是一片细密的微凸孔洞,圆润的环边却个个透出金属的锋芒,足以让每一寸嵌入挤入的物体顷刻间磨成一片肉糜。

被削成微尖的龙根红得宛如一根萝卜,被抵住用力小幅度搓动起来。最先遭到侵略的,便是那一小寸马眼仅存的完好嫩肉,随着磨动从另一端成坨落下。马眼仿佛被塞入了混乱的切割机内,无数微小的尖锐圆环从各个角度将灼革的龙根一点点削短,很快龟头就缓缓化作一滩细碎的肉糜淌着殷红的血水,被消磨殆尽的前端只留下龟头底的一层沟壑微微抽动着。

灼革的惨叫声早已经震耳欲聋,不得不让帕卡再次收紧项圈才能制止住他的嘶吼与挣扎。颈部窒息的感觉让灼革身下的疼痛感也跟着麻木模糊了起来,在缺氧下,感受到的痛楚逐渐转化为麻刺粗糙的摩擦感,而缺氧的下体充血也令灼革在龟头终于被消磨殆尽时,成功喷出了自己又一发浓郁的龙精。

帕卡毫不避讳地抬脚踩在石台边缘,将那些切配好的部分漫不经心地撒上,再次翘起脚爪伸到了灼革面前,随 即松开了他的项圈。血液、肉糜、腥臊的液体与麝香的精液,伴随着龙爪的汗臭钻入了灼革的鼻腔之中。这一次,无须多言,灼革终于颤抖着用力低下头,对抗着头部缰绳的后拉力,勉强将龙吻放在了帕卡的脚爪上。

“你很上道。来吧,做你该做的吧,贱畜。”

灼革的鼻腔微微耸动两下,独特的血腥与精臭令他直皱眉头,但还是伸长了舌头开始舔舐起了脚背。粗糙的鳞片爬满了脚背,上面还淋着一层自己新鲜的热精。灵活的龙舌开始还有些力不从心,很快就熟练地顺着鳞片的顺序开始一一清理起流入鳞缝的精液,不时用舌尖轻轻挑出卡住的肉糜与掉落的龙根丝。

“自己的肉还嫌弃?一起咽了!”

灼革听到命令,不得不苦着脸将伸出粗糙的舌头卷住脚背上的碎肉送进嘴里,就连灼革也未曾想到自己火烫坚硬的下体在打磨切割后会有如此独特的口感。帕卡温热的脚爪仿佛现成的餐盘,令原本落在冰冷石台上的碎肉缓缓回温。灼革呜咽着胡乱舔进口中,本不想咀嚼,只是应付地完成着任务,但随着鲜甜的血腥在口中化开,身为顶级肉食动物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未进食数天了。

灼革小心地用犬齿研磨着,肉丝的爽脆与嚼劲逐渐迸发而出,前端独特的肉质一改想象中的糜烂,反倒是充满韧劲。龟头刺身里还混杂着碎肉,刨丝器的锋利与帕卡的力道可谓是天作之合,伴随着龙血的鲜甜,小心地将肉蓉摊在舌尖上,伴随着体温的传导与徐徐加热,令血腥缓缓挥发,化为浓郁的肉香与腥甜的回甘,仿佛再静待片刻,那些许碎肉就能在舌面逐渐化开一般。

而龟头紧致肉质的干脆又被龙精逐渐中和,杂糅进醇香浓郁的胶质感,放在口中一起细细品味,好似体脂颇高的深海鱼腹伴随着鱿鱼的脆甜在口中缓缓化开,伴随着两种软脆粗纤兼具的多元口感,更显丰富浓厚,与灼革之前茹毛饮血截然不同,他岂能想到有朝一日,在猎手手中,自己也能成为如此美味的猎物。

龙狼彻底沉醉在这场独特的刺身料理中,甚至缓缓忘却了身下的疼痛,虽然量并不多,但足够令空虚的胃部得到些许缓解。满怀感激地,灼革俯下了脑袋,热情地舔舐着帕卡的脚爪,将脚背上的淫白与血污祛除。当脚背已经焕然一新时,无师自通的他再次缓缓含住了黑龙挑逗的爪趾,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腔内。龙舌好似灵活的擦鞋布,在光洁的锋利弯钩指甲上来回搓动打磨,借着粗糙的舌头磨去表面暗哑磨损的角质。

而帕卡的趾头正契合地卧在牙后最湿热柔软的舌下,享受着四周的包裹与蠕动。龙舌灵活地穿梭在趾缝中,将积压的污垢灰尘尽数挑出,随后满怀敬畏地吞咽而下。

帕卡微微喘息着,口中传出享受的赞叹,脚爪原本的泥泞粘腻感很快被晶亮的津液刷洗干净,摩挲间清爽的感觉令他颇为满意。

“表现得不错……真是有天赋呢~啧啧,有着肉食动物的躯体,但灵魂本质却还是一只可悲的贱畜嘛~”

灼革粗糙的龙舌舔舐着龙爪底部,甚至开始讨好地按摩起来。温热有力的按压抵住了帕卡的脚底,将站立已久的酸痛肌肉硬块一点点舒展着揉开。直到整只脚爪都附上了一层晶亮的唾液,帕卡才满意地收回了脚爪,缓缓将另一只送上前,低头看着灼革卖力地用嘴巴吞吐着,再将口中的污泥脚汗悉数咽下。

看着光洁一新的龙爪,帕卡忍不住满意地点点头,抽回了自己的爪子,看着灼革无力地趴倒喘息着,原本愤恨恐惧的神情开始变得顺从卑亢。

“还想吃嘛?很饿吧?自己的尝完了,是时候稍微品尝铭记一下主人的味道了吧?”

帕卡熟练地揭开皮革腰带,兜裆布上不知何时已经漫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微微的凸起令灼革微微有些抗拒地缩了缩脑袋。

“你想干嘛?拿开!我才不是那些雌……唔咳!”灼革的龙嘴已经被口衔卡住,而帕卡强行塞入的口栓更是令他无法闭拢嘴巴,口中金属的清脆碰撞声令他格外无助,晶亮的龙唾随脑袋的甩动顺着唇角滴答流淌。

一丝雄性的淫靡气味缓缓传出。以往在草原上,对灼革来说,或许都只是在地盘与求偶之间潜存的威胁,足以迅速勾起他的杀欲。而此刻,淫靡的气味调动了他的神经,仿佛熏香般无孔不入,抚慰着他方才激动的神经。

鼻腔微微鼓动着,帕卡胯下的那片水渍似乎已经调动起了他的神经,雄性生物威严的体温甚至伴随着气味传进了脑海。

“怎么?不想要?那可不应该啊~淫龙藿与蛇尾蓿的配比可是我精心调制的。不是吧?灼革?直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嘛?”帕卡迷人的胯部不知廉耻地贴上了灼革的下颚,缓缓擦拭净那片流满干涸血渍的龙唇,再涂抹上星点带着细丝的淫液。粗糙的触感在唇上激起一阵酥麻,灼革甚至一时间生出了想要撕下那块碍事布料的冲动。

“剪个彩吧~为你第一次品尝雄性伟大的性器,也庆祝你荣获你的新身份。不必隐瞒自己的想法,你我本都是原始的生物,在欲望上,从来没有克制这一说~”帕卡附身在灼革的狼耳边低语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内耳的绒毛上久久不去,甚至在脑海里引起了回响。

灼革先是迟疑地叼住了那布料的一角,带着些许犹豫和羞涩轻轻扯动着。

“良畜在面对命令时不该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情感。那些对于主人来说,会是多余的东西。而结果就是……用鞭子将他们从你的脑海中驱逐出去。除非,你也希望我这么做?”

布角上的拉扯力度开始逐渐增大,灼革的内心正潜移默化地接受着良畜这个目标。这头好胜的生物,即便是成了牲口,都不忘记要力争上游。

帕卡嗤笑起来。

内心的挣扎与过渡一向是他最期待的转变过程,这将是潘多拉魔盒的锁匙,魔术师的遮布,当他揭开这层纱后,自然会无可救药地沦陷在崭新的事物中。

尖锐的龙牙狠狠叼住布料,猛地一扯,似乎生怕自己的动作再迟滞一些就会后悔。淡淡的腥味与淫靡的麝香开始在周围的空气中氤氲,黑龙半软的性器垂在胯间。令灼革兴叹震慑的不止是那浅显粗长,更是欢然天成的设计。

疲软的巨根低垂着头,不是俯首称臣,而是威严的俯视与凝望,仿佛来自上位的垂青与赏赐。茎身上的血管与青筋交织蜿蜒,纵使是最绚烂的野花也无法呈现出如此丰腴的颜色。

如同马根的龟冠周围被细小排列的肉粒包围簇拥着,随着灼革试探性的舔舐与龙津的浇灌,很快便敏感地抬起头来。

如果单单是一根,灼革还能勉强接受,但此刻,看到拥有双根的帕卡,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难以下口。

“怎么?在犹豫什么?想好自己要吃哪一个了嘛,嗯?好好把握,因为这是你为数不多可以自己做抉择的机会了。”两根性器随着帕卡的意念控制微微抽动了两下,灼革的下巴上随即传来轻轻的摩擦,逐渐增加的硬度下,从狭窄生殖腔内探出形成的夹角正好钳住了灼革的龙吻摩挲着。

沸腾的血液窜流过龙根,深紫中宛如升腾起的欲火显露出一抹血色,支撑起花蕊般低垂的马根龟冠。表面宛如舒展相连的四叶草叶瓣那样平整,划分为四块匀称的凹凸,而蕊心里,深邃的马眼正向外喷吐着晶莹的前液,露珠般来回滚落。诱人的弧线,可视的肉感,在一片紫红里看不到任何一丝驳杂,只有持续充血的热气。粗长的茎身上,早已不复方才丰富的颜色,筋络血管尽数掩去身形,唯有淫靡的紫红色浸染开,将原本滑粘的表面衬得更为光纤。

灼革微微侧头,开始舔舐起左右的龙根,粗糙了龙舌略过表皮,内部跃动的热浪与情欲似乎也感染了他,点燃了初尝肉味的星火。狼龙开始应接不暇地转动着脑袋,竭尽自己所能,左右开弓服侍着,那强烈的满足感,宛如捕猎饭饱后,再回身细细舔舐一遍猎物最为多汁的部分。

看着灼革略显谄媚的恭敬模样,帕卡忍不住面露讽刺地轻笑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很难抉择对吧?但是……我建议你选右边这根,然后听话地吞下去。我总觉得这根更敏感一下……喔~啊对~就是这样~哼!。”

灼革似乎已经习惯了听从来自上方的指令,他的自我判断与抉择在不知不觉间被洗去,反而是执行为他带来了更多的满足。

毕竟良畜,并不需要怎么思考自己的利弊与喜好。

有口栓作为防护,帕卡放心地将其中一根捅进了灼革的口腔中,直直抵进喉咙深处。粗大的性器撑开了狼吻,碾过舌头,龟冠处的一圈肉粒在喉咙口摩擦蹭动,引得嗓子眼儿阵阵发痒。蠕动的后头包裹住深入的前端缓缓摩擦着,接纳下流出的淫液再尽数咽下,腥甜的气味在喉咙里流窜。

摁着灼革的后脑,帕卡有力的腰部开始逐渐挺进,不时抽打一下有些许松懈的狼吻,警告他看好自己的狼牙。当犬齿带来的刺痛变为摩擦时,帕卡才开始继续深入。

宽大的龟冠强行撑开了咽喉,伴随着下意识的第一声干呕,狼龙不适地弓起身子,才努力让自己的喉管充分打开。

龙根一找到机会,就不再给予他任何反应的机会,随着胯部的猛烈挺入,近乎贯穿了整个喉管。灼革痛苦地呜咽着,不仅仅是宽大龟冠的肆意扩张,更是一圈肉粒摩挲着喉管内壁传出的颗粒感与痒意,令他难以忍受,只能用爪子抓磨着石台来发泄。

他并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只感受到了羞辱与践踏。他试图联想起一切可知的,可想的,来理解这种行为,但能想到的只有蛇类蠕动着将数倍大的猎物囫囵吞下进食的样子。

但很快,帕卡的行为就让他明白了这样做的意义。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摆胯,黑龙的龙根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借着龙津的润滑肆意进出,无由来的快感缓缓淹没了灼革。

从舌面,到口腔内壁,再深入到喉咙,簌簌的摩擦声与微微的窒息感令大脑一片空白,光是这原始的动作就令 他血脉喷张两眼翻白。

他明白了,这是原始的交姌,但却在自己的口中。

没有预想中愤怒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畅快的释放与直击灵魂的撞击在口中回荡。他下意识地用口腔包裹住更多龙根,做着吞咽的动作让喉管将龙根包裹得愈加紧实,也听到了帕卡低吟着发出享受的回应。

“咕呕……噗噗……”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地牢里,黑龙许久积压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缓解,连他也忍不住发出充满野性的低低咆哮,紧闭的双眼与微喘的嘴巴无不揭露着这是何等享受。

另一根性器也在抽插摆动下,毫不客气地摇摆抽打在灼革的脸颊上,飞溅的淫液和淫靡的拍击令灼革都睁不开眼睛。随着黑龙微微摁下性器,第二根龙棒被压到了灼革的颚下,仿佛主人赞赏的手掌轻轻抚挠下巴,在他的下颚上涂抹一层又一层晶亮的前列腺液。

“真是没想到,哈啊~你这畜生的嘴巴,竟然出乎意料的舒服~嗯啊~”

口中龙根的温度持续上升着,近乎要撑开喉管直直捅进胃里。喉腔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对方的逐渐升高的体温所灼烧着,仿佛口中含着一根烧红的烙铁,要将他口中的唾液蒸干,甚至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搏动,灼革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蓄势待发。

未知的快感侵占了他的大脑,一路传递到他的身下,失去了小半截的龙根也缓缓流淌出淡红的液体,似乎对方的抽插再猛烈一些,就足以让他的下体再次失禁者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灼革似乎都沉溺在那无尽的摇摆韵律中,于情欲的积攒沦陷中徘徊着。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吼将他从高潮中唤醒,还没来得及反应,汹涌的热流夹杂着腥臭的气味就已经灌入的他的喉管中。

灼革下意识地剧烈咳嗽起来,却根本无法吐出异物,反倒是蠕动呻吟的喉咙与抽动的龙根一起摆动着,收缩间的空隙被满溢的白浊趁虚而入填补而上。

“噗咳!嗬唔!咳!停!”

灼革才勉强挤出一个字,鼻腔里就跟着被倒灌的龙精占满,狼狈地从鼻孔里溢出。酸涩的刺激令他立马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得不敞开喉咙吞咽下这些积攒已久的稠精,令这股暖流逐渐传递进胃里。

另一根龙根也开始肆意喷射起来,伴随着帕卡舒爽满足的吼叫冲刷覆盖在他的脸上,将毛发涂成灰白的稠浆与湿毛,近乎堵住了他出气的鼻孔,宛如一层粘稠的挂糊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强烈的窒息感逐渐传来,甚至那股温度传递进了胃里,似乎要烧灼着他将体内仅剩的氧气全部逼出。

帕卡依然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而是静待微微疲软的龙根缓缓喷涂处高潮后的余精,是不是细细摩擦着喉管回味方才的享受与热烈,全然不顾灼革在身下的嘶吼与咳喘

终于,窒息与死亡的恐惧焕发出了这头野兽强烈的求生本能,纵使坚硬的口栓也险些难以阻挡住那数吨的咬合力,尖锐的牙齿微微扎入臃肿的龙根里,令黑龙咆哮着发出痛吼猛地后退,将这根凶器整根抽出。

滑腻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噗嗤”一声,因为疼痛疲软的龙根甩出千丝万缕银线。

“你……你这冥顽不灵……一……一事无成的贱畜!胆敢咬我!”黑龙似乎被激怒了,金色的瞳孔里射出凶愤的目光,边切齿痛骂着,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龙根上微微泛红的牙印。

灼革咳喘着缓缓爬起身,嘴角还在外溢着龙精与白沫,伴随着口中黏腻的呻吟与急促的呼吸,低吟道:“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都不在乎吗?”

“能含住我的龙根并品尝龙精,是你应有的荣幸!不过是在里面多停留一会儿,你这贱种就忍不住了?”帕卡恼怒地逐渐提高了音量,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了灼革的脸上。刚刚发泄完的他,心中的仁慈与容忍也随着理智的回归而冲刷殆尽,眼前的狼龙胆敢与他顶嘴争辩更是咬伤了他,令帕卡的神情再次回到了初始的狰狞,“很好!你会后悔的!既然你刚才下口时不知轻重,那应该也做好了经受同样对待的准备吧?”

面对近乎被窒息杀死的灼革,这一次也一改方才的谦卑,面对这险些践踏他性命的黑龙,好斗原始的野性也在求生欲下被激发出来。

帕卡走到灼革的身侧,开始揉捏起狼龙的饱满蛋袋。随着体表的绒毛被尽数去除,这里已经成为了灼革几乎最为敏感的部位。黑龙的手指轻捻,用着指尖开始缓缓摩挲起来,酥麻的感觉瞬间从下体直窜脑海,令庞大的狼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很享受嘛,淫龙?喜欢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

灼革咬着牙不愿出声,但他滴着淫水的下体早就已经出卖了他。

“道歉吧,或许我会选择宽恕你,毕竟……我有了一些崭新的想法,你可能不会喜欢的。来吧,开口吧,说点什么。让我想想,譬如‘伟大的帕卡萨利乌斯主人,请原谅贱畜方才的无礼行径’,怎样?”

灼革只是发出“嗤”的一声,高昂的龙头仍旧努力直视着前方,不予以回应。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帕卡怜惜地轻轻抚摸着灼革的龙根,仿佛在依依告别,“好好享受吧,药效已经过了,是时候来个印象深刻的诀别了。”

听着语焉不详的帕卡自顾自走向台面,拾起一把刮皮器转动着打量起来。

“恭喜你,得到了体验这个的机会。因为目前,还没有猎物能够扛过去。不过既然是未来男爵大人的座驾,那必然得拥有不可磨灭的意志。我看好你,灼革,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你求饶,我就不得不把你同其他一样的废物一般一起处理了。”

帕卡来到身侧,开始缓缓用刮皮器前端的刀片顺着灼革仅剩的大半截龙根滑动起来。类似剃须刀形状的刮皮器被帕卡紧紧攥在手心里,而茎身上的黏液也随着刮动开始汇聚。

“呵啊啊!哼啊~快……快停下!嘶!你这……畜生!混蛋!我……要把你……咬碎后再……唔啊啊!”

“喜欢吗?别急,还没进入重头戏呢。”

刮皮器的刀片很快就嵌入进灼革的龙根中,伴随着帕卡有力的拉动,一条纤长的表皮被割裂而下,纤薄的颜色宛如上等缎带,被帕卡捻住一角轻轻在灼革面前晃动着。

灼革早就在剧痛下被冷汗浸湿,锋利的犬牙从唇边铮起,满是对帕卡的愤恨。

帕卡将纤薄的肉片一端放进灼革的嘴里,另一端叼在自己口中,嘴角泛起一阵嘲弄的笑意。

“来尝尝~这个的口感相较之前的一定不一样~自己的龙根,你不会这么大度的都给我吃吧?嗯?”薄如蝉翼的肉片在舌尖上铺展开来,仿佛在龙唾中就会缓缓融化,伴随着淫液的些许腥黏,宛如上了一层细油,增添了不少滑嫩的口感。

灼革的眼中已经不复之前的恐惧,更多的是向死而生的愤恨。通红的双眼里,如一只护食的狂躁獒犬,用牙齿与嘴唇死死抿住一端,不愿自己的龙根被眼前的黑龙当做食材般评价调侃。

帕卡却是笑意正浓,似乎正期待着对方的抬杠与抢食。他要的不是乖巧的宠物狗,而是拥有血性的狼犬。眼前的灼革经历了阵痛,终于适应了痛苦与恐惧,向着他内心理想的方向一步步转变着。

帕卡宛若一个耐心的主人循循善诱,面对暴躁的狗儿始终报以宠溺的微笑,与灼革拔河般拉扯着两嘴间的薄片。紧绷的切面开始变得透明,充满弹性的海绵体也被拉到了最硬。黑龙脸上分明是玩耍的神情,好像在与自己的爱犬玩着一场毛巾的拔河游戏,而灼革也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试图宣明自己的所有权。

“啵!”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响,肉片应声而断。灼革仰头摆动着自己硕大的下颚,将肉片吞入嘴中,舔了舔嘴唇,再次皱起鼻子龇出獠牙。

帕卡轻笑两声,只是微抬着下巴不为所动,嘴里发出轻微的搅动声,静待着体温将肉片微微烘烤,感受着油脂般的腥甜液体在舌尖化开,才露出一口锋利的獠牙笑着开始嚼咬,随后缓缓咽下。

“好吃吗?再来一点如何?看你吃得很香嘛~”帕卡依坐台子上翘起一只腿,视线不时瞥向灼革身下滴血的龙根,挑衅般扬了扬下巴,“来个厚切如何?”

“接!着!来!”灼革一字一顿地回应道,似乎已经不在意身下的痛苦,专注于与帕卡之间的较劲。

帕卡耸耸肩,看着他抓狂的样子,眼中却开始流露出赞许。

很快,割裂声与痛苦的闷吼响起,红白的切面与数倍的厚度,宛如一片高质量的金枪鱼中腹,带着海绵体独有的纹路,四溢着鲜甜的血液。

帕卡小心地加工着,将多余的筋络剔除在外,放在掌心里轻轻掂了掂分量。

和上一回合一样,仍旧是各叼住一端。灼革的狼吻一张一闭,每次都会奋力向前迈出一小寸,而帕卡则是照例轻笑着注视龙狼贪婪又满怀侵占性地进食,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伴随着细细的研磨让厚切肉一点点卷进嘴里。

随着灼革奋力地扯动,帕卡的龙吻也在一点点靠近,令血腥的场面变得微微暧昧起来,甚至能够嗅闻到彼此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帕卡注视着灼革宝蓝色的眼睛,看着他恢复野性的光芒,由原本的懦弱求存,转变为一点点从自己口中蛮横地夺食,充满野性地将自己的两唇与毛发染成野兽的一片鲜红。

很快,龙根就被分成了数条分食,帕卡却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反而观望向灼革胯下仅剩的两颗浑圆龙蛋。

“你这混蛋!又有新想法了嘛!来啊!尽管试试!”长时间的束缚已经令灼革开始四肢酸痛发麻,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到达极限的他,帕卡能轻而易举看出他癫狂下的外强中干。

“恭喜你,最后一个环节。很快,你将会失去这多余的东西,成为经受过痛苦与恐惧洗礼的一匹良畜。男爵大人将会青睐于你,这会是你的荣幸的。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摆脱这多余的欲望,并重塑你的天性了。”

帕卡拿出一柄沉重的羊角锤,轻轻敲打着手心,此刻就连灼革都忍不住因为胆寒而微微颤抖起来。

帕卡轻轻捏住一侧的睾丸,用锤子小心地捶打着,似乎在为寻找合适的角度而预演着。轻微的撞击感裹挟着心中无限的压力与恐惧,重重锤击在灼革心头。蓬松的尾巴也忍不住在几下尝试性的敲击中紧绷着蜷缩起来,随着每一次拍击而颤动着。

“准备好了吗?这一次,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熬过去了哦。”帕卡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宽厚的龙掌心包裹环绕着蛋囊,爱抚着,但另一侧,却是缓缓举起的锤子。

“啪!”“吼啊啊!你这混蛋!畜生啊啊!”

沉闷的响声传出,龙狼的惨叫与咆哮近乎撕裂了自己的声带,乱颤的钢缆和收紧的转轮都开始承受不住剧痛下挣扎的力道,传出“咯吱”的拉动声。

充满弹性的龙蛋并未碎裂,甚至将帕卡的锤子反弹了回来,但原本饱满的蛋袋却微微凹陷进去一块。帕卡好奇地用爪子轻轻摸了摸凹陷处,用力按了按,下一秒灼革乱甩的身体与惨叫甚至令他不得不微微退避。

“感觉如何?看来正中靶心啊,不是嘛?”

轻轻地揉捏两下,似乎还能感觉到其中有流体在来回流窜,很快,龙蛋便开始发紫,吹气般涨红了起来。

帕卡微微把玩了一番,似乎很久都没有机会令他如此舒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举起锤子,一次又一次重重锤向手心里的狼睾,直到将肿胀的狼蛋内部打成一滩肉泥般的流质,伴随着手中的揉捏,不由得生出一股说不出的解压感。

红紫色的蛋袋表面早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甚至沾染上锤面红褐色的锈印,仿佛刻印下了“合格”的烙章。

帕卡满意地微微点头,看着血水和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从前面的断口中流出,随即来到了另一侧。在那里,另一颗幸存的龙蛋正静候着最后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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