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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8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9390 ℃

  陆桦拿出她的手机,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项圈产品的网站了,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

  (奇怪,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为什么地上的依理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项圈还在放电的?)

  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一方面好奇电量几时会用光。

  『主人,我想问一下,依理颈上的项圈,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上而说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陆桦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

  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等到盛平回复了。

  『别乱玩啊!我改装过的!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不能玩吗??3。』『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压着她45秒左右啦,我会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陆桦这才把皮鞋从依理的脸上拿开,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呻吟很精神,陆桦觉得她没事。

  电击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而是电磁用光了,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

  「所以,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

  「嗄…嗄…嗄…」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

  「女仆小姐,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说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防狼电枪用的电磁,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太可怕了。遗憾是,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充着一个奇怪的电磁,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

  「依理应该知道,让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

  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了,谢谢。」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彷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让陆桦都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

  换上新电磁了。

  「好了,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

  「依理…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好像灼伤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行!」

  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脚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依理恨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

  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齿咬着皮扣,艰苦地向一面扳…扳不开…扳…扳不开。

  「哈哈哈哈…」

  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是陆桦的耻笑,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

  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环要先松开,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  「嗄…嗄…嗄…嗄…」依理先回复水平,回一回气,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

  阴蒂传来踢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弯下腰,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陆桦是不会停止的。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紧。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用牙齿弄几下,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来了,还有另一只。

  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难开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开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间,迎来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断抽搐,失去意识。

  她张开眼睛的瞬间,是盛平的脸。

  她是侧躺在地上,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两颗电磁加起来,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

  「她没事。」盛平检查她的眼睛,像医生一样。

  陆桦站在一旁,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

  「主人…」依理声音模糊地说。

  「颈部灼伤了,很大片红黑色,不知会不会留疤。」

  「对不起。」陆桦声音带有歉疚。

  「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

  一阵沉默。

  「对不起。」陆桦说。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了?」

  「不要…我以后会小心的,让我继续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抢着说:「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陆桦的错。」

  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

  「妳不用陆桦道歉?」盛平再问。

  「不用了,主人,毕竟…陆桦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调教奴隶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不发一声响,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

  「好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

  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

  「我要学吊缚!」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

  「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当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

  「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她…自闭不语?」依理不敢相信。

  「刚认识她时是的,慢慢玩性虐开始,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直到妳成为她的奴隶,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

  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

  「所以,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

  「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这样问很自大,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隶啊。」

  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主人,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对依理那么…那么严苛?」

  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

  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依理在想,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知道之后依理依然是个奴隶。『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这句说话不知为何愈听愈踏实,她安然沉睡下去,做着被轮奸虐待的梦,好好为明天而休息。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三)-性奴与情人的选择

  终于,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约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开始倒数着。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依理告诉自己,出来是测试守言新发明的玩具,用来欺负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连想象是什么玩具也让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依理摇摇头:「不要乱想。」

  守言约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滩,不是个宁静的海滩,是个挤满情侣看星空的海滩。守言见到依理时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没预到这儿会那么多人的意思。

  她穿着卡其色短身夹克,围上白色针织颈巾,套上灰色超短连身毛衣与白色长靴,里面是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与之对比的,便是穿着全身黑色的守言,守言穿着黑色运动羽绒,黑色保暖长裤,戴上黑色皮手夺。他的羽绒帽子是拉起来盖着头部,但看得见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隐去身躯一样。

  「要十点前要回去,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复给守言知道,唯最后一项『不可以当男朋友』,依理没有说出来。

  「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的样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情景让他尴尬又好笑。

  他们在沙滩边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来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滩的幼沙变成湿漉的石头。

  他们一直走在漆黑的边境,沿路除了海风的呼啸声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二人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后面,不晓得他们二人会走到什么地方。

  就这样走了整整十五分钟。

  「究竟我们要到哪里呀。」依理忍不住问。

  守言没有回答。

  依理回头看刚才很多情侣一起看星空的沙滩,它已经变成了画布上一小块暗黄色的颜料。

  「啊,是这里了。」守言指着前面一个石头。

  依理还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么,然后就发现了,石头间有一道裂缝,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

  「进去?」

  「对啊。」

  入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穴,刚才一直关着的手提灯点亮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石洞。

  「这儿…没有人会进来,坐下吧。」守言说。

  依理顺从是坐下来,石头是干的,虽然有点沙子,但地方意外地干净。

  守言也坐下来,从背包拿出两个便当说:「吃吧。」

  依理接过手,打开往里面一喵,表达更疑惑了。

  里面是一个热腾腾的火鸡肉酱意粉便当,香气直扑鼻子。

  「里面有精液吗?」依理一脸茫然问。

  守言差点被这直接得反应不过来的问题呛到,他摇摇头。

  依理说:「主人说过依理不能吃没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点精液吗?」她脸红着问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灯照成橙黄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这…这是我自己造的火鸡肉酱意粉,就试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脸泛着红色。

  依理放下便当,一股不安的暗涌从内心泛起,外面的海浪声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约我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他们二人在洞穴内,并排坐在一起,便当放在面前,这个画面实在让依理不得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依理。」

  「什么事?」

  「…你会讨厌我吗?」守言突然问。

  「欸?不会,为什么这样问?」

  守言说:「我指是课室一直以来做的事,虽然说都是阿棍在指挥啦,但毕竟怎么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来的。」

  依理摇摇头:「依理是个奴隶,没有什么讨厌不讨厌。」

  她补上一句:「依理不会讨厌守言啦。」

  「那么,如果我说喜欢你,你怎么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见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远处似乎在吹着狂暴。

  「什么?」依理怕自己听错。

  守言终于转过头来望向她:「我觉得…我喜欢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无法说出任何话,应该说,她身体内的浆糊已经搅成一团,无法从浆糊中抽出一句思绪。

  她的眼睛狂乱的往八个方向跳动,嘴唇也一合一合,几次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守言看见她这个样子,紧张得慌了,他连忙说:「妳是我们班的奴隶啦,我在班中也是负责设计点子啦。可是,我们两人私下…没人的时候…可以有点不一样的关系。我喜欢欺负妳啦,但发觉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负妳…」

  守言原本想说清楚,却变得语无伦次。语无伦次的样子却让依理安定下来了。那个看不见里头有什么的黑海,浮出一点明亮的东西了。

  「你几时开始喜欢依理的?」她问。

  「一开始的时候…」守言回答。

  『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盛平的说话在依理脑中响起。可是,依理内心却有一道强烈的冲动,这股冲动快要挣脱黑暗大海而出了。一个让身体填满轻飘飘感觉的事实——有人喜欢她。

  无可否认,对依理有性欲的男人不计其数,性骚扰和强奸过依理的男人亦都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当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学,邻班也有不知袖里的男同学跑过来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绝了。依理不相信一起过几次出席义工活动,或者是运动会刚巧坐在邻座聊上几句,那种感情可以称为喜欢,何况她在班里的性奴角色,根本就不允许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能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连好好让男人强奸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被强奸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在地上请求强奸的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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