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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淫事】14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2210 ℃

這幾天祁如弘的心情與脾氣都極為糟糕,與希瓦星國當局談判的礦源開採權利沒有任何進展,底下那幫蠢材,就連拉攏董事會席次的會談邀約都搞不定。

整日疲勞與精神連續受挫的感覺,都使他很想今晚來好好發洩一下。

不過在那之前,祁如弘打算安排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他已經掌握哈梅爾還是黑市商人的時候,幾間特別愛去的餐廳,以及幾樣愛點的菜餚,祁如弘可以先在前半個晚上,假裝當一個體貼至極的好情人,之後再忽然把那男人強行剝到半裸的身軀,一口氣壓在他們吃到一半的餐點上,用湯匙或叉子之類的油膩用餐器具,撩撥、刮擦那男人挺起的乳首或下體,然後用酒瓶與自己的陰莖,輪流去插開那男人含著黏水,不停想要縮起的穴口...

想到這裡,祁如弘不禁舔舔自己的嘴唇。

在他歪頭倚靠的多層窗口材質外側,最新型的宇宙航船飄浮游過整個靜謐的黑色時空,偶爾交會閃過眼角的船隻都顯得十分遙遠,星辰在濾光鏡的作用下幾乎無法看見。

宇宙航行裡的通訊狀況很差,祁如弘把亮了燈光的電話接起十秒之後,通訊裡才有對方的聲音響起。

「喂...?」

祁如弘轉頭看了一下顯示螢幕的來電訊息。

打電話給他的,是祁如哲。

「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對,我今天很累,你就長話短說。」

也許只是通訊品質不好的緣故,祁如哲的嗓音似乎很沉悶,從簡短的口吻上聽起來,倒也沒有想要通話很久的意思。

他只是打來告訴祁如弘,那個叫做「蒙‧艾普列斯伊迪亞‧昂克里特」的男人,已經死在「天城」裡了。

這消息使祁如弘愣了一下,他已經有點時間沒想起「昂克里特」這個人了。

曾有一段時間,祁如弘對「昂克里特」這個人非常著迷,甚至是比現在對哈梅爾著迷的程度還要強烈。

自從「星曜」集團在暗底裡承攬希瓦星國政府軍方的研究工作,協助在不同的星球建立不同的人體試驗基地,祁如弘就一直是與政府端接頭的負責人,自然也擁有進入不同研究設施的通行權利。

祁如弘一眼看到那男人俊美的面容及裸體,就著迷了。

就算經過了這麼多年,他這個人對什麼東西開始著迷的方式,幾乎全都一樣。

「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呢...是不是?」他自嘲地笑對通訊器說,但是通訊器另一頭的祁如哲已經掛了電話。

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祁如弘曾把「昂克里特」那男人從實驗室裡偷運出來,弄到自己的床邊,玩過好一陣子。

但是祁如弘後來才知道,那男人其實是軍方的研究計畫裡,重要的實驗對象,原本的身分也很不得了,就連反抗政府暴亂份子,都在急切地尋找著他的下落。

著迷是著迷,但祁如弘也明白自己不小心惹了個燙手山芋回家,要是沒處理好,有可能被政府逮捕、問刑以外,還可能遭到暴亂份子的恐怖襲擊報復,這讓祁如弘一時幾乎慌了手腳,這時對他伸出救命之手的人,竟然是已經很久沒有與他聯繫過的祁如哲。

與他同屬家族裡年紀較輕的一輩,祁如哲這個族弟,與祁如弘相差了大概有十歲左右,基於家族血統無法清理的複雜關係,大概誰也弄不明白他們彼此有怎樣的親屬聯繫,不過因為收養在自己所居宅邸的別院,祁如哲從小就特別黏他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看在這小孩長得還可愛的份上,祁如弘也沒有特別趕他,不管在家裡,或去什麼沒有避忌的地方,也都允許他想跟就跟在一旁。

事實上,祁如哲...在祁如弘的腦海裡,大概是最像他家人的一個。

但「家人」對祁氏一族的成員來說,畢竟是太過奢侈的概念,就在「那件事情」很快發生與結束之後,祁如哲就沒再與他聯絡過了。

所以在那個時候,當祁如哲忽然打了電話給他,並且伸出援手,一下幫他解決「昂克里特」...那男人給他帶來的麻煩,祁如弘是覺得頗為意外,但心裡其實也蠻高興的。

嘴上是說不了,但他知道自己很想與祁如哲恢復聯繫。

如今他們各過各的日子,雖然偶爾是會打個電話聯絡,祁如哲還會把「那男人」在「天城」裡被人性虐或輪姦、凌辱著身體的立體圖像或影片,傳給他看著乾過癮,而祁如弘在選購昂貴的禮品之時,通常也會多選個一、兩支年份好的名酒,指定送往羅塞塔星球的家族宅邸裡面。

他們都不想多承認自己很想去關心彼此,但他們的確如此。

他覺得祁如哲剛剛在通話裡的嗓音似乎很不對勁,很像是祁如哲開始參加那些愚蠢的示威遊行,然後差點在街頭被人打死之前的那幾個晚上,不過...

不管是哪裡不對勁,祁如弘都不覺得,祁如哲會同意讓他再插手他自己面臨的不管是什麼難題。

這讓祁如弘覺得很煩躁。

因為不可能再回播電話過去,因此祁如弘改播了自己家裡客房的電話號碼,另一頭的通訊無人回應,但祁如弘老早就設好自動接起的功能,因此顯示在通訊器螢幕上頭的客房畫面,因為極差的通訊品質,而有著大量的錯位、雜訊與延遲。

畫面上,凌亂擺著電腦與紙筆、來往信函的桌子上,哈梅爾正趴著熟睡。

覆蓋著身體的衣著不是很整齊,微微敞落的褲檔露著性器,有些狼藉的液體痕跡,沾染在他的小腹與大腿,以及兩腿之間的椅面。

不曉得什麼原因,哈梅爾的身體慾望十分強烈,時常必須拿著祁如弘留給他的玩具不停自慰,但在身體情慾湧起與平息的空檔之中,他似乎仍努力想要維持原本既有的工作與生活,處理著網路黑市傳來的各種訊息,也似乎在尋找著可以解決或抑止他身體「發情」的所有方法。

但除了再次動手,猛烈刺激他自己身體的生殖系統以外,祁如弘不覺得他有找到其他解除肉體情慾的更好方法。

除此之外,大約每隔幾天,他還需要找一根男人充血的器官,抽插在他「變癢」的屁股裡面。

要是實話實說,祁如弘並不相信哈梅爾所謂「屁股裡面很癢」之類的肉體症狀形容,而是私底下猜想著,哈梅爾可能有一些人格或心理異常的狀況,比如大腦用來逃避自己已經性愛成癮,反而歸咎到身體病變而無法受控之類的精神問題,不過祁如弘倒是樂得享受這種結果。

巡行在偌大的莊園宅邸之中,韓暘品嚐著奴僕割開人類頸部動脈,噴灑落下的血雨。

原本就被投影的圓罩全部覆蓋,遮掩著外界注視與窺探的莊園,如今在裡頭發生的事情,並不被外人所知。

這裡是他下榻的御館,是他準備馴服這座星球所有的住民,建造出符合他身分的皇城與殿宇之前,暫時行幸的場所。

此時此刻,趴伏在他腳前的人奴,正在瑟瑟發抖地求饒,懇求他大發慈悲地賞他們一條狗命。

這些凡人的氣息很差,腦子裡充滿難聞的臭味,就連宅邸裡養尊處優、年紀尚小的孩童,聞起來也都是靈魂早已腥濁、內外陳腐多年的味道。

若不是居住的場所非常舒服,而且眼前這一夥人奴最接近當前權力的支配中樞,韓暘絕不會考慮在此多停一毫秒。

雖然僅僅是帶著一些腐壞過頭的東西,但這些人奴的心思很有創意,為了求他「慈悲地留給他們一條狗命」,他們獻上了好一些有趣的尊號,以及好一些俯首對他叩求的作法。

穿戴在身上的袍服,剪裁成華美的古典樣式,黑底而以金線繡成的蛇形幻想動物,據說有著統治與王權的古老意涵。

被簇擁在原本是教堂的宏偉祭壇前面,他以兩個實在無法忍受的人奴為材料,創造了與衣服繡紋圖樣相仿的觸手淫怪,並且提出,只要人奴願意去與那些帶鱗的東西交合,便可以暫時地免去一死。

翹腿地懸浮在祭壇之前,俯首看著眼前人奴爭相去與龍形的觸手媾合,戴在他頭頂之上,金色的琉璃光華從冠頂形成旒冕,垂綴在他低笑的臉孔前方閃動。

這裡是他的聖壇,人奴們原本稱他為「魔主」。

但「魔主」的稱號他並不是非常喜歡,有關於「魔」字的意涵,終究是帶有不少邪氣,而他所喜歡的感覺,應該是更為...值得崇敬,要再更尊奉為萬靈主宰的那種。

在「皇城」建好之前,他打算把這裡認作是他的「煌門御所」,將來可以賞賜給五大仙門氏族,五大氏族的名字則是早已決定好的。

「海院」、「磬河」、「拙火」、「擎門」與「月下」

由於無聊的時刻太多,韓暘曾為自己的皇城設想過許多名字,比如「香瓏」、「拂火」、「琉繁」、「夜白」等等。

...不過,也許,就還是取名為「天城」最好。

他可以在自己的皇城───「天城」的周圍,佈下無數的鏡影城市,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主神與淫祠,囚禁著負責孕育他子代的人類「巢床」,以及伺候著「巢床」的神僕及侍子。

他明白有些人奴必然會反抗他的主宰與統治,而那些反抗得最堅持、最徹底的人奴,往往也就是最甜美誘人的巢床身體,他會全部把他們找到,然後全部地納為己有。

但是就慢慢來,他一點也不著急。

他知道他們都在哪裡,一個也不會放過或饒過。

「你出來好嗎?...我都看見你了。」

堆滿老舊的機械義肢、維修的工具與零件,甚至還有武器及裝甲殘片等雜物的機棚背面,桃林瞥了瞥側身站在雨簾之外的人影。

這是個多雨的無名星球,整體都被佈滿生物及水沼的叢林,或者大片霧水蒸騰的深海湧泉區域給掩蓋。

在希瓦星國的輿圖及各種探測資料當中,這裡都被偽造成充滿不適合人體生存的毒性生態環境,是毫無發展及拓墾價值的物產貧瘠地帶。

範圍寬廣的海面上,火山黏土形成小巧的居住島嶼,類似人類體溫與體型大小的特種動物四處遊竄,大氣層中佈滿豐富的干擾訊號,因此成為絕佳的人口隱匿場所。

缺點是時常下雨。

被「奧列里」組織的「黑羽」小組成員,暫時的帶來藏匿,適應著日夜無盡的雨聲,以及短暫放晴的當口,叢林裡漫天鋪來的蟲鳴及鳥語...

如果不是每晚都戴著耳塞,桃林根本每晚都不能入睡,而總是睡在他一旁的昂克里特,似乎也有著相同的感覺。

這裡的食物不虞匱乏,被煮成濃湯或燉菜以後,大多看不出原本是些什麼,然而拿來當作零食或補充營養的水果及樹籽種類,大多從來都沒有見過。

由於身體恢復的情形十分良好,因此克里特被暫時分派到的工作,是到建築成巨岩外型的屋頂旁邊,種滿綠油油灌木植物的圓廊,去摘採如同黃色櫻桃的酸味亮皮果實。

但桃林恢復的情形依然進展不順,從羅塞塔星球那裡的醫院開始,延續到被載往這星球的臨時據點以後,他安靜地休養了許多時日,可是左邊一只呈現透明的眼珠,似乎已經變得無法清楚地視物,兩腿也仍無法順利地下床行走,同行的照護人員則表示沒有其他治療的辦法,還是只能看他身體組織本身,是否能跟上復原手術誘導的再整、癒合能力。

雖然身體與精神的狀況不佳,不過桃林似乎越來越沒想安閒地待在床上,而自從他一邊想著什麼事情,一邊心不在焉地拿起沾有樹果汁液的籤叉,隨手畫在塑膠桌面上的塗鴉,被人發現了以後,他展現在繪畫方面的長才,很快就使他被歸類到負責支援製圖的技師部門,在一旁幫忙畫下一些武具及運輸機器,在機棚裡被試著拆解、重組的結果,常常忙到昂克里特覺得他應該早就要回來休息的時刻,都還沒有回到他們共用的臥房裡面。

不知道為什麼,昂克里特覺得那男人正在迴避著他。

但卻仍是每晚都會回來與他共處,然後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

這據點的居住區域很大,空房也多,要是那男人想的話,絕對可以隨時搬到其他哪裡的地方去睡。

只是...

昂克里特覺得那男人沒有特別想要搬走,但也想不透他到底在彆扭什麼。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人的過去...一定是有所關聯,縱使能回想起來的細節很少,不過在每次試圖回想的當口,便會湧起稍微激烈的情感反應...

就算只是想起清晨爬滿玻璃的寒冷霧氣,手掌壓在針狀落葉上頭的細小觸感,或一抹在光線裡漸漸遮住眼簾的模糊側影,都能使昂克里特不禁在閉上兩眼之後,覺得頭腦兩側及身體脈搏牽引的血流,在血管裡竄動得很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都讓昂克里特感覺非常在意。

昂克里特很想再多瞭解眼前的那個人,不過那人卻總在他視野所及的範圍能閃就閃。

───是為什麼?

從據點前來這裡的路上,下著滂沱夜雨。

腳邊十分泥濘,手燈映照的叢林,顯得黑影幢幢。

如果不看時間,根本分不清現在已經是夜幕深垂的時刻。

桃林還留在修理小型車輛的二號機棚這裡,他也知道昂克里特最近越來越慢才準備上床就寢,就算躺在床上也不會馬上睡熟。

就為了等那男人回去。

一直到了現在這個晚上,時間已經晚到讓昂克里特心裡覺得,那男人是不是已經打算開始睡在機棚裡了。

終於無法再忍著不動,昂克里特於是下床就套了長靴,披了蔽雨的塑膠罩袍出來,一路大步地踩過爛泥及積水的枝叢及樹幹,最後卻在用來驅除水氣的機棚阻抗力場之前,猶豫地停了腳步。

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心煩意亂?

那人到底曾經是屬於他的誰?

不知道站了多久,從機棚隱蔽的光源裡,終於傳來那個人朝他發話的聲響。

「過來好嗎?...你已經站那裡很久了,我是沒辦法忍受看你站在那裡淋雨的。」

「...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桃林很快地說。「我腦子不太正常。你不用在意我對你講過什麼。...那都...沒有意義。」

與那男人之間,並不頻繁發生的對話裡,有時會出現如此怪異的言語。

昂克里特嘆了口氣,彎身走進機棚的阻抗力場,並在緩衝的細雨區域抖下蔽雨罩袍,隨手放在置物的棚床底下。

除了桃林以外,機棚裡沒有旁人。

這是當然的事,也不想想現在都超過入睡的時刻多久了...

「我可以坐你旁邊嗎?」昂克里特直接地問著,桃林微不可察地點頭,眼裡充滿倦意的神情,陷在陰影裡面。

坐下以後,四周僅有雨聲。

「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昂克里特轉頭問著,而桃林並沒有否認。

「我是你的仇人嗎?我做了什麼傷害過你的事情嗎?你躲著我的理由,你可以告訴我嗎?」昂克里特慢慢地問著。「對不起,我都不記得了。」

像把表情埋進豎起的膝蓋裡面,桃林將額頭靠上擺在膝頭的兩手中間,沒有回話。

昂克里特感覺到他的闔眼。

「你沒有做過什麼傷害過我的事。」隔了很久以後,桃林才終於回話。「就我所知,應該是反過來,我才是讓你背棄妻子,引誘你與我歡愛,用男人的器官打開你的身體,最後還在戰場上棄你不管,把你留給那些男人...施逞獸行的人。你應該是要痛恨我的。」

「我覺得不會是這樣。」將兩手豎在嘴唇上方,昂克里特非常認真地回話。「我對你沒有感覺恨意,我只是很想去關心你,你說的那些我...隱約有點印象,我覺得似乎錯不在你,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應該是這樣才對。」

桃林的臉孔仍縮在兩手之間,昂克里特想伸手放到他肩膀上面,但桃林微微地搖著頭,像是沒看卻阻止著手掌伸來的舉動。

昂克里特把手放下,也把臉孔轉了回來。

「我很想知道你躲我的原因。」昂克里特說。「我覺得你好像是刻意在遠離什麼...好像我是靠近你就會炸膛的火爐...或者之類的,你到底害怕我對你做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嗎?」桃林發出一陣悶悶的笑。「就算說出來的理由會使你我都覺得難受?...哈哈...」

總算抬起臉來的表情似乎有點哀戚,纏繞著雨水的笑聲明顯缺乏活力,昂克里特對此的回答是再次點點頭,表示他真的想知道。

「你對『記憶干擾手術』的認識瞭解多少?」桃林問著。「有別人對你解釋過嗎?」

「知道一點點吧。」昂克里特答道。「芮兒...就是在羅塞塔星球,剛剛從『那裡』出來的時候,幫忙照顧過我們的人,有跟我解釋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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