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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哥哥的信,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7800 ℃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你永远不会来了。所以我给基尔伯特写信,说我想离开这里。伊丽莎白顺着绳子爬上来,交给我替换的衣服,我一边换一边盯着门口,谁知道你会不会心血来潮,突然想来看看我呢?可我直到跟着她溜出了庄园,上了马,一扭过头,还是能看见高高的阁楼上那扇敞开的窗户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可你为什么不来呢?

——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来呢?!

费里西安诺说到这里,已经满脸都是眼泪。他死命地握着路德维希的手,人虽在病中,力气却大得惊人。就连身体强健的路德维希,也感觉被他捏住的手火辣辣地生疼。他又嘴拙,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惊扰了费里西安诺,只能继续听他说下去:他们恨我私自逃出来,不肯给我洗标记,也不准我见维多利亚。她还那么小,只会哭,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好好对她……她长得好像你……

他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倾泻出来似的,哭得气短喘咳,紧紧地抱住路德维希。他一只手被费里西安诺紧紧抓住,只能俯下身子,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费里西安诺的后背,替他顺气。他原本是坐在床上的,这个姿势极为不便,没过多久就开始腰酸背痛,可他恍然不觉,直到费里西安诺止了哭声,慢慢地昏睡过去。他再用手在他脖颈间一探,热度不知不觉间已经退下去了。

基尔伯特原计划路德维希一回家就带着他们二人出发往海德薇利庄园去的,现下这么一闹,距离女皇到达夏宫已经只剩几日的时间。伊丽莎白一再来信催促,费里西安诺又大病初愈,精神实在不济,基尔伯特只能放弃将前者引荐给女皇,替他在王都内重寻一门好亲的想法。可他又着实不放心费里西安诺,思来想去,只能引着两人相认了一番,随后当着前者的面委托弟弟留在家中,好好看顾客人。这个想法正合路德维希的意,于是他一口答应下来。基尔伯特叮嘱了他家中大小事项之后,为图尽快,也不管行李等物,快马加鞭单骑径直往海德薇利庄园去了。

开始几天,二人相安无事。只是费里西安诺借口画画,饭点时总是不到餐厅里来。他开始没怎么在意,后来却隐隐发现些不对劲。按理来说两个人同住在一间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偶遇的时候,费里西安诺却如同隐形人似的,总跟他打不到照面。他于是留了个心眼,饭后并没有直接回书房,而是去了会客厅里。他又等了一会,再回到餐厅,费里西安诺果然坐在那里吃东西,看见他来,立刻起身,颇为惊惶的样子。

你在躲着我。他说。

并没有。费里西安诺立刻回道。我刚刚在画画……

你身上没有松节油的味道。而且,你穿的这件衣服是天鹅绒的,如果要画画,肯定不会选这种不禁脏的料子。

费里西安诺就不说话了,低下头。他年纪明明比他还大许多,身量却没他高,低下头时略长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路德维希问他,你为什么躲着我?

费里西安诺绞着手指。你长得太像亨利……先夫了。他太让我伤心了,所以我也不太想见到你的脸。

他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仿佛遭受了无妄之灾一般。想起之前的事情,又不由自主地觉得费里西安诺可怜。所以他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走了。

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罢休。从那之后,费里西安诺开始能在这栋房子的各种地方碰到路德维希——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本就爱四处乱晃,这段日子又无聊,先前之所以能和路德维希的日程错开,是因为后者是个严格按照日程安排行事的主。他开始还时常因为对方的突然出现而局促不安,如此这般一个月之后,已经能够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路德维希的脸了。一段时间下来,两人都熟悉了对方的性格,费里西安诺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拘束,开始暴露出自己烂漫的本性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作息行止,一举一动地细究起来,反而路德维希更像个大人。他本就是个爱操心的人,自此开始频频地照顾费里西安诺。他发现费里西安诺真的就是个孩子:爱哭、怕寂寞、喜欢撒娇,因此难免对他更加放纵了些。

除此以外,他们相处得非常融洽。费里西安诺闲来无事,甚至开始教他画画。每天上午十点钟开始(因为费里西安诺起得晚,醒来之后又势必要赖床,往往到了点人都没出现,反而还需要他亲自去催),画两个小时,风景、静物、人物……他什么都会。路德维希见过他作画的样子,下笔有神,栩栩如生——他是真正的天才。而路德维希画画只求形似:他对几种颜料混合能产生什么变化更感兴趣。好在费里西安诺并不在意这个,他或许只是想找人多陪陪自己。而且他自从和路德维希相熟之后,就不避忌身体接触和什么AO有别了,这让路德维希很是在意,又不好直说:每次他觉得路德维希的画还有可以改进之处,都是直接抓住他的手用刷子蘸了颜料去修改的。他的手总是温热的,不像那天晚上似的高烫,还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不愿意放开;人凑得又近,路德维希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那一种甜香:因为罗德里赫的阻挠,他无法清洗标记,身上的香味也是淡淡的。

因此,当他某天早上发现费里西安诺又迟到了时,第一反应是去开他的房门。费里西安诺因为先前病着,不好挪动,所以一直睡在路德维希原本的房间里,即使后来病好了也没让他换地方。基尔伯特则是让女佣另外收拾一间房出来给他住了。他不提,费里西安诺也就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占了别人的地方,后来他们俩相熟了,开始时常来往对方的房间,更不在乎这个了:由于未洗去的标记压住了信息素的缘故,路德维希很难想起他其实也是个Omega。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甫一开门,费里西安诺产后初次发情的气味就席卷而来,攫住了他。他循着令人头昏脑涨的甜香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当晚就让费里西安诺再次怀了孕。

他回到房间里,费里西安诺还在睡。他脱了大衣,把帽子和围巾挂到门口的落地衣架上,从内袋里掏出信,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里去。他在书桌后面坐下,从信封里抽出洋洋洒洒的几大页纸,上面写道:

亲爱的弟弟:

你的上一封来信已收到。家中一切都好,你无需挂心。只是不知道你在大学里过得怎么样。伊莎两个月前领了差事,现在正在忙在新王都里开办军事学院的事情,把我留在家里和孩子们作伴。我除了进宫轮值,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陪他们。弗朗吉有时会来找我喝酒,不过你放心,我并不会喝太多。四个孩子都很好,他们的情况我稍后再详述。

关于你先前提到的那份工作,我找伊莎托人问过,行政院刚刚建立,的确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伊莎还去找了她的舅父,你的履历和在校成绩也都不错,因此人家很愿意为你写推荐信。信现在已经拿到了,我先替你保管着,看你什么时候回家里来,再交给你。

有一件我必须同你说的事。家里的几个孩子,实在是有些精神得过分。我虽然觉得小孩子就是要活泼好动些比较好,但家里的孩子太多了,又个个冲着我来,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玛利亚就不说了,她刚出生几个月,还只会吐泡泡。但威廉和卡尔,这两个小恶魔,居然趁我不在偷偷地把伊莎那条绿色的塔夫绸裙子给剪了!我到现在都没敢告诉她这件事,只能让裁缝比着剩下的碎片再做一件相似的出来。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当初和弗朗吉一起领着他们两个四处胡闹的事情了。还有汉斯,他明明才三岁,就已经开始跟在两个哥哥屁股后面在家里捣乱了!这三个孩子都半点不像你。我以前还觉得你的性格过于一本正经,或会失于沉闷无趣,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给我省了这么多的心。

还有一件事,算上玛利亚,伊莎已经假装过三次怀孕了。前几个月倒还好;可显怀之后,她就得被十几个仆妇围起来,时时留心,刻刻注意;不仅如此,还不能上马,不能围猎,不能跳舞,不能工作……女皇陛下怜惜她,每次她显怀后,就只让她领虚衔,各项事务一概不用插手了。她是个最爱工作的人,这样一趟下来,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而至于我,我也实在很难回答同僚们那些“是她生还是你生”“怎么让女Alpha频繁怀孕”一类的问题了。他们中有不少跟女Alpha结了婚的,个个都盼孩子盼得要命,一旦身边有人问起就这种事,就说来向我取经,可重点是,我怎么知道哇!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们家的安宁,也希望你这段时间稍微克制一些,别再让费里西安诺怀孕了。你们的婚事伊莎已经安排好,等你从大学里毕业,回来之后就可以举办仪式了。礼服已经选好了款式,把你们的尺码交给裁缝了。我偷偷地看过,非常适合你们。

最后一件事。小少爷前段时间给我写信,说维多利亚思念生母,很想见费里西安诺一面,所以来征求我这个教父的意见。你看他这个人,孩子想见母亲,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我就把你的地址给了他。算算日子,或许他会跟这封信前后脚到。他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所以也没什么可害臊的。你大可以告诉费里西安诺这件好事,陪着他去跟小少爷商量具体的细节一类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还可以让小少爷带着维多利亚一起到家里来过圣诞节。

祝你们好运。我很期待能见到我的教女!

爱你的哥哥

基尔伯特

他先愣了一下,站起身本想立刻到卧室里去叫醒费里西安诺的,随后又坐下了,捏着信把最后一件事那段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次。他想起基尔伯特的那句“和你一样”,还有费里西安诺说他长得太像海因里希了的事。而维多利亚就算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一定是在画像上看到过他的。那画像或许还是费里西安诺亲自画的。他该以什么身份陪伴费里西安诺直面那些过去呢?过去如同鸿沟,又如同制造出鸿沟的犁耙,他虽然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过去,费里西安诺根本就不会来到自己身边,可每当需要面对这些过去的时候,他仍然会不由自主地妄想如果费里西安诺一开始就属于他,那该有多好。

他终于还是捏了信,慢慢地走回卧室里。费里西安诺终于醒了,窝在被子里,一条胳膊撑在床垫上,伸出另一条光溜溜的胳膊去够摆在床头柜上的吐司。想吃就好好坐起来。他说。

可我没穿衣服嘛。费里西安诺撅着嘴说。

他只能又从衣柜里找了件浴袍出来,一把费里西安诺从被子里剥出来,立刻给他套上。他又捡了几个枕头垫在费里西安诺的背后,等他坐起来之后,把被子在他腰上细细地围了一圈。费里西安诺张开胳膊要他抱。他懒得理他,随手捡了一个抱枕塞进他怀里。

费里西安诺得了抱枕,终于消停下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出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了想,还是说,我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碰到罗德里赫了。

费里西安诺把整张脸都塞到枕头里去。他们至今没有和解,因此费里西安诺对跟他相关的事总有些逃避心理。至于维多利亚的消息,则大多是经由基尔伯特这个教父得知的。他来做什么?费里西安诺的声音闷闷的。

他呼出一口气。他给哥哥写信,说维多利亚想见你。

费里西安诺猛地抬起头。

所以哥哥给了他这里的地址,让他亲自来找你。他要我转告你,详细的事情,可以去三楼的二号房间找他谈。

他一口气说完,心里居然有了些释然的意味。费里西安诺能够和女儿重聚,总归是件好事。只是他心里仍然不太确定,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出场。再看费里西安诺,后者已经激动得哭了出来。这下路德维希可没办法继续无视他了,坐在床边把他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了一阵。费里西安诺把眼泪和鼻涕统统糊在他衣服上。他哭完过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从路德维希的怀里钻出来,回望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可我现在在发情耶。

……他走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跟他说。路德维希有点尴尬地回答道。

那怎么办呀?费里西安诺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会不会因为耽搁了他的时间,就不让我见维多利亚了?

路德维希安慰他。这肯定不会。发情是没办法的事。他想起他哥哥的信,又问他,我哥哥来信说,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能让罗德里赫带维多利亚去家里过圣诞节。

那很好!费里西安诺立刻回答道。但从这里到莱茵霍夫曼还挺远的吧?时间上来得及吗?

路德维希在心里计算着路途。也不算很远。他回答道。毕竟学校里还没放圣诞假,我们也还得在这边多待几天。如果他明天出发的话,一来一回,或许还可以跟我们在这里会合,一起回家里去。

嗯嗯。费里西安诺用力地点了两下头。那你是现在就去找他吗?

他抬起眼睛瞥了费里西安诺一下。再等一等。或许他并不同意让维多利亚在冬天进行长途旅行,而是让你去他们那边,或者是在两地之间找一个见面的地方也说不定。他想起莱茵霍夫曼的庄园对费里西安诺的禁令,补充道。总之,还不确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总得根据他可能会有的想法,一条一条地对应着安排才行。

喔。费里西安诺又有点萎靡了。那基尔伯特那边怎么回信呢?

先谈过了再回信吧。他回答道。

费里西安诺又摆出那种眼巴巴的表情了。任谁看了他这副样子,都不会想要让他失望的。他于是翻出纸笔,一条条地列举出罗德里赫可能会提出的办法,再在下面的留白处写,如果是这样的话,需要怎样计划日程……他一面低着头写,一面说,费里西安诺,我有事想问你。

费里西安诺唔了一声。他继续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罗德里赫同意带维多利亚去家里过圣诞节的话,你还打算跟我住在一个房间吗?

他翻出的纸张本来就少,稀稀拉拉的不成一叠,软得要命。他又是把纸摊在腿上写的(他坐下来的时候离床头柜离得远,趴过去写字总显得不太雅观;况且费里西安诺的那盘子吐司还摆在床头柜上),问这话时笔尖一用力,一连戳破了好几张纸,就连裤子上都沾了墨点。他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说道,罗德里赫虽然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但维多利亚或许还不知道。她从小就不在你身边,或许晚上想跟你一起睡。如果你们不方便的话,我可以……

——你不愿意让她做你的女儿吗?

费里西安诺突然问道。我以为我们是要结婚的?

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费里西安诺。婚礼的事情是他背着费里西安诺拜托基尔伯特偷偷安排的:他还没有向费里西安诺求婚。他本想的是等从大学里毕业、找到工作之后再这么做的。可费里西安诺就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了,仿佛这是天底下最理所当然的事情似的。

费里西安诺又说,我早就发现你准备的戒指了,只不过一直没说而已。路德维希,你该不会是打算把它送给别人吧?

他一时之间有些呆了,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不是,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

费里西安诺有些好笑的样子:不是你的还能是我的?我试着戴过了,尺码很合适,你什么时候量的?

他像是秘密被撞破了似的孩子似的,飞红了脸。费里西安诺见他不语,从被子叠起的山里爬出来,张开腿往他身上一坐。他手里的纸张和笔顿时散落一地。费里西安诺用胳膊环住他的颈子,笑眯眯地问他,路德维希,我现在才知道你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属于你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胯部使劲儿地顶他。浴袍本就只用一根腰带系住,费里西安诺的腿又熟练地钩住他的腰,于是前者的下半身就整个儿地袒露出来,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个比他的要小上一圈的东西,正努力地往他的身上贴。费里西安诺只摇了摇屁股,他就清楚地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滴落在大腿上,沾湿了他的裤子。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他顿时就硬了,还想挣扎一下,把头偏到一边去:既然你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找罗德里赫……

你还在想着这个呀?这种时候,费里西安诺反而不着急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还有别的更重要的问题吧?路德维希,我都已经给你生了四个孩子了,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们同床共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呀?

他脸热得要命,只能把视线转向一边,忍受着费里西安诺的揶揄。费里西安诺把整个身子往他身上一倾,他就整个儿倒在床上。他一只胳膊支在床上,挣扎着起身,刚好和两只手撑在床上的费里西安诺脸对着脸:别闹了,罗德里赫还在等你的消息……

费里西安诺噘了噘嘴:让他候着吧。

他一下就解开了腰带,把身上的浴袍整件地掼到地上去,俯下身去亲路德维希的嘴。手上也没闲着,熟练地隔着内裤抚弄那样能让他爽的东西。路德维希只觉得下半身有火在烧,用手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趁着他呼痛的时候把他掀翻在床上压上去。费里西安诺嘴上还在逗他,不停地说着胡话:路德维希,你是不是觉得我随时都会收拾行李跑掉呀?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然后跳进墓里面去陪维多利亚的爸爸?难怪你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把外面那把大锁锁得紧紧的,害怕我会逃走是吗?居然这么在意我的事情,一定很想把我拴起来带在身边吧?那我可得好好地补偿你,让你用我好好地爽个够才行……

他进去之后很用力地顶了费里西安诺一下,辅以一句咬牙切齿的“闭嘴”。费里西安诺尖叫一声,破了音。之后他就不怎么说话了,嘴里只剩下些含含糊糊的呻吟。到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哭着求路德维希赶紧射进来:他人现在跨坐在路德维希身上,身体但凡稍微没支撑住都会让插入变得深且重。

他心里还想着他哥哥信上说的事情,也觉得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让费里西安诺怀孕比较好。家里已经被四个孩子搅得一团乱了不说,如果这段时间费里西安诺又怀孕,婚礼也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办了。他刚想拔出来,费里西安诺的腿上却没了劲,直直地坐了下去,头部恰好抵在被操软了的生殖腔口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里就被破开了,温热湿滑的内壁立刻磨缠着吸吮起来。他一下没忍住,射在了最里面。

费里西安诺被烫得呜咽不止,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一个没控制住,差点向后仰倒过去。他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扯回来。再想起他哥哥信上嘱咐的话,已经是费里西安诺平复下来之后的事情了。他尴尬得要命,正在想怎么跟费里西安诺说这件事,后者却又把手伸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感觉自己的那里隐约又有起来的势头,赶紧在费里西安诺凑过来之前按住了他的肩膀:你等一等,我有事情跟你说。

费里西安诺的眼睛还是朦朦胧胧的,路德维希怀疑以他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本听不懂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事呀?

他只能尽量把事情简要地说清楚:哥哥说让我们最近克制一下,这段时间不要再怀孕了。

费里西安诺先是呆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吃吃地笑个不停,到最后干脆开始放声大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断断续续地说,可这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呀?

他只能说,但是,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费里西安诺看着他结结巴巴的样子,又换上先前那一副戏弄人时候的样子了。他凑过去跟路德维希咬耳朵: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怀着玛利亚的时候,我们做的那一次?你如果今晚让我怀孕,那我们再过四个月就可以再玩一次那样的……

他恶狠狠地瞪了费里西安诺一眼,把后者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压在身子底下。他其实也已经有些馋了,却还是要装模作样地顾虑一下,那哥哥那边怎么说?

费里西安诺已经摇着屁股去蹭他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到时候再说吧。

窗外的风雪渐渐小了。尽管如此,礼拜日的午后仍是一派冷意。但厚重的高墙勤恳而不辞艰苦地将它阻隔在外,暖气管道里不断循环的热水则把房间里烧得如同春日一般。宝蓝色的丝绒窗帘已经拉上了;在这个黑暗、亲密而自成一方的小世界里,正有新的生命被从中诞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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