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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寂灭之时,1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5400 ℃

"为什么你要这么专注于拯救别人的生命呢?"斐迪亚女人坐在桌边,调试着自己的法杖,"即使是在你自己身体脆弱成这个样子的情况下。"

"因为我不想看到别人像牲畜一样死去。"阿戈尔医生给面前的伤员包扎好伤口,"我见过太多无谓的死亡了。"

"这个年代里像你这样单纯的人少啊..."术士把法杖背回身后。

一个哥伦比亚军官走进了帐篷。

"絮雨医生,伊比利亚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上面通知我们撤退,你最好也离开这里...还有,很感谢你的付出,没有你估计我们还要少几个弟兄。"

军官向医生敬了个礼。

"这是我的职责,也感谢长官你给我们提供补给,我们会想办法安顿好自己的。"

"我得提醒一下,你们的身份有点敏感,其它的哥伦比亚部队可能不会这么友好,特别是现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祝二位旅途平安。"

"到底谁还记得那个曾经辉煌的伊比利亚呢..."看着军官离去的背影,斐迪亚术士喃喃道,"而不是现在这个异族的巢穴。"

"我们得收拾东西了,深靛,时间很紧张。"

她们走出帐篷,一座饱受战火摧残的城镇出现在面前。远处隆隆的炮火如洪水一般压来,令人窒息,令人绝望。

路边歪歪扭扭的临时路牌——"大哥伦比亚特区,218km"

––––––

两人告别了混乱的城镇,沿着山间道路继续前进。

"絮雨,你有想过如果世间最后一个人类国家战败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吗?"

"也许我会继续流浪,在它们触须抵达不了的地方流浪。"

"我想家了..."

家?我们从海里被赶上岸,一次一次被迫逃亡,对家乡的记忆早已变得万分模糊...

"走吧,天黑前我们得找个好的地方扎营。"

"絮雨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好像有种沉闷的声音...在我们后面?"

阿戈尔医生转过身,看向远处的山头。

"那是...快跑!往林子里跑!"

钢铁怪兽梭形的炮塔从山头探了出来,沿着道路冲下山坡。

"它们称这种东西为'坦克',就是这些陆行舰一样的移动要塞撕碎了联邦军队。"

"这是有多少辆啊..."

两人蹲在路边的灌木丛中,看着战争机器急行军通过。

"我们从汉普顿出发多久了?深靛你还记得吗?"

"3...3个小时。"

"恐怕我们刚走没多久汉普顿就..."

步兵战车和坦克编队缓缓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中。

"继续前进,如果大哥伦比亚特区被彻底封锁,我们就没法找到补给了。"

––––––

天色迅速地暗淡了下去,最后一丝阳光逐渐消失在天边。

"深靛,你来带路吧,找块好地方扎营,我看不太清了。"

"唔,那你可得跟紧了,我很少用热成像视角看东西。"

斐迪亚少女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再次睁开眼睛时,绛紫的瞳仁变为了血红。

"呼啊,有点不习惯呢,继续走吧,至少我们旁边好像没有合适的空地...等一下,前面怎么有几条烟柱?也许有村庄?"

"那我就靠深靛你带路啦,没准可以找个好地方过夜。"

"如果是村庄的话,我想美美地喝一碗热汤。"

––––––

"天啊..."

一个尚未冷却的战场出现在她们眼前。

"这就是我们遇到的那支海嗣突击队吧..."

燃烧中的装甲车辆沿着道路排成一列,很多战车的炮塔甚至都还保持着前向。

絮雨把一具趴在地上的尸体翻了过来。

"她被割喉了。"

"这边的都是,逃过第一轮袭击的人全部是被这样杀掉...呕!"

"怎么了?"

"看那边..."

一具被砍成数段的尸体刺激着絮雨的神经。

"嘶,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拦腰斩断了,袭击者还冲上前把她的头砍了下来..."

即使是作为专业的医务人员,絮雨依旧被这恐怖的场面吓出了一身冷汗。

"絮雨,我觉得我们不该呆在这里..."深靛紧张地看着周围的山野,"不管是什么东西杀死了这些士兵,我们遇到它就完了啊。"

"疑惑,恐惧,这是我从她们神情中看到的...也许是联邦的精锐部队干的?"

深靛走到一辆被击毁的坦克前,它的侧面车体被某种武器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痕,泄露的液态源石燃料正在战斗室里燃烧。另外一辆较轻的步兵战车甚至直接翻倒在路边,底盘上有一个明显的大弹孔。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走吧,离这里远点...越远越好。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

"只能这么凑合一下了,明天争取赶在它们前面冲进城。"

絮雨将睡袋摆好,拍了拍身上的灰,钻了进去。

"明天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了,早点睡吧。"

"噢,让我先把法杖布置好。"

深靛轻念了几句话,法杖头部晶体的光芒肉眼可见地降了下来,最后仅剩下一丝微弱的荧光。

"成了,如果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会摇醒你的。"

深靛也利索地钻进睡袋,大半天的奔波也让她疲惫不堪。

"我也想家了..."

絮雨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我们真的会有机会回家吗?"

"会有的,也许不是现在,也许不是明天,也许我们等到作古也等不到,但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去的..."

"真羡慕你们这样长生的阿戈尔人啊。"

"这何尝不是一种诅咒呢...睡个好觉,别想这么多了。"

"晚安。"

––––––

被硝烟覆盖的移动城市如一只瘫痪的钢铁巨兽般趴在焦土之上,它的足被击毁,它的触角变成了扭曲的废铁,它的身躯正经受着无数虫豸的啃噬,只有不断的枪炮声和主动力区高高的烟柱表现着它的最后一丝生命。

两个小小的蚂蚁爬上这垂死城市底部无数检修通道中的一个,消失在巨兽错综复杂的血管中。

––––––

"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深靛将发着微光的法杖放在一个昏迷倒地士兵身边,用手指探查着他的鼻息。

"先检查一下有没有感染。"

絮雨从墙上的破洞翻进房间,伏在士兵身旁,拉开他的眼睑。

"看起来还好,你找到所有伤口了吗?"

"体表应该只有胸口的枪伤。"

深靛把他的防弹衣脱下,露出胸前依旧流着血的伤口。絮雨微微抬起他的身体,检查背后的情况。

"运气不错,弹头干净利落地打穿了身体,没有碎片,没有伤到脊椎,可能断了几根肋骨,肺部受伤,他的命也太硬了。"

医生说完便对着伤口释放了医疗术式,并从背后取下一个简单的担架。

"我只能把他的骨头接上,治好大部分体表损伤,但是肺部里的积血必须有个合适的手术地点才能排干净,否则他很可能会被自己的血活活呛死。"

"我来帮你抬。"

深靛看了看被铳弹打得严重变形的硬质防弹衣,把它丢到了一边,捡起了士兵的铳。

"三,二,一,抬...很好,先把他从这个犄角旮旯里弄出去。"

"停停停,有声音!"

"咚...咚...咚...嘎吱...嘎吱..."

踩踏木地板的声音如同死神般越来越近。

深靛握住法杖,将仗尖对准了房间的门口。

脚步从楼梯缓缓上升,直到停在了走廊尽头。

"阿方索,你跑哪去了,快点跟上!(伊比利亚语)"楼外传来一声大喊。

"马上来!(伊比利亚语)"

脚步声急促地走向楼下。

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略微放松了下来。

"你的生活一直这么刺激么..."深靛的声音依旧颤抖着。

"不...这是我第一次离死这么近..."絮雨的双腿也不断打着战。"赶快走吧,如果这帮人回来了就真的完了。联邦控制的街区在那边,我们走。"

絮雨打头,两人抬着担架在房屋公寓的废墟中穿行着,奔向暂时的安全区。

"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一定要找个度假的地方好好休息下。"深靛大口大口喘着气,不善运动的她体力不比絮雨好多少。

"先...别说这些...先把人抬回去...再说..."

"嘭!"

"呜啊!"

深靛的小腿上出现一个血洞。

"身后,在我们身后,趴到墙后面!"

深靛忍着腿部的剧痛,抬着伤员,大跨步冲到掩体后。

"快点,我看看伤口...呼,也打了个对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先等个几分钟,之后你应该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絮雨用纱布缠住伤口,施放了医疗术式。

"得把他的位置找出来,我们现在跑出去绝对还会挨枪。"

"我试试..."

冷静...呼吸...感受光的存在...

意识随着那一束细若游丝的特殊光芒前进,追溯着它的源头。

"在正面这栋楼的三楼,从左往右数第五个窗口,应该就是他了。"

"嘭!叮!"

钢芯穿甲弹狠狠命中深靛仗尖的金属环,弹飞到一旁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她们唯一的武器击飞。

"质量不错..."

"我应该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不清我们。"深靛把法杖摆在面前,扭了扭那块紫色的水晶。

"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

老师,帮帮我吧...

"我将守望,直至天明!(伊比利亚语)"

水晶剧烈地闪烁了一下。

"跑起来!快点!"

"嘭!嘭!嘭!"

––––––

挎着小包的身影从楼房废墟中冲出,钻进十字路口中央被击毁的步兵战车。穿甲榴弹的弹片将战斗室内变成了地狱,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坐在炮手位上,不规则的金属碎片遍布。

絮雨绕过尸体,走到车体前部,推了推驾驶员,女人无力地咳嗽了一声。

医生转身走到车尾舱门,向废墟里招了招手,一个穿着联邦军服的人快步跑向步兵战车。

"还有一个重伤员,在前面驾驶位,帮我把她抬走。"

士兵点了点头,走到前部解开驾驶员的安全带,把她缓缓扛了起来。他们撤出步兵战车残骸,小跑回了破破烂烂的楼房中。

......

"他们回去了。"

"你可以开枪的,他们是军人。"

"那个医生...你说得对,我应该开枪的。"

––––––

"搞定,大部分弹片都弄出来了,今晚我再加强一次治疗术式,明天应该就能把皮外伤治好,但是她肋骨和脏器的伤还要等几天。"

"絮雨医生,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一直在这么危险的战场上救人?"

哥伦比亚士兵摘下钢盔和面罩,露出黎伯利男人年轻的面孔。

"算是我的信念吧,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没有你出手相助,我和她估计都活不到现在。"

"那更说明我的决定是对的,挽救了两个人的性命。"

"絮雨絮雨,外面有动静,我的法杖起反应了。"

阿戈尔人从二楼的小窗户看向路口。

"它们来了,大家躲好,别出声。"

深靛急忙把插在地上的法杖拿起,闭上眼睛轻念了一个法术。

"有15个人正在往我们这里前进...还有几个非人的存在,看样子它们后面还有更多。"

军靴踩踏瓦砾和某种黏滑物体移动的声音离这个小公寓房间越来越近。三人屏气凝神,尽力掩盖着自己存在的气息。

脚步声逐渐远去,他们小声地喘着气。

"咳...咳!呕!"

脚步声戛然而止。

絮雨急忙给咳嗽着的伤员又施放了一个治疗法术。

"叮!铛!"

一个黑色的物体从窗口飞进二楼,慢慢悠悠地滚到房间正中央。

士兵急忙扑倒在它上面。

一声巨大的爆响从他身下传来,几乎要将两人震聋。

絮雨捂着嘴走上前,却只看到漆黑的血和人体组织碎片从士兵的身体下流出。

一旁的深靛已经吓得脸色煞白。

"嘘..."

"没有动静了,走吧。(伊比利亚语)"

脚步声逐渐变小。

"他他他...他死了..."深靛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是个好人..."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帮我把伤员背起来,艾莉亚。"

絮雨把钢盔轻轻扣在青年的头上,闭上他的眼睛。

"谢谢你。(伊比利亚语)"

枪声突然咆哮了起来,伴随着重型机械的怒吼。

双方激烈交火的流弹打在二人藏身处的墙壁上,溅起一阵灰尘。

街道上传来伊比利亚士兵的叫喊,絮雨在窗边探头望去。

"联邦陆军来了。"

几辆军绿色的步战车缓缓将76mm榴弹炮对准街上正惊慌后撤的伊比利亚部队。

榴弹在街对面一楼的商铺里爆炸,穿着伊比利亚军服的断肢从橱窗飞了出来。

举着法杖的术士对着第一辆战车的炮塔打出一击,却只看到淡蓝色的光辉被战车炮塔上覆盖的装甲块吸收吞没,接着便被步兵的一发重弩射穿了胸口。

"撤退!(伊比利亚语)"

联邦士兵从街尾的掩体中冲出,在步战车的火力压制下缓缓推进到十字路口。

"清空周围建筑,在这里构建防御!"

军靴重重踩在木板上的声音离她们越来越近。

絮雨打手势让已经紧张地举起法杖的深靛放轻松。

薄薄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接敌!"

絮雨只感到自己的肚子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随后是撕心裂肺的尖锐疼痛。

"啊啊啊!"

深靛不顾面前那根仍然冒着烟的铳,扑倒在了絮雨身上。

"撑住...撑住啊(伊比利亚语)"

她绝望地试图用自己的外套止住同伴腹部的枪伤。

"你们这些混蛋!(伊比利亚语)"

她愤怒地向门口举着铳的哥伦比亚士兵吼道。

"伊比利亚婊子!"

木质枪托狠狠地砸在斐迪亚人的头上,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和头顶的钝痛吞没了深靛。

她痛苦地在絮雨身边缩成一团,捂着自己头上正在出血的伤口。

"这是我们的人,应该是被它们杀的,不愧是怪物。"

一个士兵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

"这里有个伤员!还活着,赶快抬走,别让它们碰到伤员。"

"不对,她们没感染...没有任何特征,她们俩可能真的就是逃过来的普通人。"

"嗯?那不更好么,反正这两个贱人是来自那个鬼地方的,嘿嘿。"

"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出问题了上面怪下来和我屁关系没有。"

"每天这么刀尖舔血,总得找点乐子嘛。"

"你们真的是无可救药的渣滓..."

其中一个士兵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剩下的四个人狞笑着走近失去反抗能力的两位少女。

––––––

头好痛...

后脑勺的一记重击仿佛把我的脑子搅成了一锅粥,我把手捂在那块刺痛着的地方,某种黏滑的液体从手指间流出。

一小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了我,在这医疗法术的帮助下,我眼前模糊不堪的世界终于恢复了清晰。

"絮雨?絮雨?咿啊!"

在我呼唤同伴名字的同时,有什么东西摸上了我的胸口。

"啧,这只小蛇也太没料了吧,还是那个阿戈尔人有玩头。"

"离我远点,你们这些混蛋!"

我奋力推开面前的男人,但我那不比絮雨好多少的体力很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她还挺倔的,我喜欢。"

几个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按住了我的四肢,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掉,直到我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们眼中。

"不...不要啊,求求你..."

"这俩妮子有来头啊,衣服做工这么好。"

一个男人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手指随即摸上了我最私密的部位。

"哎哟,这还是个雏,那就交给老大你了。"

男人的手指撑开我平时都很少触碰的部位。

我几乎可以猜到这些禽兽要干什么了...

"那正好给这小女孩过个成人礼了。"

他们的手指尖围着我的私处绕着圈,时不时拨弄一下其上某个异常敏感的部位 一股股如同电流般的刺激感从私处传来。

为什么...这种感觉...

"看起来斐迪亚小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这个阿戈尔婊子的身子摸起来也太舒服了吧。"

我瞟向一旁的絮雨,她也正赤身裸体地被他们侵犯着。

不是吧...絮雨她...这么大的吗...

一个男人坐在她身后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另外一个则不断撩拨着她的下体。

絮雨捂着嘴,脸颊布满红晕,我们的眼光交织了片刻她便羞得扭过头去。

至少这帮混蛋把她的伤治好了...

"啊~"

突然的刺激让我喊了出来,男人直接把手指伸进了那幽深的甬道里抠弄了几下。

"呃啊啊啊!"

絮雨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被玩弄的下体溅出。

"真是个荡妇,这么快就高潮了。"

絮雨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直视我。

"我觉得可以了。"

男人们纷纷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

"看好了,待会就是这玩意会把你操个痛快。"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男性的性器,那恐怖的器官让我几乎不敢相信是人类身上的。

一个男人把他粗壮的性器抵在了我的阴户上。

"小贱人,好好记住这个东西。"

那条暗红色巨物的冠部缓缓插入我的体内,首次遭到外物入侵的阴道竭力抵抗着他的侵犯,却反倒是给我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不愧是处女,小穴这么紧致。"

"呜啊..."

下身传来的刺痛和被奸淫的耻辱彻底击垮了我的神经,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男人邪笑着把性器整根没入了我的身体里,肚子深处被撑开的鼓胀感和难以启齿的快感更让我羞愤不堪。

"恭喜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男人凑到我的耳边说道。

"渣滓!你们就是...呜啊!"

插入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物什突然前后移动了起来,膨大的冠部剐蹭着初经人事的甬道。

男人的铁手扶住了我的腰,胯部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在我的身体上。某种粘稠湿滑的液体从交合处溢了出来,淫靡的水声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正享受着男人的奸淫这一事实...

"小婊子嘴上骂得这么欢,下面倒是淫水直流,真是舒服啊。"

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刷着我的脑海,把那最后一丝廉耻心也撕得一干二净。

"啊~啊~~喝啊~"

原来...性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为什么长辈都说这样不好呢...

快乐的娇吟从嘴里放荡地喊出,早已失焦的眼睛和不受控制的笑容让这只毫无准备的小蛇显得万分诱人。

喘息声愈发急促,快感如毒药般麻醉着神经,直到其即将到达那释放的顶点。

男人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躺在地上,欣赏着我扭曲的表情。

还想要...就差一点...就可以了...

我尽力地上下移动着身躯。

可以...这样可以...要融化了...

我趴倒在男人的胸口,下身依旧维持着不断的运动。

男人的呼吸也凌乱了起来,一大股温热的物质在甬道深处释放而出。热流附着在黏膜上,仿佛灼烧着我的内心,把一切理智燃烧殆尽。

还不够...我还想要...

从未嗅到过的某种腥味冲入鼻腔,男人的手指从交合处蘸起气味浓郁的白色黏液,缓缓伸到我的面前。

好吃...想要这个...

长舌卷走男人手指上的每一丝浓精,在味蕾上转化为可怖的毒品。

"斐迪亚人果然都是名不虚传的性交机器,就连一只雏都这么淫乱。"

男人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后狠狠捏了一下充血的乳头。

"查尔斯,你也一起来吧,别忘了接着录。"

"看到这个没,好好让我舒服一下。"

好吃的就是这里来的...要好好服侍它...

"嘶,这贱货也太骚了吧!舌头都这么恐怖。"

斐迪亚人特有的长舌环绕着雄根,上下扭动着,包裹着充血到极致的龟头。

"老大,她...她真的是个雏吗?"

有点腥...快了...马上就可以...

又一股腥臭的精液在口中喷射而出,迅速把少女的口腔占满。

"咕噜...咕噜..."

随着几次忘情的吞咽,只有口腔中那掩盖不去的腥味证明这里曾经被何等肮脏之物玷污过。

太舒服了...就这样下去吧...

"这个骚货居然还在舔着。"

"那就好好满足一下她!"

粉嫩的穴肉被肉茎带出又挤进,少女美鲍早已被淫液浸透。下身再次被抽插的快感让我无力再做出任何动作,面前的男人抱住了我的头,狠狠地将性器顶入喉咙,在喉头软肉上摩擦着。

"呜嗯...哈..."

无意识的轻哼从鼻腔中传出,愈发强烈的窒息感摧残着最后的意识。

从身后顶入的巨物冲击着身体的最深处,将整条幽径彻底征服。滚烫的浓精再次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几乎要烧穿那紧窄的开口。没有了口舌的阻挠,直接灌入食道的佳肴也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不用再思考什么了...享受吧,堕落下去吧...

淫水如开瓶般泄出,混合着雄精把交合之处染上无限的淫欲色彩。

––––––

我不敢再和艾莉亚充满哀怨和困惑的眼神对视哪怕一分一秒。

我居然会从这些人渣的猥亵中取得那背德的快感...

在肉欲面前,理智就这么一文不值么...

"看看你这淫乱的样子吧,"男人按住我的头,强迫我面对着自己被淫液覆盖的下体,"怎么了?冰清玉洁的大美女,还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浓郁的雌性气息冲入我的鼻腔,宣告着我的失败。我只能无声地哭泣,祈祷这些禽兽在尽兴之后会放我们走。

"啧啧啧,看起来还得再好好调教一下,你看看你的同伴,现在都乐在其中了。"

他捏着我的脸,让我看向一旁被另外两个人奸淫的深靛,和平常相去甚远的娇媚之色早已攀上了她的脸颊,一声又一声快乐的淫叫更让我不敢相信面前同伴的变化。

"艾莉亚...不..."

"放心,我们可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男人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吟。

"不要...求求你...我不想..."

"如果央求有用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跑到这来打仗,希望你这个天真的婊子明白这一点。"

"好好享受吧,你会牢牢记住这一天的。"

一直在我身后玩弄双乳的男人把我的上半身按倒在地,龟头轻轻抵在翘起臀部的后庭上。

"先吃点开胃小菜。"

龟头撑开肛门,在直肠的包裹下步步深入,在阴道的背侧剐蹭着。从未被此般对待过的后庭用剧痛抗议着,两行清泪从眼眶中夺路而逃。

"阿戈尔人也是名器啊,软软的身子上还能找到这么坚挺的地方。"

背后的男人用他肮脏的性器开发着我的身体,每次抽插都会狠狠刮过那片敏感的神经,异样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尚且清醒的意识。

"也让我试试这婊子啊,你别光顾着自己爽。"

另外一个施暴者用手从阴部擦起一缕粘稠的液体,抹在我因为性事和愤恨而变得彤红的脸上,随即也加入了这场荒诞无稽的狂欢中。

"不要..."

最后的反抗被破处的疼痛和耻辱淹没在泪水中,我那可笑的自尊被他打得粉碎,化作从交合处溢出的鲜红血丝。

无所谓了...已经没有什么还能失去的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蹂躏着我下体的双穴,娇嫩的肉膜被翻出又塞入,不断地挑逗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嗯啊...呜..."

几乎是下意识的娇吟从喉咙深处传出,理智的防线再也无力阻挡开闸泄洪般的性快感,只能任由肉欲彻底掌控我的身体。

"你看看,这母狗到头来不也挺享受的吗?"

是啊...还能有什么比这种双穴都被填满的触感更舒服呢?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让我高潮吧...让我怀孕吧...

两根炽热的肉棒抽插着下体的双穴,时而交替,时而同步,一同挤压着那层薄薄的软肉,不停地制造着令人陶醉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率,双手也握住我丰满的乳肉揉捏着,我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骤然提高的刺激而沸腾了起来。

"嘶...啊..."

滚烫的浊液在后庭深处喷薄而出,敏感的肠壁将这奇异的刺激转化为致命的刺激,把我的精神送上了高潮的顶端。

"啊~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两束暖流汇聚在挺立的乳尖,洁白的点点乳汁和下体汹涌的黏液把场面变得更加淫乱。

"给我好好怀上吧!"

潮吹的淫液在小穴中喷溅而出,勃起到极致的肉茎在甬道里跳动了起来,把子种送入那神圣的宫殿。男人狠狠咬住挺立的乳尖,吮吸着乳球中因性爱而充盈的乳汁。

"这贱人可真是骚啊,第一次被操都能流这么多奶出来。"

胸前敏感的乳尖被啮咬吮吸着,我的精神如同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般起伏飘荡,在被快感撕碎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意识。

"叫啊,母猪!"男人的手狠狠打在丰盈的胸口,掀起一阵诱人的乳浪,"叫起来我们才有动力接着让你爽。"

"呜,我不是...咿啊!!"

又一股快感淹没了我。

"你不就是嘛,看看你自己这样子吧,你这欲求不满的母猪。"

我就是一个欠操的母猪...

肉棒在双穴内搅动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把腔内每一丝空隙填得严严实实,愈发剧烈地撕扯着最后的理智。

"啊~我就是...呜咿~我就是母猪...我就是...啊啊啊~一只想被主人玩弄到高潮的母猪..."

"这就对了嘛,"男人吻上我的嘴唇,强健的舌头在口腔中肆虐着,"好好满足你!"

"主人...好大,好舒服..."

让那些所谓的廉耻都见鬼去吧...

双穴内的肉棒再次开始抽插,胸前的乳肉也在揉捏下不断变幻着形状,暖流向着子宫深处和乳尖流去。

"又又又..又要去了啊~呜啊啊啊!"

腔肉收缩到了极点,如同流体般紧密吸吮着男人的性器,极力从它哪怕一丝一毫的移动中榨取快感。激烈的高潮冲击着我,一股不同于粘稠淫水的液体从已经麻木失控的下体流了出来。面对这突然紧缩和温润淫水的刺激,前后抽插着的两人很快都缴了枪,把蛋袋里最后的子种送进了我体内。

"居然尿出来了,把主人的身子搞得这么脏,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身前的男人将肉茎拔出,露出我那依旧一张一开求爱着的小穴。

"对...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失禁的羞耻和它带来的异样快感撩拨着我依旧沉醉在高潮余波里的神经,男人则是直接把带着浓烈混合气味的肉茎直接在我的脸上拍了几下,其上荷尔蒙的气息几乎要让我窒息。

"好好舔干净。"

舌头划过肉茎表面的血管,从暴露的龟头到下方散发着浓郁腥臭的丛林,舔舐着其上的秽物。若是原来的我看到现在这幅可怕的场面,可能直接就会呕吐了出来。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一个只会交配的母猪,这就是我...

––––––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视野也晃得厉害,精疲力竭的身体剧烈地喘着气。

刚刚...我好像是在和两个男人...

"哎哟,这个贱人先醒了。"

"去你妈的吧!"

"啧啧啧,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哦。"男人拿起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吧,别假装自己就是冰清玉洁了。"

不...不...这不是我...这不应该是我...

视频里的斐迪亚少女先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榨取着雄精,被性交扭曲的表情上写满了快乐。被高潮吞噬的她昂起头,没有丝毫顾忌地淫叫着,下体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停止,直到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白浊液体从交合处冒着泡沫溢出。

"哈哈,看看你自己这样子,真是可笑啊。"

我顿时感到自己心底里的什么东西被打得粉碎,脑海变得空空荡荡。

我可悲吗?被自己曾经试图拯救的人凌辱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可笑吗?明明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强暴,自己倒是"乐在其中"。

妈妈...老师...我想回家了...

"咚!"房门被一脚踢开,不堪重负地从门框上倒了下来。

一个穿着奇特的女人站在门口,赤红的眼瞳扫过这淫乱的场景。

几个刚刚还沉浸其中的士兵看清来人之后大惊失色,急忙抓起地上的军服,站了起来。

"玩得挺开的嘛,"穿着黑色军服的白发女人走到房间正中间,"把两个可怜人折腾成这样。"

士兵们用衣服遮住自己一塌糊涂的私处,紧张得连一口气都不敢出。

"只可惜你们下手的对象错了,"女人转瞬间便抽出长剑,剑尖直指其中一个人的喉咙,"要不然我可就有理由把你们通通清理掉。"

我几乎可以看到他们在颤抖,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两名战俘现在开始交由我接管,我不希望看到她们身上再多出哪怕一道伤痕。"

女人转身走向门口。

"穿好衣服,两分钟内我要在广场看到你们。我相信你们的长官不会拒绝一个清理渣滓的机会,所以...请各位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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