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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梦,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5560 ℃

  人们称这个装置为木马,我看不见,也不明白它是怎么运作的,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投下一枚铜币,我会被这装置的一部分吊起放到地面上,享受片刻的放松。

  “唔嗯嗯……呜呜呜——!”

  而现在,我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躯体,等待着下一个,或下一批,来操我的人。

  最初的主人还是玩腻了我,把我卖了出去。我被多次转手,做过私人的性奴,做过城市的公娼,在妓院接过客,也被拿去做过人体实验。

  期间有人发现我不管受什么伤都会快速愈合,于是知情者都称我为魔女,甚至有过几次所谓的魔女审判,但最后,他们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一边说着要惩罚我这个邪恶的魔女,一边把坚硬的阳具捅入我的体内。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曾被当作性器,也都曾被利刃割碎,但很快又恢复如新。如果将我的手脚砍下,说不定我会得到四肢的自由,但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想去这么做。

  至于我曾怀的那个孩子……我诞下了一个死婴,最初的主人叹息着说可惜可惜,我却觉得庆幸。难以想象拥有这样身世的孩子会经历何种人生,而我已经不想再扭曲任何人的命运。

  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边陲小镇。买下我的领主并没有特殊嗜好,只是想有一个廉价的公娼,用来安抚因沉重劳务而怨声不断的镇民。

  尽管经常会被镇民粗暴对待,不为他们服务时还要放在机械上,现在的境况仍让我感激不已。至少,空闲的时候,不会有调皮的孩子在我的下体塞入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还是会做梦,有时也会梦到曾为神时,站在高处俯瞰人世的梦,但醒来时所面对的,永远是无尽的黑暗,与无法释放的欲望。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奴,只是为了逃避痛苦的现实,而做了那个漫长的神之梦。

  就像我永远得不到的高潮一样,那个我为之坠落的人,一定也是个不存在的,虚幻的梦。

  咿咿呀呀的,咿咿呀呀的,我在木马上晃动着,发出淫贱又可笑的呻吟。

  强烈的电击将我从朦胧中唤醒,我知道,是有新的客人投下铜币了。一被机械放到地面,我就伏下腰,翘高屁股扭动,嘴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可却迟迟没有人来操我。

  ……?

  我疑惑地抬起脑袋。

  “是你在求救吗?”

  就在这一刻,命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啊啊……”

  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痛楚与苦闷在瞬间消散。

  该哭泣吗?还是不该吗?

  该说些什么吗?还是不该吗?

  我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只是张着嘴颤抖,身体因震悚和无上的喜悦而起了一层薄汗。

  我知道,那是希雅长大后的声音。

  她长到多大了?二十岁,三十岁?她的身边好像有男人的声音,那是她的同伴吗,还是丈夫?

  尽管现在的语气迟疑沉重,但她的嗓音和润明亮,一定是度过了幸福的时光吧……

  可是为什么?明明我特意定下过规则,让她绝对不会看见我。

  “是你在……”

  不,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又脱离了我的控制,我要做的事都只有一件。

  “不要救我!”

  我急切地打断她的话,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换上妓女一般妖艳的语调,朝她嬉笑。

  “能不能不要打扰人家?人家可是自愿这么做的呢~”

  在那之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好想知道,好想询问,但我死死咬着牙关,不泄出一丝声音。

  她没有回话,但我知道她没有离开,一定是在皱着眉头,用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我吧。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被用屈辱的方式拘束着……

  我的人偶,我的女儿,我的爱人,我灵魂的另一半,我用最卑贱的姿态,母狗一样地跪趴在她面前。

  而她也曾无数次的,用同样的姿势跪在我的面前。

  这可真是……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你、你在笑什么?”

  她的声音惊讶极了,是没想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能露出真心的笑容吧。

  “啊啊……贱奴只是在笑,这真是个美好的世界啊。”

  我将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

  不,我到底还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世界。

  在我坠落后,你终于能自由地活下去。

  就像是在跪拜神明,我低下头,抵在地面上。

  平静地,虔诚地,我轻声说道。

  “我不后悔。”

  “……什么?”

  “度过这样的人生,我不后悔。”

  曾拥有那样的梦境,我不后悔。

  她还是离开了,也许有过犹豫吧,我不知道。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很久,但我仍维持着磕头的姿势,朝着她离去的方向。

  颈间突然传来强烈的窒息感,是有人扯起了我的项圈,我晃动起被紧紧锁住的四肢,发出滑稽的声音。

  “唔嗯……呜呜呜……!”

  “好像是谁结束后忘记把这贱货放回去了。”

  “那我们白捡一次?太幸运了!”

  有阳具猛地插进我的阴道,我晃着脑袋,发出混合着苦闷与愉悦的呻吟,股间溢出粘稠的液体。

  通过尺寸,我认出来了,这是镇里的屠夫,而另一个男声,是他的弟弟。

  他们总是一起来,这样就能省下一枚铜币,发泄过欲望后,有时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些话。

  “虽然觉得日子过得挺苦的……幸好有这么个肉货在啊。”

  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屁股。

  “这就是贱奴存在的意义。”

  而我会如此回应。

  屠夫把我抱到了怀里,托着我的腰,迅速地套弄着,粗大的阳具一次次滑过腔道,每一寸淫肉都传来融化般的快感,我扬起头,发出高亢艳丽的鸣叫。

  “刚才你在做什么,在磕头?”

  乳房被另一双手不断揉捏着,我哆哆嗦嗦地颤抖,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贱奴刚才在……在……跪拜自己的神……呜啊啊啊——!”

  “魔女也有信奉的神明吗?啊,是淫欲之神吗?”

  “才、才不是……咿呀——”

  乳环被使劲拉了一下,我知道,这是我胆敢做出否定回答的惩罚。

  “你说不是?——这件事要不要报告给领主呢。”

  尽管只是言语上的,但我还是对他们作出了反抗,如果让主人知道这件事……光是想象这后果,就让我从灵魂深处战栗不已,小穴却颤抖着吐出一大滩淫液。

  在这之后一定会受到无比严酷的惩处吧,但我不在乎这些。

  “真……真的不是……嗯啊啊……”

  柔软的,坚强的,世间无人比她更好的神。

  不知道自己曾受过何种折磨,还想要来拯救我的,愚蠢的神。

  永远闪闪发光的,只属于我的神。

  就算是梦也好,曾见过的你的笑容,我一刻也不曾忘记。

  “贱奴的神……呜咿咿——!是……是很好很好的……!”

  我弯起嘴角,露出淫荡的微笑。

  “在贱奴哭泣的时候……嗯啊……神曾经……从深处浮现……啊啊啊……安慰了贱奴。”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说过,感谢我让她降生。

  “只是……”

  再也不会像那样来救我了……

  脸上有着滚烫的触感,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眼泪。

  我已经很久没留下这样炽热的泪水。

  “只是……啊啊啊……贱奴做了太多渎神的事……才……嗯啊啊……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惩罚?可我看你很喜欢这些呀?”

  乳环被拉扯的疼痛与快感让我大声尖叫起来。

  “对对对!贱奴很喜欢这些!咿呀——!这、这些都是贱奴自找的!”

  我艰难地扭着屁股,转过头寻觅着,将身后人的阳具含进嘴里。

  阴道里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大概是要射精了,但我知道,这一次也不会让我释放,直到永远为止,都不会让我得到片刻的欢愉。

  恍惚间,我想起了自我封印的前一刻。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早就看到了现在,至少在那一刻,我曾感到犹疑和恐惧。明明只要重启世界就好,谁也不知道曾发生过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作出这样的赎罪——我曾这样想过。

  再浓烈的爱和愧疚也会随时光而消逝吧。

  那个念头突然跳入了我的脑中。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化为了永恒的墓碑,我的爱也因此成为永恒。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我吞咽着口中的阴茎,又不停地扭着腰,服侍着身下的男人。

  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时光中,你是我唯一能思念的光。

  所以直到永远为止,这个梦境都会持续下去吧。

  这个我仍爱着你的梦。

4.

  【她】已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几年,或是几千年。

  最开始,【她】还能询问来操【她】的人,即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得到回应。

  后来,【她】嘴中含着的金属环被焊死,再也不能说出有意义的字词,【她】只能靠鸡鸣声区分日夜,从人们的闲聊中推测时间。

  再后来,【她】的耳道被蜡封住,所有能够传达和接受信息的渠道都被切断。

  知道将会被这样对待时,【她】曾感到久违的恐惧,也许还有过后悔。【她】少见地求饶了,但从被堵住的唇舌中传出的,只有野兽一般的呻吟。

  【她】微弱的反抗自然是没用的,没有人会对【她】产生怜悯之心,即使有,也会因【她】自己定下的规则消散。

  【她】曾是这个位面的至高神,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坠落。到如今,【她】爱着的少女都已在很久很久以前过世,所有的迷恋和悔恨,都像是玩笑一般。

  “嗯啊……嗯啊啊啊……”

  一片黑暗中,【她】蠕动着肉段一般的躯体,用力夹紧小穴,发出苦闷的叹息。

  比起身体上的灼热,心灵的虚无更令人疯狂。【她】日日夜夜念想着的,只是能被某个人触摸,好让【她】知道,自己仍身处这个世界。

  有时候会有人抱着【她】的腰,放在自己的阳物上套弄。但更多时间,【她】都是一个人被放置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她】只能用力夹紧阴道,感受着股间的震动。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已不再是煎熬,而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的幸福,让【她】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操我了……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她】用快要融化了的大脑,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不会知道,这座城市在许久之前就已废弃。运气好的话,几年或是几百年后,她会被路过的什么人捡到,再次感受到活物的气息。如果运气不好,【她】就要这里等到人类文明的终结,世界的毁灭。

  但在那之后,【她】仍会存在,以这种姿态继续存在。

  【她】也知道事情将如此发展,即便恐惧也不得不接受,【她】祈求着让自己疯掉,但失去意识却比想象中更难,无数次无声地嘶吼着“我真的要疯了”后,【她】仍然“醒着”。

  而【她】对抗绝望的唯一方式,就是固执地保持着对某个人的爱。不能后悔,因为一旦后悔,就再也没办法抵挡铺天盖地的痛苦与空虚。

  即使曾经为神,被关入人的身体里后,也会拥有人类的软弱精神。就算每日都无数次地回忆过往,少女的容颜还是在【她】心中不断褪色,到现在,【她】只记得所爱之人有着明亮的瞳色,笑起来很可爱——【她】已经记不得那人笑起来究竟是何种模样,只是强迫自己去记住“她笑起来很可爱”这句话。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的脑中突然响起一句话,【她】分不清那声音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自己的臆想。

  一定是终于要疯了吧……

  因为快要到来的解脱,【她】露出了快乐的微笑。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微弱地摇头。【她】不想回忆,好不容易快要失去自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

  ——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对吗?明明你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就算捏出了人类的躯壳,也不可能进入她,更不可能有这些体验。

  好像是这样……【她】有些迷茫地想。决定捏造人类的身体时,曾有过些微的违和感,但转瞬间就从【她】的脑海中消散了。

  ——不管希雅,还是你,都是更高位神明手中的棋子,你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

  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当然不是。

  【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最初诞生时,【她】就曾因无尽的虚无感而诅咒和怀疑过自己的命运。

  但后来,在创造出那个叫希雅的人偶后,【她】就……

  ——这样的代价是无必要的,你从未这样想过吗?

  从没有这样想过吗?

  ——你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她】无声地大笑,笑了一会儿后又流下了眼泪,真是愚蠢啊,但【她】却无法给出另外的答案。

  不,我不后悔。

  【她】流着眼泪,嚅动着嘴唇说道。

  即使一切记忆都已模糊不清,我也记得我曾立下的誓言。我要对她抱有永恒不变的爱,不管发生什么事,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那一刻的相遇,已经决定了一切。

  【她】用力伸着已不存在的手,向着再也无法触及的,所爱之人的容颜。

  臆想出的声音在【她】心中震颤,【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我的痛苦,我的存在,还有世界的存在,也许都是毫无意义。就连我的爱,可能也是某位神明想要看到的“故事”。

  可这些都不重要。

  我曾见过的她的笑容,我曾对她抱有的爱意,对我而言就是真实。

  而现在,我终于明白,如果那更高位的神明真的存在,祂也会害怕,也会坠落……

  是的,我知道……

  

  

  你也一样,你也会因爱而坠落。

  【她】对【我】说道。

后记:

  神不想得救不仅是因为想要赎罪,以及想通过痛苦让自己的爱成为永恒,更是因为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得到自由,这份爱一定会在漫长的时光里变质,她害怕自己又会忍不住重启世界,玩弄希雅的人生。一念就可改变世界,没有任何存在能够阻止她,这个能力就是她受到的诅咒。

  她也从未想过让希雅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这感情太沉重了,她不会想要她承担。

  很难说这感情是爱还是什么,里面大概只有一小半是对希雅这个人的眷恋和感激,剩下的都是对“这份爱”本身的爱。世人也不会将其定义为爱,它扭曲,变态,毁人也毁己,但除了“爱”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词能够描述这种绝望而又炽烈的感情。

  即使在封印自己之前,神拥有的也是永恒的孤独的生命,所以一定要找个东西去爱,不爱就无法维持自我,不爱就无法在这种命运中得到安宁。虽然爱了也是痛苦,但至少是“有意义的”、甜蜜的痛苦,能够做一个短暂的梦。

  爱什么都可以,只是爱的恰巧是希雅,而希雅恰巧有很多值得被爱的特质,于是神陷入了这份狂热的幻觉中。但要她换个东西去爱她也不愿意,所以这大概也能算是世俗定义上的爱吧。

  我写的黄文确实都是因性癖而生,但不全是因性癖而成文。有的故事我自己写的也很痛苦,也写哭过,一直在纠结到底有什么写的必要,就算要写为啥不写些让自己也开心的故事……有很多说来话长,讲出来也没啥意思的原因,但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世上也存在着不用这种手段就无法表达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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