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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夏五][ABO][教師Paro] Yirgacheffe,1

[db:作者] 2025-07-27 11:52 5hhhhh 4130 ℃

接續前文 [R18][五夏][ABO][教師Paro] La Flor

若只想單看夏五的話會有點雷

以下正文

◇ ◇ ◇

咒術高專二年級導師夏油傑,男性Alpha,特級咒術師。

在易感期結束之後回到學校,卻碰見情緒一陣低迷的一年級和二年級。

「發生什麼事了?」夏油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找了一個機會,私下詢問變異咒骸。

變異咒骸熊貓,沒有性別,但是伏黑惠說聞起來是太陽公公的味道。

熊貓蹲在旁邊悄聲地回答道:「五條老師沒有跟你說嗎?有一個一年級的新生,在昨天的任務中去世了。」

「啊……」夏油傑眨了眨眼,他今天早上有看見五條悟接完電話後臉色變得很凝重,但還來不及問是怎麼回事。

「真希學姊,這位是?」釘崎野薔薇看著眼前這位陌生人,細長的眉眼,極具福相的耳垂上戴著耳釘,頭髮往後整齊地梳成一個髻,卻詭異地在左前額留了一撮奇怪的長劉海,他臉上的表情正微微地笑著,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叫夏油傑,二年級導師,負責教授的是進身格鬥技。」夏油傑笑瞇瞇地自我介紹道。

「悟早上有和我說他這幾天來不了,讓我幫忙帶著你們。」夏油傑說著,對伏黑惠瞇起眼睛笑了,才又轉頭看向釘崎野薔薇:「很抱歉前幾日造成你們的困擾,我們現在來把進度補上吧?」

「啊……是。」釘崎野薔薇雖然一時間還未弄懂夏油傑在說什麼,但還是先答應了夏油傑的提議。

接著她迅速轉頭,偷偷戳了戳伏黑惠:「伏黑?」

伏黑惠乖乖地回答:「夏油老師和五條老師是靈魂伴侶。」

「啊?夏油老師是Alpha吧?」釘崎野薔薇疑惑地揉了揉鼻子,雖然聞不太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那種無意間散發出來的壓迫感,絕對是Alpha沒有錯。

「是Alpha,而且聽說當年,他開學就跟悟打了一頓。」二年級裡唯一的女學生拿著長棍,站到他們身後,開口替伏黑惠回答。

那一年的開學非常熱鬧,五條家的六眼Alpha總算遇到了靈魂伴侶,卻是另一個Alpha。

所有人都覺得上帝一定開了一個荒唐至極的玩笑。

「真希學姊。」釘崎野薔薇開口稱呼眼前的人,不解為什麼對方已經擺出應戰姿勢了。

禪院真希,御三家禪院家嫡系的Beta,天與咒縛的體質還是出生前就被分散能力雙胞胎之一,作為咒術師的天賦簡直差得一塌糊塗。

「沒辦法呀,那時候的悟太不識相了。」夏油傑笑著脫下西裝外套,放到旁邊的草地上。

「那傢伙從來沒識相過吧!」禪院真希大吼著跳起來,掄起棍棒扭腰就當著夏油傑的面一棍劈下。

「啊!」饒得是釘崎野薔薇,也被這莫名其妙的進程驚了一跳。

「鮭魚。」狗卷棘發出贊同的單詞。

「沒錯!」熊貓也戴上拳套,朝三人圍攻的中間還一步未動的夏油傑重重出拳。

「你們真了解他。」夏油傑嘴上說著,右腳後退一步。

眼見他先是抓起狗卷棘的衣領,將對方往另一側甩出去,左腳在地上轉了半圈轉移重心,右腳順勢抬高,小腿往熊貓的後頸砸下,把撲過來的熊貓打落在地,緊接著在熊貓跌倒時奪過他的拳套,撞向禪院真希的手腕,將棍棒打落在地。

整體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

夏油傑吁了一口氣,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嘿咻!」熊貓從地上翻滾了一圈,又靈活地彈起。

禪院真希失去武器並不氣餒,只是轉了轉被拳套攻擊到的手腕。

可就在她重新擺出攻擊姿勢時,突然抽抽鼻子,不悅地嘖了聲。

「傑,你又放水了!」禪院真希咒罵道。

「在練習的時候,當然要保持最好的狀態,而且不要受傷了。」夏油傑笑著回答,他正在把左手舉高反握拳,解開衣袖上的鈕扣。

「這是?」離得比較遠的釘崎野薔薇也聞到了空氣中的信息素,似乎比方才來得更加濃了一些。

禪院真希微微側過頭解釋道:「很少見吧?生命之樹的信息素,還有減緩傷痛跟提高身體機能的效果。」

釘崎野薔薇接過熊貓扔過來的武器,走到禪院真希身旁,頭也不回地問:「生命之樹?」

伏黑惠叫出式神,拍了拍玉犬的頭,回答道:「比橡木還要堅硬的一種木頭,癒創木。這是癒創木的樹脂散發出來的味道。」

「不過只有特級的才有治療效果。」夏油傑一邊說,一邊悠閒地解開右手的袖扣。

「所以五條老師那時候才會說……」釘崎野薔薇眨了眨眼。

想起五條悟的那句:『悠仁跟我家那位很像,都是樹脂類的!』

釘崎野薔薇忍不住,吐槽道:「這兩個能一樣嗎?差別超級多吧!」

「五條老師就是這樣。」伏黑惠顯然被自己歸類為餅乾味一事也耿耿於懷。

「原來他現在是這樣介紹我的,樹脂類。」夏油傑兩手插腰,眉尾垂了下來,苦笑著用拇指揉了揉眉心。

「再差勁也是你自己選的。」禪院真希接過熊貓扔過來的兩把大刀,一邊嘲諷一邊再度發起攻勢。

「鮭魚。」狗卷棘從另一側攻過來。

「只能說傑的眼光太差了。」熊貓也在身體力行落井下石的動作。

夏油傑躬身跳起,將撞過來的狗卷棘腹部壓在自己肩膀上,像扛米袋一樣扛著狗卷棘在半空中將身體反轉,翻過來壓住熊貓的後背,借力使力地用腳尖把禪院真希的大刀踢到一旁。

而被他狠狠一推的熊貓,則狼狽地再度跌到地上。

「不,他有進步了。」夏油傑微笑著落回地上,這才將肩上的狗卷棘緩緩放下。

「去死啊!」禪院真希顯然很厭惡這種突如其來被塞狗糧的方式。

「……進步是指?」釘崎野薔薇問向旁邊的伏黑惠,眼睛裡滿滿震驚。連禪院真希都落於下風,這傢伙的體術是有多強啊!

「悟對我的信息素很敏感,因為是靈魂伴侶。」夏油傑一邊用兩指笑著夾住禪院真希送來的刀尖,一邊偏頭閃過熊貓的攻擊。

「那時候我是處於一般的狀態,沒有收斂的信息素對悟來說濃度太高了。」即便一路上受到了種種攻擊,卻沒有阻擋夏油傑走向釘崎野薔薇的腳步。

釘崎野薔薇抬頭仔細嗅聞夏油傑的信息素,思考。

有一種說法是,香水在一定限度上能讓人覺得心情愉悅,但若香水太濃的話,就會適得其反。

「夏油老師,是被嫌臭了嗎?」釘崎野薔薇覺得那個五條悟是真的很有可能這麼做的。

夏油傑搖搖頭,為難地笑了笑。

『你昨天吃完晚飯沒洗澡嗎?聞起來就像是星期五餐廳的美式碳烤豬肋排。』

「那傢伙啊……一見面就這麼說的。」夏油傑依照五條悟的口吻,複述了當年的情形。

「……」禪院真希雙手高舉的兩把大刀揮不下去了。

「蛤?」釘崎野薔薇瞠目結舌。

「……」狗卷棘放棄進攻。

「……」熊貓的頭上出現詭異的冷汗。

「嗯,所以當年夏油老師才會揍他。」顯然知情的伏黑惠拍拍玉犬,出手指向夏油傑。

玉犬呲牙裂嘴飛奔過去,然後吐著舌頭不斷來回舔著夏油傑的臉。

「停停停,等一下!」夏油傑被玉犬撲倒在地,大狗更是全身都蹭上來。

「幹得好!惠!」禪院真希趁機把手上的一把刀扔出去。

「汪!」玉犬縱身往空中一跳,啣住禪院真希扔來的刀柄。

落地後,轉身跑回夏油傑面前,低頭把刀放在對方腳邊,不斷搖尾巴。

「……喂,你的狗。」釘崎野薔薇一臉訕笑,戳了戳旁邊的人。

「惠!你是來幫傑找同伴的嗎?」禪院真希指著玉犬,對伏黑惠大罵。

「鰹魚乾。」狗卷棘顯然也表示不滿。

「謝謝喔!惠!」夏油傑蹲下身,雙手來回搓揉著玉犬的領巾。

有了臨陣叛變的式神陪伴,夏油傑這堂課上得非常盡興。

「今天就到這裡吧!有沒有想吃什麼呢?老師請客。」夏油傑撿起草地上的西裝外套,對被打趴一地的學生問道。

「傑,我要吃可麗餅。」禪院真希盤腿坐在地上,倚靠著自己的武器,渾身狼狽但還有力氣對夏油傑點菜。

「你們都喜歡這東西嗎?……嗯?」夏油傑笑著拿出手機,發現上面有未讀訊息。

看完手機裡的留言,夏油傑抬頭對在場所有學生道:「……抱歉啊,突然出了一點事情,改天吧?」

◇ ◇ ◇

夏油傑收到五條悟的簡訊,告訴他要偷偷摸摸地進來。

靠著咒靈操術,夏油傑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地溜進家入硝子的值班室裡。

「夏油先生,您來了。」伊知地潔高見到他,很快從座位上站起來。

「伊知地。」夏油傑先是與伊知地潔高打招呼,然後才轉頭問五條悟:「發生什麼事情?這麼緊急把我叫來。」

「鏘鏘!」五條悟往旁邊站了一步,兩手張開在半空中甩,在他原本站的地方後方出現一個粉色頭髮且十分健壯的年輕人。

「……這位是?」夏油傑走上前兩步,嗅到了這個人的信息素。

琥珀味的Alpha?

可是為什麼又有一絲絲極度強勢到完全不隱藏的龍涎香味道?

「今年的一年級新生,虎杖悠仁。」五條悟大力拍了拍虎杖悠仁的後背,被五條悟打得那麼大力,也不見虎杖悠仁有任何跌倒的跡象,看來這個新生的體能很不錯。

「就是你啊!」夏油傑瞇起眼睛笑了,細長的眉眼讓他看起來像隻狡詐的狐狸。

「沒錯!宿儺的容器!」五條悟兩手一拍,往旁邊再跨一步摟過夏油傑,一手放在夏油傑面前,對虎杖悠仁介紹道:「好啦,這下樹脂類三人組終於到齊了!悠仁,傑跟你是同類,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他,包括宿儺的。」

「灰琥珀並不是琥珀。」夏油傑把五條悟攬過肩膀的手拍下去,無可奈何地糾正對方。

龍涎香,在西方又被稱為灰琥珀,但這玩意兒其實和琥珀沒有半點關係。

「诶?可是還是〝琥珀〞比較好吧?」五條悟壞心地彎了彎兩手手指,聲音裡帶著揶揄。

「……你還是住口吧!」夏油傑訕笑,為自己聽得懂五條悟的未竟之語搖搖頭。

雖然他也覺得兩面宿儺那傢伙吃那麼多怪東西,所以詛咒之王的信息素是龍涎香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但他可不想因為信息素聞起來的味道和兩面宿儺打起來。

這種事情蠢年少輕狂那一次就夠了。

「抱歉沒有先打招呼。我是二年級導師夏油傑,很高興認識你。」夏油傑這次懶得把五條悟的手臂拍掉,選擇無視肩膀上的重量轉而主動向虎杖悠仁伸手。

「是!夏油老師請多指教。」虎杖悠仁握住夏油傑的手,然後很恭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禮儀。

『雖然是容器,但是個好孩子。』夏油傑這麼想。

「……夏油老師!這是?」虎杖悠仁突然聞到一股很像木材燃燒的味道,身體慢慢變熱了起來,原本還有些疼的胸口,疼痛程度也有所減緩。

「傑的信息素,很好用吧!」五條悟的語氣像一名不負責任的業務在推銷什麼產品一樣。

「五條,我聽到夏油的聲音了。」家入硝子從簾幕後方走出來,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不贊同地搖搖頭:「你才剛出易感期,還是讓你的腺體休息一會吧!」

「硝子。」五條悟攬著夏油傑,朝家入硝子舉起一只手。

家入硝子走到夏油傑面前,兩手在胸前交叉,誇張地嘆了口氣:「好久不見,開學那天也沒有看到你。」

夏油傑苦笑:「那天悟不讓我出門,所以美美子跟菜菜子的開學我也沒有趕上。」

五條悟顯然是很有意見的:「他們又不是第一天入學了!」

「但是是在京都,她們也不熟,美美子已經和我說,交流會上一定會給東京這邊好看的。」夏油傑說話的語氣看似兩難,但對著五條悟的眼睛裡卻滿滿都是笑意。

「……五條。」原先安靜站在旁邊的家入硝子卻突然開口,晃了晃手裡的菸盒,對五條悟道:「我和夏油去呼吸治療一下。」

「只能一根喔!」五條悟不悅地皺皺鼻子。

「我等一下就回來。」夏油傑把五條悟手臂從肩膀上拿下來,拍拍對方的手背。

留下屋子裡三人,夏油傑跟著家入硝子走到戶外。

「給你。」家入硝子含住一支菸,把菸盒遞給夏油傑,然後點起自己的菸。

「怎麼了,硝子?」夏油傑從菸盒裡抽出菸枝,然後接過家入硝子的打火機。

「五條,他大概快瘋了。」家入硝子吸了一口,用拇指彈彈菸頭,燃燼的菸灰落到旁邊的菸灰缸裡。

夏油傑不由得失笑:「悟不瘋就不是悟了。」

「嗯,所以接下來瘋的就是你了。」家入硝子把菸放回嘴邊,張口含住:「靈魂伴侶嘛,出生和死亡都會很相近的。如果五條真的瘋了,你大概也差不多可以開始準備你們兩個的身後事。」

「什麼?」夏油傑停下點菸的動作。

工作過度的家入硝子看起來很憔悴,不過還是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清醒,她側頭看向夏油傑:「意外嗎?你們第一次易感期重疊可你卻不見人影的時候,他就已經瘋過一次了。」

「……也只有那一次。」夏油傑吸了口點燃的菸,有些心虛。

那是唯一一次,這兩個Alpha雙雙進入易感期。

也是那次,有人利用他們的情緒和心思都不穩定的狀態,試圖殺害掉夏油傑。

雖然因為多方阻撓沒有成功,卻也給兩人留下不小的影響。

家入硝子微微一笑,開口貌似換了話題:「剛剛五條跟我抱怨說,你還是不想要孩子。」

夏油傑這次沒有猶豫,他點點頭:「美美子、菜菜子、津美紀跟惠君,家裡的孩子已經夠多了。更別提還要加上悟那傢伙,我沒有更多心力再照顧一個。」

再來一個孩子的話,那個家就真的變成兒童樂園了。

家入硝子聽完夏油傑的理由,抿唇笑了笑,才道:「……夏油,你們是靈魂伴侶,你跟五條,易感期應該要重疊的。」

「嗯?」夏油傑奇怪地歪頭,不明白家入硝子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跟五條悟的易感期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重疊過。

「這幾年五條都是用了藥,強制把他的易感期延後。」家入硝子對著半空中吐出一口菸,緩緩道:「但是心靈的狀態似乎沒有辦法用藥物調整,這就讓五條在不是易感期的時候卻會有易感期行為。」

家入硝子瞥了夏油傑一眼,看見對方的臉色鐵青得可怕。

「你的易感期,其實也是五條的易感期。只是他故意用藥物延後,導致身體跟心理的感官是分開的。腦子在易感期,但身體沒有,他體內的激素平衡已經被藥物打得亂七八糟了,每次都得使用反轉術式治療自己。」家入硝子又用拇指彈了彈菸頭,意有所指道:「但反轉術式救不了心靈啊!」

夏油傑沒有拿菸的手攢成拳頭,「……為什麼我是第一次聽說?」

家入硝子把殘餘的菸蒂在菸灰缸上按熄,雙手交叉在胸前,慢條斯理開口:「是五條讓我不要告訴你的。不過現在他使用藥的劑量越來越大,再加上六眼給他的負擔,要是再不說,接下來他可能就得瘋了。」。

不同於一般Beta身上已知和尚未明瞭的賀爾蒙、昆蟲和動物散發的費洛蒙,Alpha和Omega受到激素影響的結構更多而且更為精密。

信息素,為人體『攜帶特定分化信息的激素』統稱,由成熟的Alpha與Omega後頸腺體及性腺產生,會作用在身體不同的肌肉或器官,讓這兩性與一般人──也就是Beta從青春期開始分化那天便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換句話說,有些藥物對Beta具有良好的效果,但同樣的藥物對Alpha和Omega而言,就可能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甚至有研究指出,人類對Alpha與Omega的信息素理解太少,不到Beta的1%。在這種情況下,長期使用不符合Alpha和Omega生理機轉的藥物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機轉傷害。

但Alpha與Omega人數稀少太過珍貴,以至於相關研究進展極其緩慢,而相對應的藥物更是因為成本不符合收益所以研發困難。

至於像夏油傑這樣,進入易感期後會逃離靈魂伴侶的問題,更是異類中的異類,除了讓患者自己咬牙硬扛之外,短時間內恐怕也沒有其他方法了。

家入硝子後背靠在牆上,偏過頭道:「夏油,我想這幾年來五條的重點一直都沒有改變,只是不想你再因為易感期離家出走而遭遇危險了。」

「……這幾年我有在努力了,今年真的是例外。」夏油傑煩躁地想抽出第二根菸,可是把自己的袖口湊近聞了聞,又把抽到一半的菸枝塞回菸盒裡。

「我明白。你的易感期很特殊,和對象是五條也有關。」家入硝子拍拍夏油傑的手臂。

五條悟在平時就能很敏銳地感應到夏油傑的信息素,但是在易感期時並不會變得更加敏感。

夏油傑卻正好與五條悟相反。平時不見太大反應,可是在易感期時,他對於五條悟的所有觀感都會被不成比例地放得太大,像在短短的易感期裡,把平日裡五條悟感受到的所有刺激通通一股腦地塞給夏油傑。

所有觀感,自然也包括了面對五條悟時產生的負面情緒。

至少一開始是因為這樣逃離的。

可那一次,也陷入易感期的五條悟為了追他跑出來,然後他們倆雙雙陷入危機。

差點害死五條悟的罪惡感壓倒性地蓋過易感期對伴侶的需求,那之後的每一次,夏油傑都只想逃。

如果五條悟是個善解人意的Alpha,或許能減緩夏油傑在易感期所承受的壓力。

但除去戰力,五條悟都不是一個可靠的傢伙,更遑論開解另一半這種事了。

家入硝子掏出第二根菸含進嘴裡,開口:「五條那傢伙,確實是讓人挺不放心的。因為太過強大,所以有時思考方式很直接,直接得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想過。」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夏油傑不明白,通常遇到這種事家入硝子是直接開揍,而不是找他抱怨。

家入硝子緩緩吐息:「〝如果家裡又多了一個孩子,你就跑不了多遠的〞。這或許就是他真正想要孩子的原因吧?」

「只是為了這種原因?」夏油傑皺了皺鼻樑,不敢苟同。

「關於這點,我也揍過他了。雖然他用反轉術式治好了自己,不過……」家入硝子伸出自己發紅的手,展示給夏油傑看。

「……」夏油傑無語,只是低頭看著家入硝子的手掌。

「不過先不提兩個Alpha能生出孩子的機率有多低。我要說的是,他這麼做的初衷,是你呀,夏油。」

見夏油傑還是不說話,家入硝子的拇指彈了彈夾在指尖的菸枝,意有所指地瞥了對方一眼:「這次五條的易感期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然後跟五條談談吧?」

夏油傑靠在牆上,頓了頓,沉重地吸入一口氣才道:「……硝子,謝謝。」

「在事情解決之前別搞出人命來。」家入硝子揮揮手。

為了避免誤會也不想有人覺得我在汙名化避孕藥,然後又要讓大眾看得懂我在寫啥,真是用盡全力的在瞎掰〈挖鼻〉

◇ ◇ ◇

從家入硝子那回來後,夏油傑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五條悟攤牌,他怕自己會氣到口不擇言。

接下來的日子,五條悟要訓練虎杖悠仁,而他為了兩校交流會,兩人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夏油傑再次在家裡見到五條悟,是再過好幾天的深夜了。

對方回來時,身上還帶著一些煙硝、湖水和各種花卉的味道。

但無法忽略的是,五條悟的信息素在這些氣味中顯得濃烈。

「悟。」夏油傑扭開一瓶水,將它遞給一回來就鑽進浴室洗澡的五條悟。

「謝啦!傑!」五條悟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接過夏油傑遞過來的水瓶。

擦頭髮這件事,大概是五條悟使用能力最奢侈的方式之一了。

用無下限術式把水滴和頭髮隔開,再用毛巾一口氣抹掉,連吹風機都不需要,也就沒有傷髮質的問題,從以前到現在五條悟的頭髮都滑順柔軟得令人忌妒。

「傑,我跟你說,我今天居然遇到一個會講話的特級!」五條悟一邊笑哈哈地說著,一邊隨手把毛巾往地板上扔,坐在床沿喝水。

「你是笨蛋嗎?」夏油傑的聲音很冰冷,五條悟不在的這幾天他雖然還未消氣,但已經過了盛怒的時候。

「什麼?」五條悟停下喝水的動作,一整個莫名其妙。

夏油傑把五條悟藏起來的藥袋舉到對方面前,再次指名道姓:「五條悟,你是笨蛋嗎?」

「傑才是笨蛋!」五條悟把水瓶鎖緊,一把搶過藥袋。

「你瞞著我吃這種藥,還罵我是笨蛋?」夏油傑的臉都扭曲了。

這麼多天過去,見了面他居然還是壓抑不住憤怒而怒火中燒。

這不像他。

「我不這麼做,我們兩個可能就得一起死了!」五條悟在床鋪上往前爬了兩步,雙手握拳揪住對方衣領,眉眼雙雙皺起:「就算藥物有影響,我也可以用反轉術式回復,所以理所當然是我吃啊!」

「不是因為這樣你就可以隨意對待自己的身體吧!」夏油傑的冷靜大概從五條悟進門那一瞬間就全扔了,想說的話都滿到喉頭,一堆話到嘴邊卻莫名其妙吐出這一句。

這話一出口,夏油傑就有點後悔了。

他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不是這樣的。

自己真正想說的,不是這個。

「那還真是抱歉啊!做了你認為多餘的事情!」五條悟嗤笑一聲,甩開夏油傑的衣領。

「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夏油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是有點挫敗的。

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呢?

「那好啊!你撐得住我在易感期時散發的信息素濃度嗎?」五條悟再度抓住夏油傑的衣領,把他往旁邊壓倒,雙眼瞪著對方:「撐得住就來做啊!」

「啊?」夏油傑被這突如其來的結論打得措手不及。

他們不是在吵架嗎?

「試試看啊!現在處於易感期的只有我而已,會散發大量信息素的也只有我!」

五條悟也被徹底激怒了,他爬到夏油傑身上,居高臨下對著對方嗤笑:「還是你會怕又被影響?處於非易感期的夏油傑?」

「你一定要故意激我?」夏油傑哼笑一聲。他沒說的是,五條悟成功了。怒火重新從胸膛燃起,直直竄上他的脖頸。

「那你又在怕什麼?」五條悟的雙膝跪在夏油傑身體兩側,坐在對方的兩腿間。

「我怕什麼?」夏油傑怒極反笑,回問了五條悟在自己聽來極其可笑的問題。

「不怕就來啊!」五條悟將上衣撩起,滑過臂膀,隨手扔在地板上。

接著一把拉下夏油傑的棉褲,把對方的性器掏出來,對著龜頭傘部張口全部含入。

「咕嗯……」五條悟扶住莖身,來回舔吮著前端,然後放軟舌根,將夏油傑吞吐得更深了。

他的信息素混進夏油傑的味道後,好像變得更明顯了。

對此,五條悟滿意地瞇起眼睛,喉嚨發出像是貓崽呼嚕般咕嚕咕嚕的呻吟聲。

手掌蓋住自己的額頭,夏油傑無法思考,他只能扭曲地笑了起來,後腰使力反身壓住五條悟。

「……是啊!我怕什麼呢?明明是你的問題!」夏油傑架高五條悟的雙腿,左手剝開對方的雙臀,右手中指不由分說地撬開五條悟下方的入口。

因為易感期又洗過澡的後穴濕漉漉的,輕而易舉地吞下夏油傑的手指。

「我的問題?」五條悟下半身近乎懸空,後臀貼在夏油傑強而有力的大腿上。

他的手指抓住了夏油傑半脫下來的西裝褲,不知道是憤怒,抑或是興奮,將褲子在指縫間攢緊之後,將夏油傑的褲子往下扯。

「你進來!」五條悟怒吼。

他這麼肆無忌憚地發洩自己的信息素,是夏油傑從來都沒有聞過的。

「不是你的問題嗎?」夏油傑覺得頭暈腦脹,伸手扶著自己勃發的分身,不管不顧一切地如五條悟所願闖進對方身體。

「唔!」五條悟被撞得一口氣哽在胸前上不來,只能難受得從鼻腔發出呻吟。

「什麼都不說……放我自己一個人煩惱,……很好玩嗎?」平時清明的腦子早就亂成一團,夏油傑臉色難看得不像在做愛,而是發洩。

他混亂了,他受夠了。

身為咒術師,面對咒靈,防備詛咒師。

合作,拔除,消抹。

殺人就像是一條界線,一旦越過,便會發現人命並沒有多貴重。

久而久之,自己的價值、自己在所愛之人眼中的地位也越來越模糊。

「那我呢?」夏油傑把自己一口氣狠狠鑿入五條悟的身體,在滿佈神經的內壁來回戳弄。

「不要!……弄那裏!一直……!」五條悟把床單抓得亂七八糟,這麼執著的夏油傑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我有這麼靠不住?差勁到你非要這麼做不可?」夏油傑面目扭曲,雙手緊緊扣住五條悟的腰側,低啞嘶吼。

難道只因為自己不像五條悟那麼強大,就只能成為拖累對方的負擔嗎?

但五條悟又有什麼錯呢?

兩個同時陷入易感期的特級Alpha,實在太脆弱了。

『靈魂伴侶』的關係,沒有傳聞中那樣美好。

對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而言,反而像是一把懸在頭頂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也像是找不到開始等不到結束的梅比斯環,他們只能一直在原地打轉,走著貌似雷同的路程,淪陷在近乎相似的苦惱。

混亂而致命,如埋藏在混沌中的利刃。

當年,就在兩人心思最敏感的時候,被人掐住弱點往咽喉劃下一擊。

夏油傑從此心生恐懼,所以逃離。

五條悟為此束手無策,只能追逐。

如果沒有人停下腳步,那他們就誰也等不到誰。

這幾年來,夏油傑試圖和自己和解,才好不容易能在恐懼和慾望中度過難熬的易感期。

可這緩衝居然是建立在五條悟以傷害自身的前提下,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獲得機會。

夏油傑覺得腦袋發脹,額角突突地跳個不停,眼前一片腥紅。

「傑!」五條悟突然瞪大眼睛,那雙六眼裡看見了夏油傑身上一般人看不見的變化。

「想逃了?」夏油傑壓制住五條悟的肩膀,把對方硬生生按回床上。

「等、等一下!」五條悟伸手想要架開夏油傑,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讓對方整個人壓上來強迫他的手撐住全身的重量。

「打開。」夏油傑粗重地喘著氣,龜頭前端狠狠磨過五條悟從來沒打開過的生殖道開口。

「不是……!」五條悟還想說話,卻被夏油傑的手掌壓偏過腦袋。

夏油傑張口叼住五條悟的後頸,四顆犬齒箍著腺體,並用尖銳的前端刺破覆蓋在腺體上肌理。

「傑!等一下……!」身體沉溺在一團混亂慾望,手指末梢都逐漸發麻。五條悟好不容易積攢了一些力量,握住夏油傑的肩膀,試著推了推,對方卻未如他所願移動半分。

「我知道在這裡。」夏油傑用舌尖舔過五條悟被咬破的腺體。

因為被進到生殖道很痛苦,夏油傑從來就沒有強求過五條悟。

反之他自己的生殖道則是因為某次騙五條悟喝酒,結果被獸性大發的對方反過來硬生生地捅開的。

在那之後五條悟就很喜歡在做愛時闖進去,還總用開了無下限來騙他。

不過也算他們運氣好,Alpha的受孕率低到讓兩人目前都僥倖逃過一劫,沒有鬧出人命來。

「不!……啊啊!」薄薄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五條悟全身的肌肉痙攣,大睜的湛藍六眼似乎接收到不同以往的資訊,後頸的腺體則像是失控了,信息素不斷流瀉而出。

「打開。」夏油傑含住五條悟的耳殼,溫熱又不安好心的舌尖捲起來回舔拭,帶起唾液黏稠的水聲。

「等一……下!」五條悟覺得自己快暈了,他的腦袋從來沒有這麼混亂過。左手扣著夏油傑的肩膀,右手修長的手指則是張得極開,像是快要溺水般用掌心在半空中滑過。

「好香……」夏油傑紫色的眼眸一縮一放,深邃得似乎快要看不見瞳彩。

五條悟的信息素已經麻痺掉他除了性愛以外所有感官,最後一點的理智也隨之消失殆盡。

「好想要……」夏油傑聽到自己的慾望在身體裡叫囂,嘶吼著要趕緊撬開那個地方,再把自己深深埋進去,好讓自己成結射精。

五條悟被空氣裡夏油傑刻意放出的大量信息素嗆倒,汗珠從後頸沿著肩線流下,緊繃的肌肉似乎有一瞬間舒張開來。

因為這個契機,五條悟的生殖道開口也鬆開了一點,隨著身體的抖動來回收縮著。

「嗚!」緊接著五條悟的喉嚨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成結對Alpha的生殖道來說,負擔還是太大了。

夏油傑咬住五條悟的後頸,把自己的信息素藉由津液塗抹在對方腺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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