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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中),2

[db:作者] 2025-07-27 11:52 5hhhhh 4950 ℃

  到了北都后,他让助理将几支香烟送到升任经侦队长的老同学任强处,继续开会、考察投资项目,涉及金额较大,他把协助财务和法务风控的杨标杨思兄妹都带上了。

            ——————————

  爸爸一走,林媚跑到林舞房间等她一起出门,瞄了眼林舞胸前,「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

  「嗯?你没有?铂金的?」林舞转身蹙起黛眉看她。(第2章提到苏展买了两条项目,第11章苏展将玫瑰金的那条给了小舞,小舞问媚媚的呢,苏展说媚媚是铂金的。)

  「我没有项链!」林媚抬起手,「是铂金小钻戒,戒身还特地刻了LMM,早上临出门时他给我的。」

  林舞抓起妹妹的手,幽狠瞪着妹妹无名指上贼晃亮的小钻戒。

  钻戒和项链的区别,她俩都明白。

  她坚信,有一条同款铂金项链、一只同款玫瑰金小钻戒,被爸爸藏起没送出来。

  爸爸开始真正区别对待她们了?从前送她们任何礼物都挑同款的,同款不同颜色的手表、公举裙,林媚闷闷的轻呼:「姐……」

  林舞抱膝颓坐,她的策略好像错了,爸爸可能不会再接受她了。

  他不敢、绝不敢和两个女儿都来事!

  和一个女儿跑偏已够惊世骇俗!

  他知道她当然会看到妹妹戴上这枚小钻戒,这也是他释放给她的信号。

  接下来,可能他们之间连早晚安吻都不会有了……

  可每天的早晚安吻,他明明很动情的,她能听到他喉结轻滚、心跳加速,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只是触碰到轻微亲吮。(苏展和小舞的早晚安吻见11、12章)

  她想他是不是从此失去他了呢?

  当初,她应该选择另一个方案,姐妹俩同时搞他,一步到位!

             ————————

  昱日晚上苏展刚回到酒店,接到任强的电话:其中两根香烟没任何问题,另两根被掺入少量粉末,经化验无任何致伤、致残、残死毒性。

  任强边说边嘿嘿奸笑。

  「你不如说还补肾益气?快说,别卖关子。」

  「具催情及致幻性,药性不算强,相比传说中春药那一类,完全是小儿科,对方可能想让你迷乱,但又不想让你提枪就干,我说你是不是让仙人跳盯上了?但仙人跳不该用药性这么软的,估计是小情儿想长期套牢你?」

  苏展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小情儿。」

  「我建议你报警。」

  「这种药除了搞在香烟里,还会投在哪?一般还会搞些什么手脚?」

  「比较少搞在香烟里,若非老手,烟条里只能装进少量药粉,还容易将烟条搞得皱皱巴巴被发现,搞你的应该不是老手,一般在饮料、酒里做手脚,以及女用催情香水加适当美色勾引,心存不轨还会拉你进入情色场景,比如旁观或参与多P、观看淫秽视频等,甚至多拳交叉,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迷乱中被俘虏。」

  香水?酒?观看淫秽视频?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苏展冷汗潺潺。

  「我建议你报警,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跟你那边的局里先打个招呼?」

  「不用,我自己搞定。没这么严重。」苏展换了付淡定的口气。

  「保护好你的鸡吧,嘿嘿。」任强嘿嘿奸笑。

  挂了电话,苏展觉得天花板像要掉下来将他砸得稀巴烂似的。

  几乎和任强说的一致!她们这是参考了多少案例?

  是的,他确定是复数她们,而不是单数的她,不止因为两人身上都有那该死的香水味,而是多昏沉他才会认为那张旁观爸爸和妹妹非正常靡乱依然毫无异色的小脸没问题?!自故的找些奇怪的理由抬高再抬高底线。

  【催情香水加美色勾引】?他几乎怀疑媚媚本性并非会撒娇、爱撒娇?

  【多拳交叉】?确实!而且极神速,几乎一拳接一拳交叉出击,而他、头昏脑胀中急于抽支烟冷静下,哪会去注意烟纸皱巴?

  从他接她们上车后,撩人的香水味即窜进他鼻息,但那极混乱的周末周日两天,撩人香水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开场烟雾弹。

  他们吃火锅时、媚媚被掐伤起她们就没用香水了,媚媚说【爸爸觉得太冲,媚媚就没用了】,于是拉开他认为并不存在外因的序幕、明晃晃立起陷进撩乱失分寸皆是他自己的问题的暗示。而实际上,香水退场,他吸的烟、喝的啤酒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到了周一,他抽了一半的两包烟便不翼而飞,因为周一他要上班了。(第12章提到苏展上班前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不见了)

  这一招招一拳拳打得真是有次有序。

  他将脸埋在大手里,心堵得像要暴炸。

  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女儿!

  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很久没能畅顺的联系上林茜,原因不得而知,他自认没有任何愧对林茜的地方,得跟林茜好好聊聊,女儿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

  他拿起座机拨打林茜的手机,嘟——嘟——,极快拨通,「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不好的预感,他蹙了蹙眉,「茜茜,是我,苏展。」

  「啊,苏展展,你终于和我联系了?这就对了嘛,我知道你记恨我把宝贝给你养了5年立马抢回来,可都过去八百年了,宝贝们说你把我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男人永远是少年,记仇叭啦,咯咯。」

  那边林茜欢乐的哇啦,这边的苏展却陡然全身发冷。

  「喂,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不说话?你不能越活越诡怪,我知道当初我突然失联出国、私自生孩子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让你婶婶怀疑人生、怀疑女人,但你还是得相信爱情相信女人,尽快找个女人结婚苏展展,忘了我、放下我,咯咯咯」。

  苏展闭上眼,抬手重重捶了捶脑门。

  他只想找林茜关心女儿,却无意撞开女儿设的另外的局。

  四五年前「林茜」确实给他发送过添加微信好友申请,理由他忘了,重装系统?微信好友满了?从那时起便已不是真的林茜给他发信息了?

  ——他从没怀疑过,因为添加好友时,「林茜」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信息都是女儿小时候的私家照片,他还开心下载私藏起来。

  而从那时开始、也就是女儿离开他的次年?三不五时发微信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以再也见不到女儿威胁他不得结婚的也不是真正的林茜,而是他那对双生花女儿冒名的假「林茜」?!(微信威胁聊天纪录情见第4章)

  他用自己的手机和家里、公司的座机也永远打不通林茜的电话,对了,「林茜」甚至给他发了个新邮箱,所以这些年他锲而不舍发邮件约林茜通话、见面皆无果。

  这对女儿不是轻微的任性,简直邪恶!——尽管他更愿意相信,那时这对小少女应该只是缘于普通的不愿意爸爸结婚的占有欲,而非已起了诡异心思。

  林茜又哇啦了一大堆说服他要相信雌性人类并不都像她会莫名其妙失联,他已完全无心听了。——拖磨得他至今未婚、感情无着无落的并不是这个不存在的心病更不是林茜本人。

  他像条频死的鱼冒出水面挣扎着问:「茜茜,你这次怎么肯让她们回来?」

  林茜哇啦一声大叫:「我就没想让她们回去!她们说你身边有个贱女人杨思,得回去抢爸爸抢家产,她们自己联系国内学校,手续全自己搞定,你那对女儿超能,我想跟你通风报信又联系不上你、不是,我也乐于看戏,咯咯咯……」

  「她们知道杨思?我、我和杨思也没怎么啊?!」苏展大愕。

  他似乎陷入了耳鸣状态,完全听不清林茜哇啦什么杨思的侄子和宝贝们刚好同个夏令营……

  此刻,打死他都不信所谓的【刚好】了,所有的刚好都是她们蓄意的吧?!

  这次她们主动回来?回来抢爸爸……,他又想起媚媚的【护卫论】:【爸爸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他冷汗如瀑。(媚媚所说内容见第12章)

  杨标过来敲门,邀他去江边看夜景、宵夜,他只能收拾心绪出门。

  江面铺着灯魅华彩,对岸临江小区万家灯火,江边栈道情侣、亲子和乐融融,叫人生出温馨和美好的向往,同行的同事兴致勃勃照相晒朋友圈,唯独他、心生和美景完全不搭的苍茫。

  杨标和他闲聊项目前景和风控要点,他也没细听,口袋里手机不断震动,他知道林媚给他发了一堆微信、打了一串来电,他都没接没看没回。

  刚刚知晓谜底的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跟她说些什么,他也无法佯假毫不知情、欢快又甜蜜的喊「媚媚」……

  脑里混乱如被猫抓玩过的毛线团,他时而想宁可问题全出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催情剂、致幻剂的存在,他的女儿单纯如童,没心没肺,依然奶声奶气喊PAPI,不曾如此心思缜密;

  时而又想不管存在什么剂,也都是他的错!

  看向杨思带来的小儿子,想起自己那对曾经童真童趣的女儿,他伸手招小男孩过来。

  此时,林媚在家里疯狂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一边盯着林舞刚发给她的杨思的微博截图:图1:北都江边搔首弄姿优雅、知性的杨思照片背景里赫然可见苏展高颀的背影。

  图2:苏展抱着个小男孩逗乐,一大一小皆满脸乐呵,配的文字是:他们好喜欢对方诶。

  他和杨思一起去出差?!

  他和杨思一起看江景、抱着杨思的儿子逗乐、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

  「到现在不止没上手,连点粘性也没生成,蠢逼!」林舞又狠狠掐了下林媚。

  林媚捂着手臂,也白了白眼,无法反驳的撅嘴,正想回掐林舞,正在看微信信息的林舞一声惊叫,她凑过去看向聊天界面:妈妈:【宝贝,刚和你们爸爸通了电话,爸爸出差你们有好好吃饭没有?别吃太多,会痴肥的哦。】姐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俩通过电话?

  他知道些什么了?

  林舞又狠狠掐了几下林媚。

  林媚连回掐也忘了。

  这一仗要如何打?她看向手上的小钻戒,他临走时说:LMM不是林媚媚哦,是LOVE 媚媚。

  她爱他!要他!不管他是爸爸还是什么,这层关系只不过是上天搞错罢了。

  她爱他、要他!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么收场?比如怎么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么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慢慢将她们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强忍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他无奈的将她扯下来,「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礼物,先给媚媚挑,别告诉姐姐哦。」

  她很开心的拆开两个小礼盒,同款同颜色的碎钻玫瑰花形别针。

  「完全一样嘛,让我先挑什么挑?」她朝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的他撅嘴抱怨。

  他轻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爸爸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间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说,显得太、刻意,但当然也不应该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贴着他糯糯撒娇,「媚媚也有礼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后躲扶开她,抑止不住的开心,这小丫头居然也送他礼物?欣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媚媚这么乖?」

  「来来来,爸爸坐。」她拉过厚重的靠椅摆在窗前,将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给他套上,又将他的双手拉到椅背后,「给爸爸个惊喜。」

  她实在会折腾会撒娇,他只能说笑任她摆布,「小公举,可别伤人灭口哦。」

  「不致于灭口,伤不伤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举林媚娇娇嗲嗲的腔调倏变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层鸡皮疙瘩,直接从欣喜惊喜滑向惊吓:她要干什么?

  一声「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后的双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双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应,掀开他的眼罩。

  她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脚踝被拷住,双手被拉至椅背后,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动弹不了,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狈。

  不够,她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条绳子出来,松松套住他的额头又在他的颈脖上绕了一圈,然后固定在窗把手上,这样他的头基本也被固定住,没法大范围晃来撞去给她制造麻烦。

  「诶,学的时间不长,这SM的绑缚手法不太专业,不过,你也不懂欣赏。」她拍了拍手,又退后一步欣赏起来,这回满意点头。

  苏展扭蹭挣扎,但手脚头皆被固定住,挣扎形同徒劳,他几乎要疯了,怒吼:「林媚,你要干嘛?!我是你爸!」

  「住嘴!苏展!」她和他对吼。

  两人重喘怒瞪对视,像两头困兽。

  他努力平静下来,「媚媚,你不能这样胡闹,放开爸爸,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盘腿坐下,淡定的说:「你知道什么?说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了然,应该是林茜有意或无意透露了他们联系的信息?索性他也不隐瞒了,「香水、烟、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你喜欢人家的儿子,你重男轻女!」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鸡吧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呻吟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他一个高壮男人怎么搞成这样!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她依然没能从操动感觉到多少快感,他性器太大,她太生涩毫无章法,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感。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一下一下粗暴起伏,虽尚未有章法,却摩擦得劲,卟嗤声淫荡的响起。

  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RоǔSεщǔ。Vǐρ(rousewu。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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