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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トシゴロ】执手恨晚【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4920 ℃

从前的我,曾有着“希望有人可以支配我的一切”的想法。

尽管由我来说不太好意思,在这些年的棒球生涯中,总是担任正捕手的要职,算得上队伍里的司令塔的我,若把这样的念头说出来,也只可能招致众人的不解吧。

非得藏起来不可的庞大独占欲,说不定会在某一天倒转为被支配的愿望。

要是仰慕已久的心上人也只凝视着自己,那索性将细枝末节的自我通通舍弃,或交由他全盘支配,又何尝不是夙愿的一种实现方式。

但是吾郎君,如荒漠野马般永不停驻于某处,让我只能一直追逐你的背影的吾郎君,为何你会将自己的缰绳递给了我?递给了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以投捕搭档以外的身份与你并肩的我?

分明我早就下定决心,不再幻想着能以常人所向往的方式去占有你了……

晚饭后的投球练习没持续太久,吾郎君就大大咧咧地将我拉进了宿舍房间。我本想提醒他今晚还剩几十球没投完,而且往常总是由我来制止他过度训练的,难道发生比训练还要重要的事了吗。

我清了清嗓子正欲发问时,吾郎君竟然二话不说就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还打算把内裤也脱下——

“吾嗯咳咳、吾郎君你在干什么?现在还、现在不是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吧!”

我被口水猛然呛到而连声咳嗽,也许我的神情复杂得能让吾郎君稍微回过神,他露出较往日而言不那么锋芒毕露的笑容:

“抱歉、阿寿,有件事我觉得最好还是要告诉你,”吾郎君往我在下铺的床上一坐,弓着腰将双手交叠并托起下颌,“不过这对寿也来说是件好事吧。”

我还在艰难思考到底有什么好事要脱裤子来证明,吾郎君就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那样,唰地扯下内裤,让性器暴露在空气之中。

有段时日未见,虽然没完全勃起但依旧很精神……呃、不对,即使吾郎君确实算得上是个急色的人,但他要是想和我做了就会直接压住我,并在我耳边低语“我想做了,阿寿也来吧”,才不会这么旁敲侧击。

心中的小人正呼喊着“别傻站着了快整理好表情,沉着冷静、慎重应对才像你的风格”之类的话,可我还是只能呆呆地望着吾郎君,下意识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底下长出了女人的东西!怎样,厉害吧!只要阿寿想的话,要不要插进来试试?”

吾郎君轻轻将阴茎往上一握,露出镶于会阴一处、多出来的器官。那无疑正是,曾在生理课本上见过结构图的女性外阴。

鼓起的阴阜,深红的阴唇,结构完整的女性……外阴?!

吾郎君仍旧是那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就好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只是在游戏里新获得一件增益道具,理应马上使用,以便确认效果一般。

道具?女性的器官?女性的?外阴?吾郎君?让我插进去?是用手指?还是……脑海中越来越多的问号风暴似的砸向我,理智之弦瞬间绷断不少。

如果再走近一步,我们之间好不容易趋于平衡的关系说不定就会倏然破裂,如同被系上重物的蛛丝。

心中的预感明确警告着我,可那是吾郎君亲自发出的邀请啊。我又怎么可能拒绝呢。永远做不到的。

用另一只手拨开早已熟知的阴茎,我轻触着吾郎君会阴处多出来的深粉肉缝。两瓣鼓起的小阴唇紧裹内里穴口,星点水光隐约可见。

尽管他已明确表示可以随我所愿地动作,但脸上热烫依旧的我仍被眼前之景冲击得脑内白若冬雪,游移不定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泛起湿意的软肉:

“吾郎君、真的……长出女孩子的器官了——”

莫名有些急躁的吾郎君突然扣住我的手,引着我揉弄他稍稍冒尖的阴蒂:

“阿寿太磨蹭了!要像这样,唔、果然你来弄会更舒服……”

感受着双手交叠的温度,凝视着吾郎君追求快感的陶醉神情,我内心深处的雪地仿佛被泼上了厚厚一层沥青,黑黏的液体将白雪缓缓覆没:

“……吾郎君总是能直面自己的欲望,我一直很羡慕你。而且你也说了,我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对吧?”

指腹稍一用力,来回碾过小巧的阴蒂,紧绷的大腿便不受控制地连连颤抖;拨开闭拢花瓣似的小阴唇,时快时慢地撩动肉瓣直至充血鼓胀,发烫的阴阜便紧紧贴上来,热情洋溢地吻着我的指节。

经过汩汩泌出的水液的浸润,吾郎君的外阴与我们相叠的手指已是滑腻非常,数缕银丝忽而隐去又蓦然闪现。待到将双指“啵”的一声抽出时,连指腹都被吸得明显发皱。

仅用手指爱抚片刻,这儿就变得如此湿了。若是用唇舌细细舔吻一番,吾郎君会不会舒服得哭叫出声?

原来我不小心将内心所想说出口了吗?

即使是吾郎君这样总是忠于自己欲望的人,也猛地清醒般向我投来无比讶异的眼神。

肤色稍深的脸庞上明显绽出赧然的红晕,他又毫不在意般大幅度点了点头:

“才不会哭、随你喜欢吧。”

果然还是好可爱。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太好了,这下不管是吾郎君的阴茎也好,阴户也好,初吻对象都是我。至于索取彼此双唇的爱情之吻,从来就不是能属于我的东西。吾郎君不可能会对我怀有爱恋之心的……

此前与我的数次交合,也不过是因为我恰好与他同居一室罢了。吾郎君明明是和谁做都无所谓的,只要能获得快感,无论对象是谁都可以,无论想怎么做或被怎么做都没有关系——

就像现在这样,只是被我用舌尖轻轻叩弄愈发红艳的阴蒂,就连胀大好多的阴茎都会一跳一跳的,不停挠着我的鼻尖;只是被我缓缓含吻,来回吮吸着本就湿软一片、肿得不行的阴唇,就连原先分得很开的双腿也骤然闭拢起来,紧实的大腿肌肉时缓时急地磨着我的耳廓,是要为我按摩吗?如此好心的吾郎君可真少见。

可惜吾郎君的好心服务并未持续很久。等我反应过来时,已含了满满一口自他的女穴里喷出来的爱液,还有一些正从嘴边滴落。或许脸上也会溅到不少吧。

聚拢右手五指依次抚过额头、眼眶、脸颊,果然到处都是滑腻的触感。我将手上的透明水液细细舔净,朝只能隔着指缝看向我的吾郎君打开掌心示意:

“唔、好像有点酸酸的,但应该是正常的味道。没能让吾郎君舒服得哭叫出来真是抱歉,总之……多谢款待?”

吾郎君的胸口正急促起伏着,他大概是只记得要紧紧捂住脸,甚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吧。将牢牢箍住面庞的大手分开后,我终于可以看到眼尾烧得火红、脸上遍布泪痕的吾郎君了。

这意味着我可以再插进什么东西,好让你真正哭叫出声吧。正如你对我所做过的那样,只要能获得快感,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吗?

如独木舟在暴雨中被吸入河道狭窄、枝蔓横生的丛林水域一般,寿也的阴茎瞬间让吾郎的女穴锁了进去。

然而寿也却故意一次次先用力蹭过吾郎尚处在漫长高潮余韵里的阴蒂,再不急不慢地磨着集中于浅处的敏感点,激得吾郎因明显过载的快感又痛又爽,铁钳似的十指使劲掐住寿也微颤的肩膀。

“吾郎君、被这样对待,很舒服吧?——即使在白天训练时,你也是满脑子想着‘好想做、好想用这里做’对不对?就连中午冲澡时,也完全不担心有可能会被别人发现你的特殊之处吧?”

“还是说,你就想着快被谁察觉,只要能让你舒服,不管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如果跟你组成投捕搭档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什么人,你也会主动向他打开身体吗?抱够了我之后,随随便便地被厚木宿舍的男生抱个遍也没问题,反正最舒服的还是自己,对吧?”

听到一连串越来越过分的指责,吾郎也只是红着耳垂将所有的气恼都发泄在寿也的锁骨上,尽管那处只有极薄的皮肉,底下的骨头还硬得他牙根发麻:

“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自己弄虽然也不错,但感觉来得好慢,总没有撸前面爽。搞得我都想借电话问问清水、好痛!不许弹我额头!”

“——可是,只要一想象着是阿寿的手在摸这里,就会超级想去……中午趁你去楼顶收衣服的时候,在床上盖着阿寿的被子,闻着熟悉的味道,随便揉一下那里就变得好湿了……刚刚也是,阿寿的肉棒一插进来,马上又爽得快去了……”

随着吾郎的女穴变得愈发湿黏红艳,寿也将要高潮而正欲拔出的性器竟像是被吸往深处一样,狠狠撞向那处若有若无的小口。此时的吾郎,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寿也的精液纵情浇灌着阴道内层层堆叠的肉壁,更能与黏附其上的充裕水液浑然一体了。

早已习惯无套中出寿也的吾郎,下意识便觉得寿也无套中出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他暗自品味着体内被寿也用精液冲刷与用精液冲刷寿也体内的感觉有何异同,片刻后才讷讷地朝表情依旧复杂得看不懂的寿也发问:

“对了,阿寿……一般来说,射在这里是会怀上、怀孕的对吧?”

“毫无疑问是的,吾郎君。”

“但总有种‘反正没问题’的感觉。这次换我来吧。”

“怎么可能没问题……!换吾郎君来是指、你要像之前那样——”

“交给我吧,会让阿寿你也舒服的。再说了,不管是寿也的后面还是前面,通通都是我的东西。而且就算前面被我用坏,你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吧?”

吾郎利落地跨坐在寿也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因数次高潮而水液丰沛的幽红肉穴再次将寿也略呈上翘状的性器深深纳入。以稳定的下半身力量快速抽送腰臀,吾郎尽情使用着寿也再次勃立的漂亮阴茎。

仅有入口相对敏感的阴道好比一段紧窄的柔韧肉套,性器深埋其中,给予吾郎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

然而仅靠寿也同样圆润饱满的龟头抽离又碾入穴口时的肆意摩擦,就足以召出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完全苏醒的蒂珠愈发红肿,热烫湿黏的交合之处传来滋噗滋噗的绵绵水声。

由吾郎的女穴一次次深深挤压、吮弄着性器,再次明显体验到被使用感的寿也鼻头一酸,两行热泪缓缓自眼眶滑落。

原来与深爱之人腹中的缠绵肉壁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果从前吾郎君使用我后面时也能有万分之一的同感,我将立刻被无边无际的幸福击倒——

仅仅是嵌入那人的身体,潮水般的快感便会自性器一端迅速辐射至全身各处,身心都快要被融化。

吾郎君也会有触电般浑身发软的感觉吗?吾郎君也会忍不住眼中接连涌出的泪水吗?吾郎君也会拼命用手捂住缺氧一般不断深呼吸的嘴巴,别让恸哭似的呻吟打消对方的兴致吗?

一定不会的。不管是从前抑或现在,我都只不过恰好是吾郎君的性欲处理对象罢了。

“和阿寿做爱,果然好舒服啊……哪里都很可靠,我最喜欢这样的阿寿了。”

你看,从这个人口中也只能听见对性伙伴的礼貌性夸奖罢了。

“既是投捕搭档、童年好友,又是曾经的最佳对手、现在的同居恋人,寿也一直都很可靠——我最中意这样的你了。”

你看,从这个人口中也只能听见他对单纯是朋友兼搭档的我……什么?吾郎君,你刚刚说了什么?恋人……?

“阿寿从来没有在做的时候让我看到你的脸吧。今天难得能看着正面的你做,原来你会一边流泪一边插进来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寿也,好新奇。哭得越狠的时候干得越用力吗,真不愧是你的风格、呜……”

笨蛋……!说什么“好新奇”,怎么能让你再次看见我哭的样子——

竭尽全力装出沉着冷静的样子待在你身边,将所有的阴暗情绪全部藏在心底,不让过于汹涌的占有欲暴露哪怕一丝一毫,本应是我唯一能做到且必须做到的事……

即使像现在这样,将因你而生的浑浊欲望暴露无遗,你也不会介意吗?被我哭着插进去,甚至会用力挺腰主动将我送往更深处,最心爱的吾郎君。

对如此宽厚的你,我也只能更加忠诚不渝了。

吾郎同样释放过一次的阴茎不时拍打着寿也薄汗密布的小腹,龟头上的系带一处间或吻过对方轻颤的肚脐,给深陷情欲热潮的两人又送去了好几颗快感火星。

相拥相偎、难舍难分的两具矫健身躯被熊熊欲火炙烤着,满溢而出的费洛蒙如浓稠蜂蜜般浇注其上,将古希腊雕塑似的遒劲肌体勾勒得好比献给爱欲之神的祭品。或许在他们身上闪耀着的,正是象征着赋予爱与回报爱的神子光芒。

在一同居住已有数周的寝室里做爱,空气中都是极为熟悉的味道。

彼此身上的淋漓汗水、经寿也亲手洗净又晾干收好的运动服、被细心擦拭过的备用球棒、缝线略有开绽又被小心补好的棒球、略显简朴但干净整洁的桌椅及木制双人床,不知不觉中已共同筑成了属于彼此的小小爱巢。

只因对方而萌生的浓重情欲更是能毫无隔阂地瞬间融入,如同煮沸的牛奶上覆有的洁白奶皮,带着满满的安心。

已然熟悉的女穴高潮再一次降临,吾郎的阴道内壁持续收缩,阴蒂也抖得厉害,股股爱液疯狂涌出,不停浇在寿也的性器前端上。

此时的吾郎只觉得身体如肥皂泡一样轻盈,如果不紧扣着寿也的手,好像就要飘走了。他再也无法掩抑带有哭腔的高亢呻吟,又用最后的力气封住寿也极慌乱的连声确认:

“只是舒服过头了、而已,别担心……”

明显太过陶醉的棕瞳与忐忑不安的绿眸深深对视着,脑海内炸响的烟花似乎都映在彼此满怀爱意的眼睛里,正一圈一圈地荡开。

但一同望向深红与浊白交错的交合处时,这对终于心意相通的恋人,还是会后知后觉地双脸发烫:实在是做得太过了,这下绝对会怀孕的吧……现在再去洗澡,还来得及吗?

如此过了提心吊胆的好几日,发觉自己全身各处并无不适,甚至投起球来还越来越精准刁钻的吾郎,便更是肆无忌惮地老想着压住寿也做爱。

一如往常又截然不同的是,此前的性事以他中出寿也为结束信号,如今……

若寿也不老实交出积攒的精液,好喂饱吾郎仿佛与生俱来的敏感女穴的话,他就很难离开被情欲熏透的床铺去冲澡了。过分清秀的脸上,似乎还多了两抹浅浅的黑眼圈。

但当顶着黑眼圈也是一等一的强打强捕好男儿的寿也,被吾郎略显匆忙地扯入无人的澡堂,并看到对方毫不客气地卷起上衣时,他理论上无论发生什么都已能安然应对、冷静偏无奈的神情,还是如碎裂的玻璃般扭曲起来——

恋人的两只乳头上,各自贴有交叠呈“X”型的创可贴。现在它们已被完全浸湿了,可吾郎看起来并不像是出了很多汗,反而有几滴浅白色的液体正从右侧的创可贴内缓缓渗出。

寿也甚至闻到了一股久违且令人怀念的味道,它与偶尔能在食堂里领到的牛奶有着无比相似的淡淡香气。

“阿寿、这个……果然还是交给你来处理吧。”

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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