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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65-66),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5940 ℃

  「师父!」不过这黑凛凛的喇嘛进账后,对玉钵扣头便拜,显得十分尊敬,随后起身又对查干一鞠,闷声道:「小僧丹巴杰,见过云都赤!」

  鞑子主帅见他如此威猛,心中更是狂喜,急忙道:「上师不必多礼,先请安坐,想必尚未用饭,不知可吃荤腥么?」

  「哈哈,师父因练功法这才茹素,小僧却百无禁忌,便把酒肉将来,越多越好!「光头喇嘛闻言大笑,一时间声若洪钟,而后坐于玉钵下首,大手一拨,把案上的残酒剩羹扫到一边。

  查干见状,连忙招呼侍卫重新布菜,油汪汪的大块烤肉与马奶酒,流水般端了上来。丹巴杰也不废话,大手连捏带抓,嘴中鲸吞虎饮,像是饿死鬼投胎,直把鞑子主帅与中年儒生看的目瞪口呆。

  愣了一阵,鞑子主帅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玉钵,好奇道:「先前不知国师修炼神功,乃本帅的不是,大汗曾赏赐我一只千年灵芝,便赠予国师赔罪。」

  玉钵闻言睁开双眼,却并未答话,而且不知为何,原本仁慈的面目竟多了一丝邪意。正在胡吃海喝的丹巴杰停下手,抹了抹油腻的大嘴,说了一句让查干猛然色变的话来,只听他道:「灵芝倒不用,师父练得是以阴补阳之法,嘿嘿!

  军主今夜送个处子来便可。」

  数个时辰后,天幕深沉,月芒洒落辽阔的大江中,波涛滚滚如旧。随着夜色已深,喧嚣整日的大营终于静了下来,林立的帐篷间漆黑一片,偶有一队鞑子举着火把巡查。

  一处隐秘地,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窃窃私语,躲过巡逻的哨兵后,其中一人沉声道:「玉钵明早便行,欲往终南山一趟,只留他徒弟丹巴杰在此。」

  另一人听完,似乎有些惊讶,声音徒高了一度,问道:「哦?他去终南山作甚?莫非……「「小点声,宿卫才刚过不久!」先头说话那人见状,急忙喝止,随后又低声道:「那喇嘛具体为了何事,某也不知,不过想来应是与他师兄有关。」

  另一人沉吟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地上,便隐入黑暗中,只幽幽飘来一句话:「多谢先生告知,这是你妻子的手书,且请宽心,待襄阳城破便让你阖家团聚。「剩下那人连忙把物件取在手里,盯着另一人消失的方向,过了许久才轻笑一声,莫名道:「哼,暗堂不过耳尔,倒未察觉孔某以假乱真之计。」

  鞑子营地对面,魔教右使的帐篷已熄灭了灯烛,可在月光照射下,帐布上映着一个斜靠而坐的身影。过不多时,有一人悄悄来到帐边,正是影二,他筹措许久,才轻声道:「右使,我来复命。」

  「嗯,回来的倒快,打探了点甚么?」

  赵无哀似是雅兴颇高,正在品酒小酌,也不出账相迎,只沉声发问。影二哪敢怠慢,连忙答道:「启禀右使,方才听那书生说,玉钵明日便走,似是要替他师兄报仇。」

  「哦?老秃驴修为虽高,想来也敌不过那人,况且他又不知终南山密道,如何去寻?」

  赵无哀有些疑惑,自言自语了一阵,随即低骂道:「也罢,倒怕他坏了教主之计,看来我也要北上一趟,娘地,才清净几日便又要奔波!」

  影二面色一紧,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立在原地呐呐不语。过了许久,赵无哀才想起手下还在帐前听命,便吩咐道:「我走之后,此处战事便交予你了,且让鞑子再消耗些兵力,待宋廷覆灭后,神教也能少折损些人马。」

  「属下省得。」影二抱拳领命,转身欲走,哪知才迈了一步,便听帐中又问道:「对了,南方之事如何了?」

  「启禀右使,随时便能举事!玄武堂堂主方一勇也启程,前往苗地游说阴鬃盛。」暗堂堂主站定,转身向帐中回复,阴沉的脸上满是自信。魔教右使见手下如此得力,倒不吝夸奖,又吩咐几句,便让他下去休息。

  待影二走后,赵无哀这才从帐中而出,他望着江对岸模糊的巨城,不禁狂笑道:「半月之后,此处当变作一片废墟!皇兄,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光明右使得意之际,却不知聪明绝顶的女诸葛也已南下,不光破坏了魔教密谋已久的诡计,还让他心中隐藏的野望成为了泡影。而青袍大汉北上之行,虽目的达成,自己也险些身死异乡……

  月隐日升,天边朝霞绚烂,白云染火,犹如烧着了一般。荆湖南路某处深山中,林绿花彩,鸟歌兽鸣,更有数条小涧潺潺而流,一片生机勃勃的盛夏之景。

  乡野之人多早起,鸡鸣之后便作活,蜿蜒的小径中,一位樵夫缓缓而行,看那架势,应是要劈些柴火养家糊口。山路坎坷,这壮年的汉子走到目的地时,已然气喘嘘嘘,满头大汗。

  见天色尚早,樵夫便把斧头仍在地下,想去离此不远的瀑布取些水来,已解口渴之急。

  不想还未到水雾漫天之地,就见一匹骏马拴在大石前,周边还铺着些许衣物以及一个包裹,登时莫名道:「咦,莫非有人在此洗浴?倒是挑了个好去处。」

  乡人淳朴,樵夫并无偷盗之念,不过眼见衣物是男子长袍,心中也没多想,索性钻入瀑布旁的矮林中,打算悄悄取水走人。待他把水囊灌满,禁不住朝深潭中看去,怎料只一眼便如呆鹅楞在当场,嘴中喃喃道:「撕!俺的娘诶!」

  顺着樵夫的视线看去,瀑布下正有一女戏水,时而深潜,时而遨游,犹如一条娇美的银鱼,把平静的潭水搅得涟漪四起。过不多时,女子钻出水面,鸾首一扬,把湿透的青丝甩于脑后,两颗饱满的乳球没了遮掩,诱人的弹摇了一阵,便像熟透的雪桃一般,半漂半浮在水中。

  如此春景世间难寻,樵夫顿觉口干舌燥,似是都忘了怎么眨眼,直盯着碧潭目不转睛。待看清了女子的容貌,更是鼻血缓流,可他却浑然不知,整个人几乎痴傻!

  只见那女子星眸透彩,月眉弄娆,沾湿的素颜倾城绝代,既有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又隐隐透着花样少女的娇憨,倒是不知芳龄几许;羞藏在潭中娇躯更是窈窕有致,雪颈直长如鹅,锁骨精致似琵;腰肢与美腿虽隐于水下,遗憾无法全观,不过思量一番,必是盈盈堪握与圆润光滑之态。

  「这等白花花,细嫩嫩的身子,想来比那李寡妇还要好上数倍,要是压在炕上,嘿嘿……」所谓色从心起,欲由胆生,樵夫虽老实憨厚,雄性的本能却让他意淫不断。

  这汉子家境贫寒,年近四旬还尚未婚娶,又看了一阵,不禁喃喃道:「俺要多攒些钱,到时也娶个这模样的婆娘,让她给俺生几个娃儿,嗯,用酸秀才的话叫甚么,甚么男耕女织,管球他呢,反正美死了!」

  脑中痴想的情景使得樵夫眉开眼笑,不料潭内接下来发生之事,更让他口淌涎水,裤裆也撑出了帐篷模样。

  原来那女子擦拭起滑腻的肌肤,藕臂不时香动,玉肩连连轻耸,一对肉峰随波荡漾,直让人担心会不会沉于潭底!

  这傻汉子何曾见过如此香艳之景,不禁死死捏住水囊,好似把那对漂浮的大奶攥在手中,刚灌满的潭水被他挤了个精光。

  摩挲间尽露娇态,捧水时更显妖娆,正在沐浴的女子既像芙蓉出水,又似海棠花开。

  樵夫看着那具婀娜有致的肉体,只觉传言中的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不禁陷入臆念不可自拔,种种错觉也随之而生,说来倒也可笑,他曾听闻不少奇事怪谈,而乡野之人也多迷信,见潭中女子如此美艳,直当做是私自下界的仙子,而自己正是那艳福不浅的董孝郎。

  这汉子越看越入迷,心中更坚定自己所想,暗道:「山中潭溪甚多,仙子为何独独来此入浴,莫不是知晓俺日日在此劈柴?想来老天见俺一生良善,于心不忍,便赐俺一桩姻缘。」

  念及此,樵夫便欲跳入潭中,不过转念一想,又怕自己把天赐的婆娘吓没了,可他记得说书人曾言,仙女洗完澡后便会化鹤远遁,一时间又急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左右为难时,无意中瞧见铺在石头上的衣袍,傻汉子脑中灵光一闪,暗道:「对了,若把她霓裳给藏起,光着身子便飞不走了!」

  樵夫得意洋洋,暗觉自己聪明非凡,当即从林中钻出,小心翼翼的摸到石头前。他刚欲偷藏衣袍,想困住潭中仙女,却听两声细微的弹指声响起,随后又有劲风袭来!

  「啪啪!」

  樵夫不会武功,怎能反应过来,直被两颗小石子撞在穴道上,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见欲行之事败露,知自己得罪了神仙,不禁害怕性命不保,又听身后传来哗哗的踩水声,整个人虽已僵直,仍吓得不停抖动。

  所幸点穴只封住了樵夫躯干四肢,他嘴中仍能发声,便急急求道:「仙姑饶命,俺痴心妄想,以后再也不敢了,且绕过小人吧。」

  怎料叫嚷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话,唯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似是穿兜套袍之声。樵夫心中既慌恐又好奇,便用眼角余光向后看去,隐约见一条白嫩似藕的软臂伸来,提起了一件薄裤。

  他还欲再看,耳边一声婉转如莺的轻喝响起,登时吓得闭上双眼,只听道:「哼!倒是胆大!莫非以为姑奶奶不敢把你招子废了?」

  过了许久,想是女子已穿戴整齐,虽没出手惩治偷自己衣袍的汉子,却娇声问道:「你是何人?到此作甚?」

  「小人乃附近乡民,平素以砍柴为生,今日鬼迷心窍,冒犯了仙姑,望您老人家饶俺一命。「樵夫闻听此言,慌忙张口回答,心惧之下倒也老实,一股脑的全吐出来。

  也不知是那女子不信,还是不屑理睬,过了良久,樵夫也没听身后有动静传来。他以为是仙姑怒气难消,刚想再开口讨饶,却听身侧骏骥嘶鸣,啼声作响,就有一骑飞驰而去。

  待奔出十余步后,骑手勒停骏马,转头回望,却把樵夫看傻了眼!原来方才潭中的绝色佳人,竟变成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脸汉子,此时正端坐在马背,眼含莫名笑意。

  「望你好自为之……」

  黄脸汉子摇摇头,双指微弹,又是两声劲风响起,随即便扬鞭而去。樵夫穴道一解,整个人摊到在地,看着骏马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俺的娘诶,这是仙女还是妖魔……不行,俺且去寺里上柱香,以保平安。」

  逃过一劫的樵夫不知,潭中沐浴的女子非仙非魔,正是闻名天下的女诸葛,只因带了人皮面具才把他吓成这样。

  想黄蓉醉酒下与周阳行了母子禁事,无颜再与丈夫爱子相处,留了封书信于房内,在凌晨时便南逃潭州。

  一路上,每每想起凤仪轩里的情景,黄蓉万般悔恨的同时,也有几分浇之不熄的满足。虽知与爱子乱伦乃是滔天大罪,可美妇毕竟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经过一整天激烈甘甜的交媾,彻底缓解了空闺已久的怨念;而且灵肉相搏时的酣畅淋漓,如烙印加身般无法磨灭,不然女侠也不会身心皆醉,在后来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彻底雌伏在荒唐子强壮的体魄下。

  可是黄蓉也怕怀上孽种,毕竟高潮迭起下,周阳不知内射了自己多少次,所幸出发后便来了月事,乱作一团的芳心这才稍安。

  战事险恶,刻不容缓,何况小龙女的病情也无法耽搁,女侠心知不能再继续纠结,便打算先解决燃眉之急,其他事等取蛊后再细细思量。如此下,她强自保持清醒,更风驰电掣,五日间便赶到荆湖南路。

  今早来到此山中,黄蓉见有瀑布深潭,不禁想起在甘泉山与周阳养伤避敌的时光,芳心内羞愁又起。不过接连几日匆匆赶路,此刻已人困马乏,女侠便欲入水梳洗一番,怎料却碰见了把她当成仙女下凡的樵夫。

  女诸葛何等聪明,脑中略微一转,就猜到樵夫所想,直气得哭笑不得。虽不能因这等荒谬事坏了此人小命,可女侠顽皮不减当年,便换上人皮面具吓唬这傻汉子,以惩他窥视自己入浴之罪。待小小插曲过后,黄蓉又变作黄九,随即策马扬鞭,不紧不慢的向南而去。

  第二天傍晚,黄蓉终于赶到潭州城,不过并未去寻此城守将,而在城内转悠起来。此时正值饭点,酒肆食舍尽皆开放,肴香酒气源源飘荡,伴随着推杯换盏之声,使得人山人海的街巷更是热闹非凡。不过女侠溜达一阵,星眸里却多了几分忧虑,原来她见不少奇装异服者擦肩而过,心知都是魔教喽啰。

  「想来魔教已准备妥当,近日便要起事,可如此明目张胆,许花脸怎会察觉不到?莫非……」黄蓉寻了个转角处停步,装作买尝小吃的模样,看着隐于人潮里的魔教教众,心中万般不解。

  潭州守将女侠也见过,曾随郭靖在襄阳血战,斩将夺旗,屡立军功,这才被提拔成指挥使。此人原先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汉子,可如今都已兵临城下,反应竟然还般迟钝,想必其中定然有鬼。

  「也罢,且去见见他,只要军心不乱,事态便仍有转机……」事态紧急,她也知不容多想,随即牵马缓行,往城外的军营而去。

  黄蓉持有丈夫的令牌,到了营外与守卫展示后,一路畅通无阻,直入军中大帐内。帐内空无一人,她等了一阵,忽听外面金革作响,脚步杂乱,更有无数火把围拢而来。女侠见状倒不慌张,只静坐于帐中,想瞧瞧到底生出了何等变故,是否真如她所虑一般。

  不多时,两个顶盔贯甲的军将掀帘而入,当先一人身材魁梧,相貌倒也威严,只是脸上有数道伤疤,显得狰狞可怖;另一人落后几步,料想应是副将,体壮肤黑,一进来便盯着黄蓉目不转睛,不知在看些甚么。

  「哼,便是你这厮鸟,听闻你从襄阳而来,寻本将有何事?」脸有伤疤的军将进来后,见那瘦小汉子既不起身又不行礼,似是有些动怒,口气极为不善。副将听他说完,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也不知是在针对女侠,还是另有目标。

  「呵呵,许花脸,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打量了他们一阵,黄蓉轻笑数声,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色容颜。

  「啊!夫人!你怎会……」见瘦小汉子突然变成了女侠,许姓军将被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抓牢了腰间钢刀,几欲抽刀而上。不过发觉黄蓉孤身一人,他眼中淫光一闪,又松开刀柄,恭敬道:「末将不知夫人到此,且请恕罪。」

  那位黑壮的副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只闷闷抱拳行礼,而后退在一旁。黄蓉隐晦一瞄,当即站起身来,把令牌拍在案上,指着许姓军将喝道:「许花脸,襄阳战况危急,莫要与我废话。我且问你,早就用书信通知你潭州临危,为何城中还有无数魔教喽啰?」

  「郭夫人息怒,此事许某已准备妥当,本欲今晚便把这些贼子尽数捕拿,怎料听有襄阳来客,所以暂未行动。「花脸军将闻言苦笑,连忙张嘴解释,神情倒也真挚,只是眼内的淫光越发清晰。

  想女诸葛聪明绝顶,才智过人,若是换在往常,一眼便能看出此人包藏祸心,可不知为何竟视而不见,还转头看了看帐布映射的无数火光,恍然大悟道:「哦,此事当真?起先还以为你造反,才让士卒包围大帐,原来是在调动兵马,倒是我错怪你了。」

  「正是正是!夫人安坐,许某为你接风洗尘,咱们边吃边聊,你多谋善虑,且听听末将之策有何纰漏。」

  花脸军将闻言大喜,忙把女侠让于正中帅椅,与副将在下首相陪,还向帐外高呼道:「来人,速速设宴,对了!把我藏的那坛好酒也搬来!」

  黄蓉也不推辞,径直走向帅座,不过似是有些疲惫,坐定便把娇躯软靠在椅背上,还拢了拢微乱的鬓间青丝,含娇带弱道:「好,这几日马不停蹄,一直未能吃上热汤热饭,倒也有些饿了。」

  女侠不经意间留露出的娆态,馋得许花脸贼眼瞪大,此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喉结翻动几下,勉强说了几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那位黑壮的副将却不言语,腰杆挺直肃然安坐,不时看着案上的令牌,神情极为冷冽。

  似是早有准备,不到片刻,军卒们便把酒菜布好,更在帐外架鼎烹羊。许军将起身上前,亲自给黄蓉斟酒,而后举碗道:「夫人,许久不见郭大侠与你,末将甚是挂怀,便敬上一碗,已庆重逢之喜。」

  说完后,此人一饮而尽,黄蓉不疑有他,也跟着轻缀了小半。哪知未等她把碗放下,许军将便把铁盔一摘,大笑道:「哈哈,这酒里有软筋散,亏得夫人妄称女诸葛,竟中了老子的计!」

  「你!许花脸,你要作甚!」黄蓉闻言一惊,方要挣扎起身,不料似是药效已生,又摇摇倒在帅凳上。

  「嘿嘿,郭夫人,早在襄阳就想尝尝你的味道,本以为调到潭州后再无机会,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偏自来。」

  看着浑身无力的绝色女侠,花脸贼将一便解带褪甲,一边缓缓而上,淫声道:「老子今夜不光要随神教起事,还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倒不知闻名江湖的女侠,在床上经不经得住折腾!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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