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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受刑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2940 ℃

邓思源是一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参加工作。由于承受不住上司对他的辱骂和各种施加的压力,尾随上司回家,在家中将其用刀杀害,然后去自首,法院判处邓思源死刑,于一天后执行。因影响恶劣,需要对其捆绑生殖器,并暴露生殖器作为惩罚。邓思源被判决后,穿着一身囚服,一双黑袜(鞋被没收了,入狱不许穿鞋)送进死刑犯监管室,严加看守。为防止其自杀,在狱中仍需佩戴整套刑具——20公斤脚镣和手铐。

徐浩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成绩优异。因为奖学金的分配不公平,本应拿一等奖学金的他,被贿赂辅导员的富二代夺走。徐浩气不过,于是向富二代的水中下毒,导致富二代中毒身亡。由于室友举报,被公安局抓走。在法院上被判处了死刑,一天后执行。被分配到和邓思源同一个死刑犯监管室。穿着囚服黑袜,带上了和邓思源一样的刑具。

邓思源看到这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朋友,笑着走向前问:“兄弟,你好,我叫邓思源,你的‘一天室友’,你叫什么?”徐浩看着这个陌生人如此热情,低着头回复到:“徐··徐浩。”邓思源带着徐浩坐在床上,“你也是杀人进来的吗?”徐浩点了点头,邓思源说:“我也是,因为我实在不能接受我上司对我的大呼小呵,脏活累活都让我干,所以我一气之下把他干了,你呢?”徐浩低着头,用微弱的语气说:“我是因为··奖学金分配不公平,明明是我的,最后给了一个富二代···这不公平。”邓思源握着徐浩的手说:“不要想太多了。还一天咱俩就上路了,好好度过这最后一天吧兄弟!”随后,邓思源起身,在狱中走来走去。

徐浩蜷缩在床上,微微抬头看着邓思源说:“明天就要对咱俩处刑了。你不害怕吗?”听到徐浩问自己的这个问题后,转向他,向他笑着说:“哈哈,这有啥了,头掉了碗大个疤,谁还不会死呢。当时犯罪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徐浩再次低下了头,下巴紧贴自己的膝盖,“我看过你的死刑犯登记表了,他们还要把你小鸡鸡掏出裤裆捆起来,你也不怕吗?”邓思源看了看地面的脚镣和自己没穿鞋的黑袜脚,也许他想看的是自己的小鸡鸡吧。邓思源说:“这是男人的标志,怎么会不害怕呢。但是又怎么办呢?命都没了,也就不在乎这个了。就算小鸡鸡被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就算被捆起来想要折磨我,也要挺起腰板,乐观的走自己最后一段路!”他又看了看徐浩,笑着对他说:“还好你不用像我一样,小鸡鸡受到折磨。明天你会死的很体面的。”徐浩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语气说:“可是··可是我好害怕··”邓思源坐下来,用带着手铐的手拍了拍徐浩的肩膀,说:“不要怕兄弟,你旁边有我陪着你上路呢。”徐浩抬头看着邓思源开朗的面容,感觉受到了鼓舞,一下倒在了邓思源的怀中,再也忍不住了,哭的像个小孩子。邓思源用双手不断抚摸徐浩的头发,像父亲一样看着徐浩,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明天有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转天,不到6点,狱警就到两人所在的死囚监管室将两人叫醒,让他们洗漱、更衣。徐浩换上了一身西装衬衫皮鞋,黑色绅士袜;邓思源不喜欢穿正装,所以他穿上了一件深灰色运动装、黑色运动裤、藏青色运动袜和一双耐克篮球鞋。两人更衣完毕后,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两名狱警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两人被命令跪在桌前。其中一个狱警向两人宣布:“死刑犯徐浩、邓思源,根据最高法院下达的命令,今天对你们二人处以死刑,方式为绞刑,公开处刑,你们有什么遗言或信件要转达给你们的亲人或朋友吗?”徐浩用着一种没有什么力气的语气说:“我希望我爸爸妈妈能原谅我,能好好活着,能忘了我,让我弟弟不要走我的老路。”邓思源看着狱警说:“我对不起我爸妈,我对不起我的兄弟们,我希望我的死可以给我杀的那个人的亲人一些安慰,也警醒所有人不要像我一样。”狱警将他们两人说的话录了下来,随后说:“起立!带他们去做死刑准备,9点准时到场受刑!”两人被刑警拽了起来,推了他们两个一下,喊着“快走!”。

两人趟着脚镣,带着手铐走到了准备室中,那里充斥着各种刑具,狱警命令两人坐在地上,将两人的脚镣砸开,手铐摘下,因为两人被处绞刑而不是枪决,不必五花大绑,所以用一根粗麻绳将两人的双手反捆的扎扎实实的,裤脚处也用绳子捆了一条绳子,防止他们逃跑或者尿裤。捆绑完毕后,狱警命令徐浩跪在原地,等待押送;而邓思源则被狱警拉了起来,拿起了另外一条小细绳(只是相较捆手脚的绳子细),对邓思源说:“你也知道你罪大恶极,生殖器和睾丸是要被暴露出来并且被捆绑的对吧,这也写在了你的死刑登记表中了,你也核对过签过字了对吧。”邓思源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狱警将邓思源的运动裤连带裤衩褪到了屁股都露出来的地步,小鸡鸡就这样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狱警开始用绳子仔细地给邓思源的小鸡鸡“包扎”起来。徐浩转头看向邓思源,他看到邓思源只是在狱警用手托起邓思源的小鸡鸡(包括睾丸)进行检查的时候看了一下自己的小鸡鸡,后面被捆的过程中,邓思源一直坚定的看向前方,任由狱警捆绑、戏弄、敲打(捆绑过程中狱警还半嘲笑半挑逗的敲打了两下邓思源的睾丸,疼的邓思源发出了“嗯~”“靠~”的轻微呻吟,面部稍有狰狞,但并不特别显露),捆绑结束后,狱警将邓思源的裤子穿上,并将徐浩也拉了起来,徐浩心想:我如果像他一样被捆小鸡鸡,估计会疼的大喊大叫吧!邓思源好爷们啊!刑警对两人说:“现在不会将你们的鞋脱掉,但是按照规定,到刑场周围时你们会被脱掉鞋子,光脚走向刑场。而邓思源到刑场周围会被褪下裤子到露出生殖器的高度,你们知道了吗?”两人点了点头,狱警说:“准备押送刑场!”狱警将两人带出准备室。到了监狱外,两人被交给了押送他们的刑警手里,刑警带他们上了车,驶向刑场。

到了刑场外围,邓思源和徐浩被先后压下了车,看到人群前面一个不算大的绞刑架伫立在那里。徐浩吓得腿软了一下,刑警架住了徐浩,让他不会摊在地上。刑警麻利的脱掉了徐浩的黑皮鞋和邓思源的运动鞋,邓思源被脱掉鞋的一瞬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的站着,徐浩可能因为一丝隐私被暴露的羞耻感,双脚稍微叠了一下,左脚踩在右脚上面,像害羞了一样。徐浩无助的看向邓思源,邓思源还是笑着说:“别怕,我在前面给你挡着呢,他们嘲笑也是嘲笑我。不要怕,发生啥事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说罢,刑警便开始将两人一前一后的押送至绞刑架上,邓思源走在前面,徐浩走在后面。正如邓思源所说,群众都在嘲笑邓思源,说邓思源恬不知耻等等。因为邓思源走在最前面,而且被捆着的小鸡鸡被露了出来(连带屁股都露了出来)脚上的鞋也被扒掉了,可以说男人的一切隐私都被暴露的出来,而邓思源则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向刑场,若不是旁边刑警压着邓思源不让他挺直腰板,相信他他会挺直腰板,昂首挺胸走向刑场的。而徐浩虽然也受到了一些辱骂,受到嘲笑,但他抬头看了看前面那个坚强的男人,他瞬间瓦解了所有的害怕和恐惧,他不在乎周围人说什么,他只在乎前面那个人下的承诺:不管发生什么,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到了刑场,两人被安排在了两个绞索下,解开了两人的捆裤腿的绳子,转而将两人的双脚捆绑了起来,两人就像粽子一样被捆在绞索下。邓思源抬头看了看绞索和那个黄色大机器——起重机。原来不是用下坠绞刑,而是用比较痛苦的上吊绞刑。刑警对两人验明了真身,就将绞索套在了两人的脖子上了。邓思源所有步骤还是很配合的,捆脚的时候自己并拢了双脚让他们捆,并配合的将头伸进绞索;徐浩则稍微有些抵触,脚是让刑警强行并拢的,带绞索的时候头一直向后撤。邓思源看着徐浩如此抵触,但是离得有些远,他也帮不上忙了,也说不了什么了,他只是给了徐浩一个微笑,徐浩就配合的把头钻进了绞索。在候刑的时候,邓思源挺直腰板,穿着藏青袜的双脚呈标准的八字形站立,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尽管台下有人指着自己嬉笑,有辱骂自己的言语;尽管自己的小鸡鸡被暴露,被捆起来(他可能不知道一会有可能还会勃起和射精),邓思源都不管不顾,他只想自己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一生了,他要爷们一些,要留下自己勇敢的一面。徐浩盯着自己的双脚,紧闭眼睛,不断想象一会会发生什么,他越想越害怕,她睁开眼睛,看到有人在对邓思源指指点点,也有人对自己嬉笑辱骂,他更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了,快让自己解脱吧。

随着一声令下,邓思源的绞刑率先开始了。徐浩扭头看向缓缓被吊起的邓思源。邓思源随着起重机带着绞索的上升,藏青色的袜脚慢慢离开地面,头缓缓向右歪,眼睛逐渐闭紧。刚刚被吊起的时候,邓思源凭借自己经常运动的体质,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挣扎,他想保持自己这种平静的,坚强的样子。但是离开地面不到2米的时候,由于生理本能,邓思源的小鸡鸡就勃了起来,他的双手开始挣扎,想要去找寻让自己脱离绞索的方法,他不断想要去拉绞索,奈何都是徒劳。双腿开始前后乱蹬,踢打空气,妄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窒息给自己带来的痛苦。随着高度不断上升,邓思源整个人转了起来,小鸡鸡勃起到最大程度,开始不断向外射出白色的精液,有那么一下还射在了徐浩的面前。他射了两三下后就停了一下,有可能时邓思源为了自己的形象用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不要再射了,窒息的痛苦侵蚀着邓思源的大脑,终于控制不住了,又开始不断乱射了,台下看着邓思源射精,非常开心,看着一个男人在所有人面前被吊在半空射精,这是多耻辱,多令观众兴奋激动的事情啊!大概4米左右,起重机停了,邓思源的挣扎幅度也变小了,他开始了全身的剧烈“震动”模式,双手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平静的摆在自己屁股后面。前面的小鸡鸡也从“射”变成了“流”,”流“的差不多了,也逐渐软了下来,随着小鸡鸡的平静,整个人也平静了下来,邓思源平静的挂在了绞索上,现在的他,和昨天晚上的他,和刚到刑场的他不一样了,帅气变成了狼狈、坚强变成了死亡。徐浩看着自己的“一日难兄难弟”的整个处刑过程,和自己面前邓思源射出来的白色液体,徐浩没有害怕,更多的是死前的平静,可能是脑子断片了或者被吓坏了。邓思源被处死,意味着自己的死刑即将开始。

在邓思源被处死后没多久,又一声“处刑开始!”,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起重机被启动,机器的微微抖动带着绞索也在微微震动。不过一会,徐浩就感觉到自己被向上拉动,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拉歪,他用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黑袜脚,就差一点就离开地面了。刚刚离开地面是比较痛苦的时候,这时候是呼吸与窒息的分隔点,习惯呼吸的人突然窒息会出现痛苦的感觉。徐浩不同邓思源,刚被吊离地面就开始大幅度挣扎,并且面部开始出现狰狞的表情,所有五官像要集中在一起一样,嘴张的很大,想要喊出声音,但是又无能为力。双腿踢打空气,双手徒劳挣扎,所有受刑人都一样,只是意志坚强与否带来的时间区别罢了。徐浩又一次对挂在上空的邓思源产生了敬意,开始的时候这么痛苦,他是怎么忍下来的?随着高度的上升,徐浩踢打幅度更加剧烈了,他的转圈速度也是非常的快,虽然小鸡鸡没有像徐浩一样暴露出来,但是生理本能就是生理本能,小鸡鸡在裤裆里勃了起来,但是因为西装裤的限制,勃起来但是没办法伸直。这一点邓思源就非常轻松了,他可以把自己的巨物伸的很直,很鼓,不用在意这种被裤裆阻碍的折磨,但相反的,邓思源勃起来后需要承受的是捆绑生殖器的绳子所带来的束缚的疼痛,那也是常人忍受不住的。徐浩的绞刑仍在继续,徐浩仿佛累了,提早就停止了挣扎,舌头开始向外吐了出来,身体震动,黑袜脚还在向下伸直,好像还对自己触碰地面抱有希望。同样到4米时,起重机停止了工作,徐浩也停止了挣扎,穿着西装的他,要比旁边的邓思源体面的多。两人还不断在空中缓慢打转,邓思源的面部表情要比徐浩放松的多,舌头也只是微露,徐浩面部狰狞,舌头快要全部吐出来了。台下不断欢呼雀跃,仍然指着两位“死者”骂,不给予他们死者该有的尊重和宁静。

为了体现教育意义,决定将邓思源和徐浩吊在两米处半小时,随后将两人头脚砍下,插在穿刺桩上示众。邓思源还需要将生殖器(包括睾丸)砍下,塞到邓思源的嘴里,让市民参观,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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