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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種之章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600 ℃

嘩嘩……

尤里斯站在窗邊撩開窗簾向外望,果然,每天這個時候貝雷絲都是獨自出現在井邊打水。

自從進入宅邸,尤里斯已將消息傳給阿爾法盧特。但此後一個多月都沒收到回信,暗號、甚至合流記號也什麽都沒有説。阿爾法盧特和蕾雅之間到底是如何安排?在這種不清不楚的狀態下自己分身乏術,但能調查的都不留下懸疑,能觀察的人物都沒有放過。已確定的是貝雷絲沒有帶武器,平日都是女僕裝打扮,也不知道自己也是教團的人。

目前,在這個時間段還沒觀察到貝雷絲以外的人出現,周圍也沒人埋伏。而貝雷絲也不像是有其他企圖特意早起。唯一對得上的綫索是這一個多月來經常在其他傭人閑聊中提起貝雷絲,說她又幫了誰、又在哪裏撿到東西歸還原主。想不到阿爾法盧特口中的傭兵還有做好人的興趣,真意外。

但貝雷絲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每天早起打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像是完全沉浸在女僕生活中,該不會是把蕾雅交代的任務抛諸腦後了吧。

伯爵招女僕可不是為了打水。

一個多月前,貴族為巴結伯爵,把自己讓給伯爵做寶種。雖然貴族叮囑切勿探究,但這段時間伯爵每隔一夜就令男僕擡一個神志不清卻穿著薄紗睡裙的女僕送到自己的房間,背後用意自然不言而喻。

看來伯爵太小看自己。自己可是把臉和色相當誘餌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咬別人的直鈎?更何況連續送上十幾個女僕之後,伯爵至今從來不過問,甚至在平時都不正眼看她們。而這樣的伯爵在舔舐自己的模樣卻貪婪得癲瘋。強烈的矛盾感令秘密昭然若揭。

如果沒猜錯的話……自己此次伯爵宅邸之行十有八九是做供種者。但假設送上來的女僕懷上自己的種子,孕育出的生命會被如何對待?這未免太過於荒謬瘋狂,光想像都令人齒冷。失蹤的那幾個阿比斯住人會不會被拐去遭受這種待遇⋯⋯

相比之下自己的運氣好得出奇。沒料想到伯爵只對男色感興趣,除了讓自己受了點苦頭之外,對待女僕時的冷淡反倒保護了她們。雖然來宅邸前已做好不留罪孽的準備,但完全沒想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試探,故意讓男僕進來把女僕原原本本地擡走也沒有觸動伯爵的神經。或者說伯爵關心的是其他?今晚過後情況又會如何變化?

來伯爵這里已經一個多月,自己大概看清所謂『寶種』與女僕之間的關係,但這與伯爵、貴族、失蹤的阿比斯住人之間的聯係呢,還有一切背後真正意圖呢⋯⋯像是拼了一個多月的拼圖,大致線索已釐清,但關鍵的幾處怎麼也合不起來。

眼下的僵局,也許怪就怪在貝雷絲做好人讓下藥的人不忍心。而今晚,無論下藥的人如何不情願,也最終輪到貝雷絲,這也是最後一次試探機會。如果伯爵知道自己無意作孽,不知他會使出什麽新招,真期待伯爵的反應。

今晚過後,無論貝雷絲願不願意,平淡安穩的女僕日常都會改變。

想著今晚過後事情終於會變化,尤里斯不自覺地揚起嘴角,轉身離開窗邊,脫下伯爵特意送上的絲綢睡衣換上幹練的執事服之後,坐到梳妝臺前嫺熟地在臉上施上一層淡妝,最後再對著鏡子輕輕地抹上自己準備的秘製口紅。確認裝扮一絲不亂之後,尤里斯離開伯爵特意安排的豪華房間,無聲地朝整座宅邸最奢華的房間走去。

尤里斯來到伯爵寢間門口時,幾個男僕已站在門口等候。

這些男僕也跟尤里斯一樣,藉著英俊秀麗的外形享受伯爵給與的優待,白天侍奉夜晚服侍。不一樣的是這些男僕不是寳種,所以穿執事服的人整座宅邸裏只有尤里斯,『享受』女僕的也只是尤里斯。按先來後到的順序,男僕衆是前輩,眼看後來者的尤里斯享受更優越的待遇,心中自然有想法。於是男僕衆與尤里斯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更何況在一天之中氣氛最為尷尬的早晨。男僕衆極力回避任何眼神交流。

察覺到男僕衆在等待自己的命令,尤里斯令兩個男僕開門,讓其餘的男僕跟在自己身後。

睡在伯爵身邊的幾個男僕被響動驚醒,面無表情地起身,光著身體也不面露難色,有條不紊地撿起散落在房間各處的衣服,穿戴整齊後站成一排朝床頭行禮告退。

空氣中的尷尬終於消退了幾分。男僕衆臉上僵硬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尤里斯冷冷地環視房間,像個挑剔的執事,今天也沒發現寢間有任何異樣。

尤里斯站到床頭叫醒伯爵,讓男僕衆伺候伯爵起床,搖鈴讓宅邸老傭人收拾房間。

白天單調的例行流程就這樣開始。伯爵用過早餐後處理公務,午餐後聼管家報告,下午茶過後是私人時間。

連續三十多天都是如此,單調得令尤里斯覺得不可思議。而且相比於以前認識的貴族,伯爵絕對算得上是異類:社交活動少得難以置信,能力平庸卻對領地事務還算得上稱職,雖然大小事務都要與管家商量後才能拿定主意,但至少涉及機密時不會愚蠢到留男色在身邊。當然,這些機密是防不了尤里斯。

尤里斯偷聽到的内容大概是伯爵的領地比周圍地區富庶得多,別的領地戰亂局勢不穩使領民外逃到伯爵的領地,於是別的領主找伯爵要回領民,還有其他領主請求伯爵一起討伐別的領主。總之都是戰亂之下各領主的盤算。而伯爵不愛與其他貴族交結,也不想參與勢力爭奪,平日又深居簡出,身邊最信任的人是管家。在進入宅邸時,自己就被管家特殊叮囑過,男僕衆也從來未在伯爵面前多嘴,似乎也是受到過叮囑。

如果不是因爲貴族知道伯爵貪戀男色,想必貴族費盡心思也巴結不了伯爵這種異類。

所以謎團就更複雜了。既然伯爵身邊有管家這樣的人,那爲何伯爵參與貴族的什麽寳種圈子而管家不向伯爵諫言?如果他們主僕二人都是一條心,那麽爲什麽管家有種遠處觀望的疏離感,而且二人的機密談話中卻不曾提到過這個話題?

白天無法抽身,夜裏時間有限,而每次監視管家時都收穫甚微。若是貝雷絲早點過來匯合……

夏季的白天總是特別漫長,終於等到下午茶時間。寬敞整潔的餐廳,明亮得刺眼。

伯爵喝完最後一口茶,悠閑地把茶杯放在茶碟正中央,然後看了一眼尤里斯。

叮呤叮呤……幹練的執事有節奏地轉動手腕,鈴音清脆,這副畫面十分美好。伯爵滿意地眯起眼睛,準備欣賞下一幅畫面。

十幾個女僕一齊進入房間迅速收拾。一時間,餐廳裏全是俊男美女。這是一天之中伯爵唯一允許女僕衆出現在執事和男僕衆周圍的時間段。

這批女僕相貌都不賴,只是臉蛋都沒尤里斯漂亮而已。所以伯爵允許女僕進餐廳收拾的理由,大概是覺得鮮花還需要綠葉襯托。

伯爵朝男僕衆望了一眼,目光又在尤里斯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踏著滿足的步子離開餐廳。

尤里斯朝貝雷絲瞄了一眼。貝雷絲心無旁騖認真收拾的樣子讓尤里斯生氣。相比之下其他女僕比這個認真的傭兵敏銳得多。

看來如果要讓這個遲鈍的傭兵察覺到異樣,還需要再費些功夫……真麻煩。

書房内,伯爵剛剛坐下,門口有傭人遞進來幾封信。尤里斯取過盛裝信件的托盤,一封信上的火漆印特別惹眼。黑色的火漆蠟上只戳了一個圓形的印記,這種簡單得都算不上印章的記號,與其他圖案繁複的信放在一起尤爲顯眼。尤里斯緩緩將托盤放在桌上,觀察伯爵。伯爵臉上的表情正如尤里斯所想,一臉焦躁。伯爵察覺到尤里斯的眼神,立刻藏起臉上的表情,然後吩咐尤里斯去廚房交代今夜的甜點,也讓男僕衆都退下。

看來這封信不一般,裏面寫的什麽必須儘早知道,只是現在時機不凑巧。

甜點……有什麽甜點能讓貝雷絲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仍能記住?看她遲鈍的樣子,多半不會主動來匯合。

而如果這邊主動跑去暴露身份再讓貝雷絲與自己合作,就算她再遲鈍也會起疑心,反而惹得猜忌和不信任。

真麻煩……

厨房外的院子裏全是女僕,貝雷絲也在其中。

與男僕衆之間的尷尬壓抑相比,女僕衆之間的快活是尤里斯每天的情緒調劑品。

尤里斯每次壓住脚步聲潛在暗處默默觀察,從來沒引起過女僕衆的注意,只顧做事的貝雷絲自然也沒有察覺。

厨師長在厨房裏準備晚餐,手上一刻也沒停下,但耳朵和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看來女僕衆在宅邸裏人緣還不錯,或者應該說女僕衆圍攻好人貝雷絲,讓厨師長有些在意。

「厨師長,今晚的甜點……」

「!?尤里斯,你什麽時候來的?不要突然嚇人啊。」

「打擾到你工作了嗎,抱歉。」

「伯爵吩咐的是什麽,説完快點走,我還有事要做。」

「今晚的甜點是蜜桃……」

「好了好了,蜜桃雪酪是吧。知道了,快走!」

厨師長不耐煩地回答尤里斯,剛剛和藹的表情立刻變得像牧羊人見了狼一樣警覺,動作也變得僵硬,肥胖的肚皮頂到桌臺,震倒一個精緻小瓶。厨師長惱怒地跑到尤里斯面前趕他走,對尤里斯的厭惡毫不掩飾,但卻不惜暴露自己的笨拙也要遮擋住尤里斯視綫中的小瓶。

尤里斯微微一笑,朝厨師長行禮告退。

貝雷絲人緣真好,不愧是每天早起打水熱心助人的好人。

那再聽聽好人今天閑聊中又有哪些收穫吧。

「貝雷絲,你覺得尤里斯怎樣?」

嚯,來的正是時候,好人如何看待我,真好奇。

「很漂亮。」

……這個遲鈍的傭兵,其他女僕當然問的不是外貌。既然好人不諳男女之事,那殺戮之事呢……

尤里斯盯住貝雷斯,像狼盯住獵物般凶狠。貝雷絲突然警惕,察覺到不友善的目光。看來傭兵本事是真的。

尤里斯滿意地朝貝雷斯一笑,挑逗似的衝她抛了個媚眼,然後離去。

身後一片聒噪,接著又是厨師長的訓斥,最後又寂靜無聲。

這群女僕真有意思,比傭兵有趣多了。

晚餐過後,伯爵沐浴更衣帶男僕衆到寢間。

今晚另有安排的尤里斯早早地回到房間,換上睡袍享受奢侈的夏日甜點。如果不是之後還有女僕被擡進來,此刻的蜜桃雪酪真是至福。冰涼甘甜化在口腔中,令吸入的空氣都帶著甜味。

如果是在阿比斯,是時候洗漱休息了。但接下來才輪到今晚的主戲,還不能放鬆警惕。尤里斯對著鏡子重新塗上秘製口紅,只是夜裏的口紅塗得比白天更濃,夢幻的氛圍驟然變得毒霧繚繞般可怕。

不知道貝雷絲有沒有準備,該不會也是神志不清吧。如果是,那做點什麽記號讓她警覺呢。

敲敲敲,門扉傳來一陣有節奏的聲響。

「進來。」

幾個男僕將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僕擡進房間,再將她輕放在尤里斯的床中央後行禮告退。

門扉輕輕地關上,男僕衆的脚步聲也越來越遠,周圍徹底一片安靜。

唯一算得上響動的是舒緩的呼吸聲。

終於等到你,好人貝雷絲,不對,傭兵貝雷絲。

尤里斯揭開搭在貝雷絲身上的被單,不愧是傭兵,身材緊實有型。但睡得這麽死,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傭兵失格。

看來阿爾法盧特或蕾雅對貝雷絲有所隱瞞。毫無戒備地展露自己的睡相,看來貝雷絲是真的來享受女僕生活而非做臥底,否則怎麽會被別人換上這麽色情的睡衣也全然不知?

「欸……」,尤里斯忍不住嘆氣。等了一個多月的匯合竟然是這樣。看著熟睡的好人貝雷絲,尤里斯決定小小報復一番。

尤里斯向貝雷絲的腰肢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來回拂過。熟睡的貝雷絲沒有反應。

尤里斯向貝雷絲的胳肢窩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來回拂過。熟睡的貝雷絲依然沒有反應。

「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傭兵直覺靈不靈……」

尤里斯用右手食指在貝雷絲的脖子上輕輕划過,貝雷絲眼睛終於睜開一條縫。

「淡紫色……」,貝雷絲的眼神雖然迷離,但仍然警覺。

「嚯……,真意外。你認得出我是誰嗎?」

尤里斯認證地盯著貝雷絲的眼睛,想確認貝雷絲幾分清醒幾分迷糊。

貝雷絲還是神志不清,整個人雖然有氣無力,但鼻子似乎能分辨得出氣味。。

貝雷絲朝尤里斯的方向嗅了嗅,「尤……里斯?」

「這一個多月為了等你讓我吃了多少苦頭……反正你醒來也不記得……可別怪我殘酷……」

尤里斯雙手放在貝雷絲的腰肢上全力撓癢癢,貝雷絲迷迷糊糊地掙扎呼喊。

「癢……住……手……」

「噓……太大聲了」,尤里斯用手捂住貝雷絲的嘴,免得神志不清的貝雷絲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惹來隔墻之耳。

「而且……朝別人身上嗅很沒禮貌……」,尤里斯凑近貝雷絲的耳朵,壓低的聲綫中帶著幾絲惱怒。

「甜香……蜜桃……雪酪……」,貝雷絲又朝尤里斯嗅了嗅,然後伸出舌頭舔了尤里斯的手確認鼻腔裏的甜味來源。

「你……!!剛剛才那麽警惕,現在卻把人當成甜點……真過分……」

尤里斯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既可以懲戒失格傭兵,又可以讓遲鈍傭兵儘快察覺到異樣……

「雖然有點對不住你,但總比對其他普通人下手好吧……如果忘記,錯也錯在你……」

尤里斯朝貝雷絲的嘴唇輕輕吻去。如果嘴唇上留下口紅印記,至少能讓貝雷絲警覺。

迷糊中的貝雷絲深深吸入一口氣,下意識地捕捉到至福的氣息。貝雷絲微微張開嘴,迎上尤里斯的唇。

「!!」

熟諳情事的尤里斯有點吃驚,對面的這個大饞鬼真的把自己當成甜點。明明處境十分危險還毫無防備。貝雷絲到底知不知道如果按流程這樣下去她自己會被怎樣?

既然把自己當甜點……那就要做好被自己吃掉的準備……

尤里斯壓在迷糊的貝雷絲身上,不讓她掙扎……單手捉住貝雷絲的雙手,另一隻手定住貝雷絲的下頜讓貝雷絲的嘴保持張開。侵略似的向貝雷絲的口腔伸出舌頭,肆意觸碰貝雷絲敏感的上顎,讓彼此的舌頭相互交纏。

「嗯……」,貝雷絲的舌頭凴本能地纏住尤里斯,與其説是男女忘情深吻,到更像是貪吃的孩童不願交出嘴裏的硬糖。

尤里斯沒料想到貝雷絲竟然這麽倔,把自己當甜點吃得這麽忘我。兩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尤里斯嘴裏的甜不斷被貝雷絲掠走。尤里斯不甘心,胸膛貼著貝雷絲的上身,雙手開始在貝雷絲身上游走,刺激貝雷絲的腰腹和後背。

不知道貝雷絲做的什麽夢,陶醉地與尤里斯交纏舌頭,貪飲甘露似的汲取尤里斯口中的清泉,滿足的氣息噴灑在尤里斯的臉上,贊美似的嬌聲從喉嚨泄出。

似乎太久沒釋放本能,尤里斯也陶醉得忘了本來目的。從後腦勺傳來的酥麻讓尤里斯下意識地與貝雷絲貼得更緊,全身每一處都變得敏感,腰臀肌肉開始綳緊蓄力……

不好……要被帶偏了……

尤里斯急忙抽開自己的身體,側坐在一邊,胸膛的起伏很久沒有這麽激烈過,全身熱得發燙。

而胯間……脹滿種子蓄勢待發……

太可怕了……不能小看貝雷絲……平日那副遲鈍的樣子雖然不是假裝……但凴直覺做出的行動準確得可怕……

自己被貴族百般對待都不至於像現在這麽狼狽……差點被吃掉……意識中頭一次有這種危機感……

如果是以其他方式認識,可能會發展成貪戀彼此身體的男女關係吧……

可怕……必須想點別的轉移注意力……真是不像樣……

「貝雷絲……醒醒。」

「尤里斯……蜜桃……雪酪……」

「阿比斯的小鬼都沒你這麽纏人……欸……」

「尤……里斯……好甜……還想吃……」

「你啊……欸……」,尤里斯不知道該說什麽,剛剛和自己親成那副樣子竟然真的是夢到在吃甜點……這人到底有多貪吃……?

「尤里……斯……小氣鬼……還想吃……」,貝雷絲雖然還犯迷糊,但手死死抓住尤里斯。

「……欸………………快睡吧。睡醒起來吃大餐……我保證……」,尤里斯摸摸貝雷絲的額頭,貝雷絲迷糊地盯著尤里斯看了許久後確認尤里斯沒有説謊,於是滿足地眯起眼睛,咂咂嘴回味一番後滿足得再次進入夢鄉。

記憶中,只有對母親撒過嬌。後來……再後來就成了惡黨頭領。

突然想到這些令尤里斯意外。遲鈍系的人真可怕……

頭腦和下體都變得冷靜後,尤里斯審視貝雷絲許久,犀利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

假如……假如以後會有女人懷上自己的種子生出後代……希望這個女人是個好人,最好還有些力氣,萬一自己遇到危險也能保護孩子……

「我在想些什麽啊……欸……」

尤里斯搖鈴讓男僕衆過來把貝雷絲擡走。

房間終於徹底清净了,腦子也不會胡思亂想了。

可下體還是異常狀態。欸……想不到把色相當手段的自己差點被遲鈍的直覺系傭兵牽著走。

今晚先洗漱休息吧。現在想什麽都會想到貝雷絲……

總之,必須讓貝雷絲早點察覺到異樣……

嘩嘩……

單調的執事生活又開始。

伯爵寢間男僕衆臉上仍是尷尬。

又到了下午茶時間,一天之中唯一接觸女僕衆的機會。

尤里斯的視綫捕捉到一個端茶壺的女僕。

「唉呀!尤里斯,你沒事吧!都怪我冒冒失失……」,女僕慌張地替尤里斯擦拭身上的茶漬。

「嘖……」,伯爵回過頭看到這副景象氣得一句話都説不出來,惡狠狠地盯住女僕。但女僕眼中只有尤里斯,根本沒注意到伯爵眼中的怒火。伯爵更生氣了,但不可能等在門口,只有轉身離開。

小計劃成功。

尤里斯開始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沉著臉像是沒有睡醒,眼神也盡量裝出幾分慌張。

「你沒事吧……抱歉突然撞到你……」,當然是故意選你撞上。

「~!尤里斯你臉…臉色…不…不太好!……注……注意……休息!」

「謝謝關心。我可能昨夜見鬼了……嚇得睡不着……今天就這麽失態……」,昨晚是饞鬼。

「沒……沒關係的!鬼?哪裏有鬼……」

尤里斯嘆了口氣,猶豫片刻。

「也許是我看錯。但昨晚午夜經過這裏時……應該是見到鬼……」,今晚有其他鬼。

「嚇……」

「所以你們在夜裏別亂跑哦。萬一真撞見鬼……下場會怎樣……」,尤里斯努力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噫……知……知道了……」

「已經乾净了,謝謝你。」

「不……不客氣~」

走之前,尤里斯偷偷瞄了貝雷絲一眼,還是在認真收拾……不過剛才的話確實是聽到了,耳朵是認真聼的樣子。

離開餐廳後,身後的反應和預料的一樣。

期待貝雷絲在閑聊時從女僕衆那裏得到收穫。

午夜,正是女僕衆安穩熟睡的時間,整座宅邸應該只有伯爵和男僕衆以及尤里斯還是醒著。

伯爵每隔一夜的享受都精心佈置,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籠罩在睡夢中的宅邸讓伯爵放鬆,能徹底感受至福。

而今晚,也許會有不速之客,不知是夢游的好人還是遲鈍的傭兵。

不過尤里斯早在餐廳的門扉做好迎接客人的準備。

門扉的縫隙塗上了暗煤,大概能剛好蹭到女僕白色圍裙下方的黑色連衣裙上。煤和女僕連衣裙都是一樣黑,即使在白天也看不出來。

不知道客人準備好沒有,午夜場就要開始。

男僕衆手持燭臺,將餐廳照得柔和,光綫散射后營造出浪漫的光感。

白色桌布上撒滿的花是正值花期的紫色洛貝利亞(Lobelia),雖然花語有些諷刺,不過也算相稱。

已經沐浴更衣的伯爵戴好餐巾坐在餐桌前。一個男僕隨後鑽到桌下,撥開伯爵的褲襠服侍伯爵。

為午夜的饗宴特意化上濃妝的尤里斯站到餐桌旁,在伯爵的面前退去絲綢睡袍,身上飄起一股精油和石鹼的氣味。伯爵的喉嚨發出一聲吞嚥的響動,眼神滿是急不可耐。

尤里斯微微一笑,坐到餐桌上面朝伯爵。伯爵一頭抱住尤里斯,貪婪地舔舐尤里斯的身體。桌下的男僕也隨伯爵的嗔喚聲有節奏地服侍伯爵,震動從桌下傳到桌面,搖晃著尤里斯的身體。

「唔……唔……唔……」,伯爵將臉埋在尤里斯白皙的胸膛,舌頭來回舔動尤里斯粉嫩的乳頭,狠狠吮吸一陣後又朝腰腹襲去。

伯爵忘我地發泄情欲,全然不顧對方的感受,着魔似的嗔喚叫喊。面對這樣癲瘋的人,尤里斯反而頭腦冷靜,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呻吟都帶著目的——試探。

「噫……哦……哩……噝……」,伯爵開始進入狀態,貪婪地抱住尤里斯的小腹不斷向下吸食。

尤里斯用雙手支撐住上身,將腿岔得更開,故意發出幾聲呻吟,扭動腰胯。

伯爵按住尤里斯的腿根,大口吸住尤里斯胯間的凸起。終於進入這個階段,尤里斯仰起頭集中精力配合伯爵。

伯爵叫的更嚇人了,魔怔似的投入,恨不得將尤里斯吸乾。

「噫……哦……哩……噝……吾愛……賜吾菁華!」

伯爵的嘴包住尤里斯的凸起,舌頭向凸起的中央點狠狠抵去,口腔内壁吸住尤里斯,不讓尤里斯輕易脫身。

這種暴力刺激純粹是受罪,但不停地刺激還是令尤里斯的下體發脹。所謂人也不過是刺激的集合體而已,只要受到外來刺激,多多少少也會向外部發出一些刺激。

伯爵感受到口中的尤里斯已經蓄勢待發,含混不清地大喊:「噫……哦……哩……噝……吾愛……賜吾菁華!」。

伯爵給的刺激比剛才更强烈,下體終於抵擋不住,順勢爆發。

「呣……」,尤里斯仰頭閉眼,攢緊眉頭。

…………從胯下傳來一陣溫暖,又隨著伯爵一聲吞嚥消失。

伯爵還處於臨界狀態,瘋癲似的抖動下身。

「卑賤女僕占盡好處……唔……可恨……啊……啊……噫……唔……吾愛……留下寶種!」

桌下的男僕也像是受到刺激一樣,傳來的震動比剛才更猛烈。伯爵渾身震顫,一陣僵直過後沉入寂靜。

伯爵回過神來,長嘆一口氣:「……不盡興……起身……」。

男僕從桌下鑽出來站起身,褲襠鼓得發脹,但仍然一臉平靜地替伯爵整理衣服。

伯爵也瞥見男僕的窘相,但還是地盯著尤里斯問,

「吾愛,寶杯之中誰最美?」

「寶杯?所以那些女僕是裝種子的寶杯?」,尤里斯裝傻等伯爵自亂陣脚。

「是寳……寶貝,比如昨晚那個,凌厲蕭颯又聖潔非凡,不……不是寶……寳貝是什麽?」,伯爵朝男僕使眼色。

「是……是的。昨晚那個身材……最好!」,這個男僕是昨晚擡貝雷絲的人,怪不得今天這般窘態。

「確實還不賴。」,尤里斯裝出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嚄嚄嚄,那以後就是她了。」

伯爵示意男僕回寢間繼續。男僕衆舉著燭臺朝門扉走去。偌大的餐廳只剩下尤里斯和一盞燭燈。

尤里斯裸著身體翹起腿陷入思考。伯爵這個人,只是純粹沉迷色相罷了。

演員和看客都立場,自己也是時候離開。

尤里斯拾起睡衣穿上身,端著燭燈回到自己的房間。

黑色火漆印的信件已偷到手。寳杯、寳種……自己和女僕衆……綫索已串在一起。

清晨,宅邸還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尤里斯端起水桶往赤裸的身體上猛地一澆。

嘩……

好人貝雷絲果然在這個時候獨自出現在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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