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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护蒙德,亦永护吾爱》前八万字部分放出,3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3250 ℃

琴:“事实上,旅行者已经和我们说过了……”

温迪:“嗯?什么时候?”

旅行者:“那时候你喝的烂醉……”

温迪:“啊!想、想起来了……诶嘿!”

说真的,要不是我刚才亲眼见证了他演奏那么壮丽的乐章……打死我也想象不到这个老不正经的‘卖唱的’,竟然还能唱出这种水平的乐曲……

琴:“天空之琴,还能用么?”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温迪手上的天空之琴,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大风,还是因为特瓦林的吼叫,总之……它已经被摔坏了,缺了一个角。

温迪:“不行了……也无法靠泪滴修复了。”

旅行者:“那这样线索不就又中断了吗?”

我有些不甘。这些天来和琴一起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真的就这样化为泡影了吗?

迪卢克:“不。不要气馁。我还有一些地下的情报渠道。温迪你就先住在天使的馈赠吧。我一有消息,会派线人通知你,荣誉骑士……但是骑士团的大门,我的线人可就进不去了。”

迪卢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出了他的解决方案,这多少让我有些安心。

旅行者:“那到时候就由我来通知琴。”

迪卢克:“有劳。”

不过这个时候,风神大人好像倒很高兴的样子……

温迪:“诶嘿~”

迪卢克:“不是白吃白住的,风神大人。你得用你的驻唱换。我想,以你全部的水平来驻唱,‘天使的馈赠’一定会增加不少生意……”

不愧是资本家!连风神巴巴托斯都被安排上了吗!

温迪:“诶……嘿……”

温迪挠了挠头,做出有些尴尬的样子。没想到他还真是因为白吃白住而高兴嘛!这个风神真是……不正经的太离谱了……

旅行者:“总之,都回去吧。接下来我们就等着迪卢克的情报了。”

我们一起回到蒙德城,队伍也随之解散。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论是琴、我,还是骑士团,都像是归了位的齿轮一样,恢复了规律的运转。她除了偶尔的清剿魔物和居民委托需要外出之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会待在办公室内处理公务。在这段并不很长的时间内,因为我和她的交集变多,给睡着的她披上披风,在第二天又得到一个散发着薰衣草芳香的、手洗过的披风的事情也发生了几次。虽然也不是没有劝她多休息一下,但她其实从来就没有听过,而是一如既往地将重担全部扛在自己的肩上,在稍微支撑不住的时候又趴在办公桌上睡去,偶尔睡得比较香甜的时候,她的桌旁会有一本带着书签或者翻开的《少女薇拉的忧郁》……

她也会看这样的小说啊……感觉我对琴“不为人知的一面”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这样的循环一直持续到有人在我的窗台塞了一条“线索”——

迪卢克:“明天早上九点,晨曦酒庄见。记得叫上琴。”

看到这张纸条,我顿时明白了。我带上今天的任务简报,在上面用铅笔写上“明早九点晨曦酒庄”八个字,便走向了她的办公室。

旅行者:“代理团长,你看看这里还有没有问题?”

琴:“我看看……嗯……这一段是不是删掉会好一些?”

琴拿起橡皮,将那段文字擦掉。

旅行者:“哦……是这样表述会好一点。那明天我还来?”

琴:“不用了。明天你休息吧。我也休息一天。”

对好‘暗号’后,我便离开了琴的办公室。

——

次日

——

旅行的各项装备和补给已经准备好。我也按时到达了晨曦酒庄,和琴、迪卢克,还有温迪会面。

迪卢克:“基本的调查已经完成了。我将带你们到最近一处异常的深渊法师聚集地。据调查说,风魔龙也途径了此地,总之,那里或许有我们需要的线索。”

旅行者:“开始追猎吧。”

我站了起来,紧握剑鞘内的宝剑,似乎能感受到那沾过无数敌人鲜血的铁器对我的呼应。

琴:“不能让它全身而退!”

温迪:“很好,英雄们,出发!”

我们带上装备走出了晨曦酒庄,直奔附近的深渊法师营地。深渊法师这种相对弱小的怪物,在我们四人的联合攻势之下,很快就被打倒了。随着深渊法师的殒命,它的身上也掉落出了一些魔力结晶般的东西。这种东西和我之前见到的怪物掉落都不同——它并不是圣遗物,也不是武器,更不是一般的深渊法师或者丘丘人、史莱姆身上的所有物,从深渊法师身上刚掉落下来的时候,那结晶还逸散着诡异的光芒,但是应该是失去了魔力来源,那光芒很快便消散,随即那结晶状的掉落物也消失不见……

我和琴、迪卢克的反应倒还算正常,只是盯了这昙花一现般的闪光不多时,便再那些光芒散去后,去搜索别的怪物身上是否有携带线索了。只有温迪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神情木讷、眼神空洞。

旅行者:“温迪……?”

温迪的反应很不正常。虽然大家都知道巴巴托斯大人其实是个老不正经的家伙,但一般在冒险的时候,他并不会像现在这么呆……

温迪:“我知道了。我感觉到了……”

众人:“什么?”

温迪:“特瓦林。”

即将中断的线索在这一刻又恢复了联系。我们三人中断了手中的搜索,一齐转向温迪,准备聆听他的结论。

温迪:“你们知道‘风龙废墟’吗?”

旅行者:“不知道。”

琴/迪卢克:“知道。”

温迪:“总之就是特瓦林苏醒之后的暂居地。特瓦林目前一直在这个地方休息。原来如此……我们立刻制定计划,前往风龙废墟吧。”

迪卢克:“那就是要正面挑战风龙了吗?”

他将那把“狼的末路”从背上取下,仔细地擦拭上面刚沾上的血迹。这把宝剑很快就又散发出那种逼人的、属于精铁器的寒光,亦如迪卢克那虎狼般凶狠的眼神和火焰般昂扬的斗志。

迪卢克:“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才是那个极力避免开战的人吧?”

剑拔弩张之间,一如既往地,迪卢克对西风骑士团提出了质疑。我本来想为琴说上几句,但她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琴:“如果讨伐风龙是唯一的方案,那我会成为冲锋在前的骑士。”

琴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风鹰剑的剑柄上,五指环绕、握住了那把宝剑。她遥望远方,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那份守护蒙德的坚定决心。

旅行者:“燃起来了啊!不论如何,蒙德城也有恩于我,我也得加把劲荣誉骑士了啊!”

一股烈火在我们的冒险团之间燃了起来,感染到了我。我将宝剑从剑鞘中稍微拔出,然后再放回,利用铁器之间的摩擦发出的声音来宣誓我的决心和意志。

温迪:“等等啦……其实我们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喔……”

众人:“啊……?”

这多少有点尴尬……刚刚燃起来了的斗志,被温迪这样一说,一下子就浇灭了。

温迪:“毕竟我们的底牌不是天空之琴,而是空啊。”

他的话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是王牌?难道因为我很能打?不对啊,就论能打来说,巴巴托斯、琴、迪卢克也不比我差了多少吧?那为什么我是王牌呢……

我想了一下一路以来发生的一切,记忆的走马灯在红色的结晶处定格。

旅行者:“对哦!我能净化泪滴结晶,也就是说……”

温迪:“答对了!泪滴里的污秽杂质,和缠绕在特瓦林身上的,是同一种邪能。”

琴以一种极度期待的眼神看向我,那期待的眼神在她犹豫片刻、又摇了摇头之后转为落寞,随即她做出了对她来说最为理性的判断。

琴:“不!这太危险了……”

我明白琴的期待,也明白琴的担忧。不论如何,她在一切手段用尽之前,都想尝试挽救特瓦林,而不是消灭它。然而,身为我的上司,也身为骑士团的团长,身为我的熟人,她还是将我的生命安全放在了首位。

旅行者:“明白了,无非就是让我去想办法净化特瓦林身上的毒血对吧。”

我以异常冷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周围的三位伙伴都安静了下来。

旅行者:“不是还有大家掩护我么。好了,现在问题来了——”

众人:“什么?”

旅行者:“哈!难道这还有悬念?”

一转刚才如寒冰般的冷静,我笑着提出了这个根本不能算问题的“问题”。在这样的幽默之后,大家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紧张的态势随即被我的幽默化解。

温迪:“那么——英雄的诗篇,终于要进入决战的终章啦!”

迪卢克:“嗯……我们在酒庄用过午餐后,便朝着风龙废墟进发吧。”

午饭时间,我们在吃饭之余为打发时间,进行着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

温迪:“我在想,一切结束之后,我要把这些都写进歌里……”

旅行者:“是啊,这段时间还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哈哈……”

我做着这样的感慨。虽然危机即将被解决让我多少有些安心,但一想到接下来就又要回到骑士团的日常,再也没有和琴这样单独接触的机会,我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和惆怅。

温迪:“嗯。这首歌也会像《温妮莎传奇》一样,被蒙德的人们传唱下去吧。”

琴:“我从小就很喜欢那首歌呢……”

就连微笑这一小小的变化,都被她用餐巾纸的动作给自然地掩盖掉了。真不愧是蒙德的贵族啊……

用餐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冒险者和他的伙伴们也站了起来,准备出门——

琴:“我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一定能成为你的助力。空,你今天状态如何?”

旅行者:“琴真可靠。我当然也没问题。”

迪卢克:“不论如何,我将以我的方式守护蒙德。”

琴:“我肩负着西风骑士团的信任,还有蒙德民众的期待,更有着‘蒲公英骑士’之名,我不能松懈,我们必须成功……对,要守护蒙德……”

温迪:“为了自由!出发吧!”

我们去到风龙废墟,再次试图拯救特瓦林。特瓦林果然在这个地方,因为此地目前正被白色的风墙封印着。

幸亏这个老不正经的风神在解决问题时还是比较靠谱的,他帮助我们找到了封印的来源,随即被我们分组解除了。

(笔者注:这里为了写这段景物描写的时候,我专门去风龙废墟旁边几个传送点,往风龙废墟走,从远处近处各个角度看了一遍。在这里提醒一下大家:有些宝箱的位置真的挺奇葩的,路上的也好,塔下层的也好……搞不好你就漏了哪个。我大概在路上摸了五六个箱子的样子……)

随着最后一道封印的解除,我们从远处看去,那高大的建筑被周围的重峦叠嶂遮盖,往上仅仅能看到高塔的塔尖,再向上看,刺眼的阳光阻挡了我的视线,从远处便没有什么能够看清的了。

走近一些,我们绕着废墟旁边的阶梯,并借助风场一步步地登向高处,此时这尖塔的全貌才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在塔顶之下,巨大的石柱依然支撑着这早已残破不堪的废墟,已经很难想象这废墟在变成如此样貌之前,经历了何等的岁月或是天灾人祸的摧残;它原本雄伟壮阔的样貌又是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再向下看去,灰色的阴霾笼罩着废墟的下方……看来那应当是特瓦林身上的魔法,遮蔽了我们的视线。

借助风场从塔顶跨过封印,终于我们来到了“风龙废墟”的顶层,马上将要面对特瓦林。

旅行者:“就在下面了。”

一层层地走下废墟,废墟的最下层是环形的破碎平台。我们四人借助风之翼飞到了平台上,受到了打搅的特瓦林发出咆哮般的怒吼,狂风阵起,将我们的披风吹得乱抖。

旅行者:“散开!小心特瓦林的攻击!”

不论是特瓦林的俯冲爪击,还是它那引领狂风的咆哮,我们都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在躲闪的间隔,我们也在尽量地用自己的武器对特瓦林进行体力消耗。终于,体力有些不支的特瓦林倒在了平台上。

温迪:“就是现在,旅行者!快攻击特瓦林背上被污染的魔血肿瘤!”

特瓦林的身体是如此庞大,以致于我们还要稍作攀爬才能到达它的背上。我在它的背上进行攻击,与一般的攻击不同的是,这次我提前在剑上附魔了我之前净化特瓦林泪滴用到过的元素力。

随着我一次次地削砍,那尖刺般的肿瘤也被我砍掉了一些,然而正当我要砍掉最后一点的时候,休息好了的风魔龙突然起身,将我们从背上甩下。

旅行者:“还差一点了!各位,散开!注意躲避!”

众人:“好!”

刚才的攻击应该还是起了不少效果。那条巨龙也因为我刚才的攻击而发出了阵阵哀鸣,它的四翼中已经有两翼开始颤抖,飞的速度也不及刚才那般迅捷了。

很好……既然已经有成效了,接下来只要如法炮制便可。

我们不断地躲避特瓦林的阵阵攻势,并且在每一次的攻势之间找准空档,对特瓦林进行体力上的消耗。

巨龙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正当我以为它将要再度到平台上休息时,两团巨大的淡蓝色能量球突然从它的巨口中被吐出,直接冲向了我和琴的位置。

我从来是一个很理性的人。

我未曾逞过什么英雄。

但是这么大的能量球,已经来不及躲避……不论如何,我和琴都会被它击中。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位置更加来不及躲避,她已经有些呆住了……

千钧一发之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琴的身前,抽出我的剑,对着能量球做出格挡的姿势。

很遗憾,这样其实是不能完全抵消特瓦林的攻击的。

琴只是被能量球爆炸剩余的震波掀倒,而我的情况就差多了——

我被蕴含了巨大能量的风球击倒,身体重重地摔到了平台上,后脑摔在石制地面上,像是被什么钝器重重地来了一下。震荡的力度之大,使得我在地上又反复地摔了几次,才终于停下。

好痛。

肩膀上传来了温热湿润的感觉,我朦胧中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血。

隐隐约约听到了带着哭腔呼喊我名字的声音,是个熟悉女声。毋庸置疑地是琴。

有一件事还是比较确定的:我没有死。

“忍耐下去。”

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是我曾在艾泽拉斯大陆作为死亡骑士,于黑锋要塞时听到过的最多的一句话。死亡骑士的教头向新人灌输这样的意识,提醒我们还有未竟的事业,提醒我们还有要征服的目标。

我还有要守护的人。

我还有未完成的目标。

我要忍耐下去。

旅行者:“忍耐……下去……”

我再度握起我的剑,凭借着它支撑着站起来。剑上曾经附魔过的鲜血符文分流到我的体内,我再度获得了“忍耐死亡”的力量。

琴:“旅行者,你没事……”

“只要我不畏艰难,敌人便比我艰难。”温热的液体也流到了我的脸颊上,然而我只觉得它们在燃烧,而烧尽的只能是眼前的敌人……

旅行者:“敌人也很艰难!不要管我,继续进攻!”

这坚定的咆哮,昭示了我那不可动摇的决心,今天我必将将巨龙净化。

果不其然,在那耗尽所有体力的吐息之后,特瓦林再一次耗尽了体力,趴在了平台上。而我则继续用元素力,斩去了剩余的魔血肿瘤。

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悲鸣,所有的平台也被那声巨吼崩毁。我们被这声巨吼震开,朝着无尽的深渊下落。

即使是“忍耐死亡”的力量,亦不可能承受如此大的伤害。

我要死在这里了。

早知道就听琴的意见了。

我看向一旁的琴,本想抓住她的手,却又意识到这样也是徒劳……

也是,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死相。

倒是不知道迪卢克的遗产分配想好了没有?温迪“风神”的位置,是不是会自动传给新的风元素使用者?

我在为别人操什么心呢。

我要死了……我还有什么没有完成呢……?

正当我闭眼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后背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是特瓦林?难道说,苏醒过来的特瓦林救了我们?

再度睁开眼睛时,我们已是在蒙德的高空上。温迪一脸宠溺的表情,轻抚着特瓦林的后背,和它叙旧。迪卢克坐在特瓦林的后背上,眺望远方,若有所思,而琴正在为我做着紧急包扎处理。

琴:“啊……别动。刚才的事……谢谢……”

旅行者:“没什么。我并无大碍。再说了,就刚才的那个局面,与其两个人都被能量球打中,不如我一个人试试能不能抵挡。啊……”

琴:“疼了吗?”

旅行者:“一点点吧。”

随着特瓦林在蒙德城边停下,琴也为我完成了初步的绷带包扎。从特瓦林身上下来后,迪卢克最先和我们分别,走向‘天使的馈赠’;接着是‘要去散散步’的巴巴托斯。我和琴回到骑士团,准备开始善后工作。

旅行者:“接下来就是宣告一下事件的解决、向民众澄清有关‘风魔龙’的误会了吧……这种公关问题,还有劳琴……代理团……额!”

头痛欲裂。

“忍耐死亡”的魔法已经消散,我不再能感受到那股符文的分流。我尝试拿起我的剑,想要撑着强行站起来,却直接跪倒在了琴的桌前。

琴:“空!”

旅行者:“我没关x……”

眼前一黑,我还是倒在了她的办公桌前。

好舒服。我应该是被送回家里了吧?枕在枕头上,一种柔软、弹性而又不失紧致的感觉从后脑上传来。这枕头是天鹅绒?不,天鹅绒没有这般弹性……难道是棉花?棉花亦无这般紧致……更不可能是涤纶了。我家的枕头就是涤纶的,质感完全比不上这个枕头……

等等,我没在家?那我是在?……

这种警惕让我醒了过来,我准备起身时,前额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应该是躺在琴的膝枕上,而且刚刚的动作……对她来说十分无礼。我要不要做些解释?

琴:“呀……啊!别动,我正在帮你疗伤呢……”

与那娇嫩的惊呼伴随的并不是责怪,而是琴那十分温柔,甚至透着几分宠溺般的话语。

我的头上传来了一种安心的触感,伤口也不再疼痛,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伤正在愈合,就像带着些蒲公英的清风拂过,吹在后脑上的那种惬意而舒适的感觉。和利用痛苦作为驱动力的“死亡骑士的不朽意志”完全不同的是,琴的治疗魔法给人全身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仿佛将自己置身于极乐世界,甚至有点让人想要就这样沉溺在她的膝枕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的意思……

那就暂时不要动了吧。至少得到她的治疗,我还是心安理得的。我闭上眼,享受着琴那丰满而健康的大腿的触感,和被她治疗的舒适感觉。

琴:“一路以来辛苦你了呢,空。”

旅行者:“不叫‘荣誉骑士’吗?这可是你的办公室。”

琴:“没关系的。我锁了门,不会有人进来的。”

难得地和琴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虽然我宁愿时间就在这一刻暂停,但是时光的流转,又岂是我能控制的?而且,琴还很忙……

旅行者:“还是不要花太多时间在我身上了……我觉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琴还有别的工作……”

琴:“在这一点上,还是姑且听取一下治疗师的意见吧。别动……再说了,治疗因为自己而受伤的同伴,怎么就不是骑士团长的工作了?”

正当我要起身的时候,琴将手放在了我的腹部,轻轻地摸了一下。

旅行者:“谢谢你,琴……”

我本来想要睁开眼看她,却被两颗饱满的果实遮蔽了视线。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现在也是躺在一个丰满而健康的少女的膝枕上。那丰满的身体、纤细的手臂、水蛇般的腰肢和柔软的大腿,再加上被治疗的舒适感觉,我属于男人的那部分被她的身体渐渐激活,马上就要到了‘压不住枪’的地步了……为了避免有什么有失风雅的事情被发现,我赶紧编了个理由离开办公室——

旅行者:“我、我得去一趟洗手间!”

琴:“啊?额……”

还没等琴反应过来,我赶紧溜也似地跑到了办公室的门前。

旅行者:“额……怎么开锁?”

琴:“往上拧一下……”

锁开了,快跑!我赶紧溜出了办公室,跑到了负一楼图书馆的洗手间,留下一脸懵逼的琴……

进入洗手间,我赶紧将门锁上,坐在马桶上,羞耻心使我即使明知对面无人,还是将自己的面掩了起来。

旅行者:“我在干什么……”

质疑并不有效。我看向我的下身,果然已经挺立了起来。

旅行者:“我怎么能对琴……这样想……”

在这种深刻的罪孽感和痛苦的纠缠之中,我在马桶上坐了一段时间。在一段时间的自我挣扎和质疑之中,我的生理反应也慢慢地褪去,本来挺立的分身也老实了起来,变回了它原本的形状。

从洗手间出来,我洗了把脸,看着那面镜子,一股极大的罪恶感油然而生。看来一段时间之内,我是无法直面琴了。

旅行者:“对不起……”

自言自语之后,我走出了洗手间,本想直接溜出骑士团,奈何琴的办公室门前却是毕竟之地。

琴:“荣誉骑士,你去哪里?治疗还没完成呢!”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挽留我。

旅行者:“哦……我有点累了,伤也差不多了,我回家静养几天吧!琴……代理团长还有事要忙吧?那回见!”

我赶紧溜出了骑士团,逃回家中。

——晚上——

为了麻痹我自己的神经,我今天并没有特意限制自己的酒量,而是喝到了半醉的程度。

旅行者:“呜……琴……再、来一罐……”

大概是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尚且能抑制我对她的那些想法,但在喝醉之后便再也无法抑制这样的感情了。

旅行者:“琴……嘿嘿……嘿嘿……”

如泥般烂醉,趴在桌上,我想起琴的美貌和那高挑而丰满的身材,脸上不禁流露出了傻笑。

旅行者:“呜……对、对不起……琴……”

但转念一想,自己对这位神圣的女骑士是不是有着不洁的想法?这样会让人家很困惑的吧……

旅行者:“我自罚一杯……”

派蒙:“好了,旅行者,你不能再喝了……”

旅行者:“你们这些……精灵……哪里懂……人类的感情……再来一罐……”

最后一罐蒲公英酒也被我喝尽,我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卧室——

旅行者:“什么嘛!我还挺能喝的……”

然后一头栽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连被子都没来得及盖上。

——

次日

——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也没那么疼了。记忆有些断片,但是我还是勉强想起来了昨天醉后说的那些胡话。我嘱咐了派蒙千万不要外传后,作为交换,又给它弄了一些美食来‘收买’它。

我走出家门之前,发现门缝之间有一张纸条,于是顺势用手指将其夹起查看——

温迪:“旅行者,不知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虽然也并不想麻烦你,但是另一位神联系我了,可能还有别的忙需要你帮,你将前往‘岩’的国度——璃月,一段时间。可以的话,来风起地找我吧。”

也许我是该找个机会暂时离开琴,冷静一下了。而且要在这个游戏中战胜荧的话,别的元素力也许对我会有价值。

我走出家门,朝着西风骑士团的方向迈开步子,准备向琴道别——

琴:“诶?荣誉骑士?今天没有要分配给你的委托哦。你就好好休息吧……”

旅行者:“不,琴,今天我有别的委托。委托人是……巴……那位吟游诗人。”

我将温迪的信拿给琴看,琴先是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了有些落寞的表情。

琴:“是呢……既然作为‘西风骑士’,便不能对民众的请求置之不理呢……”

旅行者:“那,我将启程。走了,琴……”

即便已经十分注意用自己的理性去压抑那份情感了,但我依然还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琴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

琴:“有一件事要吩咐你,荣誉骑士。”

旅行者:“请说。”

琴:“你将要前往这么远的国度……如果可以的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致于我已经快要有些听不见。

琴:“拜托你,如果空闲下来的话,写信给我好吗?毕竟……毕竟你是荣誉骑士,也应当向我汇报工作……”

你本不应当这样做的,琴。

这只会徒增我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哪怕这是幻想,我也觉得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

哪怕这是幻想,我也愿意尝试一下。

旅行者:“我可不擅长在书信中汇报工作啊,团长。也许我会找你发发牢骚……”

琴:“好吧……毕竟团长也要开导作为骑士团成员的‘荣誉骑士’的牢骚呢……”

如果我将这个玩笑再开大一点,作为对琴的‘试探’呢?

旅行者:“我搞不好还会找团长谈情说爱……什么的啊,哈哈……”

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捂住了自己已经羞红的脸,我自觉大事不妙……

琴:“谈情说爱……什么的……呜……”

旅行者:“我这玩笑开过分了!过分了!哈哈……我这个幽默感,有待提高、有待提高……”

我尴尬地笑了笑,赶紧将这件事搪塞过去,希望不要再生事端。

琴:“有些玩笑可不能乱开啊!荣誉骑士!”

她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又好像……有些失望?

旅行者:“啊……抱歉,抱歉,我这就去找那位吟游诗人……”

我离开了办公室,为琴将门带上。

去往风起地的路途上,我思考着这样的一些问题——

琴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呢……?她究竟对我有没有那些意思呢……?她害羞是因为我那过分的玩笑,还是说……真的对我有感情呢?如果有,到底是不是友情?又能不能更进一步……?如果可以,我又该以何种方式走近她呢?书信的话,可以吗?……

这些杂乱的问题在我脑海中如同碳酸饮料中的气泡一样,浮现,然后在短暂的出现后又消失……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我终于还是到达了风起地,并且在七天神像旁见到了温迪。

温迪:“嗨!旅行者!”

旅行者:“怎么了,老不正经的‘风神大人’……”

温迪:“哈哈,这么叫也是你的自由啊~”

这位风神好像一点也不关心我对他的不敬称呼,而是继续将事情说了下去——

温迪:“这次找你来,是因为岩神‘摩拉克斯’想要邀请你在‘送仙典仪’上帮他一些忙。”

旅行者:“嗯。具体的委托是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

一如我以往的风格,办事之前需要得到足够的情报。

温迪:“具体他也没跟我说……总之你至少会在那边的七天神像得到‘岩’的元素力吧。这个对你接下来的冒险还是很有用的。”

旅行者:“明白。那我出发了?或者,你还有什么情报可以共享么?”

温迪:“没有。‘巴巴托斯时间’完了。接下来是‘温迪时间’。”

旅行者:“哈哈……真有你的。我想听听‘温迪时间’的说法。”

温迪:“作为你的伙伴,我倒是有一件事要劝你——”

旅行者:“请说?”

温迪:“正确地看待你的情感,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要觉得这是很罪恶的事……”

我很清楚温迪在说什么。我也知道我自己的心里和琴之间还存在着一道障碍,但这也并不是他的一句话便能开导的。

旅行者:“谢谢……”

启程之前,我回头看向那位风神。

旅行者:“你被夺走神之心的事情,我听牧师芭芭拉讲过了。我会为你在璃月打听这件事……”

温迪:“诶嘿~那就谢谢你啦~”

连‘神之心’被夺走还能保持这样乐观的态度……真不愧是你啊,巴巴托斯。

——

晚上

——

一天的舟车劳顿过后,我和派蒙在一家名叫“望舒客栈”的旅馆住下。我在桌上拿出纸和笔,接着蜡烛的辉光,开始写信。

(书写内容)亲爱的琴:

我将这四个字擦掉,故意留下一些笔迹,然后又改成“尊敬的代理团长大人”

(书写内容)在那位吟游诗人的指引下,我离开了蒙德。今天我已经到达璃月边境。一切都好,我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和难缠的魔物。今天晚上格外劳累,倒不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事情,只是一路舟车劳顿,多少有些昏昏欲睡。这个寄信地址是我暂时下榻的旅馆,如若你要回信,等到明天我进入璃月主城,找到稳定的居所再说吧。

(书写内容)荣誉骑士,空。

——

次日

——

终于到达了繁华的璃月。和蒙德不一样,璃月是个货真价实的沿海城市,各国的船只在璃月港往来,大街小巷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各式商铺更是多如牛毛,几乎十步便有一家,真不愧是“财富沉淀的地方”……

晚上处理完所有事情后,我依然坐到了桌上,给琴写信。

(书写内容)尊敬的代理团长大人:

(书写内容)今天我到达了璃月城主城。‘送仙典仪’还有几日,这段时间内我在璃月城里倒也没完全闲着,而是处理一些冒险者协会的委托。当然了,秉承西风骑士的精神,我也帮助一些有困难的璃月人民,一边了解风土人情,一边收集有关璃月的情报。我租了一处住所,今后会在这个地方暂住。如要回信,接下来可以往这里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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