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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护蒙德,亦永护吾爱》前八万字部分放出,5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1670 ℃

——

次日

——

昨晚睡得有些晚,刚起来的我还有些迷糊。

我有些记不得那个梦的前因后果了,只能在朦胧之中回想起我向琴求婚的那个片段。然而黄昏之时,阳光穿过风起地大树照在地上,留下那斑驳的、金色的光影,再加上七天神像在我们身旁散发着的那神圣的光泽,以及风景蝶飞过留下的点点浅青色的风元素痕迹,还有风起后,空气中弥漫的蒲公英和塞西莉亚花的花香,远处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蒙德教堂的尖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实……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或者是,就好像……命中注定一般?

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回蒙德的马车。一种小小的得意和喜悦在心中萌发,我也终于将要回到阔别多时的,风的国度。一缕清风拂面而过,带来塞西莉亚花的芬芳气息,空气中蒲公英的种子随风踏上旅途,一些扑面而过,一些则在我的衣装上驻足。这也象征着我们已经进入了‘风’的领土,我的脸上也露出了心领神会般的笑容。

派蒙:“笑什么啊……旅行者?”

旅行者:“终于要回去了,还是挺开心的。”

马车于正午时分到达了蒙德,正好我和派蒙还能赶上在“猎鹿人”吃上一顿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蒙德住处的我们稍微将行李收拾妥当,便在舟车劳顿之后,享受了久违的午睡。

在慵懒的午后起床,今天已经过去了大半。虽然明天再去骑士团报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就是想看看琴,想知道琴在干什么……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我再一次踏入了熟悉的骑士团大门……

旅行者:“琴,我回来了。”

一如既往地,琴正在桌上伏案处理着骑士团的政务。看到我回来,琴也抬起头,略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琴:“嗯……空。请坐吧,就坐在那里。”

我在沙发上坐下,从侧面端详着琴的容颜,她在处理文件之余,偶尔悄悄用眼神的余光扫一下我,又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处理工作……那羞红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苍白和虚弱,看来琴又透支自己,过劳工作了呢……

旅行者:“额……我一直坐在这也不是个说法,这些文件,我有能帮得上忙的么?或者说,有没有什么我能处理的委托?”

哪怕是一点点,也想要帮助琴,只是不想让她这么辛苦了……

琴:“嗯……倒是有不少的委托。这几个委托,我可能做不完了,就拜托你了……可以吗?”

琴的语气中带着些恳求,淡蓝色的眸子中也充满了真诚,就像求着去散步的小狗一样……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倒有些更心疼了——我宁愿她以一种更平等的方式跟我说这些,就像以前她作为骑士团长,给我这个荣誉骑士安排任务一样。

旅行者:“嗯……我看看吧。”

(阅读材料)来自晨曦酒庄的委托:

委托人:康纳

委托内容:

求助:额……有一些客人,希望喝到更加特别……更加让人印象深刻的酒。

唔,特别的酒,自然要用特别的材料来酿造。

麻烦西风骑士团帮我搜集三份烈焰花花蕊来吧,拜托了。

(阅读完毕)

三份烈焰花花蕊……虽然也算是比较难收集的素材了,但这个事情也太……小了吧……不值得让骑士团来帮忙吧?

(下一份材料)来自猫尾酒吧的委托:

委托人:玛格丽特

委托内容:

求助:今天下午酒馆打烊的时候,我发现有不少小猫咪跑丢了。

跑丢了的小猫咪如下:

(几张猫的照片)

如果可以,希望西风骑士团派人帮我寻找一下。

(阅读完毕)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前一个尚且可以用“烈焰花比较难采”的利用来劝说自己,姑且还是作为西风骑士去帮个忙,但是这个……也太离谱了吧!完全是可以自己完成的东西吧?

旅行者:“琴?……这些……”

大概是看出了我诧异的表情,琴对我解释道——

琴:“是的,如你所见,平时骑士团接到的居民委托也就是这些……不过,作为骑士,帮助他人本就是一种美德……”

果然,琴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太严格了。

但不论如何,我也不想她这么辛苦下去了。

旅行者:“明白了。冰雾花的委托就交给我吧。分头行动?”

琴:“嗯……麻烦你了。”

旅行者:“客气什么,毕竟也是你的……”

我想了一下,在这个场合下说“作为你的男朋友”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了……是不是在关系的角度多少有点得寸进尺了……?我随即改口——

旅行者:“毕竟也是你们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嘛。几个委托还是不在话下的……”

有些心虚的我直接溜出了骑士团……

在这么久的冒险生涯中,我还是记住了冰雾花的生长位置的。跑了跑腿,轻松地搞到了三朵冰雾花,提取花蕊,并且送到了晨曦酒庄,还和迪卢克寒暄了几句。

回到西风骑士团时,已是披星戴月,正是要用晚饭的时间。正好琴也在往回赶,我们在离猎鹿人不远处见面了。

旅行者:“嗨!琴!今天的事务进行的如何?”

琴:“嗯。多谢你呢,今天的事务,处理完了……”

看着她有些欣慰的笑容,我的内心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旅行者:“那个,我有个事情,委托琴……”

“想要和琴一起吃饭”,这个想法到了嘴边,却没有好好地表达出来,我怕她拒绝,又有些羞于启齿,于是换了一个这样借助“委托”的说法。

琴:“嗯?怎么?”

旅行者:“能不能委托……琴和我一起吃个饭……毕竟我们也在交往了……”

总感觉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足够的自信。尽管如此,琴还是很大方地答应了——

琴:“嗯。好啊。当然不是作为‘荣誉骑士’对‘代理团长’的委托,而是作为和‘空’交往的‘琴’,可以吗?”

她的言语是如此得体大度,给予了我不少自信,我也心领神会地露出了微笑。

空:“嗯……”

我和琴一起坐在猎鹿人的餐桌上,因为琴不想太引人注目,所以我们便选择了最靠墙的那张桌。考虑到琴这样的贵族应该会很注意仪态,大概在吃饭的时候并不会选择和我闲聊,趁着菜还没上来的时间,我主动挑起了话题——

旅行者:“话说之前在信中提到琴在闲时竟然会看小说啊……能和我聊聊具体的内容吗?”

琴:“嗯?当然……故事大概就是这样的……”

少女薇拉本来是个热爱自然的女青年,喜欢诗词和作画。在繁花盛开、蒲公英飘散的季节,她从异国他乡来到蒙德的山村,在这里暂住,过着平静的生活。好景不长,周遭的魔物和蛮族劫掠了这个小山庄,千钧一发之际,正当这个女孩将要成为被屠杀的对象时,一位骑士穿着在火光中反射着些红光的锃亮甲胄,骑着嘶鸣的骏马赶到,只一箭便将少女面前的蛮族穿心——这一箭也射穿了少女的恋爱之心,在仰望着这位英俊的骑士摘下头盔,问“女士,你没事吧”这样老套的对白后,两人以此为契机认识了彼此,薇拉也对这位穿着奇异的甲胄、擅长骑射的骑士一见钟情。在薇拉的多次带着些拐弯抹角的“暗示”无果后,薇拉在放弃的边缘发动了最直接的“最后一击”,才发现这位对感情笨拙、迟钝的骑士原来也对自己有着爱慕之意。骑士的那份直爽、热情,碰上少女那颗粉嫩的恋爱心,犹如草元素碰到了火元素,两人的爱情也急剧升温,在各种各样的甜蜜浪漫后,两人最终也在誓言岬对彼此告白了自己的心意,并结为夫妻……

琴:“啊……这样的剧情真让人向往啊,我也想在誓言岬……哦、哦、谢谢……”

好巧不巧,菜在这个时候到了。我没有继续失礼地追问下去,而是趁着吃饭的时间总结了一下刚才的信息——

琴好像很中意“英雄救美”这样的剧情?那这好像也就能解释通了……毕竟之前在风龙废墟,我也是救了琴一次嘛,这应该就是她对我心动的来源吧。

至于“想要在誓言岬被告白”,倒是新的信息……我的理解是,她大概还是很喜欢这种散发着浪漫的时刻。

今天对琴的了解又增进了不少,实在是收获颇丰。

晚饭后,我们分别,各自回到家中歇息。饭后睡前的闲余时间,我依然坐在阳台上仰望星空,静静地享受着蒙德的夜景。

旅行者:“不知道今天琴有没有好好地休息呢……但愿如此吧。看她的样子,好像有些劳累,也不知道那趟去璃月的旅程有没有影响她的工作……”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好好地休息。

——第二天,去骑士团的路上——

莎拉:“是荣誉骑士啊!这边这边……”

远远地看到有人在朝我招手,原来是猎鹿人的莎拉小姐,昨天还在她这边吃过饭来着……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莎拉:“啊……我要委托骑士团一些事情,麻烦你们带话给代理团长……”

旅行者:“哦……原来是要找琴啊……有什么事吗?”

莎拉:“诶?你和琴团长很熟吗?”

啧……平时叫“琴”习惯了,突然在别人面前提起,我既然忘了“代理团长”这个称谓,突然直呼她的名字,确实会给人以一点误会和疑惑吧?

旅行者:“哦……我毕竟也是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嘛。比起这个,还是先说说你的委托吧……”

莎拉:“是这样的,我们去清泉镇的供货路线,被丘丘人占领了,但清泉镇的猎人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什么‘自己只负责狩猎供货’……”

虽然我很看不起这些猎人的言辞和行径,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应该以解决问题优先……

旅行者:“是要拜托西风骑士团去解决这些丘丘人吧?”

莎拉:“没错!请带我委托琴团长,安排人手,清理运输路线上盘踞的丘丘人吧!”

旅行者:“没问题。那么,我去骑士团那边为你转达了——”

和莎拉分别后,登上台阶,我来到了骑士团的门口,然后走进琴的办公室。

旅行者:“琴?”

她今天好像也有些憔悴的样子,有些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但是依然没有放下西风骑士团的事务。

琴:“嗯……空,你来了,咳……”

旅行者:“哎……琴又没有好好休息了呢……”

不论如何,我眼前的这位少女都过于勉强自己了。我有些担心她的状态,但又没办法过多地说什么,毕竟她对自己的要求从来都是那么地严厉,对他人的劝告也几乎就是当耳旁风,而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过是男女友的关系,直接干涉别人的生活什么的,未免过于僭越……

琴:“咳……嗯。昨天,帮查尔斯处理了一下,蒙德酒庄的税目……咳咳……”

旅行者:“那、那个……影响休息什么的,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其实我也知道大概是为什么。

平时对自己的作息安排得很满的琴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病倒,究其原因,大概也是那次去璃月的行程突然打乱了她对自己的时间安排,使得一些事件的处理不得不后移,但她每天毕竟要处理那么多事情,众多的事务积压下来,琴也不得不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最终积劳成疾……

旅行者:“哦,对了,莎拉的这个委托,我就拿走了啊……还有什么别的委托要交给我吗?”

琴:“嗯……麻烦,咳……”

琴突然昏倒在了办公桌上。

旅行者:“琴!你醒醒……?”

她突然昏了过去。比起琴擅长的“战斗治疗”,蒙德城比较擅长“通用医疗”的应该就是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芭芭拉了……

这么想着,我将琴做公主抱抱起,走向了大教堂。尽管一路上确实有一些人在说着什么流言蜚语,但我想,我毕竟也是在处理“将病倒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扶去就医”这样的正事,这些流言蜚语应该会不攻自破吧……

到了西风教会,我也见到了祈礼牧师芭芭拉。芭芭拉好像比我还担心的样子,催着我将昏倒的琴扶到凳子上,芭芭拉开始施展她的元素魔法,只见她双手合十,淡蓝色的光芒在她的身边汇聚——原来这是一位水元素的使用者。随着吟唱完毕,她将手放在了琴的额头上,伏在她的耳边唱起了童谣般的旋律,琴紧锁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

我知趣地站在一边,对于治疗并不在行的我,也只能静静地在旁边守候着琴,等待祈礼牧师治疗完毕了。看到施法的过程结束之后,我走上前去向芭芭拉询问琴的情况——

旅行者:“琴的病情,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芭芭拉:“嗯……应该只是工作辛苦造成的身体虚弱,多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了。谢谢你们带她过来,不然她可能还会继续硬撑下去。”

但不论怎样,从刚才一进门,芭芭拉那担心的神情,到刚才治疗时那有些心疼的样子……我都感觉和我自己有些如出一辙。也许芭芭拉和琴的关系并不一般……?她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

旅行者:“芭芭拉,好像很关心琴的样子呢。”

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没想到面前的这位少女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芭芭拉:“啊……啊?有、有吗?毕、毕竟是代理团长嘛,随便倒下的话会造成很大麻烦吧!所以、所以和我个人的想法无关哦!是为了蒙德的大家着想!嗯!没错……”

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显然对自己的说法很不自信,而且这焦急的语调,简直就是把“我有一些不想说的秘密”写在了脸上……

芭芭拉:“对!对了!你是荣誉骑士,对吧?”

旅行者:“嗯?怎么?”

她岔开话题倒是挺快的……

芭芭拉:“团长倒下了,在情理上也应该为她分忧,是这样吗?”

旅行者:“对的。我本来就是想要帮琴处理手上这个委托来着……”

芭芭拉:“那、那拜托你们回骑士团看看吧……琴这边,我一个人来照顾,就可以了……嗯!”

奇怪地将我们搪塞了过去,就像要赶人一样。不过我这边也确实有事务需要处理,无法一直在教堂陪着琴。再说,这个女孩子……虽然我和她没有过多的交集,但是就看着这张脸,我就莫名其妙地觉得把琴交给她,还是一个比较靠谱的选择。

至于具体的原因……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也许是因为这两个人……有一种莫名地相像?

我离开了西风教会,赶往清泉镇处理委托……

丘丘人这种弱小的魔物,我这个老练的冒险家还是可以三下五除二地全部消灭的。处理完丘丘人后,我第一时间回到了蒙德城——

莎拉:“荣誉骑士!”

看来莎拉又要找我帮忙了。

旅行者:“这次是什么委托?”

莎拉:“刚才来了一份奇怪的订单,说是要我们准备一整场宴会的量……呜……实在忙不过来了,拜托你……”

旅行者:“我知道了。出门在外,做几道菜的手艺我还是有的。”

在莎拉的指引下,我搜集了一些食材,并且用它们做了几份甜甜花酿鸡和蜜酱胡萝卜煎肉。

尽管内心有些煎熬,想要快点看到琴,了解琴现在的状况,但我还是毫无脾气地解决了居民的请求……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被琴同化了呢……?

处理完居民们的委托后,我再次回到教堂探望琴的情况。

旅行者:“呼……你好,芭芭拉。骑士团的委托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的代理团长……好些了么?”

芭芭拉:“嗯,琴已经恢复意识了哦,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明明是把琴放在教堂的长椅上休息的,但是我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琴的身影……琴到底去哪了?如果有些虚弱还乱跑的话,会不会对她的病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旅行者:“说起来,琴现在在哪……?”

芭芭拉:“她刚刚已经离开教堂了呢,明明都和她说了还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她却总是这样……”

总是……?难道芭芭拉真的和琴很熟?一个是骑士团的代理团长,一个是教会的祈礼牧师……想想,也只能用“教堂和骑士团的工作交集”解释了……

芭芭拉:“可琴还是硬撑起一副没关系的样子,执意要出去走走,估计又去温妮莎大人那里了吧。”

“又”?看来芭芭拉小姐对琴的了解非同一般,大概她和琴应该是那种……比较好的朋友?闺蜜?可能是这样的关系吧?不过,这个“温妮莎”又是哪里?蒙德可没有一个叫“温妮莎”的地区啊……

旅行者:“温妮莎……?”

芭芭拉:“啊,我是说,大英雄温妮莎的象征,风起地的那棵大树。每当琴感到迷茫的时候,都会去那里。这、这个是她自己离开前说的……”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小姑娘简直把“谎言”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呢……不过,我倒是很理解她,毕竟琴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这个身份,感觉不太适合和别人有太多明面上的关系,她尚且想要对别人隐瞒和我这个男友的交往情况,想要隐瞒和闺蜜的来往,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吧……

就这一点来说,我倒是和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有不少共同语言呢。

芭芭拉:“总、总之麻烦你们去护卫病患的安全了!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做……”

又是一副着急着赶人走的样子,大概是怕我看穿了什么吧。

不过放心吧,芭芭拉小姐……有些东西,虽然我看破了,但我不会说破的。

(笔者注:这里其实旅行者还没有看破,大概有点自作聪明了hhh,因为按官方原设来说旅行者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芭芭拉和琴是姐妹的嘛。)

旅行者:“嗯……明白。我这就去风起地。”

芭芭拉:“愿风神护佑你……和琴。”

正当我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赶往风起地时,芭芭拉突然在背后以一种担心的语气这么说道,不过这句话差点让我没绷住笑……

风神?护佑我?我想了想那个老不正经的货……

您请好,别忽悠我就成。

赶往风起地,远远地看着琴单膝跪地,双手握住自己的剑柄,好像正在虔诚地向那位“温妮莎大人”诉说着什么。我并不想过多地打扰她,于是我只是静静的从旁边走近,站在她的身后悄悄地注视着她。

青色的披风被风拂起,露出她那有着完美的、白瓷色肌肤的后背。她那金色的马尾辫随风飘浮,随风而来的白色的蒲公英毛绒粘在了她的衣服、披风和头发上,并在这些地方驻足,然而她并不在意,只是继续着自己那虔诚的祷告……

这样的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梦中曾出现的那一幕,那一切都是那么地神圣、真实,却又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从这个角度,她那沙漏般的身材在我眼底可谓是一览无余:水蛇般的曼妙腰肢下,那丰满的安产型美臀和大腿,无一不在提醒着我她是一位健康而丰满的女性,而这直击性癖的身材也激发了我心中的恶魔,一些奇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看着她那安产型的美臀,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想要和她交配的想法,这种感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也随之燥热了起来,但是此时此刻的我尚且还能想办法暂时压制一下自己。

旅行者(内心OS):“平常心、平常心……今天是来照顾琴的……不能想这些奇怪的东西……即使有这样的想法……回去自己再用手‘演练’一遍就是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也许是她的诉说业已结束,琴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我。

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现在的尴尬吧……我这么想着。

旅行者:“琴,你的身体好多了吧?”

琴:“嗯……我已经没事了。说实在我没有想到你会来,多谢你的关心,空……”

琴握住了我的双手,可我却在这一刻因为在不停地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克制自己而感觉异常心虚,甚至能感觉自己的手心在不断出汗。

旅行者:“啊……说起来,不论如何,琴还是有些太过于勉强自己了啊。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琴多依靠一下作为男朋友的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妙自然高情商地将话题给转移了……我和琴并排在树下的台阶下坐下,没有握着她的手,和她面对面,我多少好了一些,整个紧绷的精神也恢复了正常。

琴:“谢谢你,空……只是这份心意,就已经足以让我恢复精神了。”

旅行者:“这也算是作为‘男朋友’的分内之事吧……在女友劳累的时候,作为她的撑持?”

我笑了笑,和她一起眺望远方。

旅行者:“说起来,琴好像很憧憬温妮莎呢。”

琴:“嗯……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温妮莎,这个最初的骑士团长,作为“狮牙骑士”,带领蒙德人走向自由,推翻旧贵族的统治之后,又作为“蒲公英骑士”组建了现在的西风骑士团,并将“蒲公英骑士”和“狮牙骑士”的称号代代相传了下去……传说风起地的这颗大树,就是温妮莎种下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温妮莎也回到了这棵大树下,并最终长眠于此。这棵与温妮莎有着种种羁绊的大树,便一路见证了蒙德的历史,也作为温妮莎的象征……

旅行者:“嗯……不论是对愚人众,对自己的敌人不余遗力的那种强硬和不服输的态度,都很符合‘狮牙骑士’呢……不论是对我的那份温柔,亦或者是对蒙德的民众们永远保持着那颗热忱的赤子之心,也都很符合‘蒲公英骑士’呢……我想,不论如何,温妮莎大人一定是认可、支持着琴的吧……”

其实倒也没有进行太多的思考,只不过是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和琴的点点滴滴,将我的所感所想和盘托出罢了。

琴:“嗯……空,你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

旅行者:“哈哈,说多了说多了……别在意……等等!”

周边好像有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有人在树后面监视着我们?

旅行者:“谁在那里!”

深渊法师:“可惜了,本来可以解决掉不在状态的骑士团长,中途却来了个碍事的家伙……既然机会已经溜走,我也是时候开溜了……”

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树后掠过,地上的草和花叶也被它做法的仪式烧成了灰。很明显……刚刚逃跑的,是一个火系深渊法师。

琴:“可恶……呜!我们追……咳!”

琴强撑着病体迅速站了起来,果然,虚弱的她无法支撑这种突然而强行的动作,她又突然弯下腰,咳了几声……

旅行者:“琴,你的身体果然还是……”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样,一种莫名的心疼在我的心头泛起涟漪。我扶着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以琴的性格,接下来她将会说些什么、怎么做,那就是——

琴:“不行,我必须要去。”

果然。

旅行者:“琴先回蒙德休息吧……那个家伙,就由我去追踪。可以吗?”

琴:“不行……从眼前放走敌人,是骑士莫大的失职……”

果然,被她坚定地否定了。现在我能做的,好像也只有和琴一起去,确保她不会出什么事了。

旅行者:“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就让我来保护我的女朋友……顺便也保护一下代理团长吧?”

琴:“噗,空,谢谢你……”

我们二人一起开启元素视野,追寻着火元素的痕迹,我们来到了一处山脚下。痕迹最终在一个洞口处消失——这个洞口只是简易地用了些碎石和树枝做了一下掩盖,看起来这个山洞确实有人刚刚出入过。

旅行者:“小心了,琴。”

和琴一起将石头搬开后,我从腰间抽出我的剑,将杂草和树枝拨开,和琴一起进入了地下城。

我和琴一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门口看守的几个丘丘人肃清。当琴也用风压剑将最后一个丘丘人推下悬崖时,我正好找到了前往地下城深处的路——

旅行者:“琴,这边!”

我向琴招了招手后就走向前去,完全没有留意门后的东西……

两声巨响同时在门后的两边响起,我第一时间反应到是炸药桶。已经来不及回避的我,只好架起单手剑,尝试驱动风元素的元素力,用元素力的气流去和爆炸的气流做对抗。

尽管我第一时间做的这个应急反应让我少受了些伤,但我还是被爆炸的气流冲飞了出去,摔了一跤。

旅行者:“嘶……”

我在地上半坐了起来,感觉到后背上好像受了一些轻微的擦伤,还有身上一些轻微的烧伤,其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总的来说要继续战斗还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正当我要站起来的时候,琴突然从旁边赶了过来,为了方便对我施展治疗魔法,直接在我面前半跪,趴在了我身上,两人的位置有点尴尬,不知道琴有没有意识到……

她现在就像是将我扑倒了一样啊!

琴:“你没事吧?”

我闻着她身上带着些塞西莉亚花的香水味,眼神不由自主地扫向她那深不见底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沟壑,看着她雪脯上那白花花的完美肌肤,又联想到刚才她祈祷时那曼妙性感的身姿……我咽了口吐沫,总感觉脖子上有些痒,不知道是琴的治疗魔法起了效果,还是我心中那躁动的欲望已经来到了抑制不住的顶点。

琴:“什么东西……好像顶到我了?”

琴的治疗魔法本身就会带给人十分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再加上她那完美的、丰满的身材对我的诱惑……是的,我可耻的硬了。

完了……坏了!我在琴面前的形象,要在这一刻崩塌了。我必须要想一个借口……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旅行者:“嘶……哈!嗯……炸、炸药里好像有毒气……额……我,那里,好难受……额!”

一边这么说着,我故意抓挠自己的脖子,配合着自己的演出。

旅行者:“我……好像……中了媚药……琴,离我远一点……额……啊!”

我装作很忍耐地很痛苦的样子,甚至自己都快要信了。

琴:“很难受吗……?媚药的话,射出来就可以了,我可以帮忙……”

她这无比关心的神情让我产生了巨大的罪恶心。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我的心中升起——

旅行者:“额!啊啊……我怕……嗯……脏了琴的手,麻烦你……用脚……拜托……好、好痒、好难受……”

其实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对琴撒了谎。我感觉很罪恶,但又无法控制自己引导着她帮我满足欲望。显然现在提出插入太过分了,如果说除了插入,我最想让琴干的一件事……那应该莫过于被这位平时的女上司足交了。

旅行者:“琴……我、我好难受……额啊!拜、拜托了……”

我以这样的形式催促她,并且解开了我的裤腰带……

琴:“这、这样就可以了吧……?不会痛吗?”

琴坐在了石阶上,然后脱下靴子,将双脚抵在了我的分身上。尽管她的动作可以说是一点也不熟练,但被她那柔软的脚掌踩住,一股舒适的压迫感随之扩散,闻着她在靴子里捂了一段时间的那对小脚的咸腥般的臭味,我反而感觉……很爽?奇怪的性癖增加了……

从她的身下向上看,那对白色的大史莱姆只能看到南半球,没有刚才直接看那么过瘾了,尽管如此,那对大白兔在加上我们二人的相对位置,再加上琴作为我上司的这个“属性”,这几点加起来,给予我一种很强的威压感……

旅行者:“嗯……开始吧,拜托了……”

像是在试探我的那里会不会舒服一样,琴扭了扭脚掌,调整角度。她的足底是那么柔软,抵在我的肉棒上,颇有一种凝胶般的弹性触感。

琴:“是这样吗……?用脚蹭的话……”

她稍微用足背蹭了蹭我的龟头,皮肤摩擦带来酥痒的感觉,给予我一种很强烈的快感。她以一种疑惑带羞涩的神情看着我,让我内心的罪恶感和负担感更强了……

旅行者:“是这样的……”

琴似乎很疑惑的样子,不过也正常……不对,要是她很熟练,那大概说明她给别人做过足交吧……那我的心估计都要碎了。

琴:“真、真的可以吗?这样踩的话……”

旅行者:“库……就是这样……”

毕竟足交什么的……快感应该全在我这一边吧。她应该确实无法理解这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我被琴用小脚轻轻地摩擦着,总感觉我的身下也变得越来越硬了。

琴:“那个……等一下还有战斗,我们这边要快一点哦……不过如果你有不舒服的话,也要说出来呢……”

琴坐在石阶上,双手扶住两边,加快了双脚扭动的速度,将我的肉棒从尖端到蛋袋都试探般地刺激了一遍。

琴:“嘿咻……”

琴脸颊通红地加速扭动起来双脚,夹起我的肉棒,旋转般地刺激我的包皮,偶尔因为不熟练而让自己的脚趾碰到我的龟头也十分诱人——不考虑她现在的状态和想法,这就像被女骑士大人欺负了一样……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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