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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嚮】Best Match Part 1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9050 ℃

匆匆結束工作趕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她穿著整齊的軍服,正坐在醫院病房裡的沙發上,交疊著雙腿。

這樣的美人,她在等著自己來接她。健屋心裡生出些雀躍,明知道對方看不見卻還是仔細整理了軍服。

「是白雪巴中尉嗎?」

那人聽到之後立即把翹著的腿放下,挺直了身體:「是,我是白雪巴。」

「我是隸屬醫療部的健屋花那,來接你到醫療部。」

「欸?健屋少佐?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是少佐親自過來。」她慌張地站起身,卻被一雙溫暖的手給扶住。

「沒關係,不用那麼在意。巴さん現在怎麼樣?還是看不見嗎?」健屋扶著她坐下,道出自己的身份後果然對方顯得有些拘謹了。

「嗯,現在還是這樣,所以調到新的部門可能沒辦法立即工作。」白雪巴是在執行任務中被閃光彈傷了雙眼,暫時陷入了全盲的狀態,本以為這段時間可以安靜養傷,卻沒想到直接被調到了新的部門,而今天出院也變成了新部門來接。但是她可沒聽說會是少佐這樣軍銜的人來,還是那個傳說中的健屋少佐。

「工作什麼的,還不著急,今天接妳去新的住所,在眼睛恢復之前修養就好了。」

「麻煩健屋少佐了。」從剛剛開始就感覺好像這位少佐身邊好像沒有別人的聲音,少佐的副官在外面嗎?

「那跟我走吧,車就在外面了。」健屋握住了對方的手。

白雪巴被嚇了一跳,想把手抽回來,又不敢,最終只好說了句「麻煩您了。」

目盲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小段時間,但是在黑暗中行走依然不能習慣,白雪巴被迫地緊緊抓著健屋,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著。

健屋從沒有被人這樣緊緊抓著靠著,對方身上傳來的香水味讓她心跳如雷般地鼓動。

「小心一點,別磕到頭。」健屋用手擋著車門的邊框。

察覺到自己在正坐在副駕駛上的白雪巴試圖和司機打打招呼,沒想到回應她的居然還是健屋少佐。

「今天就只有我來接妳,所以司機也是我,我們部門人比較少。」

醫療部人少到居然要少佐來親自開車接她?

一路上白雪都沒有繼續說什麼,健屋則是在開車的間隙偷偷地瞄她,看著她交疊著放在腿上的雙手,看著她閉著眼睛沉靜的樣子。

可真是個美人。健屋不由得再次在心中讚許。

「巴さん以後就住在這裡了,我已經讓人把家具的邊角用柔軟的材料包住,不用擔心會撞傷,在妳眼睛恢復之前會有專人送餐過來,每天早晚會有醫生來檢查,有什麼需要的話也可以和醫生說。」

健屋並沒有在白雪巴的宿舍待很久,僅僅是安頓好了白雪巴不多的行李,就很快離開了。才剛剛認識不久,自己卻趁著對方目盲,用著下流的目光肆意地打量著人家,看著她傲人的身體曲線,想象她軍褲下會是怎樣的一雙美腿,對方卻還一直謝自己送她到宿舍,罪惡感快要把自己淹沒了,意識到無論自己在這裡待多久,都會一直看下去,沒準還想要伸手摸一下那雙腿,實在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逃似跑掉了。

要好好規劃才行,操之過急會嚇到她吧……

白雪巴早就拒絕了上級給她安排的看護,她雖然確實目盲,但依靠精神體也可以勉強地看見,只要把視覺和精神體進行鏈接,那麼白雪就可以和精神體共享視覺了。

白雪的精神體是一條黑色的蛇,不算很粗,長度約有一米長,並不是毒蛇,圓圓的眼睛在白雪巴看來特別可愛,但有些同事會怕所以平時也不好隨時都放它出來,不過現在特殊情況,在宿舍的時候還是只能放在外面了。

醫療部給她準備的宿舍異常的豪華,客廳、浴室、臥室、書房,客廳裡甚至還有開放式的廚房。家具的邊緣被妥善地包裹了起來,而自己不多的軍服也已經被健屋少佐掛進了衣櫥裡。

這個健屋少佐,有點不對勁。

總不會醫療部對每一個新人都這麼體貼吧?

還是說因為自己是難得的嚮導?但是……應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對,畢竟……

白雪巴實在想不明白。

能夠依靠精神體看到這個世界也僅僅是短暫的時間,畢竟這是件及其消耗精神力的事,短暫地看一會兒,就會因為精神力的缺乏而被迫需要休息。這也就導致她一天裡一多半的時間都在睡夢之中。

準確的說,是都在噩夢之中。

她曾有過兩任哨兵搭檔。

第一任的死是因為她當時交往的對象。沒錯,並沒有任何規定要求搭檔的哨兵嚮導一定會是伴侶,所以白雪當時有其他的交往對象。

那是個嫉妒心強又自私的男人,他嫉妒白雪巴的搭檔,於是在一次任務之前,情報科的他捏造了一個虛假的情報,那位哨兵單純又幾乎從不懷疑同事,於是這個錯誤情報直接導致了那位哨兵的犧牲。

覺得原因蹊蹺的白雪找到了那個男人。

【我沒有,我怎麼會騙他?我又不知道妳沒參加,你們是搭檔,我騙了他豈不是也會害了妳。妳怎麼會懷疑我?】

【你找我朋友刻意問了我的是否參加這次任務,你以為我不知道?】

本該信任的人不僅欺騙了自己的搭檔害他失去了生命,甚至還要欺騙白雪巴自己。

最終那個男人受到了制裁,而白雪巴也在不久後更換了搭檔。

第二任搭档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子,白雪巴以為再相處下去,也許最後真的會和對方結合,成為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

結果,敵人的偷襲險些直接奪走她們兩個人的生命。

她中了閃光彈一時間視野裡只有一片白茫茫,聽力也在那一小段時間裡喪失了,只能感覺有人擁著她,帶著她跑。最後她的搭檔為了救助失明的她,犧牲了。

現在並非戰爭年代,自己卻兩度失去搭檔。

上級安慰她,說她畢竟是在最前線和危險的恐怖組織對戰,犧牲必不可免,說她無論哪次任務都沒出現重大失誤,兩位哨兵的犧牲都不是因為她的錯。

不管是誰的錯,但只有她連續失去了兩個哨兵。

住院期間,不時也能聽見有人在討論這些事,他們說她就不該再有搭檔了,說她完完全全就是失敗的嚮導,甚至說她克搭檔,凡是和她搭檔的人都會犧牲。

不,不是這樣……

這是我的錯嗎?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離去嗎?

「巴さん,巴さん……」耳邊響起的是很溫柔的女聲,隱約間還有些少年氣息,白雪巴覺得自己好像被誰抱著,那人在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背。

睜開雙眼等待自己的卻還是一片黑暗,白雪巴試圖趕快連上精神體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醒了嗎?先別浪費精神力,我是健屋,早上慣例來看妳的時候發現妳好像在做噩夢,就把妳叫醒了。」健屋沒有停下安撫她的動作,同時揉了揉她被汗洇濕了的短髮,「已經沒事了,是夢是夢。」

「少佐!?」原來每天早上會過來檢查的醫生是健屋少佐嗎?白雪巴因為每天都在過度使用精神力,早上醫生過來的時候從來都是睡著,一次都沒和早上的醫生交流過,沒想到居然是少佐親自過來。

「少佐少佐的,偶爾叫一下健屋也沒什麼不好吧?」

健屋少佐的安撫白雪巴十分受用,不知道那雙手是有什麼魔力,被這樣輕撫著,從夢中醒來後猛烈跳動的心臟真的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健屋少佐,謝謝,麻煩您了。」

「巴さん,昨天……」健屋話說了一半,又慌張地停了下來,先扶著白雪讓她躺好, 「我先藏在妳衣櫃裡,一會兒會還有個醫生過來,她只看我在不在這裡,妳裝睡,或者妳告訴她我已經離開了,拜託了,等她走了我再告訴妳為什麼。」健屋說完就一下子鑽進了櫃子裡。

狀況有些突然,健屋前腳剛進櫃子,就聽見了敲門聲,白雪巴眼睛一閉繼續裝睡,矇混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健屋才從櫃子裡出來,「對不起,讓巴さん幫我騙她們。」健屋少佐聽起來像是有什麼苦衷。

「有個我不想參加的會議,所以才……」原來是翹會,這也是人之常情。

小黑蛇吐著舌頭,圓圓的眸子盯著健屋。

「巴さん,從生理上我認為妳不應該還處於目盲的狀態,但實際妳卻依然看不見。昨天晚上開了會,覺得妳嗜睡的症狀也不太對勁,想要對妳做進一步的檢查。」

「啊嗜睡是因為......」白雪巴說了一半就被健屋接了過去。

「因為精神力不夠。」健屋伸出手,小黑蛇試探地吐著舌頭,最終還是緩緩地纏繞上了健屋的手臂,「我看到妳的精神體才明白,妳可以把視覺連上精神體,這也就導致精神力不夠,因為我們部門哨兵嚮導都非常少,所以大家都沒聯想過去。」

感受到健屋並不害怕自己的黑蛇更加肆意地甚至竄上了健屋的脖子,一直到另一個肩膀,再纏繞上健屋的左手。

「我想妳久久沒有恢復和妳透支精神力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

「我明白,我的意思是妳可以一次性減少用量,用精神力做比較私密的事情,比如穿衣服和洗澡之類的,其他的尤其是移動可以借助別人的力量。」健屋大膽地提出著建議,她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接受,不安地撫摸著小黑蛇的頭。

「別人的力量是指......會派人過來?」從白雪的語氣裡不難聽出,她不太喜歡有完全不熟悉的人整天來照顧她。

「本來是應該給巴さん派一個人才對,但是我們醫療部人比較少,我至今也沒有副官,所以我剛剛說的別人的力量就是指我。」

「誒?」少佐親自過來?白雪巴又被這個年紀不大的少佐給嚇到。

「每天早上我都會過來,待到我有工作為止,工作結束我就會回來,不過不用擔心,晚上我會回去睡。」

白雪巴欲言又止,想要拒絕又沒斟酌好措辭。

「我的工作一般都是難度比較大的手術,這種工作一般不常有,其他的時候我還要代表醫療部開會,如果我需要每天照顧巴さん的話,會自然就不用我開了,所以......巴さん......」

聽上去好像是雙贏?白雪巴並不想要有個人每天都待在自己身邊,但是純靠自己確實會生活困難,而健屋則是想要一個人掩護翹會。

其實不過是健屋一個人的大勝利罷了。

達成了奇妙的約定,於是第二天早上健屋再次準時出現在白雪巴的房間,她依然還是睡著,只是睡得極不安穩,短髮也已經被汗洇濕了,微微皺著眉,好像還在小聲地說著什麼。健屋湊近去聽也只能隱約地聽見對不起這一個詞。

「巴さん,巴さん……」健屋小聲地叫她,卻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這不是能夠簡單叫醒的噩夢,最好是有其他哨兵或者嚮導進入精神圖景。

健屋撫摸著她的額頭,小心地把她擁到懷裡。

健屋看過她的資料,知道她曾經打敗過多少敵人,也知道她是優秀的嚮導,她的搭檔從來沒有過精神不穩定或是暴走,但是現在她脆弱得好像會碎在自己懷裡,只能柔和地輕撫她的背,小聲說著「よしよし」來哄著她。

她忽然哭了,讓健屋更加手足無措,只能再摸著她的後腦哄著。

如果能進入她的精神圖景裡,就知道她到底被什麼噩夢纏住了,但是就這件對於哨兵來講普通的事情,健屋卻沒辦法做到。

懷裡的人動了一下,環住了健屋的腰,又一下子放開了,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未知的懷抱。「欸?」

「我是健屋,別怕。」

聽到是健屋的聲音確實讓白雪巴鬆了一口氣,「健屋少佐,又在麻煩您了。」

「巴さん。」健屋依然還抱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胸口,摸著她的短髮。

「少佐,我已經沒事了。」這樣的失態被上級撞到兩次,還兩次被人家抱在懷裡安慰......實在有點羞恥......

「巴さん每天都會做這樣的夢嗎?」健屋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溫柔,無論是對下屬還是對患者,顯然都已經過了。

白雪巴被這樣的語氣嚇到了,但很快也明白自己現在看上去大概虛弱得像是剛剛剿滅完一個據點,「基本上吧。」

「我明白為什麼巴さん還是看不見了,嚮導的身體狀態和精神息息相關,一會兒再聊,先洗漱,我帶了早餐過來。」

白雪巴可能被什麼樣的噩夢纏住,健屋在大腦裡搜索著,是上次任務裡失去搭檔的事?還是很久之前和第一任搭檔險象環生的事?都不無可能。以資料上對白雪的介紹,至少應該不是什麼愛情,多半是任務留下的心裡創傷。

白雪巴吹乾短髮,換好軍裝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健屋少佐坐在桌邊好像在努力思考著什麼。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健屋少佐的樣子,雖然只是透過蛇的眼睛。

少佐看上去年紀很小,雖然早就因為傳說知道她,但沒想到真人看上去比想象得還要年輕漂亮,銀色的長髮也妥帖地梳好,軍服恰到好處地顯出身材。白雪巴可不是刻意讓小黑蛇把眼神停在對方胸口上的,只是恰巧,恰巧。

「巴さん已經洗漱好了?」健屋朝她走過來,自然地牽過她的手。

看著少佐的樣子,如果忘記她是少佐,無視她的軍服,簡直覺得她不過是一個少女,可愛又活潑。

「啊,這可能是巴さん最近第一次看到我。」她忽然想起來,小聲嘀咕了一聲,急忙整理一下軍裝,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髮,這些小動作落進小黑蛇的眼裡,被白雪巴看個正著。

真是個可愛的上級,吃東西的時候也非常可愛,尤其還長著一對犬齒,可愛的同時隱約間還有那麼一點色情,白雪巴有點喜歡這個新上級。

早餐過後,白雪巴在健屋的要求下,又恢復到了目盲的狀態。

健屋少佐好像坐到了自己身邊。「巴さん,隨便聊聊天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加上少佐這兩個字。」

「健屋……さん?」

「對對對,就是這樣,沒有別人的話,就這樣稱呼吧。巴さん白天一般會做些什麼?」

健屋少佐又牽住了白雪巴的手,白雪不動聲色地換了個姿勢把手抽了回來。「因為看不見,所以白天也做不了什麼,最多就是聽聽音樂。」

看著她抽開手,健屋不由得挑了挑眉,但也並沒有繼續執著地過去繼續牽著。「那巴さん要不要出去轉轉?一直悶著不好。不用擔心,我會拉著妳。」

這個健屋少佐的種種不對勁的舉動,真正的原因很可能是她可能在試圖追求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告訴她,自己沒那個心情。

說身體不舒服想要睡會兒?可她就是醫生,還是大名鼎鼎的醫生,這樣只會得到反作用。

直接說自己喜歡別人?

思考之間已經被健屋少佐拉出了宿舍,她依然害怕在黑暗中前行,但有健屋少佐的幫助確實讓她多少敢於邁開步子了。

「健屋少佐!白雪中尉!」

來來回回的人和她們打著招呼,白雪巴因為目盲沒專門去工作崗位和大家打過招呼,但大家卻意外的都認識自己,難道是健屋少佐幫自己打了招呼?

「巴さん沒發現自從妳來這兒之後,每天晚上的醫生都是不一樣的嗎?」

經過健屋少佐這麼一說,白雪還真發現確實是這樣。

「巴さん在醫療部很人氣,又因為妳並沒有病得很重,不需要安排專門的主治醫生,所以大家都在爭著晚上來看妳。」

「人氣?」一個瞎了的嚮導罷了,哪兒來的人氣?

「巴さん又漂亮又帥氣,雖然因為在一線戰鬥而負傷,但也是屢獲戰功的嚮導,當然人氣了。」

「健屋さん也這麼想?」

「我不這麼想也就不會濫用職權,不顧她們的抗議和她們定下每天早上都是我去看妳了。」

健屋少佐過於直白的表達讓白雪有點不好意思,空閒的手下意識摸了摸頭髮,雖然心中有一萬句可以回應的話,但上下屬的關係以及不想做出曖昧的回應,使得她只好沈默著笑了笑。

健屋帶她轉了不少地方,甚至一直從住宿樓走到了健屋平日工作的中心醫院大樓。

自己未來就要在這裡工作了嗎?對醫療完全不懂的自己究竟能在這裡做什麼呢?

「巴さん的工作?現在只要休息就好了,不用那麼早想工作。」健屋還不想太早和她介紹她真正的工作,畢竟剛從危險的前線撤回,又即將進入另一個危險的領域,不如趁著養傷先休息。

「但我對醫療相關沒什麼基礎,是不是需要我做一些補習?」

「巴さん未來的工作一部分會和人事有關,所以也不需要太深入地補充知識,另一部分我晚點再告訴妳。」

晚點再告訴?直覺告訴白雪巴這份工作不是輕鬆的工作,甚至會很危險。

和健屋少佐一起共進午餐後,少佐就因為工作原因離開了,但答應了白雪傍晚的時候會再來一起吃飯。晚餐時間健屋簡單介紹了一下醫療部的情況,白雪巴受傷後住進的醫院也當然隸屬於醫療部,只不過是分院,總院的規模和醫療水平更高,健屋除了醫生本職之外目前還額外兼任著總院的人事工作,所以白雪巴傷好後會接替這部分工作。

「就這些?」這點事有必要特意把自己調過來嗎?白雪巴覺得沒這麼簡單。

「其他的工作,等妳視力恢復了也來得及。」

白雪巴抱著對這份未知工作的好奇,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都在推測著種種可能,但醫院這種地方又能有什麼特別危險的工作呢?當初自己是被一紙調令調到了這裡,不遠千里地把自己調過來,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小黑蛇忽然快速地爬上了白雪巴的肩,樓道里同時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有失控的哨兵正在靠近這裡……

雖然心中有數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市區,不會有奇怪的哨兵,一定是這個醫療部裡的一位哨兵不小心失控了,但常年在前線工作讓白雪巴更加謹慎。

宿舍門被大力地推開了,又「砰」地一聲關上了。白雪巴和精神體鏈接好了視力,悄悄躲在臥室門口,握緊了手裡的嚮導素。

客廳裡響起了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過於熟悉甚至讓白雪巴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備,跑出臥室。

平日里穿著整齊軍服的健屋少佐,如今白色的襯衫已經被血染成紅色,躺在地板上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精神超負荷而痛苦地呻吟著。

「少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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