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一早，喬西會在開店前回到卡洛斯，安將需要送貨的清單交給喬西與另一名男員工魯迪，分頭送貨；與喬西一同外出的員工強尼，則留在商店與安一同顧店。

　　魯迪與強尼都是教養院出身的孩子，喬西將他們當作弟弟照顧，以喬西的個性，安不認為他們外出，會做任何脫軌的事。但，就算喬西在外面真與其他女人做了什麼，安也認為無所謂；真有這種事，安反而好奇喬西與其他女人，是否也是遵行他所堅持的「儀式」。她在虛榮的泡沫消散，在父母眼中的商品價值一落千丈，為她找喬西入贅多羅家的時候，已經覺得任何事都不重要。

　　這天上午黎明酒館的老闆來到店裡，酒館老闆的酒、食材有自己的管道，一些管道稀少的香料、用品，就會透過多羅商店訂購。這天來訂了二十個玻璃杯與餐盤，與一些先前就常透過多羅商店訂購的香料。

　　安問：「這麼多玻璃杯，這幾天有人鬧事？」

　　「這幾天會有新來的廚房學徒，都要走一趟來訂香料，順便訂購預備一些。」

　　安翻找先前黎明酒館的訂單，找到先前是訂購哪家出品的玻璃杯與瓷器，說：「相同款式就行了吧？」

　　「嗯，客人很滿意上次的商品。」

　　玻璃杯跟餐盤，都是酒館自己使用的東西，客人若是滿意，也是滿意餐館的酒菜，怎麼會有人滿意盛裝用的物品？突然冒這一句，安愣了一下，理解酒館老闆的意思，指的是那天下午送去白丘山下木屋的商品。

　　就算沒有強尼在，酒館老闆還是會用這種隱晦的方式說話，彼此都有不明說的默契。

　　「看下個月，有沒有機會送到吧。」

　　安看了一眼這間貨品豐富的商店，明明有如此平穩的生活，卻輕易答應那種事。

　　「客人很期待。」

　　猜想那些工人們，聚集討論城裡的妓女、被送到木屋的女人，然後轉告酒館老闆，想再幹那幾個女人；安夾緊大腿，抑制自己因期待而生的騷癢。

　　兩年前與喬西結婚，接受這樣的生活後，安認為維持下去也沒什麼不好；性交並不是生活的必需行為，也不是非得要有快感才能過活。若不是白丘之屋興建，屋主的流言傳入耳中，安甚至已經將那段過去塵封，當作是虛幻的一場夢境，鮮少想起。

　　那天在工人木屋盡情縱慾，沉澱餘韻時，安發覺身體每寸肌膚、腦中留下的影像，仍記得十年前的每個細節。

　　因為暴雨，給了第一次接觸的機會；接著有大家都能看見的理由，被留下補寫作業而有第二次相處，獻出處子之身。安沒有積極尋求獨處，因為教長說：『得小心處理兩人之間的秘密。』

　　她不想被發現兩人之間的秘密，不是因為害怕或是心虛，而是虛榮；與教養院的孩子、卡洛斯鎮民不同，她是被教長獨寵的唯一。

　　『好孩子，只要做好妳該做的，我們之間的牽絆會引導我們相遇。』

　　他們很快有下次的機會，就在拋開處子之身的下周，禮拜結束後的下午。長輩們各自交際，安與潔西、菲娜三人在教堂二樓的圖書室角落，潔西挑了兩本書打算借回家，菲娜則擔憂訴說酗酒的父親最近一直說要把她賣、已經找到買家之類的話。

　　菲娜嘆氣道別，要跟媽媽去附近餐館洗碗打零工，有錢能買酒，父親應該就不會再說要賣菲娜這些話。潔西借了書，要跟木匠的兒子一同從教堂走回住處，安與家人們在附近餐館吃完午餐後，說這裡有些新書，想再翻看，於是留下。沒有人擔憂，這裡會有任何對孩子不利的事情發生。

　　這裡確實多了不少新書，這周教長去了一趟首都，參各地教長每年例行的聚會，回程帶了不少首都新出版的書籍。昨天傍晚才回到卡洛斯，新書成箱搬上樓，還沒整理。安向家人報備後回到圖書室時，瑪姆修女正打開一箱，將書本一本一本仔細拿出。

　　禮拜日是家族相聚的日子，各家人在禮拜結束陸續離開教堂，這時圖書室已經沒有其他人在。瑪姆修女見到安，先有些許驚訝，而後見她好奇看新書的模樣，嘆口氣說：「書又不會跑，過幾天就會放到架上，可以讓妳慢慢看。」

　　安以為自己打擾到修女的工作，感到抱歉：「就是好奇，我可以幫忙妳整理。」

　　年輕的修女才22歲，一雙藍寶石般的雙眼，襯托秀麗的臉龐宛如精靈般的美；每次見到她，安總不免想像，自己棕色的眼睛如果是湛藍該多好。

　　「妳…」

　　「瑪姆修女。」教長嚴肅的聲音，自圖書室角落出現。「有些書是要給教養院的，妳先帶過去。」

　　「是。」瑪姆修女垂眼應聲，低頭走下樓。

　　見到教長平時講道嚴肅的模樣，安緊張臉紅，教長打開往三樓樓梯門，安回頭望後方樓梯看一眼，輕手輕腳、快步走上樓。

　　到了教長的房間，指向桌上的一本素描本，一改先前嚴肅的語氣，放軟聲調說：「送妳的，還在想有什麼機會能拿給妳，畢竟對妳的偏愛，守住我們的秘密。」

　　安走向桌子，翻開娜本褐色封面的素描本，裡面自然是一片空白；教長自她身後抱住安，修整整齊臉上有短短鬍渣，蹭得安的臉發癢想躲開。教長不讓她躲，將她抱得更緊，嘻嘻笑笑地鬧著，真如一對情侶在玩鬧。

　　「我有兩天不在，只看了妳兩個晚上，現在讓我好好看看妳，我的好孩子。」

　　這幾個晚上，安每天都拿那隻玻璃沾水筆，以教長教島的方式，又嘴舔濕玻璃棒圓端那端，慢慢送入下體抽插。

　　以自己生疏的技巧拿玻璃棒操弄自己，無法帶來更多快感，但安已經知道，搓揉陰蒂就能帶來很棒的感受。陰道含住玻璃棒，手指快速壓住陰蒂搓弄，腦中想的是教長壓在身上的模樣，就足以讓她達到自慰的高潮。

　　安脫下衣服，全身赤裸躺教長深藍被褥上，張開雙腿，回應教長的要求，以手撫摸下體自慰。兩隻纖細的手指進入，兩眼怯生生地看著男人，希望自己做得符合他的期待。

　　教長在安身邊半躺，一口將她發育中的乳房含住，吸了一陣子，乳頭被咬住，舌尖快速挑弄被咬住的乳頭。

　　「啊…」有點疼，隨之而來麻癢的感受，手指感受到，陰道隨之收縮。

　　另一側乳房也沾滿男人的唾液，乳頭紅腫挺立，教長的手覆上安正在自慰的手背上，壓著她的手上下撫弄，親吻安的唇；侵入安口中的舌頭不斷攪弄，含住安的舌頭吸吮，弄得安臉上也滿是唾液，下體更加濕潤。

　　教長放鬆對安的壓制，安脹紅著臉大口喘氣，任教長姜她自床上拉起，帶到能看到她家的那扇窗前。安兩手撐在窗框上，看著自己生活的家，自己房間的那扇窗，張腿翹起屁股。男人發燙的肉棒抵在穴口，一下、一下淺淺的頂，帶著黏膩的水聲，噗嗤、噗嗤地響。

　　「我的好孩子，妳聽到了嗎？」

　　「嗯？」安軟軟地詢問。

　　「妳的蜜穴，碰到我的陰莖，發出可愛的聲音呢。」

　　男人說著，加快淺送的速度，帶出更加頻繁響亮的聲響。

　　「啊啊…」安害羞極了，而陰莖龜頭處在陰道入口插入又拔出，被撐開後立刻又抽離、接著又進入，快速反覆；安覺得哪只是小穴，她全身都想發出難耐的叫喊。

　　「告訴我。我的好女孩，她是不是在邀請我的陰莖，更加深入呢？」

　　「啊、是…是的…」比起配合淫語，此時安更多只是順從男人的暗示，說出男人期望她所說的話。

　　「啊啊！」

　　突來的重頂，讓安墊起腳尖，男人抓住她的腰抽插，時而快速貼著彼此的身體急切扭動；時而放緩動作，抽出後再重重挺入。

　　「嗯啊啊啊啊！」安高潮時，教長緩下動作，摟住她顫動的身軀，下體滴落愛液，在木地板上的深色痕跡。

　　教長舔吻安的後頸，說：「好孩子，妳很認真，所也我們兩人都很舒服。」

　　「嗯、嗯…」不僅是自己，教長也很舒服；是她每晚拿玻璃棒認真自慰，讓教長能舒服地進來她的體內。

　　「讓我們繼續享受兩人的祕密時光。」

　　「好的…」

　　等她緩過，教長摟住她的腰開始又一輪的急速抽插，安的被頂的雙腳離地，撐在窗框受的手都虛軟無力地扣住窗框，靠教長摟住她，與深入體內的肉棒，維持住方便男人進出的姿勢，隨男人的動作前後、上下晃動。

　　男人壓低聲音感嘆：「真是個又濕、又熱、又緊的好女孩！」

　　「啊哈、啊啊啊！」

　　安再次高潮時，教長放鬆摟住她的力道；雙腳碰到地板卻無力支撐，她軟坐在地，身體一顫一顫的，地板上染出一片濕潤。她喘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沒力氣站起，緩緩轉過頭，正巧對上男人握住陰莖套弄，將精液射到她臉上。

　　她直覺地閉上眼，這時還懵懂無知，不清楚這帶有腥味的體液是什麼。直到感受到有東西擦拭額頭，才恍惚地睜開眼。教長拿他的教圍替她擦拭。那是神職人員職位的象徵，在講道時，總是掛在教長的外袍上，此時只是替她擦拭的布巾。安滿臉受寵愛的嬌羞，閉眼回應男人的親吻。

　　安被抱起放在床上，她側身坐起，看著站在床邊的教長，一直以來他總未曾將外袍脫下，只是拉下褲子。此時也是，敞開的外袍，拉到一半的褲子，露出垂在腿間，黑紅的陰莖。

　　他握住自己被安淫水沾濕的陰莖走道床邊，說：「他想要妳，用舌頭舔他，好女孩，妳願意嗎？」

　　「舔…嗎？」安顯得不知所措。

　　「是啊。他剛剛回應妳蜜穴的邀請，能不能也幫幫他？」

　　分明是毫無道理的哄騙話語，安當下卻是迷茫恍惚地順從，抬手握住陰莖，張口伸出粉嫩的舌頭舔。

　　「多舔一點，由下往上，對、整根都要舔到。好女孩，妳看，他是不是開心得愈來愈大了？在多舔一些，他會更開心。好孩子，用舌尖舔前端、張口含住他，用吸的、對…做得很好。」

　　勃起的反應讓安感到奇妙，依教長的話，張大口將那粗大的肉棒含住；教長拉住外袍兩側，將安包裹在外袍底下，兩手輕壓住安的後腦。

　　「嗚、嗚、咳！」

　　嘴被塞滿，又不熟練口交，讓安被口水嗆到；教長沒有勉強她，放開壓在她後腦的手，讓安自被外袍包裹的黑暗中重見天日，只見她可愛漂亮的臉，被嗆得滿臉淚水、鼻水與口水。教長再次拿教圍替她擦拭臉上的狼狽。讓她躺下，分開她的腿頂入。

　　「啊…」

　　教長將她下身折壓得臀部抬起，讓安能看到兩人連結的地方。

　　「看妳剛剛點舔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妳的小穴很輕鬆就吃下這根大東西。」

　　男人刻意幾乎盡根抽出，再緩緩插入，讓安好好看清楚、感受陰莖朝她陰道進出的模樣。安恍惚地看著，感受陰莖在體內帶來的感受。不是單純上下，偶爾左右、畫圈扭動，由各個角度摩擦、撞擊她的陰道。

　　她伸手摟住教長，男人突然摟住她的背將她抱起，變成面對面做在教長腿上的姿勢，

　　「我的好女孩，試著自己蹭他。」

　　安主動抬起腰再往下坐，或是左右前後扭腰，她已經知道自己舒服的感覺是什麼，試著讓肉棒帶來那樣的快感。安在男人身上跳動得愈來愈激烈，直到男人難耐地取回主導權，將安壓在床上狠操。

　　「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高潮時，安腦中一片空白，暈了過去。恍惚恢復意識時，男人還壓著她操弄。

　　「嗯…我…」

　　見安有反應，教長吻住她，貼著唇說：「歡迎回來，妳舒服得上了一趟天堂了，是吧？」

　　「啊、嗯…」安說不出話，彷彿身體所有反應，都被男人急促抽動的肉棒所控制，只能隨之呻吟。

　　「我也要去了，妳會帶我上天堂的，來、抱緊我。」

　　「嗯…嗯！」

　　男人要射精時拔出，將陰莖貼在安的小腹上壓住磨蹭。在肉棒拔出時，安覺得下體像尿濕一樣，帶出一屁股溫熱的水。她抱著教長，不住挺臀朝男人身上蹭。

　　激情過後，兩人抱著躺在床上休息，沒有過多言語，只是不時親親對方，或是撫摸安赤裸的身軀。直到男人說：「我的好女孩，秘密時光該告一段落，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我能以這為食糧，等到下次相聚。」

　　安溫馴地穿上衣服，拿起教長送她的素描本，還有一組木盒裝的鉛筆；在沒人發現的狀況下，離開教堂。進出教堂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一路上根本沒有人會對安此時的動向感到疑惑。

　　在路上安感到腳軟，撐到附近廣場，找一張長椅坐下；她翻開素描本，拿出一支筆，就眼前的景色開始下筆。雖不是絕佳取景，但無所謂，她還在練習的階段；她喜歡畫畫，留下時光中的一段在紙上。

　　有前人留下畫，才能知道百年前此時水路暢通的景色，光靠想像，根本難以想像當時的溪水，是將教堂與城鎮區隔兩地。

　　安睜開眼，喬西已經醒了，床上只有她一人。她起身到起居室，翻開歷來作畫的素描本，找到那本素描本的第一張街景。喬西端著托盤上樓，說：「早安。」

　　「早安。」

　　喬西其實很溫柔，每天早上都會比安早起，準備好早餐、泡好茶帶上來。

　　「啊，這是廣場的那間水果店，但好像有點不一樣。」

　　「嗯，畢竟這是十年前畫的。」

　　過去的時光留下一段這畫紙上，而與教長的秘密，刻在她的身體裡；此時看到這張街景，安還能回想起，當時被操翻腫脹的下體，走路、坐下都帶來的痠麻；她夾緊大腿，壓抑下體的騷癢。明明有丈夫，卻不能向他索求，安有些擔心這周兩人的『儀式』，這敏感的身體恐怕會遭受柳條鞭笞。平時是個溫柔體貼的人，然而在喬西認為淫魔離去前，就算安細嫩的皮膚被鞭打出血，哭泣哀求，都無法動搖喬西要讓淫魔離去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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