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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你是我的嗎?,5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4210 ℃

利威爾在親吻間翻身,艾倫恍惚裡聽見男人似乎在耳邊說了什麼,他的身子被抬起,壓到了一旁的浴缸邊。

艾倫趴在理石面上,利威爾疊在他身後呼氣,他親吻艾倫的耳殼,遊走並在那呼出熱息,他在他的耳畔輕聲細語,他說,我要你。

「艾倫……我要你……」除了喘息聲,他靜靜聆聽,他有預想到接著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為動作滑出體內的撞針又重新兇狠的釘了進去,他才剛高潮過,整個人軟綿的連穴也柔軟鬆弛,面對男人的勁腰也需要個幾分鐘才能再投入,不過這時利威爾按住了他的後頸。

「你還記得嗎?你一直都有權利……你擁有選擇的自由……」

艾倫發覺自己對這一切並不意外,甚至就是他自己刻意引導的局面,他只有一個念頭,總算走到這一步了。

下一秒艾倫的頭部被按入水裡。

在浸入的前半秒聽見孩子剎那的抽氣,緊接著水面是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他掙扎過,但從不知自己的模樣。

下半身的活塞繼續,和前一刻立即不同,已經過去幾秒了?

快,快推開我、打開我。

人體在窒息前夕,從進入暈厥到徹底的死亡還有一段時間,而肌肉仍然能反射性繃緊。

艾倫的後穴跟著緊縮起來、越發艷魅令利威爾欲罷不能,同時內心也驚覺不妙。太久了。

「嘁——」

利威爾倏地拉起艾倫脫離水體,他將人翻過平放在地,艾倫劇烈的嗆咳,在稍微緩和的空檔他還是做了幾下人工呼吸強制讓艾倫又嘔出了幾口水,確保呼吸道暢通。

「艾倫你幹嘛不打開我?!」他用有些不可置信的口吻,近乎氣急敗壞的朝那現下有些虛弱的人吼。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控制的很好。」

「你不怕?!凡事總有意外你不能拿命來賭,你瘋了嗎!」他脫力的跌坐在地,一手靠在曲起的膝上,摀住自己的眼。

「我還沒罵你……你倒先罵人了。」水和著唾液沾染在嘴角,而鼻血混著臉上殘留的水四處橫流,有些接近到艾倫呼氣的口,嘗到一點的鐵鏽味「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離世……那幾年我走投無路……自殘這種事也幹過,不過我倒是發現,當一些事超越死亡能解決的範疇,只會是一具行屍走肉的空殼,我不怕,可它沒辦法解決我的問題,我得不到滿足。」

「媽的你是真的想死……」他不怕死,難怪他總能勉強撐著疲倦不堪的眼,努力凝聚已經模糊的視線,對上對他施虐的自己,手不斷在掐緊,而他只會平靜的感受慢慢被壓縮的呼吸。

他是唯一能承受,到現在還未離他而去的人。

利威爾半跪半爬過來、有些顫抖的抱起艾倫,抱緊他,鼻血滴下點紅了他們的襯衫,他揉著那個泡濕的後腦勺,咬著下唇眼淚卻掉了下來。

「你為什麼哭了?」艾倫微喘著側頭看向他,那俊美的臉孔也會有那樣悲傷絕望的表情「利威爾,我……真的改變了許多,那麼,你呢?你是我的嗎?」

「……我只是突然了解……什麼叫相見恨晚。」

相見恨晚,是利威爾給艾倫,這份情感的答覆。語畢,男人的虎口掐住孩子的下頷,紮紮實實唇紋相貼,互相推抵至對方的口腔內。

那個深夜,兩個人意識都很模糊不清的就滾到了床上,和往常一樣渾噩,只是今夜多了過去不曾有的釋懷。

前夜的瘋狂之後他們倒頭就睡,但似乎睡睡醒醒,第一回他醒來,艾倫背對著他好像在哭,但高潮之後的倦意使他疲軟,想安慰卻又無從安慰,在拉鋸之前倒是被睡意先擊倒,第二次醒來,利威爾自己突然被一絲悲涼襲捲,半夢半醒的,他似乎也放縱自己哭了一次,是不是這輩子的頭一次,也跟著擁緊艾倫繼續入眠一起遺忘。

「我之前就感覺,我好像能活下去了。」

艾倫帶著慵懶,充滿愛意的眼神向自己傾訴,爾後彼此相擁,已經是中午過後的事了。

***

利威爾相當擔心他的嗆傷是否有後遺症,也就強制靜養觀察,確定完全沒事,現在他才能矗立在家門口。

和利威爾不再只是炮友關係後,他就萌生了回家看看那傢伙的念頭。

終於,他遲疑多時的手壓下門把,現在是晚間,夕陽剛沉的時候,房子裡留有一點燈光,但不曉得人在不在。

備用鑰匙仍然好好地藏在花園裡的小地精陶偶裡,以前來去的隨心所欲,現在艾倫開鎖顯得小心翼翼,手腕轉動的動作相當緩慢,為了降低開門的音量,他有些沒好氣的皺眉,自己幹嘛怕?他呼了一口氣後踏進家門。這個後來與吉克住的家也裝載了他幾個年頭,曾經不認為熟悉,突然又會為這陌生感嘆。

屋內的悉微光源來自廚房裡的那盞小吊燈,而吉克坐在老位子看著水槽前的那面窗,手維持著穿過杯子握把的姿勢,裏頭的液體已經涼了,沒有白煙蒸騰。

說真的他忘記自己到底離開多久,那個總是擺著一副樂觀神采的青年,鬍子竟然布滿了他整個髮鬢下頷,讓他一夕之間蒼老許多。

當你成功的向人們證明自己的立場並與之爭辯,完美就是一種感覺,但是他們思維的僵化不允許他們取代對手的立場,並且總以成長來結束爭論。

顯然,有趣的是,親自操弄自己擺脫某個人,然後發表荒謬的言論皆出於尊嚴。

「喂。」艾倫喊他,語氣總是帶有冷漠與盛氣凌人,他看吉克平淡無神的回頭看向他,艾倫則抬手示意,手上是一袋的物品,從塑膠袋的半透材質看出是一些麵包和薯片,數罐罐裝啤酒。

不出所料他們之間的相見狀況會是如此,吉克沒有驚訝也沒有憤怒,他只是坐在那,沉寂地在宇宙裡迷走。

不過艾倫沒打算給人太多時間,如同打閃電戰速戰速決,他內心有些事的保鮮期就只有現在。艾倫邁開步伐,逕自上前扯住哥哥的手臂將他拉起,人遲鈍被動的跟在後頭,就這樣把吉克拖到了屋外,施個力往下,他們就這樣先後坐在門口的階梯,就像以前在那個舊家門口等待救護、警方等相關人員到場。

長大是什麼?有天你會發現聖誕老人和恐龍不過都是童書裡的誘惑;可能是你不得已換了電話號碼躲過麻煩,卻也斷了一些掛念之人唯一的聯絡方式;有些事隨著長大遺忘或者相對清晰,你甚至發現地球根本不是圓的而是一個善惡兩極的天秤,然後自己竟然會是讓一切失衡的多餘重量。

吉克壓根摸不著頭緒,他偏過頭望向弟弟,他把人帶出來後卻又只是凝望入夜漸層的紫橘色天空,過了會艾倫才沒頭沒腦的開始說道,這些是特別的酒,後勁非常強有致幻成分,什麼事什麼話都無法隱瞞,都敢坦白,是偵訊審問用的吐真劑。

如此聽起來天花亂墜、警界使用不可能輕易落到平民手裡的東西下一秒就被艾倫先開了一罐猛灌起來。

他不疑有他默默打開拉環,普通的氣泡聲響、普通的麥芽氣味,嘗了口,確實是預想中的普通,便利商店裡充滿澀味的便宜酒精,不過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啤酒。

「呦呼——真的很猛啊!」吉克只是淡漠地看艾倫一眼,那酒並沒有任何藥物效果,然而艾倫卻像快速醉茫般帶著誇張的明媚笑靨,他倏地回頭問話,內容倒是讓吉克有些措手不及,但沒有浮現在臉上「欸、你老實說吧,我們到底算什麼?」

吉克的眼中有光影浮動,那確實是個彼此都不曾觸及的話題,或者該說避之唯恐不及,他愣愣的將目光收回去,繼續對著院子前的馬路發神。

「……什麼都不是。」沉默良久,他終於在這十幾年裡第一次出口他內心的真正想法,想回來也仁至義盡了吧,他共處了十年,晃眼之間好像也不是多長的時間單位「只不過是……勉為其難的關係罷了。」

「我就是對你這點感到噁心啊!你不要以為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其實已經動了想殺掉我的念頭很多次了吧?」聞言,吉克拿著鋁罐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又接續喝了一口。

「是啊……有很多次,數都數不清了……」

「所以我當初早點去死你就解脫了吧?」艾倫依然是笑著去說這些話的,不帶任何猶豫脫口,即便那有可能傷害人或傷害自己,他一直都不具有顧忌的理由。

「不……」吉克抬頭看著傍晚的稀少明星,彼此臉上是一點都沒有酒精的醺紅,他們是兄弟的關聯在這種小地方印證,為他的反應,艾倫倒是有些遲疑的靜靜看向他「我第一次看到你,非常怨恨你的存在……可是你牽起我的手,喊我哥哥。我連想都不用想,我知道那些花是你送的……這個世上,我只剩下你了。」

如果沒有預感,他也不會決定就是今天去探究,要自己殘忍地去把苦澀的鹹水往撕開的痂倒。

「……你喜歡些什麼?」前言後語稍微突兀,艾倫皺眉,他還是思考了真意慢慢回答。

「……電動吧,你不是看過我沉迷遊戲,廢寢忘食嗎?」

「吃的呢?」

「起司漢堡吧,甜點,很多,我不算挑食的。」兄弟倆都看著前方開口,他應該曉得的,從以前艾倫還小就是吉克開始負責兩人的三餐,他們的關係就是如此零落,吉克只不過是做些家常菜色,艾倫根本沒有表達過自己的喜惡,經歷過重大變故他們坐在飯桌前總是寧靜,他了解一種道理,如果你不把這餐吃飽,若是下一刻先來臨的是災難,你的生存籌碼在一開始就已經被抹去了。吉克做什麼菜,小時候他從來沒有剩下「你呢?」

「咖啡,你為了整我不加糖和牛奶的,正好是我喜歡的純粹咖啡。」

「噗……原來我被你騙了那麼久嗎?」

「你根本沒問過我我也沒胡說何來欺騙?」

這是多少年之後?還是說這是真心的頭一回?他們兩都笑了,不是演戲、不是尷尬,他們的笑聲都不響亮但放縱。

「我喜歡棒球。父親從來沒陪我投過球。」他非常堅定地說出父親兩個字,以前為彼此多數避而不談,既然現在這個酒有吐真的魔法,那麼都不必再掩蓋了,因為父親自己的錯誤導致眨眼就虛度了童年,他擔著父親施加的重負夠久了,他想永遠擺脫他了。

「……賽季是不是接近了?」

「還久,半年以上吧。」

「下次,一起去吧,去看球賽。」吉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剎那聚集所有心神,他看見,艾倫笑著紅著眼眶。

他想,原來自己漫長的懷恨裡同時又一直矛盾的盼望這天的到來,那麼遙不可及,卻又如此簡單、如此突然。

他摘掉自己的眼鏡,虎口兩端的手指覆蓋住雙眼,如釋重負般,輕輕的點了幾下頭。艾倫當然沒有錯過,他幾乎走音的慨歎。

「喔老天……我們做兄弟十幾年,我現在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

願所有的負擔都變成禮物,所受的苦難都能成為照亮前路的明燈。

他抱著哥哥哭,早該這麼做了,彼此都解脫了。

***

利威爾頭一件對艾倫坦白的事,是關於兩人的性愛片子。

事實是只有他自己看,沒有任何人看光了孩子的隱私,說拿去賣是騙他的,只是一個誘導刺激。

「你自己看?」

「回味。是我自慰時要看的。」

「我們做的頻率不低你還不夠?」

「我不是有讓你休息的時候?那時就會需要了。」

在對方面前舒爽失禁都幹過了,艾倫對於和男人之間向來沒有什麼難以啟口的事,不過關於這份實情,他倒是難得羞紅了臉頰,帶有洋溢。

「我不可能與人分享。我不要你覺得自己廉價。」

來日方長,因此他還沒跟伴侶提及任何自己家庭的過往。

倒是在酒館裡,有件事轟然爆發,眾所皆知的混世王子從良了。

當然也不是和過去做告別那般壯烈,他有了一個溫暖的住所,讓心安放的地方,不必再四處流浪。

前陣子利威爾退了飯店房間,兩人慎重的和負責房務的女士道謝,女士笑稱還真有些捨不得。

利威爾不會在白天就時時出現在酒館,他和孩子開了間花店,白天忙於花草,晚上他才回到酒館,守護在那裡重要的人。

他仍然不改一段時間帶著吃的去妓館分送的習慣,可現在多了鮮花,每位女子空蕩的房間都有一處生機與色彩,那個坐在後巷削馬鈴薯皮的少年,想把那一幅狹小的藍天分享給每一位身不由己的堅強女性。

臉頰輕輕摩娑著圍巾給予的溫暖,還有絲絨柔和的觸感,好像可以稍稍削減寒冷的凍氣。時間雖晚,但玻璃牆外的街道熙來攘往,人群將街燈的亮度閃成光影點點折射在自己身上,像是天然的鏡球,而艾倫還在花店裡忙進忙出,手凍的蒼白中發紅。

適逢晚間,他和利威爾便會錯開,不過到了深夜裡,一隻傷痕纍纍的手會握住孩子的手溫暖它。

男人會在最沉靜的黑暗裡擁抱他,傾聽孩子在懷裡放心的細小呻吟,在寒冬蕭瑟的清晨互相傾訴,我愛你。

艾倫有注意到他減少了絕大部分的自我刺激,不過依然耽溺於對他親密的折騰。

他們有了恬淡的依據來沖洗掉苦痛的過往。

當人生不再有跌宕起伏,我們求的只是平淡與安穩。

「Come and get your love……Come and get your love……」某個白天,艾倫聽見利威爾在廚房弄早午餐的聲音,他搭著手機撥出的音樂跟著哼唱,孩子問他這首歌是,他說他挺喜歡的,旋律有些俏皮但容易記得,有次他在店裡放了結果被大家當成玩笑傳播很久。

艾倫想,這就是命運。

我們總算都去到了,一個再也不會受到傷害的世界。

重回在市中心酒吧相遇的時刻,當時根本無法離開你身旁。

你說,嘿,下半輩子有什麼打算?

我說,我連今晚都不知道該怎麼過。

從上一句對話後,你的唇吻上我。

你說,我從不後悔那天動了將你佔為己有的念頭。

讓你成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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