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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都市-人造魔境 第十七章 角鬥場,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1490 ℃

「這設計……姑且還行吧。」

雖然一點都不喜歡對方的品味,但是這個隨著階梯出現變化的腳步聲確實是充滿藝術感設計,加上那本來就明顯的鞋根聲確實是值得誇讚的。

『這裡可不是妳能踏足的領域,婊子。』

這就是清華不想承認的原因。

「別裝著一付不情願的樣子,如果不希望有外人弄髒自己東西,那一開始就把『人』藏在別處不就好了?」

一邊回應著對方,清華收回享受藝術品的心情,一邊繼續踩著步伐前進。

走到最後一段距離,清華突然加快步伐一口氣通過來到了三樓。

一順之間清華立刻開始狂奔避開就在眼前的大門,隨機三樓的走廊出現了刺耳的巨響。

「明明把自詡於高貴的貴族,卻還用這種偷襲的手段嗎?」

『面對踩髒自己土地的婊子難道需要像是決鬥一般報上名號跟流派嗎?』

清華只來得用嘴巴回擊,樓梯前的雙開向木門就被打碎了一個洞,從裡面噴出了大量的原形彈丸。

面對這一下偷襲清華幾乎是靠著直覺判斷出對方的陷阱,並再次與隱藏人互相譏諷起來。

「!」

兩人的聲音被火器的聲音所蓋過,讓清華機警了起來。

被破壞的門後出現了對清華來說足以稱為熟悉的身影。

「弗洛伊斯先生?」

沉重的金屬身軀,充滿科技感的設計,雖然大體是人形但卻不同於只是模仿人類外型得魔像,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形裝甲。

「……不對。」

隨著破壞的武器跟對方裝甲上的個性圖案出現,清華確定那絕對不是那個與自己相約要分出勝負的對手。

雖然構造特徵上一看就知道是一樣或是類似的型號,但是上面的塗料實在差太多了,與羅伯那乾淨的裝甲相比太過個性化了。

首先最先被讓人注意到得便是那紅藍為主體加上白上星星的塗裝,還有在兩邊肩甲塗上的國旗,彷彿深怕不知道自己來自於哪個國家一般。

從德魔尼內鬥的話語來看,雖然知道弗洛伊斯先生有很高機會來自於美國,但這傢伙應該不是同夥……

清華立刻跳起在支柱間穿梭,躲開射向自己的鉛製圓珠。

「希望妳喜歡子彈,我這裡可是有很多的!」

身穿美國裝甲得巨人除了外表與羅伯特最不一樣就是其使用的武裝,手上拿了一把相當有份量的火器。

雖然清華並不清楚那是什麼型號的槍械,但只要是槍械愛好者肯定只要一眼就能大喊出它的名字——[[rb:自動突擊霰彈槍 > AA-12]]。

本來這是一把雖然後座力非常低但是因為本身體積跟重量過大,加上對付防彈衣效果比不上步槍彈導致處於沒有合適戰場而一直坐在冷板凳上的火器。

但是體積與重量都在本來就犧牲靈活性的動力服下可以忽略,在面對以數量取勝的魔物甚至輕裝的魔力者時,大面積掃射的霰彈射擊比起精準高威力的步槍彈更為有利,更重要的是因為動力服大量提升得負重可以攜帶大量得彈鼓維持火力輸出。

「嗚嗚嗚嗚嗚……」

隨著板機的按動,槍口所噴出的霰彈不停擴散出去。儘管因為隨著距離越來越遠傷害也越來越低,但依舊有效壓制著退魔師。

霰彈巨大的槍聲像爆炸聲一般在巨大的空間形成刺耳的回音,一下就震得清華頭暈目眩。

在確定身著輕裝的清華被逼退後,美國裝甲示意門內的人鎖上被當作第二道門的鐵柵欄,並趁著同時從背上取出裝滿了三十二霰彈的彈鼓裝上手上的突擊霰彈槍。

本來連成年男性都很難單手抓住的彈鼓,在大了一圈的動力手甲下不但穩穩裝住還能順暢地裝上。

「[[rb:快出來 > Come on]]!日本婊子!我想看看遠東妓女的拳腳功夫!」

不同於隱藏人那一開始假裝的憤怒,或是後來自命清高的譏諷。美國護甲的大叫更像是一頭狂犬的無端怒吼,可以聽出對方想藉由貶低對手的方式,在激怒清華出來與自己出來戰鬥的同時提振自己的士氣。

「比起用嘴巴大吼,多讓自己的武器像樣的瞄準目標如何?」

清華的嘴上的反擊才剛說完,對方手上的突擊霰彈槍就開始怒吼起來蓋過了少女的聲音。

「[[rb:喔耶 > On Yeah]]!吃我的子彈吧!我就是為了做這個才活著的!」

然而在連續開火聲下,對方狂氣得戰吼聲還是被頭盔裡的擴音器傳到屋內裡。

「就不能稍微有腦袋正常一些的對手嗎?」清華則是一邊抱怨一邊在三樓的走廊上穿梭躲開火力壓制。

即使退魔師不是第一次面對火器的攻擊,還是被對方手中的武器壓制得難以近身,甚至被碎片打著了全身。

雖然有些痛……但只是碎片跟跳彈得話還傷不到我。

在利用幾個走廊上的柱子與欄杆作為掩護,清華立刻拉開距離並在三樓的空間內快速得逃竄。

只要拉遠距離以霰彈射擊幾乎不可能貫穿清華身上所穿的退魔服,但是那擴散開來的子彈特性確實很適合對付移動快的目標。如果只是一昧的拉開距離也會因為救出法官目標還沒達成加上在室內而無法總是採取這樣的策略。

「……可惡。」

在找到一處堆滿衣服像是倉庫一般的地方確定暫時安全後,清華一邊抱怨一邊確認身上沒有傷口。

不得不說這個對手,是對近身戰的魔力者來說如同天敵般的存在,簡直就像在重演熱兵器取代冷兵器的歷史。

熱兵器可怕地方並不單單在它的破壞力,而是哪怕是戰鬥經驗幾乎為零得新兵都有可能靠著幸運一擊擊敗遠比自己強大同時經驗豐富的老兵,這樣如此簡單卻危險的傷害模式。

所以現在她必須思考該怎麼辦……當然對好戰少女來說面對挑戰永遠只有一個選擇。

「就當作再次決鬥前的練習吧。」

從深層的呼吸結束後的少女站起了身體。

「!」

然而下一秒就遭受到了強烈的攻擊。

滿倉庫的衣服被擴散的霰彈打成碎屑,像是五彩斑斕的雪花一般在房間內飛舞。

以此為掩護清華快速得脫離房間,避免在狹窄的區域面對被霰彈追擊的不利局面。

在被槍口得火焰照亮的頭盔,內部正在顯示著大量的補助數據,包誇著熱源、 聲音甚至微弱的空氣流動。

做為一名少有可以穿上動力裝甲的人類,他並不清楚所謂的魔力跟魔力者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但是他知道雙方的力量得根源是不一樣的,儘管對方所穿的退魔服同樣也是科技的結晶,但彼此之間的技術方南轅北轍完全無法相互共用。

因為打一開始一個就是採用額外的動力強化肉體,而一個是先強化體內的魔力在間接強化使用者。

可是也因此能否這麼說呢?

這是一場科技與魔法得比拚,雖然是個說出來沒啥實質意義的問題。就算現在或在未來的某天真的證明了哪一方更加優秀,也不會讓某一方徹底消失。

可是內心依然在悄悄下了一個自娛自樂的目標,我要證明科技比魔法更強!

「來吧!若是做得到就用拳頭打贏我手上的武器吧!」

畢竟這才是時代的真正得走向,那些還在強調肉體與精神的存在早已經是過時的產物,尤其是眼前的少女與那群傭兵的戰鬥。

在他眼裡這就像點菸還要先鑽木取火一般愚蠢,花上數十分鐘甚至數小時才能取得得火焰,在這時代早是一秒內就能完成的事情。

他們所戲耍得武術更是徹底笑話,一個個隨便開口就說自己為了學習這樣的武藝花了數十年的時間,結果還不是比不上花上十分鐘學習怎麼開槍的人?

在確定對方以化成一團紫影的速度跑出房間後,美國護甲從容得換上新的彈鼓準備追上目標繼續開火。

當笨重的金屬腳步聲隨著脫離房間而從沉悶變得響亮,因為從密閉同時佈滿雜物的房間離開,抬頭顯示裝置所顯示的數據出現了浮動。

但這些目前都還派不上用場,只能透過護目鏡不停地左右來回掃過走廊試圖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來呀!快出來呀!」

在身體熱血的沸騰下,透過擴音器美國護甲大吼道,儘管都是些無從成為對話的極短話語,但依然透出了震撼的音量。

「妳知道想前進並需打倒我,無論怎麼逃跑都是沒用的!」

為了讓聲音確實傳達到那位逃竄的退魔師耳裡,美國護甲走到走廊的欄杆邊,對著空闊的空間大吼道,這讓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

但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一道紫影從四樓落下,就這樣簡單的襲擊勝利的天秤就徹底導向了一邊。

在被襲擊的瞬間手中的突擊霰彈步槍非自願的走火打出了數發霰彈,但不要說命中連牽制的作用都沒有。

在一秒內混亂的交手並發出了刺耳的碎裂聲後,手上的火器便再也發不出怒吼了。

清華已不符合她性格的策略,利用自身的速度跟對方的死角一瞬間踩在了石製的欄杆上後,跳上四樓的走廊外等待著這一刻。

她知道面對這樣的對手,對方有很高的機率會為了尋找她的身影而走道走廊邊探出身體,這便是最好的近身機會。

在這樣的一瞬間的交鋒中,清華的攻擊到底命中了哪裡?

是直擊頭頂直接用強大的動能壓斷對方的脖子嗎?

還是破壞了後腦杓讓對方陷入半昏半醒的假死狀態?

事實上在清華鞋跟的重擊下,美國裝甲並沒有受傷,但是相對的手上的火器僅僅一擊就被破壞了。

這把剛剛還抓在手中的霰彈槍,為了輕量化在設計之初便使用了大量的強化塑膠在外殼上,雖然重量減輕了但在硬度上還是無法與金屬相比。

面對清華的直擊槍殼便碎裂了開來,甚至無法阻擋接下來的破壞連內部的槍管都受力歪掉,不可能再射擊了。

「來吧,接下來就讓我們『公平』的戰鬥吧!」

不顧對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神經,清華以彷彿是勝利者的語氣說道。

「卸下!」

受到偷襲的對方不悅的對裝甲內的電腦下達指令,幾乎是同一時間裝甲背後的彈鼓全都被主動卸下。

與此同時動力流入右臂,當覆蓋著裝甲的手臂重擊地面,一股幾乎讓走廊像波浪一般起伏的衝擊波沿著地面衝向少女。

然而清華早已經有所準備,輕鬆的躍起閃過後快速近身。

在避開與鋼鐵巨人相比幾乎是靜止的一拳後,清華先是一記低踢重擊了對方的膝蓋。

這便是勝利的契機,趁著對方因為疼痛差點跪下的間隙,在毫無阻攔的狀況下一記旋踢重擊了對方的下巴。

僅僅這樣的一踢對方的意識便陷入了昏迷,強大的動能沒有足夠的緩解灌入了對方的大腦造成了腦震盪。

隨著身體失去了力量跟平衡,美國裝甲整個身體像一根木棍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真是弱啊。」

雖然這樣的評價對於與自己戰鬥的對手相當的不敬重,但也難怪清華會這麼想了。

明明身穿了一套防禦力十足的動力裝甲,但在失去了手上的武器後面對清華的攻勢卻幾乎毫無招架之力,說明對方並沒有受過什麼頂尖的肉搏戰的訓練,並不懂得怎麼保護自己。

「……不是每個穿著這套護甲的人都像弗洛伊斯先生一樣擅長近身戰嗎?」

當身體的沸血稍微冷卻下來一些後,清華稍微回憶了剛剛的戰鬥後發出了這樣的近乎感嘆的想法。

就算退一步來說,對方的近身戰攻勢實在是太過生硬,與前面用火槍壓制的攻勢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聯想到那本來應該能擋住子彈跟火球高溫的優秀防護力,清華不禁再想難道這套護甲其實並不擅長精細的肉搏戰嗎?

如果是這樣,鋼鐵巨人可以說是在非常不利的狀況下選擇向清華挑戰。

「……不,不要想太多。現在還不是時候。」

就算處於不利狀態,那也是對方的選擇,自己不該擅自憑空猜測。

繞過佔掉快要一半走廊的美國護甲,清華走往三樓另一邊回到那一出來便是華麗樓梯的大門。

在幾聲巨大的碰撞聲後,清華踢斷了一跟柵欄。

在跨過已經依舊鐵柵欄還沒升起的大門後,清華踩著因為剛獲得勝利有些清挑的步伐前進。

但很快清華沉重的情緒就反應在了腳步聲上。一瞬間就想起了現在她是一個多麼惡劣的人的豪宅內。

先是一股刺鼻的味道讓清華皺起眉頭,這股味道並不像辣椒之類的刺激物會因為傷害到黏膜導致流淚,但卻能讓一個從未廝殺過的現代人感到身體感受到進入戰逃反應的感覺。

喉嚨彷彿緊縮到滲出血液。

一種難受的腥味從喉嚨升起。

眼睛因為血壓升高感到緊壓搔癢。

甚至頭皮緊縮牽動了髮絲。

能讓人類出現這樣的反應的味道,本身就是一種危險的訊號,正常人是應該毫不猶豫地轉身逃跑。

儘管很清楚從踏入這一豪宅的那一刻就不可能沒人流血,可是實際的狀況卻比清華所能想像得更加慘烈。

隨著清華打開一道通往招待廳的木門,印入眼簾的是駭人的血海。

就像有人用幫浦把血注入水管後朝著房間隨意噴灑一般,滿地都是被血所侵濕的地毯。

就連野獸的餐桌都比眼前的慘狀還要潔淨,那位買走法官的隱藏人再次證明了自己的不可理喻。

清華下定決心後走入血泊中,儘管她盡可能避開不看周圍的慘況但是哪怕只用眼角餘光觀察也發現了什麼。

這些血液來源的主人有大半清華都看過,就在不到一小時前這些人有大半都跟這位退魔師有過交手。

「……」

不悅的把視線移到了已經七零八落的屍體上,雖然大體還保持著人形,但是果然已經面目全非了。

「是剛剛的那個人做的吧……」

很明顯是被霰彈所殺死的,這群傭兵的護具與清華身上的退魔服相比低了好幾個等級,面對近距離火器的攻擊幾秒內就被打得血肉模糊。

不同於被高速的步槍彈打到,只有一個圓形射入孔然後破壞人體再從射出孔打出一個大洞。霰彈的大面積但是低貫穿力的打擊方式雖然不足以貫穿有防具保護的人體,但是重複射擊還是把身體打成像是用刀子攪爛的水果一般,表面變成一攤流著血水的爛肉。

就在快要離開招待廳時清華注意到了,那是一柄斷掉沒有了槍頭的長槍。

它曾經在主人的手裡,一同完成了承受清華全力一擊還沒有斷掉的精彩美技。然而現在卻被人折斷丟在持有人旁邊的血泊中。

看到這裡清華終於露出了猙獰的表情。此刻她很確信這個傢伙是個完全沒有活著價值的存在

看了最後一眼後快步離開了招待廳,隨即終於看到了造成這一切的真凶。

跨過了招待廳留下了沾了鮮血的腳印,清華把眼睛注視著同樣盯著自己的的一雙眼睛。

在兩片布幕中間的縫隙,有一個男人正看著自己。

「呦,知道自己多麼弱小了嗎?」

「神守迅體術——飛燕!」

沒有對話的打算,清華直接注入魔力到肌肉裡,並以化為殘影的速度衝向對方。

沾染的血滴甚至被甩飛,當包著護手的指結即將撞在對方的臉上時,清華的攻勢停止了。

脫離沾黏鞋底的血滴才剛落地的時間內,雙方的距離已經不到數公分,清華在瞬間跨過了大半個房間直衝到對方眼前。

但是在自己眼裡,這個妓女就是碰不到自己,傷害不到自己,自己甚至看不到妓女的武器,因為都被面前的白色蜘蛛絲所擋住了。

兩人之間隔了一道強化玻璃,其硬度非常之高甚至能當作橋面的材料。如果踩在上面能形成一種飄在空中的奇妙感受。

現在這樣的科學結晶被當作最新式的觀景窗,讓萬物之靈中最優秀的存在,人類中的人類,能夠在最少的干擾下觀賞著憤怒野獸的表情。

本來這巨大的蓋滿整個房間的玻璃會因為反光而很容易被察覺,但是在少女一側的玻璃兩邊都覆蓋著布幕,只留下中間很少的空間展示著隱藏人。

在憤怒卻無可奈何的野獸終於注意到了自己抓在右手上的東西。

「你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你眼裡難道這些人的死亡是沒有意義的嗎?」

「當然有意義,看著動物間廝殺的畫面不是自古以來的娛樂嗎?」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再次響起,空有力量不懂的禮儀的野獸又在玻璃留下一個如同蛛網的痕跡。

回應出於憤怒但實際上只是想用道德綁架自己的少女,自己拿著斷掉的槍頭隔著玻璃指著對方因為憤怒發紅的臉蛋。

在自己眼裡這憤怒的人形野獸根本沒有對人發怒的資格,倒不如說讓對方活著本身就已經是自己天大的恩賜了。

「開什麼玩笑!這些被你殺死的人在你眼裡只是動物嗎!」

「當然,你們的行為到底與動物有什麼差別?尤其是妳,真以為有在沒有我同意的前提下使用武力的資格嗎?妳與搗亂我庭院的野狗有什麼分別?」

就如同身為統治者應該受人尊重一般,若想讓我尊重你們的武藝是不是應該先尊重我呢?

當自己說出這句話時,野獸的神情徹底改變了。從單純的憤怒變成純粹的殺意。

「還是說我誤會了什麼,其實妳就是一個動物呢?如果妳現在跪下承認我就不在追究妳破壞的東西——畢竟,要負責任的應該是『妳的飼主』才對吧?」

「神守護神流——」

清華終於下定決心要殺死眼前的男人,無須留情留下性命,雖然不給予他痛苦就讓眼前的男人下地獄實在太過善待對方了,但是他的死亡才對得起他奪走與汙辱的生命。

以喉嚨大喊出秘招的名字以在腦海形成招式的型態,同時匯聚魔力與調整肌肉,就算無法一擊殺死對方但無論如何也要使盡全力破壞眼前的玻璃。

已經什麼都不用在顧慮了,清華現在不僅擁有豐沛的魔力還同時裝備了足以保護自己的護具,即使一擊無法擊破眼前的玻璃很快就會被接二連三的攻勢給攻破。

此時一團黑影從清華的身後出現,一瞬之間就化掉了清華的力量。

那是退魔師真正的對手,來自異界的惡意,腐蝕意志脆弱的男性為同伴然後一同侵犯女性並以此為樂的惡劣存在。

清華的身體瞬間被觸手纏住,嘴巴甚至趁著大喊的空隙被有著猥瑣形狀的觸手直接堵住。

蓄積在少女身體的力量由於被偷襲失去平衡,幾乎連著觸手一同撞在了玻璃又留下一個如同蛛絲的裂痕,然後因為反作用力遠離。

在清華身後的房間出現了一頭超巨大的魔物,巨大到甚至整個房間只嶄露了頭部而已。

「雖然是第一次嘗試,不過效果真是不錯啊。」

佈滿房間的血泊下預先做了一個魔法陣,趁著清華注意全都在玻璃前時,隱藏人最為信任的女侍,趁機丟下了一顆蓄積了魔力的石頭,讓滿房間的血發生質變。

這裡的血並非褻瀆儀式裡用來召喚的媒介,而是本身化為了連接兩界的門。

就像化為鏡面的兩側,這些血打通了兩界吸引到了一頭巨大蠕蟲,牠感受到了在門的另一邊有正醞釀著的豐沛魔力,以及最重要女性散發著吸引著獵食者的香氣。

當它穿越門時,立刻張開漩渦狀的大嘴從中伸出大量的觸手想要玩弄美味的獵物。

觸手纏繞上了在只有一道門框阻擋的的少女,用著強韌的觸手以及黏稠的黏液在纏繞過程中不停地塗抹著在少女身上。

儘管少女被堵住的嘴巴不停的發出嗚鳴聲,被纏住的手腳也費力的掙扎著,在沒發出什麼聲音的狀況下被抓到半空中移動半個房間拖入了佈滿更多觸手的血盆大口中。

「好啦,兩隻『野獸』都已經就定位了,就讓我好好欣賞傳說的退魔師到底有什麼價值吧。」

如果這個還在愚蠢揮舞著四肢就以為能得到他人認可的野獸,真的能在痛苦的掙扎中保持精神正常活下來,也不會吝設給她一點上位者的施捨的。

但無疑她絕對沒有勝算,只能在血液徹底消耗光讓魔物不得不回到異界後,才只能精疲力竭的倒在黏液與血塊的淺坑中任由自己嘲笑。

到時自己會走到她無力動彈的身邊,啜一口唾沫在她臉上宣告自己權力的捍衛成功。

隨著少女消失在巨大的嘴巴裡,蠕蟲明顯開始興奮起來,這透著體液流動的巨大魔物肯定正在內部玩弄著獵物吧。

到底在裡面的蠢貨是怎麼掙扎的呢?

作為一個有好奇心的人類還是不勉好奇甚至想像。

無數的觸手不僅纏住少女的四肢跟腰身控制住,三根佈滿顆粒突起的觸手則隔著退魔服瘋狂的抽插交換體液。

無論嘴巴怎麼說,還不是穿著一套彷彿裸體的膠衣,根本就是把保險套穿在身上的妓女,明明順從本性沉溺在魔物的肉棒下就好了,卻還要用退魔跟武技之類道貌岸然的話語來美化自己簡直笑調人的大牙。

按了下遙控器,玻璃外的布幕隨即拉開,稍微挪了幾步避開有著裂痕的玻璃。

在巨大的觀景窗前整隻蠕蟲一覽無遺,看的出來牠越來越興奮,那佈滿觸手的大嘴肯定正因為獵物的到來而興奮地享用著吧。

蠕蟲的大頭就像蛇一般在玻璃前不停地搖動。就是這樣,畢竟牠越興奮那個妓女就越痛苦,而痛苦就是要給她的教訓——

——然而痛苦的真的是魔物口中的少女嗎?

房間天搖地動了起來,同時發生了一聲巨響震著隱藏人跌坐在地上。

「怎、怎麼了?」

在這一連串的事件後,隱藏人終於第一次害怕了。

蠕蟲巨大的腦袋在房間內盲目的撞擊,讓整棟房子也跟著搖晃。

他想站起來,但馬上而來的撞擊再次讓他跌坐在地上。

在不知道第幾次嘗試站起來失敗後,他終於放棄已爬的姿勢想搖遠離這隻發狂的蠕蟲。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發出了悲鳴,蠕蟲撞破了觀景窗衝入他原本安全的空間。

「……啊……啊」

那隻蠕蟲的腦袋距離他只剩下不到半公尺的距離,只要在一點點的距離他就會被壓成肉餅。

蠕蟲的嘴巴發出了攪動泥巴般的聲音,再過幾秒括約肌狀的嘴巴從內被撐起了一個三角形的空間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人影。

是清華,她全身都是黏液的樣子雖然看似狼狽,可是臉上的憤怒與殺意卻不見任何減弱。

「你太自大了,竟然想用魔物對付退魔師?真是愚蠢的想法。」清華擦了擦嘴上的黏液後說道。

一個像是掉入糨糊的裸體美人從怪物的嘴中走出來,在紫色的退魔服覆蓋著一層層的黏液有著一種妖豔的美感。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團半固體的白色黏液。

兩條像是尾巴的東西連在清華的屁股後面,隨著清華完全走出蠕蟲的大嘴,隨著一聲擠壓的聲音離掉落在地上……那是原本插在少女的密處與後庭中的觸手,在失去力量後因為拉扯跟重力只能被少女扯出後掉到地上。

「好了,現在該換你學會尊重我了——邪道!」

圓挑的大眼瞪著眼前的男人,就當對方還想拔槍開火前,清華的腳背撞在了他的鼻樑上發出了斷裂的聲音,不到一秒的時間鼻血就跟黏液一起沾滿了正在慘叫扭曲的臉。

§

在監獄般城堡的內部。

伊琳娜正在鍛鍊自己。

雖然只是一些徒手訓練跟一些鍛鍊心肺的有氧運動,但只要每天完成該有的份量,就能讓身體維持在一個標準線上的體能。

而且不得不承認適當的活動身體能分泌穩定心情的多巴胺外,還能讓大腦的思考更加順暢。

因為現在她能依賴的恐怕比起武力,思考更為重要。

將她軟禁在這裡的軍師並無法靠自作聰明的小手段,或是武力試圖擊敗他。

那麼就只有一個方法了,那便是取得對方的信任。

雖然聽起來不是什麼很可靠的方式,伊琳娜也不清楚已經是不死人的軍師對於人的感情是否一樣。

但是……有嘗試的價值。

「……」

真慢啊。伊琳娜一邊看著牆上的時候一邊這樣想著。

雖然算上今天只是在這裡生活第三天,但是伊琳娜有注意到每次餐點送來的時間都是非常準時的,而根據昨天的經驗應該也會在固定的時間讓仕女在晚餐時間先去浴室換洗。

然而伊琳娜都已經鍛鍊到超出應該洗澡的時間二十分鐘了,還是沒有人來通知。

「伊琳娜小姐,洗澡時間到了。」

就在伊琳娜要完成第二十組俯臥撐後,終於有仕女打開房門重複著聽過的話語。

「好的。」

沒有任何猶豫與詢問伊琳娜像昨日一樣,任由仕女帶路到了浴室。

「這次我們使用了薰衣草的精油,還請放鬆享受。」

在侍女離開留下服務的話語後,伊琳娜脫下衣服走進了已經冒出有著精油味道並充滿水氣的浴室。

薰衣草的味道非常特別,不同於玫瑰或是大部分的花香相當柔和,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強烈感。

若要說就像新鮮牛奶與熟成起士的差別,牛奶的味道雖然清淡需要經過加熱等調理才能散發出明顯的香味,但幾乎不會有人討厭。

可是熟成的起司就不一樣了,在發酵後經過凝固與熟成的起司味道會越來越重並越來越強烈,最後就會散發出對孩童以及非愛好者來說太過激烈的味道。

而薰衣草對部分人來說就像這樣的存在,過於激烈的味道讓伊琳娜稍微有點排斥。雖然她不確定是自己得喜好問題還是單純就像香水一樣如果量太多就會導致反而變成讓人不適的刺激。

「……」

伊琳娜猶豫了一下,還是泡入了溫度不高的溫水中。想強行讓自己習慣這樣的味道。畢竟都已經準好了完全不使用也太浪費了。

「……」

「…………」

「………………」

果然還是有些不舒服,雖然不到讓人頭暈或是噁心但就是讓伊琳娜感到非常的不適應。

明明已經比昨天更習慣溫水的溫度,還是讓伊琳娜像逃跑一般的逃離了浴池。

伊琳娜雖然心裡想著是否太浪費了還是走到了蓮蓬頭下把對她來說過度強烈的薰衣草味沖淡。

「幸好頭髮沒有沾到。」

雖然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並沒有那麼容易完全清掉,但是至少沒什麼毛髮的人類只要避開頭髮還是能很大限度地避免味道沾染在身上。

然而蒸發的霧氣一同飄散在浴室沉重空氣還是讓對這味道有所排斥的少女感到難以忍受。

就像逃跑一般伊琳娜快步地離開了浴室並穿上浴袍,前往已經有著仕女等待著她的更衣室。

「伊琳娜小姐這是這次的衣服。」

用著還是僵硬的動作接受著仕女的服侍並擦乾身體跟頭髮後,伊琳娜接過了遞過來的衣服。

雖然從風格可以看出是屬於中國的袍衣但是這次並不是旗袍,而是一件下擺蓋住屁股的上衣還有一件到達腳踝的長裙。

這樣的搭配實在是一件保守到有些俗氣的裝扮,尤其是上衣的把屁股蓋住的狀況下完全把身體的曲線跟上下半身的比例破壞掉。

但是顏色的搭配把這一切卻都挽回了過來,上衣的顏色是非常淡的天藍色,而裙子則是烏黑的黑色。

這樣的對比為在沒有特色衣服搭配下添加了看點,就像黑夜中反射著月亮的池水一般,有著低調卻隱藏不了的雅致。

雖然並非不是討厭昨天所穿的旗袍,但是這樣的衣服反倒是勾起了伊琳娜來自於熟悉的感覺。

這樣保守並撫平身特徵的衣服穿起來的感覺就像傳統的修女服一般,對於從教會培育下成長的少女來說,這樣的衣服甚至比起退魔服穿起來更有種安心感。

在把衣服跟頭髮打理好後,伊琳娜終於前往了正在等待著她的餐桌。

走過沒有窗戶的走廊,並在讓仕女打開門後,又是那個曾經見過的場景。

擺滿餐點的餐桌,在另一邊沉默不語的軍師,還有原本坐立難安但看到伊琳娜幾乎要要跳起來的一位跟昨天不一樣的老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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