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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歌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760 ℃

整理衣装——完成。

花束蛋糕——就位。

梳梳头发——搞定。

做好了形形色色的准备,整装待发的你握紧了手中的花束——向后倒在床上,开启了睡眠模式。

...啊?

虽然看起来很滑稽,但你顺利地睡了过去。掌握着梦魇亲传的技术,你得以自如控制自己的睡眠,亦可轻松跨越梦境的界限,造访她的领域。

自相识以来,已有半年。时间在流离于梦与现实的穿行中逝如飞梭,和刚刚认识的她一起在你颠簸的噩梦中向地面无尽坠落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

实际上,你也说不好到底是认识了“她”,还是认识了“她们”。毕竟,形貌相似而个性不同的梦魇有好几只。

比如那个每次都会给你开门的,端庄又不失调皮那位...

你屈起食指,握着不知以什么原理和你一起进入梦境的花束,敲了敲镶嵌在虚空中的那扇门。

“...欢迎,今天你也来了呢。”

奇怪,这次她让你在门前等待的时间似乎比平时久了一点?

不过,看着她今日的盛装,你很快便打消了自己小小的疑惑。

袭人的米白长发款款披于肩头又如瀑而下,刻画着金色纹路却断折了尖端的双角调皮地缀上了一对蝴蝶结。灰蓝色的礼服与平日身着的衣裙配色相近,简约的设计未落繁复缀饰直至臃肿的窠臼。并不为近视所困扰的她亦不忘从妹妹(?)那里借来她的金丝平光镜,让本就端庄优雅的气质更添几分知性的气息。

可最惹你视线的莫过于那洁白的短百褶裙裙摆下掩映着的修长双腿与那双...小巧的赤足。原本总是掩藏在黑色丝袜下的它们此刻却大大方方地素颜出席,带来了与此前完全不同的观感。取代了高跟鞋的那双凉鞋更是抓住了你的眼球,纯白色的系带在趾根上方交叉,白皙的脚背肌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纤细的脚踝被同样设计的绑带环抱,后部的坡跟巧妙地垫起了女孩的脚面,弥补了身高的些许遗憾。

现在的她,无疑是你眼中最为光辉的——尽管这么说和她的身份似乎有些冲突——天使。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你才难以控制自己有些放纵的目光。

双手提起裙摆,梦魇优雅地向你行礼。你这才堪堪将视线从下方收回,又局促地点了点头。幸而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牵起了你的手,引着你进入梦魇的领域。

阳光很好,看上去正是下午三时的样子。

环顾四周,仍然是熟悉的庭院,不远处的花圃中植满了形形色色的花朵,令你手中的这一束稍显单薄。

幸好,你还未来得及感到失落,她便带着你坐到了一方小小的茶桌两侧。

“哇,这是给我的吗?...真的很漂亮,谢谢。”

她接过了你的花束,眉眼之间难掩欣喜的神色。轻拍双手,白色茶桌之上便凭空增添了一尊透明的花瓶。你看着她一支又一支仔仔细细地捻起花束中的花朵,又认认真真地插进花瓶中,不时调整一下花朵的位置,令每一支都能与周围形成色彩的和鸣。

嗯,这么看来也没有那么单薄嘛。嗯。

带着某种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产生了的满足,你将带来的蛋糕摆在了桌上,迅速切好了几块,放置在她随手变出的两个盘子中。

切下一块蛋糕放入口中,醇厚的奶油浓香绵软地绽放于唇齿之间,点缀着的蓝莓果酱又以酸甜的香气将浓奶油的些许黏腻轻轻抹平,随后就是软糯如吸足了水分的海绵般的蛋糕胚,精致的口感令你一时间有些不忍下咽,只愿它在口中多停留一会,让这份悠闲的美好别溜走的太早。

看着同样流连的她,你不禁为自己制作甜品的水平短暂地自豪一阵。最终放任它顺着食道滑下,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红茶的清香温和地扫净了残存的几分绵着不适,淡甜中略显酸涩的味道令午后有些倦怠的精神为之一振。

话说回来,这是她的手艺吗?

你装作专心品茶的样子,从茶杯的边缘悄悄望去,却正巧撞上她同样小心投来的目光。她有些羞涩的笑容让你知道这就是答案。

红茶配蛋糕,下午茶时间就该这么过。

...

是虚幻的天空中悬挂着的梦境太阳投下的日光晒得你有些懒洋洋吗?你总感觉自己的脑海有些浑浊,思考也像困倦了一般稍显滞涩。

梦魇小姐对这半年来发生的事大多都记忆犹新,还能完整地回忆起每一件事中有趣的部分,你也乐得为她填补偶尔忘却的环节。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闲适,不过实在有些太过闲适了。

虽然你的重心还放在和她的闲聊上,但目光与注意力逐渐飘忽身外,四处游荡。

....

控制不住的视线真的很让你懊悔。

可当无意间向桌边投下的视线中出现了那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的,曾勾的你有些失魂的凉鞋时,再感到懊悔也已经晚了。

桌对面的梦魇小姐仍优雅地捏着茶杯,愉快地回忆着这半年来经历过的一点一滴,也许你还在回应,但你知道自己的思绪早已飘到一边,飘到...桌下。

你无法控制自己下流的幻想,你知道你做不到的。

你在幻想从凉鞋中解放而出的双足。

你在幻想那双终于不再躲藏于黑丝之后的那双秀足。

你在幻想那双游鱼般的双足是否正调皮地摆动着。

不...怎能如此?你明知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是容不下半点猥亵的幻想的。

然而你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如脱缰野马的思绪,甚至从这破坏美好的罪恶感之中汲取着背德的狂喜。

你的思维还在发散,发散到很多奇怪的地方。

她为什么脱下了鞋子?

如果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早已被你发现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承认为自己纵横肆意的可怕妄想感到反胃,但越是这样就越能激起你思绪的狂飙。

不过,你的心脏骤然紧缩,几乎停跳了一瞬。

只因某个带着恬淡温度的物体静悄悄地抵上了你说不出口的部位,仿佛穿透了裤子的布料一般。

不对。

不知什么时候,你似乎感受不到自己板正的有些勒紧的西裤的触感了。

停转的思维再次暴走,你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只因你立刻在想象力构筑而成的视野中“看”到了桌下的情景。

不..怎么可能呢?这一定是幻觉,在这个违背常理的空间中从幻想的树冠中生长而出的幻觉的果实。

无论再怎么说,幻想到这个程度也太过分了。你恨不得立刻狠狠给自己来上两个耳光,惩戒自己这令人憎恶的行为...

但那种幻觉仍在升温。顶在双腿之间的那个物体甚至开始不知有意无意地上下,温润如玉的触感令你再难忽视这“幻觉”的存在。

越是这种时候,思维运转得就越快,时间流逝的就越慢。你无限膨胀的思维感知得到自己全身的血流都涌向了你的头部,令体表的温度急剧升高。

你稍稍抬头,极其局促地偷瞄了一眼对面云淡风轻的梦魇,那份纯净有如天使的笑容...明知她不可能做出这种比你狂野的妄想还来得过分的行为,但你总感觉那微笑之下掩藏着的是某种支配与嗜虐的情感。

不..这是幻觉吗?也许不是..?

这恐怕是你做过最疯狂的梦了。

你甚至不敢简简单单地低头向桌下看上一眼,生怕看到自己出于未知原因变得一丝不挂的双腿,更害怕发现那令你神魂颠倒的柔夷正搭在你的腿间轻轻搓擦。

畏惧,你的身体因畏惧而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还有一种,隐秘的兴奋。

“那个...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显然不正常的表现理所当然地吸引了梦魇的注意,她关切的神情令你的理智重新占据了摇摇欲坠的高地。你徒劳地试图将那扰乱心智的感触抛之脑后,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茶会与半周年纪念上——并理所当然地失败了。

更加致命的是,就在你调动全身力量争夺注意力的控制权时,粘附在股间的那个物体就仿佛察觉到了你的窘迫一般几乎可以确定是有意地加剧了挑逗的幅度。脚尖——姑且认为是脚尖吧——轻轻划过柱身,缘着柱头绕回上端,又轻轻踏在柱身之上,稍作施力踩下你早已挺拔的肉柱,横过脚掌像是安抚一般缓缓蹭过布满青筋的皮肤。充血的组织自然经不起半点外界的压力,光是被它压住就已是一阵足以令人痉挛的电流袭击而上,更不用说那比刑罚还要折磨的“安抚”了。

束手无策,亦无法找借口起身离开,你只能硬着头皮在这如胶似漆的煎熬中继续硬挺下去。作为完全无法转移注意的折中处理,你咬着牙摇了摇头,毫无说服力地假装无事的同时又放纵自己的思维继续四溢。

不过有些出人意料地,被你寄托了可怕幻想的梦魇小姐竟然真的相信了面红耳赤的你的借口。

桌下的那只秀足似乎察觉到了你的纵容与无能为力,甚至得寸进尺地将另一只也踏了上来。加倍的数量带来的却不止双重熬炼,一对缠人的妖精所能玩出的花样自然比孤零零一只多了不少。

珠圆玉润的脚掌挟起柱身,动了真格地上下搓动着。独属于少女——至于你为什么认定它们属于少女,其中的思考方式实在太过别扭与难以理解以至于无法言喻——的饱满触感紧紧夹住了柱身前半截,像是要榨出什么一般用力挤压。你感受得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早早地就在这种如同前戏的举止中泄出了不争气的液体,沾湿了这双你说不上是爱是恨的甜蜜双足。你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被先走液润滑了的秀足会在梦魇领域虚幻的阳光下反射出怎样淫靡的闪光。

看来梦魇小姐是个相当熟练的演说者,就算你表现得像个突然腹痛而完全无心听讲的学生一样扫兴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仍然兴致高昂地继续着。你自然也不愿让她自己出演一台独角戏,却又受制于身体的本能,只好不时陪陪笑,机械地点点头,随机冒出几个没什么太大意义的音节,偶尔端起茶杯喝上几口,唯独没理你那仅被切了一块就放在盘中的蛋糕。

或许是觉得就这么榨出你的全部太过简单无趣,它们又向前移动了一些,让诱人的足弓温柔地抱住粗实的柱身。柔软的肌肤之环拥覆而上,将套弄的范围扩展到了整根肉柱。它们尽管不知道是从何处而来,但确实好好地保持着令人舒适的体温,令你充血肿胀升温的组织极为受用。两侧温润的足心带着浅浅的掌纹规律地进行着活塞式的运动,竟让你产生了某种阴暗的错觉。它的本意并非让你火速缴械,不过已经被打开了缺口的防线自然不可能再守住任何东西,即使是这般怜悯的刺激也难免逼迫得你继续向决堤的终点大踏步的前进。

回过神来,你已是双手撑桌两臂发抖,一副随时可能会倒在桌子上的样子。然而,对于这样可疑的你还是没有任何怀疑的梦魇小姐似乎比你更加可疑。滚烫的大脑艰难地转动着,思考着以现在的思维能力完全无法解答的问题。与其说你不愿将现在发生的如同噩梦般的一切归咎于她,不如说你的感性从一开始就将她排除在怀疑范围之外。就算她和她的姐妹(?)们中有几个人喜欢恶作剧,在你看来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程度。更何况在你面前的她毫无疑问的并非其中一员,不如说经常成为恶作剧的对象...但仅存的理性冰冰冷冷,明确地指出了这不容辩驳的事实——在这名副其实“二人独处”的空间中,这场动乱的始作俑者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思维终止了,终止在你不得不艰涩地将这个可怕的罪名分给她一半的前一秒钟。

桌下的妖精感受到了你过分激烈的颤抖,于是便“好心”地以足尖抵住了你的炮口。与之前大面积的肌肤接触截然不同的尖锐触感有效地将你差点抑制不住的冲动以相当令人不悦的方式堵了回去。来不及对这种强买强卖的服务发表任何评论,另一只脚就到达了新的场所——它绷直了脚背,轻轻掂了掂你的弹药袋。

不知出于从哪里来的怒火,你决定不再放任这对扰人的妖精肆意妄为。维持着交叠双臂放在桌上的姿势,慢慢挪动手腕尽力地将小臂向下伸去...

“咕!”

激烈的疼痛狂涌而上,还带着在惶然的情火下才能产生的变态快感,让你的架势瞬间崩塌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低声嘶吼。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它一边猛踢了一下你脆弱无比的弹药袋,一边尽职地维持对炮口的封锁,将每一滴浑浊的欲望都强行逼了回去,让你不至因暴乱的快乐而理智尽失。

“诶——真的没问题吗?如果不舒服的话...”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表现都太过引人注目。未等她说完你就摆了摆手,甚至还强撑着抿了一口茶,尽一切可能表现得云淡风轻...

但被踢了一脚,未免也太疼了。

梦魇小姐带着忧心忡忡的表情抿了抿嘴,将关心的话语咽了回去。这次的变故显著地影响了她讲故事的热情,亦提高了开始被注视的你继续忍耐的难度。

可桌下刚闯了祸的东西看起来还没有原谅你刚刚的大胆冒犯,灵活的足趾旋即攀上了你被疼痛激发到极致的柱身拨动起来。五根青葱般的魔鬼像弹钢琴一般在柱身两侧轻捷地戳按点划,极高的刺激频率毫无保留的将原本不值一提却被无限放大的电波反复回荡在炙如火烧的柱身之中。

可你对此束手无策。

一方面是被阻止释放的苦闷,一方面是被持续捉弄的难耐。两种冲击宛如两堵迫近而来的巨墙,几乎将你的精神压成碎片。

呼吸,已经紊乱。

思考,已经停滞。

在茶水中掺入的微妙成分的浸染下,你的一切都变得焦灼不堪如同泥沼,唯独那里的感受除外。

封锁的触觉被长时间的浸泡固化在身体之上。即使被放开了枷锁,你的释放也不再能够自行到来,只能在苦闷中等待她的怜悯。

桌下的噩梦变本加厉地玩弄着你全身上下唯一正常运作的部分。一只的足趾夹住柱头反复上下,另一只托起弹药袋,像是颠球一般随心所欲的捉弄;下一秒是足底的环绕,毫不留情地用力挤压,几乎可以称作是榨取;恍惚间又被征服般地踩踏,从柱身的下方强行踏上,将柱身压向你的下腹,超过活动范围的疼痛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快感的调味剂...

你放弃了挣扎,就像她不存在一般仰起头颅,发出有如野兽的低吼,吐出灼热的气息,徒劳地试图将无处摆放的快乐解放而出,无法回头地将这场下午茶搅成一团...并浑然不觉桌对面的梦魇小姐玩味的目光。

“很舒服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耳边。

双眸的金色融解而下,构筑成原本个体的猩红。

你没有回答,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听懂。

“来的时候不是好~好地看了看我的脚嘛...这不是满足你的愿望么?”

...真tm后悔。

“为什么现在又不敢承认了呢?明明已经舒服成这个样子了...”

偶尔也该相信自己的直觉,比如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她的微笑背后藏着的秘密。

“承认的话,就允许你出来——”

你释然了。

早该承认的,为什么不呢?

明明从一开始就明白,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

“我来晚了——!——啊怎么回事!”

“啧。”

相差无几的声音气喘吁吁地从远方快速接近,让你拉紧的精神之弦彻底崩断。汹涌的波涛呼啸而出,几乎带出了你全部的灵魂。

肮脏的欲望毫无疑问地染满了坏心眼的梦魇小姐灵巧近妖的双足,或者可能连那洁白的裙摆也一起。不过你也没去确认,就像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确认过桌下的噩梦的正体一样。

随便吧。

“啊——你干嘛了你!”

“没干嘛啊。”

“你是不是又假装成我了!——还把老四的眼镜借过来了!”

“也许吧?”

“还有啊,*—**怎么了啊!!”

“没什么啦...不过是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半周年纪念嘛。我说的对吧?”

....无力回答。

“搞什么!明明说好是我来的——!”

“好了好了真麻烦...来都来了嘛!”

“你还笑!看我...”

意识在这里中断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们和以后的你去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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