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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9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9520 ℃

  我好像一条狗。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发信息联系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个论坛贵宾难弄么。」

  「老弟,很难,要加精十次或是签到2年,怎么,你要干嘛。」

  「丁伟在直播干我老婆……」

  「……」

  绝望,掐紧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实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过类似的……」

  「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这回没法帮你。」

  远方,似乎传来了妻子的嘶喊,我却越来越远。

  「大叔,为什么。」

  「她说的,不让你找她。」

  她说的?她是谁?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她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老弟,哥哥对不起你。」

  原来如此。

  对于我而言,其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

  对于她而言,其实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谁玩了谁。

  到底,是谁玩了谁。

  是我亲手造就一切,还是丁伟设下重重陷阱?

  黑暗里,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体在肆意扭动着,随着丰腴肉身的摆动,在那腋下在那两腿之间,有点点星光挥洒开来,是汗水或是别的什么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飞之间,那美脚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

  淫糜的节奏中,妻子双眼微眯,对我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似纯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经历这么多次的煎熬。

  那风筝终于……高高飞扬!

  「我懂了,大叔,没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么,毕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点神似嘛。」

  「老弟你就别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经……」

  「大叔,你想她么。」

  「想。」

  「大叔,还在等什么?」

  「其实老弟你要看也没问题,我不说,弟妹她就不会知道。」

  「还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会去做。

  「那好吧……就让老哥我做一次恶魔吧……」

  那时我没弄懂这话的意思。

  我坐在客厅,从沙发缝里抠出我的打火机,火光之间,我看见刚刚的沙发缝里竟然还有一小叠照相片,看来又是妻子的杰作。

  这妞,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准确说,这才是原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吗?

  第一张照片,是妻子当年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时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树下,金黄色落叶下她侧着头,笑靥如花,白裙纷飞。

  啊……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思绪之间,那铃声如同丧钟。

  「老弟,还好你老婆脸上带了口罩,丁伟那屌真的可怕,辛亏带了套,不然没你啥事了,弟妹的叫声可真惨,又惨又销魂。」

  他,在干嘛?

  「大叔,你慢慢看,别管我。」

  我将手机丢到一旁,用双手郑重地翻着相片,沈浸在回忆里。

  我不想忘记她以前的样子。

  第二张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时候,一个小姐姐帮忙拍的,呵,我还是那么帅,她双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带雨,脸都哭花了,嘿,话说有那么感动么。

  催命的钟声响起,我被恶魔禁锢住了目光。

  「丁伟给你老婆喂了药,还往她屁眼里还插了东西,我的天,双通啊,逼里还是这种鸡巴,这人会发疯吧。」

  大叔发来的信息用语开始变得粗鄙不堪,仿佛刻意在说着什么。

  我微动手指,这第三张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我和她结婚的时候,宾客们拍的,我和她相拥热吻,那时我只记得整个世界都是甜的,美丽的人,甜腻的气息,全都属于我。

  「卧槽,观音坐莲,子宫会被那大屌捅穿吧,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头都收不回去了,我的妈呀,口水糊了一脸,跟个小屁孩似的。」

  大叔说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反正我是没见过妻子这样,想见识,又不想见识。

  接下来是第四张照片,散发出阵阵暖意,正是那烟火气,这是她在厨房里的背影,是我偷拍下来的,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低头尝着什么,我记得,是红烧肉,是我最爱的人做的我最爱的食物。

  「他们边操逼边舌吻啊干,你老婆舌头伸出去了啊,擦,丁伟那舌头真恶心,这货口水是黄的啊操,这他妈的就是头禽兽啊老弟。」

  大叔,你说谁是禽兽啊,我和妻子接吻她从不主动伸舌头。

  那第五张,我还真没见过,竟然是我的睡颜,哈哈,无疑是妻子偷拍的,有意思的是,她竟然还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心,我醒的时候要她对我比心,她还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着了她就好意思了。

  「我靠,整个镜头都在震,这个冲刺,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惨叫啊,妈的这脖子断了吧……怎么摇得这么疯啊。」

  疯,不知道是谁疯了。

  「射了射了!喷了喷了!这还是人的叫声么,这大屁股,没谁了,结束了还在抖,妈耶,丁伟那屌精液把套子撑起好大一个包!这射进去只怕是把子宫撑破啊。」

  第六张,是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我握着她的手,她靠着我的肩,就这么以自拍的形式拍下来了,平平无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这一生百分之99的时间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了我多少年。

  花开花落。

  以至于甚至是连仅仅百分之1的不平凡里,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别说,丁伟绝逼是个丝袜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换了双红色丝袜,啧啧,这腿这脚,完全可以当性器使用了。」

  红色丝袜,什么样子呢?有妻子菊穴里的肉壁那么红么。

  「这丝袜大屁股里的震动棒有点夸张好吧,结束了还在震,没看见这女的逼都合不拢了么,让人家休息下啊。」

  我只想看她的样子,这些照片,全是我们的爱。

  第七张…………诶?就连回忆也要被剥夺么……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弟,丁伟开了直播活动啊,说是什么抠穴大会,按打赏来抠你老婆的小穴啊,500手指沾药,2000抠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么办。」

  第七张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里,老猴子将手抱在胸口就这么站着,妻子正双腿大开脚心相对,蹲在他胯下含着那根臭屌,地上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混杂着油亮的汗水和乌黑的灰尘,那肥硕的屁股上被画了好几个「正」字,而妻子正用两根食指拉开自己的肛门,大量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闪亮的钻戒也淹没在精液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张双腿蹲着给别的男人口交,而那流淌着精液的菊穴,代替了妻子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我。

  我打开转账界面,将2000转给了大叔。

  「老弟,不用了。」2000又被转了回来。

  「有土豪打赏了10000,要你老婆一边被丁伟抠穴一边扭着屁股跳艳舞,还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写这家夥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赏,我就懒得看你文字直播了,这种用药的怂逼,没啥意思,累。」

  「话说,我妻子当年也是被药给那啥了,不过是注射的,可以理解,兄弟,药效退了,她还是她。」

  不知不觉,周围都是烟头,我将烟掐掉,关掉手机,躺到了床上,胸腔里的臭气和烟草气顿时充满了整个被子里,我将头闷在妻子的枕头上,却什么也没有闻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种淫妻时的折磨,而是那种真正的感情。

  这种无意义的淫妻,没有任何意思。

  所谓用根大家夥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变,这明显不现实。

  这就像是一篇劣质的短篇小说,从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间。

  我编辑好一条信息,发给了妻子。

  「老婆,开心么。」

  很久没有回复。

  想必肉体很开心吧,也就肉体罢了,那又白又大又圆的屁股在红色丝袜的包裹下正扭动着淫舞,直肠深处正传来毁灭的快感,与此同时的淫穴里,那药丸磨成的粉末正渗入到每一寸嫩肉里,持续支配着妻子的灵与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渊里被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机响了。

  「老公,原来啊,那里被插入是这么爽啊~丁伟厉害过头了啊!和笨老公那根手指一样的东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鸡巴就说鸡巴,还是害羞对吧。

  「那药厉害吧。」

  我带着笑容打下这几个字。

  「超超超厉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拜那个药所赐哦~老公」

  才说丁伟厉害,这里又说药厉害,你啊你,还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人。

  如此,温柔的人啊。

  我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压抑了半年吧,我这些天右手都要断了。」

  「多休息,老公,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就框我,还有23天。

  虽然说不会伤身,可这药连续吃一个月也不行吧,我担心她的身体,内心突然觉得非常空虚,想让妻子回来了。

  现在看来,丁伟不过是个稍微牛逼一点的打炮机罢了。

  仅此而已。

  我沈沈睡去,这些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去联系大叔,而丁伟的网页,也宣告着我的妻子7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并没有再更新,只是时不时开着直播,在一片大骂圈钱与「太监」的声音里,一切变得如此的理所应当。

  不知不觉,冰箱门的照片越来越多,有时是在花盆底下发现的,有时是在内衣柜里发现的,我照样每天画着漫画,做着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只是常常免不了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谁在玩谁,我仍然没有想通,但并不在意了。

  这是妻子去当免费妓女的第15天,冰箱里所有的红烧肉已经空了,我深刻认识到这件事情的无聊程度,压抑了半年的人妻被一个打炮机草了15天,这件事想着都觉得无聊,于是我准备喊妻子回家,打算另寻玩法。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妻子,好巧不巧,她先发信息来了。

  「晚上10点我们视频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伟那个东西插啊~老公」

  额,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着。」

  这似乎,又有点意思了。

  放下手机,我继续画着画。

  在全神贯注之中,晚上十点瞬间而至,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打开手机视频,给妻子拨了过去。

  视频梗是吧,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有点意思。

  丁伟又会让妻子吃那个什么卵药吧。

  沈溺在快感里,就可以忽略一切是吧。

  我那笨手笨脚的人儿哦,要给我兴奋,其实没必要这样。

  视频接通,两个白色的人影并肩坐在了沙发上。

  哦?诶?花瓣,白光,十字架……碎片般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丁伟穿着白色的西装,爆炸的胸肌将其高高撑起,带着异样的笑容望着身旁的妻子。

  而妻子,则穿着洁白的婚纱,圣洁的头纱上有花瓣样的装饰,手捧一束鲜花,秀丽地坐在丁伟身旁,双腿侧放,露出白玉般的高跟鞋,在那白玉之中,白色丝袜包裹的指缝也悄咪咪地探着头,而她温柔的脸,正在笑眯眯地望着我。

  这玩得还挺大。

  妻子对我挥了挥手,无名指的钻戒正闪着亮光,晶莹的蜜唇轻启:「老公,看到了么,我要嫁给丁伟了哦。」

  眼底的笑意藏匿不住,腻了我的心。

  演技还是这么烂。

  我装作痛心疾首,流下几滴鳄鱼泪:「不要啊!老婆!丁伟他哪里好了啊!」

  丁伟在妻子身旁轻轻擡着下巴,斜视着镜头,嘴角的笑容就这么暴露了他的内心。

  臭傻逼。

  妻子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但笑意已然讥讽,头微微侧着,露出抱歉的眼神,对我说:「抱歉啊,老公。」

  丁伟忍不住了:「别怪老子太狠,小屁眼,老子鸡巴是牛逼,但是我更了解她,懂么?我更懂她!」

  我的鳄鱼泪快要把持不住:「不可能!我和她相爱几十年!」

  那个男人用遗憾的眼神望着镜头:「简单点说吧,她告诉我,你连她敏感点都不知道在哪。」

  我妻子对我本就不太敏感,你在讲屁话。

  丁伟把右手放在妻子的左乳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妻子害羞地低下了头,身体慢慢颤抖着,男人口里振振有词:「其他人敏感点大多就1个,她足足有4个,这摆明了就是为了性交而生的嘛。」

  这我倒是很意外,妻子竟然被开发出足足4个敏感点,这是我从没想过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我尽全力挤出鳄鱼泪:「那又如何啊,我老婆在我身边才是幸福的,你这只是低劣的肉体满足,臭傻逼。」

  没等丁伟回话,妻子笑着说道:「是的,是这样的!但是这不是必要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让那里变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

  妈的,啥事啥事啊?她是如何把如此下贱的话说得如此的……如此的……逗???

  我的亲老婆啊……不吃那个药你连演都不会演了么?

  丁伟从旁边拿出药瓶,倒出了整整一小把,递到了妻子面前:「好了,不说废话了,我们开始吧。」

  妻子惊讶地望着「药堆」,面露难色:「这样吃下去当然是很那个,但是会对身体有害吧……」

  丁伟又倒了一把,一下倒进了自己嘴里!「老子自己都吃这么多,怎么可能有事,这是花重金买来的高级货!」

  妻子见状,不带丝毫犹豫,一口将眼前所有的白色药丸连水吞下!我的乖乖,这是要玩死自己啊,有那么爽么。

  吞下药丸的妻子,对镜头轻轻地眨了下右眼,我可以感觉她到在对我说,好好享受。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视频连线中被别的男人干到发疯。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远方嫁给别的男人。

  享受那淫妻的极致快感。

  下一秒,丁伟将妻子的婚纱瞬间撕碎,露出那完全不属于我印象里的身体。

  这幅贱妓模样换作半个月前的妻子,简直无法相信。

  她果然最适合、如此畸形的性爱。

  妻子曾经评价情趣内衣为「下辈子都不可能穿」的东西,现在却能欢喜地穿上那种只有几根细带的白色内衣,从乳头到阴毛到肛门,仅仅只是被白色蕾丝包围着,而关键部位图则完完全全地暴露着,整个肉体因为这种「情趣婚纱内衣」

  的对比下显得非常的淫秽,终于有种放荡淫妇的感觉了。

  不过她还是她,看见丁伟西装裤下的帐篷,依然还是会露出脸红心跳的样子。

  白色的长筒袜带着神秘的蕾丝边,那双淫荡又圣洁的肉腿踩着洁白的高跟鞋,妻子整个人就这么站了起来,那对巨乳也被带出一阵波动,这一刻,妻子顿时与梦中的身影重合,不,再加上象征性的镂空白色内衣,这比我梦中的身影更加淫乱!

  丁伟躺下去,靠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那高挺着的入珠肉龙,熟练地带上了……避孕套。

  我忍住笑意「悲痛大吼」:「老婆,快走啊!不要插入啊!不要啊!」

  妻子将我的话置于耳后,带着藏有淫乱的笑意,张开肉感的丝腿,面对着我,跨在了那阳根上,将那带有点点葱郁的肉穴抵在了丁伟的鸡巴上。

  不搞前戏就来?

  妻子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

  随后,爱妻丰满的肉身开始前后扭动,一对玉手在用力揉搓着那对巨乳,我的眼前只看到一阵白色的肉浪在一根黑色铁柱上缠绵着,蜻蜓点水间,我感觉药力随着血液循环摧毁了妻子的理智,她的呼吸变快,渐渐传出发自肺腑的呻吟。

  「哦……啊……看到没,老公,只是蹭蹭就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啊……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嗯……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人哟~」

  我急忙从呆滞中回复:「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么,老婆。」

  妻子在神情迷离中,露出讥讽的笑容,口里却被娇喘充满。

  丁伟的大手攀上了妻子的淫腰,在不断游动抚摸着,一下爱抚着小腹,下一秒又转到妻子的肥臀上,口里在嘲笑着我:「给你这傻屌见识见识吧,除了逼和屁眼,这婊子的奶头、脚心、屁股、耳朵全是敏感点,活该高潮到死哦你。」

  就算隐约清楚事情缘由,我依然被这段话刺激得不行,硬撑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口里还在倔强:「老婆,别听她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妻子迷离的眼神和越发激烈的呼吸中,丁伟躺下的身躯立了起来,微微张嘴,咬住了妻子的耳垂,一只手将自己的巨根对准妻子的阴道口,另一只手顿时捏住爱妻的乳头!

  「已……经……晚……噫!!!」

  下一秒,妻子温柔脸庞瞬间扭曲,娇柔的声音被活活堵死,两只丝腿齐齐将高跟鞋踢走,就这么死死的蜷缩着脚趾,一阵高昂的淫叫打断了她所有的话语!

  终于到这一刻了……我的注视下,妻子那属于我的蜜穴终于被别的男人插入了!

  我努力控制住呼吸,发自心底颤抖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等了多久,就为了这一刻。

  妻子呆然地打开了嘴巴,并大大睁开了双眼,仿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接着全身开始跳跃颤抖。

  「第一下就到子宫!」

  松开爱妻耳垂的丁伟,将妻子的头侧了过去,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对着丁伟像是撒娇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头。

  随后舌头与舌头就像是变成自主的生物一样,湿乎乎地纠缠在一起,打成泡沫的唾液滑落到两人的下巴。

  妻子的子宫应该是受到了像是被敲打般的冲击,就这样遭到坚挺龟头的挤压,快感的电流在妻子眼眸深处啪嗞啪嗞地散着火花。

  激吻过后,丁伟微微弯起腰,用双手将妻子轻轻托起来了一点,仿佛是为了要摩擦到最深处的肉褶而猛烈地冲撞着妻子,激起妻子猛烈的浪叫,明明是妻子骑在他身上,而主动权却在丁伟手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在这两个世界里,谁都说不出话来。

  妻子双眼带着泪光却因为快乐及喜悦而眯起,仿佛早已忘记怎样闭上的双唇中,不断地发出野兽般下流的娇喘声,而油亮的舌头就这么肆意垂在外面,唾液被弄得满脸都是,同时更为大量的爱液从敞开的淫肉中流淌而出,沾湿了妻子的肉腿与丁伟的睾丸。

  我疯狂地撸动着手里的鸡巴,口里猛烈地呼吸着,低吟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在丁伟猛烈的节奏下,妻子被不断顶起,发出极乐巅峰的淫叫与崩溃的表情……妻子正用全身诉说着快感。

  「嘿嘿,那让我们开始吧,我和你的婚礼。」

  丁伟带着粗壮的呼吸,宣示着正戏上演。

  他突然将妻子轻轻放了下来,停止了抽插,用他那大手开始揉搓起妻子的阴蒂!妻子娇嫩的阴蒂这时被丁伟揉搓着,转眼间她被白丝包裹的脚尖伸得笔直,不断颤抖的小腹突然松弛了下来,尿道口突然开始一阵阵颤抖着!这是高潮的前兆!

  丁伟坏笑着:「可没那么容易哦,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恩,用你的话说,是叫节目吧,让我们把这一刻录下来作为纪念,现在在你老公面前对我宣誓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太他妈刺激了。

  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露出淫荡的升天笑容:「我叶珠沐,在我的余生里,都将属于……你的……」

  「我的什么?」

  丁伟大声笑着!妻子将无名指的戒指取下,丢到了地上,灿烂地淫笑着:「属于……你的大鸡巴!」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都可以做到这种淫妻宣誓。

  我感觉我要脑溢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外露,这他妈太酸爽了啊!

  全场的最高潮,来了!

  可下一秒,丁伟将鸡巴抽了出来,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她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视频,又转过身去对着丁伟嗔怒着扭动着身躯:「这药太厉害了啊~快让我高潮啊~快啊!」

  丁伟用手指摩擦着妻子的肉穴,维持着她快感的巅峰,一脸困惑:「药?什么药?」

  什……什么?

  我撸动的右手,就这么僵住了。

  妻子的肉身,顿时凝固。

  将鸡巴放在妻子的股沟里,丁伟一只手扔揉搓着爱妻的阴蒂,另一只手反手从沙发背后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那是一大包草莓糖……

  我呆滞着,说不出任何话语。

  丁伟用大手狠狠地拍着妻子的肉臀,爆发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玩你麻痹的过家家酒呢?你踏马就是个天生的妓女,别他妈说什么药药药,老子就没给你喂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懊恼与愤怒爬上了妻子的脸,沈默,唯有沈默,她挥手扇开丁伟正揉搓她下体的手,在离开那男人的一瞬间,那根粗犷的手指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什么东西…

  …妻子大叫一声,全身失去平衡,就这么向前扑倒在地上,像个断线坠落的风筝。

  丁伟的食指上,勾着一根长满软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体有网球那么大!过多的冲击使我大脑宕机,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切。

  而我可怜的妻子,在这一瞬间,因直肠肉壁上被软刺拉出强制引发的刺激,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撕喊着,流着泪,喷着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喷射,却怎么也无法阻止高潮带来的无情崩坏,像一条离水的鱼,而她的右手则向着镜头,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她想要抓住刚刚被她丢掉的戒指!

  我流着泪,咬着牙,内心咆哮着:「快逃啊!」

  爱妻依然捂着下体,匍匐在地上,丰满的娇躯颤抖着,她流着泪,咬着牙,仅仅只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着,向着镜头不远处的戒指,缓缓挪动着,极其艰难,却无比坚定。

  而丁伟,用脚踩在了妻子的肥臀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

  妻子那只试图阻止肉穴喷射的手也放弃了遮羞,两只手在地上抓着地毯,不断向着戒指扑腾着手,试图逃离丁伟的压迫,而这是徒劳的,唯有两条丝袜肉腿象征性地不停扭着,口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里带着绝望,泪如雨下。

  像个即将溺死的人。

  丁伟踩着妻子,弯腰将妻子白色长筒袜和头纱一把扯掉,口里谩骂着:「真他妈丑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经赤身裸体的妻子仍然没有放弃挣紮,晶莹的汗水在成熟的肉体上雀跃着,拼命逃离的肢体宛如艳舞,圆臀在丁伟脚下扭动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双脚带着残忍的美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摇了摇头,讥笑着:「你跑个锤子啊,臭婊子,你以为老子会娶你?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只能嫁给老子的鸡巴。」

  低沈的冷笑间,丁伟放开了踩着妻子的脚。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里端庄的爱妻此时手脚并用,眼里带着对「生」的渴望,发狂地爬向戒指。

  马上就够到了!只要一秒钟!一秒钟就够了!代表着夫妻之爱的戒指,近在咫尺!

  ……

  这是永远抵达不了的下一秒。

  丁伟弯腰抓起妻子的两个脚踝,就这么把她拖回沙发,像拖一条死狗。

  绝望之中,妻子流着泪,向着戒指胡乱挥舞着手,双脚狠狠地往回踢着,徒劳,全是徒劳。

  最后之际,她流着泪,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向我说道:「老公,这都是药,都是药,等我,等我,我就快回来了,很快的。」

  我将那罐所谓的「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嘴里眼泪混着「药丸」,感受着草莓香精摧残着口腔,又苦又甜,呜咽地回应着:「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伟将妻子拖回沙发上,一只大手将爱妻双臂倒剪束缚着,充满肌肉的双腿顶开妻子沾满汗液和淫水的双腿,提小鸡似的将妻子面向镜头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飞机杯一样。

  接着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后塞进了妻子的肛门……

  完了。

  妻子带着绝望看向手机前的我:「这……无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

  快停止视频!不要看啊!这都是药!都是药啊!」

  此时丁伟愤怒的声音:「药你麻痹啊!骚逼就是骚逼,承认啊你,你老公其实希望你承认吧。即使你真的设法逃脱这里,你觉得你老公还会关心一个骚浪地摇晃屁股,取悦男人的妓女么?」

  妻子在绝望之中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沈默。

  我放弃了,我们放弃了。

  恶魔在高歌:「无套加内射,啧啧,要人命哦,没试过吧,赶快爽到发疯吧!走你!」

  爆着青筋的肉龙此刻贯穿了妻子。

  被无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双眼,空空地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只发出闷响。

  那刚刚高潮过后的肉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却被丁伟的巨根无情插入。

  爱妻的肉体,从脚尖到发丝,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陷入了无底的快感,她颤抖着试图站起,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丁伟,仅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让这所有的抵抗化作虚无。

  妻子又坐回了鸡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不知在对谁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啊」

  无法逃脱么?还是说,离不开了么?

  丁伟直立身体,在妻子耳旁说到:「整个身子完全被肉棒顶起来的感觉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吧?」

  女人疯狂地摇着头。

  显然是无用功。

  爱妻的双腿被丁伟托着,缓缓被抱起,丰满的肉腿被丁伟强行打开,仅仅只是这几个动作,两人紧密地交合处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剪的双臂,没了丁伟的束缚,却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无情的姿势!面向镜头的被像小孩撒尿一样被抱起,妻子带着哭腔说着:「不……啊……不要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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