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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 】七夕贺文 美人卷珠帘,深坐阿黑颜。但见衣裙湿,皆知心爱谁,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2340 ℃

  「唔……」舌头不时地舔着自己的上嘴唇,虽然已经一尘不染但因为被挤压地略微有点久,布洛妮娅始终感受到哪里有一种异物感,卡入齿缝的黏腻精液也顺着这个动作被一同扫下吞咽入腹,回神的布洛妮娅做着这样诱惑的动作,是对舰长的回应,也是自己已经不再生气的表现。

  「呼,呀啊哈……」结束了口交的布洛妮娅微一起身,身体便像是打了滑一样地倒在了舰长面前,顺着起身的动作,肠壁挤压着将扇柄排出体外的动作让下体也经历了最后一轮快感的冲击,肛门高潮的布洛妮娅直接双腿一软脸扑倒了舰长的胯下又和那根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整张脸贴着肉棒滑了过去差点又将肉棒含在了口中,双手也不再靠着舰长的双腿而是直接勉强撑在了舰长的双膝之间,而从后方排出的团扇更是沾满了布洛妮娅诱人的滑腻肠液,让眼前的景色显得愈发淫靡——好一幅美人夏日山林图。

  「舰长,布洛妮娅还要哦。」

  「舰长,可不能只看着布洛妮娅姐姐哦。」

            身披萤舞鹊夕的布洛妮娅

  穿着「青衣红袖」的seele。

  还有身着「煦风轻摇」的希儿。

  三位古风小萝莉各自挤在舰长面前,半裸的身体贴着舰长衣着清凉的双腿之间,大有不满足这三个小淫娃就没办法上山的架势。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边吃边做吧……」看看头顶的阳光,舰长无奈地从背包里拿出昨天做好的绿豆糕递给了三个挤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

  「那么……」舰长拍了拍布洛妮娅的小屁股,那上面溢出的肠液已经和布洛妮娅胯下的黏稠连接到了一起,手指稍微滑动一下便沾满着爱侣的淫乱痕迹,舰长轻笑一声,将布洛妮娅的淫乱印记涂抹在了已经满嘴都是绿豆粉的希儿唇边。

  「像是这样子的话,emmmm绿豆糕应该不够吃了,seele辛苦你一下,去玉波池摘些莲蓬下来吧。」

  名义上是辛苦,实则还是对seele刚刚在希儿面前的胡闹有一些微妙的不满,而面对着舰长的责难,seele也是微微一笑,心爱的红色蝴蝶如同化作一条鲤鱼就那样跃入池水之中,开始摘下已经成熟的莲蓬。

  这一池莲花,还是自己因为实验问题变成小孩子的时候,卡莲因为自己一句无心之言而辛苦种下的,如今这满池芬芳,倒也是卡莲的一番心血,只是当时的自己,却也没想着给自己心爱的卡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还真是年幼不懂事呢。

  「嘻嘻,舰长,这些莲蓬应该够吃了吧。」seele顺手摘下数片荷叶,上山的路约莫还有三成,现在日头愈来愈盛,拿来遮阳倒也是个不错的举措——不过,好像布洛妮娅自己就能够投射出伞具来着。

  「呀唔……」舰长的手指拍打起翘起后臀的布洛妮娅,手指托起那充满弹性的优雅曲线,虽然不显圆润却也依旧挺翘,随着舰长的手掌拍打着这条小淫狼的臀部,淫乱的俄罗斯少女主动趴在长椅上将自己的小屁股一挺一挺地勾动着男人的兴致,让舰长软下的肉棒自然地向上挑起着。

  「唔……呀啊……呼……」

  「啪,啪,啪!」小屁股在掌心间一跳一跳,发红的淫荡臀肉在男人的手掌之间被不断蹂躏成可口的蜜桃,原本娇小可爱的肉体在舰长的掌心中变的色气起来,在汗水的照耀下显得几分油亮的娇臀让舰长更是感受到一种成熟的气质在布洛妮娅的身体里开始等待着诞生的时机——只不过那一天或许需要更长的时间去等待了。

  毕竟,「十九岁」的布洛妮娅自己已经见过是什么样的模样。

  「小淫狼今天很兴奋嘛,待会一定要把你肏的淫水直流。」轻轻揉了揉布洛妮娅沾满汗液的甜美肌肤,舰长拍了拍大腿示意seele做上前来,大胆的seele也直接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特地构建出的身体今天还没有和舰长进行过交合,却已经在和希儿的共鸣之间获得了做好迎接男人交合的准备,分开的双腿压上了舰长的身体,那层层花汁向着舰长的肉棒顶上直接洒下,黏连的褶皱与肉腔径直的包裹住舰长的巨龙,单从表面上来看三人最为淫荡的seele毫不收敛地用力在男人身上前后摇摆的,妖娆的纤细在男人面前按照着特定的步调摇摆着,让人觉得眼前的少女仿佛是随着那来自古时天竺的乐曲而慢慢舞动着,那妖冶的动作在主动魅惑着身下的男人,轻轻伸出口中的细舌如同信子一般不断舔动过舰长的耳鬓,亲吻着舰长耳垂,丝丝风声顺着而过包裹后留下的微小孔洞吹入舰长的脑中,在这闷热的天气中舰长愈发目眩神迷起来,发胀的脑海下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沉闷起来,风声逐渐嘈杂,希儿的淫秽低吟此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亚麻布而显得浑浊起来,双手抱住着seele的娇躯,沿着那身体来回晃动着的动作一点点被水波般的动作向上带动着,双手抚摸过那对沉甸甸的赘肉而停留在脖颈之下,冥冥之中舰长便下意识地将双掌托在seele那看起来脆弱的脖子上。

  「唔……唔恩恩……」舰长并未掐住seele的咽喉,而是将两只大拇指都印在了seele喉骨的位置,双手打着节拍地从左右两边挤压着,来回刺激着seele的喉部,那手掌只要微一用力就会摧毁那脆弱的喉骨,此刻却只是让seele感受到如同干呕般的冲动而不得不减缓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轻缓起来。

  「呼……唔唔……」喉咙上的肌肉逐渐收拢,配合着舰长的速率seele调动着全身的肌肉,阴道里的层层肉环也与喉头的肌肉发生着共鸣,一同顺着男人的动作挤压着自己的花腔,将舰长的肉棒逐渐吸收着前移着,淫乱的肉腔不断收紧着自己的空间以求让自己得到足够的肉棒摩擦,被收紧的空间所挤压着的巨龙也随之绷紧着,与自己附近的空间进行着对抗,直到将绷紧到极限的肉腔再度打开为止。

  「唔……唔哈哈哈……咕啊……」停止的呼吸声再度爆发,seele的双腿随着数下激烈的颤抖开始流淌着更多的花蜜,顺着男人那发红的喉咙爆发出一声被肉套挤压着的闷哼,seele将自己的嘴唇贴在男人的胸口,一边用牙齿磕碰着男人的肌肉一边收拢着自己的小腹,配合着男人的冲刺动作让爆发的快感顺着男人的抽送再度送入着自己的脑海,完全从那份花园诞生的快感对seele造成着绝妙的影响——远比巧夺来的高潮快感在夏日热潮下彻底冲散了seele的意志,颤抖着的身体忍不住发出着一声妖媚的叫喊让酥麻的感觉彻底化入舰长的骨髓之中,随着seele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着自己的身体,那团团花芬顺着大腿自流而下,染开着脚下的景色。

  「该我了。」希儿倒转过身子,被射满了精液的肉腔此刻显得愈发的黏腻,轻盈地身体一下就压在了舰长那还有些无力的肉体上,黏腻湿滑的刺激使得肉棒短暂过后立刻恢复了活力,在肉棒搅弄着发黏的花腔之时,那层层嫣红已经透过身上的薄纱染遍了肌肤的每一处。

  温度似乎醉倒了希儿的意识,她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将后背一次次地贴上了男人的胸口,沉醉在交合之中的她似乎将背后的男人当做了秋千一般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来回收紧着,绷直着,又放开了自己的双腿,足跟一次次敲击着舰长的小腿,特地在今日换上的厚底布鞋已经被希儿踢落一只,纯白的棉袜靠着舰长的小腿磨来抹去的,让舰长更是心痒难耐地搂住了希儿的腰肢将下巴摩擦着希儿的肩窝,那香味勾动着他高挺的鼻梁,让他将脑袋枕在了希儿身上,收紧的双手一下制止住希儿的晃动之后又猛地松开,手指点上着希儿的肚脐让她下意识地弯下腰,收紧的肉穴再度在舰长的冠状沟上摩擦着,收紧的肉环亲吻着舰长的龟头使得希儿的肉花被男人猛烈的贯穿动作给打开着,将希儿的花房感受到一阵类似撕裂却毫不痛苦的体验,那激烈的冲击再度摧毁了希儿的动作,将希儿变成着瘫倒在舰长怀中的洋娃娃,而只是耷拉在男人腿边的玉蹄也被舰长下移的双手分开着,被男人按着不同的速率来回变换着节奏抽送着希儿的娇花,子宫口已经做好了迎接着男人的准备,在一下下的抽送过程中,希儿的色情身体打开了那层禁忌的门扉,为着身上的男人做好了迎接的仪式,双腿接受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而被高高举起,整个身体都被舰长折叠起来以求得更深的插入,子宫口被那狰狞的猛兽蹂躏着的希儿发出着阵阵痛呼,身体被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搅弄着直到半昏厥的少女那淫乱的叫喊声不断宣泄着她内心的欲念和风骚,被染遍了鲜红的娇颜上满是让人心醉的表情,失去着高光的双眼,还有那可口的吐出口中的玉兰小舌,随着舰长一步步地搅弄着子宫进行着最后的爆发。

  「唔啊啊啊啊……肚子……呼哈……不要再高潮了,不要再高潮了呀啊啊啊啊……」子宫口被打开的结局就是在迎来最后爆发的这一刻,降临在少女身上的高潮不再是单独的一次爆发,而是连锁性的降临,接连涌入体内高潮快感让希儿的脑识中只留下着一次次对意识的振荡冲击,完全被高潮降临所击垮的少女如同失去了翅膀的飞鸟一般坠落着倒在男人的怀中,高潮从她的双肩留下,盖满了整具洁净的肉体。

  「接下来,该轮到布洛妮娅了呢。」舰长伸出手指,伸入早已准备多时的布洛妮娅的后穴之中,已经干燥下来的肠道顺着男人的搅动再次开始活跃了起来,蠕动起来的肠道让布洛妮娅发出一丝咬着银牙的低吼。

  完成了重新对少女菊穴的照顾,舰长抽出沾上了肠汁的手指,将少女的肉身径直抬起着放在了自己粗壮的阳具之上,龟头在菊穴口短暂停顿了半秒之后便直接进入了布洛妮娅紧窄的肠道,肉棒的鞭挞一上来就将被气味中毒的布洛妮娅送入了迷离的意识之中,而看向着一旁的秋千,舰长更是恶念一升。

  「唔呀!」身体被舰长抬起,布洛妮娅被男人直接卡在了肉棒之上抱起,下半身完全悬空地被舰长从后面抱住的布洛妮娅只觉得那根巨物已经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肉体,那昂扬的肉棒击穿着布洛妮娅的理智。

  「稍微忍一下哦,布洛妮娅,就你一个没坐过秋千未免也太不公平了。」说着舰长抱起布洛妮娅的身体向着秋千走去,而随着舰长踏出一步所带来的身体的颤动,更是让布洛妮娅徒劳地在舰长的身上甩动起自己的娇躯,只能任由舰长那在这样的动作下更显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着。

  而更过分的是,舰长说的坐秋千也并非是和希儿一样让布洛妮娅坐在他的身上顺着秋千晃动,而是让布洛妮娅抓住秋千的木板进行着老汉推车的举措,没有和往常一样的着力点,舰长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布洛妮娅整个身体向着正前方倒去,全身前后晃动着将肉棒连同整个身体一同被撞散了一样,而因为快感不断颤抖着的手指更是让人怀疑能否握得住,仿佛下一次冲击布洛妮娅就会因为松开了手指而向前方整个人飞出去一般。

  「唔啊啊啊……舰长,布洛妮娅要被插飞起来了……唔啊啊啊……」被动失重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受,飞起的肉身让快感和眩晕夹杂在一起,布洛妮娅的括约肌因为本能收拢地像是要将舰长的肉棒割下,颤抖的身体不断落倒着像是要被干到昏迷,而最关键的在于布洛妮娅现在到达极限的肉体连高潮都不能够尽情释放着,在男人这夸张的动作下,那份快感也被挤压地支离破碎了起来。

  「呼……要射了嗯啊啊啊啊阿……」精液在布洛妮娅的直肠中开放了起来,双手彻底放开的结果就是舰长向后躺倒着让布洛妮娅坐在他的身上,承受着精液的冲击,而同时舰长也悄悄在布洛妮娅的体内打开了空间的的大门,一道充满喘息的呼喊和另一声激昂淫乱的叫声在长亭中响起,三人的大喊在群山间回荡着,显得幽深而又旷远。

  「唔哈……」抽回肉棒,将布洛妮娅抱回亭中,舰长却没有停住自己的恶戏。

  「莲子,还剩了很多呢。」舰长轻笑一声,这么多莲子,看样子可以好好玩一下了。

  布洛妮娅和希儿在看到seele采摘下莲子的时候就猜到了两人的想法,在无可奈何地笑容过后,希儿率先分开了双腿让舰长将剥开的莲子塞进她的花腔之中。

  「唔……啊……呼啊啊啊啊……有点难受呢。」莲子划过布满了精液的腔道之中,被精液包裹住之时还不觉得明显,但随着精液干涸而变薄之下,莲子的坚硬质地就开始对希儿的花腔开始了撞击,莲子两头摩擦着希儿的花腔,稍稍一动整个莲子便开始左右晃动了起来,在希儿的小腹上传来阵阵微痛和粗糙的快感。

  「咕……没事的……希儿……忍一下就好。」而布洛妮娅的后穴在舰长抽开肉棒之后便开始了动作,肠肉自然地合拢使得塞进菊穴的莲子都被牢牢地固定了起来,括约肌上始终摆脱不掉的黏腻而尖锐的触感让布洛妮娅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而最后轮到的seele则大胆了不少,一把抓起着剩余的莲子开始塞进自己的双穴之中,没有经历过抽送的菊穴在塞入几枚莲子之后也开始了动作,比另外两人更擅长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的seele熟练地控制着自己体内异物的动作,随着动作的改变而开始着将莲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而无论是谁的下体被塞入了莲子都存在一个共同点——精液都被莲子所堵塞而无法留下,随着四人继续向山顶的拂云观走去,身体里莲子也随着三人的动作开始抖动摇晃着,挤压着各自的肉腔,湿润的汁液始终不停地沿着几人走过的道路染开着,浸透了脚下的山路。

  「唔……感觉吃力了不少呢。」虽然很快就习惯下来了身体里存在异物的感觉——身上挂些小配饰在舰桥上走来走去的经历也并不是没有,身上留下的水渍也说不清是因为劳累还是因为动情,也幸亏这条路上有一条从山顶直泄的飞瀑,让四人时不时停下来歇息几步,用清水清洗着脸上的汗液。

  「喂,舰长,你们动作也太慢了,我还以为你一不小心咕咕噜噜地滚下山去了呢。」拂云观门前,识之律者叉腰等待着四人的到来。

  「哈,我这体型也没办法滚吧。」舰长耸了耸肩膀,动作这么慢固然是有着他恶作剧的原因在,但沿途的风景即使看过不少次也会停留下来,将那份葱郁的绿色,巍峨的山岩,还有那飞流在阳光下折射出的那份晶莹纳入眼中。

  这片景色,对舰长有着特殊的意义。

  不仅因为它是太虚山的景色,同时也保留着那未曾被现代旅游业开发的纯净与静谧。

  虽然会偶有游者上山,但这依旧是一方净土。

  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个世界,因为这样的美好家园失去而怨恨着文明的一切,进而催生出某位律者呢。

  「呼……这样就又做好一个了。」小识将桌上的一大盘巧果子搬向了厨房,而此时的舰长则手把手教着自己的师姐掂着勺子在厨房里忙活着。

  虽然立雪的厨艺算得上正常的家常手艺,但对于没做过的巧果子还是生疏不少。

  毕竟,心里有了一个值得铭记的男人不过是不到两年间的事,以前在太虚山的时候,也不会特地去过这样一个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节日。

  「油倒多了,师姐,这样容易焦的。」手掌被舰长可靠的手指带动着在大锅里转动着,面团忽地溅起一点油花,让舰长下意识地拉着立雪的手躲开半步。

  虽然两个人都不是会被这一点点滚油受伤的存在,但舰长还是习惯性地将爱人拉出危险的境地,同时手中捞起一团刚炸好的巧果子,将它放在砧板上的瓷盘之上。

  「加柴。」面对着师弟的动作,立雪倒也没特别在意,顺手接过小师父识之律者带过来的又一盘巧果子放入锅中,倒上少量食用油又开始挣脱着师弟的手腕开始自己独自炸起了巧果子。

  「好勒。」舰长拿起一根木柴,用火叉拨开着灶下已经烧尽的木炭,清理掉它碎成的炭块之后将木柴架起,重新移动着因为先前的木柴烧尽而改变了位置的木堆,让烧起的火焰继续炙烤着大锅。

  「呼呼。」拿起符华亲手编好的扇子,舰长在灶下猛烈着扇着风让火焰升起着,吹开的炭粒随着风四散飘动着,虽然保证了锅下的火焰熊熊燃烧,但舰长的脸上也满是被来不及从烟囱排出的炊烟熏满的痕迹。

  「噗……舰长,看来你还没找回手感啊……」对于习惯了使用煤气灶的舰长来说虽然他还记得怎么样烧火但是毕竟这样的时候不多,每次来干这个都是灰头土脸的,最多也就是春节那段时间熟练一些。

  「小识……唔……师姐。」添入几根柴火之后便有着一段时间不需要继续管着灶下,静等着热油炸好巧果子的立雪随手拿起毛巾,替男人清洁着他那满脸黑色。

  「师公,这样不成体统可不行啊。」虽然嘴上叫着师公,立雪仍是满脸关爱地给舰长清理着脸颊,洁白的毛巾一下子就被满脸的炭迹给染上了颜色。

  「我来看着锅里。」不需要多说,在舰长搅弄着漏勺给锅中的巧果子翻面之时,立雪便又将毛巾浸在了木质脸盆之中清洗了几下,将污水倒出门外,本来这些杂活按理来说应该交给那几个被注入了人格的傀儡负责才对,但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是亲自来做比较好。

  「呼,啊……」

  「立雪……」

  「师公……」眼见小识又回到了院子里,舰长鬼使神差地从背后抱住了程立雪的纤腰。

  「您又想要了吗?」

  舰长和符华在厨房里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几次自己路过只是也会遭到毒手被压在输出一番,毕竟在舰长的面前两人都不过是任人鱼肉的结果,一来二去也就不怎么反抗。

  「没有哦,只是想尝一口呢。」手指捻起用来沾在巧果子上的芝麻白糖,舰长将手指探入着立雪的口中,手指本来习惯性地想要勾住程立雪的舌尖进行挑拨,但在动手的前一刻便被自己强行压住冲动只是等待着立雪将糖粒和芝麻舔下。

  「唔,唔唔。」立雪转过身子,舌头轻轻贴上舰长的嘴唇——舰长一米八的个字让她不得不踮起着脚尖向着男人靠近着,双手环在男人肩头让自己和舰长之间的距离靠得更近。

  「咕……咕唔……」脑后,男人温柔地梳理着立雪的秀发,青丝在厨房的热气下有些散乱的卷起,而随着男人的动作,原本被发圈束着的长发再度散开着,又被男人再度打理好了束起。

  「唔唔……唔唔……」舰长的手掌托在脑后,立雪身体微微发软地带着舰长走到了墙边。

  男人的手指垫在了立雪的脑袋和墙壁之间,两人就这样靠在墙上发狠般地亲吻着,舌头不断来回搅弄,像脱水的人渴求甘露那样,痴迷地汲取爱人的津液。

  立雪的姿势有些狂乱,却又依旧显得如此沉稳,只是在特定的范围内放纵着自己,让两人的唾液与对方交融着,感受着彼此此刻的无穷甘美。

  「真是的,在厨房里深吻你们是想要窒息怎么着。」

  再度回到厨房的识之律者双手抱胸看着忽然就心有灵犀的两人,没好气地打断了两人的情意绵绵。

  「唔,小师父……」

  立雪倒也不是怕被小师父撞见乃至「捉奸」。只是忽然在此刻被打断且提醒了还有工作未完成的这一事实让她微微地有些害羞,接过识之律者递过来的果子面团就继续在灶头忙活了起来。

  「人我先带走了,有事你再叫我把他送来哦。」小识倒也没啥不满的,随手拉起了舰长的衣领将他带离了厨房。

  「这些玩意,还是交给你来负责比较好。」

  识之律者指了指桌上的一堆贡品和香火,毕竟这些东西,符华和他不怎么上心,而丹朱和苍玄两人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毕竟这两个人是留下传说的人,对于这五千多年来文化和习俗的发展,要让她们有所了解,也是太过困难的事情——更不用说只是继承了某位前辈留下的记忆从剑中诞生的自我意识,在蚩尤肚子里待了那么多年,外面的事情是更加的不清楚了。

  不过,若是考虑到几人在神话中的身份,貌似拜织女改成拜她们几个好像更靠谱一些——但也不对,关于三人的传说,也就丹朱的某个传说身份能够和这个节日扯得上关系,还是转了好几个弯的联系。

  忙完了拜织女的事情,舰长也没闲着,看了看一旁揉面的符华又习惯性地从背后抱了上去,双手又开始揉捏起了那微微隆起的小山包。

  「唔啊,别……别胡闹了……舰长……」

  符华低声娇吒了一下,却也停下了揉着面团的手掌,任由男人对她的身体随意摆弄。

  而一旁的布洛妮娅正在用理之律者的能力不断制造着一个个模具,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形状的巧果子就被希儿用符华揉出来的面印出来,而一旁的丹朱则在一边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的,一边将新弄出的图案递给了布洛妮娅让她继续投影着。

  「来,符华,我们一起啊。」眼见的符华如此配合,舰长也不再胡闹,四手一同揉动着面团,准备着晚餐的云面。

  虽然不会特地钻研厨艺,但符华的巧手保证了各种料理的制作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这样一双巧手还要向人祈求灵巧,那反而是件古怪的事情。

  「寸劲,揉面。」舰长开玩笑地将面团揉捏起来,脸颊贴着符华的青丝不住地摩擦着,身体越靠越近,看的一旁的三人也忍不住低声轻笑着。

  「别闹了。」符华轻轻敲了敲舰长的脑袋,对于舰长的胡闹虽然习以为常但也偶尔会纠正一下他过分的行径。

  这样的气氛正是舰长昔日奋战的理由啊。

  一个简简单单的家——虽然这个家里人有点多,大家一起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其乐融融的活着。

  「呼,舰长,过来帮下忙!」「来了来了!」眼见识之律者的呼唤声再度响起,舰长松开着怀中的符华继续跑去一旁干活,而一旁飘着观看已久的小玄翘着二郎腿凑上前来,一脸揶揄的看着符华那不起水波的平缓表情,又扫兴而去。

  夜幕很快降临,每人吃下一碗云面和许多其他果子,便都搬着椅子回到了院中。

  几人围坐在一起,没有风扇或者空调,只是慢悠悠地扇着蒲扇。

  虽然是夏日,但太虚山并不会过于炎热,相对于那繁琐的拜织女,几人倒是对头顶的星空更感兴趣。

  「呼,看着这片星空,总感觉有点不真实呢,五千年前是这样,五千年后是这样,感觉自己不像是死了,只不过是睡了一晚呢。」

  偶尔静下心来看看星空,即使是丹朱也难免伤感了起来。

  这片星空,即使人类的文明再度流转一轮,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吧。

  「对了,舰长,给我们讲一下织女的故事吧。」

  苍玄忽然饶有兴趣地看着舰长。

  虽然不曾活过久远的年岁,但有着小玄在也多少对这些年来的变迁有着几分了解。

  要说对织女牛郎的故事,对这个节日,一点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东西,从书上看来总是和亲口讲述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好啊,其实关于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牛郎织女的故事就像其他的民间传说一样,随着时间的发展,有了太多的变化。

  从仙女对傻小子中意进而两情相悦,变成牛郎偷藏织女的衣服强迫成婚。

  从织女是沉迷爱情忘记了职责,变成了西王母不容许仙凡之间产生感情。

  从原本只是织云的仙女,再到天界尊荣的公主。

  随着时代的变化,文化的影响,故事之中掺杂了不少时代的痕迹。

  流言尚且会在口口相传中变质,而历经千年的故事,又能保留着多少原貌呢。

  变了模样的故事,失去了最初的样子,和被人遗忘在角落,存在着怎样的区别呢?

  布洛妮娅看起来有些沉闷地将头枕在舰长的膝盖上,似乎是对于舰长讲述的东西早已有过完整的了解而觉得无趣,希儿则认真听着舰长的诉说,眼神从牢牢地盯着舰长再到陷入神往和憧憬——尽管牛郎织女堪称悲剧故事并不合她的心意,但是这关于七夕的美好习俗却是流进了希儿的心里。

  「不过,天上一天,凡间一年,对织女来说,不是每天都能见上牛郎一面吗?要是按照这个传说来,与其说是惩罚织女,更多的是惩罚牛郎吧。」

  识之律者轻笑一声,对于这年纪没自己大的传说,她的兴趣着实不大。

  「是啊,很多时候,某些东西吸引了人的主意,就不会有人去管其中的逻辑了,再说了,有些东西就是因为这些逻辑矛盾才给人浪漫的感觉啊。」

  舰长看向星空:「如果那两颗星球当真要见上一面,最快也得是十几万年呢。」舰长眯起眼睛,看向那璀璨的星河。

  「是啊,舰长……换做是你的话,你愿意等那一年一次的相见吗?」

  「大概,不会愿意吧。」舰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大概会去寻找更好的方法,我的贪婪,可不会满足一年一次的相见,用漫长的等待和悲痛,来换得丝微的欢笑,等待天明之际,是曲终人散的时候。那终究不是我应该走的路。就像符华,曾经的她心如止水,可是认识我之后,她的心湖便起了阵阵涟漪,她在喜欢上我的时候明知这将是无缘的结局,却也不愿回头,如果说所有的爱情都要用悲剧来结果,那爱一个人未免也太可怜了。」

  七夕的夜,比起往常更显得浪漫神秘,有多少有情人在此时此刻,相聚相会、吐露心声,如胶如漆缠绵于那床第之间呢?

  「呸呸呸,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的了,这样吧,反正今天是七夕,我们不如做巧吧。」

  眼见气氛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识之律者赶紧出来「破坏气氛」。

  「好啊,优胜者可以得到舰长的奖品,怎么样?」眼见有好戏可看,小玄也开始煽风点火。

  「那我可不会输给老古董的。」识之律者立刻「那么,时间就以一个时辰为限,比赛开始!」还不等舰长答应过来,小识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陶泥开始忙活了起来,而其他几人也被挑起了胜负心,各自挑选材料开始忙活了起来。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分成三组的几人已经做好了自己的作品。

  首先是小识和苍玄丹朱两姐妹的泥塑,在舰长的面前摆放着一排休伯利安的女武神——化身中世纪骑士的琪亚娜,外表比现在成长了十年的芽衣,一身青衫布衣的kiana,香肩半露坐在浴缸里露出一小部分的丽塔和幽兰黛尔,十分传神动人,而最旁边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舰长,左手的胳膊上安着火炮,右手则拿着一把长剑,背后加上飘扬的样子的披风,头顶却戴上有些风格不搭的凤翅紫金冠。

  「虽然画风有些怪怪的,但这个我捏的挺帅的嘛。」

  「是啊,左手的火炮是苍玄要求安的,头顶的紫金冠是丹朱的主意,这把剑,自然就是我想出来的!」

  再然后是符华和立雪组的剪纸。

  「咦,这是……」舰长拿起一张剪纸,画面上是自己站在海边的碣石上,符华在自己背后锻进行着锻炼。

  下一张,符华单手执剑捏了个剑诀,自己则将剑尖对准了符华眉心的位置刺去。

  再下一张,符华执笔写着春联,自己则被琪亚娜骑着脖子,两人一同在大门上挂着春联。

  而在那一张旁边的折纸,半边是自己给女武神们发着红包,另外半边是在和崩坏兽战斗的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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