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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清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8670 ℃

监狱篇五

“不来自我介绍一下么,要不然连名字都留不下我可是很困扰的,嗯?”

银狼敲了敲脸上的面具,本来紧贴着面部的面具开始逐渐内陷拟态出毛发,最后和脸融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就是普通银狼的样子。

“可以叫我杰迪,杰迪萨克尔,库尔德监狱城的实质核心领导者,不过现在的地位更倾向于是作为撬开你们这些硬骨头的‘器具’,明白么。”

“………………”

银狼很有耐心的看着面前已经被欲望折磨到有些呆滞的黑狼,在这跟我耗着也只是徒劳,我可没那么好心到只跟你聊天,但是作为忠告,说出来可能会轻松一点不是么?

“………嘁,你这玩意是监狱的核心,鬼才信”

“我跟旁边的那些活着的兽不一样,在这的是融合了维生铠甲的拟态狼,此身均为苍银铸造,想来的话可以全天候24小时的陪着你讲故事?但是你一句话都不说我可很困扰,沉默的意思就是一定想跟我玩的意思喽?”

银狼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对沉默的黑狼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仿佛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样说了半个多小时,墙壁上面也因为密闭房间内闷热的环境开始变得潮湿。

汗水顺着黑狼的额头渗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的冷汗还是憋闷的热汗,面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银狼本该有些轻松。但是事实确是这个穿着白大褂满脸书卷气的银狼有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感,从军多年带来的本能告诉自己,对面的人物很危险。

“他们给你的玩具滋味都还不错吧?不过玩具毕竟是玩具,玩了玩具会让狼更开心不是么,瞧瞧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不过你也看到了,这里号称‘十八般武艺’,都尝个遍还是有新花样哦?”银狼转了个身拉过凳子坐在黑狼刑架旁边,托腮盯着黑狼浑身的肌肉和纹路,咧嘴坏笑的揉了两下被打出血痕的臀部,已经干涸血迹的毛发摸起来有些扎手,掉下胭脂虫一样的黑红粉末。

“你知道么,刑讯逼供的法子有很多,那是当然…是的,我的意思是,有的法子是为了让你吐出不那么细致的细节情报,听听看?”

银狼接着狼兽靠在椅子上,指着旁边的刑架给黑狼看,“那个架子蛮普通的,电视剧里什么什么…嗯…比如灌辣椒水、十指连心,倒挂金钟、吊半边猪、坐飞机、火烧鸡等等都可以做,十指连心你也知道吧,又叫“钉竹签”,银狼摆了摆手,把一把竹签子拿起来看了两眼又放下。“这种刑的特点是简单、省力、疼痛感极强,破坏性不致命,把你的狼爪锁在指拷上面,用削尖的竹签平行的扎入每根爪指的指骨,平常肉垫上扎根刺都疼痛难忍,何况这么粗的竹签和烙铁签被打进指骨的骨髓?”

“对了,顺带还可以试试拔甲,刚参军的时候,有段时间一直下雨,先锋军蛮多得甲沟炎的,我还给很多得了病的狼治过”,“拔指甲”嘛很好理解,就是老虎钳子将受刑者的指甲一块块拔掉。我看你的爪子也挺尖的,要不然试试?哈哈哈哈哈!杰迪带着一脸的笑容反复打量着黑狼,对方却一脸的决绝,闭着剩下的左眼不去看银狼的脸。

“或者把你的双手和双脚的拇指从身后捆扎在一起,面朝下悬吊起来,再用特制的铁钩勾住你的鼻孔和四根指头悬挂于那边的梁上,强迫仰起头来,一边推着你玩,一边审问,在空中摇荡,这叫做“坐飞机”……

“够了你这个混蛋!要杀要剐快点动手!老子不想听你这个话痨讲故事!吼!”黑狼再被抚摸爪指的时候再也忍受不了银狼平静又充满残酷的发言,使劲挣扎咆哮,喉咙里喷出的粘稠热浪宛若刚打开的烤箱,裹着监狱里同样湿润的空气喷在银狼的脸边。

“哦呀,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是想你听完了可以有点敬畏之心直接告诉我透露情报的地方,对你也有好处不是么?既然不领情,就随你的意来个活剐如何。”银狼的意思很明确了,这些法子都是为了那些不怎么重要的情报,和防止弄坏掉的“贵客”才能用的,看起来也不会和自己玩这种拉拉扯扯的小孩子游戏,黑狼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一脸怪笑的杰迪,咬了咬牙终究没有骂出来。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抱歉,希望诸位军官请回,这里就交给我。在这我拥有绝对的权限,把他送过来,说明他嘴里的东西很重要,得花点力气让我来,不是么?”

银狼脸上的微笑依旧,把送黑狼过来的几位军官请了出去,就留下两个守卫在门口待命。脱掉自己的大褂的杰迪露出了看上去很孱弱的上半身,但是一身只有三成的部分是普通兽人样子,其余都是金属质感的银灰色区域。深夜寒冷和地牢的霉臭味在杰迪解开上衣的时候似乎都变得更加浓厚,像浸了水的棉袄一样逐渐渗透进黑狼的衣服。

“啊呀…时间匆忙,连拟态完整都没弄好,变成叛徒之前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吧?独自与战争兵器反神经正面冲突失去了肉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拿特殊铠甲捏一个义躯很费时间哦。除了拷问的部分,我还是挺喜欢下午茶的。时间这么紧叫我过来,要是错过之后的点心,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亲爱的?”银狼转过身,慢慢坐在黑狼对面看着。

“我操…这是什么怪物…妈的………”黑狼翠绿的瞳孔紧缩,胸口不停起伏喘息,汗水量也开始变得更多,顺着小腿滴在地面的苔石上。空气里也更多是汗臭和血腥味混合着的味道。

“刚刚看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是挺结实的类型,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得住………嘛,就算你真的不说,玩个半死之后去洗脑一样问的出来…嘿”狼爪贴上对方的身体,汗津津的胸口让毛发紧贴,不在蓬出体表,更方便下手。

——简直完美

银狼左手象剪刀状夹弄黑狼的胸肌,毛发滑不溜手,几次都从指缝弹脱,杰迪忍不住称赞了几句,对他来说活体能带来的触感是目前最迫切需求的玩应“嘶,多么充满生命力又多么结实的胸,不从坚强的胸肌开始,怎能体现得出酷刑的意义你说是吧?”

银狼起身,双手抚摸着黑狼胸口的伤痕,还有刚刚被锯齿夹子夹过的双乳,在若隐若现的渗出血珠却又时时分明地作痛,与此同时,他方才被皮鞭狠狠抽打过的双肩和脊背,方才隐隐沉沉的痛楚,此刻越发强烈。

虽然表面很平静,但黑狼的胸膛,两大块结实的肌肉,此刻依然在明显地起伏。

“啊…这就是久违的肉体,活生生的东西”银狼一脸迷恋的伸手抚摸着胸口,甚至伸出没什么温度的舌头舔舐着胸口的毛发,双爪捏住左右的乳头。黑狼觉得杰迪的声音就像是深夜的杀气在舔舐着自己的耳根——深刺灵魂的恐惧从中逐渐释放出来。

“哈…啊啊…混蛋别碰老子胸,你这个变态,要动刑就快点,别玷污我的身……吼!!!嗷呜!”

“嗯?我已经开始了啊亲爱的,哈哈哈”

杰迪没什么动作,但是黑狼左侧的乳头却已然被挖掉,轻轻的落在了地上,创面极其整齐,甚至绕开了乳头下集中的静脉丛,从侧缘整齐的挖掉了带着表皮的肌肉,鲜血过了一会才从伤口处滴落。

黑狼缓了好一会才让双眼重新对焦,低头时候发现杰迪的左手拇指已经变成了贴合这胸口肌肉形状的弯曲刀刃。还没等惊讶和质问,黑狼顿时感到右乳头也是一样疼痛钻心。他睁开独眼盯着前方实施着暴行的银狼,恐惧和痛苦搅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里,黑狼的下颌颤抖的像煮开了水的壶盖一样颤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强迫这位囚徒张开嘴想要呻吟,却被粘稠的苦楚封住了喉咙,他没法大声的吼出来,安静的数秒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从干涩喉口里挤出来的一句话既不是谩骂也不是痛吼或者喘息——而是低声酸了一句。

“哈……你这小玩意是用身体造出来的么,都没老子的水果刀锋…操…”银狼的反应也是出乎意料的安静,耸了耸肩没有理会,只是依旧趴在胸口感受着黑狼的体温。

“你他妈的…别,别再趴老子身上了,你这饥渴难的骚货这么想要雄兽的体温么!!喝啊啊啊啊啊啊!”

银狼似乎一直保持着不动的状态,不过爪指已经飞快地又将两片刀刃转移到右爪,扎进黑狼柯林的左乳下面一个厘米多深的位置。接着指头打了个响指,拇指和中指上面的刀刃飞快地一旋,一块硬币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黑狼发达的胸肌上出现了两个对称的伤口和一个圆形的刀痕,每个伤口里都时不时蹿出几颗血珍珠。本来狼族耐力就不如其他种族,敏感的乳尖更是狼兽上半身最敏感的部位,而哪怕是铁打的结实健壮龙兽,乳头被削下来之后,即使咬牙强忍也没法忍耐,发出痛楚难当的呻吟,甚至杀猪般的嚎叫,但黑狼前两刀的不屈表现也让经常面对囚犯的杰迪颇感愉悦——反抗,才有更残忍的处刑。

收了手上的刀刃,银狼盯着伤口斜着自己翠绿……或者说拟态成翠绿的双眼,瞄着黑狼被切开的伤口处的形状开始重构指头刀刃的形状,肌肉在微微抖动,但出血不多。杰迪将刀上黑狼的血甩到地上。红色的锥形液滴迸溅在青黑石板上,跟之前留下的黑褐色痕迹互相重叠。

杰迪盯着伤口的形状,每一刀都更改着刀刃的角度形状,开始精细的切割,一点一点地剜下黑狼的胸膛肌肉。一刀、两刀……一连八刀,从他结实的右胸上割起,在黑狼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

“哈……嗯哈!!…吼!!!…你还…真是恶…魔啊…吼呜!”

黑狼盯着在身体面前忙活着的银狼,忽然哆嗦着笑了出来,嘴角溢出一丝乌黑的血液。杰迪瞟了一眼黑狼的下颌骨两侧,肌肉似乎在忍受着疼痛过载后的悲鸣。在大脑处理过量的疼痛信号后,会反射性的让身体进入应激态,内脏血管收缩,皮肤毛孔收缩循环变慢保持体温,再或者像面前这头狼一样局部骨骼肌强挛——早就一眼猜到了黑狼已经到了强忍疼痛的边缘,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胃部血管收缩后导致的上消化道出血也顺着咧开的嘴角溢出。只要再来加点刺激就能让他彻底陷入疼痛折磨的地狱里。

“门口的两位,把我包里的淡蓝色袋子拿出来”

“你…哈哈哈哈…还有…吼…什么样的玩意啊…嗯哼?唔嘿嘿…嘿啊!”

黑狼眼前绽放着黑白两色的花点,像古早的电视机失去信号一样蔓延,额头泛着湿冷产生的钝痛,失血和低血糖结合胸口的痛苦双重拷问着黑狼的精神。

“没什么,盐而已,所有的影视作品里拷问用的通用物品”

“不过,导演可不知道盐放在哪最疼,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盐最恐怖,比如我用的是氯化钾”杰迪没有拿来一袋子的粗盐,只是捏了几个颗粒大的晶体按在肌肉纤维的横断面上面,伤口立刻开始收缩拉扯。银狼用肉垫按着晶体滚动,直到其完全融化在伤口表面。

“呜………!嗯…!嗯…………”黑狼胸口绷紧,似乎已经开始痉挛,独眼瞪大几乎要撑裂开眼眶,眼球表面血管爆起,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把狼吻边缘剐蹭的流出新鲜血液,身上也是疼得浑身颤抖,最终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一声几乎可以让兽眩晕的凄厉狼啸在地牢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的调子让门外的卫兵都后颈恶寒,手心里渗出细腻的油汗,胸口随意剧烈起伏的呼吸开始渗出更多的血液,随着空气的加温从门缝渗出腥臭的死亡味道,旁边已经有忍受不了的守卫头晕恶心的往地上的楼梯跑去。

黑狼的肌肉纤维强韧,刀刃的锋利度完全随着银狼的意识改变,剐时己不只是用不太快的刀慢慢切削,而且还要带上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一连几十刀,割得黑狼柯林剧痛难忍,尤其是当刀刃上生长出细钩子勾起黑狼胸膛血淋淋的肌肉然后往前拉的时刻,更叫他痛彻心肺。

“老,老大,你…你还好?”副官雷瑟刚走到处刑区门口就闻到了异常浓厚的血腥味,再走几步就能听到杰迪时不时的怪笑,跟平时的他…不怎么说…可能跟之前的领袖形象相差甚远。

每一刀割下去,就把这块可能比扁豆还小的肉块挑起来,然后用盐和抹布擦干伤口的血,再准备继续下一刀。这个过程用现在的时间讲,差不多十几秒,但是并不割全,几刀才能切下符合规矩的一片肉。杰迪也不是很急,就这样,在黑狼的右边胸肌上反复折磨了三十多刀后,黑狼鼓胀的右胸,逐渐凹陷了下去,精壮的肌肉变成了盘子里的一片片模糊的肉片,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淡黄色的组织液逐渐渗出,黑狼已经几乎昏厥过去,头耷拉在胸口的伤口上方轻轻抖动。

“啊,抱歉,副官么?上午会后没让克莱过来是正确的决定。有件事情刚好想要跟你说一下,融合了铠甲的银体的感官链路不完整,等晚上我还是让你调整下比较好”银狼坐在椅子上把沾满鲜血的手指放在旁边的清水里甩了甩,扭头看着雷瑟。

“我记下了老大,也不是非要打扰您,楼下的主控室刚刚发现炼金银的活性密度分布变了,这几天一直穿着铠甲进行恢复锻炼没见您用盔甲制作拟态银体穿着,有些担心过来看一下”灰狼稍微深吸了口气,呼出来之后整理了几下自己方正的军帽。

“那没什么事,我把这个叛徒处理完了再去主控室找你,内务还是辛苦你了,哦对,你的药物枪有带吧,给这小子来一针安非他命”银狼起来抻了个懒腰,虽然完全没必要。每当杰迪接连割下黑狼几刀,黑狼便会震声长笑,看起来像是公开示威,其实只是无法忍耐住剧痛的表现方式。快要割完右半边胸肌的时候,黑狼剧烈的笑渐止,似乎逐渐安静下来,长久的大笑让他过度的呼气,加上失血的结果,独眼也已经接近漆黑,无法看清面前银狼的表情。

囚徒黑狼的面孔开始有些变形,他咬紧牙强忍着,暗想宁可活活疼死也不能在杰迪面前喊痛示弱。杰迪看着黑狼已经痛得浑身乱抖,他尽力忍住扭动挣扎,呼吸急促吃力,想着要突破黑狼的忍痛极限,让他疼得惨叫出来才能更好的提现拷问的结果。黑狼正处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这贱骨头有够坚强,强忍痛苦而己,于是放慢了剜肉的速度,每割三五刀,便用蘸着盐粒的毛巾擦拭黑狼胸膛流着血痕的肌肉。但每当此时,黑狼疼得浑身颤抖的面孔却反而挤出一丝嘲讽。

挺着胸膛的伤口,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点透明的组织液,不愧是修炼有素的军人,他的生命力和自我修复的能力比普通狼族强太多了。但在此刻,这意味着他要经受更多的痛苦,露出黑红色断面的肌肉像盛开的野蔷薇一样,边缘干枯,又不断往上翻卷。

此时杰迪割完了黑狼的右胸,开始继续把黑狼左边的胸大肌割得血肉模糊。先从右胸大肌下沿切开一刀,绷胀又薄如丝绸的狼皮下一丝几乎脂肪也没有。面对着黑狼被切开的一片片精肉,杰迪不像是是啧叹着完美坚韧的身体——羡慕肌肉发达或健壮,而是欣赏一款精心炮制的美食,许久没有接触到活体的感觉让他沉迷于剥离肉体里面蕴含的生命力。狼爪轻挑,一针药物顺着黑狼的颈静脉注射了进去。

黑狼左胸的皮肤和颈部的已经被一小块、一小块地碎割干净,露出血红而饱满的深层肌肉。杰迪抓起一小撮盐,轻轻的地涂抹在黑狼刚刚暴露出的肌肉上。面对抽搐同时剧痛的肌肉,黑狼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但是药物没能放过他,直接撬开故作坚强的狼吻,让呻吟顺着嘴角满溢出来,像被从内部撑开一样。黑狼的狼吻大张着几乎要扯断下巴,喉咙里随着声音一起喷溅出来的还有过量的粘液和污血。

杰迪望着强忍剧痛到死去活来的黑狼,端详着这张年轻英俊同时又格外坚毅的面庞,过了好一阵。思考几分后,杰迪伸出食指拟态出一把尖锐的小钩子,就像根比小拇指细一半的钢针,但针头略弯曲。银狼甩了下尾巴,稍微带着笑意将这把钩针“噗”的一声捅进黑狼的右胸残余的肌肉里,紧接着,杰迪憋足力气,当然完全没这个必要,银化的身体比想象的更加有力量,轻而易举将钩针从黑狼胸口拔出来。爪子的尖端很明显,一小块肉挂在钩子上——这是黑狼的一小块肌肉,细小的肉粒似乎还在空中具有活力的颤抖,从他的胸口肌肉深处活生生地拔了出来。

柯林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躯,被刀锋剖开时胸肌只是微微地颤栗,但是药物瞬间驱散了他的意志力。无法抵抗的剧痛之下,黑狼时不时从嘴中溢出人们想象中的挣扎与惨叫,瞳孔紧缩,眼泪也开始从破损的眶壁涌出,顺着狼吻滑下,滴落在胸前的创口上。杰迪不是把这些肉整片肉割下来,而是以胸肌的胸壁动静脉血管为依托,每一片都绕过血管,链接在基底膜上面。杰迪每切开一刀,就高高掀起切下。银制身体制作出的刀刃可以有效的防止急性感染造成的感染性休克,但是不止血也不止痛,作为医生的身份和狼族血统让他对这头叛变的同胞可以更准确的折磨。这避免了黑狼流血过度而死,又保证他清晰地感受到凌迟的痛苦。

“他的肉倒是够紧,切起来不会像牛排那样黏刀,不过这样的肌肉说明了拉伸性更强,发育时候表面感觉末梢也会更丰富”杰迪耷拉着舌头,挑眉看了一眼,他解剖的遗体也不少,剔除肌肉来获取深层或者内部的信息也是解剖技术的一环。银制躯体所带来的不便并没有在这一方面体现出来,像他在学校一样,每一片肉都在几克上下浮动,像打了霜华的草叶似悬在枝头。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这感觉不是那么好忍的不是么?”杰迪担心黑狼休克死掉,于是停下来喂了他一些水。

“………呜呃…”黑狼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仍旧是把杯子咬得咯咯作响,以抵御疼痛。在一点点被割尽胸肌的一个多小时里,黑狼的头从最开始一直扬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到间断狂笑,再到双唇紧闭只剩下纤细的血丝和泪汗时不时滴下。失血和剧痛带来的眩晕感——这是一种身体的保护机制,进去昏厥状态可以暂时牺牲脑的控制权来利于伤口恢复,但是药物带来的强制皮层活动和刀口撒盐的剧痛使他十分清醒。在胸部已经只剩下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后,黑狼发现杰迪停下了刀。此时,他的前胸隆起的肌肉,已几乎被削平,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已切碎丢到刑台之上。

“我把……你活着的消息…告诉了黑龙科里德,嗯……咳…番号8341…呕咳”黑狼往前又吐了一大口血,耷拉着脑袋艰难的喘着气。

“我们本没必要这样,不是么?到最后用这么痛苦的方式死去,果然故事书都是骗人的……这条情报我猜是半真半假,你只能确认我还在监管监狱城,但是并不能知道我是否还活着,可能是死之前提供的计划,也可能是只有我的脑还活着。”银狼收了手,身上金属的部分逐渐连接在一起,合成了一套狼型的铠甲。

“如果我直接上报,并且派遣间谍去中央警卫团调查那头龙,那我就确实活着,监狱城作为地下设施如果被顶端轰炸或者成功寻找,我将没有机会再次逃出,是这么回事吧。”银狼笑着盯住已经几乎没有力气回话的黑狼,转过身舔了舔铠甲的内壁。

“嘶啦————”黑狼不知道是幻听还是什么,丝绸破碎的声音混合着嘶吼的惨叫,那是皮肤筋膜肌肉同时撕裂的声音,温热的液体流过自己冰冷麻木的双腿,似乎还有些舒服。狼吻吐了一口热气松弛了些许,上翘的嘴角流出粘稠的血线,像抛了亚光的珍珠一样滴落。柯林的右胸到左下腹被整齐的划开,凶器则是对面身着铠甲的杰迪手中之刃——一把柄加长了的廓尔喀军刀。反曲刃的极致加上长柄带来的杠杆力可以让这把刀在纵向切割时带来惊人的流畅度与破坏力。

黑狼却没有之前反应的那么剧烈,即使有药物支持,如此过量的失血让他的大脑也开始陷入缺氧的状况,乳酸逐渐麻痹了黑狼的感知,他觉得伤口开始发烫,颤抖,像被寒冷冻透后的手指放入室温水中的感觉——漂浮,饱涨,有点温暖甚至滚烫的跳动着。刀刃的冰冷混合着炽热的内脏在狼腹中翻动,贴着内脏的刀背甚至可以把主动脉的跳动传导到银狼的手中。

“………”平静,留给黑狼的只有平静。经历了剧痛的折磨,似乎现在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自己的连长曾经说过要为自己的种族而战,当时不屑一顾的他只想着怎么赚到更多的金币。黑狼想过很多次自己的死法,但是跟现在的状况都不一样。“大概死的时候,会想着下辈子做什么?或者……肯定会告诉自己不想死的吧”他曾经这么认为。但是这一瞬间柯林脑中出现的东西并不是怎么活下去,他想到了上个周末吃过的牛肉饼,盐放少了他还跟那个接头的龙吵了一架,吃了一半的肉饼剩在了桌子上。

“要是吃完了就好了,早知道没机会的话”他又想到了连长,那个男人除了奋斗生活中似乎没剩下什么,就连参军之后也是,训练累的要命,俸禄低的要命,上战场…也要命,现在命没了,钱也没了。黑狼感觉自己似乎甩了甩头,肉饼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咬了一半肉饼的断面像极了自己胸前的伤口,咬下去的瞬间从缝隙挤出肉汁,又似乎随着铁板的煎制发出自己喉咙里涌出的嘶鸣。

“温热的身体可比我自己的舒服多了…唉”银狼轻轻把刀柄拔出,面前的黑狼不停的发出虚弱的哽咽,双爪无力的垂了下来。胸口肌肉被剃光,本来艰难为举的双臂拉扯到腹部的伤口,失去了大部分主观意识后低级中枢开始体现出作用,指尖像帕金森患者一样颤抖。胃被划破让里面积累的血液快速流出,这让黑狼嘴里溢出的血液同样快速减少。气胸导致的呼吸困难让他的喉咙发出气球漏气一样的咕噜声,粘液顺着喉口划过的感觉刺激的黑狼不停反复呛咳。

杰迪没有血色的爪子抚摸着黑狼瘦弱的脸颊,怜爱的盯着对方布满血丝的独眼,右爪也伸了过去一同托着被削去胸前肌肉已经难以支撑头部的皮下管腔。“这么重的伤口……大概只要我离开你身边两步就会直接因为休克失去意识吧,亲爱的,还不如把残余的生命贡献出来,对吧,对吧!你在渴求毫无痛苦的宁静死亡,如夏花绚烂般明媚的结局!”银狼搂着面前满脸血污的狼头,嘴慢慢张开,露出了铠甲内部自己的狼吻。雷瑟在一旁吐着烟雾稍微皱了皱眉头,芜生之甲还在成长中,在跟银甲结合后杰迪的性格似乎也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过终究是受了重伤才刚刚适应重新使用本体,义躯状态还算正常。

“苍银诸相 缠延的灾厄之根”狼型铠甲的嘴微微张开,从中心猛的穿出一根银刺,直挺挺的从黑狼已经被剜下的左眼处刺入,随后是一阵可以让人抓狂的金属摩擦音,银狼似乎一脸饶有兴趣的聆听着要命的声音。随后如同植物根须一般的银刺从这头狼的头颅七窍里长出来。

杰迪甩了一下头,银刺从嘴里断离出来,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嚓声,脆弱的椎骨受不了瞬间增重的头颅而断裂。紧接着,黑狼的残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同时银刺表面渗出金属淬火一样的蓝纹,顺着银狼的铠甲表面流铸到膝盖上的铠甲里。杰迪盯着面前的杰作,古老石刻一样深邃狰狞的铠甲眼窝中透露出他如同普通农民看到秧苗般的平静,透露出跟凶残完全不搭边的宁静目光。

“老大你还…还好…?”雷瑟像抽了事后烟一样盯着银狼稍微松了口气。杰迪脱下铠甲的头盔,眼睛里刚刚的疯狂似乎褪去了一点。“有点累,不过还好,可能是肉体在培养液里泡的太久有些退化,这铠甲还蛮好用的,我很好奇它的特性来源,还蛮有趣。”

“没事就行,实话实说老大,其实我也不清楚它的特性怎么做到的,但是确实可以…怎么说比较合适我想一下——可以真正意义上的玩弄生命力。”雷瑟叼着烟摊了摊手——本来逆向运作卡巴拉树想要让肉体重构就是很危险的尝试,对着成为炼金体的铠甲这样尝试还能成功,简直是意外之喜,管他有什么特性不特性,都是血赚。

“确实很实用,没有生命维持装置下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星期不用回到培养罐里,而且你知道么,这个铠甲不仅仅可以给我提供生命支持,还可以给别人用”银狼挑眉看了一眼有点惊讶的雷瑟,起身伸手把银甲的指铠对准了旁边刚刚被处决的战俘插进了伤口里。

“老大?!这…”雷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旁边的遗体像是复活一样用诡异的姿势扭动着关节,完全分不出结构的头颅还含着粗长的银刺,蠕颤的像前挪动。面对怪物一样的动作,杰迪狼爪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甚至在伤口里慢慢钻旋。

“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看着就好了”黑狼身上产生的断面开始膨胀,生长,逐渐产生出原本正常机体的形状,可紧接着表皮就开始破溃,生长出一颗颗巨大的肉球,肉球上遍布着异形生长的带骨触手,甚至镶嵌着黑白分明的眼珠,鳞甲,再往后伤口开始浮现出这头狼的半张脸形状,开始惨叫呻吟,这是从血肉中诞生的怪物。随着生长,黑狼的其他身体组织都成了它前进的养料,异常的生命力注入让整个狼的身体扭曲,畸形的生长变异。咆哮、哀嚎、呻吟、哭喊在这个连血月也照不到的地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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