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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生日珍酿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2930 ℃

3月的蒙德正是风的领地,微暖的春风吹拂在自由的城邦,蒲公英随着逐渐交织起来的诗歌起舞,神像前再次聚集起虔诚的市民们,为蒙德献上自己选择的代表“自由“的花束。

“天使的馈赠”是蒙德最好的酒馆,哪怕白天也是座无虚席,今日也不例外。

现在是晚饭的时间,食客们几人拼桌痛饮,所有人都是那么轻松惬意,除了两个坐在吧台角落,怎么看都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少年。

“所以,你想给琴团长送生日礼物但是拿不定主意,想让我帮忙?”

温迪闭上眼,轻轻拨弄了一下风琴,低声弹奏了一段不知名的旋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口饮净面前的苹果酒,满足地趴在吧台上,笑地侧头盯着空。

空感受到他的视线,尴尬地侧过身,企图装作没什么问题的空想不到耳根的潮红出卖了他。

“是,是这样的。”

有些结巴的语气同样出卖了他。

“啊,诗人的浪漫不仅来源于现实,更可以反馈给现实。”温迪第一次看到空害羞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荣誉骑士对代理团长的爱情,这在旧蒙德可是贵族的浪漫诗篇哦。”

“不过,琴团长不像是浪漫的贵族少女啊,适合她的角色应该是木讷的男生;啊对了,顺带一提,你的表现像极了《少女薇拉的忧郁》中薇拉第一次给心上人送礼物的样子。“

“我!我,我……“

空猛地转过身,大声反驳的声音因为有求于人的尴尬和少年初次表达感情的心虚,逐渐变得越来越小,他捂着泛红的脸,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嘛,不过没关系,你选择了正确的咨询对象!“温迪坐起身,鼓励地拍了拍空的肩膀,”既然是要表达爱意的生日礼物,就要同时具有‘祝福’和‘爱意’两个属性,缩小了范围还不够,琴团长对于能看不实用的礼物可是没有多少兴趣。“

“那我收集的蒲公英和自在松石岂不是没用了……“

空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发出了沮丧的嘟囔声。

“对啊,没用了。“

“呜……“

“别丧气嘛,有一个东西特别适合当作礼物,而且很容易搞定哦~“

听见一贯悠哉游哉的语气说出信息量爆炸的话,空猛然坐起身,右手抓住温迪的披风,他抿起嘴看着温迪的眼睛,一言不发。

“啊……可惜诗人在灵感爆发的时候往往需要外部力量维持思维的敏捷……“

空拍出一把摩拉打断了他的话,他朝酒保比划了一下,几瓶带着水珠的冰镇苹果酒被放在温迪面前,酒保顺势把摩拉划到吧台下。

“为了爱情一掷千金的样子很帅哦。“温迪露出孺子可教的满意微笑,打开一瓶酒,嗅了一下芬芳的酒香,露出陶醉的表情,转头对空微笑道,”适合送给琴团长的礼物嘛……咳咳,把头凑过来。“

空疑惑地眨眨眼,微微侧身,温迪靠近空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悠哉地坐回去灌了一口酒,满足地哈了一口气。

空维持着侧身的姿势,呆滞的表情逐渐被羞涩取代,他小心地拽了拽温迪的衣角,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询问道:“真,真的可以吗……”

温迪没有回答他,而是带着笑意继续豪饮。

空的呼吸逐渐剧烈起来,片刻,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样,他拍了拍脸颊,起身离开了酒馆。

温迪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他饮尽瓶内的酒液,再次拨弄起风琴,这次他的琴声不再遮遮掩掩,酒馆中所有人都被优美的旋律吸引,纷纷注视着穿着青色披风的少年诗人。

温迪清清嗓子,换上了演奏前有些做作的强调,讨好地鞠了一躬:“亲爱的各位居民,在下刚刚借着酒力想到一首新曲子——关于羞涩的少年生疏地向心爱之人表达爱意,还请各位指教。”

入夜,骑士团的团长办公室任然点着灯,刚从对外商馆回来的琴疑惑地看着自己办公室中心的青色礼盒,思考着这是谁送的生日礼物。

从今天早上开始,琴便不断地收到朋友,居民,乃至客商赠送的礼物,价值贵重的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推辞掉。作为蒙德现在的负责人,她绝对不能接受贵重的礼物。

丽莎送的是一瓶提神用的特质薄荷精油;芭芭拉则送了一盒治疗软组织创伤的药膏;凯亚的礼物是一副睡眠眼罩;迪卢克送的是一瓶蒲公英酒;诺艾尔的是一副全新的手甲;尤菈的礼物是一本介绍旧蒙德历史的书;而空的礼物……

琴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今天感觉不对劲——她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那个金发少年。

莫非这是空的礼物?

琴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但是作为骑士刻在骨子里的警觉还是让她选择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右手握住刺剑,站在剑尖可以刺到盒子的安全距离,屏住呼吸,左手轻轻掀起盖子。

没有任何东西突然弹出来,琴微微向前探身,她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莫非是小动物?他……难道送给我的是一只宠物?

琴秀眉微皱,她无声地走近盒子,刺剑收在胸前,护住脖颈和胸口。她低下头,将盖子完全掀开。

琴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惊讶地险些喊出声,但是她下意识地捂住嘴,以免惊醒盒子里的人。

是的,盒子里作为礼物的正是空本人,与平常不同的是,他的双手双脚被青色的缎带绑住,绳结还特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身上也缠着几圈缎带,而那标志性的金色麻花辫则披散开来,他蜷缩在盒子里,看起来是那么的乖巧可怜。或许是因为深夜的缘故,空在盒子里睡着了,琴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空的呼吸声平稳细微,胸部不偏不倚被两截缎带勾勒出来,少年时期特有的微微起伏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那么明显,搭配金色的长发,如果是别人,可能下意识会以为盒子里的是一名少女。

琴平复了心情,手不自主地抚上空柔顺的金发,轻轻揉搓起来。

“唔……嗯……是,是谁……”

被头顶触感叫醒的少年下意识地想拍掉那只手,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琴呆呆地看着空的动作: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是在缎带的限制下,每一下挣扎都显得那么明显,白皙的皮肤被缎带勒住,每次摩擦都能看到粉色的勒痕。稍有欺负的胸脯在挣扎中被缎带勒出更加明显的轮廓,琴的目光顺着胸脯向下,落到裸露的小腹,琴第一次注意到空的腰是如此纤细,她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

“嘤!”意识还未清晰的少年下意识发出可爱的呻吟。琴看着被拘束的空,心中泵出一股暖流,随着血液涌入大脑。莫名的温热感刺激着她的心智,她感觉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了,空挣扎的样子和那声呻吟从四面八方袭来。

琴的呼吸逐渐剧烈起来,她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几乎是本能一样地将空从盒子中抱起,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注视着少年因为自己剧烈行为的反应。

空看清了面前的人,羞耻感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他下意识地想逃走,但是双手双脚的缎带和琴有力双臂将他牢牢禁锢在琴的怀抱中,他顺势挣扎地更加用力起来,这个距离他不敢贸然发动元素之力,但是仅凭他的力量连这缎带都挣脱不开。

早知道不买最贵的缎带了!

空现在欲哭无泪,他只能依靠肢体行为示意琴放自己下来,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挣扎正在刺激着琴的感官。他以为自己是在表现出挣脱的样子,但是在琴眼里,他的行为像是求爱的雌兽在搔首弄姿。

琴的表情逐渐失控,她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左手禁锢着空的肩膀,右手在他的小腹上仔细游走着。空察觉了琴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无名的恐惧驱使着他的动作逐渐剧烈起来,他的腰带在挣扎中钩住了琴的手甲。

“琴团长,你,你怎么了?那个,那个快帮我松开啊!”

空驱使双腿想要从怀抱中逃出去,但是伴随着双腿的动作和琴逐渐用力的抚摸,原本已经被手甲磨损的腰带突然断裂,没有察觉到这个意外的空仍然在琴怀里扭动着身体,黑色的灯笼裤退到了大腿根处,翘弹柔软的臀肉蹭上了琴的大腿。

琴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异触觉再次刺激到了神经,她将空翻过来,缓缓抚摸起他白皙软弹的屁股。

“空,你的小屁股好可爱。”

琴的声音与平常判若两人,温柔和认真不复存在,只有野兽一般的疯狂和施虐。他被吓得停止了挣扎,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琴已经不满足于抚摸,她咬住右手的手套,纤细的手掌用力地揉搓着,琴伸出一根手指,稍稍用力的戳按起来。

“皮肤好细滑,这个触觉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这么翘,简直是吸引人来拍吧。“

“这么可爱的翘臀,不狠狠打一顿,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呢?“

琴的低语一步步地击穿少年的防线,但是没有反应的时间,琴的话音刚落,伴随着清晰的一声“啪“,灼热感和痛感作为最后一次突击,彻底击毁了空的心理防线。

“嘤啊!”空再次发出呻吟,这声音对于琴来说简直是一剂毒药,她咽了一口唾液,再次扬起手,用挥剑一样的速度落在琴的左臀瓣,一个清晰的粉红掌印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空的呻吟更大了一些,屈辱,恐惧和疼痛刺激着他的泪腺。

“好奇怪,明明空的声音很痛苦,但是……”

琴轻声呢喃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但是,好快乐。”

“啪!”

又一个掌印出现在空的屁股上,但是并不是之前的粉红色,而是红色的掌印,琴毫无保留地巴掌甚至带着她在格斗训练时挥拳的破风声,空张大嘴,但是发不出声音——琴左手顺势侵入空的口腔,戴着手甲的手指挑起空的舌头,顺势将空的头测了过来,泪眼婆娑的左眸哀求似的看着琴,祈求她的饶恕。

“想听更多哀嚎。”

“啪!”

琴看见了空的眼泪,看见了他哀求的目光,但是这对于她刚刚觉醒的施虐心来说正是完美的助燃剂,她嘴角不自主勾出瘆人的微笑。

“想看到空身上的印记。”

“啪!”

这一下和上一下落在了同一个位置,掌印已经变成暗红色。空的挣扎和身体的抽搐带给了琴从未有过的快感。

“想看空流泪的样子。”

手掌拍打在空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留下了一记记火辣辣的疼痛。屈辱放大了他的痛觉,泪水已经打湿了琴的裤子,他的挣扎逐渐减弱,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和哽咽让空发出诱人的哼哧声。

“嗯?累了吗?不行哦,我还没有尽兴——“

琴第一次感受到小说中“无法拒绝的挑逗”,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她粗鲁的撕开空的抹胸和在挣扎中褪到膝盖的灯笼裤,露出青涩纤细的裸体,暗红的屁股在比琴还要白皙的皮肤上是那么的明显,像旧蒙德奴隶身上的鞭痕一样。

“嗯……说起来,我记得书里说屁股那里有个地方被刺激会很精神吧。”

琴打开抽屉,白天收到的生日礼物井井有序地排列着,她犹豫了了一下,拿出丽莎刚送给她的薄荷精油。

清凉的薄荷精油裹住了琴的食指的护甲,没有任何铺垫,琴径直闯入了空的菊穴。几乎失去反抗能力的空在冰凉异物侵入的作用下什么反应也做不到,他的牙齿像是找到依靠一样,摩挲着琴的手指,柔软的舌头被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肆意蹂躏起来。

琴的手指已经完全深入了空的体内,她用力搅动着,薄荷精油带来的灼烧感让敏感的肠壁剧烈收缩,比打屁股还要疼上几千倍的剧痛让空的身体陷入了一瞬间的痉挛,身体的抖动从手指传到琴的感知中,这份征服带来的快感让琴的身体也开始出现反应,洁白的马裤裆部出现了一块不断蔓延的深色区域。

“空……你喜欢我吧?那这样的我呢?喜欢吗?一定会喜欢吧!“

琴声音的音调不再平稳,每说出一个单词都伴随着沉重的呼气声,目光肆无忌惮地刮在空的每寸肌肤上,用因言秽语点评了起来。

“啊~这纤细的腰,拧动起来的样子……空可以自己动吗?自己用我的手指肏自己,风啊,那会是多么淫靡的场面。“

“可爱的小屁股都红了哦,这是姐姐我对于淫荡贱货的惩罚,喜欢吗我的小可爱~“

“小可爱,小可爱,又骚又贱的小可爱~自己把自己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真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生日惊喜~“

空的肠道内,灼痛感已经达到高潮,空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他的脸庞因为琴的话红得像日落果一样。

琴抽出双手,菊穴发出了轻微的“啵”声,得到暂时解放的空大口地呼吸着,唾液和肠液不自主地流了出来。琴解开沾着体液和薄荷精油的手甲,伸手去抓桌上的酒瓶。

突然,一个奇妙的点子闪过脑海,琴身体顿了下,然后伸出舌尖舔过嘴唇,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左手再次抚上空红肿的小屁股。

“嘤!“

肿痛的皮肤被琴的指甲刮了一下,空立刻发出了琴最喜欢的呻吟声。

“空……还不能喝酒吧。”

“呜呜呜……“

空一边点头一边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果然欸,而且空貌似不喜欢酒的味道。”

“呜……琴……”

“那……不用嘴喝怎么样?“

琴的左手缓缓放在股沟处,拇指食指张开,微微开合的粉嫩菊穴再次暴露出来。空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在向他靠近,本已平缓下来的身体再次紧张起来。

琴察觉到了空的不安,她轻笑了一下,左手拇指扣住菊穴的一端,食指指甲插入,然后用力扩张起菊瓣。撕裂身体一样的剧痛从刚刚获得喘息的下身传来,空张大嘴,无声地嘶吼着。扩张没有持续很久,琴很快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大小。

琴拿起酒瓶,食指堵住瓶口,横过瓶身,然后刺剑一般径直插入空的菊穴,那份撕裂感再度加剧,空终于嘶喊出声,痛苦的哀嚎中夹杂着抽泣声。琴愉悦地欣赏着爱人受苦的声音,同时继续用力,食指指节连着过半的瓶颈一起没入菊瓣,琴抽出手指,指尖抽出时沾上了几滴酒液,她满意地含住食指吮吸起来。酒液的味道一如既往美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唔……真美味,空,你觉得好喝吗?”

“好疼!要,要被撕开了!求求你,求……求求你!”

“嗯?空可没有用嘴喝酒哦,品酒时最重要的是保持安静~”

话音刚落,琴随手扯下一段缠在空身上的丝带,狠狠勒住空的嘴巴,琴恶趣味地在后脑打了个蝴蝶结。

“这样才对嘛~不过……貌似没有喝进去多少?“

琴很快注意到瓶内的酒因为压强的问题,似乎完全没有灌入,她皱起眉毛,环顾四周。当她看到书架旁的护栏时,又一个有趣的点子出现在她的脑海。

“躺着喝酒确实不太好,你下面这张‘小嘴’一定没有用过吧,需要姐姐来帮忙吗~”

“呜——”

“真乖~”

琴像撸猫一样揉了揉空的金发,然后双手勒住空的腰腹,将他倒立着抱了起来。琴抱着空走到书架边,将他的双膝靠紧栏杆,琴用膝盖抵住空的胸脯,松开双手,将空小腿弯曲,挂在栏杆上。

“呕——呜呜呜!”

倒立带来的脑部充血和胸脯的压迫让空感觉意识里一片翻江倒海,他忍不住开始干呕。听到不和谐声音的琴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两下带着些许破风声的巴掌落在空的私处,男性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立刻停止了干呕,发出了琴希望听到的悲鸣。

“这才对嘛,空这么可爱的小宝贝,不许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哦。”

琴扯开空身上的丝带,将他的大腿掰开,插着酒瓶的菊穴顺势抬起。琴将他的双膝捆绑在栏杆上,青色缎带将少年纤细的双腿勒出了肉感,琴忍不住弹几下,白皙的肌肤立刻出现了几处红色的凹痕。

“嗯唔……这样还不够欸,感觉很容易挣脱出来。“

琴蹲下身子,左手抱胸,右手摩挲着下颚,这是琴标志性的思考姿势,曾经空很喜欢在开会的时候注视着思考中的琴,代理团长总是会在做出这个姿势之后提出几个缜密的方案,但是现在琴做出这个动作时,想的不再是治理蒙德的方案,而是折磨自己的点子。

但是空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反抗了,屁股被琴打的无法动弹,双腿任其摆布,双臂也被自己绑住,就算能挣脱开,空手搏斗自己也绝对不是琴的对手。

更何况,他爱琴,虽然不清楚琴现在的想法,但是她有一句话说对了,哪怕是被折磨,空也依然爱着她。

想到这里,空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弃了一切挣扎,任由琴继续摆布。

在空进行思想放弃时,琴有了动作。

她解开了空双手的拘束,抓住他的手腕向两个斜下方拽去,设想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琴感觉自己抓着的双臂失去了所有力量,像是拽着两根柔软的面条。

琴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慌乱地放开空的双手,呼吸急促,她赶忙凑近空的脸庞,察觉到了微弱的鼻息,琴松了一口气。

但是琴很快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到了赤身裸体,倒挂着绑在在护栏上的爱人,那只棕色的酒瓶插入空的身体里,颤抖的私处不断滴着透明粘稠的液体。

琴的注意力被双腿和裆部传来的冰凉触感拉回到自己身上,她呆呆地看着马裤从裆部不断蔓延的水渍,她僵硬地伸入马裤擦拭了一下,无神地看着沾满爱液的泥泞手指。

“我……我……”

“……”

“……”

“空。”

这次轮到琴的声音颤抖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直视空的身体,怀着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一般询问道。

“你……现在还爱我吗……”

“还会爱……折磨过你的……我吗?”

……

……

“……呜……”

“!”

琴不敢相信般地放下双手,她确信自己听到了空的声音。她俯下身,撕开空嘴上缠着的丝带,耳朵凑到空的嘴前,渴求着再一次的确认。

“无论琴怎么对待我……我永远……永远……“

“爱你。”

“……”

“……”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两个人的办公室像是凝固了一样。但是在这宁静之下,一个人的内心却无比沸腾。

谦卑的狮子终究是王者,压抑的本性终究会释放。

“空……谢谢……谢谢你。”

“我也爱你。“

琴捧起空的脸庞,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了他有些干枯的嘴唇。

片刻,二人的唇分开。

“空,你很渴吧。”

她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变化,不再是曾经的温柔或是刚刚的嗜虐,空很难形容出那种感觉。

“嗯……”

“……想喝酒吗?“

“想。“

“奖励你一瓶蒲公英酒,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是……“

“称呼呢?“

空舔了下嘴唇,他睁开眼,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起身的琴,后者双手抱胸,眼睑微微下垂,灰蓝色的瞳孔注视着自己。

空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答案。

“是,主人。”

琴再次抓起空的双臂,将小臂穿过立柱的缝隙,肘部紧紧贴在立柱上。

“保持这个姿势。”

现在琴的语言再次简洁了起来,不需要任何修饰或者多余的“否则”,琴只靠声音就暗示了空违背自己命令的下场。

琴走到栏杆后面,将空的小臂扳到身后,她从地上抓起一根撤掉的缎带,系在空的脚踝上,犹豫琴扯得太碎,那根缎带只能碰到空的手腕。琴皱了皱秀眉,左手再次抓住手腕,右手抓着缎带的下端,像是拽绳子一样强行将空的手腕拽上去。

“唔!”

腿和胳膊同时传来的韧带的灼热痛觉毫无征兆,空立刻弯曲自己的腰,这是防止韧带断裂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空的腰到达极限之前,琴迅速地将手腕处的丝带系好。

“另一边。“

这次琴没有再去拽手腕和脚踝,她捡起一根差不多长的缎带,蹲在原地,双手提前系了两个活扣。

听到命令的空立刻自己伸展小臂,颤抖着向上,琴注视着空的动作,此时的琴宛如旧蒙德角斗场的看客,冷眼旁观着受苦的人。

“好了。“

琴将两个活扣套在手腕和脚踝,双手分别拽住活端,用力一扯,空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栏杆上。他丧失了任何活动的能力,每块肌肉都被拉扯到极致,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走到空的面前,目光扫过空的身体。琴清楚空的柔韧性很强,所以她才会想出这种捆绑的方式,不过捆绑对于琴来说只是手段,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琴拿起自己的配剑,径直向空的双腿之间刺了过去。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很细小,如果不是办公室过于安静,估计没有人能听见,琴保持着持剑的姿势,剑尖刺破了酒瓶,只有一小块玻璃碎片,琴的剑堵住了那个小洞,碎片正好落在剑尖上。琴催动起风元素,顺着刺剑进入酒瓶,瓶内的压强瞬间增大,酒液开始进入空的身体。

“嘤……呜……呀……好凉……好……好多……还有吗?!呜呜……肚子……涨起来……“

空的呻吟一直伴随着酒液的侵入,在风压之下,那瓶半升的酒全部被压入空的肚子,原本就弯曲的小腹在酒的作用下额外鼓了起来。琴右手握着剑柄,一步跨到空的身前,左手拿着软木塞。她闭上眼,表情庄重地深吸一口气。伴随着一声低沉的战吼,酒瓶被她直接从空的菊穴中挑起,瓶口离开菊穴的瞬间,琴的左手立刻伸了过去,瓶塞代替了酒瓶塞在菊穴上。

琴取下酒瓶放在桌子上,收起配剑。她仔细观产了一下空隆起的小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好喝吗?“

身体已经达到极限的空努力催动声带回复道:“好……好喝……谢谢……主人……“

“真的吗?这瓶酒我都没喝,明明是我的生日却赏赐给了你。“

“那……我……不喝……不喝了……“

“嗯?“

琴不满地挑了挑眉毛,刚要发作,却被空的话打断了。

“我……保存……水……冰……更美味……“

空的语言开始断断续续,身体的极限状态让说话都变得如此耗费体力。

“哦~我明白了,你想把这些酒保存到明天,而且会更美味,对吗?”

“嗯……“

琴露出了惊喜和愉悦的表情,她思索片刻,对空做了个玩味的表情,然后走到桌前,拿起插在墨水瓶里的羽毛笔。

“那么,今天就当我的酒桶吧,我的宝贝。”

琴抬起一只脚伸到空的嘴边,空顺从地吮吸起鞋尖。琴一边让空给自己舔鞋,一边在隆起的小腹上用花体字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另起一行,像是酿酒师给酒桶做标记一样,在木塞边的皮肤上写下“人肉酒桶——空——蒲公英酒——生日珍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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