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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穿空】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1820 ℃

 作者:传说中的铁观音

 2021年8月16日独发于SIS001

 禁止转载

 字数:4270

                启风

  当风送来带着唇痕的花笺时,卿已盘头做人妻。

  当我听到王允将你送进相府时,我大骂一声「王司徒,你且敢骗我!」

  我骑着赤兔半路又信了王允诓言,信了他的鬼话,看着池塘里蝉儿梳妆的倒影,我他妈就该把他活剐了。

  一个月的三十天,我都偷偷的潜到你的绣床边,看着正在干你的董卓,在床下握着你无处安放的小手,心里说道「丞相,替我射死这个骚逼吧!」

  董卓那一身黝黑带毛的肥肉,压在你白皙滑嫩的窈窕躯体之上,满是胡茬和油腻的大嘴含住你红唇,短粗如萝卜的手指掀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提胯向自己都看不到的阴茎向你的无毛妙处挺插进去。我凑到你们身下,短粗黝黑带毛的包茎将将插进去,你却装的像被我的赤兔马插了一样的满足,才动了没几下,丞相就射在了你粉嫩的阴户上。

  丞相如肉山一样的累倒在床铺上,你却乖巧的跪在他两腿之间,一边勾着手指让我从床下出来,一边嘬着丞相的包皮口,吮吸着里面残留的精液。你伸直舌尖,慢慢伸到丞相的包皮里,转着圈的刺激让丞相浑身的肥肉都舒服的颤抖着。你滑嫩白皙的玉手却与我十指相扣,你指缝间的黏滑液体我根本不在意。

  「董贼,拿命来吧!」

  一戟递出,血光乍现。

  我近在咫尺的看着他几乎要凸出来的大眼,错愕、愤怒、不甘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脸上。我低声吼道「义父,蝉儿,就归我了!」

                 酒

  五光十色的烟雾缭绕着暗色的舞台,一具具妖娆的肉体扭动着,散发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荷尔蒙。

  网袜搭配着高跟鞋,空气里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味道。我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周围五米之内都没有人,因为能靠近我的人,现在都倒在了地上。震耳欲聋的音响并没有停歇,远处的人们仍然在疯狂的宣泄着自己对现实的不满。

  直到围着我的人慢慢让开一条路。烦躁的音乐戛然而止,不明所以的人低声咒骂着,想将自己吊在半路的快感通过嘴巴发泄出来。

  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么斯文的声音居然是从你这么肥胖的身体里发出来的,我根本不管你细声细语叨咕的是什么,我只说着自己的目的- 「钗儿,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

  那么多人都怒目圆睁,直到你点头示意。

  飞快扑上来的人影以两倍于之前的速度飞回人群里,又砸倒了接着他的两个人。人群里停了一下,接着就又躁动起来,这次一下扑上来三个,那他们只能倒下了。又上来五个,那他们也一样。

  我的动作简洁明了,一击即中,中者必倒,辗转腾挪之间看不出太高明的技巧,但就是一个字- 快。

  随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我的气息也开始乱了起来。突然,飞快动作的我猛的停了下来,一个冰凉的东西顶着我的脑门,刚才被我蔑视的声音叫嚣道「你不是很能打吗?很快吗?快得过子弹?你以为你谁啊?哈哈,吕布吗?兄弟,时代变了!」

  「嘭!」

                星空

  我做了一个梦,我浑身是血的在仰望着现在一样的星空。

  帐外星月晴朗,微风徐徐。我抱膝坐在地上,身旁插着两杆大戟。听着帐内诱人无比的婉转娇吟,我总算想明白张济是怎么死的了。

  同时,我也不得不佩服丞相,十余日,真是精力充沛,也不得不佩服邹氏的花样繁多。

  「子满!」

  我立刻起身钻进帐中,我对近在眼前的雪白肉体视而不见,低头抱拳道「主公唤我何事?」

  「子满,你看此女如何?」主公大马金刀的裸坐在塌上。

  「此妇仰慕主公威名,眼界颇为不俗,肤若脂,柔若无骨,眉眼风情,极品也。」

  「没想到子满也有如此见识?好!今夜,你替我降服这妇人,明日我有事要办。」

  「是,主公。」

  邹氏一身雪白嫩肉,站起为我宽衣,我虬扎的肌肉像岩石一样坚硬,她那白皙滑嫩带着微微汗意的玉手好像带着魔力,摸到哪里,我哪里就有些酥麻。我在狂风中握着旗杆纹丝不动的胳膊也开始微微发抖。直到她褪下我的裤子,我的第三杆「大戟」杵在她面前时,她才掩嘴发出惊呼。

  丞相抚须笑道「我这猛将何如?」

  邹氏笑道「待妾身试过回禀丞相!」

  看着在我胯下婉转娇吟的邹氏,我总能联想到之前每天晚上她都这么叫到半夜。当我第三次爆发在她嘴里过后,邹氏仍然精神十足,纤细雪白的手指把嘴角的浆液刮到嘴里,媚眼如丝的继续看着我还没有倒下的「大戟」,吞掉嘴里剩下的液体,又一次含到了嘴里。

  帐门一开,丞相掀帐进来,我立刻从塌上站起,邹氏嘴里含着我的「大戟」,抱着我的腰,被我一起带起来,挂在身上。

  看着邹氏柔软的身体挂在我的「大戟」上,像是等着剥皮的狐狸,那纤细的身体里,怎么可能容得下我一会的大开大阖?

  丞相兀自坐在塌上,我挂着邹氏,站在身旁等候吩咐,邹氏也识趣的噤声吞吐着。

  「哼,谅张绣也无此胆!」

  「哈,子满,与我合力降服此妇如何?」

  「典听凭主公吩咐!」

  我还是小看了邹氏,面对我的「大戟」和丞相的合击仍然游刃有余,她身上无物不可用,无物不灵巧,无洞不可开,柔滑的不似真人。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也能感觉到丞相冲击的力道。我一只手擎住邹氏白嫩的娇躯,丞相肆无忌惮的发力,看着摇晃的肉体,我与丞相喷洒的毫不犹豫。

  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居然有了一点点从未有过的脱力感。看着已经躺在塌上的丞相与邹氏,我穿好衣服,走出帐外,看着黑色夜幕与缓缓旋转的星空,从未有过的清朗。

  守夜的我不自觉的睡着了,一直到丞相再次高呼「子满?子满!」

  我登时惊醒!探手一抓,双戟不见了!

  一摸身上的甲也不知哪去了!

  是计!!!!!!!!!!!!!!

  夜幕里我大吼「主公,子满来也!」

  这破刀子也忒不堪用,这些矛扎的有些疼,箭也只是在瘙痒。

  看着丞相骑上马了,我松了一口气,可怎的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我把住寨门!

  背后猛的一凉,矛尖透胸而出,我转身扭断矛杆,随手捏碎头颅。

  「邹氏误我!!!!!!!!啊!!!!!!!!!!」

  我躺在地上,看着梦里熟悉的星空,感受着梦里没有的清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雾山

  当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久负盛名却完全陌生的城市里,没有黄飞鸿也没有咏春拳,来此地,只为见你。

  没有预想中的激情和陌生。我们初次见面就像情侣一样融洽的逛街和吃饭,我试着牵你的手,你却直接抱住了我的胳膊。你给了我不能承受之重,也给我垫了一块进阶男人的砖石。

  我真想融化在你的身体里,你的柔你的白,你的眉眼你的唇齿留香。我注在你身体里的不仅有灵魂,还有烙在我记忆里的伤痕。

                 殇

  那两人怎可能缢的死我?只不过到现在才拿回画戟和赤兔而已!

  「蝉儿,我来晚了!」

  满山遍野的乌黑军阵,我如入无人之境。

  我一人一戟,所向披靡。

  方戟一挥,人,马,兵,甲具碎,一层一层的兵浪向我涌来。

  风浪再大,也不能撼动岩石丝毫,乌黑中一缕血痕,无限延长。

  你站在方圆两丈的大鼓上,声音干脆而清冽「君为妾身千里而来,待妾身沐浴更衣后,与夫君一起赴死,可好?」

  漫天乌甲里仅开了你一朵莲花,两点花蕊在寒风中挺立,摇曳。漫天飞雪做你洗沐的皂花,泛着寒光的刀剑也只是夜晚灯盏里晃动的光,你毫不在意他们的眼睛里的贪婪和欲望,你只遥遥的看着一身血红的我。

  再多的兵甲也只是我路上的碎片和血泥,寒风里我一身热气升腾,看着不远的你。

  我周身一震,头上的紫金冠和百花袍光洁如新,仅带着一丝丝血气。我纵着赤兔一点点走过去,寒风一吹,仅有的血气也吹散了,你这样的莲花,谁忍粘污?

  他们识趣的让开路,我走到鼓边,伸手揽你到马上,看着前面无边无际的兵海,不过是一群蝼蚁,天下……

  「天下已无你我容身之处了!」

  你至美的俏颜,无情的话语,让我只能紧了紧手中的画戟。

  「夫君,你就在这刺死蝉儿吧!」看着你的义无反顾和我挚爱的娇颜。

  我狠狠的插进你的身体里。

  上次是我滚烫坚硬的龙阳, 这次是闪着乌光的鱼肠, 你的呻吟一模一样的动人心魄, 喷出的浆液一样的滑腻滚烫, 我从未忘记你搂着我脖子的玉臂和盘住我腰的腿长, 即使它们现在已经泛着凄惨的白, 我还是无法放下它们的柔软它们的殇。

  我怀里柔软的娇躯慢慢变冷,鲜血渗透蝉儿的锦袍顺着白皙修长的腿滴到雪地上,绽放着生命里最后的花朵。

  我看着身旁无边无际的兵海,我不屑一顾。我手中有画戟,胯下有赤兔,天下谁人敌?可,可蝉儿!!!!!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下无敌!】

 九天之上降下五道紫雷,方圆五丈之内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聋的声响过后,空无一物!

                 色

  我左肩上的血洞不时冒出一股一股暗红色的血液。怀里的钗儿,白皙的手按在上面,你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温柔的看着我。指缝里溢出来的血映着白色的手,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我抱着你,仍然健步如飞,左边的手臂有些干扰平衡,我只能抱着你拐向旁边的胡同里。七拐八拐,跟着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几个聪明的人,一直跟着地上的血迹。

  被河水浸泡过的伤口已经有些麻木了,翻白的伤口让你看了捂嘴惊呼,我的身体好像突然没电了的电池,嘴唇紫白,我低叹一声「钗儿」,眼睛里最后的一张照片是你慌张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一个人怎么把我拖到医院的的,你握着我的手却暖着我的心,突然一阵嘈杂,我揽着你翻到床下。

                 幻

  我的脑袋一震,眼前白光闪过。我的眼睛还没有缓过来,周围的冷气重新袭来,看着周围一圈身着白衣的人,我手中的画戟和胯下的赤兔呢?我怀里的蝉儿还在,我紧了紧自己的怀抱。

  「婵儿!」

  旁边的人惊叫「快放下来,病人已经失血过多了」

  「赵护士快做个血型,去血库拿血!抓紧做静脉通路。」

  接着低声嘟囔道「现在拍戏也这么危险了么?」

  我在旁边女人仰着头的请求下把婵儿放在了床上,看着他们忙碌,我迷茫的心里又燃起一团希望!

                 醒

  「给我挨个搜!」愤怒的声音我如此的熟悉。

  我屏息在床底,一动不动,怀里的你微微颤抖,我只能吻了吻你的额头。

  「先生你不能进去,里面在抢救病人,哎!你不能进去!」护士单薄的身体根本拉扯不住。

  「誒!大个子,他们要进去啊,进去了你的婵儿就抢救不了了!」

  「什么钗儿!他就在里面,给我进去抓出来,他早就应该不行了,我的子弹上涂了药!」斯文里带着一丝阴鸷。

  「吾乃九原吕布!来将何人?」

  「哈,还真TMD有逗逼,COSPLAY都玩到这了,给我上!」

  没了画戟真是不趁手,人也斩不碎,甲也劈不烂,不过还好,一群土鸡瓦狗。

  「今日为了婵儿,饶你们一死,滚吧!」

  两张病床上。

  我摸着蝉儿温热的脸庞却让我恍若隔世。

  「钗儿,和我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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