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初次共眠（一）

　　微风透过窗户将窗帘吹得微微拂动，发出沙沙的声音。月光倾泻在卧室里，投射着温馨的光亮。我在半夜醒来，周围安静到只能听见风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经过的声响。

　　我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栗色微卷的长发，它们缝隙之间雪白脖颈隐约可见。我这才意识到刚才，不，不知道多久前，我竟靠在床头睡过去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没有喊醒我让我回房。我能确定现在我头靠着的是柔绵的枕头上，也能确定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本来是惺忪的睡眼夹着困倦的睡意，在搞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后，顿时全无，甚至比吃了兴奋剂还精神。

　　身上似有什么东西盖着，能感受到一点压力。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件薄被子。我注意到它只盖在我一个人身上，而妈妈身上盖着的依然是晚上那床空调被。

　　妈妈正背对着我屈着腿睡着。由于空调被的窄小，玫瑰金色的睡衣有一半在被子外面。皎洁月光的洒在妈妈身上，比起明亮的日光灯来说，更添一分妩媚与神秘。

　　「妈，妈？」我轻声地呼唤着，手隔着丝质睡袍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妈没有回应我，应该是睡得很沉。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睡着的妈妈，鼻子不断吸入妈妈淡淡的发香和体香。阴茎的海绵体迅速充血，顶的比晨勃时还要坚硬。如同看到了世间的绝世美味一般，口腔中不断分泌着唾液，使得我一直吞咽着口水。

　　我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被子拿开，尽量保持过程中不发出声响，以便不惊醒妈妈。

　　「妈？」为以防万一，我这次抬起头更贴近了一点，再次轻声唤道。

　　依然没有回应。我轻舒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

　　我用右手小臂撑在床上，将上半身撑了起来。我伸长脖子，头向妈妈身体正面探去。

　　借着温和的月光，妈妈精致的脸庞宛如银盘一般白里透光、细腻无暇。妈妈一只手弯曲着放在头下面，头枕靠在手腕与前臂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部下面，好像在托着胸一般。稍显宽大的Y字领口在这样的姿势下有一点敞开，白花花的大片乳肉挤靠在一起，形成性感诱人的弧线与深深的乳沟。均匀的呼吸使得妈妈饱满的胸脯规律地上下起伏着，令人想入非非，看着就想要把睡袍给扒开，用双手大力地揉搓这对美乳。

　　我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进妈妈的空调被里面，过程中眼睛一直谨慎地注视着妈妈的脸庞，心里感到既紧张又刺激，生怕妈妈随时醒过来，那可就大事不妙。

　　尽管我深深地清楚是因为妈妈不想吵醒因为疲劳而睡着的我才让我睡在这里的，也很明白是怕我着凉而温馨地单独给我盖了个被子。但我想要触碰妈妈美妙绝伦的身体这件事，这份悸动与欲望，是不可能因为纯粹的母爱而有所削弱的。相反，它反而被更多地刺激到了，那份冲动已不可退却。我想我现在是理性的，否则我可能直接就压在妈妈身上了。但我想我也是非理性的，否则我的内心深处的野兽之魂就不会觉醒。

　　理性也好，非理性也罢。管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今晚像平常的每个夜晚一样，有着数不清的男男女女们正在床上或是哪里进行着激烈地充斥着淫靡之声的肉搏运动，更会有如宇宙繁星数量之多的精子在猖狂又兴奋地抢夺并霸占属于自己的卵子而形成新的生命。而这个夜晚对我而言，将是我第一次在妈妈身上展露着我的性欲。我暗自发誓，终将有那么一晚，我和妈妈也会像其他男女一样在皎洁美丽的月光下，结下属于我们二人禁忌之爱的结晶。

　　我将手伸进被子后，轻缓地放在妈妈背上的睡袍上。这样放着半分钟后，我尝试短距离地上下缓慢地在妈妈的睡袍上来回轻抚。手掌心能感到丝质睡袍的丝滑感，仿如我直接触摸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一般，只是缺了那份温热的感觉。我不敢拿开妈妈身上的被子，生怕惊动醒了，即使这动作那么轻微。

　　来回轻抚了十多次以后，我不满足于就这样简单地抚摸，我想要更多。我吞了吞口水，再次观察了下妈妈，确认依旧睡得很熟。我便决定手慢慢向下移动，掌心轻轻地触碰着睡袍，一直来到妈妈腰背部。我再将手向左侧慢慢摸过去，手掌环绕过妈妈纤细柔软的腰肢，悬浮在离腰肢不到五公分的地方。我自然弯曲着的手掌，一厘一毫缓慢地接近妈妈的腰肢，当触碰到丝质睡袍的时候，心跳加速地一点点将手掌覆盖上去。

　　唔，这是怎样的一种手感，难以形容。正好和手掌契合的弧度与接触大小，有一点柔软的触感，但更强烈的感受是富有弹性。并且随着呼吸，细腰也跟着起伏。尽管幅度大概只有胸部起伏的一半，但是如果都是手摸上去的话，在腰肢上感受到的起伏会更加明显，因为腰部肌肉更加结实有力又包含弹性，因而手掌能切实感到来自腰部的力量将其顶起。

　　我将身子向妈妈这边慢慢挪动，几乎下身就要顶在妈妈翘挺的屁股上。但我还是没敢直接就顶上去，只是靠近到稍稍触碰到睡袍的位置。这样一样，由于两个人的距离离得更近了些，我的手可以移动的范围增大了不少。

　　放在腰肢上的手大约待了三五分钟，一边感受着美妙的触感，一边观察着妈妈呼吸的深浅。待到呼吸变得轻缓又均匀的时候，我轻长地舒了一口气，按捺住急促的心跳和手不自主地抖动，开始了下一步。

　　用着如蜗牛爬行的速度，盖在腰肢上的手掌保持着现有的手势缓慢沿着妈妈的侧身向上探去。由于丝质的顺滑，身侧上睡袍的褶皱被我的食指一个一个地翻越过去。这件睡袍毕竟是一件夏季睡袍，所以其实真的挺薄。大约过了对我来说非常漫长的十几二十秒钟，我的食指能明细感受到触碰到了柔软又有微微隆起的部位。没错，是妈妈挺拔的酥胸。

　　可是，当我手移动到这里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突兀的突起。我估摸了一下，那应该是胸罩的边缘。等一下，我记得妈妈上床的时候明明没有穿胸罩的，两个凸点怎么都不可能是假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的食指沿着酥胸下沿的边缘一碰一动地触摸过去，确认是真的穿上了胸罩。估计是妈妈在我睡着后决定就让我睡这里时而自己穿上的吧，怕也是有在提防我。

　　穿了胸罩就穿了胸罩吧，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毕竟穿着胸罩也不很影响妈妈胸脯柔软的触感。

　　我重重地咽了口口水，手轻缓地沿着浑圆胸脯的下边缘一点一点试探性地攀上去，我想就是让我去攀珠穆朗玛峰也不见得比这更让人血脉偾张。从近乎于与躯干垂直的弧线经过五公分后，快速地转变为平滑的似球形的弧线。当缓慢试探着触摸到这弧线的顶点时，我的手臂几乎都要伸直了才能摸到。我明白，这是妈妈美乳凸点的部位，也是最挺拔的部位。我再次吞了口唾沫，手掌无论如何都止不住轻微颤抖着地小心翼翼轻缓地贴落在妈妈的整个酥胸上。

　　喔！这难以言喻，美妙绝伦的触感！根据这略显凹凸不平的接触表面，大概能知道妈妈是穿着带着复杂花纹的胸罩。我的几个手指隔着胸罩和睡袍在妈妈的豪乳上逐渐张开，试图覆盖住整个乳房。不过根本覆盖不完，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乳房区域是我的手掌和手指所触及不到的。

　　即使我没有用一丝力气，但我能感到被我五个手指所覆盖的乳房部分有一些凹进去，这大概就是妈妈美乳柔软程度最好的体现了。指尖稍稍用力，那凹槽便再加深一点，同时我又能感受到乳房似是在抵抗我一般一直给我向外的推力，这就是妈妈乳房所拥有的弹性。

　　我保持这个姿势再次看了一眼妈妈，妈妈的眼睛依旧闭着，长长的睫毛没有一丝动静。我咽了口口水，平复了一下呼吸，进行着下一步。我用那种不容易被察觉也不会轻易惊动妈妈又能实在感受到按压感的力度用在手掌上，微微将妈妈挺拔圆润的美乳摁进去了一点点。我这样停着，感受着更为紧实的触感与十足的弹性，手掌随着妈妈的呼吸而造成的酥胸的起伏而感受到那乳肉传来的压力的变化。

　　保持了一分钟，确认妈妈不会醒之后，我轻柔舒缓地范围窄小地揉动妈妈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柔嫩的乳肉随着我的掌心一起同步移动着。这是我第一次揉搓到妈妈的胸，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想不到我接触过的东西里有什么能如同这样的触感，一样也没有，无法打比方。我想这也是有人说女人乳房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的原因吧。

　　我闭上眼睛，身心完全投入地感受着轻揉妈妈奶子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感，以至于不自觉间竟大了些力度和速度，幅度也变大了些，完全丢失了理智。

　　我很快受到了失去理智的惩罚。就在我忘我地揉动妈妈美乳的时候，妈妈身体忽然动了！吓得我慌张地立马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我没有时间去把我自己的被子盖好了，也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妈妈好像醒了，我默默祈祷着刚才的一切她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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