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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后篇《单亲爸爸》,1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6230 ℃

伏黑宿傩回到家时,天色未暗,火烧云卷着红舌舔过起伏的屋顶。公寓侧面那十年如一日的生锈楼梯,每一步都踩得吱嘎作响,隔壁的妇人从厨房的窗户探出头问:“你爸爸没有去接你吗?”

伏黑宿傩冷冷地瞥了妇人一眼,从短裤兜里掏出钥匙,直接进门。关门的那一瞬间,听见妇人不满地嘟囔着:“真是古怪的小孩。”

房间的朝向很差,白天都几乎没有光线,更别提傍晚这时候,屋里更是漆黑得不见五指。伏黑宿傩摸着墙壁打开灯,昏黄的灯管嗡嗡作响,闪了几下之后终于趋于稳定。

伏黑宿傩打开老旧的冰箱,垫着常用的板凳,查看冷藏层的菜。心里暗定今晚的菜谱:土豆沙拉和生姜烧肉。准备晚餐是当下为数不多的乐趣,每次都会做成大分量,剩下的菜可以当作第二天的便当。虽然都是很简单的菜,但这次他在以往的菜谱之上做了一些新的尝试,味道的层次变得更加丰富。

伏黑宿傩抬头看了看时间,正好八点左右。把热腾腾的饭菜盛好,摆在桌子上,他坐在左边的椅子上,等待着。

时间过得很慢,他盯着面前的饭菜,热气逐渐消失稀薄,肉眼可见的变凉。他就那么等着,直到十点,才听到门口出现熟悉的脚步声,门打开了。

外面是暗蓝色的夜空,伏黑惠弯腰脱下皮鞋,一脸疲惫。

“为什么这么晚?”宿傩先是质问,随后说,“先吃饭吧。”

伏黑惠扯开领带,径直走进浴室,只简单回了一句:“吃过了,洗完澡就去睡。”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伴随着水蒸气,伏黑惠用毛巾擦干头发,正准备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却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宿傩托着腮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他。

宿傩看见伏黑惠扔下毛巾,叹了口气,坐在对面的位置端起碗筷。

“说起来隔壁的女人问为什么我‘爸爸’没有去接我。”宿傩开了话头,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

伏黑惠抬眼,淡淡地说:“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暂时没有。”宿傩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是伏黑惠最熟悉的那种笑容,稚嫩的脸庞给这个笑意添上了一丝天真。

伏黑惠垂眉,夹着米饭往嘴里送:“既然要当小孩,就装得像一点。”

“你不希望我惹麻烦。”宿傩将面前的生姜烧肉往伏黑惠那儿推了推。

伏黑惠放下碗筷,清脆的碰撞声给晚餐画上了句号。

“我没有能力阻止你。”伏黑惠站起身,背对着灯。

宿傩抬头望向伏黑惠,他的表情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可怜的伏黑惠,含辛茹苦地将他的孩子拉扯长大,怀揣着希望,想将他抚养成世人口中所谓的“好人”,但等到伏黑宿傩三岁,所有的意识伴随着说话机能觉醒的那天,他用一如既往的语调喊他的名字时,伏黑惠眼里的光像寒风中的火苗一样熄灭了。

伏黑惠说过,他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

即便他知道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一场灾难。

三十二岁的伏黑惠依旧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而伏黑宿傩则在四岁时觉醒了十种影法术。当宿傩在伏黑惠面前展示自己的初始式神——“炎虎”时,伏黑惠陷入了绝望。

那时伏黑惠带着悔恨看着他说:“从一开始你就设计好了一切。你利用我完成你的计划。”

“你错了,我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宿傩用三岁孩童的小手抚摸伏黑惠成熟的脸庞,“利用你是真,其他也是真。我未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言。”

“如果当初我没有结婚生子呢?”

宿傩毫不在意地笑了。这从来不是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宿傩了解伏黑惠,就算伏黑惠背叛了自己预想,又何尝不是一种惊喜。不论如何,伏黑惠不单单只是个棋子那么简单。

“我在你身上下了赌注。”

“我赌赢了。”

“你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拯救你的女人。”

宿傩与伏黑惠四目相对,吐出诅咒的话语。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拯救你。”

夜里,宿傩听见伏黑惠在梦呓,他爬上伏黑惠的床,钻进被窝和伏黑惠的怀里,他用孩童的手抱住伏黑惠。就像他们曾经度过的那些夜晚,宿傩轻轻拍着伏黑惠的背,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你做得很好。”

“你没有抛弃自己的孩子。”

伏黑惠在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紧紧地抱住了他,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蜷缩的身子缓慢舒展开来。宿傩听着伏黑惠心脏跳动的声音,也随之沉沉入睡。

现代的学校生活和一千年的发呆相比不值一提,更何况这件事是宿傩主动提出来的,伏黑惠起初惊讶于宿傩的决定,他没想过宿傩会按照“普通人”那样活着。

“这副肉体,要长大还需些许时日,既然要选个地方打发时间,学校倒是不错。况且,你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不是吗?”宿傩笑嘻嘻地说,“当然,我知道你担心的并不是我。”

伏黑惠思忖许久,最终答应了。伏黑惠带着伏黑宿傩办理入学手续,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普通的单亲爸爸和儿子,任谁都想不到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

此后,伏黑宿傩在学校称王称霸,目中无人,令所有老师头疼不已,伏黑惠频频被请到学校,听老师细数伏黑宿傩的罪状。伏黑惠默默地听着,无非是一些打架斗殴,顶撞师长等行为。

伏黑宿傩知道伏黑惠不想让他惹事,每当在一旁看着老师在伏黑惠面前要求他管教好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宿傩成绩全校第一早就开除之类的废话,而伏黑惠只是无言地向老师点头示意时,那副困扰的样子着实有趣。按照伏黑宿傩对自己行为的解释——打架斗殴正是小孩子会做的事。这似乎让伏黑惠回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便不再赘言。

宿傩重生后,对小孩的身份乐在其中。人类是种被繁衍冲动绑架的生物,天生对种族幼崽有莫大的包容力,不论他做了什么都会被原谅。为所欲为就是小孩子的特权。

但有一件事,是小孩尚未能涉足的——

“别动。”

浴室加强的回声让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命令而不是劝阻。宿傩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刃尖反光的剃刀,面前是伏黑惠赤裸的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浴缸边缘,双手撑着两侧以防滑落。

“一个星期而已,已经长了这么多。”宿傩拨弄着伏黑惠那刚长出一茬的阴毛,刺刺的,有点扎手。伏黑惠皱起了眉头,倒抽一口气。宿傩往他的鼠蹊部涂上泡沫,伏黑惠的阴茎垂在两腿之间,冷得好似要缩回体内。

宿傩掰开伏黑惠的大腿,用刀刃抵住被软化好的毛根,一点点往下刮。像线头一样的短毛被卷进白色泡沫连根切断,宿傩随手用搭在浴缸边上的毛巾擦拭剃刀,然后继续刮。动作前所未有地轻柔,仿佛羽毛抚过。伏黑惠忍受不住这种瘙痒,撇过头说:“快点,不要折磨我了。”

“别急,出血了怎么办?”宿傩勾起嘴角,手上的速度反而变得更慢了。

自从宿傩的意识在这个肉体觉醒后,他会时不时用这种形式给伏黑惠剃除阴毛。一开始,是他在伏黑惠沐浴中途闯进去——伏黑惠没来及阻止也无法阻止——拿着剃刀就不由分说地把成人男性的阴毛剃得一干二净,白嫩得像个没经历青春期的小孩。为了避免阴毛长得太快,过几天宿傩就会重新剃一遍,保证伏黑惠下半身维持光溜溜的状态。

这件事可以说得上是宿傩的恶趣味,一是要伏黑惠难堪为了防止他在外面“偷吃”,二是为了撩拨伏黑惠隐忍的欲望。

“你有点勃起了。”宿傩看着料想之中的生理反应,停下手中的剃刀,露出得逞的笑容,“这还怎么剃?”

“你出去,我自己来。”伏黑惠一手捂住勃起的阴茎,一手要去夺剃刀。

“说了不要乱动。”宿傩擒住伏黑惠的手腕,“做给我看,像之前那样。”

伏黑惠厌恶地蹙眉,甩开他的手:“让我看着小孩子自慰到底有什么乐趣!”

宿傩起身,站在板凳上,脑袋刚好够到伏黑惠的肩膀,嘴唇贴着他的颈窝的皮肤轻声细语,仿佛伊甸园的蛇嘶嘶作响:“伏黑惠,你是对‘我’有欲望,与这个肉体无关。”

“闭上眼睛。”宿傩命令道。

伏黑惠无路可逃,顺从地闭上眼睛。宿傩用手覆在伏黑惠的手上,包裹着硬挺的阴茎,缓慢撸动。宿傩听到伏黑惠泄露出的轻微喘息。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

宿傩忆起曾经与伏黑惠交合的夜晚,他一遍一遍地让伏黑惠品尝高潮的滋味,从生涩稚嫩熟成敏感坦率的身体。阔别多年后的现在,他知道伏黑惠的匮乏,自深处对快感的渴求。

他会抱他的,但不是现在。

在之后相安无事的日子里,伏黑宿傩很快将要迎来十五岁的生日。十五岁,是当初伏黑惠遇见两面宿傩时的年龄,难免令人心生怀念。如今伏黑惠也已经四十一岁,眼尾有了藏不住的细纹。

“说起来,‘这个’似乎跟你长得越来越像了。”宿傩站在客厅角落的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轮廓五官与镜中角落映出的远远坐在沙发上的伏黑惠近似,黑色的头发配上猩红的双眼,平时闭合的副眼和对外宣称奇特胎记的黑色咒纹,“如果我们有孩子,也许就长这副模样。”

只见伏黑惠重重地合上手中的书,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宿傩觉得可笑,似乎不论过了多久,对“母亲”的冒犯都会刺激到伏黑惠的神经。伏黑惠当普通人当太久了,就连心都软得像水,甚至会为了拯救身边的人,放下尊严以条件交换求他祓除咒灵。

伏黑惠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做个合格的父亲,起早贪黑地工作,即便宿傩有一万种方法弄到数不尽的钱,伏黑惠依旧坚守社会人的规则,用微薄的工资支付他们所有的账单。

某天凌晨,伏黑惠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满身酒气地垂着脑袋,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公文包,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升职了。”

“所以呢?”宿傩不以为意,一只手撑着摇摇欲坠的伏黑惠。

“我们可以……搬大一点的房子……你会有自己的……房间……”

可爱的伏黑惠。几乎是天真地认为他们的父子游戏会持续下去,而宿傩最擅长的就是摔碎他的希望。伏黑惠不知道的是,伏黑宿傩的计划还剩下最后一步。

十二月二十二日。伏黑宿傩出生,同时也是伏黑惠出生的日子。如往年一般寒冷的日子,窗外飘着粒粒白雪,像是给白色圣诞节预先彩排。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伏黑惠疑惑地抬起头问:“圣诞节还没到吧?”

宿傩笑了笑,隔着茶几坐在伏黑惠对面的沙发:“看来,你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伏黑惠拿起手机才看到屏幕上刚好过零点,日期从二十一跳到了二十二。

“上了年纪之后,生日没什么意义了。”伏黑惠继续低头喝姜茶,啜饮一口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哦……生日快乐。”

“真是奇妙,人类这种寒暄的句式令人听不出真意,这句话本是为了庆祝诞生,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我的诞生也会被祝福吗?”宿傩翘起腿架在膝盖上,往前探着身子似乎在嘲弄他。

“每个人出生的时候,一定是被祝福的。”

“你认为你也是?”

伏黑惠惊讶地眼睛微张,随后苦笑一声点点头:“是的。”

“既然如此,接受我的祝福吧。”

宿傩起身,双臂摆出拉弓的姿势,开始吟唱:“布瑠部由良由良。”

自阴影中出现的是足有七尺余高的人影,几乎要顶破天花板,黑色的影子在他的脚边打着旋,像凶猛的海浪一样拍打着他粗壮的脚踝,。全身是熟悉的黑色咒纹,腹部有一张血盆大口,巨大的舌头红如鲜血。四手双足矗立在这个狭小的现代客厅,面目可怖,宛若鬼神,覆盖右边的第二张脸上的双目不停地上下翻动在寻找猎物。

“伏黑惠,你一直以为影法术是一种空间的术式,它远不止于此。”

“这是只有我才能召唤的,前世的我,两面宿傩。我十影中的最后一个式神。”

“来吧,调伏仪式已经开始了。”

“调伏条件是,满足‘我’。”

逃。快逃。伏黑惠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然而双足仿佛被钉在原地,他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无法动弹。伏黑宿傩退到玄关处便于当个观众,在最好的席位观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只见两面宿傩伸出其中一只手握住伏黑惠的腰肢,似乎一用力就能将人折成两半。两面宿傩将伏黑惠举在空中,四目上下打量这个小家伙。

“放、开……”

无论伏黑惠如何撕咬掰扯两面宿傩的手指都纹丝不动。

首先是品尝,腹部的舌头由下至上舔舐,伏黑惠的脚底到脖子处都沾满了透明的津液,当作睡衣的白色T恤变成半透明紧贴在身上透出肉色。

其次是吞食,腹部的嘴张开像个无底洞,吞下伏黑惠白皙的脚踝、小腿、大腿、臀部……逐渐被吞噬的恐惧也没有让伏黑惠放弃挣扎,双手双足像溺水的人一样狂蹬乱舞,他扭过头望向旁观的伏黑宿傩,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直至整个脑袋都被吞咽下肚。

伏黑宿傩抑制不住地泄露出一声吐息。

他勃起了。

两面宿傩腹部的那张大嘴紧闭,不断蠕动,细细咀嚼着美味,几分钟后,嘴巴张开,吐出他的美味,全身光溜溜的伏黑惠伴着如水流一般的津液自口中倾泻而出,仿佛刚从羊水中出生的婴儿。伏黑惠阖着眼,似乎失去了意识,透明的津液覆盖住伏黑惠的口鼻,夺去他的呼吸机能。

伏黑宿傩上前,捞起伏黑惠的身体,向他嘴里渡了一口气,伏黑惠立即猛烈咳嗽,将气管里的津液咳了出来。伏黑惠睁开眼看见伏黑宿傩,双手紧紧攀住伏黑宿傩的背,不住地发抖。

伏黑宿傩顺着他的背轻轻拍打,安慰道:“好了,好了。”

“他也是我,不必害怕。”

伏黑宿傩抱起怀中的伏黑惠,不如年少那般瘦削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有以往战斗时留下的伤疤,算不上触目惊心,随着年纪的增加已经和这个身体融为一体。

伏黑宿傩抬头,与两面宿傩(自己)对视,看见自己眼里的好奇,似乎在询问面前的这个小家伙是谁。伏黑宿傩将伏黑惠递给两面宿傩,两面宿傩伸出四只手去接。

他是我的敌人。我的爱人。我的父亲。我的所有物。

——我的伏黑惠。

他们接触的一瞬间,两面宿傩对所有的事情已了然于心。

“不要。”

惊魂未定的伏黑惠不肯放开伏黑宿傩,连连摇头。两面宿傩露出笑容,托着伏黑惠的脑袋,吃住他的嘴唇,用湿润的舌头塞满伏黑惠整个喉咙。伏黑惠低声呜咽,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两面宿傩放开了他。伏黑宿傩从背后双手环住伏黑惠,娴熟地玩弄伏黑惠敏感的胸前。

伏黑惠被袭来的快感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攥住了两面宿傩的手指,那便是之前所有人都想占为己有的特级咒物。然而伏黑惠一整只手也就堪堪圈住两根,宛如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未干的津液起到润滑的作用,让伏黑宿傩的手指顺畅地在伏黑惠的乳头周围肆意蹂躏,白皙的胸前留下了泛红的手印。伏黑宿傩越过伏黑惠的肩头往下瞧,光秃秃的鼠蹊部一览无余,阴茎因兴奋而逐渐充血挺立。

两面宿傩席地而坐,天花板的灯光终于不被遮蔽,伏黑惠的裸态就连他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盘腿坐下的两面宿傩用腹部的舌头挤入伏黑惠两腿之间,从尾骨处往前,湿哒哒地舔了一路,扫过干涩的穴口和小巧的阴囊,最后轻轻包裹住伏黑惠的欲望。

伏黑惠身子一颤,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伏黑宿傩贴住无路可去。伏黑宿傩拑住伏黑惠的腰固定,让他尽情享受舌头的爱抚。腹部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紧紧缠绕伏黑惠的性器吸吮,在不同部位施以不同的力度,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没多久,伏黑惠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泄在猩红的舌面,舌头一卷,收至腹中如数吞下。

被快感蚕食的伏黑惠上半身瘫软倒下,头快要栽倒在地板上时,两面宿傩伸出一只手像托着一个精美的盘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托住他。接二连三的缺氧,导致伏黑惠的脑袋一直迷迷糊糊,任由摆布。直到快感褪去,伏黑惠才看清眼前是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在他眼前的是两根青筋怒张的性器,非人的尺寸犹如魔物,因充血显出骇人的黑紫色。

伏黑惠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什么,惊慌失措地喊道:“这种东西怎么可能……!”

伏黑宿傩就着伏黑惠趴着的姿势,掰开伏黑惠的臀瓣,将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抵在穴口:“不必担心,我会先把这里肏开的。”

“唔!”

没有扩张过的肉穴突然被强制插入,伏黑惠不禁痛呼出声,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夹太紧了。”龟头只能进去一小截,无法再继续顶入。

“痛、好痛。”伏黑惠咬着牙低声呻吟。

“啊啊,说来也是,你很久没做了。”伏黑宿傩的手覆在伏黑惠的腹部施加反转术式,撕裂的痛感一瞬间被消除,“还记得以前你会自己做好准备,每天晚上等着我。”

“那是因为……不那样做的话,你每次都要磨蹭好久……啊……!”

突然被一口气插至深处,伏黑惠的双腿止不住地开始痉挛。

“真无情啊,伏黑惠,原来你一直把我的‘体贴’当作负担。”像是要施加惩罚似的,每一下都退到肉穴的边缘再狠狠顶入,一遍一遍地凿开生涩的甬道。

“我……唔嗯——!”

伏黑惠想反驳什么,却被一旁的两面宿傩掐住脸蛋,压在胯下。

“伏黑惠,别忘了调伏仪式还没结束。”说完,伏黑宿傩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在细细碾展内壁的褶皱。

“啊……嗯呜……”

伏黑惠一边被伏黑宿傩肏着一边再次正视两面宿傩的两根巨物,只觉无从下手。伏黑惠感受到两面宿傩的视线和放在他脑袋后的大手,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试着用手圈住其中一根,过于坚硬滚烫的手感又让他萌生一丝退意。两面宿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强硬地将另外一根巨物塞进伏黑惠的嘴里。

伏黑惠的嘴根本吞不下如此巨物,口腔几乎被撑到极限,痛苦地皱着眉头,一度吐了出来咳嗽不止。此时,伏黑宿傩在身后因为温热的甬道不停收紧而发出低喘,险些射精。两面宿傩低头怜爱地看着伏黑惠,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舌头,点头示意。

伏黑惠伸出舌头去舔,巨大的体型差距让伏黑惠看起来像只在舔牛奶的小猫,两面宿傩拍了拍他的脑袋和手臂,伏黑惠会意,双手和嘴并用,同时被身后顶得止不住呻吟,狼狈地取悦着两根巨物,直到透明的前液溢出。

伏黑宿傩将埋在伏黑惠体内的阴茎拔出,连带着淫水,挂在龟头上拉成银丝。两面宿傩抱起伏黑惠,让他转了个身,一双手抓住伏黑惠的双臂,另一双手抓住伏黑惠的大腿掰开,伏黑惠整个人被腾空固定,以敞开的姿势朝向伏黑宿傩。

两面宿傩的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地夹在伏黑惠的胯间,一根磨蹭着伏黑惠的阴茎和囊袋,一根正缓慢插入已经肏开的后穴。得益于伏黑宿傩的反转术式,这场调伏仪式中不会再出现伤口和疼痛,剩下的只有伏黑惠未曾体验过的快感。

“啊嗯……!不行……那里、好奇怪……”

伏黑宿傩看着伏黑惠失神的模样,上前亲吻他,用手抚摸他被肏得凸起的肚子。

“嘻嘻,伏黑惠,你看都插到这么深了。”

“唔……宿、呜傩……”伏黑惠垂着脑袋被肏得晃来晃去,喊出的名字也变得支离破碎。

“嗯?你在叫我吗?还是‘他’?”伏黑宿傩伸出舌头去舔伏黑惠的嘴角,伏黑惠张开嘴想接受他的亲吻,伏黑宿傩却在一瞬间往后缩了一点距离,伏黑惠几乎是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咬住了伏黑宿傩的唇。

“乖孩子。”伏黑宿傩从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笑声。

两面宿傩松开了固定伏黑惠双臂的手,伏黑惠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双手紧紧环住伏黑宿傩的脖颈,一味地沉溺在这个吻里。伏黑宿傩越过伏黑惠和两面宿傩交换了眼神,两面宿傩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停下抽插的动作,将手伸至伏黑惠会阴处,手指一划,注入咒力。

“哈……唔嗯……”伏黑惠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结束亲吻,低头看见伏黑宿傩正用硬挺的阴茎抵在自己的会阴处。

“你……要做什么?”

还未等伏黑惠反应过来,伏黑宿傩便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开始激烈抽动。

“唔!”伏黑惠感觉快要晕厥,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本不存在的第二个穴口,前后同时被伏黑宿傩和两面宿傩侵犯着,快感像潮水一般上涨,“这是……什么……”

“这是模拟的女穴,你会获得比之前多几百倍的快感。”伏黒宿傩有意无意地按压穴口的阴蒂,每一下都让伏黒惠像触电般颤抖,弓起身子,脚趾蜷曲,“好好享受吧,伏黒惠。”

说完,两面宿傩从背后将伏黒惠整个人抬起,扶着另一根巨物挤入已经吃进一根阴茎的女穴,再重重落下,伏黒惠的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两面宿傩的两根巨物隔着一层肉壁彼此摩擦,伏黒宿傩的阴茎被自己的巨物挤压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他们本为一体,却各自贪婪地将伏黒惠占为己有,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淫靡的印记,配合默契地交替进攻伏黒惠的敏感点,对处在中间的伏黒惠意乱神迷的模样感到心满意足。

“伏黑惠,你感受到了吗?”伏黒宿傩咬住伏黒惠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全部的我。”

“呜……肚子好胀……酥酥麻麻的……”伏黒惠埋在伏黒宿傩的颈窝喘息,“可是……还想要。好奇怪……啊、嗯……”

伏黒宿傩发现伏黒惠的小穴在不停地收缩,像是要把三根性器吃得更深,淫水顺着伏黒惠的大腿内侧流到了伏黒宿傩的膝盖上。

一时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宿傩吃掉了伏黒惠,还是伏黒惠吃掉了宿傩。

“啊啊呃……我不行了……宿、啊!我要……!”

伏黒惠脑袋里一片空白,手指掐着伏黒宿傩的肩膀,稀薄的精液泄在了伏黒宿傩的腹部,顺势往后倒在了两面宿傩的怀里。两面宿傩将伏黒惠搂在怀里,一阵冲刺后,伏黒宿傩和两面宿傩同时在伏黒惠的体内达到了高潮。两人的精液灌满了伏黒惠的后穴和女穴,正一点点流出体外。

两面宿傩俯身亲吻伏黒惠的脸蛋,伏黒惠转头看他,对着他微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拂过他那奇异的左半边脸,吻在了他副眼的眼角。两面宿傩愣怔了半秒,接着四目闭合,像是陷入了沉睡,消失在影子里。

同时,伏黒惠会阴处的女穴像愈合的伤口一般恢复往常,伏黒惠被快感折磨的大脑终于得以放松,因疲惫而陷入睡眠。宿傩帮他清理好身子,抱进房间,安放在床上。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伏黒惠情事过后的身体,他的皮肤上四处留下清晰可见的青紫色的手印,仿佛多年之前,他最后留给他的礼物。

那之后,伏黒惠没有如之前那般抗拒和伏黒宿傩发生关系,甚至有时候会主动渴求他。但这个廉价的公寓藏不住他们的欲望和秘密,邻里间开始出现一些流言蜚语。说父亲和儿子做爱,说夜里有恶鬼出没,说有人在杀人。

宿傩可以肯定这些传闻飘到过伏黒惠的耳朵里,伏黒惠却依旧淡然处之。直到一月的某天,他回到家,见到伏黒惠站在玄关,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死寂。

“他们知道了。”

他们。

高专的人。

咒术界的人。

多年以来,伏黒惠没有特意隐瞒过自己的身份和行踪,毕竟已经是失去咒力的普通人,对他们而言毫无用处。没有人会来打扰伏黒惠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他结婚生子。

但自从伏黒宿傩成功调伏十影后,咒力日益强大,想必他们的人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力量天平在逐渐倾斜,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而这个源头直指曾经的咒术师伏黒惠。登门拜访的是曾经目睹过大战的人,假情假意地对伏黒惠嘘寒问暖,实则为了打探真相,像老鼠一样嗅到苗头后笑着离开了公寓。

可惜了,我没在。

宿傩心想。

伏黒惠连夜带着伏黒宿傩离开了东京,乘坐新干线来到镰仓。在一个无人的海边小屋落脚。宿傩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要逃?”他知道伏黒惠怕了,因为他的眼神和终战那天望着自己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时值凛冬,海边几乎没有游客,海浪凶狠地拍上岸,似乎要和冷空气做个搏斗,将刚结冰不久的石子滩全部拍碎,这喧嚣的海浪声便是附近唯一的环境音。

小屋内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有的只是一张吊床,明显只是给夏季度假的人使用的。伏黒惠只好缩在宿傩的怀里,而宿傩背靠着炎虎汲取热量。

宿傩看着怀里的伏黒惠,想到他这次如此果断地抛弃十多年来构筑起来的普通人生活,想必对如今的情形早已有过担忧和预想。恐怕,是从他觉醒影法术那时开始的。但很明显,伏黒惠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他们不可能逃一辈子。

然而,对宿傩而言,却是最好的出击时机。

“伏黒惠,”宿傩握住伏黒惠的双手,“你还记得我说过我的计划还未完成吗?”

“你想说什么?”伏黒惠突然紧张地挺直腰背,侧过脸去看他。

“现在是时候了,完成我的计划。”宿傩随意摆弄着伏黒惠的双手。

“你的计划……”伏黒惠咽了咽口水,等着宿傩继续说下去。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那个白毛小子了,”宿傩将伏黒惠的双手摆成脱兔的手势,“没人可以阻止我了。”

提到五条悟让伏黒惠为之一颤,那个人倾尽全力守护这个世界,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接着,宿傩牵着伏黒惠的手,遥指窗外的月亮,那个悬在海面之上的明镜,海中是它虚幻的倒影。

“伏黑惠,我在学校学到了有趣的知识,关于月亮。”

“你知道吗?当你站在这个地球上时,你永远都看不到月亮的背面。”

“就像我们从未见过这个世界的背面一样。”

突然,宿傩低声笑了起来,用轻蔑的语气说:“羂索太蠢了,他的那些计划,白费力气。”

宿傩伸出另一只手盖住海里的那个月亮。

“我要把这个世界翻过来。”

宿傩说着,转动手肘,掌心朝上。

——仿佛将水中月捞了起来。

伏黒惠瞪大眼睛,像被雷电劈中一般动弹不得:“怎么可能……”

“我已经拥有你的影法术,接下来只需要大量的咒力驱动即可。”宿傩搂住伏黒惠的腰,在伏黒惠耳边轻声说,“而那个咒力来源,你应该很清楚。”

现存的咒术师中,唯一拥有大量咒力的人——天元。

“宿傩!你不能这么做!你妄图成为神吗!你想把所有人都打入地狱吗!”

伏黒惠激动地抓住宿傩的衣襟冲着他喊道。

“那又如何?除你以外,我打心底里无所谓。”宿傩猩红的四目像刀刃一般锋利且冷漠。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伏黒惠无力地垂下脑袋,“从一开始就错了……从前我就好恨,恨那个喜欢上你的自己。你像毒一样侵蚀我的全身,夺走我的一切……我却还是这么喜欢你。”

“当你死了,你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现在你重生了,我宁愿跟你一起死在那一天。”

宿傩抬起伏黒惠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他看见伏黒惠眼角的泪水,用怜爱的口吻说:“……那真是太遗憾了。”

次日的朝阳在伏黒惠眼里像末日的余晖,回忆起昨天宿傩的话,他坐立难安,他知道一定有什么是他能做的。如今伏黑宿傩调伏了前世的自己,咒术界要对付两个宿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败局已定。但只要不让宿傩汲取大量的咒力,他的计划便不会那么容易得以实现。

他趁着伏黒宿傩还在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思考许久,最终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薨星宫。他穿过一道又一道门,四周茫茫的白色宛如踏入虚空之中,往深处走,才见到盘根错乱的树干,于结界的中央汇聚而成。远远看去,那棵参天巨树的脚下站着一名小女孩。

“又见面了,禅院之子。”

“天元大人。”伏黑惠立于小女孩面前,微微鞠躬。

“我们已经知道宿傩重生的事。”小女孩走近伏黑惠。

伏黑惠低下头,说:“是。”

“而且还是作为你的子嗣,他亦属于禅院的血脉。也就是说……”稚嫩的声音拖长了语尾,在肯定和否定之间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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