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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物语 赌场篇 第九章 总第一百零一章,1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4090 ℃

星空物语

赌场篇

第九章

总第一百零一章

未知的探寻要承担未知的风险

晓肴这边已经许久没有开张了,少女郁闷的坐在信氏赌场屋顶的位置,这个屋顶是透明玻璃做的,很清晰的可以看到下面,但是由于支架吊灯都在下面,所以下面的人很难看清屋顶的情况,所以晓肴在避开监控之后,就很轻松的游走于赌场上面了,她们现在没办法进入赌场,这里的兔女郎都是住在这里无法离开,而弥美来到这里是走的花园的外墙,并没有连通内部,其他人需要展示自己的财产才能进入,虽然可以用黑客技能黑出有钱的数据,但是这边也有黑客可以查出篡改情况,并不保险。由于这个地方设计的太过牢固了,无法进入,她只能想办法,在她的印象中,这里的设计师她也有所耳闻,居住的地方在郊区,而且没事就去地下赌场赌博,想到这,她就又有心思了,在地下找到他,询问怎么进入就好了,虽然这是个不一定有回报的冒险,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进去了。在屋顶观察内部的这几天,晓肴总是努力的在寻找师妹,她小小的身影以及白色的秀发还是不难被察觉的,她每天都会带着一些女郎进到一个房间,晓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赌场的兔女郎们都知道。

阿真的命运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好,在这里成为二队的地盘之后,她先后经历了家族被灭,传承消失,死里逃生,命悬一线这些常人可能几辈子轮回碰不上的奇事,她在反反复复的几次事件之后,依然毫发无损,生命也没有收到明显的威胁,这明显是幸运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她还是没能逃过成为人家奴隶的命运,这也说明她还是有些不幸的,像往常一样,在她痛苦的时候,赌场的兔女郎就是她的发泄工具,虽然是人家的奴隶,但还是有一定的自由,鼎柏默许了她的做法,因为有时候还要靠她来限制一些前来踢馆的人。鼎柏告诉过她,可以玩兔女郎,但是不许玩死,场馆的吸引力一大部分靠她们,她不想自断财路。这给了她新的想法,走入到她专属房间的兔女郎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侵害,有时候她把兔女郎的身体用刀划破,一条一条的伤口深深的刺激到了她,血液渗透到皮肤外面,红色和肉色都是暖色,这也带来了视觉上绝对的冲击感。兔女郎们这个时候就开始流泪了,不过她们太小瞧阿真了,她连微笑都没有露出来,很明显的在攒大招,她指了指兔女郎的身后,兔女郎回头什么也没看到,再转回来,阿真端着一盆滚烫的开水,兔女郎开始大哭求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阿真笑的像个孩子,她也确实是个孩子。一盆滚烫的开水泼过去后,兔女郎就不太行了,她们的身体还被吊在空中,生命迹象已经很微弱了,这时候,阿真又拿出一个长筒,里面依然是沸水,她把兔女郎装进去,然后倒满沸水,只留下她的头在外面,看着她变化多端的五官,阿真乐出了声,她实在是太可怕了。

阿真把拷问兔女郎当作自己解压的方式,所有兔女郎都对她敬而远之,在被占领前她还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并不会太狠,现在的她就是冲着杀人去的,她还要控制住不让人死掉,这是极其痛苦的。她的房间里,放着三把椅子,她找来三个兔女郎,让她们自己选一个坐上去,有两个椅子是有机关的,三个姑娘哭着抱在一起,不想选择,不过不选的话后果更严重,在各种问题集中之后,第一个做出选择的是里面相对年长的一位,她颤颤巍巍的坐在其中一个椅子上,攥着另一位兔女郎的小手,头埋在她怀里,不敢看身后。刚一坐下,椅子一下子就塌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因为本来也不太敢坐上去,所以没把重心完全释放,她只是保持这个下坐的姿势,没站稳而落在了地上,阿真哈哈大笑,小魔女的把戏看来很成功,三个兔女郎长舒一口气,看来小姐也是有可爱的时候,古怪的性格也看起来有些好玩了。第二个坐下的兔女郎并没想太多,二选一,很可能选到没有机关的,就算有机关,也不会太可怕,对一个椅子让她没有了防备,坐下的一瞬间,椅子背和椅子底都飞出麻痹针,这些针瞬间此中兔女郎,她直接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抖动,麻痹的效果非常大,这把最后一个兔女郎看呆了,她仔细的想了想,这样一来,自己就会选中没有事的椅子,她安抚了倒在地下说不出话的被麻痹的兔女郎之后,就坐到了最后一个椅子上,她坐下后,确实没什么反应,她刚要呼吸,从屋顶突然掉下一盆液体,这是一盆灼烧液,她也倒在地上,大声的惨叫着,“啊!啊!要死了!”阿真笑着离开屋子,让第一个兔女郎收拾干净,她只是说椅子没有机关,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

小姑娘古灵精怪的性格总是给身边人带来不一样的感受,她的行为有时候给人惊喜有时候给人痛苦,贝一对此深有感受。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阿真经常向鼎柏提出想要来一次公平公正公开的对决,鼎柏根本不管她,告诉她想站斗可以,和蔓德这个bug打去,阿真每次都是获得这个答案,气不过,就找兔女郎来发泄,贝一这一次成为了她的选择。“小,小姐,有什么事吗,我今天晚上还要去给客人进行服务......” “你今天就给我服务吧,我今天包了你,不行么?” “我......” “好了,明白了,你想让我给你服务是么,我可以的,心机够深的啊,今天不用去给人家服务了,跟我去浴室,给你服务到位。”贝一被阿真莫名其妙的带到了她的浴室,本来就没什么穿着还被脱光后的她红着脸低着头,而二小姐还穿着内衣,这明显是不对等的。她拿出花洒,给她浑身冲洗,在私处,她把力度开到最大,温度调到最高,这让贝一十分痛苦,持续了十秒之后,她不太行了,红着脸,红着身子,“呜呜,啊啊,不要,别......”求饶是没用的,只会给对方更多兴奋的点,阿真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兔女郎的耳朵还没摘下来,已经耷拉下去了。过去半个小时,她的冲洗时间算是结束了,她的下体已经被阿真弄喷过一次了,现在处于朦胧状态,为了给她提神,阿真在她身上涂抹了发情的液体,让她浑身又痒又痛,还有性欲,这种极其稀有的药剂是用蓝色菊花加上黑色玫瑰研磨之后打成糊状配上绿林泉水而制成的,制作成本很高,之前的邱雨市的顾客给过她家几瓶,她都用在这了,这种液体主要做熏香用,不能外敷,她却把它当成了sm道具,乐在其中。下一步,她要给她搓一搓身体,贝一痛苦的在浴室里打滚,下体已经不堪入目了,红的肿起来了,阿真拿着砂纸走了过来,她已经哭出声了,每被砂纸打磨一下,她的肌肤就好像被刀砍了一下,阿真不停的在她的身体上摩擦砂纸,每个地方都被磨出血,下体一直是最严重的,只有一片血红。贝一这个时候只求一死了,但因为鼎柏的要求,阿真放了她一马,这让她三个月没开张,身上的皮肤在被打磨一遍之后被阿真用开水又过一遍,她像蜕皮一样,还是人工蜕皮,而鼎柏不想养她,差点给她来个秘密处刑送走。

深夜,晓肴回到居住的地方,屋里没人,夜很安静。“这是,怎么了?”少女带着一天的疲惫以及晚上的疑惑,没有什么精力去想问题了,睡在了床上。而这次睡觉一睡就是三天,平常都是舞女姐妹叫醒她,或者依靠自己的定力让神经有反应,这一次,两人三天没有出现,晓肴并没有慌,因为她一直没醒,这是长期使用神器的疲惫度积累满了的表现,可以按正常时间作息,但是也可以用持久的睡眠完整的消耗疲劳度,这一次她睡了三天,就是消耗疲劳度的选择,其实还能再睡几天,只不过,被油清打破了施法。

少女冲破了房门,现在是下午,但是她的样貌如此憔悴,好像这几天都没有睡觉一样。

“晓肴!你在啊,谢天谢地,总算,你还在。”油清扑倒还没站起来的晓肴,她有些乱,刚被吵醒三天的美梦,又被按倒在床上,这是壬易最擅长的事情,却轮到油清来做了。“怎么了。”油清的身上非常混乱,头发纷飞,裙子的吊带已经掉落,上半身隐隐约约就是露出来了,她的腿上满是浑浊的液体,这不难看出她遭遇了什么。“我,我们,呜呜呜呜,师姐,被,被人赢走了!呜呜呜呜呜呜......”这超出了晓肴的接受能力,“壬易,被,赢走了?”“我们在地下赌场,她输给了一个y的做工匠的老板,太可怕了,她变成人家的小妾了。”晓肴听得一头雾水,工匠,这和困扰她的问题完全重合了,她也需要找一个工匠,设计赌场的工匠,而这也和前几天壬易她们看的录像的发泄点重合了,虽然沉琴是个木匠,她们觉得也算是工匠了。“来自y的工匠......我完全没有头绪啊,那个修建赌场的工匠,是w的啊......而且是个老头子,纳一个二十岁的小妾,说什么也感觉有些合理呢......不对,来自y的工匠么,那是什么情况。”油清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很少有这种慌张的时刻,这时,虚掩着的门开了,旅店老板走了进来,晓肴警觉的看着他,抱住油清。“您有什么事么?”“别紧张,姑娘,我是w的人,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我看你们都是好人,性格也不错,就在之前教授了跟你同行的两个小姑娘几招,我原本希望她们适可而止,尤其不要去地下赌场,结果就是,玩大了,我听油清告诉我了,我来帮她跟你说明白,可怜的姑娘,她太累了。”结合这对师徒的一言一语,晓肴逐渐的理清了思路。

壬易坐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的家了,她二十二岁了,并没有出嫁过,第一次就直接成了别人的小妾,她的大脑十分慌乱,她的情人遍布w的每个城市,但是和别人成家,这是第一次。她回忆起被带走的那一晚,这一切太刺激了。

在雷泉市的地下赌场,每天都有很多不自量力的新人前来挑战权威,这些潜伏在赌场的大佬们很欢迎这样来送的炮灰,不过几年左右都会有一些特殊情况,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或者群体靠着实力和背后的实力也成为这里的一员,这其中的晋级之路,很难就是了,不管是月入几千的普通上班族还是瞬间可以挥霍千万的富豪,在这里都被逆转命运的可能。其中最受欢迎的赌手,在这一晚来了两个,可谓是地下赌场的双喜临门,壬易和油清慢慢走入地下赌场,这一次,她们的脖子上挂着牌子,表示两人也是参赌选手,在场的人员热情立刻高涨起来,欢呼着,看着两个年轻的小姐姐参加比赛,而两人也是想好了来头,连油清都能义无反顾的参赛,陪着壬易胡闹,这说明两人还是有些自信的,在旅店老板那里学到了一些本领之后,两人在城里的酒吧和甜品店赢的越来越多,这一次,她们不顾新师傅的劝阻,来到了地下赌场。第一局,胜利,油清一脸得意的走下赌桌,由于她和壬易算是同伴,两人的收入可以算到一起。第二局,胜利,壬易一脸不屑的扔掉了手里剩下的牌,她们的新师傅教了她们很多关于纸牌的博弈技巧,这些天的锻炼也让她们成长了很多。在接连赢下几局博弈之后,两人明显的开始目空一切了,就是这样,让她们走入了深渊。

“你好,我是绒吉,是沉塔先生的小妾,我在他的妻子中是最小的,排第五,你是哪位?找谁办事吗,我们老爷今天不在。”壬易的房间门被打开,她吓了一跳,走进来的女生看起来很年轻,黑褐色的披肩发配上红棕色的眼眸,显得她十分清纯,白色黑斑点的泡泡袖和黑色的小裙子让她一个人成为了靓丽的风景,这样一个清纯的女生也是这个人的小妾么,他还真是过分,不过想想自己的处境,她也很年轻就成了这个人的小妾,同样很难过。“我,我是他今天从地下赌场赢的,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 “你是个丫鬟吗,哦,这边请,清洁用具在......” “不好意思,我们是一样的身份,这个人选我当小妾,我们是一样的” “他又纳了一个?这人是个色批吧,只要是欠他债务的就要用女人来还债,也亏了他能养得起,真是不要脸......啊,刚刚这些话你当没听到好了。” “请问,我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是从y来的......”壬易这个时候还不忘用假身份自保,“没什么用吧,我是w的,来到这里之后,都没有太大区别,你就是他发泄的用具而已,有机会一定要赎身,呜呜呜呜,我和我的男友欠了这个混蛋好多钱,我要用自己的后半生来偿还我们的债务,呜呜呜呜。”壬易很生气,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现在的处境说不上好坏,其实她也没必要可怜这个女生,她也是因为欠债被迫这样的。

回想起当时的赌局,真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失误,第一晚的胜利让两个小舞娘得意忘形。她们被邀请和里面的几个男人一起通宵彻夜畅饮,壬易欣然答应了,油清躲在她身后,不敢乱动,喝完酒之后,壬易为了保护妹妹,主动接受了男人们的床上邀请,油清躲在另一个房间,整夜听着隔壁笙歌起舞,为自己的师姐捏一把汗,第二天下午,两人才从地下赌场边上的临时钟点房出来,那群所谓的绅士并没给她们付钱,两人超过十二点退房还多掏了一天的钱,不过钱数没变少,说明那群人确实只是喜欢玩。两人吃过下午茶,其实就是晚饭,这个时候天又要黑了,两人准备直接去战斗,“诶,晓肴是不是回去了,姐姐。”“没时间管那孩子了,赌博太有趣了,我要深陷其中!你不要阻止我!”油清也跟着意气风发起来,“这一次,我选择支持你的做法!我们拯救w之前,先有钱!”“不过,屁股好疼,这群混蛋玩脏的,一直在走后门之后走嘴,呕......”“你自己的后门你还嫌弃啊,呕。”“我隐约看到这群男人互相走后门,然后也走我的嘴了,呕......”两人聊着脏东西,吃完了晚饭,这顿饭吃完或许还能轻几公斤。

两人信心满满的走到了赌场内,她们不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只是昨天在这里的记忆比较美好,她们有信心得到更多她们想要的。里面的赌徒看到两人,再次开始欢呼,连续两天出现在这里的美女二人组,一起参加赌博这是第一次,之前阿真和阿天也一起来过好几天,但是只是来参观,最多也就是妹妹参加战斗,姐姐完全是个酱油角色,但是因为又温柔又养颜、眼,大家也爱看,这次来的两个舞女颜值甚至可以压过两姐妹,他们兴奋的程度也更高了。

壬易穿着酒红色裙子,棕红色的秀发落到身后,油清穿着绿色的上衣,黄色的短裙,黄色的头发盘在脑后,两人今夜依然是全场的焦点。

今夜的主战场硝烟依然是纸牌游戏带来的,壬易轻描淡写的带着扑克牌游走在各大牌桌,她得意的露出笑容,而油清在另一边也是越战越勇,两人疯狂的赢着,一个从东边一路杀到中间,一个从西边一路杀到中间,两人竟然胜利会师中心地带,只不过,壬易是持续的高热情高状态,油清则是冷静下来了,她从第三局开始就觉得并不对劲,昨天没赢一次的人今天也输给她了,这绝不是用幸运就能解释的问题,她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抱着怀疑的态度继续了之后的博弈,也正如她所想后面的赌局越战越顺利,他们的演技差到极致,“哎呀,摸到了三个五,不想打了,这是我的厄运数字,不想玩了,算这个小妹妹赢吧。”“开什么玩笑啊,大叔,昨天你暴杀了我五局呢,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油清提出了合理的质疑,“小妹妹,这就是我的做事方法,如果你不想赢,那这局你弃权算你输掉好了。”油清当然可以同意,这几天她通过赌博拿到了一些可观的报酬,“好啊,我支付得起这次的赌债,来吧......”“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局赢下来了,好啊!!!!!”壬易打断了她的施法,这样一来,两人莫名其妙的赢下了十一局,看起来,两人汇合到了地下赌场的中心地带。

“恭喜你们,今晚的赢家看起来要诞生了,剩下的还有两组人员,你们四个就是今晚赌场的最终赢家的归属者,我们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决胜日,所以今夜只会有一组赢家,你们四组,现在谁想要退出,就把自己赢的钱双倍上缴,就可以离开了。”地下赌场的荷官长走了出来,向两个小姑娘宣布了今晚的规则,油清摊手笑出声:“我就知道,别想走了。”

“你,也是跟他赌博输掉了你的人生吗?”绒吉的问题把壬易拉回到了现实,“啊,您有什么问题吗?”“我跟你一样......”壬易已经听她讲过了,并不想再听几遍了,她要转移话题,“请问,你说你是第五个小妾,那,前四个是谁啊。”“哦,我去带你认识一下,希望你不要吓到。”说完,绒吉带她走出了房间,壬易是被蒙着眼睛捂着嘴五花大绑来到这里的,她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房间里,什么都不知道。走出房间,她真的惊呆了,她之前也和一些有钱人走得很近,也去过一些金碧辉煌的宫殿城堡一样的住所,但是这里,她第一次来,这里简直是信氏赌场的翻版,三层楼的设计,每一层的楼梯过道都能看到一楼大厅正中央的喷泉雕像,雕像里喷涌着的也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葡萄酒,雕像是个裸女做成的,是一个真人被做成的雕像,她的身体被灌了金,皮肤也是金色,浑身上下镶了九百九十九课钻石,她被摆了一个造型,举着一个金色的水瓶,葡萄酒从里面涌出来,她的眼睛还能动,这是专门找人处理过,在她身体里输送营养液和提高精神的物质,每个雕像能这么用三年,不光能看,下体的部位和嘴的部位都是特殊处理过的,可以使用,有女款的雕像,相对应的也有男款的雕像,但是这家主人并没有买,她们也无从得知,这是在y占领w之后来自y的索纶工坊的作品,这家工坊有铁匠,木匠,石匠等手工艺人,以制造手工艺术品而闻名。屋顶有一个圆圆的灯球,散发着卓越而鲜艳的光芒,四处的墙壁都是三棱镜的设计,反射着屋顶的灯光,从三楼一路反射到一楼,整个别墅都处于五彩斑斓的光影世界里,从一楼到三楼,房间齐全,物品整齐,卧室就有二十间,平常作为民宿也是很不错的选择,每个房间都有专属的卫浴以及各种装置,这些还只是表面,壬易已经不想继续听绒吉解说了,傍上这样一个大款,自己的后半生怎么能说是被毁了呢。“等一下再欢呼,我不是说了么,要带你见见四姐,就在这个房间里。”绒吉打开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壬易顿时感受到一股寒气,这与这个房间的气质完全不搭,让她觉得有些吓人。“这里......”这个房间很阴森,屋子里像地牢一样,只有一盏微弱的灯火,昏暗阴森的墙壁上渗透着人工制造的黏浊液体,和这些格格不入的不只是外面的世界,还有在微弱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长相秀丽的小姐姐倒在墙上,她面容憔悴,这里虽然是二楼,却被做成了地下室,窗户被钉死,这比没有窗户还要吓人,两人走进屋子,壬易终于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红发美人,不过,她的四肢被切断了,壬易先慌了一下,然后心里就接受了,这样的场面她见得多了。这个小姐姐闭着眼睛,看到有人来了才微微睁开眼睛,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她身上只有一件睡裙,脏乱的覆盖在身上,看来昨晚又是被人玩过了,“为什么,她会......”“介绍一下,这位是笙坤源,很绕口的名字吧。她是来自贵德市的,也是因为赌博输给了这个混蛋,来自那里的她居然不会武功,被我们这里的三姐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后面这些话都是很小声的,壬易听着也是百感交集,在这样一个富贵的地方,她也要随时注意自己的安危。“水......”四姐说话了,绒吉带着壬易去拿水,她们都是w的孩子,所以互帮互助还是很有必要的,那个三姐据说是y的人,本来人就很霸道,在w被占领之后更是过分,她也是在w沦陷之前被纳的最后一位,在w被占领之后这一年左右的时间这个老板就迅速纳了三个更加年轻的w女生做自己的小妾,让人很是不爽。

笙坤源的惨状让壬易有些不知所措,她很害怕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小姐姐很漂亮,与绒吉不是一个类型,但是都是美人,这没什么好说的。回想起自己在那一天得意忘形的样子,她觉得从这个小姐姐的遭遇来看她的结局也很明朗了,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冲动,那么现在她说不定还在雷泉的郊区旅馆睡觉。话说回到地下赌场的那一夜,剩下的四人各个身怀绝技,绝非善茬,地下赌场的主持人突然冒出来,介绍这个月决胜夜参赛的四名选手,“首先是我们来自本地的小哥,湖加山,这是一个工匠,你们知道的,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自从上次那场赌局之后,再一次来到了这里,你这段时间住在哪里啊,加山。”“我,住在赌场隔壁的贫民窟......你们懂得。”作为w的传统手艺人,他家在y侵略之后自然而然的遭受了灭顶之灾,这个小伙子十分憔悴,但是坚定的信念让他一路突破艰难险阻,走到了这里,他的眼神里看着其中的某个人有明显的不服气,这个人接下来就登场了。“下一位,我们这里的老朋友了,y的铁匠铺老板,沉塔,欢迎沉老板!”沉塔已经是人到中年的岁数了,虽然身材已经走形,但还是隐约有些肌肉块的,与他年轻时经常打铁有关系,他是个中年大叔的形象,留着自认为性感的小胡子,头发比年轻少了很多,但这不影响他的女人不计其数,而可怜的壬易之后却在他的认知里幸运的成为了他少有的娶回家里的女人。“接下来是大家很喜欢的两位新人!一对表姐妹,来自y的阿玉和阿趣!”两人的身份继续被隐瞒着,甚至油清通过她们收集到的仅有的一些原材料卡片在勋杰郊区改装了几张身份卡,这是她们的y的代名,看起来很可爱。“我们是亲戚,这是我妹妹,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好期待啊。”

大家并不在乎她们两个的身世,只想快点滚床单,主持人也不是很感兴趣,他仔细的近距离端详着两个小女孩,都很可爱,一个性感,一个清纯,如果归属于他,他每天都能玩十几种不同的花样。“各位,现在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今晚最后决胜的规则。”最终四个人要进行两两对决,决出最后一站的参赛选手,而赌局,则是早在月初就被他们制定好了,决对保密,不会有人知道。油清和壬易看着彼此,她们当然想在决赛获得胜利,一起拿走所有奖励。对战双方不是她们可以决定的,这要进行抽签,小姑娘们看着彼此,并不知道要做什么,主持人给四个人每人发了一张纸牌,并且对他们介绍了这次抽签的规则,四个人可以看到彼此的纸牌,但是不能看自己的,他们把纸牌戴在头上,然后面对着彼此看了其他人的纸牌后回到座位,都面对着主持人。“现在我会在牌堆里翻牌,每次翻到的牌,同点数的算是第一胜者,同花色算第二胜者,同花色并且差值小的算第三胜者,其他的情况差值小的算胜者。你们今天赢的所有钱就是你们的筹码,四轮过后,今天手里钱最多的一位可以指定对手,没什么问题的话,赌局即刻开始!”

第一轮,四个人的牌给彼此看了之后,开始了正式的博弈,主持人身后走出一个兔女郎,这位是从信氏赌场退休的老一代兔女郎,三十一岁的博载穿着紧身衣,红色的紧身丝袜和紫色的高跟鞋的搭配很奇怪,一般在信氏赌场的兔女郎接近三十就是老人了,她在二十五岁开始培养了一批新来的孩子之后就在二十九岁退出了,由于地下赌场的组织者是她的老客户,已经光顾她十二年了,她顺理成章的被招到地下赌场继续自己的事业。

第一轮亮牌之后,壬易和油清互相看着对方,壬易已经胸有成竹了,虽然两人不知道自己的牌是好是坏,但是可以在牌上看到同伴的牌对比另外两人的好坏,这很重要,从眼神的交流中,壬易了解到,自己的牌要比另外两人好,而她的观察结果是,油清的牌是最弱的,她把这个发现交流给了她,然后,两人顺利的把第一轮拿下了,壬易的收益大大的增加了,三个人都输掉了一些钱,不过油清的损失最小就是了。两人很开心,这种多人对局,一般是自己人,赢下来很容易吧。

“喂!今天的活干了么!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开这个门了!”一个体态稍显丰腴的女子出现在了走廊尽头,她的个头也很高,快有一米七了,这让壬易很不舒服,她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无理。“啊,三姐大人,我带新来的妹妹了解咱们的房子呢……”“活干完了么!我的咖啡呢!我的按摩呢!你找打是吧!”“对,对不起,我……”这个人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玻璃杯,以及房间里躺在地上的坤源,她生气的打掉她手里的杯子。“这个贱人!长成这副样子,天生就要讨人可怜,要不是老爷的指示,你的脸皮已经被我扯下来吃掉了!”她舔舐着绒吉,但是这些话是对坤源说的,“你为什么要给她拿水!说!”“不是,那是我给妹妹的……”“啪!”绒吉被一脚踹向心窝,飞出去好远,这个女人还没结束,抄起手边的花瓶,冲过去砸向绒吉,绒吉哭着蜷缩在地上求饶,被她拳打脚踢的伺候着。壬易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忙,“喂!别打了!她要被打死了!看不到吗!”“你个新来的好大的口气,别来烦我!”这个女人一巴掌把壬易扇倒在地,走到了房间里,“骚货,喜欢水是吧,你自己身体里就有……”房门被关上,屋子里传来沙哑的惨叫声,偶尔还有一些发狂的笑声,壬易要崩溃了,她站起身来,给在地上被教训一顿的姐姐扶了起来,“你没事吧,她那么对你,你不反抗么。”绒吉的腿被划破了,她用手捂着流出的鲜血,“辛苦你了,这个女人,最好服从她,她会格斗术,真是让人头疼。”在绒吉的介绍下壬易了解到,此人名作碎记,之前是在y混街头的小混混,但是收到过系统的格斗训练,在街头混的很好,有一天被自己的大哥当作筹码输掉了,她听自己的帮派大哥的话,从了这个叫沉塔的男人,以他的保镖的身份活跃在他身边,后来因为她的容貌姿色都是上乘,就变成他的小妾了,她在来到这里后只对两个人绝对的服从,一个是她的夫君沉塔,一个是她亲切的称之为大姐的正妻,其余都是她武力下的俘虏,听她的话活着就好。

壬易烦闷的思考着,当时没在赌局得意忘形就不会来到这里,遇到这种事情。

那一晚的赌局逐渐明朗,最终选到了自己对手的人并不是这对姐妹,而是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赢下了这一局,两姐妹在第一轮拿下之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浪费机会,每次都葬送好局,三局过后,她俩已经赢不了了,很是失望。“你们两个,合作不要那么明显啊,从你们俩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你们的意思,我自己的牌再推断一下,赢下来简直轻而易举,哈哈哈哈!”两姐妹这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只是自以为很厉害,实则蠢到不行,这个坏男人已经看破了她们俩之间的暗号一般的眼神传递,在壬易向油清传导她的牌的时候,那个老男人已经把一切都参透了,他们也不清楚这是如何被发现的,她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被选择之后做好自己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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