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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的磨难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6200 ℃

雪女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大雪纷扬。天地一霎的白。当然她想必是看不到的。她甚至不甚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了。蒙盖在她脸上的丝绸物挡住了来自外界的一切光亮,她就这样坠落到黑暗里,她感觉自己一直在下坠,无休止的下坠。

生在雪野里的妖怪也会被冻僵吗。大概会。正因为所以温度有异于常人的敏感,她可以相当准确的判断出她此时应该是身处在一处温暖的内室中。她甚至可以在脑中模拟出这方内室的装潢。木板窗紧紧咬合着窗棂,把呼啸的风雪和寒气阻隔在外天。大概还设有一道绘着浮世彩绘的屏风,她或许被放置着遮掩在宽大的屏风后面,毕竟不管是怎样的人物,将她这样的,一位来历不明的,大概还是相当娇艳的女子,堂而皇之陈设在正堂内,大都是不合大体的。在屋内应该还有燃烧着的炭火盆,她这样想着,听到了炭火燃烧哔啵哔啵的火星在空气中炸裂开的声音。紧接着她嗅到了炭火烧焦的味道——用不起干燥的干柴作炭火,这应该不是一户十分富裕的家庭,大概做的是猎户或农民一类的营生。她无端联想到近日里疯一般涌进这座边陲小镇的外乡人。也都是些猎户。来狩猎妖怪的猎户。

早早在清醒过来的第一个瞬间,雪女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成了猎物。一只被俘虏的猎物。所幸她并没有显露出慌张的神态,风雪赋予她的不止有御风纵雪的神奇妖力,还有无与伦比的镇定和理智。她在判断,在思考。伴随着室温的回暖,有一股一股热流在她的躯体里漫溯:肢体恢复了知觉。随之而来的还有自全身上下传来的紧缚触感。

她的双臂被抬起来一个角度。在手腕和手臂上用牛皮制作的铐镣锁住,湿凉的牛皮和她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以确保她的双臂不至于垂落下来。腋窝便暴露在干燥的空气里,有一些酥酥麻麻的触感。她的双手攒成团,用相同大小麻布袋套住,袋口用麻绳收紧。这样一来,她的双手也失去了自由。更别谈施展法术来破除禁锢的限制。在她的腰上同样受到了牛皮项圈的款待。大概是怕她逃脱,捆绑在腹部上的牛皮绑带被人为拉扯的更紧,于是便有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自腰间传来。她的左腿同手臂如法炮制,在大腿小腿和脚踝处都被牢牢锁住,右腿则被人为抬高,也用项圈固定住。两条腿之间张开了几乎一个直角的角度。空中垂下来五个绳圈,把她偏细长的五根脚趾捆绑在一起,迫使她被固定在空中的右脚保持着脚心摊开暴露的状态。她竟然开始想象自己被束缚住的双腿的模样,修竹凝妆一般的双腿生得笔挺,穿着深黑色的长袜,大腿处镶着一圈鎏金花边,在暗灰色牛皮铐镣的妆点下流转着妖异魅惑的光芒。她第一次羞红了脸。转瞬即逝的胭脂红。

她同样觉察到体内的妖力也被封禁。禁制的来源在她口中衔着的口枷上。她的嘴唇被迫张开,贝齿咬着一握淡青色的木筒。木筒两端延伸出小段的麻绳,在她的后脑勺处交错,然后被打上了一个死结。麻绳上和木筒壁上都被阴阳师刻画上了复杂的言灵铭文释文,有一种对妖怪浑然天成的威压从她的口中传递到全身。伴随期间的还有一种混杂着欲望的躁动感,撩拨着她的理智。心猿意马。理智也开始慢慢崩坏。她连一丝一毫的法力都施展不出来。

这时候,雪女感受到有一只粗大的手轻轻握在了她被抬起右腿的足踝上。紧接着,有一种浓稠湿黏的液体被涂抹在她的脚心,紧接着蔓延到她的整个脚底,那人好像还不愿意罢休,就连脚趾缝里都仔仔细细的照顾到位。室内的温度还在继续升高。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流逝对于被囚禁在黑暗里的囚徒而言总归是模糊的。脚底涂抹的浊液在暖热的空气里逐渐开始变干燥,与其说被热气蒸发,不如说是被脚底娇嫩的皮肤一点一点吸收殆尽。生在冰雪里的妖女第一次感觉的什么叫做滚烫。在她的脚底,在这样一个私密羞耻的部位。她冰清玉骨,一双嫩足也是青白色,也修长,五指关节分明,微微蜷屈着。这时候却变成了娇俏的淡粉色,变成粉色,到最后几乎有些微泛红。她竟将脚心觉得暴露在空气里都是一种敏感的禁忌。风里漂浮的微尘成了尖锐的针,反反复复扎在脚底上。那一只粗糙的手运动起来了。她好像是一只被风干的腊鱼,只有等到腌制入味风味正好,才是被享用的最好时机。

那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从她的脚趾缝里插进去,把缝隙无限撑大,带来一种肌肤被撕裂开的疼痛感。紧接着,掌心贴在她冰凉的脚底板上,开始缓慢的上下摩挲。猎妖人的手掌大概都是粗糙的,拉过弓,挽过刀剑,有老茧密密麻麻缠布在上面。就像枯死的树藤缠绕着粗砺的树干。起先是轻微的上下摩擦,而后随即便带着些放荡的味道。她的足弓被掌骨抵住,动弹不得。那人的掌心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的右足,脚趾也被揉捏的生疼。粗糙干燥的皮肤开始蹭动起来,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痒感从脚心传到大脑,最后传到全身各处。她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奈何牛皮捆绑带收束的实在太过于牢固,她的反抗就显得那样的卑微和无助。甚至于她的脚趾都被绳圈牢牢固定住,就连一丝一毫的蜷曲都做不到。五根涂抹着浅蓝色指甲油的纤指在半空中无助的颤抖。在狂风里被撕裂的蒲公英。一种被摧折的美艳。

实际上,涂抹在她脚底的是一种草药提炼出的精油和龙阳药的混合制剂。倘若她出入过坊间巷尾的花楼歌榭,这样一种药品他是不会陌生的。一种可以提升肌肤的敏感程度和色泽润色,以至于对口感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的药物。歌舞伎们常常将淡金色的浓浆涂抹在足底,一曲唱罢,足底生香汗淋漓,药品便一点一点渗入到皮肤里去,裹挟着若有若无的汗酸味。一双美足经由如此法炮制,鲜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最后便经由各房来客细细品尝。

雪女的双足本就敏感到极点——她说踏着霜雪生的女儿。不染风沙。一双嫩足爱惜至倍呵护起来无微不至。这时候再经由药物的人为刺激,在她的足底只一揉一捏,便有铺天盖地的酥麻感把她全身上下的理智吞噬殆尽。她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清高,在药物的调教之下荡然无存。她开始愈发用力的拉扯着双手的束缚具,此时的她已经沦为紧缚和性欲的奴隶,想方设法逃离的观念在脑中被一遍又一遍冲刷和淡化。一张脸涨成淫荡的深粉色。她只是想通过剧烈的肢体反抗去发泄,把焚身欲火发泄出去。

她开始笑出来。没有任何伏笔或是铺垫的大笑。她的俏首前屈,俯垂下去,浑身上下克制不住的颤抖。笑声从口枷里传出来,只有津液溅射的声音和绝望又无助的哀鸣声。最后口水从唇和口枷的缝隙里流出来,开始下坠,在空气里拉成长长的一根银丝,最后滴落在脚背上。她看不见,摸不着,说不出声。可供发泄的感官途径都被堵死,一团火在腹里烧的更旺盛,要把她烧死。然后她感受到一只唇,也是粗糙的,鲁莽的,像一块枯树皮,把她的脚包裹住。突如其来的粘稠感和口腔里呼出的热气让她不知所措。脚趾惊慌的颤抖只被当作是调情,是男人可以进行下一步凌辱的暗示。男人的牙齿把她的脚背和足弓钳制住。她逃不脱。舌头像鳝鱼一样蠕动。一种低贱的,恶心的,粘稠的水生动物。她不单觉得瘙痒难耐或是羞耻。她觉得恶心。但恶心似乎又可以归类到羞耻中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里,在她的足心上下起伏翻动着,从足心到足尖,到足背。她快要吐出来。可她连发声的权利都被剥夺。她只能发出一连串哼哼唧唧的娇喘声,我们权当这是一只小猪在欲求不满一般的示爱。然后就是更多的口水落下来。溅到大腿上。她脏了。她像融化在烂泥潭里的隔夜雪。她的视觉也被剥离出去。她不知道男人的口下一步会停留在哪里。每一次的舌尖的羞辱都像是突入其来的,全身的毛孔戒备着敏感的竖起来,男人每一次舌尖点落下来,然后绵滑的蠕动,她都像一汪投入石块的水。她感觉到男人在啃咬着她的足跟。就像在啃咬着一根鸡腿或者一截猪蹄。哦,原来她不仅仅是玩物,还是食物。然后他哈出来的热气喷吐到雪女的小腿,再攀升到大腿,最后到私处。她的双腿背拉开成一个直角,乳白色的内衣被空气染成桃红色。男人的舌尖一只蜗牛一样留下一道一道银白色的痕迹。她只能摇头,去娇喘,发出一阵又一阵呜呜的哭声。老实说。这样的声音是动听而愉悦的。任何人遇上这样一位楚楚可怜的娇俏女人,听到这样无助软糯的哀嚎声,大概都会想尽办法去对她施以暴行,让这样的哀鸣声得以更加持久的在暧昧的灯光里回荡。雪女只能做她自以为实际上却起到了反效果的抗议,暴露出自己的无助以博取对方更大程度的暴行。她被欲火烧死,全身上下的冲动涌动到小腹。她高潮了。粘稠的浊液滴落在男人的口腔里。于是她最后昏倒了过去。一种自我逃避。对肮脏和污秽的自身的逃避。她听见的最后的声音是男人啧啧满意的咂嘴声。

她被一个无名的男人玩弄到高潮。接下来,她会被关押在地牢过夜。以同样暴露的捆绑姿势。夜还很漫长。风雪也还很大。足够做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也足够被清晨的新雪掩盖。这些也都是无名的。最后她会被捆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装进礼品盒,作为某一家无名的歌舞町新收购的肉货招徕客人。她也只是雪天的女儿。是妖。隐藏在人间的妖。当然也是庸庸碌碌籍籍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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