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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入侵,1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4250 ℃

“喂啸黑,你看见新闻没有,我们教学楼施工挖出文物了!”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黑狼啸黑举起手机,蹲在工地地基的大坑旁边自拍了一张,传给发消息的另一只黑狼狼犽,“消息一出来我们就到现场了,抢救性发掘!”

“晚上还回宿舍不?”

“能早混进去的话就能早回,记得帮我点外卖。”啸黑把手机塞回兜里,拿起学生证在拉警戒线的保安面前晃了晃,趁他还没回过神来,混进人群里往发掘现场走。

原本预备建教学楼的工地上已经撤出了大量工人,只留下几位操作机器,尚未凝结的水泥柱立在地基坑内,一摞摞折好的钢筋堆在地上。一块五米见方的黑铁从红土中裸露出来,考古队员指挥工人在外层的锈蚀岩铁上切开一人大小的切口,再小心翼翼地凿开墓穴的砖缝,一块块取下墓砖,打开通往墓穴内部的通道。主要由白鼬和小型犬科构成的考古队员戴好头灯和通气面罩,牵着安全绳接连钻进窄小的穴道。黑狼凑上前去,想靠自己考古专业的学生证,让领队给自己一套多余的设备:“你好,我是旭大考古系的学生,能不能借我……”

“连我都不认得了?你到底来没来上课……”带头的领队摘下面罩,露出一张黑色东方龙的脸,把黑狼吓了一跳。

“莫、莫泽教授……”黑狼勉强地笑着,把双手背到后面,“你怎么亲自上阵啦……”

莫泽,是啸黑的昇国考古学教授,上课一半时间吹水,另一半时间用一秒一张的速度过PPT。听学长说,学校之所以还留着他的课,是因为他年轻时凭借瘦长的身材钻过好几个没有其他人能进去的墓道——虽然现在他发福发得荡气回肠,已经没法亲自开展考古工作了。

“这可是我们学校底下挖出来的,肯定要来看看,”黑龙看了看啸黑,掏出一套头灯和面罩,“里面空气没什么问题,你想进去看的话就跟在考古队后面,别乱碰东西——”

“多谢教授!!!”还没等黑龙收尾,黑狼就一把抱起氧气瓶,一边戴上一边往入口钻。黑龙望着一溜烟跑没影的黑狼,撇了撇嘴,长叹一口气。

黑狼刚刚踏进墓穴,就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头。虽然他以前也见过用铁汁浇铸保护的墓穴,但那顶多只有三五公分厚。而这座墓外部包裹的铁壳,从截面上看至少有整整一米,还没算上外层已经锈蚀成红土的部分。

“为了防盗墓贼,这人干得也太绝了……”黑狼低下头,钻进狭窄的墓道。厚实的铁幕让他有种错觉,也许这道壁障并非为了防止外界的侵入,而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他甩了甩头,把这样不清醒的妄想搅碎。

通气面罩开始工作,丝甜的30%氧喷上他的鼻吻部,他打开头灯,沿着安全绳一点点向前走。墓穴的形制似乎和他以往在书上学过的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他没认真上课,还是他们真的有了什么从未有过的新发现。冗长的斜坡墓道上密布着杂乱的壁画,笔触凌乱得不像是工匠在装饰墓穴,而是在发泄无处可去的恐惧。黑狼加快了脚步,直到走进前庭,见到忙碌的考古队员们,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比起墓道内不同寻常的景象,墓室内部的结构倒是很规整。黑狼走过前庭、中堂与后室,陶器与青铜器随葬品没有被盗的痕迹,考古队因为这难得的发现而情绪高涨,快门声几乎没有停过。黑狼四处转了一圈,把墓室的结构和随葬品都拍了下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回程的路依然紧张,黑狼快步走上墓道,尽量双眼直视前方,不去看两旁癫狂的作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没能注意到脚下缺了一块的石阶,一下子摔在到了满是尘土的青石地上。

“妈了个……诶?”黑狼撑着地支起身子,含着一口满是尘土的唾沫,不知道是吐还是不吐。就在他准备站起时,他猛然发现旁边的墙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

尽管第一堂课上,莫泽教授就向他们再三强调过,考古学并不像盗墓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会碰到机关重重的暗道或者守墓的蛇虫,但这块松动的砖似乎怎么看都是个例外——放在电子游戏里的话,会让人毫不犹豫地按下去的那种。黑狼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在看以后,犹豫着按下了砖块。一阵隆响,绘满图案的砖墙向两面缓缓分开,露出墙后的一间密室。

“真的假的……”黑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惊讶得把满是灰尘的唾液都吞了下去。他踏进墙后的密室,向深处走去,打开头灯扫射四周。这间墓室比里面的多了一股奇异的潮湿感,就像是堆满腐殖质的林地气味,甚至有青苔生长在砖缝之间,数十个陶罐堆在石室墙边,用黄泥封住罐口。虽然黑狼知道,自己不应该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但那些用炭黑画着神秘纹路的陶罐似乎有种神秘的魔力,让他忍不住想把手搭上去。他咬着牙扭过头去,准备在自己忍不住打开罐子前赶紧把这个发现告诉考古队,让他们来处理。

“喀拉——”

石砖门在黑狼转身的刹那重新移动起来,缓缓在他面前合拢。黑狼惊叫着往门口扑去,却没能在门口合拢之前把自己挤出去。他使劲砸门,用力抠着墙缝,试图重新把门掰开,等到手锤肿了才停下。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却发现墓室外面的金属墙把信号完全封锁了。被恐惧侵占内心的黑狼对着门外大喊,期望考古队员能够听见,可无论多少次,回应他的都只有自己在石室内的回声。精疲力竭的黑狼瘫倒在墙边,看了眼手机:五点二十二分。希望莫泽教授或者狼犽能及时发现他不见了,不然……

“打开罐子。”

“什么?”黑狼甩了甩酸痛的手,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他只被关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幻听了?

“打开。罐子。”

好吧,大概确实是幻听了。黑狼堵住耳朵,可那声音仍然在他脑中回响,一刻不停地催促着他……黑狼站起身来,向堆在石室深处的陶罐走去。

“好吧,就开一个,”黑狼擦了擦额头的汗,里面的东西要是在这种地方打开,也许会瞬间氧化腐坏,他把爪子搭在陶罐上,慢慢破开黄泥,旋开瓶盖,“教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瓶盖掀开,除了一股水生动物的微弱咸腥味以外,似乎什么都没有。黑狼低头望向罐子,里面除了一汪黑色的液体,别无他物。也许这坛子里的东西早就腐烂了?黑狼轻轻晃了晃陶罐,黑色的胶质液体缓慢地响应,粘滞在罐壁上,罐底沉积的渣滓翻涌上来,裹着黑色黏液,浮上液面。要不是这颜色可疑成这样,质感还真有点香黑狼常喝的老酸奶。他撇了撇嘴,正准备放下罐子,罐底却突然冒上一个气泡,把他吓得跌坐在地。整罐的黑色黏液就这么浇在了他的身上,而罐底的沉渣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虫、虫啊!!!”

啸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石室,却没能让外面的人听见。他在地上蹬着腿连连后退,把自己的双腿拖离黑色胶液的污染区。一只只香蕉大的黑色软体动物附在他的衣裤上,长着环节的身体蠕动着,向他的身上爬动。黑狼尖叫着抓起身上的黑虫扔到地上,踉跄着向后退去。还没抓下几只蠕虫,他的脚底就踩上了石室对侧的陶罐,一个趔趄,摔倒在陶罐堆上。满载着黑色胶泥的陶罐在黑狼身下碎裂,迸发的胶液覆盖了整个房间,浸透了黑狼的身体。更多的蠕虫蜂拥而出,趴上黑狼的身体。

“这、这都是什么啊……别过来!”啸黑在黏糊的胶液里挣扎着,眼看着液面反常地升高,一点点将自己淹没。所幸,面罩还扣在他脸上,黑狼艰难地撑起身子,把鼻吻部抬出黑胶液面。好几只肥粗的蠕虫已经趴在了他的给氧面罩和输氧管上,扭动着粘滑的身躯向他的面部进发。黑狼腾出一只手,抓起一只已经爬到鼻梁的蠕虫狠狠扔开,可更多的蠕虫已经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将他的上臂团团包裹,向液面底下拖拽。

一阵不祥的撕裂声从他背后传来,随后是粘稠的巨大气泡破裂声,一只蠕虫钻进通气管中,爬入黑狼的余光。黑狼顾不上粘了满手的蠕虫,奋力拉扯面罩,终于赶在蠕虫顺着管道爬进口腔之前扯下了面罩。面对已经爬到下巴的胶虫,他只能紧咬牙关,使劲甩头,试图让蠕虫的侵入再慢一些。可另一些蠕虫已经在他浸泡在黑胶的下半身找到了入路。软滑的黑虫钻进了他的裤子,聚集在黑狼的后穴和肉棒附近。冰凉的虫体附在肉穴边缘蹭弄,竟然让黑狼感到异常舒服,他的屁穴不自觉地在胶液里张开,敞开里面柔嫩温热的肠壁,大股裹着胶液的蠕虫被热量和肠液吸引,从胶池内涌入黑狼的肉穴,四五只单手几乎握不住的粗大蠕虫争先恐后地挤开屁眼,把黑狼的直肠完全塞满。黑狼在蠕虫的粗暴入侵下痛叫起来,盘踞在他嘴边的寄生虫没有放过机会,涌进黑狼大张的嘴,沿着喉管肆意侵入,填满胃袋。扭动挣扎的黑狼上下都被黑胶虫侵入,捧着渐渐鼓起的小腹有气无力地呻吟。

尽管胶虫入侵的速度已经很快,但大量的虫体仍然游离在外,贴附着啸黑硕大的卵蛋,向他的阴茎鞘里钻去。黑狼闷声淫叫起来,肛口更加放松,长着球结的狗鸡巴在蠕虫刺激下羞耻地勃起。马眼流出的美味淫液吸引着蠕虫依附上去,几乎和狗屌一样粗的寄生虫尖头扎入马眼,蠕动着将肥硕的身躯挤进尿道。狼根被蠕虫强行侵入,鼓起一个个蠕动的鼓包。黑狼面部的其他孔洞也没能幸免,他的狼鼻被两条寄生虫同时钻入,鼻腔鼓胀得几乎撕裂,饥不择路的蠕虫甚至从他的眼眶向内钻,填满了鼻泪管和眼球后的空缺。他的耳洞也在寄生虫的猛攻下扩开,虫体填满内耳,从颅骨的薄弱处侵入黑狼的颅内,渗入他的沟回,操纵着黑狼的神经冲动。被寄生虫灌满的不适随着侵入程度的加深渐渐削减,咽喉、后穴、尿道乃至耳道都传来令黑狼愉悦的扩张快感,他含着满口的寄生虫闷声淫叫,握住鼓胀的狼根,连着内在附着的蠕虫一起用力撸动。黑胶一点点吞没无心抵抗的黑狼,随着寄生虫一起灌入他的身体。

“屁眼里灌满了寄生虫……已经要被刺激得坏掉了……”贴附在肠道壁上的寄生虫一点点侵蚀着黑狼的肠管,把组织转化成黏腻的胶液,可他的大脑已经沉溺在过分的快感中,完全无视了这一点微小的痛楚。他分开双腿,沾满黑胶的手指插进肉穴,向两边大大张开。更多的寄生虫和浓稠的黑胶涌入残破的肠管,沿着已经贴满了寄生虫的穴道流淌,“还要……给我更多……哈啊啊啊!”

啃吃完肠管的寄生虫附着在啸黑的前列腺上,包裹住坚硬的腺体,侵蚀的过程又一次把过量快感泵入黑狼已经一片浆糊的大脑,让他本能地在黑胶中喷出大股奶白色的浓稠精液。吸收了精液的寄生虫更加贪婪,渐渐开始液化黑狼的肌肉、骨骼和内脏。黑狼的皮下剧烈涌动,像是底下覆盖着一片躁动不安的海洋。伴随着全身液化的完成,他背部漂亮的皮毛也被破出六个大洞,胶液和寄生虫混合而成的粗壮触手从里面爆出。黑胶从墓穴的各个方位流淌入他仅剩一张狼皮的身体,重新充实躯体,形成各种怪异却能发挥功用的结构。刚刚喷溅出美味精液的肉棒也被寄生虫溶解侵蚀,替换成弹性十足的胶液肉茎。蠕虫跟踪着狼精的腥气,经过尿道涌入黑狼的卵蛋,一只接一只挤进弯曲的精管。黑狼的卵蛋在寄生虫的侵蚀下急剧膨胀,肥粗的蠕虫在蛋袋底下涌动,啃食着营养丰富的睾丸间质,把黑狼的精子尽数吞食。就连完全宕机到融化的大脑,也被黑胶寄生虫啃噬殆尽,再用胶液重塑再造……

啸黑再次醒来的时候,石室的门已经重新打开了。他从一尘不染的地面爬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是他这一阵子睡过最舒服的觉,尽管做的梦好像有点怪,但……他也不记得了。黑狼耸了耸肩,捡起地上的手机,走出密室。

神清气爽过后,是一阵难忍的饥饿,进食的念头是如此迫切,以至于让黑狼觉得,要是再不吃点什么,他的胃袋就要把自己活活消化了。他逃命似的冲出墓穴,把管子断了的氧气瓶扔给门口等候的莫泽,向还没打烊的食堂奔跑。

三份盖浇饭、两碗面和一份水煮鱼下肚,他的饥饿仍然没有缓解。黑狼的小腹已经被食物撑得鼓起,但折磨他的饥饿依然一刻不停。也许只是自己在墓穴里被吓得有点神经错乱?啸黑看了眼饭卡余额,决定先回宿舍。

啸黑推开四人间宿舍的门,狼犽捧着一叠浴巾和换洗衣物站在门边:“我点了你喜欢的猪脚饭,不过你先洗完澡才可以进屋!”

“我都说过了,考古不像电影里那样,随随便便就能带一身病原体出来……”啸黑叹了口气,接过毛巾进了浴室。花洒打开,温暖的水流冲洗着黑狼的毛发,他眯起眼,习惯性地在洗手池上方的镜子观察自己的身形。不知道是不是锻炼初有成效,他感觉自己的上臂好像比以前粗了不少,胸肌也饱满起来。他转过身,想看看自己的背部是不是也变壮了,却意外发现背上有六块碗口粗的黑色胶质,紧紧粘在皮肤上。他试图抠下离自己最近的一块胶片,却发现这比想象中要难。黑狼愈发烦躁,不顾皮肤传来的疼痛,更加用力地抠挖黑胶,直到他手一滑,整只手插进了黑胶里。

“这是……”啸黑难以置信地慢慢拔出自己此时应该插在肾脏的手,却一点痛楚都感受不到。他再次把手插进背后的黑胶洞,来回几次,才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奇怪的事实。他关掉花洒,擦干净镜面上的雾气,开始认真检查自己身体的异变。

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双眼,原本白色的巩膜已经被黑胶染成了深不见底的纯黑,衬得他金橙色的双目额外耀眼。他张开嘴,嘴角流出黑色的胶液,狼舌变成了一长条粗壮的胶舌,滴下流质的黑胶作为唾液。他的阴茎鞘微微张开,胶液和黑胶肉茎一起顶出。黑狼担心地把手指伸进鞘内,刺激着肉棒,让胶液凝结成的巨大犬根撑开阴茎鞘,挺立出来。黑狼喘息着用双手用力撸动巨根,黑胶长舌耷拉在外面,滴淌着纯黑的涎液,他的马眼也喷出一股股黑色的淫液,直到整个浴室都被黑狼流出的黑水侵染。黑狼紧握肉棒,黑胶触手在高潮中又一次从他体内爆出,在一米见方的浴室中张牙舞爪,卵袋开始剧烈蠕动,一团团固形物撑开犬根,随着高潮的绝叫大股射出狼根。浓稠粘腻的胶液裹着数量众多的蠕虫,喷在黑狼的身上、脸上和地上。被篡改记忆的大脑让黑狼对自己射出寄生虫不以为然,他在高潮中流着口水颤抖,卵袋一次次鼓胀收缩,泵出海量的黑胶蠕虫,就连他的后穴也开始产出胶卵,长条的蠕虫在半透明的黑胶球中游曳。

“好了没有!饭要凉了!”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狼犽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满身覆盖着胶液的啸黑站起身,体外的黑胶从狼皮的孔洞重新填充回体内。被他射出的寄生虫则与黑水一起流入了下水道。黑狼舔舔嘴角,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满足这股饥饿感的唯一方法:

“这就来。”

狼犽忐忑不安地站在浴室门外,耳朵贴在门上,监听着浴室内啸黑的举动,而他的不安来源于一个掩藏已久的秘密。

狼犽的秘密始于三年前,那时他和啸黑还是刚入学的大一新生,能在同一个宿舍遇到同类,他们自然而然地熟络了起来,渐渐发展出了爱慕之情。而宿舍里的另两人,名叫牛奶的虎纹橘猫和棕发白狗薄荷,也结成了一对。本来一切都很平静,他们两对情侣在二十平不到的四人间里各过各的,偶尔来场 Double Date……直到那天啸黑跟着教授去发掘现场见习,在外过夜,牛奶的本性才真正暴露。他把毫无戒心的狼犽狠狠压在了木板床上,带着倒刺的猫茎不经润滑就插进了黑狼的肉穴,当着薄荷的面,用猫精和倒刺的刮痕标记满了挣扎哭叫的黑狼。而白犬不仅没有阻止对象的过分行为,还跪在床边,一边撸动犬根一边向橘猫索吻……

事后,身心俱疲的狼犽也有想过告诉啸黑,让他和牛奶对质,但他实在是太害怕自己因此被抛弃,于是再三犹豫,还是把这事瞒了下来。牛奶应该只是一时冲动吧?他这么安慰着自己,把这件事埋在心底。等到啸黑回来,一切似乎又和往常一样了……直到啸黑又一次被叫去考察现场。牛奶故伎重演,把狼犽压在墙上,咬着后颈又一次强暴了他。尽管依旧耻辱,但这次狼犽的心中还萌生了其他不应有的感情:

他似乎喜欢上了这种羞耻感。

尽管狼犽依然享受与啸黑的关系,但他开始暗暗希望啸黑能够多出几趟门,好让他有机会被牛奶的猫茎毫不留情地抽插,在他的直肠里留下红肿的擦伤和浓郁得难以排出的精液,他迷恋上了那股奇妙的背德感,就连和啸黑做爱时,他都忍不住开始想象牛奶一边与薄荷激吻一边抽插自己,抑或是薄荷跪趴在墙角,舔舐牛奶与他交合处流出的淫液的场面……尽管狼犽从不主动背叛啸黑,但牛奶的入侵显然越来越猛烈,一开始只有啸黑一整天都不在,牛奶才会对狼犽上下其手,而三年后的今天,仅仅是一下午的外出,就足够牛奶把狼犽插得走不动路。而今天下午,恰巧就是这种场合。狼犽刚订完外卖,连手机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牛奶捂住嘴干了一通,啸黑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他才刚排干肉穴里的猫精,从浴室里出来。要是被啸黑在浴室里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狼犽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浴室的门打开,从里面飘出略带腥气的蒸汽。高大的黑狼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湿漉漉的毛发贴在身上,漆黑的双目看向胆怯的狼犽:“怎么了,第一次见你在浴室门口等我……”

“没,我只是想……呜啊!”还没等他辩解,浑身湿透的啸黑就把狼犽一把抱起,扒下衣裤,修长的狼吻顶在狼犽胸口猛嗅着,皱起眉头。他的鼻头耸动着,从胸口一路嗅到腹部和下体。黑胶长舌从他口中伸出,舔舐狼犽的后穴。

“啧……牛奶的味道,肠壁的刮痕也是新鲜的,”啸黑冷笑一声,“我回来之前,你好像挺忙啊。”

“我、我……对不起,我也不想的……”狼犽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头,从手臂后面害怕地看着笑容愈发残忍的啸黑,“等等,你的舌头,还有眼睛……发生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别转移话题了,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啸黑拨开狼犽的手臂,纯黑的胶液口腔大张,含住狼犽的鼻吻部,粗大的胶舌头撬开黑狼的口唇,暴力侵入口腔,搅动咽喉,搜刮干净还留在黑狼喉咙里的猫精。啸黑的黑胶狼根慢慢顶起,摩擦着狼犽的背部,挺进被干松的屁眼,刺激着红肿的肉洞分泌肠液,“我会把他的痕迹从你身体里完全抹去的。”

无力挣扎的狼犽在啸黑怀中颤抖,被迫用刚被猫根插开的肉穴承受啸黑的怒火。长舌和犬根同时插入狼犽,将他的喉管和肠道一起撑开,猛烈的抽插让狼犽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六根粗壮的黑胶触手在啸黑的高潮中膨出背部,张牙舞爪地包裹住狼犽。被改造成虫巢的卵袋快速收缩,犬根抽搐着喷出大股饱含寄生虫的黑胶,塞在体内的粗舌和犬根顶端慢慢分裂成六块黑胶肉瓣,藏在内里的胶液和寄生虫涌入狼犽体内,把残存的猫精和狼犽的肉身一起侵蚀殆尽。

黑影爬上狼犽的巩膜,他的舌头和肉棒被完全溶解,黑胶铸成的长舌和犬根从空洞里钻出。粗长的触手从狼犽耳朵里钻进去,缠满大脑,再从口中钻出,在黑狼脸上撑出崩坏的笑容。胶液寄生虫和他的意识混杂在一起,让狼犽开始搞不清眼前的黑狼究竟是谁。

他是自己的爱人吗?

不尽然。

那么……朋友?

太过浅薄。

一心同体的灵魂伴侣?毕竟他们现在好像都成了这副黏糊糊的样子。

不。他们体内寄生的生物并非同一批,而是有主次的。

主次?狼犽被性欲和触手搅和得黏糊的大脑尽力运转,窥探贴附在大脑上的寄生虫的记忆,控制自己的寄生虫似乎由许多个个体组成,而它们的记忆都终结在同一个地方:啸黑卵蛋改造成的虫巢。

没错,鉴于狼犽的身体已经基本被寄生虫啃干净重塑了,就算说狼犽是啸黑的造物,也并不矛盾。

狼犽睁开巩膜完全变黑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啸黑,他的爱人,他的朋友,他的伴侣,他的造主,他的神明……

没必要思考了,他皮下的最后一点脑组织也被侵食殆尽,只需要和啸黑一起,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让更多人尝到这种滋味,就足够了。

“怎么一股鱼腥味……你们又点那家巨便宜的水煮鱼了……?!”牛奶和薄荷一前一后走进宿舍,还没说完的俏皮话被眼前的景象硬生生堵回了嗓子里:宿舍的地面被一层黏糊的黑色胶液盖满,粗大的蠕虫在胶液之中爬行,两只黑狼站在胶液池中激烈地交合,不断有浓稠的胶液从他们的口中、肉穴和马眼喷出,啸黑的后穴洞开着,大半个圆形的黑胶卵卡在穴口,撑得狼屁股都变形了。被肉穴中巨大胶卵不断按摩胶肉穴的啸黑完全无视了目瞪口呆的橘猫和白犬,尽情仰头淫嚎着,把肥硕的寄生胶虫灌满狼犽的肚皮。一轮持续的高潮过后,黑狼后穴里的巨大胶卵终于应声落地,“啪”一声在地面绽开,胶液和寄生虫溅了橘猫一裤腿。

“救命……救命啊呜唔唔!!!”牛奶和薄荷的大脑处理完眼前过剩的信息后给出的唯一建议,就是快跑。可一切都太晚了,啸黑背后的触手已经扑上了牛奶的身体,像绞杀猎物的巨蟒一样将橘猫缠紧,拉到黑胶池中的黑狼面前。后排的薄荷趁着触手还在纠缠牛奶,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宿舍。

“让你的小男友跑了呀……真可惜,本来还想在你面前玩坏他作为报复的,”啸黑的开瓣长舌顶端仍未完全闭合,漏出的胶液滴在牛奶身上。他转头看向身下仍在服侍黑胶犬根的狼犽,“交给你了,先别完全转化他,我很好奇他看男友被转化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收到指令的狼犽急不可耐地起身,捧过橘猫的脸,从鼓胀的尿道里掏出一只虫巢新生的寄生虫,嘴对嘴喂进橘猫口中。橘猫的舌头死命推挤着粗大的蠕虫,被撑得失去咬合能力的猫嘴试图闭合,动作却像是在吮吸虫身。第二只蠕虫从他的耳道侵入,盘踞在大脑上,向内扎入变形的细足。牛奶的双瞳朝不同的方向震颤,在虫体侵入带来的神经异常放电中抽搐……

牛奶再次睁开眼,眼前宿舍的景象虽有些陌生,但并无异常。啸黑和狼犽正在宿舍里激烈地交合,浓稠的黑胶从他们身上的孔洞涌出,宿舍里的胶液已然淹到小腿,胶虫扭动着从他脚面游过。浴室的排水口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把胶液和肥大的寄生虫一起吞入城市地下。

明明一切都像往常一样,真搞不懂自己和薄荷刚刚为什么要跑。

薄荷跌跌撞撞地出了校门,在水榕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敢想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在牛奶身上,那满地的蠕虫、胶液和黑狼身后的触手,随便挑一样出来都足以击垮他的理性。更糟的是,生性内向的他这几年甚至没有攒下过几个宿舍以外的朋友。思前想后,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喂,猫山……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你们今晚过来玩啊?”猫山脸红着用三根手指撑开胶衣制服后面的缝,隔着乳胶肛套抠挖自己的肠肉。他是只在丽晶夜总会当服务员的白猫,总是穿着乳胶制服。听他说,在他做这行之前,他曾经是个保护城市的英雄,直到被敌人抽空了能力才被迫退役——当然从来没人当过真,不就是给穿胶衣找个借口吗?

在一次往包厢送酒水的时候,他被牛奶截了下来。当着仍在热恋期的薄荷的面,牛奶把肉棒顶进了猫山制服后面的肛套,按着薄荷的头强迫他舔舐肉棒与胶衣接合处的淫液。这种奇特的背德感让他们欲罢不能,自那以后,牛奶和薄荷就经常光顾丽晶夜总会,指名让猫山进房送酒。

“今晚……我自己过来,别告诉他啊,”薄荷迟疑着小声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啥东西这么神秘,你要和我私奔了?”猫山翘着脚,坐在旋椅上转了个圈,“还是说……天呐你不会得病了吧?”

“怎么可能!算了我见面再跟你说……你肯定不信。老地方!”薄荷翻了个白眼,挂断电话。

九点的丽晶夜总会还没有完全进入营业状态,射灯照着空荡荡的舞池,卡座里只有零星几桌提前踩点的人。薄荷步履匆匆,穿过舞池,直奔666号房。刚一进门,猫山就凑了上来,乳胶衣下的胸肌贴在薄荷胸前蹭弄:“怎么了,今天这个时候就来?”

“不是,你先坐好,我说什么你都别觉得我疯了,”薄荷抓着猫山的手臂把他按在皮沙发上,深呼吸了好几口,才一五一十地向猫山和盘托出。

“黑胶魔物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啊……报警没?”猫山一脸严肃地听完,没有透露一丝惊讶。薄荷甚至有些怀疑他是否真的听进去了。

“跑出来就报了,但是他们不信……”

“哼,倒也正常,”猫山整了整胶衣的衣袖,从腕表上抽出一根天线,“情况很严重,必须立刻报告英雄基地。先把你手机定位关了,小心他们三个追过来。”

“等等,你、你真的是……英雄?”薄荷皱着眉,难以置信地看着猫山向英雄基地发信号。

“我都说多少回了,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快点准备转移,要是被他们追上,下场一定很难看。”猫山收起天线,打开墙上的暗格,拎出一个应急背包。

“你不是英雄吗!对付他们应该没问题吧……”薄荷看了眼手机,扫了个共享充电宝揣进兜里。

“是‘前’英雄,别忘了我已经退役了……”猫山刚走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了一只戴着墨镜的高大黑狼,“你干嘛!走错房间了吧……”

“就是这里,不会错的,”黑狼一把抓起刚刚摆出战斗姿态的猫山,踏入房间,身后同样戴着墨镜的黑狼和橘猫一起跟了进来,带上了门。他摘下墨镜,黑橘色的瞳孔注视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薄荷,露出邪恶的笑容,“你看,这不是找到了吗?”

薄荷的身子贴在沙发角落里,颤抖着望向橘猫。看见橘猫的巩膜并不像黑狼那样被侵染成黑色,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呼起来:“奶,快……快救我,别让我变成那样……你还记得我吧!”

一阵短暂的清澈闪过牛奶灰蒙的双眼,他伸出手想上前安抚薄荷,却被身后黑狼的触手一把挡住。粗壮的黑胶触手缠住脚踝,将角落的白犬拖出。牛奶被触手环绕着腋下提到半空,重重扔在薄荷身上。二人的衣物被触手撕碎,面对面躺在沙发上,牛奶的屁股垒在薄荷上面,他们的肉棒和卵蛋顶在一起相互摩擦。啸黑坏笑起来,看着沙发上的一对,黑胶犬根从阴茎鞘中挺出,粗大的肉茎被胶液涌入,胶皮拉伸,分裂成上下两根一样粗长的巨根,“要不是你的小男友带路,我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好好享受你们的最后一刻吧……”

两根恐怖的肉棒轰入橘猫和白犬的肉穴,撑开双穴,用力抽插起来。牛奶和薄荷一起痛叫起来,紧抱在一起。后穴只经历过舌舔的牛奶直接被插出了哭腔,满怀着屈辱和内疚,短吻埋在薄荷的脖颈间。薄荷在未知的恐惧中抱紧牛奶,勉强挤出最后一点安慰:“没、没事……你还在就好……”

“无聊的情情爱爱我已经看够了……是时候来点新东西了吧?”啸黑厚实的大爪子扶着牛奶的屁股,继续卖力抽插,巨根开始向两人体内喷射黑胶,黑胶舌头伸出口中,钻进牛奶的耳洞,唤醒蛰伏在大脑沟回中的胶虫。

牛奶的巩膜渐渐被黑色侵染,后穴的痛楚转化为极乐,他的肉穴吮吸起黑狼的犬根,仰起头崩坏地淫叫。沉溺在淫乐之中的牛奶无视薄荷的呼救,流着口水扭头看向自己被撑烂的肉穴,献媚地翘起屁股,乞求黑狼更多的宠幸:“射……射满我,用黑胶和寄生虫重塑我的身体,让我变得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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