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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改-第五至六章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7590 ℃

 作者:魔双月壁

 2021/08/12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6,79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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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内部改编字数较多,需要提前看的私聊我;本节提示,可以直接看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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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母亲是语文教研组副组长,虽不是班主任,但带毕业班的课,临近高考也挺忙的。以前午饭,我经常去找母亲蹭教师食堂,那次五一节后就老老实实呆在学生餐厅了。学生餐厅的伙食众所周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让走读生帮忙从外面带饭。

  陆永平又到过家里几次,每次我都在,他一番嘻嘻哈哈就走了。关于陆永平,母亲绝口不提,我也绝口不问,他这么殷勤的过来,目的不言而喻。但是生活所逼,借的有他家的钱,而且日常琐碎上也没少他帮忙,你实在不太好说一些难听的话。更何况母亲是文化人,那种话她说不出来,我更不能折了母亲的面子,所以怕母亲被欺负,我总是找着机会守在母亲身边……这个貌似并不存在的人横亘在胸口,还真让我喘不上气,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玩具却被别人惦记着,心里很不舒服,我真希望这个人哪一天能从世界里消失。

  五月末的一天,我晚自习归来,在胡同口碰到了陆永平。我车子骑得飞快,吓得他急忙闪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看清是我,他才说,「你个兔崽子,连姨夫都要撞。」

  我进院子时,母亲正要往洗澡间去,只身穿了件父亲的棉短袖,刚刚盖住屁股,露出白皙丰腴的长腿。看见我进来,她显然吃了一惊,说了句回来了,就匆匆奔进了洗澡间。短袖摆动间两个肥白硕大的臀瓣似乎跃出来,在灯光下颠了几颠。我这才意识到母亲没穿内裤,脑袋里一时间热烘烘的。

  发愣间,身后传来陆永平的声音,「我说林林,别堵门啊。」

  真是幸亏啊,他走的比较慢,才没看到刚才的母亲,要不然可够这平秃子在我面前显摆的了。停好车,我上了个厕所,发现鸡鸡已经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陆永平在外面说,「外甥,吃夜宵好不好?」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陆永平是在有意的收买我一样。他时不时就会对我献殷勤。我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所以留着心眼呢。想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我到厨房洗了洗手,出来后在看了眼门已经关上的洗澡间,对陆永平说,「好啊。」

  街口就有家面馆,兼卖狗肉火锅,开在自家民房里。狗肉不消说,当然来路不正。陆永平是名副其实的大嘴吃遍四方,不等我们坐下,老板赶忙过来招呼。

  陆永平让我吃什么随便点,我就要了瓶啤酒。陆永平叹了口气,点了几个凉菜,叫了两碗面,又问我吃不吃火锅。我说吃,为啥不吃。老板娘在一旁赔笑,说,「林林啊,你可真是摊上了个好姨夫。」

  这会儿得有十点多了,店里很冷清,就靠门口有两人在喝酒。老板去后房煮面,老板娘上了几盘凉菜后就站在一旁和陆永平聊天。不记得说起了什么,陆永平抬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拍了几下。后者娇笑着躲到一边说,「你个老狐狸,这么不正经,孩子可看着呢。」老板娘长得很一般,长脸大嘴,但她举手投足间那种神情让我一下硬了起来。

  其实我根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肉火锅一下没动。陆永平气得直摇头,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这顿饭当然没有现钱,照旧,记在陆永平账上。

  从饭店出来,陆永平把我搂到一边,说,「小林,给你商量个事儿。」我不置可否。他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陆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

  那时我刚开始发育,个子还不算太高。他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棒!太棒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

  我推开他,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永平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这周恰好是大周。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所谓山,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第一支烟。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手淫。

  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能射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信。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上。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忆犹新。青葱岁月,少年心气,完成了一次启蒙,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我淡淡地说爬山了。她带着严厉的腔调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

  我心里猛然一紧,立在院子里半晌没动。母亲厉声说:「你发什么愣,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肉,我狼吞虎咽。真的是饿坏了。母亲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当时央视在热播《黑洞》,万人空巷。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母亲这才说,「慢点会死啊,又没人跟你抢。」

  母亲话语间隐隐带着丝笑意。我抬眼瞥过去,她又绷紧了脸。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所以觉得母亲这一笑是那样的好看。我在想,母亲一开始要不是嫁给父亲,她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个少奶奶待遇才行吧,想完我忍不住又多瞄了母亲几眼。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谈论世界杯。田径队的几个高年级学生说起罗纳尔多和贝克汉姆来唾液纷飞。大家都在打赌是巴西还是意大利夺冠。街头巷尾响起了《生命之杯》,连早操的集合哨都换成了「HereWeGo」。当然,这一切和我关系不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个商品还不发达的年代,超市实属稀罕物,远在农村更是只有大点的村才有代销点,卖的多是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等日用品,好多物品只有到乡镇县城才能买的到。于是,人们盼望着一年一度的会期。因为只有这时,东西更齐全,价格也较平日便宜。

  路上赶会的络绎不绝,熟识的互相打着招呼结伴而行。赶骡马车的,挑担的,背着口袋挎着竹篮的,步行骑车的,向着同一个目的地而去,而远道的天刚放亮就启程了。

  虽然到了夏天,但还不是最热的时候,日上一杆街上就已经红火起来了,十点多钟更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村口的商铺早就搭好了,都想借着会期能赚点养家的钱,河堤上、大路两边也全成了南来北往客商摆摊的地方。

  庙会里唱戏的班子,有本地的,也有外地赶来的。每每这时,戏台前里挤满了老头老太太,早早的搬着马扎凳凳,有的坐砖块石头。年轻人多在戏场里游荡,跟卖瓜子的老大娘买上一毛钱一茶杯的瓜子,边嗑边踅摸着哪个俊姑娘帅小伙,搭个话,抛个媚眼啥的。

  一年一次的庙会当然还有另一项节目,是属于成年人的节目。这个风气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听说是从南方过来的人组织的,他们会选一块空旷的平地,然后扎一顶大大的蒙古包帐篷,里头是年轻女子跳的脱衣舞节目。这种资本主义的糟粕也只可能出现在九十年代,这种场地都是有打手看场的,估计也没人愿意管,所以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公众视野。

  进场是按人头收费,10元钱一个人交钱才能进去看,这个消费算是高消费了,有钱的男人会进去坐半天,满足压抑的欲望。没钱的人只能围在帐篷周围乱转,一对饥渴的眼神,总想乘着有人进出掀门帘的时候,或者里头半裸的女人走出来拉客的时候,瞟上几眼。

  我手里没钱,门口的人又多挤不过他们,只能悻悻然的在路边买了只冰棒拿在手里,嘴里暗骂里头的女人不正经,长得肯定不如母亲好看。

  一只冰棒吃完,大老远的我看见了王子秋这小子。他母亲和我母亲是同学,这家伙也就比我大个三四岁,自行车后面却载了个漂亮妞。大姐姐一样的女人斜靠在她的背后,两人显得有些亲密。我靠,这家伙居然有这么好看的女朋友,他冲我挑了挑眉,大有炫耀的意思,我却鄙夷的瞪了瞪眼。

  路边人来人往,王子秋不时引来路人羡慕的目光,他要改天请我去他家玩,我冲他咧咧嘴走了。

  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此时正值高考冲刺阶段,母亲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没空。中午就由奶奶主厨,我搭手,炒了两个菜,闷了锅卤面。

  几个人坐一块,话题除了麦收,就是父亲。爷爷说:「放心吧,没事儿啦,集资款还上,人家凭什么还难为你啊。过两天审完了,人就放出来了。」连我都知道爷爷的话只能听一半,这都六月中旬了,法院传票也没下来。

  「这都吃上了,我没来晚吧?」伴着高亮的女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高挑苗条,花枝招展。这样的女人出现在农村庙会未免太过显眼。来人正是我大姨,陆永平的老婆。记得那天她穿了个V领短袖,下身似乎是个短裙,没穿丝袜,脚蹬一双松糕凉鞋。那年头正流行松糕鞋,但都是年轻女孩在穿,陡然见一个奔四的婆娘如此打扮,我还真是吃了一惊。

  一同来的还有我的小表弟,黑黑瘦瘦,三角眼,厚嘴唇,跟陆永平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叫了声叔婶姐,她就夹着腿直奔厕所,很快里面传出了嗤嗤的水声。爷爷尴尬地笑了笑,奶奶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就起身招呼小表弟洗手吃饭。大姑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我大姨边洗手边说戏班子唱的怎么怎么烂,姥爷同学家的女儿要是出场肯定能把他们吓死。我知道她说的是谁,母亲也给我说过,好像叫什么苏紫薇,人长的漂亮戏唱的好,只是我没见过就是了。在凉亭里坐下,她才问我:「你妈呢?」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哦,忙学生的吧,快高考了。」

  奶奶问,「凤棠怎么有闲来逛农村庙会,宾馆不用管啊。」

  她说,「嘿,雇人家看呗,老在那儿杵着还不把人憋疯?」张凤棠长我母亲两岁,以前在羊毛衫厂上班,后来在商业街开了家小宾馆。

  表弟一声不响已经吃上了。张凤棠端起碗,说道,「饭够不够,不够我出去吃。」奶奶没吭声,姑妈忙说,「够够够,做的就是六七个人的饭。」

  张凤棠的到来让饭局变得沉默下来,尽管她一张嘴说个不停。东家事西家事,又是宾馆里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又是陆永平怎么怎么被人诬陷,一会儿又恭喜我运动会得了冠军,说这下肯定要保送一中了吧。张凤棠长相倒也端庄,长脸大眼高鼻薄唇,一头酒红色卷发披肩,可惜右嘴角坐着颗嗜吃痣,没由来给人一种刻薄的印象。她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让人难以忍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我放下碗筷,说出去溜一圈。

  我回家时,奶奶坐在门口纳鞋底。我问爷爷呢。她说喝了点酒,床上眯着呢。我又说坐这儿不热啊。奶奶说我这老太婆现在只知道冷,哪还知道热。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落在红砖墙上影子,心里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奶奶拍拍我屁股,压低声音:「你这个姨啊,自从你爸出事儿就来过家里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影了。这不来了,东拉西扯,半句也不提和平的事儿。这可是你亲姨呢。」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都是一个娘胎里,亲姨却和母亲的温婉不同,性子张扬,说话也粗鲁。只能说和他那男人陆永平,真是般配的很,陆永平就嚣张跋扈,很可能是被他影响了。

 

             第六章:意淫母亲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也没少划。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惹得姑妈在一旁噗嗤,「得了吧,我去找收割机。林林,要不叫你舅舅来帮一下,这样加上你妈,我们三个大人总该够了。」奶奶吭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我一听到陆永平,心里就一个咯噔。不知道为啥,这家伙从来不安好意,上一次的谈话就让我很不安,这次母亲找他,顿时让我如坐针毡。感觉是一种危机感袭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随姑妈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他踢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陆永平也来了,带着几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4亩左右。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饭了。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好歹是打过仗的人,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母亲就和姑妈两人抬。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陆永平和爷爷在客厅喝酒。爷爷已经高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夫!今年可多亏了你姨夫啊!和平要有你姨夫一半像话就好了。」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感觉全家就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不轨心思,这让我对陆永平更加警惕。他是大人, 知道收买人心,但我却清楚的很。

  陆永平喝的也有点高,我也不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这时母亲和姑妈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你和你姨夫咋回事儿?」

  「没有咋回事。」母亲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他来我家没安好心思。」

  「咋说话呢,什么叫没安好心思?」

  母亲站在旁边,空气中她身上的味道很浓,这让我有些烦躁,我说,「反正只要他来我家,妈你就小心点。」

  「人小鬼大。」母亲不知道在做何感想,也没继续,「行了,回去看电视去吧,我要洗澡了。」

  母亲转身进去洗澡间的时候,我也跟着溜了过去。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生涩,除了激动,还有激烈。

  母亲的身体丰隆白皙,比那些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好看百倍。淅沥沥的水下面,母亲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注意到我在意淫着她。

  爬山的时候有过启蒙,我脑袋里冲动的不行,看看四下爷爷他们都不在院子里。我的胆子大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把裤子拖到了大腿,把手握住了胯下那一团硬硬的东西揉戳起来。

  母亲的胸前的美乳百看不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说不出来的性感,最诱人的还是她双腿间的那一处桃源。黑萋萋的芳草被打湿,附在一条赭红色的肉上面。我幻想着母亲的身体,从后面扶住她的美臀,鸡巴钻进去湿滑的地方,手上加速了套动。

  「妈,你里面烫人……」

  「妈,你好紧……」

  深怕母亲在里面真的会听见,我睁着眼小声的呻吟着。这种禁忌的感觉太强烈了,不一会,阴茎一抖,一抹白色飙到了前面的墙上。

  母亲快洗完了,我赶忙拉上了裤子,胡乱的找了个抹布朝墙上的痕迹擦了擦。

  7月1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3班的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我说要你妈个屄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和大姑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奶奶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我没接话,操起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

  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西侧大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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