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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昔游记】1-7章,3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3200 ℃

  当晶莹的玉液从口中流到鸡巴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整根鸡巴涂满,随后宁雨昔双手并用,专心至致地两手套弄起那水光程亮的大肉棍。宁雨昔没注意的是她双手套弄的同时,也把自己丰满的肉乳夹得显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这一幕让小刚看见后情欲如火山般爆发。两只手忍不住就要袭向那丰满胸部。眼疾手快的宁雨昔马上松开手中肉棍,以手抵挡住不安分的小手。媚眼一瞪道:「不许乱摸,我只答应过用手帮你,可没说过可以让你碰我身子。」小刚不甘心道:「仙子就让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过了嘛,又不会少块肉,让我摸着玩我会射得快一点的。」宁雨昔羞得脸色红润,呻怒道:「你还敢说,都被你占便宜了还不知足,总之这次不许再乱摸。」可小刚怎会甘心就此罢手,又是哄又是骗,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话是射不出来的,要不就是只是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亏的。

  宁雨昔耳根软,被小刚的纠缠真的搞烦了。还真松了口,但是只允许小刚隔着衣服摸一会,不能伸手进去里面。小刚当然是先答应,说什么都好的。

  一对丰胸肉乳在那两只小孩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宁雨昔还是被揉玩着丰乳双手套弄着那湿润的粗大鸡巴。这是小刚初次在宁雨昔「清醒」和「知情」的情况下发泄着体内的兽欲。就算宁雨昔套弄的手法比较生疏,但特意放松精关的小刚还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有了泄意,一边大力揉玩着宁雨昔的大胸脯,宁雨昔虽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视如无物,但这反而让小刚觉得更加刺激。大叫一声:「仙子我先射一次。」宁雨昔闻言迅速用一只小手包住那硕大的龟头,另一手仍旧继续套弄。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开了宁雨昔的手心封锁,四溢出来。

  宁雨昔的整个手掌都是那滚烫的热精,还有不少顺着手臂流到地上,而宁雨昔有点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射个满怀了。当射精完毕后,宁雨昔松开双手,两个手掌和手臂都沾满了精液,她正要找东西擦手。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小刚摸玩着胸部时已是门户大开。小刚才射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宁仙子,这次用口吧。」满布精液的黑肉棍依然坚挺,宁雨昔看着那渗人的黑肉棍,有些嫌弃道:「你现在那玩意脏死了,怎么还这么硬着?你都不用休息的吗?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干净。不然休想。」小刚嘻嘻一笑,顺着床沿就往上爬,还说道:「这不就让宁仙子你用口来帮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宁雨昔看着那小鬼挺着湿淋淋的肉棍就爬上床来,那肉棍都快要怼到自己脸庞上了,连连后退,还是用双手抵住小刚道:「不行,好脏,你再这样我就要赶人了。」小刚趁机双手抓住宁雨昔大开胸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过很多次依然极为诱惑动人的神仙美体就呈现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是,衣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洁白的美肉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一把扑在美肉乱啃乱吻,还说道:「宁仙子你居然里面什么都不穿,其实就是想引诱我来肏你吧。」宁雨昔连忙推开想解释原因和阻止小刚,但被推开的小刚又一次发疯一样飞扑上来。真是佛都有火。宁雨昔直接一脚踹飞小刚在地上,同时虚空一点,把小刚点了麻穴顶住,怕他乱叫还顺手就点了哑穴。小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高涨的兽欲急欲将宁雨昔扑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入那粉嫩的肉穴中。

  小刚急得双眼通红欲裂,身体微微摇晃,是在极力挣扎着想恢复行动。那如杀红了眼的饿狼看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宁雨昔心头为之一震。平复了一下心境,刚才纠缠中已被脱下的衣服还未穿上,宁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和那小鬼好好谈谈吧。走到小刚面前,刚想说话,突然听见一声舱门扭动的声音,宁雨昔暗叫不妙,还好刚才小刚顺手锁上的舱门没有打开,但随之听到门外一阵钥匙撞击的声音,宁雨昔没有时间考虑,一把抓起小刚上床,随手把被子一盖,然后侧躺在靠外那一边,小刚则被她如背小孩一般附在后背,还好小刚身材矮小,宁雨昔又是极为高挑,从床外看完全能遮住后面的小刚了。房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见房中光亮,又随手打掉灯光。房间中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色照入能隐约看到些许物事。

  房门打开后:「师傅,怎么锁上门了?还好我有钥匙。」「咦师傅,这么早就休息了吗?也不开灯?灯也不亮了?不是坏了吧?」原来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宁雨昔心肝跳得厉害,就如同在偷奸快要被揭破一般。支支吾吾地道:「嗯,为师,为师见那灯不亮了,就想着早点休息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要把口诀都背熟才能回来吗?」李香君调皮一笑道:「嘻嘻,师傅,其实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时候,香君无聊就偷看一下师傅的书了。这份口诀当时也是无聊就记了下来了,只不过刚才师傅教我的时候,我一时没有记忆起来,毕竟有几年了,但是刚才我在甲板上仔细回忆,又想起来,师傅,我背给你听吧。」

  此时心急如焚的宁雨昔哪有心情抽检徒弟的课业,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为师相信你定然是已经记得的。早点休息吧,下次为师再检查。」可没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吓得宁雨昔差点崩溃,以为被徒弟发现了什么端倪。却听李香君普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更加头疼的是身后那不安分的小鬼怎么开始能动了,那对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纤腰,然后到丰臀,还不罢休,都从后面扶住那烫热的肉棍在自己下面磨蹭着,好像就要插进来了。此刻宁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后面是那作恶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宁雨昔只好微微松开修长的双腿,沾满精液的玉手从中间穿过,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园。顶到玉手抵抗不让插入的小刚灵活转变心思,鸡巴挪了挪位置,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更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举拿下。宁雨昔从未如此慌乱过,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声张和大动作,有一刹那感受到万念俱灰的感觉。菊花一紧,死死憋着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吓人的肉棍插不进来了。

                第三章

  自习武以来多年的生涯中,即便是险如当时在胡人京城救出林三挟持着玉伽弟弟出走,被那些快要疯了的胡人围追堵截的那个时候,也未有如此不知所措过。毕竟在那个时候,真的无路可走时,大不了只身带着林三逃跑,宁雨昔还是有十分把握。但此时此刻,却在区区两人的前后对伺着,却让她感觉如立崖边。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能让爱徒香君察觉丝毫异样,又要以肉身抵挡住后面那非人的小黑鬼无所不用其极的进攻。

  已手捂住了那仍是清白的私密花园,小刚没有继续纠缠,可是目标却锁定了那防御极为薄弱的后花园。小刚的粗黑肉棍已侵袭至那门口,宁雨昔的后花园就如被大军围困的孤城一般只能死死抵挡住黑色冲击,负隅顽抗而已。宁雨昔听到爱徒正跪在自己床前抽泣,低语道:「师傅,弟子不孝,在出国游学时,遇到那位冤家,可能是命中注定,弟子,弟子已将身子给了他,弟子已非黄花闺女了。」

  身后那肉棍已是横蛮的顶开了部分后窍穴口,由于宁雨昔的死命夹紧抵抗阻止,没有润滑作用下,双方的攻守其实都极为痛苦,但由于小刚那倔强的性子,即便是龟头隐隐发痛也不罢休,仍在一点点的强行侵入。而死守着的宁雨昔更是疼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那种如被活活撕开身子般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习武打熬身子的那种疼痛尤有过之。原本清冷空灵的声音也变得颤声起来:「嘶……什么?嗯……为……为师其实也……看出来了……,只不过香君也……嘶……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为……为师不会再如……之前……你师姐那时的……作为了。」

  为了回弟子的话,宁雨昔心神有些分心,却被小刚得寸进尺地一点点把那硕大的鬼头用手硬扶着塞进了后窍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诡异。但李香君闻言后却没有抬起头来,却是抽泣得更凄惨:「师傅,香君与那冤家却是真心相爱的,虽然他不是大华人,但弟子感受到他对弟子的爱溺,恳求师傅不要生气。」

  宁雨昔一时没有深思弟子话里的信息,在她理解中只以为弟子与那些一同出国游学的其中一位相爱了,勉强应道:「为……为师并未生气。」李香君不依不饶道:「师傅,你看你都气得说话都说不好了,是弟子不孝,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求师傅成全。」宁雨昔有些侥幸又有些无奈,心里道:「我的好徒儿啊,如若不是你突然闯入,为师又何至到此田地,为师不是气得说不好话了,实在是后面那小鬼可恶之极,那吓人的玩意都快要插到为师后窍了,为师是疼得双腿都在打颤了,这小鬼,怎么那么疯狂,为师都能疼成这般了,难道他会好受?」宁雨昔只好强大精神道:「为师只是略感风寒,有点不适,所以才如此说话罢了。」刚说完,后窍美穴又被突进些许,而这次则是小鬼用手把口水涂抹在那黑棍上面,增加湿滑度以祈顺畅一点。宁雨昔娇唇随着那龟头快要整个顶开后穴慢慢地圈张成圆,美眸更是逐渐瞪大。原本高贵清冷的气质美颜越发变得痴态。死忍着不发出声响,身子却是被侵犯至突破底线。若是被近在迟尺的李香君抬头看到,绝对以为师傅是练功走火入魔或者是如见恶鬼。

  而李香君闻言师傅感染风寒不适,正要起身查看师傅情况,却被宁雨昔一声娇喝阻止道:「香君,跪下。」刚发现弟子有所动静苗头,宁雨昔迅速反应,可是喝止后又不知要说什么,无奈只好道:「你且与为师说说是怎么回事。」于是李香君犹豫一番,把出国游学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挑了些应该能让师傅接受的来说,而假装细心倾听的宁雨昔实则此刻后穴已被小刚那大鬼头完全进入卡在那穴口,那硕大的龟头撑在紧咬着的屁眼口中,让宁雨昔感觉整个人像是从下面被撕开一般,一双修长玉腿蹦得老紧,甚至已经开始抽搐乱颤。

  一切只因那可恶小鬼的那玩意实在太大,而宁雨昔本来床第间的性事就不多,更遑论后穴那里的娇嫩了。小刚历经痛苦终于成功强行把美人其中一个肉洞顶开,蜜穴和后窍各有妙处,此时把那龟头卡住在后窍口,他也暂时不再动弹,感受被侵犯的宁雨昔那夸张的反应,他就知道这后窍定然使用不多,或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而现在被肉棍插入进去已成事实,而且这紧致到让他生疼的穴口就是拔出也要大费周章。不怕滑出来后功亏一篑。于是就停下来先让宁雨昔适应一下,不然真要是继续深入,保不准宁雨昔也真的受不了而暴露了,那就太麻烦了。

  宁雨昔脑海一片空白,双腿微颤的保持一会儿,现在就连爱徒在说什么也无暇分心兼顾,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惨为师了。后面那里那么脏,还被那小鬼强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来润滑,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输的。这可如何是好,为师以后还怎么做人了。」

  小刚等了一会儿,感受到宁雨昔的颤抖不再那么强烈,又开始进攻了,期间不断涂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润滑,现在继续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前进。宁雨昔才稍稍适应那火热硬挺的肉棍插入后穴,正要舒一口气,随着小刚进一步的插入棍身。眉头紧皱,本来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开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另一边李香君正说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给了那冤家,师傅,你是否会怪责弟子不知分寸,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啊?」

  宁雨昔迷糊中只听到那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下意识的以为爱徒说的是自己,极力辩解道:「当……当然不是。」李香君闻言大喜,一扑在宁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师傅,香君真的不是吗?香君没有错吗?还好师傅没有怪责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谢师恩。」

  李香君这一扑在宁雨昔身上可真要让她师傅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那小刚也是循序渐进,虽是插入仍没有太过暴力。刚这一扑推着宁雨昔的身子往后靠去,本来才插入些许的粗大鸡巴在这一下却是整根没入,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让宁雨昔体内五脏六腑如被顶出窍了。只见宁雨昔美眸翻白,痴态毕现,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香君,你这是要为师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此时的宁仙子已无心力去责怪弟子,玉手绕后抵住那小鬼的挺进,可没想到那黑小鬼看着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却是异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样,都不应该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抵挡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种表态。宁雨昔疼得快要崩溃,这时李香君松开宁雨昔疑惑道:「师傅,你怎么晃得这么厉害?是很不舒服吗?」正当李香君想要掀起宁雨昔的被子看看师傅情况,宁雨昔把心一横眼疾手快的一点爱徒的昏穴。李香君随之迷糊昏迷过去,在眼前渐黑时,手中抓着的被子掀开了,好像看到师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长美腿在乱颤,双腿间,好像,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拱着,只是房间太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就这样倒在床沿上了。

  而终于暂时解决弟子问题的宁雨昔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高昂而凄厉的声音把她此刻的感受表露无遗。「啊……死了,要死了,你别动,疼……疼死我了。怎么我连内力都提不起……啊……。」

  小刚歪打正着,在把那恐怖的肉棍插入宁雨昔的菊花乱搞一通,反而让这位武学宗师在如被点了死穴破功一般,一身雄厚内力无法正常运转调动,此时的她就如寻常女子一般无法挣扎,还好自幼习武让她的体魄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坚韧远胜常人。可这也恰好让得手的小刚更加放心不会把身下美人弄残弄伤。

  闷人的被子被李香君掀开后,小刚也不再矜持,撑起身子,把那颤抖形成阵阵臀浪的丰腴肉臀抱住扶起,而宁雨昔已经无力挣扎,任由小刚摆布。只是嘴里低声喃喃道:「死了,雨昔要死了。」从无被如此暴虐的宁雨昔已是六神无主,在小刚的摆弄下美臀如母狗般高高翘起,小刚一边将他那粗黑大鸡巴顺畅地在那娇嫩的菊花美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一边狠狠打着那肉臀,口中骂道:「肏你个骚仙子,不是很厉害吗?一脚踹开我是吗,还用什么邪门法子让我动不了,肏,现在就轮到我来肏到你动不了,肏,乖乖翘起你大屁股,不准放下去。」说完就是大力一拍那下沉的美臀。宁雨昔意识混乱,在听到命令和美臀被打后,听话的重新乖乖翘起美臀。「肏,今晚还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崛起屁股挨肏得了,哼,我决定了,今晚就只肏你屁眼,看我不把你那菊花肏烂,射到你一肚子精液我就是你儿子。」

  迷糊中的宁雨昔心中恐惧,胡思乱想道:「我哪有你这样变态的儿子,不,现在我都要喊你爹,黑爹了。」「绕了我吧,你放开我,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就当没发生过,啊……疼,没发生过吧。」高高在上的仙子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道。可小刚那会理会,仍旧尽情肏干着那娇艳的菊花美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宁雨昔的直肠腔道中被带出了不少肠液,使得那黑粗鸡巴的抽插越发顺畅,小刚也是舒爽得要命。宁雨昔仍在言语上负隅顽抗:「轻点,啊……别那么大力,那么深,要被顶……顶穿了……啊。」小刚那粗大鸡巴自从插入那后穴后就不打算再拔出来一般。一抽一抽间看着那美穴在自己鸡巴的带动下如活物一般吞吐着黑色肉棍,拔出到穴口卡住龟头凸出时,那仙子美人一阵娇震,嘴里喘叫随着自己的抽插有节奏地娇喘着。心中无比得意。

  「我倒是想拔出来,可是你那骚屁股吸住我的鸡巴不放,你看,是不是,我都拔不出来,只能射完等它软下去呢。」「你……嗯……你胡说……啊,轻……轻点……,』不能再深了,啊……怎么还插得……啊……更深了……哦……」随着有规律有节奏的抽插,宁雨昔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奇怪的感觉,那个脏地方好像不太疼了,换之而来的是插入时整个身子如同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抽出时如魂魄都被抽离的空虚感。美臀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抽插前后律动着。小刚明显也发现这一点,没有放过嘲笑打击的机会:「骚仙子,不会是爽了吧,被我这根大鸡巴肏着屁眼都要爽飞了是吧。」宁雨昔当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只是嘴上辩解道:「胡说,一点都不……哦……爽,不爽……,哪里脏死了,快……啊,快停下来,拔出去。」小刚继续道:「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啊,脏什么脏,我都不介意,来,不爽的话,那我就换一下插法,保证让你爽上天。」说完就把双手摁在宁雨昔的纤腰上,把她死死摁住,然后双腿一瞪,直接跳起。

  于是诡异却淫靡的一幕发生了,那黑小鬼跳起了后,如倒立般姿势,只是那根肉棍拔出菊穴,除了龟头被穴口紧紧框住,就如同钓鱼的鱼钩被鱼嘴勾住一般,而宁雨昔的菊穴被勾住往上提,不得不玉腿挺立,而到了最高点后,下坠得又急又猛,整根鸡巴如打桩般深深肏进直肠内,借力体重,小刚已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那湿润的腔道中,两个黑卵袋子拍打在那蜜穴口,小刚的整个人也是伏在那丰腴至极的肉臀之上。而宁雨昔仿佛解锁了新的痴态,纤腰被那手掌不大却极为有力的黝黑手掌握住,就算在自己背后看不见,可她依然能想象到那小刚的疯狂姿势和那能怼死人的黑色肉棍已是尽根没入。但是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小刚用那硕大的龟头勾住自己的后穴口往上提起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的重肏深插如锋利绝世的利剑一般插入自己的身子上,但击溃的却不是肉身,而是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随着暴力深插的屁眼传来那种无法启齿的爽快感,宁雨昔任命般用手捂住嘴巴,只留鼻间那低沉的闷哼。「嗯……嗯……嗯……嗯……」如此暴力的插法让小刚享受到从未在肏女人屁眼时能享受的舒爽。浑身毛孔舒张,已是爽到要喷出浓精。于是小刚加快抽插速度,跳得更高,插得更深,如同要把整个人都肏进那爽死人的屁眼中去。

  「我肏,太爽了,我射死你。」瞬间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抢闸般喷涌而出,一边喷精一边继续抽插的小刚在跳了十来下后,随着最后一下下坠,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宁雨昔的后背肉臀上。被彻底灌入巨量浓精到直肠中的宁雨昔更是被那滚烫的热精烫得整个人如坠熔岩般。双眼翻白,口吐香舌,直接昏迷过去了,只有那承受激烈碰撞的美臀仍在颤抖着。

  寂静的房间只有微弱的喘息声,尤是小刚如此性欲旺盛且性能力如驴马般的怪人也休息了许久。宁雨昔更加不用说,都被肏屁眼肏得昏了过去。

  在那美肉丰臀垫子上休息良久的小刚终于恢复体力,看着身上昏迷神志不清的宁雨昔一阵志得意满。「哼,仙子,狗屁仙子还不是要被我肏晕过去,妈的,这骚屁眼肏起来真他妈爽,今晚先肏个够本,把你这仙子肏成母狗再说。」淫欲再起的小刚也不舍得拔出鸡巴,愣是插着屁眼在保持交合的状态下把宁雨昔翻了过来正面躺在身下,然后继续趴在这身绝世媚肉身上拱动着,双手揉玩吸吮着那同样诱人至极的媚肉奶子。迷糊中的宁雨昔像是做了春梦,在梦中像是被无数个男人在轮番奸淫着,而她却如柔弱女子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梦中的她甚至在想,我终究还是个女人而已。可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为何?为何现在倒是反转过来了。疑问中眼前出现了那个黝黑矮小的身影,还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着,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却不是宁雨昔在做梦,而是在小刚持续不懈的肏干菊穴下幽幽转醒。而小刚这时两手掰着宁雨昔的美腿压下,柔韧性极好的宁雨昔双腿被掰至脑后,小刚对着那娇艳的美唇吻了下去,那腥臭的舌头如毒蛇般侵入那玉口中,宁雨昔还以为是在梦中,迷糊中让口中被那小鬼的舌头侵入,只好以香舌迎击。二人舌吻着在肏干屁眼,两条肉舌纠缠着打架打得你来我往。许久在快要窒息时再分开,二人嘴间有多条银丝牵连着。待小刚又重新吸吮着那充血挺立的粉嫩嫣红乳头时,宁雨昔像是要把这可恨小鬼闷死一般,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闷埋在乳间。

  小刚那会介意如此刑罚,只管尽情享受那嫩滑洁白的乳肉就是。只听身下仙子自言自语道:「这梦为何如此真实,不管了,嗯……雨昔忍不住了。」随后便开始放浪形骸,淫叫娇喘起来。「哦哦哦……小鬼……你还真是人小胆大,就不怕我事后杀了你吗……啊,好大……好涨……哦,好深……不怕……这只是个梦,哦……在梦里还怕会死?……嗯,来了来了……雨昔要来了……你这小鬼还真能折腾……,啊……你要一直这样折腾下去吗?……哦,来吧,雨昔要来了……看你能胡闹多久……哦……。」

  误以为身在梦中的宁雨昔放开了矜持,那初尝粗大鸡巴开发的菊穴让这位绝色仙子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后窍的极致开发中得到那陌生的敏感高潮,随着高潮的次数的增多,身体也是变得越发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以至在「梦中」的这个小刚的无情肏弄下,她也越发妩媚,呻吟之声不绝。

  这样一来,小刚更是越发想要征服或者肏服身下的那位。鸡巴在已经适应那粗大尺寸的菊穴中又是一轮狂肏滥插,直把「身在梦中」的发情仙子干得满口求饶。

  无情而残暴的爆肏菊花彻夜未有停过,而宁雨昔实在是抗不住最后又被活活肏晕过去,小刚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跪趴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肉臀高翘,那原本娇嫩欲滴的菊穴现在穴口已经闭不上,都能看见那穴内的腔道嫩肉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被灌满直肠的浓精在呼吸间翻涌着一阵精浪。小刚终于舍得离开那肉臀垫子后,没了支撑的宁雨昔如一只垂死的青蛙般趴着,双腿大张,浓浓的白浊精液从菊穴中缓缓流出,如精液瀑布一般在下方很快就形成一片白色洼地。

  尽情发泄在仙子身上的小刚现在有些为难,爽是爽了,但后面怎么收尾,让这位手段古怪可轻易制服自己的天仙美人若是醒来后发难,倒是麻烦得很。

  思索一番后,小刚邪魅一笑,有了。于是离开房间,不一会又再次折返,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肛塞。他要用些手段制住那昏睡仙子,后面才好继续随意亵玩美人呢。只见他用那奇怪的黑笔在美人丰臀两边各用大华字写下骚货,母狗。然后在那本来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却被自己浓精管满微涨的下腹画出一个如子宫般结构的纹画。然后把那肛塞塞进那仍旧流出精液的菊花穴口中。那肛塞的冰冷让昏迷的宁雨昔一阵娇震。大功告成的小刚心满意足地潇洒离开房间去了。

  离去时看着那被点晕穴昏倒在床边的李香君撇了撇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身上,随后咕噜几句:「干巴巴的骚婊子,枉你还是那骚仙子的弟子,怎么就一点学不到像那骚货一样长的丰乳肥臀一副好炮架,样子一般般吧,和你师傅比起来你狗屁都不是,也就那白鬼才愿意收你做奴了。在我这眼里也就那骚货才是满意货色,哦,不对,还有那个更骚的大奶母狗,自己主动贴上来挨肏,还真能肏,比那骚仙子都要更能挨肏,不对,还有那位公主,嘻嘻,要不就想办法把她也肏上好了。好,就这么决定,哈哈。」一边贱笑一边走出房间去了。

  幽幽转醒的宁雨昔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湿淋淋黏糊糊的,浓烈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间经久不散,宁雨昔静静坐了起来,忽然感受后穴被塞满的感觉,用手一探究竟,让她欲哭无泪。原本娇嫩紧致的菊穴被一个东西塞住,怎么也拔不出来,一用力就在直肠内有利剑刺入嫩肉的刺痛感,就如倒刺的鱼钩一般死死钳住,若是再用力拔出,恐怕就会把整个穴口都勾烂。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平坦的下腹竟然被人在上面画了幅奇怪的纹画,怎么用力也擦不掉,坏了,定然是那小鬼的杰作。原本秋后算账要让那小鬼从此消失在大海中的她也是非常抑郁。

  现在是杀不得又打不跑,自己还真无计可施,看着床边仍未解穴的李香君,宁雨昔也心有愧疚,于是忍着疼痛和疲惫,匆匆收拾一番房间的淫靡痕迹,把李香君也抱到床上,收拾好之后,再解开徒弟的穴道,然后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苏醒后的李香君很是迷茫,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是模糊,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一直记不起来,宁雨昔做贼心虚地安慰道可能是昨天透露心事后情绪比较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糊弄一番算把李香君暂时糊弄过去了。但是自己的问题又要怎么办呢。

  整天心神不宁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果预计中的小淫贼居然没有出现,让她整个晚上坐立不安,但又无法与人倾述。如此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三天。无奈之下,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和情绪,作出了决定。

  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出海航行遇到暴风雨更是家常便饭,这艘庞大的铁甲轮船没有一般船只在暴风雨中的摇曳晃动,因为船身的坚固可以无视风雨,只要不是遇上滔天巨浪,总不至于翻船的。但是暴风雨还是大力地拍打在船上,让人感觉嘈杂。

  一窗之隔,窗外是狂风骤雨的肆虐,窗内也是山雨欲来的压抑。黑小鬼小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一条粗长如孩童手臂的大黑肉棍正被一个蒙着双眼的赤裸美人尽心伺奉着,那硕大的龟头在美人口中不停以香舌缠绕挑弄,玉手扶住肉棍在香液的润滑下有节奏的套弄着,可小刚的表情却不以为意。

  面对美人口舌的尽情伺奉,小刚视若无睹,除了开头的新鲜感过了之后,对于胯下这个美人只当作自己在这次旅途中的一条解闷母狗而已,现在他的目标,是眼前站着的那位天香国艳的绝色佳人——宁雨昔。

  小刚有恃无恐地道:「宁仙子,你在这风雨交加之夜闯入我房内,不会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吧?」一贯冷艳清雅的宁雨昔面无表情地道:「你先停停,我有话要和你说。」小刚装傻道:「停什么啊?哦,你是说这个吗,那可不行,这条母狗是专门帮我清理身子的,不清理一下的话可就脏了。」宁雨昔轻啐一口:「你也知道脏,我是认真的,有事和你谈,单独谈。」小刚还想继续胡搞,却发现眼前这位面寒如霜的美人那眼神冰冷,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整个房间如坠冰窖一般,小刚知道那宁雨昔的心情现在极为糟糕,自己心中也有些心虚,但又不愿落了面子,只好故作轻松一笑道:「好吧,女士总要有些优待,母狗,滚出去待着,没我叫你不准出来,不准偷听。」后面那句是对还在孜孜不倦地伺奉着肉棍的蒙眼美人吩咐的。那小刚的专属母狗还真就乖乖听话的如狗爬一般爬出房间去了。

  小刚道:「好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了,你想要谈什么?」宁雨昔有些讶异,好端端的一个美人胚子的女人为何如此自甘堕落地要做这黑炭小鬼的性奴呢?只是她又不好说什么,言归正传道:「我身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你要怎么样才肯取掉,那些纹画要如何才能清洗掉。」小刚也是开门见山道:「好,既然你爽快那我也干脆一点,以后你就做我的母狗,帮我处理我的性欲,什么时候我想要你就要乖乖躺下或者崛起屁股让我肏让我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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