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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群之恸 下,1

[db:作者] 2025-07-27 11:49 5hhhhh 2250 ℃

约稿

囚车已经离开了艾欧尼亚,此刻的肯尼尔一行,正走在诺克萨斯某个市镇的街道上。

他们的阵仗并不大,但还是引来了路上行人的关注。

对于诺克萨斯来说,有囚犯被押解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甚至于有好事者,还会顺嘴嘲讽一下囚车里的人,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这犯人究竟犯了什么罪——不过既然被捕,想必就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乎,也没人在意自己到底骂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阿卡丽就那么昏死在囚车里,数日的运输,肯尼尔不仅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反而依旧每晚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对她实施不间断的侵犯——当然,他们可不管阿卡丽究竟有没有意识——而给她维持生命的食物,只是一些饲料,有时候连饲料都没有,一口带着黄沙的泉水,就当给她打发一餐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阿卡丽哪怕一丝一毫的气力也没法恢复,即使是经历了许多残酷训练的刺客,如今也不过是供男人取悦的用具,连片刻的清醒与自由都无法获得。

她所在的笼子,也几乎没有人打扫,精臭、尿骚、过期的食物,不知道多少气味混杂在一起,造出了即使离开数米之外也能清晰可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在道路上行驶着,周遭的居民纷纷掩鼻避让,眼神里显出了极度的嫌弃。

“这次运的是个什么人啊,浓浓的臭味,刚从粪坑里拉出来吗?”

“看样子犯下的事可不轻,又是个女人,怕不是个婊子吧?”

“我看像,女囚被干的不少,但是被干成这样的,实在不多见。”

“这样的,估计甚至都没法被哪个大人物看上吧?我可是记得,有哪个大人,上个月看上了个好看的女囚,当天就领回去当小老婆了。”

“啧啧啧,那他口味还真独特。”

诺克萨斯的人们,说的就是这样的话。

坐在车里的肯尼尔闭着双眼,他当然是听到了外面的窃窃私语,只不过,他们说的话,只会让他更加开心兴奋。即使他知道阿卡丽最后也不可能真的成为他自己的所有物,但是能享受到这样类似复仇的喜悦,他也觉得足够了。

“这……这不会是那个阿卡丽吧?”

肯尼尔眼眉一抬,他听到了懂行的人。

“阿卡丽?那是谁?”

那个人声音顿时压低了许多。

“那可是艾欧尼亚的传奇刺客阿卡丽啊,你是不知道,咱诺克萨斯,不知道多少人都死在她手下,尤其是……”

那个人打住话头,眼神略带惊惶地看向囚车。

“嗨,有什么好怕的?现在看她这样,估计也翻不了身了。”

“不好说不好说,说不定有诈,我还是躲远点吧,万一她都听到……”

肯尼尔微微摇头,不过还是心下略微能理解这个人的担忧。

当然,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成功抓住了艾欧尼亚的一大战力,日后必能名留青史,就像刚才的市井小民,未来也必定会传颂他的功绩。

囚车缓缓驶到一栋辉煌的大楼前,拐了几个弯,开向这建筑后面的一个阴暗小道。肯尼尔收回思绪,他知道,他的使命,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他示意停车,带着护卫一跃而下。在一个木门前,早有一群人严阵以待。

“斯维因大人,属下肯尼尔,已经完成了您的任务。”

被肯尼尔叫到的为首一人点了点头,一只眼睛瞥向囚车里的女人。

“这就是阿卡丽?”

“回大人,是的。”

斯维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嫌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拷问过她了?”

肯尼尔听得出来,斯维因话里有话。

“拷问过了,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不肯说很正常,毕竟是那个阿卡丽 。”斯维因顿了一下,“详细说说。”

肯尼尔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但还是如实回应了斯维因的话。

“斯维因大人,我和我的兄弟们已经让她领教过了身为女人的滋味,而且不止一次。只不过她嘴比较硬,昏过去之前还在咒骂我们呢。”

斯维因沉吟片刻。毕竟是他的手下,这几句简单的话下面,发生的事必然没那么轻松。

“就算是那样也不肯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肯说。”

“行吧,”斯维因招招手,身后立刻有几名身穿防护服的壮汉上前打开囚车,将奄奄一息的阿卡丽抬出,“既然这样,我们刑部那些小孩子把戏估计也没什么用处,送到辛吉德那好了。”

肯尼尔手指微颤:“大人,送到辛吉德大人那里,会不会有点——”

他还没说完,斯维因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除了辛吉德,我们没人治得了阿卡丽,按我说的照做就行。”

肯尼尔张了张嘴,还是应承下来。不知怎的,知道阿卡丽就要交给辛吉德之后,他还是不由为这个传奇刺客祈祷了一下。

“希望你在辛吉德大人那里过得开心。”在跟着那几名押送阿卡丽的防护服卫兵的路上,肯尼尔低声朝她轻语了一句。

地下室的灯光极其昏暗,地上带着积水,与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腥味。即使是诺克萨斯人,每次来到这里,肯尼尔总是会打心底地发憷。

“辛吉德大人?”

肯尼尔打开了地下室的木门,扑面而来的刺鼻药物味道,让他皱了一下眉头。

“哦,让我看看是谁来了……”房间尽头的一个秃头男人转身看了看,“原来是肯尼尔啊,今天是想来试试我的新药物么?还是说乌鸦又想整点什么新花样?”

“有个人需要大人您处理。”肯尼尔毕恭毕敬,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到这位性子怪异的炼金术师。

“什么人乌鸦处理不了?”辛吉德又转回去,“呵呵呵……真是有趣,我的新作品又有合适的小白鼠了,是吗?”

“是的,辛吉德大人。”

肯尼尔让出一条路,身后的卫兵将阿卡丽扔在了潮湿的地上。

辛吉德站起来,背着手慢慢踱步过来,眼睛不断地扫视着地上的女人。

“原来是她?你们居然能把她搞过来?”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调教她还需要辛吉德大人您亲自来。”

辛吉德偏着头,不断在阿卡丽身边绕着圈。不久,他停下,深邃的眼瞳盯着肯尼尔的脸,让后者微微冒出冷汗。

“你们,搞到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肯尼尔干咽了一下,喉咙有些抽搐。

“大人,我不知——”

他突然住了嘴,辛吉德的双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上,脸上逐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不,与其说是喜悦,不如说是疯狂,而瘆人的笑容。

“你们,简直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天大的!”辛吉德的手颤抖着,“你知道吗,这可是阿卡丽,我做梦都想拥有她,拥有她这奇迹一般的躯体——这简直是天然的绝佳实验体!”

肯尼尔被辛吉德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只能不住地点着头。

“老弟,你简直……简直太棒了,抱歉,我连形容词都想不出来了。”辛吉德又抬起手,“不过看你这样,总不能亏待你,那里有瓶对你很好的药剂,拿回去吧,就当是给你的酬劳。”

肯尼尔顺着辛吉德指的地方看去,眼瞳不住地颤抖。那瓶散发着恶魔气息的液体,真是对自己好的药剂吗?

但他不敢拒绝,只好低着头,双手捧起瓶子,揣进怀里。

“阿卡丽,好啊,阿卡丽……”辛吉德蹲下,不住地为面前的女刺客而感叹,不用手触碰一下她的身体,“简直是,简直是神的造物……”

“辛吉德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肯尼尔在一旁站了一会,自觉有些心理不适,犹豫片刻,最终开了口。

“哦……哦!忘了你们了。”辛吉德拍拍脑袋,“走吧,走吧,呵呵呵,别忘了帮我跟乌鸦道谢。”

肯尼尔连忙点头,一转身,大踏步离开了辛吉德的地下室。

走出许多距离,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

——

阿卡丽逐渐苏醒过来。

不过 ,这苏醒的方式并不是那么的舒适。冰冷的水浇在她的身体上,洗去数日来的肮脏之时,也唤醒了她沉沦的意识。

她尝试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却发现几乎不能顺畅动作,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哦,阿卡丽小姐,你醒啦?”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呢喃。

辛吉德手里拎着水枪,缓缓从阿卡丽身后出现。

严格来说,也不是身后。此刻的阿卡丽,已经全身被铁链吊起,双手就那么被竖直着吊在天花板上,双腿大开,并弯曲,活像一个等待男人进入的娼妇。

当然,这是辛吉德做的好事。这个阴暗的炼金术师已经不知道经手过多少女人,对她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将阿卡丽这样吊起,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人在四肢无法伸直的情况下,身体的敏感度会大大提升,也没什么发泄欲望的方法。这对他未来的调教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你是……”阿卡丽低头,终于看清了这个调笑他的男人的相貌,不由得怒从心起,“辛吉德?!你这个老不死的!”

“呵呵呵……别那么说嘛,我还没多老。”辛吉德脸上带着嘲讽,抬头看着他的囚犯,“不过阿卡丽小姐,落在我这个你几次想杀但是杀不死的老不死手里,感觉如何啊?”

“感觉挺好的。”阿卡丽和辛吉德的表情一样,“至少我能更方便杀掉你。”

“哈哈哈!阿卡丽小姐,你还想怎么杀掉我?笑死我吗?”辛吉德抬起手里的水管,“我看,还是给你清醒一下吧?”

高压的水柱照常喷在了阿卡丽的身上,水花溅得阿卡丽睁不开眼。

“辛吉德,你就想用这个破水管子折腾我?还不如那个肯尼尔呢。”

“呵呵呵……”辛吉德冲干净阿卡丽的身躯,放下手,“如果是你,你会让自己的玩具脏脏的吗?”

他走近阿卡丽,抚摸着她身下的小穴。

“这里,一看就是被不少男人爱抚过啊,肯尼尔那群人,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如果不怕我把他们的精液喷到你嘴里,那你大可继续碰我。”

阿卡丽可不是开玩笑,她极其厌恶自己身体里的那些男人的腥臭液体,但如果是必要时刻,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比如让辛吉德吃一嘴。

“我一直听说刺客阿卡丽是性格暴烈的女性,今天看来,确实是这样。”辛吉德可不担心阿卡丽的威胁,手指依然搓捻着阿卡丽身下的花瓣,让这女人不由得紧咬住了嘴唇,“性子烈,性子烈好啊,这样,我可是更兴奋了。”

猛地,他将手上的水管捅进阿卡丽的尿道内,捅得很深很深。阿卡丽身形大颤,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诶,别紧张嘛,还有、一根、呢。”

第二条水管随即捅进了她的屁穴,水流从两根管子里喷射而出,直直冲进阿卡丽的子宫和后庭深处,洗出来大量早已凝结的精液。

“啊呀呀,肯尼尔可真是精力旺盛,居然能射进去那么多……”

辛吉德摸着下巴,仔细地扫视着阿卡丽的全身。

此时的阿卡丽,只觉得自己下身翻江倒海,灌肠的痛苦让她作呕,极富冲击力的水流重重地撞在她的体内,本就柔弱的内壁更是如撕裂撕裂一般火辣,水流不断从下体流出,犹如大小便失禁一般的体感,让她双拳不由得紧握,指甲在掌心刻出一道道痕。

不过,比起精液量更让辛吉德惊讶的是,阿卡丽的体内居然真的能够储存那么多而不至于全流出来,让他对这刺客的未来更有希望了——不过,这未来对阿卡丽来说,可不是什么希望。

“真是,神赐予的身体啊……”

不久之后,从阿卡丽身体里流出的水流变得清澈,这代表灌肠已经完成了。阿卡丽嘴里喘着粗气,这还所幸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人,换作别人,现在早就哭喊出来了。

“阿卡丽啊,你知道流干水的井,人们一般会怎么做吗?”

辛吉德拿出两个肛塞,一根细木棒,在阿卡丽眼前晃晃。阿卡丽瞪着他,一句话没说。虽然阿卡丽被俘之前少经男女之事,但她认得肛塞,知道那是令人作呕的情趣道具。至于细木棒,她想不到是做什么的。

“要我说啊,一般会被堵上吧?”

等阿卡丽体内剩余的液体排尽,辛吉德先用肛塞堵住了阿卡丽的后庭,又用大一号的塞进了她的阴道。阿卡丽眉头紧锁,腹部抽搐,身体的本能想将异物排出,但她办不到。

接着,辛吉德拿着细木棒在阿卡丽的下体晃来晃去。

“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辛吉德朝阿卡丽挑了一下眉,又低下头去摸着她的下体。

“这是用来堵住你这个洞的,哈哈!”

辛吉德突然将细棒对准了阿卡丽的尿道口,像捅锁眼一样左右摇晃着往里推进。

“啊——!辛吉德!你他妈的畜生!”

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辛吉德硬生生的捅入异物,阿卡丽没忍住叫出了声。她只觉得自己的尿道火辣辣的疼,并且随着异物一点一点的推进疼痛更加深刻。

细棒整根没入,此时阿卡丽的下体十分可怖,三个洞被三个异物死死堵住,断绝了她身体所有排泄的可能。

“辛吉德!你他妈狗娘养的怪物!你会被碎尸万段!”

“呵呵呵……如果你觉得你还可以做到的话,你可以试试。”辛吉德端详着阿卡丽,“不过啊,现在的样子,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实验品的样子,这一双眼睛,太吓人了。”

他在一边的桌子上扒拉了一会,从一沓纸里拿出一管针剂,上面已经积了许多灰尘。辛吉德吹了吹,差点呛进自己喉咙里。

“啊……咳咳……”

辛吉德捂着嘴,缓缓将针管插进阿卡丽的身体里,黝黑的药水流入阿卡丽的身体,就像兴奋的野兽闯进平静的草原,就要掀起血雨腥风。

“辛吉德,你……”

阿卡丽正要开骂,却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团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宽,最后遮住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不,这不是阴影,也不是所谓的遮住了视野。

她失明了。

一双犀利的眼瞳登时失去了光芒,胡乱在眼眶里转着,阿卡丽不断地眨着眼,但一点用处也没有,本来颇带英气的脸庞,就因为她的失明,开始变得呆滞,而没有生气。

“怎么样,阿卡丽?还能看见什么吗?”

“辛吉德,你个狗杂种!你以为我看不清,就没法杀了你吗?!”

辛吉德明知此时的阿卡丽已经完全没法看到自己的行为,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担心,这药只是暂时的,可能几个月,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后吧,你就能再次见到光明。”他拍了拍头,“你看我这记性,到底啥时候,我也不能给你个数了。”

虽然说着看似道歉的话,但字里行间,无不是对阿卡丽的讽刺。

失去了双眼的刺客,要想在他手里逃脱,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辛吉德,你等着,你他妈给老娘等着!”

阿卡丽心里无比愤怒,失明对她来说简直是轰然一击,她突然能理解小时候的霖为什么会像那样痛苦。她想生气,但她不能真的生气,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或许还有机会。

“呵呵呵……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辛吉德揣着双手,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阿卡丽看了许久,才满意地笑笑,转身到一台机器前,按动了几个按钮。

“闹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吧?阿卡丽小姐?”

他没有管阿卡丽多么恶毒的辱骂,自顾自地在操控着面板上的拉杆。空中架设好的管道之中,伸出一条胶质软管,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阿卡丽面前,塞进了她的嘴中。

“辛吉……唔!唔!”

阿卡丽的话语突然一滞,随即,她便感受到大量的液体涌入嘴中,强制灌进了她的喉咙。

“这是营养液,你现在可能想死,但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辛吉德低着头,专心摆弄着桌上的药剂。紫红的试管泛着微微的荧光,不时飘出奇怪的异香。

他笑了笑,将这药剂同其他物品混合起来,直立着放入了某个仪器之中。随着机械嘎吱作响,药剂被缓缓导入管道之中,清澈的白水,瞬间变得有些妖冶起来。

“嘴上满足了,下面,也不能落下。”

辛吉德操纵着另一条软管,暂时拔开了堵住阿卡丽后庭的肛塞,再次缓缓深入,直达肠道内侧。

而后,那诡异的药液瞬间喷射而出,浸入阿卡丽的身躯。

正被营养液塞满口腔的阿卡丽又是牙关紧锁,灌肠的痛苦让她不由得绷紧身躯,然而视觉被剥夺,她对身体的感受更加敏感,那不适的感觉就如同放大了许多倍一般,冲击着她早已有些虚弱的神经。

辛吉德……辛吉德!

她内心怒吼着,她的愤怒无处释放,只能拼命挣扎,但这不过徒劳而已。辛吉德依然悠哉悠哉地做自己的事,阿卡丽如何,现在与他无关。

你个狗娘养的……老娘出去了绝不放过……唔!

阿卡丽内心的声音突然停下,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不,不仅仅是异样。

她只觉得自己皮肤下突然长出了小虫一般,酸麻胀痛,冷汗直冒。然而这不是因为压迫,或是血液循环引起的,这就是突如其来的,毫无理由的不适感。不用说,也知道是辛吉德的手笔。

不知为何的,伴随着这股痛感,她只觉自己下身的痛楚,逐渐变成了一股又一股刺激人心的电流,每一次水流的突然加大,一定伴随着浪潮一般的快感,溢满身躯。带来的酸软与舒适,同皮肤下的不适交织在一起,更让阿卡丽如身处烈火中一般,不得安宁。

我……辛吉德……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阿卡丽紧紧咬着口中的软管,甚至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牙印。

不行……这种感觉……就是他想让我感受到的……我要忍住……

阿卡丽手掌紧紧握成拳,手臂上甚至青筋暴起。她不是一个容易服输的人,即使是人类难以抵抗的生理快感,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另一种可以忍受的苦难。

药液在柔嫩的肠道里四处冲刷,附着在内壁之中,缓缓地浸入阿卡丽的血肉之中,被肠道吸收,再散步至全身。

肌肉的酸麻感愈来愈强烈,阿卡丽的脸庞更是几乎要揉成一团,眼皮闭着,牙齿紧锁,就连那精致的鼻子,也是如抽起来一般,变得走形。

辛吉德踱着步子走到阿卡丽旁边。

“呵呵呵……阿卡丽,看你的样子,我的新药,你很享受嘛。”

营养液的喂食已经停止,软管抽出阿卡丽的口腔,她终于得以大口喘息。

“你……啊——”

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阿卡丽就已经被再次袭扰而上的快感和痛觉打断,发出了声音奇怪的喊声。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辛吉德拍了拍阿卡丽的脸,“如果不想说话,可以闭嘴的。”

“你……你他妈……贱种……”

阿卡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又再次抿紧双唇。

“是不是很不舒服?还是说很爽呢?”

辛吉德背着手,轻轻揉捏着阿卡丽的乳头。他的手法相较于肯尼尔更是高超,没有暴力的揉搓,没有粗劣的调戏,只有两根手指微微在乳头旁旋转,揉捻。即使阿卡丽依然一言不发,但勃起的乳首,已经能说明一切。

“我给你灌的,可是我特制的空孕催乳药剂。”他放开手,微微舔舐着手指上沾染的粘液。这是从阿卡丽的乳头渗出的,但只是一些晶亮的液体,“现在,或许你会好过一些,但是过几天,没有人跟你做爱,达不到高潮的你,戒断反应,可能会比现在严重得多也说不定呢。”

“我……会想做爱?别……他妈的……开玩笑了……”

“不不不,”明知阿卡丽看不清,但辛吉德还是煞有介事地将手指放在阿卡丽脸前晃了晃,“你会的,你会跪在我身下,跪在其他我们英勇的战士身下,跪在整个诺克萨斯身下,求我们的。

“看你这样,我也有些饿了。”辛吉德转身,踏着大步,“那就再见了阿卡丽小姐,非常希望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辛吉德!”

阿卡丽有气无力的吼叫并不能阻止辛吉德的离去。地下室的灯光熄灭了,不知何处滴落的水滴,和从室外灌进的风声,让整个空间变得诡异起来。

但阿卡丽可没心情听这些东西,她依然在抵抗着辛吉德的药物。经过了辛吉德的刺激,她的乳头已经开始渗出丝缕白浊的液体,那是她的奶汁,在浅棕的皮肤上缓缓流动,汇聚。

这是什么……我的胸前……什么在流……

他妈的……辛吉德……杂种……这真是我的……乳汁……

阿卡丽的乳首再次耸立而起,挺立的乳房里,开始生产只有母亲才会分泌的母乳,一滴一滴地,从那挺立的火山口涌出。虽然不多,但已经无法阻挡。

来自胸前的快感加入了攻击阿卡丽理性的战斗,她尝试晃动腰部,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乳头的敏感度。然而这么做最终宣告失败,晃动时划过的微风,甚至更加刺激了她的乳首,在坚持了许久之后,自她的嘴里,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属于女性的轻柔的喘息。

“哈啊……”

不……我他妈的这是什么声音……狗辛吉德……

为什么……我会开始有点想要……这他妈的快感……快滚出老娘的身体……狗杂种……

辛吉德的药很有效,即使阿卡丽的神智仍然在抵挡,她仍然能保持理智,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欲望的火苗正在缓缓燃起,无法获得性交,无法达到高潮的戒断反应已经开始发生,就等待化成燎原之势。

下体开始传来瘙痒感,胸前的乳汁也一滴一滴的产出,阿卡丽无法控制泌乳的进程,只能任由它们四散流去,任由乳首的敏感程度再次加重了几分。

她的双腿被禁锢,无法像普通的女性那样摩擦双腿减轻快感,只能拼命收缩尿道的肌肉。然而早已等待多时的塞子,传来粗糙的触感,塞子上微小的凸起更是重重地刺激了阿卡丽的神经,紧抿的嘴唇终于露出一道缝隙,燥热的气体从她的嘴里释放。

阿卡丽终于开始了微微的喘息,即使她在努力屏蔽自己的感觉,可那快感的电流依旧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脑海。此时她才明白了,为什么向来女性被捕,不是自杀,就是彻底投降,如此生理的快感,竟是这样,难以抗拒。

“哈啊……哈……啧……”

若是有旁人在听,一定会觉得阿卡丽此时的反应非常奇怪。不时蹦出几声甜美而诱人的喘息,不时又发出低沉的咒骂。这是她正在挣扎,她的理智依然在抵抗,药效此时没有突然再变强,阿卡丽还能有支持的能力。

就在这样的过程下,阿卡丽终于觉着疲惫,带着不知不觉间开始习惯的痛感与快感,陷入了睡眠之中。

——

——

“怎么样,阿卡丽小姐,昨天睡得还舒服吗?”

阿卡丽是被辛吉德叫醒的,下身的软管早已抽出,此刻的炼金师,正在一旁晃着试管,玻璃棒不时碰撞在试管内壁上,发出“叮当”的声音。

“这可是我的第二种药,不懂阿卡丽小姐还能不能挺住?”

他照着昨天的顺序,将药液注入管道,软管再次飘来,插进阿卡丽的后庭。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直冲阿卡丽的脑海,她的身躯,确实比昨天更是敏感了些。双乳不断地流着乳汁,滴到地上,“滴滴答答”,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辛吉德……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阿卡丽说话断断续续的,她感觉自己有些奇怪,有些喘不上气,四肢也会不时猛地抽动一下,仿佛短暂的痉挛。她只觉得是自己这样的姿势被吊久了,胸口被压迫。阿卡丽试着伸直身子,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用处。

或许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辛吉德的药真是他妈的恶心……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要做什么了,为什么阿卡丽小姐不认真听呢?”

辛吉德做出委屈的样子,然而心里早已喜悦无比。

阿卡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他能明显地看出来阿卡丽现在身体上的异样,这可不是什么没睡好导致的,原因只能是她充分吸收了昨天他灌入的所有药剂,产生了达不到性高潮的戒断反应。等到今天这个提高全身触感的药剂让她吸收完全——不,甚至可能只用过一会,就能看到他极其期待的一幕了。

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没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的成果起效更令他高兴。辛吉德踱着步,走到了阿卡丽的身边,方便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阿卡丽如今可没有兴致用什么手段获知辛吉德的动作,她只觉得,自己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这是一个刺客求之不得的时刻,但在现在,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四肢的抽动也越来越明显,在她的脑海里,逐渐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不……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喘不上气……是……一定是辛吉德那个……老不死的……

下面……来感觉了……为什么我会开始……感觉到快感……不……这不可能……

不……我好想……我缺了什么……我好想……

埋在心底的欲望之火,开始逐渐升起,阿卡丽尽力抑制着,但殊不知越抵抗的结果只能是越来越渴望。辛吉德微微一笑,阿卡丽身下的软管在不经意间变成了抽插,敏感度不断提升的屁穴,竟是开始有节奏地自己张合,迎合着这软管。

当然,阿卡丽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下发生了什么——严格来说,是不知道自己的屁穴已经开始了迎合。她只觉得欲望与身体上的不适交织在一起,几乎蒙蔽了她刚刚清明起来的感觉。

不……我究竟……渴求着什么……这恶心的软管……给老娘拿出去……

喘息声愈来愈沉重,不是因快感而带来的,而是纯粹的呼吸困难,明明有大量的气体进入,但是似乎她的身体就是吸收不到什么氧气,只能拼命增大呼吸量。整个身子的抽搐越来越剧烈,连本身稳固不动的铁链,也开始发生了晃动,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响在整个屋子里,充耳可闻。

阿卡丽全身都在猛烈地颤动,一对乳房在空中胡乱摆动,乳汁四溅,带着些微的怪异之感。

但就是那么的抽动,让本来安静的阿卡丽的身躯,变得动荡起来。昨天被灌下的大量营养液,此时早已被身体吸收,余下的大量废水已经屯储已久,不晃还没什么,但就是这么一抽,阿卡丽尿意陡生。

然而,尿道被细木棒死死堵住,哪怕是一滴尿液,也没有办法从这里漏出。阿卡丽使劲忍着尿意,不使自己再在这样的场面下丢一次脸,但后庭的抽插,让她在痛苦的同时,也开始有了些许的酥麻,这快感刺激着她的全身,小穴缓缓分泌淫水,却被堵在了里面,不得流出。

阿卡丽一方面强忍尿意,另一方面还要抵挡因快感而带来的淫水分泌,一出,一进,简直要将她仅存的理智分成两半。

辛吉德似乎是察觉了阿卡丽现在的窘迫,故意用手指按压着她的小腹,语气略带挑衅。

“阿卡丽小姐,这里,似乎有点涨呢,是吃太饱了么?”

他扭头走向实验台,再次调配起另一种药剂。

“辛吉德……你……”

全身抽搐的阿卡丽说不出更多的话,喉咙里发出的音节均是意味不明的喘息声,她不想在这时候分心,但辛吉德的话语,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气愤。

“别急,别急,不就是排泄么?谁没有想排泄的时候呢?”辛吉德再次注入另一种药液,“既然你不想,那我就帮帮你好了。这个利尿剂,你应该会喜欢的。”

“辛吉德!!”

阿卡丽恨不得此刻就下来,手撕了辛吉德,但复杂的感觉在身体中回荡,她甚至抽不出时间来思考其他问题。

利尿剂生效比之前的药都要快得多,阿卡丽的尿道口瞬间撑不住攻势,闸门想要大开,但却纷纷被堵塞在膀胱之内,在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了小小的山丘。尿道被堵让她产生了强烈的不适甚至疼痛。

辛吉德……辛吉德!

阿卡丽的心中怒吼着,但她心中的狼,正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褪去防御,卸下爪牙。

不……这种感觉……好痛……好他妈的痛……

皮肤之下的酥麻酸胀愈演愈烈,如今的疼痛,深入骨髓,她每每抽动一下,全身关节如同要散架一般,有如万千银针刺入,遭受着这世上最惨重的酷刑。

我……我感到空虚……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

不……欲望……欲望起来了……

不可能……老娘怎么可能想……这都是辛吉德……

辛吉德看着阿卡丽深陷戒断反应,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阿卡丽啊,这样吧,看你那么难受,我们做个约定。”

“约定……约你妈……我不会……”

“没事,你会的。”

辛吉德在阿卡丽身边转着圈圈,刻意大声说话。一是为了刺激阿卡丽的神经,二是因为阿卡丽现在正与痛苦斗争,不大声她或许就不会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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