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鬼滅] Vena amoris 煉猗窩,2

[db:作者] 2025-07-27 11:49 5hhhhh 6790 ℃

「猗窩座選哪一家呢?」

「你要我選?那就你沒吃過的店。」

「耶?」

「不過是貪圖新鮮啦!你沒吃過的話,那我一定也沒有,這樣很公平。」

「還是猗窩座聰明!」

煉獄聽聞笑容再次大放送,然後又把頭放了回去,但手沒閒著,卻開始挑起傳單。

「先說我沒有不吃的選項,但是你不要太破費。」

猗窩座想起曾經看過一次煉獄說晚上吃壽喜燒,最後從超市帶回來的肉盒數量驚人到簡直懷疑冰箱要如何容納得下,結果晚餐自己根本沒吃多少,而大部分的肉呢,則是都進了煉獄的五臟廟,雖然想想若這是為了招待自己的話,還是瞭表心意一下好了。

「好,我應該會點十份,我想今晚大概吃七、八分飽就好了。」煉獄邊說然後看起來很認真地思考要選擇菜單上的松竹梅套餐,猗窩座暗忖若非親眼見證過,否則大概會對於煉獄所謂的七、八分飽足程度起疑,與電視上的大胃王們應該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我沒意見。」

「好,那在我去打電話之前,我想確認一下──」

「幹嘛?」

「猗窩座既然不是在生氣,那為什麼要躲避我的視線呢?我感覺從早上之後,好像你就不太搭理我?」

「啊?你胡說八道什麼?」

煉獄將臉湊近,收起微笑,那雙大眼缺少笑容的時候其實十分認銳利,猗窩座心裡有些恐懼,並非是害怕煉獄,而是對於擔憂即將失去現在的生活,沒想到自己的想法似乎被完全看透了,猗窩座有些發窘,想要裝傻蒙混過去。

「我想,如果你不打算說,我就試著打破砂鍋問到底?」

煉獄將傳單扔在一旁床的空位處,然後空出兩手,左手撐住自己,右手則輕捏了猗窩座的臉頰,那張表情寫著很明顯的意圖,猗窩座今早發生的事情又歷歷在目,瞬間臉紅了起來。

「杏壽郎!你不要太過分!」

「我?」大眼充滿無辜。

「你要說早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早上﹍嗎?」

「對!就是早上!」

「唔嗯!你是說我們互相用手滿足對方的這件事嗎?」

煉獄說的同時,右手若有似無地一路從猗窩座的臉、頸子、鎖骨、胸口滑過,向下直至腹部人魚線才停下,那類似的觸感引起猗窩座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實在太相似早上的情境了。

今早醒來的時候,猗窩座睜開眼聽見身旁煉獄有規律的呼吸聲,已經開始習慣身旁睡人的這件事情了;因為當煉獄剛把自己帶回家養傷的前段時期,深怕自己不良睡姿給造成猗窩座二次壓傷,所幸就自己拿著客用的枕頭和被子就睡在客廳沙發上,而這件事情等到了猗窩座稍微能下床的某天看見沙發上的被子和枕頭才知道,於是提議兩人當天就可以同床共眠了,畢竟煉獄的1LDK公寓並沒有多另外一間房,猗窩座認定這樣是最好的選擇,自己總不能鳩佔鵲巢吧?

然而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煉獄轉頭的瞬間,正好與側著臉的猗窩座正對面,突如其來的近距離俊顏外加早上醒來的正常生理反應,本來想著時間過了就能消散了,但沒想到對面的煉獄卻緩緩張開了那雙明亮的眼睛,猗窩座感受到再次煉獄視線的襲擊了,心臟又背叛理性的加快速度。

「猗窩座,早安。」

「早,杏壽郎。」

猗窩座正想含糊帶過偏偏眼前人卻越來越清醒的樣子,刻意轉身想要背對,但一張普通的單人床塞兩個正常體型的成年男人終究還是稍嫌不足的,尤其煉獄還有裸睡的習慣,這下一側身後猗窩座感覺到屁股上明顯多了一個頂著自己的柱狀物,身為同性其實很容易就清楚明白那是什麼原因,但直接戳穿又覺得過意不去,於是猗窩座盡可能地想要移動自己,但自己的傷還沒好全,某些轉動的動作受到限制,於是嘗試波折了一翻只得放棄。

「猗窩座,你這樣讓我沒辦法睡了。」

「抱歉──我吵醒你了。」

猗窩座明白這句話後面的含意,即便自己不想面對,但終歸是自己惹出來的,還是得面對,還沒轉過身,煉獄側躺後用左手撐著下唅,把臉貼在猗窩座右耳耳側,右手則是拐進猗窩座右側腹部下方放著。

「不用抱歉,這是男性的正常反應嘛,我想你也是,或許直接動作比較實在,猗窩座。」

煉獄在耳畔吐出稍微低沉的嗓音,不同於平時清醒時的爽朗清亮,聲音帶有點男性低音的磁性,而且現在抱住自己的動作又宣告意味十足,沒想到煉獄醒來的不是起床氣而是現在這讓自己進退兩難的情況,開始覺得左右支絀,猗窩座腦海嘗試著100種拒絕方式,但怎麼覺得不論如何進退都是死胡同。

「我說杏壽郎,你在說什麼啦!」

「既然我說的不清楚,那可能直接確認比較快,猗窩座。」

「等等,啊──你──」

猗窩座想要搞清楚煉獄究竟在說什麼,畢竟早上或剛清醒容易混沌說些夢話之類都還可以理解,但是現在煉獄似乎是來真的,而且猗窩座才想說把煉獄的右手推開,下一秒卻發現自己慢了一步,那手居然已經穿過自己的短褲走到內層,隔著內褲對著自己晨勃的下半身開始服務起來,明明自己是想要克制的,但被煉獄那恰到好處的力勁掌握,猗窩座即便沒有帶著傷其實應該也是無法掙脫,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對忽然送來的禮物拒絕呢?

「猗窩座你也會幫我吧,嗯?」

聽出煉獄話語當中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猗窩座只好順從的向後伸出手,很快地就碰到了剛剛頂著自己的凶器,右手因為抓不準位子,一下子抓在最敏感的頂端,最敏感處被忽然地抓緊於是煉獄低吟了一聲後,聽見那聲音的猗窩座反而覺得兩人之間的擦槍走火這件事變得不那麼單純了,或許本還可以當作年少輕狂之雲淡風輕過去,但現在這感覺逐漸在兩人之間變化,原本有一面壁壘,但漸漸界線開始朦朧,或者說在吐息與耳鬢廝磨的交織之下,那面牆變得像是層柔紗,當兩人紛紛在彼此手上來到高潮宣洩之後,那份彼此曖昧不清的視線徒留下彼此的樣貌在瞳孔相映輝。

之後各別的沉默,唯一打破的是煉獄的手機鬧鐘,雖然今天是假日,但已經習慣按表操課的煉獄便準備起床並且準備處理一些事情,然而猗窩座只說了句覺得疲憊又昏沉的睡了下去,煉獄也就識趣的點點頭離開,雖然當中幾次回房藉故拿東西還確認了猗窩座有沒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但也都極力沒讓猗窩座察覺,避免吵醒了難得的補眠,結果一路就到了剛剛煉獄再次踏進房門。

「猗窩座想聽道歉?」

「不是那樣!」

「那為什麼一臉生氣的樣子?」

「我不是生氣!是──」〝害羞〞兩字猗窩座覺得咬斷舌頭都不想說出口。

「既然不是生氣,那又不願意告訴我?」

「有些話就是沒有那麼容易說啊﹍」猗窩座感到侷促,在最後只剩下氣音在說了。

「是害羞嗎?」

「對、對啦!明知道幹嘛又裝傻!」猗窩座有些惱怒,某種程度應該是惱羞成怒。

「早上我說過了,那是身為男性的正常反應啊,代表你身體逐漸康復。」

「所以呢?」

「我想你才剛恢復上半身,下半身還不方便,但禁慾又太不健康,所以我幫你啊。」

煉獄一臉正氣凜然的說,猗窩座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邏輯思考了,但不免還是感到有些吃力。

「煉獄杏壽郎,我要你清楚的知道這是兩碼子事情!」

「嗯?」

「你這麼做真的超過了!這種事情不應該隨便──」

「猗窩座,我的對象只有你!」

「你說什麼?」出乎意外的答案,猗窩座有些傻住。

「我唯一的對象只有猗窩座。」

煉獄說完後,雙手托住猗窩座的臉,親了臉頰,但不同於之前餵藥,這次猗窩座明確理解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用什麼想法接近自己,因為這麼動作結束了之後煉獄的臉紅了起來,然後又將頭埋在自己肩上,那頭長髮跟主人一樣有個性,即便摸了還是會自己翹回原始的樣子。

「杏壽郎,你說的是真話嗎?」

「真話。」

「但你救了我之後,看到我這一身刺青你卻從沒有過問這真的很奇怪。」

猗窩座看著自己手上的刺青,再抬起頭看著煉獄,決定緩緩說出自己的不安,就算一切會撕破眼前煉獄對自己的信任,總比一再的自欺欺人來得好多了。

「我沒有打算強迫你,我等著你跟我說的那天。」

「我很謝謝你救我一命,但是,說起來我其實什麼都沒有告訴你。」

「我不希望你是被我強迫而說。」

「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是。」

煉獄抬起臉坐直身體後兩人平視,猗窩座發現看著煉獄會回想起自己住在煉獄家的一切,始終清澈而明亮的眼神,而相處下來像是春風一般和煦的人,懂得照顧人、對自己體貼入微,卻不求回報這點一直讓自己拉扯,煎熬著過往若能夠更早遇見煉獄這個人,是否一切會截然不同?

「杏壽郎,你知道了什麼?」

「你是因為交易才去東京灣的。」

當煉獄一字字說出的同時,猗窩座明確的知道自己眼前的這號人物,並不如介紹中僅僅身為老師而已,說起來那份感受不好過,但是心中沒來由地卻覺得風平浪靜。

「那不就是一切你都知道了嗎?」

「不太一樣,光是從檔案的字面上讀取了你的訊息,但是那晚到了現場支援,當我看見你自己受傷前還想拯救同伴的表情,我覺得很敬佩。」

「你是在挖苦我嗎,杏壽郎?打從一開始就在現場,你又把我救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違背了任務,將跳海的你救了起來,會對你做CPR一開始是因為你的情況很危急。」

「所以,你是SAT?」

「正確地來說,是前SAT了。」

「我越聽越糊塗了,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老師嗎?」

「那是我倒數第二個任務的虛掩身分。」

「哼,杏壽郎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猗窩座忽然發現自己不知該去相信什麼,嗤之以鼻的怨氣是針對自己還是煉獄其實分辨不出來,但此時煉獄抱住了自己,然後慢慢的說:「我已經退出SAT了,現在讓我幫你,我想,你應該不想待在那,還有你要怎麼才願意恢復你那如同櫻花般的頭髮。」

「你連髮色都看得出來?」猗窩座下意識摸了自己的頭,煉獄則是淺淺一笑。

「你說呢?」

「我開始覺得你知道的太多。」

「為什麼要刻意染黑頭髮,願意告訴我嗎,猗窩座?」

「為了不顯眼,這樣待在組織裡才能安全,刺青是在加入之前我就已經刺了。」

「你的刺青是獨有的印記,我覺得聽說你原本拳擊打的不錯呢?」

「杏壽郎,想跟我對打看看嗎?」猗窩座只是想講講玩笑話轉移這個話題,不料煉獄非但沒有理解反而認真地思考了好一陣子,過了一會兒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說:「猗窩座想打我可以,但我可捨不得打你。」

「好了!公平起見,我想知道關於杏壽郎的事情。」

猗窩座決定結束這一回合並且帶過話題,因為再接續下去煉獄的表情遲早會把自己吃了,不能跟早上一樣重蹈覆轍,眼前的男人可是煉獄,不是等閒之輩。

「唔嗯!你想知道什麼?」

「你的教職身分什麼時候結束?」

「除非從學校退休吧,現在煉獄杏壽郎就只是個單純的歷史老師。」

「單純的歷史老師還曾經身兼SAT,說出去哪個人敢單挑你?哈哈哈!」

猗窩座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煉獄也鬆了一口氣,一口吻上了猗窩座後放開。

「如果有人想要找猗窩座麻煩,那我會使出全力的!」

「真是夠了,到哪裡找你這種人啦!」

「嗯?」

「反正我們同じ釜の飯を食う,雖然杏壽郎煮的不是很好吃就是。」

猗窩座笑著回親,然後當聽見自己被挖苦的時候煉獄苦笑了一下。

「這樣啊,那未來等猗窩座痊癒,我能品嚐你的料理嗎?」

「我要想想,因為杏壽郎你太能吃了!」

「希望您務必考慮看看!」

「下一句是要接『在下不才,還請多多指教嗎?』」

「說不定喔。」

煉獄乾脆躺在猗窩座腳邊,謹慎小心地怕壓到猗窩座大腿傷口。

「對了,杏壽郎,我有個提議。」

「嗯?」

「告訴我吧,你尚未完成的任務。」

猗窩座說完徐徐彎下了腰,兩人的額際緊貼,煉獄看見猗窩座瞳孔映出的那份堅定,正如當時自己透過瞄準鏡中看見的那個模樣。

「我明白了。」

**  **  **  **  ** 

黃昏時刻,夕陽西斜。

依舊的場景類似,東京灣的某處碼頭,第N號倉庫,虛掩的大門走進了一抹因背光而看不清的人影,然而在其中迎接的人與車卻已經陣列其中,領頭的車頭燈在同一時刻打開照耀來人。

「拜託,選在おおまがとき這種時間不會太顯眼嗎?」當中領頭的車上的人輕謾的笑著。

「哈哈!說起來時間不是我選的。」

車頭燈的光打在黑色連帽T下透出的臉露出了尖牙的笑容,連前來的對方都給嚇了一跳,瞠目結舌的看著逐漸踏入倉庫中心的猗窩座。

「怎麼可能是你?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還活著!你根本是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吵死了,臭老頭,閻王不收我,否則我會在這個〝大禍時〞出現呢?」

猗窩座朝著對方衝了過去,拳起拳落之間動作凌厲,一對一的情況下猗窩座迅速取得了主導權,導致對方幾乎無法招架。

「哼!你不過是僥倖而已!別瞧不起人了!小鬼!」

對方大喊一聲,其他幫手陸續從加入戰局,即便一對多,猗窩座只是仍舊是對手頑強的強敵,對方眼見仍舊沒能倚仗人多勢眾拿下猗窩座,紛紛拿起武器加入戰圈。

「瞧不起誰?你連入眼的機會都沒有!」

猗窩座繼續惡意叫囂的同時,敵陣其中兩人拿出了匕首與拐棍,兩人搭檔一前一後包夾起了猗窩座,形勢逆轉,開始居於劣勢,好不容易甩開拐棍的連番攻勢後,還沒留意下一波匕首趁勢直起,猗窩座的手掌冷不防被劃破,鮮血斑斑立刻在右手上如注而出。

「刀不錯啊!」

「還嘴硬!可惜你沒有的機會了!動手!」

當對方亮出了已上膛的槍之時,猗窩座大喊:「那就讓我成為鬼吧!」

此一同時,不知哪來的子彈在敵方眾目睽睽之下連發射擊,猗窩座背後中彈後,鮮血隨射穿胸前噴濺而出,接著倒臥在血泊之中,儼然已失去意識,然而現場血跡赤色染紅了倉庫地板,敵眾之中本有人想上前確認,但隨後而來的發展卻讓所有在場的人始料未及,從倉庫的天花板懸吊下來與倉庫懸樑處再加上外圍紛紛出現SAT與公安警察形成人龍,已經嚴陣以待,之後傳來透過擴音器傳來的警示更是讓目前所有人失去戰意。

「裡面的人聽著,現在你們已經沒有勝算,立即拋棄武器投降!」

「居然有這種事!」

帶頭的男子顯然還不打算放棄,但正當他還打算拿起槍往猗窩座倒臥的方向走去時,卻被身邊的同伴急忙阻止下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是兩個紅外線交集處,不信邪的他再踏出一步,隨即握槍的左手被射穿,劇烈的疼痛感立即讓他拿不住武器落地,並且同時跪膝在地面露痛苦的哀鳴著自己的槍傷。

「最後通牒!所有人都立即棄械臥地,否則一律視為反抗!」

清晰嗓音再次透過擴音器傳送進入眾人耳中,這回的殺雞儆猴明確起了極大效果,所有人紛紛依照指示丟下武器後臥地,隨即大量人馬立即進入一一進行壓制完成,然而到了猗窩座倒臥的血泊中,只聽聞一名SAT蹲低身體確認脈搏後透過對講機回報:「該名確認份子已死亡,直接叫上鑑識隊吧!」

最終倉庫中的不法份子一一逮捕並且上銬,在他們面前還有擔架上蓋著白布的那一霎那,然而手在擔架移動的同時露了出來,那隻血淋淋的手垂在半空之中,所有人恰巧都目睹了這一幕,目送了最後擔架進了救護車的車廂關上了門。

「Sir, 任務已完成!」

「很好,做的很好,炎。」

「是大家的功勞。」

「那麼,所有任務終了,辛苦了!接下來你將會是一般身分。」

「是!」

在SAT隊員的一陣鼓掌聲中,炎脫下了防彈頭盔置於左手,而右手五指併攏、手掌伸平,舉至右眉眉梢位置後,行完向隊員們致意的舉手禮,然後身影便消失在緩緩消逝的夜幕。

**  **  **  **  ** 

清晨破曉之際,未聞雞鳴,但漫漫晨光越過窗簾不請自入房內,躺在床上的人被光線干擾了淺眠,緩緩睜開雙眼視野逐漸變得明亮的之際,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旁本應有人的空間空了出來,還有些餘溫,但房內卻不見人影,感到有些納悶,於是有了個想法;趁著身體逐漸恢復自主與痊癒的感覺越加鮮明,總算能緩慢靠著自己坐起身這件事其實在訓練幾天之後達成,自己開心的程度說真的應該是有生以來頭一次,但更驚訝的人卻是推開門走進來的煉獄,手上拿著一杯水還是猗窩座提醒才倖免於直落地板之災,趕忙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第一時間回到猗窩座身旁。

「怎麼你看見我恢復,似乎不太開心?」

「唔嗯!不是的!我只是太驚訝,猗窩座什麼時候可以自己坐起身了?」

「就這幾天內,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

「我還是很驚喜的,剛剛差點都要把杯子弄掉了呢,我去裝了水,想說讓你喝一些。」

「好,餵我?」

「不行!」

煉獄忽然的拒絕了,猗窩座起初愣了一下,沒想到煉獄就自己轉身跑出去又回來了,之後猗窩座就看見煉獄的手上多了藥箱。

「你這樣的表達會扣分的,煉獄老師。」

「唔嗯!是嗎?」

煉獄明確的動搖猗窩座覺得很是有趣,接過煉獄傳來的水杯喝了起來,但卻沒抓好距離水從嘴邊流了出來,沿著頸子,而煉獄一個伸手將猗窩座拉近自己,然後從了脖子逆流舔起了那流的下水痕,而這一舉動卻惹得猗窩座整張臉瞬間漲紅了起來,趕忙想要推開但一手還拿著杯子根本不具有什麼作用。

「唉唷,你胡亂做什麼啦!」

「嗯!我剛剛覺得這樣的猗窩座很性感呢。」爽朗的笑容此時看在猗窩座的眼中卻格外具有殺傷力,雖然早就知道煉獄時常過於直白的個性不一定有刻意,但此時的狀態很難叫人不心動。

「你喔!也不想想剛剛是誰拒絕我?」猗窩座癟嘴吐舌,將水杯遞回煉獄放回床頭櫃上。

「我是怕把持不住。」

「你在說什麼啊?」等等──言下之意是有在忍耐嗎?

「實話,你當時跟我說〝我願意〞,我不知道開心了多久。」

煉獄雙手摟住猗窩座,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猗窩座任由煉獄動作。

「等等,杏壽郎,我是說我願意跟你去把任務處理完,而且還能把過去做個了結。」

「你知道你說要進去倉庫做誘餌我多擔心嗎?」

「也還要謝謝你的防彈衣跟血袋啊!雖然子彈打不穿但還真是痛,還好我裡面聽你的多放了一層隔板,相信那幕我逼真的演技,必定讓他們深信不疑我死了。」

「那槍的板機我真的扣的心痛。」

煉獄的手放在猗窩座左胸胸口,煉獄把臉埋在猗窩座肩上,用手靜靜領略著心臟跳動的美好,而猗窩座感受掌心傳來的暖度,兩人彼此依偎。

「我相信,只有煉獄杏壽郎能夠辦得漂亮。」

「謝謝,但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能比較想要其他的方式。」

猗窩座確實聽見了煉獄的話,但選擇取巧過去,繼續說:「恭喜你光榮退役,炎,喔,不對,從今天開始就只會是煉獄老師了!」

「是啊!猗窩座,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把頭染弄回你原本的顏色如何?」

「哈哈,不用你說我也打算這麼做。」

猗窩座抓了抓頭髮,其實煉獄沒說出口的自己也懂,畢竟那晚請求煉獄讓自己在一次與組織的交易對象面對面,主要也是希望藉由SAT的手一舉殲滅組織,同時為了結束過去特地演了一場詐死的戲碼,之後被抓的人訊息回傳道上後便可以假亂真,但最令自己意外的是煉獄的相助令自己如獲重生,而這一切需要付出代價居然是他SAT輝煌的成就,但煉獄卻沒有半句怨言,更如同先前所說的,毫無眷戀。

「為什麼,杏壽郎你要幫助我到這個地步?」

「我只是覺得兩個人生活也很好。」

「兩個人生活﹍」猗窩座還在咀嚼著煉獄的話,然而沒留意到煉獄的手環抱住猗窩座腰間,而話似乎意有所指。

「猗窩座,我確認看看你的傷是否需要換藥了吧?」

「嗯,好啊。」

猗窩座不假思索脫去外衣後躺下,與此同時煉獄的手停在自己的左胸和左大腿上檢查傷口,這是自從自己受傷以來培養好的默契,煉獄總是體貼入微的幫忙自己換藥,謹慎小心這塊從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但現在煉獄橫跨在自己上方後動作停了下來,眼神直盯著自己的左胸與左大腿的傷口,猗窩座這才意識到太習慣忘記現在自己全身赤裸僅剩一件貼身四角內褲,其實原先這並沒有甚麼大不了,但聽完煉獄意有所指的話忽然意識到煉獄的意思其實很明確了,但現在的猗窩座只想極力的說服自己──千萬不要多想。

「杏壽郎,我的傷口還好嗎?」

「看起來一切正常,我幫你上敷料就貼起來,等等可能有點疼。」

「好,麻煩你了。」

煉獄熟稔的將傷口上的繃帶、紗布層、敷料一一仔細處理,如同先前所說確實帶來了痛楚,但因煉獄的動作不僅溫柔並且處理得宜,整體上都還在能夠忍耐的部分,比起先前最痛苦的兩個星期還需要某些程度的清創相比現在真的是好過多了!

但令猗窩座意外的是,就當煉獄處理左大腿傷口的時候,不經意的碰觸下,猗窩座明顯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反應了,然而希望煉獄不要注意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正當猗窩座躊躇究竟該怎麼對話下去,煉獄已經熟門熟路地將換藥完全完成,並且完美包紮好傷口。

「猗窩座,你還好嗎?」

「嗯、嗯,我沒事!」

「那就好,傷口都換好了。」

「謝謝,杏壽郎!」

「不過,猗窩座,你勃起了。」

「!」最不希望被直接提起的部分還是這麼赤裸裸的開門見山,猗窩座知道自己整張臉紅了起來,用右手遮掩著自己,但煉獄沒有停下,拉下猗窩座的手瞧見那張像是蘋果的臉之後,溫柔的親吻,猗窩座原先想拒絕,但在兩人的手十指交扣的瞬間,聽見煉獄停下動作並在耳畔開口:「猗窩座,等你傷好了之後,哪裡都別想去了,待在這怎麼樣?」

「我能去哪?」

「你喜歡自由我可以理解,但你會需要一個可以停泊的避風港,而我始終都在。」

「等等,杏壽郎,你講的我好像一定會跑一樣!你怎麼知道我不想留下來?」

「猗窩座願意留下來嘛?」煉獄眼睛一亮。

「你上次說要吃我煮的飯?現在想賴帳了嗎!」

「那我現在能先把你吃了嗎?我很餓呢!」

煉獄開始啃吻起猗窩座的鎖骨與胸口,那力道抓得很剛好,但是猗窩座還是沒能忍住輕微的呻吟出來,煉獄聽在耳裡動作沒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要一臉正經的說這個啦!」

「嗯?那你希望怎麼說呢?」

煉獄手不安分地開始在右胸乳頭與腹部遊走,感受到兩處敏感點遭受刺激,猗窩座想要隱忍但煉獄可沒有停下,刻意加重了之後,原本在腹部的往下直搗黃龍,隔著微薄衣料的刺激,原本就已經挺立的慾望更加呼之欲出,從大腿內側的股內側肌往上作為基點,一路順著肌肉線條向上,雖然猗窩座不像煉獄那樣長時間鍛鍊所突出肌肉,但曾經練拳的身形結實,又因為受傷之後的臥床一陣子,那摸起來軟嫩的肉感,其實也是另外一種情趣,雖然煉獄沒有說出口,但猗窩座到是很鮮明的感受到了。

「杏壽郎!你要做就快,不要這樣!」

猗窩座覺得自身的肉被煉獄抓了出來,猗窩座其實很不服氣,畢竟自己可還沒有被人這樣非禮過,而且怎麼感覺煉獄似乎有些故意玩弄著自己的感覺。

「猗窩座的直爽真令人讚賞啊!不過你是傷患,我真的可以做嗎?」

煉獄說的同時,一手揉著猗窩座的胸和一手則是穿進了內褲之中直接撫上了陰莖,還刻意在頂端處搓揉了兩下,猗窩座忍不住呻吟出來:「唔──嗯──你都已經放進去了──還磨磨蹭蹭什麼!」

「那我盡量溫柔一些,你如果不舒服要隨時告訴我。」

「知道啦!快點──啊──」

煉獄將猗窩座的內褲褪去,自己直接挺立的慾望露出之後,在煉獄雙手的刺激下很快就進行了第一次的繳械,畢竟在臥床的這陣子除了上回兩人彼此的宣洩外,猗窩座幾乎沒什麼機會進行正常的健康洩洪,然而現在煉獄的作法無疑是幫了自己大忙,但猗窩座沒想到接著的自己才是煉獄的正餐,正當猗窩座整個人因為射精放鬆而正躺在床上的時候,煉獄抬起自己沒有受傷的右腳跨在肩膀上,而在後庭附近抹上了潤滑劑後才開始深入第一根手指,感受到明顯的異物感想要嘗試排斥的猗窩座,睜開眼卻看見煉獄堅挺的凶器正因為自己而興奮昂首,身為同性很明白那是甚麼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躊躇的表情讓煉獄停了下來。

「唔!猗窩座,如果你不願意──我會停下。」

「誰跟你說停了!」

猗窩座看著煉獄打算忍住的表情,忽然間覺得眼前的人真的是傻的可以。

「可是你──」

「我只是沒想到你的這麼大啦!還有記住了我是傷患不可以太劇烈。」

「我明白了,那我也有件事想說。」

「什麼?」

「猗窩座,我要你記得,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記住了!」

煉獄說的同時直接挺進,猗窩座倒抽一口氣,兩人的交合從來沒想過居然是這樣的方式,按照常理剛剛不是應該要先照會一聲嗎?才想要開口但卻感受著後庭傳來的不適感轉變為一種強烈的刺激,忍不住啽語出聲。

「唔──嗯──那有人忽然就──」

「不這樣的話你怎麼會記得呢,用身體記住不是比較快?而且我還有個驚喜給你。」

「啊──什麼啦──唔──」

「等等你會覺得熱,因為剛剛用的潤滑液是熱感的。」

煉獄不打算說出這罐潤滑液其實不是自己買的,而是被某個無良前同事硬塞的畢業禮物。

「什麼?你這個變態教師!」

猗窩座才說著想要斥責卻發現正如剛剛煉獄所說的感覺逐漸蔓延,卻發現使不上力全身癱軟。

「嗯,看來今天有學生要加課了?」

「我才不是你學生!聽清楚了,是伴侶!」

猗窩座說的時候在煉獄左手無名指靠近掌心處狠狠咬了一圈,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咬痕,煉獄看了之後卻非常開心。

「Vena amoris嗎?猗窩座真是浪漫啊!」

「你不要一邊說一邊又漲大起來!」

「真抱歉啊,這我沒辦法控制,誰叫親愛的猗窩座今晚這麼可口呢?」

「!」

猗窩座頭一次覺得自己上了賊船,然而這艘船的掌舵煉獄杏壽郎卻不打算放他下船了。

──死がふたりを分かつまで。

Fin.

{備註} 

頭の上の蠅を追え:泥菩薩過江。

狡兎死して走狗烹らる:兔死狗烹。

濡れぬ先の傘:小心駛得萬年船。

命あっての物種: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同じ釜の飯を食う:同舟共濟,引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おおまがとき、大禍時:逢魔時刻,黃昏之時。

死がふたりを分かつまで: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Vena amoris:是拉丁文名稱,字面意思是“愛的脈絡”。傳統觀念認為,這條靜脈直接從左手的無名指伸向心臟。此理論在西方文化中被引用為訂婚戒指和/或結婚戒指放在第四個手指或“無名指”上的原因之一。(擷取維基說明)

8/17修訂錯字、漏字。

11/4修訂錯字。

小说相关章节:【鬼滅】煉猗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