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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酋与美妻】上篇(翻译),3

[db:作者] 2025-07-27 11:49 5hhhhh 6550 ℃

  夏露微微喘着气,感觉到另一个女人年轻坚挺的乳房正贴在自己的乳房。

  之后,酋长的妻子开始解开夏露衬衫上的钮扣,慢慢地、熟练地脱去她的衣服。

  夏露没有制止她,没有走开或挣扎。她感受到在岩洞中的水池里裸体女人的引力。她有一种感觉,她无法解释的感觉,她属于她们之中……在某种意义上,她已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10

  文青缓缓地长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

  他不清楚金彪上尉在哪里,那个军人——和营地里的其他男人——都要离开,以便酋长的妻妾在没人看见和不受骚扰地在营地中行走。至于他的妻子……

  酋长提出的无理要求,文青没有回应。一个男人对这种要求可以有什么反应呢?他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酋长,差点弄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想要你的妻子。」酋长说,他是认真的。文青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体态轻盈的年轻女人慢慢地吮吸着这个男人的阳具,感受这男人的起伏的腹部,让男人的阳具在插入嘴里。

  酋长没有急于要文青回答,但也没要求文青离开。酋长一直让文青呆站在那里,看着他把年轻的妻子翻过来,让她趴着地毯上,然后从背后抱着她,酋长粗壮的阳具滑溜溜的还沾着她的口水。他的阳具撑开了她的阴唇,轻易地插了进去。

  酋长插入了他妻子体内,并继续和文青说话。「陆先生,你没有看到你妻子看着我的眼神?我可清楚也熟悉这种表情。告诉我,你经常和你的妻子上床?」

  「很少。」文青回答,他想撒谎,但不知为何却无法掩饰。文青觉得酋长会识破一切谎言,仿佛答案就写在文青的额头上,全世界都知道。

  「这是你的选择还是她的选择?」

  文青低下了头睁着眼睛,看见那年轻女人开始愉快地娇声淫叫。「我。」

  「因为你无法满足她。」酋长阿里替他把话说完,文青却无法否认。

  文青只是笨拙地挪动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攥在背后。

  「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伺奉别人,陆先生,这并是不可耻的事。在人生的大游戏中,我们都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有些人,不管怎样……他们天生就是统治者。酋长的阳具深深刺进女人的体内,女人喘不过气来。他黝黑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臀部,牢牢地把按着她,开始用他的阳具不断地长大抽大插。

  「我……我……」文青一时词穷。尽管他很想辩驳,但他无法反驳酋长的话。他一直觉得夏露的需要对他来说实在太多了,她的需要远比他能给予的要多。

  不过怎可以将她送给别人,去取悦别人。太过分了,太……简直不可想象!

  然而,当文青站在那里,看着酋长压在苗条的妻子身上,阳具不停地用力抽插。文青无法否认自己内心升起奇异感觉。他看着高大的黝黑的沙漠枭雄操着他皮肤同样黝黑的妻子,文青不禁幻象夏露代替了她的位置。

  那会是什么样?看到他硕大的性器插入她身体?从他的奸淫中得到欢愉?得到文青永远不能给到她的东西?

  酋长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我不会要求你回答。」他说,「我会给你作出选择。营地附近的沙丘下有个隐秘的洞穴,里面有个浴池。当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的女人都去那里沐浴。我打算邀请你的妻子去享受这种乐趣,我建议你躲在那里。我去找夏露的时候,你就会在旁边看到。」

  「去找她?」文青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会接近她,她会将自己献给我。」酋长阿里·纳美说,声音冷静而亲切。「你会看到我马到功成。等你见证了我们的结合,你就会把愚蠢的偏见放在一边,到那时我们和你就可以按照你的意思自由交易。」

  文青一句话也没说。不过,三个小时后,酋长的两位妻子把他带进了一个奇异的洞穴。他们把他带到浴池后面的一个小座位上,这是一个阴影笼罩的地方。文青感觉到自己几乎消失在这个空间里。从视觉和世界中消失,他就像墙上的一只苍蝇,谁也看不见他。

  文青看着两个女人脱下衣服,走进水里。她们美若天仙,文青感到自己的裤腿在颤抖。他又在那里等了十五分钟,坐在黑暗中,带着折磨的期待。

  接着,文青听到在石头地板上轻轻走过的脚步声,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随着酋长年轻的妻子走进山洞时,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露的金发在火把的影照下闪闪生辉,洁白的肌肤泛着红光,她的美丽不可方物、她的美丽倾倒众生。

  这真是折磨,但文青还是努力躲藏在黑暗之中。他在想什么?他真的想坐在这里看着酋长勾引他的妻子?夏露肯定会拒绝他;像夏露这样强势任性的女人是不会为他的甜言蜜语所折服的。

  然而,文青又有几分希望夏露会接受引诱。

  文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床上尝到过甜蜜满足的滋味。最近,他发现自己甚至不能保持兴奋,甚至不能使妻子感到快乐。他的阳具就是不能保持勃起。这折磨着,使他饱受困扰,他不得承认自己……阳痿。

  他越想越害怕。他越害怕情绪就越低沉。于是他逃避,恐惧驱使他开始避开妻子,特别是在她似乎有性暗示的时候。

  他并不是不想让满足她,他只是害怕她的嘲笑,害怕自己的失败。

  年轻女人开始将夏露的衣服脱掉,一件接一件,直到文青的妻子一丝不挂站在池边。年轻的女人把夏露带进水里,夏露开始还在发抖,然而,当她走进洞里清凉的水池时,她不禁松了口气。

  三个女人走到夏露跟前,给她清洗,她们黝黑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将她洁白的皮肤洗得像象牙一样发亮,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脸上,仿如一帘阳光。

  当女人们抚摸着夏露的乳房,用纤弱的手给那丰满而雪白的乳房抹肥皂时,文青感到阳具在裤子里膨胀起来了。这就像做梦一样,每个男孩可能会梦到的淫欲画面。那是自己曾经的梦境,虽然这种幻想早已被他对事业的热情所取代。然而,这种幻象又突然重燃,在他的心中重新激活,使他的心在胸膛下怦怦直跳。

  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他知道这时候酋长出现了。

  文青知道,如果他想阻止这一切,现在必须让大家知道他的存在,必须跳起来大喊一声,发出警告。停止,夏露,别这样!不要理他!

  但文青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着继续观察,感觉裤子里的阳具在勃起,等着看他的妻子会做什么。

 

                11

  夏露缓缓抬起头,感到像在做梦,仿佛周围的世界变得懒洋洋,仿佛自己中了魔法,一切都变得缓慢。

  脚步声慢慢的移近。

  夏露感到一个女人的手,在水下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或多或少又回到现实中来。夏露急忙蹲下身子,至少她的胸脯被黑暗的水面稍稍遮掩,双颊因窘迫而涨得通红。夏露低头瞥了一眼,看到了自己裸露的乳房在水下洁白的轮廓。

  夏露抬起头时,看到他朝她走来,酋长艾美伊阿里—纳美本人。他双手放在臀上,表情安详而老练。

  在女人面前脱掉衣服感觉很奇怪。年轻时,夏露曾经和女孩们在乡村裸泳过一两次,但成年之后,她就很少在别人面前赤裸身体——当然,除了医生——还有她的丈夫,而且次数也屈指可数。文青一看到她裸体,总觉得不自在。也许这对他来说太吃不消了。

  然而,对于酋长的妻子来说,裸体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和她们在一起,裸体似乎比穿衣服更自然。因此,夏露对此也没有想太多。酋长的妻子在她面前也赤身裸体,而且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穿衣服,仿佛她们早就不在乎。夏露很快就放松下来了。毕竟,她想这只是个浴池。浴池在欧洲和世界许多地方都很普遍。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现在酋长的出现,夏露突然意识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双臂交叉在胸前,把大腿用力夹紧。

  「夏小姐。」酋长的语调诚恳而圆滑。夏露感到被他的声音所淹没,几乎带走了她的思想。

  「应该是……太太。」夏露吃力地从喉咙里挤出话来,「陆太太。」

  「啊,当然。」酋长微微一笑,「你必须原谅我。我的英语很差。恐怕有些微妙之处我不太明白。」

  夏露并没有完全相信,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称呼她。但出于什么原因?当然,她只是故作不知。

  两个女人从池子里走出来,水顺着她们的皮肤流下来,滴在地上,她们的向她们的丈夫走去。酋长双臂轻轻张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露。他的眼睛完全地、完全地盯着她,闪烁着一种迷人的魔力。

  两个女人给酋长脱去了衣服,就像她们给夏露脱去衣服一样。夏露满脸通红,看着酋长的袍子滑落到他脚边的地上,然后被小心地捡起来,折叠好。

  当夏露听到酋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他就在水池边。哦,上帝,他是不是……?

  夏露意识到手在微微颤抖,这并不是因为寒冷。

  「我希望与你一起洗,你不会介意?」酋长问道,不过他已经步入水中。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夏露低声说,「你可以随心所欲。」

  「夏露。」酋长说。她的目光望向他张扬的脸。

  夏露一见到他就屏住了呼吸。酋长的身体完美无瑕,肌肉发达,匀称相配,黑色皮肤紧致光滑,体毛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块肌肉都显露无遗。他的阳具沉甸甸地悬在两腿之间;夏露觉得那家伙几乎垂到他的膝盖上,但她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得太仔细,转而和他的眼睛对视。「嗯?」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很高兴你来到这里。之前你受到我手下的粗暴对待,我觉得必须再次向你道歉。

  「这……请别放在心上。」夏露说。

  「但我确实要这样做。」酋长慢慢步入清凉的池水中里,水先是浸到到膝盖,然后是腰部,慢慢地向夏露走来。「我发觉我无法想别的事。」

  酋长越走越近。夏露是个子高挑的女人,习惯俯视别人,或者至少与别人正面相望。然而,她发现与酋长在一起时,却必须抬头仰视。这使夏露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仿佛仅仅因为这样,酋长就已经压制住她。

  酋长把手放在夏露的手臂上,她感到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她的上臂,夏露不得不克制住呻吟的冲动。现在他紧贴着……她想,如果自己靠前一点,裸露的乳房就会贴在他的胸膛上,乳头就磨擦到他黝黑的皮肤……

  「一想到你受到了伤害,我就难受,亲爱的夏露……」酋长的手顺着夏露的手臂往下移,慢慢地抚摸着她洁白的肌肤。他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一想到这事,我就觉得无法忍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许……也许阿里·纳美领主是个温文有礼的人。」

  「请你务必叫我做艾美伊。」酋长的手缓缓地在夏露的下巴下移动,他的拇指轻轻地逼近她的嘴唇。

  「艾美伊……」夏露低声说道。她又一次感到自己仿佛掉进了梦境。究竟怎么了?

  「这并不是我的性格。」酋长说,「而是你的美貌……我对你的想法是……最温柔。」

  「是这样?」夏露问,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晕过去。

  然后酋长靠过来,她的乳房触碰到他。夏露不禁颤抖起来,感到自己的乳头在水面之下紧贴在他结实的皮肤。她感到那柔软的嫩肉轻擦着他的身体。夏露还感觉在低一点的地方有一个物体,硬硬的,贴着她的小腹蠕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酋长低声说,夏露发现他不知不觉地下靠近了她,现在几乎要碰到她的身体。她可以闻到他的气息,薄荷和茉莉的芳香。

  「做了什么?」夏露说,「我什么也没做,艾美伊……」

  「哦,可是你。」酋长说,「你把我迷住了……我认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夏露说。

  「哦,我想你知道的。」酋喃喃地说,然后他的手在夏露背后游移,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把嘴唇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12

  文青轻轻呻吟了一声,他正看着酋长阿里—纳美的身体靠向他妻子赤裸的身体。他屏住了呼吸,但却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此刻,那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吻着夏露的嘴唇。文青简直不敢相信,酋长会如此的大胆和直率,。

  他们结婚几个月之后,文青才鼓足勇气像这样去亲吻他的妻子。但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曾经如此深情、如此热烈、如此放纵地吻过夏露。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文青所最多能做的就是把闭得紧紧嘴的贞洁地碰了一下。

  酋长却没有这种矜持。他有力的双手把夏露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吻着她,仿佛他们的生命要靠接吻来维持。即使在躲藏着的地方,文青也看得出艾美伊正在把舌头伸进夏露的嘴里。他看得出来,她很高兴地接受了他的舌头,并把自己的舌头奉送给这个黝黑的男人。

  夏露轻声淫叫,声音在巨大的浴池里回响。文青看到自己妻子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颤抖。

  艾美伊把一只手伸到水下面,文青想他是要托起夏露的屁股。夏露挺直腰,头靠在他的嘴上微微喘着气,这就证实了文青的怀疑。酋长的另一只手慢慢地移到夏露的一侧,最后停在她丰满成熟的乳房上,他黑色的手温柔地捧着那个结实雪白的肉球,轻轻地捏着它,他的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轻轻地拉着动乳头。

  文青确信,如果自己这样做,夏露一定会把他扇开,并狠狠地瞪他一眼。然而,对酋长来说,她只是低声淫叫着,似乎融化在他的怀里,因欲望而变得娇软无娜。夏露矫健的身体在文青眼中总是令他紧张不安,现在在酋长的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如小鸟依人。文青立刻就明白她是属于酋长的。她不再属于自己,即使她曾经属于自己,她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艾美伊。

  文青变得很硬;他不记起自己最后一次勃起是何时了。文青把手放在两腿之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努力不弄出声音,不暴露自己。

  文青知道,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可能会使夏露从正在沉醉的淫欲幻想中惊醒,而他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想这样。文青想看到这个男人奸淫她,这是他无法言喻或解释的。在他们婚后的漫长岁月里,文青一直渴望控制夏露,驯服她的身体,使她成为属于自己。

  文青现在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夏露是属于艾美伊的,可以由他驯服,可以由他拥有,可以由他控制。但他有一个难得的机会去看事着情的发生,并以间接地去体验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告诉我。」酋长喃喃地说,不过声音却很大,足以令文青听得清每一个字,「你跟你丈夫睡了多少个月了?」艾美伊知道文青肯定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事实上,文青怀疑酋长这么说——至少部分是出于自身的利益。为向文青展示他的权力,还有他乐于使用不顾廉耻的方法。

  「这,啊……已经……有时……」夏露有些喘不过气来,声音断断续续。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用词遇到了困难。夏露一向思维敏捷,口齿伶俐,而现在听她的声音,连搂着她的人似乎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夏露是被酋长吓着了,文青想,她全身被剥光,成了酋长意志的奴隶。

  「你渴望得到,是不是?」酋长边说,边把夏露的乳房捏得更紧,「你充满了被男人占有的欲望……但不是像他那样的人。而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拥有你……」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那样?」夏露问道。

  「就是这样。」酋长边说边在水下微微移动身体,文青并没有发觉。

  夏露屏着呼吸,整个身体变得紧张、僵硬。

  酋长在干什么?文青只能猜测。他怀疑这个男人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夏露的下半身。他的手有没有碰夏露的女性部位?或者,也许……他会不会在黑暗的水面下把阳具顶向夏露的身体?

  文青曾经被酋长阳具的大小吓了一跳,为它的形状所惊呆。相比之下,自己的小家伙似乎更可怜。他想,即使自己现在勃了起来,可能也比不上酋长阳具最软弱的时候。

  文青在胡思乱想,他的妻子能否承受沙漠之王那根天赋的强大肉棒的肆虐。她那白种人的得以进化的身体,预期接受的是文青这种男人的伺奉,又怎能承受又粗又长的巨兽?一想到这样,文青就会有一种感觉,他的腹部就会在甜蜜的痛苦中抽搐,很快就会看到所有疑问的答案。

  「我……我……」他的妻子结结巴巴地说。

  「你可以说出来。」阿里·纳美酋长在她耳边说,并把夏露抱得更紧,「说出你的真心话。」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夏露说。她的手已经移酋长的臀部,她洁白的玉指与他乌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的马厩里有很多马。」艾美伊说,他的声音柔和而平淡,他似乎改变了词调,主导着话语权。他微微往后挪了挪,放松了对夏露身体的控制。「许多珍希的野兽、强壮的种马和华美的牝马,它们能像巨大的船只在沙海上纵横。在它们之中有一匹野兽,我在沙漠里发现了她,一只美丽的动物,一匹无与伦比的牝马,一匹野马,她的鬃毛是太阳的颜色。」酋长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夏露的胸前挪开,拭理她的金发。

  夏露望着酋长,似乎不明白他所说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什么也没说,也不打算离开他的怀抱。

  「没有人能征服她。她把每个骑手都甩在地上。她烈性而狂野,充满了自由的激情。尽管很多人都给她套上马鞍,但她都拒绝了。」

  「之后呢?」夏露问道,她的眼神闪闪生辉。

  「晚上,我来到她身旁。」艾美伊说,「我抚摸着她强壮的侧肋,在她耳边低语。我没有打算给她套上马鞍,但我用手抓住她的鬃毛,跳到她的背上。我和她一起在月光驰骋。我骑在她身上,她接纳了我成为她的主人,现在她是我的大马厩里最珍贵的宝物,所受的尊宠在其他马匹之上……」

  「你是在说……?」夏露问道。

  「我什么也没说。」艾美伊低声说,「我只是告诉你一个故事。现在……你想要什么?」

  「我……」

  文青把自己的小阳具握得更紧了,他的心因为期待而猛跳。

  「我想你驾御我。」他的妻子对黑黝领主耳语,「哦……我想你现在就占有我!」

 

                13

  夏露的头不停扭动,艾美伊·阿里纳美酋长的手伸到水下,紧紧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托出水面。她娇笑着发出叫声,同用双腿缠着他的腰部。

  夏露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无可否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渴望程度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一切都如此迅速地改变。他们似乎才刚来到沙漠,而现在她却在与一位异国的阿拉伯领主,在他的私人洞穴里做爱。

  不过,夏露又感觉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有如整个生命都在牵引着她走到这一刻,每一件事都是她在这条路上,不知不觉地迈出了一步又一步。

  这就是她的宿命。

  那幅画又出现在夏露的脑海里了。在她年轻时,曾经激发她想象力的影像,奇特而诱惑。沙漠男人那好色的目光,阿拉伯奴隶市场上的妙龄高加索女人。

  现在她也成了她们中间的一员。现在正投入这种生活之中。

  艾美伊把夏露抱到池边,她的屁股坐在冰凉的岩石上。夏露已经将丈夫抛到九霄云外,文青似乎已经从她的思想中消失了,仿佛他的根本就不存在。夏露对丈夫的感情并没有变少,但她现在很清楚,他们的关系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他不是她需要的那种人。现在一切在改变。

  艾美伊深睿的目光触及她的心灵,他缓缓地蹲下来,他的嘴巴靠向她最私隐的部位。

  「你在……什么?」夏露张大嘴巴喘气。一种全新和不可言喻的感觉正强烈地冲击她的身体,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也没法想象的快感。

  夏露能感觉到酋长的嘴贴着她下面的口,他的舌头在她的肉缝间慢慢游动,在那里挑逗和品尝她的身体。那柔软的嘴唇在她两腿间的阴唇上蠕动,就如他在水池里亲吻她的嘴唇那般热情。

  夏露将用手指插进酋长的黑发中,发出一阵颤栗的呻吟,声音里充满了快感。

  酋长耐心地舔着,舌头在她的珍珠上徘徊,缓缓地打转,激起阵阵的快感直通夏露的脊梁。

  「我的上帝。」她柔声呻吟,声音几乎就像耳语,「我的上帝,我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好……」

  酋长也低声喃语。或许他舌尖弹出的外族词语,夏露一个词也听不懂,但他没有停下来。他的亲吻越来越用力,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在夏露看来,他似乎在品味着她的本质。

  「请……请,我需要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的领主……我需要你……」

  酋长脸露微笑,夏露能从自己的大腿上感觉到他丰厚的嘴唇。他稍稍挺起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向她的两片肉瓣献上最温柔的吻。酋长弯下腰,用拳头抓住自己阳具,他那巨大乌黑的龟头正顶向她期待的肉缝。

  「我必须和你说。」酋长低声地说,「你不用害怕我。我想也许你以前没和我这样刚阳的男人交往过,对吧?」

  「没有。」夏露低声在他耳边说,抬起头看着他,「从来没有这样男人。」

  酋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着她,就好像夏露是他故事中野生牝马,「不要拒绝我。把你交给我。让自己释放出来。」

  夏露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她不禁怀疑自己承受他的……?对她来说,他的性器会不会太过大了?

  夏露咬紧牙,深吸了一口气。她跨越了海洋和沙漠;忍受了囚禁和危险,这是大多数美国妇女甚至无法想象的事情。她经历了这一切才来到这里。她现在可不打算退缩。

  夏露把大腿稍稍张开。她感到下面又湿又滑,渴望得到他。她望着酋长,强迫自己把一切恐惧、怀疑和束缚都抛掉。「你还在等什么?」夏露问道。

  艾美伊轻轻一笑,下身向前挺动。

  「噢,上帝!」夏露的头往后仰,臀部扭动,挺起身体,酋长那巨大的黑阳具正用力顶入她的体内。她感觉阴唇正在张开、伸展,酋长的阳具使她的阴唇在前所未有地分开,她体内的阴道壁也在扩张,为这个新入侵物提供空间,这大家伙征服了她。「噢,我的上帝……」

  「你还好吗?」酋长问道,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中带点担忧。

  「操我。」夏露说咬着牙乱叫,「请你,操我。」

  酋长满足了夏露的要求,他也变得十分激动。

  他们在沙漠之下的奇异洞穴里做爱,似乎过好几个小时,酋长的阳具越插越深,把夏露带到了她从未想象过的欢愉之中。

  之前,夏露只经历过一两次真正的高潮。这些都是在她的少女时代偶然发生的,那是她用年轻女人那种羞怯而探索的方式触摸自己的时候,她感到恐惧而不知道如何利用。由于她遇到高潮而所感到惊异,而令她的高潮中止。这样的高潮与其说是愉悦,不如说是可怕的。

  艾美伊给夏露的性高潮却是不同的。那是纯粹的、放纵的、完全的欢愉,那美妙的、喷泉般的快乐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呼喊着他的名字,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她仿佛着了魔。

  艾美伊的阳具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体内那只巨大的黑色魔兽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一阵满足的波浪潮散发至夏露全身。由始至终,都在艾美伊的完全控制之下。

  文青通常只能坚持一会儿,他无法坚持到底。另一方面,艾美伊在四次性高潮后,阳具仍然像初时插入那样勃起。

  「请……」她嗔声说,「请你……我需要你……」

  「什么?」酋长问道,他肩膀上有点点的汗珠,声音有点嘶哑,这是他努力的唯一证据。

  夏露的脸涨得通红。即使在把自己身体完全交给他之后,这似乎也有点过分。

  「我……我想你……射……我……」

  酋长露出微笑,会心的微笑,他似乎在说:一直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一直在等待,并且早已准备好。「你想要?」他的声音温柔。

  「我要。」夏露说。这是事实,她说这话并不是想要激发他的欲望,也不是想证明什么。她实在想要他的精子射进她的身体,就像需要呼吸一样。

  在沙漠中,夏露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渴求,前所未有地渴望得到。现在她明白了,她一直渴望得到这个男人,渴望了一辈子,现在正深深地为他着迷。

  「射在我里面。」夏露又说了一遍,然后她的下身开始迎向他。她能听到他们的肉体交合在一起时,轻柔湿润的撞击声,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这是最原始、最亲密的仪式。

  酋长把夏露紧紧地搂在怀里,又猛又快地抽动了六下。每一次抽动,他整根性器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直到第六次,奠长浑身颤抖,大声嚎叫,夏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狂悦,因为他那浓稠、滚烫的精液开始地射进她的身体。

  夏露双腿紧紧地缠着艾美伊,两人紧贴。然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夏露生平第一次感到……完完全全。

 

                14

  「那你到底搞什么鬼?」金彪上尉在咆哮。

  英国军人在帐篷里来回踱步,幸好这狭窄的空间还有地方允许他这样走来走去。文青一从门缝里钻进,金彪就转过身来望着他,令人生畏的脸恶狠狠地皱起眉头。

  「我……我一直在……」文青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处于一种奇怪的不真实的状态。在岩洞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文青却知道这是真实的。他的衣服沾满了汗水,裤子被别的东西弄湿了。

  文青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勾引和诱惑,而且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地吸引了她。在文青的心里,夏露现在属于谁?这是毫无疑问的,酋长向她提出了要求,她也答应了。看到他们在一起后,文青也不能责怪夏露,甚至也不能说她做了错误的选择。

  文青从来没有见过夏露这么开心、欣喜若狂。艾美伊·阿里纳美给了她一些文青永远也做不到的东西。文青现在明白夏露迫切需要的是什么。

  「什么?」金彪又问。

  庆幸,他的妻子走进了帐篷,站在他后面,文青才不必回答。夏露看上去精神有点恍惚,脸带春色,她的眼神如梦如幻,她的身体充满了欢愉后的慵态。

  「该死。」金彪大叫,「最好给这一切一个解释。」

  「文青,我……」夏露看着她的丈夫,似乎很难把目光停在他的身上。文青知道夏露心里仍然只有那个酋长,似乎很难让妻子的注意力从酋长的身上抽离。夏露轻轻摇头,似乎想要理清思绪。「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她说。

  「不用了。」文青说,他几乎为自己声音的那份柔和、那种温柔感到吃惊。文青发觉自己并没有生气,没有被背叛或怨恨的感觉。对他来说,所看到的更像是一份礼物,一份他感恩地接受的礼物。「你什么都不需要说。」文青说。

  夏露眨着眼睛,似乎有点困惑。

  文青微微一笑,「我什么都看见了,亲爱的。我知道。我也明白。」

  「知道什么?」金彪上尉抱怨道,「你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搞不懂。」

  「你……你看到了吗?」夏露一边说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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