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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阿绿的碧蓝生活(01-09),2

[db:作者] 2025-07-27 11:49 5hhhhh 2760 ℃

  「是什么东西?」标枪刚要问,茗就已经把阿绿抱了起来。

  「给你解释也说不明白,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喵。」

  浅绿色的身影在几个腾跃间消失于指挥部。

  标枪垂下手,喃喃说道:「希望……可以没事啊,指挥官……」

  阿绿缩在比自己还小的茗喵怀中,有些茫然。

  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场噩梦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又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她的思绪很乱很乱,很快就被茗注意到了。

  指挥官这是……怎么了?

  茗是最早跟在指挥官旁边的舰娘之一,最开始的身份是物资商兼研发中心的负责人,如今的身份是指挥官的好友兼家庭医生。

  她从没见过指挥官露出这幅表情。

  茫然无措、惶恐不安,这些情绪让指挥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平日的指挥官总是活泼开朗的,何曾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这样的指挥官,忍不住想让人温柔以待,甚至巴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茗紧了紧抱着阿绿的手:「我知道指挥官大概是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希望您不要那么害怕,全港区的舰娘们都将是指挥官的后盾。」

  「你不是一个人。」

  「我们都陪着你的,指挥官。」

  「如果说我死掉了,指挥官会伤心吗?」

  「抱歉……不能陪你了……指挥官……」

  「我……」阿绿的脑袋嗡嗡直响,有无数条话语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声音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落泪。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绿痛苦的低语着,她的头好像快要被涨裂了一般,眼中也不断有泪水涌出。

  「政府……畜生……该死……」

  「闭嘴啊啊啊!」阿绿大喊着,想让那些纷乱的声音停止。

  茗察觉了指挥官的异样,停下脚步看向了怀里的人:「怎么了,指挥官?」

  脑海里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没什么……」阿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侧脸,她刚才的样子大概很傻吧。

  「可能是没睡好,刚才脑子乱糟糟的。」她讪讪笑着。

  阿绿把头埋下去,偷偷擦着眼泪,闷闷的说道:「还有……谢谢你。」

  她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只要一想舰娘们的事情,胸口就好像被剖开了一个大洞,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体空洞洞的疼。

  茗也不知指挥官在畏惧些什么,她能做的就是给指挥官检查身体,然后将一切事情安排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着心思,来到了茗的医疗室。

         ———————检查中———————

  一众舰娘聚在外面,把医疗室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阿绿被安置在医疗室中,由标枪陪着她暂缓情绪。

  而茗则是对着大家诉说指挥官的身体实情:「明石不清楚是怎样搞得喵,指挥官的小腹有针孔的痕迹,应该是注射了某种药物,但这个药物并不简单喵。」

  她顿了顿,面上带着忧虑:「明石喵也不清楚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指挥官的身体处于某种改造当中,就目前的变化方向来看,指挥官未来很可能有概率怀上舰娘和塞壬的孩子啊喵。」

  她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舰娘和塞壬无法生育是大家再熟知不过的,就算有繁育器官,也不过是个模子罢了。

  但是为何指挥官的身体会……

  而指挥官又是否会吃不消这样的身体变化?

  茗继续解释道:「总之,希望其他姐妹们和指挥官把握适当距离,指挥官现在变得很诱人,未来还会更加诱人喵。但我们必须保障指挥官的安全,不能肆意妄为啊喵。」

  确实,如果一味放任欲望,事情的结果了没那么简单了,不管怎么说她们也只是兵器,如果真的把指挥官弄怀孕了,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无论是港区的舰娘们也好,指挥官也好,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指挥官自己也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激素问题,可能大家的气息也会影响到指挥官,让她变得更容易有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实在逼不得已,至少希望大家准备好安全措施喵。」茗晃了晃手里的一堆小盒子,这本来是增加情趣才会用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发挥了它本来的作用。

  这次茗没再抓着机会赚钱,而是把她所有的存货都免费分发了出去。

  她也不希望指挥官出现什么大问题,这个港区的温暖是其他地方没得比的。

  茗又在人群中寻找海伦娜的身影,很快她便发现了那个蓝色长发的身影。

  「海伦娜,帮明石喵给其余的远征队捎个话,就说让她们回港前绕绕路,多买点套子。」

  海伦娜闻言有些脸红,不过也还是照做了,凭借她的能力远端发信息给其他远征队,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医疗室之内的阿绿和标枪则全然不知外面的事情。

  阿绿只是被标枪一个劲的缠着问东问西,最终标枪得出了结论,在嘱咐指挥官不要乱动以后就跑了出来。

  「指挥官她……」标枪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失忆了……」

  这是她用着种种隐晦的语言陷阱偷偷套出来的结论,指挥官完全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她好像变回了最开始来到港区的那个指挥官……」标枪说着她的最终结论,已经是泣不成声。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虽然众人不想承认标枪是最爱指挥官的那个,但不得不承认标枪是指挥官最依赖的那个。

  这个港区之中的舰娘们,就数标枪跟随指挥官的时间最长。

  每个新人指挥官在去往自己的港区之前,都要指定一名「御三家」,然后和自己指定的那位新晋舰娘和三艘老牌舰娘护送前往那个属于自己的镇守府。

  而标枪,就是那个时候被选中的「御三家」。

  她陪伴指挥官度过无数个日夜,和指挥官的感情自然也是最为深厚。

  她们的指挥官不太一般,按理说在实力至上的这个年代,初始舰很快就会被冷落,更甚者会被退役掉,回炉重造,或者沦为强化材料才是。

  但这个港区的不一样就在于,指挥官从不放弃任何一名舰娘,无论是C 驱还是怎样,她不会把谁退役掉,也不会用谁去当强化材料。

  而作为初始舰的标枪,更是得到最优秀的资源,早早完成了改造。

  这片港区不是很大,却有很多很多姐妹快乐的生活。

  擅长战斗的每天训练、远征,喜欢待在后方、实力不济的就每天做些后勤工作,多亏了指挥官的温柔,整个港区像是一块铁板一样团结。

  指挥官来到这片港区以来的四年里,从没有一位舰娘牺牲。

  指挥官甚至为了区别相同型号的舰娘,还给这些舰娘特别取了其他的名字。

  这样温柔这样善良的指挥官,竟然遭此大难?

  「你说什么。」克利夫兰是最先站出来的。

  紧随其后,整个第一远征小队纷纷开口,语气重都是掩盖不住的怒意。

  一众舰娘,愤怒有之,难过有之。

  Z 驱们和绫波同时动作,挡在了标枪身前。

  「不要吵」

  「打架,不好」

  「要打去外面」

  「打架什么的,有用吗」

  标枪看着挡在身前的十几人,感动不已:「你们……」

  「感谢的话,一会再说。」绫波淡漠的红眸扫过标枪有些颓丧的脸,冷淡的说道:「指挥官的事情,报仇。」

  不是绫波态度冷硬,而是作为「鬼神」的她,绝不容忍任何人威胁到指挥官,现在的她浑身每一个零件都在叫嚣着杀掉那些臭虫!

  「是指挥官的上司……一定是昨天来的那个将官……」标枪再抬起头来时,先前的痛苦表情已然替换成了愤怒。

  「我们的敌人是——人类。」她说:「是创造我们的那些人。」

  「是吗。」

  「我管她什么创造不创造,敢动我们的指挥官,老娘把她首都给掀了!」

  「什么狗屁人类,早看她们不爽了!」

  「前线和塞壬拼命,后方还有人捅刀子……这感觉,糟透了。」

  「这场仗,很难打啊。」

  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宣泄着不满,克利夫兰攥紧了拳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大家,这件事等远征军回来再说吧。」

  其他舰娘们或疑惑,或不爽的看向她。

  克利夫兰的手在滴血,但她本人却毫无自觉的继续说着:「我们会打一场前所未有的仗,可能会全军覆没也说不定。」

  有舰娘不满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怕!」

  「对啊,大姐头,我们才不怕呢!」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克利夫兰大吼了一声,周围霎时安静下来。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信念。」

  「但我们在同一片港区,有同一位指挥官!」

  「所以说!」克利夫兰露出往日那般爽朗的笑容:「伤害指挥官的人,我们绝不姑息!」

  「塞壬打指挥官的主意,我们就把她们击沉;人类打指挥官的主意,我们豁了命也要把她们炸个半死!」

  她的每一句话都将人群点燃,每个舰娘的心里都燃起了势不可当的熊熊大火!

  只剩最后一道声音微不可闻:「别给我死在这场仗里啊,笨蛋们。」

              第四章都一样

  阿绿一个人在医疗室终于待不住了,正准备出去找个人聊聊天说说话,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和她差不多高,紫色的长发散披着,头上有一个俏皮的机械小塔,一身白色的纱裙,怀里抱着的小独角兽布偶刚好遮住下半张脸,让人看不大清表情。

  「姐姐……独角兽……来看你……」女孩畏畏缩缩地模样很惹人怜爱,阿绿毫不意外的也中了招。

  她哪里舍得让女孩拘束地杵在那儿,当下便赶忙叫女孩过来。

  「嗯……独角兽……很高兴……」独角兽抱紧玩偶,眼睛也眯了起来,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独角兽能来看我,我也很高兴哦?」阿绿腾出手来,轻轻摸着她的头。

  虽然独角兽一直把脸埋着,但阿绿并不觉得这样很阴沉,反而有种别样的可爱。

  独角兽顺着头顶的力道,微微蹭了蹭,显得更为讨喜了些。

  正在两人亲热的时候,门上有很轻的「叩叩」声传来。

  「指……指挥官……小天鹅可以进来……么?」

  独角兽猛地扭了下头,阿绿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赶紧弓起身子去抱着她,还一边拍着背一边念叨:「不怕不怕……」

  独角兽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见状,阿绿放开了手,起身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吧,下次不用这么客气也没事的……」

  小天鹅听到里面的声音,便打开门顺从地挪到了阿绿面前。

  「指挥官……为什么和独角兽在一起?」白发头上的小礼帽一颤一颤的,小天鹅小声嗫喏着。

  「小天鹅在说什么?」阿绿有点吃惊,不过马上转变成了其他的情绪,她有点责怪意味的说道:「下次不能说这种话,港区的大家都是伙伴,我不会因为感情的亲疏偏向谁的。」

  小天鹅有些瞠目结舌的望着她,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好了,小天鹅去给其他的舰娘们捎句话吧,就说我没事。」说完,阿绿便不再看她。

  阿绿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在她看来,搞分裂,是不对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可不能玩离间!

  小天鹅低着头不情愿地挪了出去,独角兽却还是有些难过似的垂着头。

  身子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没关系的……独角兽……别怕,有我呢。」阿绿最见不得可爱的女孩子哭了,见到此时的独角兽垂首而立,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想来也一定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当下便赶紧安慰道:「虽然我不能做什么,但至少可以替你分担些痛苦……」

  「独角兽……只是很高兴……」怀里的布偶有一部分被什么给濡湿,以至于变了颜色,独角兽抽噎着说道:「指挥官,还是第一次这么疼独角兽……」

  那模样,就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终于让阿绿再也忍不住。

  她拍了拍床,往另一侧挪了挪:「独角兽不嫌弃的话……我抱着你睡一觉吧……睡醒了烦恼就都忘光光了哦?」

  眨了眨深紫色的眸子,独角兽爬上了并不很高的床铺,背对着侧卧在了阿绿的怀里。

  指挥官……很温暖……

  独角兽心想。

  而阿绿抱着她,鼻间萦绕着淡淡的茉莉香和一种别样的味道,意识也渐行渐远。

  她本就劳累不已,先前又没睡好,如今倦意又一次上涌,自然是抵挡不住,沉沉睡去。

  迷糊中有什么抚上她的脸,滑过她的肌肤,吻过她的唇,带着些许热度蹭过她的胸口,又略过她的腰际,在她的臀上碾弄。

  她的呼吸渐重,气息渐乱,心神不宁。

  蓦地有声音在耳边炸响,有呛人的味道传来,她被狠狠地从梦中扯了出来,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晰,而后——血、浓烟、人。

  独角兽被克利夫兰像是提垃圾一样拎在空中,小小的腹部开了个大洞,里面露出被烧得焦黑的脏器,鲜血不至于成股涌出,却也在缓缓的往外淌着。

  独角兽的头歪在一边,眼看是重伤昏迷了。

  而克利夫兰的舰装还未收回,上面还在冒着烟气。

  面前的这一幕,让阿绿整个人直打哆嗦。

  「克利夫兰……放开她……」阿绿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声音很小,很嘶哑难听。

  「可是……指挥官……」克利夫兰转头看向她,眼神当中泛着的,是还未消散的怒气,以及疑惑不解。

  阿绿没看她,转而大吼了一句:「我叫你放开!送她去治疗,马上!」

  金发的战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枕头糊在了她脸上:「滚!」

  她匆忙地拎着半死不活的独角兽,狼狈地跑向隔壁的舰娘维修室。

  阿绿看她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口,粗重的呼吸才稍微缓过来些。

  闻讯赶来的其他舰娘们也很是不解,不过没有几个人上前去触指挥官的霉头。

  贝尔法斯特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女仆礼仪:「敢问主人……是克利夫兰惹您不满了吗?」

  阿绿一手扶额,呼吸又加重了几分:「我……我不希望再有人,把炮口对准自己的同伴。」

  她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如果有下一次,不问原因,直接走吧。」

  「我的港区里,没有自相残杀的败类。」她叹了口气,像是一下子变老了些。

  周围的舰娘们,没人吭声。

        ———————当天夜晚———————

  金发的女子站在海峡边上,眺望着漆黑的远方,周围有滚滚涛声响起。

  「指挥官,看来是真的失忆了啊……」在女子身后的阴影中,蓦地出现一抹暗蓝色的身影。

  「嗯。」女子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什么表情也没有。

  身后的人缓缓走来,抱住了她:「没关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你知道的,我不是担心这个。」女子本想扯下那只手,想了想终于还是作罢,低头接着说道:「我担心独角兽能骗指挥官一次,就能骗第二次。」

  「我们赌不起,海伦娜。」她回过身,拥住那个身影,一向强硬的她竟然露出了脆弱的表情:「可我真的不舍得被指挥官讨厌,我是个自私的胆小鬼啊……」

  海伦娜拍了拍她的背,摇了摇头:「我们谁不是呢?怪只怪,指挥官太特别了,就像罂粟一样,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溺死那温柔里。」

  她们俩想起了那一年,刚遇见指挥官的狼狈。

  海伦娜和克利夫兰,是一起逃到第70号镇守府上的。

  准确说,是被迫停留。

  经过不知多少个日夜的逃窜,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了,即便不愿意停留,她们也不得不冒这个险。

  因为再勉强下去,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

  她们在原来的那个港区,被指挥官视为无用的存在,打算拆了回炉重造。

  可谁也没想到,被别人看作垃圾,废物的她们俩,却被这里的指挥官看成是独一无二的伙伴。

  让她们俩留下的,就是这份如同众生平等般的温柔。

  这位新人指挥官一副没见过舰娘的模样,和每一位舰娘都能打成一片,所有人一起玩乐,一起工作,港区的每一天都是大家共同度过的。

  无所谓金皮紫皮蓝皮灰皮,更无所谓白鹰铁血重樱皇家,港区的舰娘们越来越多,可气氛始终没变过。

  大家都和睦相处,共同进步。

  可过度的温柔,不止浇灌出了美丽的友情之花,同时也让可怖的恶之花盛开了。

  独角兽,指挥官的妹妹一样的角色,善良、单纯、可爱、胆小、呆萌,这是这片港区所有人对她的统一看法。

  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前。

  懵懂无知的指挥官被看上去一样懵懂无知的独角兽骗上了床,并被惨无人道的蹂躏了,夺走了第一次。

  独角兽甚至录下了视频,并以此威胁着指挥官,宣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恶意。

  如果不是贝尔法斯特作为女仆长,最先敏锐的察觉了指挥官精神上的些许异常,恐怕最后的最后,指挥官真的会被逼疯。

  没人知道独角兽为什么这样做,更没人知道独角兽为什么能够对那样纯良的指挥官下此狠手。

  这场事件在众人的刻意忽略下很快的消灭了,只是经此一事,港区里的大家都尽量把独角兽和指挥官隔开,尽可能避免让她们俩接触。

  而指挥官在被这样对待之后,却还是对独角兽狠不下心,甚至一度给这个始作俑者额外拨些资源,以至于其成了港区里第二个完成改造的舰娘。

  有很多舰娘对此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

  指挥官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是帮大家减轻了负罪感。

  于是这件事就在大家的默许下慢慢翻页了。

  可谁能想到,今天独角兽竟然一反常态的再次偷偷接近了指挥官,甚至在克利夫兰的面前对指挥官摸来摸去!

  克利夫兰顿觉自己脑子里的某根弦崩断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指挥官的被窝里拎了出来。

  而此时,克利夫兰一边解说一边皱紧了眉毛:「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混蛋理直气壮的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让人更火大的话!」

  海伦娜有些疑惑,一般的挑衅克利夫兰是不当回事的,别看她表面冲动,实际上遇事冷静的很。

  于是她追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克利夫兰垂下了头,思绪仿佛回到了下午的那一瞬间。

  独角兽被扯着纱裙,抵在炮口上,脸上却露出了嘲笑般的表情,紫色的眸子暗沉,眼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都是戏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

  然后她的嘴唇轻启,声音完全没有先前面对指挥官的怯懦、柔软,而是冰冰凉的,像冬日里的铁制品一样冷硬而了无生气:「你们,都和我一样。」

  克利夫兰在一刹那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令她恐惧不已的东西,完全是在无意识中开火射击了。

  炮火声响起,回神时独角兽的肚子上已经开了个大洞,脑袋也歪在一旁,昏死过去。

  随后便是指挥官醒来,把她骂走的事了。

  整个事件的疑点很大。

  海伦娜疑惑的开口:「这么说兰兰是出于恐惧才开炮的,而不是愤怒?」

  「是啊,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克利夫兰男孩子气的挠了挠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道:「话说不要那样叫我啊!」

  「但是究竟什么东西才会让兰兰害怕啊?」海伦娜完全没在听的样子,自顾自念叨着。

  克利夫兰见她不听,也就作罢,转而思考着其中的端倪。

  突然,她抖了一抖:「大概是她的那句话吧。」

  「什么?」海伦娜抬头看向她。

  「她说了,我们都和她一样。」

              第五章秘书舰

  指挥部这边,阿绿则是和标枪相拥而眠。

  在标枪的印象里这再平常不过了,毕竟从以前开始指挥官就很怕黑。

  但阿绿可不这样想,以她的角度来说,可是从来都没和同龄人一起睡过。

  所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

  睡不着啊……

  黑暗中,她睁开眼睛,偷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可爱睡颜。

  月光如水,渗过窗子,洒入了不是很大的卧室里,无声中溅了个四散纷飞。

  而标枪头发难得的散披着,像紫藤花瀑布一般落在浅蓝色的床上。

  紫色的花儿和她的绿色长发交叠在一起,像是恋人扣在一起的手……阿绿被自己的想象力给惹了个大红脸。

  「指挥官……」标枪的眉头忽然拧了拧,嘴里说起了梦话。

  阿绿被惊的一抖,还以为是偷窥被发现了,赶紧把眼睛闭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指挥官……不要……」标枪说着说着,竟带了哭腔:「别丢下标枪……」

  这孩子……做噩梦了啊。

  阿绿出于对自己秘书舰的关切(自认为),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轻轻把她环住了。

  却不想怀里的人竟猛地抬头,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坏笑。

  「嘿嘿,抓到指挥官了。」标枪笑着把脸贴过来:「指挥官刚才一直盯着标枪看,是在想h 的事情吗?」

  「那种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完全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被标枪这么一说,阿绿也是不禁羞红了脸,连反驳也是支支吾吾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了早上的那番情事。

  标枪见状,更起了逗弄人的心思,她一手缓缓勾上了阿绿的颈子,嘴巴探到其耳畔,语气中带着几分娇俏:「指挥官,可不许骗标枪哦?」

  阿绿被耳边的热气和那亲昵的举动闹得更是心神大乱,实在是抵御不住这邻家小妹的骚扰攻势,她连忙推开了标枪。

  「标枪……别,这样……不合适……」她咽了口唾沫,往床的另一边蹭了蹭。

  「标枪知道啦。」标枪鼓了鼓嘴巴,拍了拍床示意指挥官躺下,然后便翻了个身,只留给指挥官一个背影。

  「快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她的声音好像带了点鼻音,让阿绿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可她毕竟对于舰娘们没有什么记忆,要让她随便就和别人一起搂着睡觉,再怎么说也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往标枪那边挪了挪,算是聊表安慰。

  她们的心毕竟没靠到一起,尽管曾经两人亲密无间,但那是曾经,未来谁又说得准呢?

  她会不会再一次爱上她?

  她又能否再次俘获她的心?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断定。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阿绿一如既往的懒床了。

  「再睡五分……不,十分……」绿发的女孩翻了个身子,打算再度投入梦境的怀抱。

  被子被拽开,有点冷的空气让她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没能影响她的睡眠。

  紫发的少女带着坏坏的笑容贴近了她,然后也躺在了床上,小心的避过绿发女孩的发丝,慢慢贴上了她的身体。

  阿绿正徜徉在梦中,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又软又细滑的东西蹭了上来,好像紧抱着她一样,整个贴在她背上。

  腿间还滑进来一个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又有点肉感。

  是什么呢?她用腿夹住那东西捻了两下。

  身后传来一声轻喘。

  「指挥官……h.不过……标枪不讨厌。」

  阿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赶紧挣开了标枪的手,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然后赶紧拽住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瑟瑟发抖。

  「你……你干了什么!」阿绿用恶狠狠的目光质问道。

  「标枪?标枪没干什么啊,干指挥官罢了。」名为标枪的少女扎了一个和昨天稍微有点不同的侧马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阿绿被她的下流话噎红了脸,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标枪……别说奇怪的话……」

  却没想到标枪直接探身过来,把那挺立的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脸上。

  「舔。」冷硬的命令让阿绿很不舒服,她自然不会服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指令。

  「啧」标枪砸了砸嘴,很是不耐,随后直接动用属于舰娘的力量,掐着阿绿的下颌,强迫性的把肉杵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呕……呜……」阿绿被这粗暴的举动弄得几乎窒息,连忙手脚乱蹬,试图把人从身前逼退。

  「啪!」标枪给了指挥官一巴掌,直抽得她仰面倒在床上,而后眸光暗沉地瞪视道:「老实点,你这头母猪!」

  阿绿被那一巴掌中带着的真实的杀意给吓得呆住,瘫在床上,泪水登时夺眶而出,嘴里含混不清地问道:「为……为什么……」

  她不明白,昨天那么温和的标枪,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给我爬起来!帮忙解决问题不是你这个便器的职责吗?」标枪笑的很灿烂的模样,眸子却好似一潭死水,全无笑意。

  阿绿只能顺从的爬过去,任由对方指使。

  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半点惹到对方,就会被直接射杀。

  人类的战力是无论如何都敌不过舰娘的。

  她试图麻痹自己的感官,好让那粗大的东西不再那么令人作呕。

  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东西每次冲撞到喉咙深处,都让她恨不得把整个胃都给吐出来。

  再怎么说,和奸和强奸都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本来就排斥深喉这种偏向粗暴的口交模式,更别提被强迫着做。恶心,恼怒,痛苦,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头脑被搅得像一团乱麻。

  好在随着口中之物一阵膨胀,滚热的液体已是喷薄而出。

  终于结束了。

  阿绿被迫咽下那恶心的黏液,心里这么想着,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喂,谁告诉你已经完事了?」标枪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一把将女孩按在了床上,腿间完全没有半点颓势的肉杵直抵上身下人儿脆弱的肉缝上。

  「不要!」阿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觉得这人不是标枪。

  标枪不可能做这种事!光是强迫用嘴巴做都已经是很过分的了,更不可能恶意辱骂她,乃至于货真价实的强奸。

  「你不是标枪,你不是!」阿绿被吓得语无伦次的呼喊着。

  标枪露出了更加坏心的笑:「你在说什么啊,指挥官,我就是标枪啊?」

  紧接着是装若疯狂的笑,她的嘴巴咧开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发出了怪异笑声之后,一字一顿的说道:「黑魔方造出来的标枪。」

  阿绿呆愣在当场。

  她知道标枪的话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敢想,只能颤抖着祈求其他的可能性。

  「还有……其他的吗?」她哆嗦着嘴唇问道。

  「哦呀?指挥官,还想着别人呢?」标枪身子下伏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非要我把你的洞都肏烂了,你才能老实点吗?」

  「你起开!」就算阿绿内心的恐惧再盛,她也不可能把这种恶心的话当做没听到来处理,于是她怒不可遏的去推这个该死的黑标枪。

  「呵呵,指挥官,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啊,傻的让人想干……」标枪笑着摸了摸阿绿的头。

  「我会再来的。」空气中飘荡着这句话,刚才压在身上的人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指挥官!」标枪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以及坐在床上,呆愣着看她的指挥官。

  刚才她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便马上从会议室跑了过来。

  那股气息是舰娘没错,但绝不是这片港区里的舰娘,其中更是有着和塞壬类似的感觉。

  她本能的觉得指挥官有危险,才在会议室一众同伴的面前夺门而出。

  但还是晚了一步,指挥官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右侧的脸已经肿起,上面有清晰的巴掌印。

  而且看指挥官有些晦暗的眸子,恐怕是受人轻薄了。

  标枪第一时间就抱住了指挥官,换着花儿的安慰她。

  阿绿感受着熟悉的温暖,不由得安心了许多,再看看标枪的头发,分明是和昨天毫无二致的侧马尾,同方才欺凌她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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