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楼下有一些……客人，如果你想见见她们。”维多利亚顿了顿，问道：“我能不能有一点时间。”

巴赫皱眉道：“当然。”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维多利亚跳上蓬松的大床，拉过被子盖住她。她听到门咔哒一声关上，笑了。这真是太好了。她不想见任何人，但她知道她必须要见。她缓缓起身，穿上了送来的衣服。它们是如此美丽，她不想以任何方式玷污它们。

穿好衣服后，她再次打开门，看着巴赫。他正在打电话，但在句子中间停顿并皱起了眉头。他招呼她进来，挂断了电话。

维多利亚主动挽上他的手问：“客人们是谁？你不会需要我去给什么帝国高层性服务吧？”

他笑着说：“不，我的爱人。她们是会做爱的人。”

当他们走向门口时，维多利亚感到紧张。当他们到达时，维多利亚看着外面的大厅。

外面有几个女人在大厅互相交谈，其他女仆在旁边服务她们或者在餐厅准备食物。巴赫看了看说：“那是我的几个女议员，去跟她们友好相处。”

维多利亚挑了挑眉，问道：“就这些？”

他笑道：“不用了，你继续吧，我还有工作要做。”然后他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说道：“我不想得罪你，但也不要担心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玩得开心，不要担心那些愚蠢的规则。”

维多利亚谢过他，进了房间。

维多利亚点了点头，朝那些女人走去。维多利亚不想表现得太主动，但她需要见见这些女人。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一个真正的上层聚会。在舞蹈室的短暂时间里，她只见过几个富家女，她们和这些女人完全不同。她们傲慢自大。

维多利亚走路时，她意识到这些女人并不像她第一眼想象的那么花哨。她们都穿着裙子、高跟鞋和化妆。

一位国会女议员看向她，维多利亚向她用她所知道的礼仪问好并努力希望在她眼里留下良好的形象。维多利亚不确定它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只是抬起下巴，按照她脑海中的指示。

“你好，”维多利亚说，“我是……”

女人打断她说：“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只希望享受这次宴会然后和其他人去巴赫的书房讨论问题。”

“哦，”维多利亚说，“嗯，我想先在派对上玩得开心，因为我……”

“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吧。”女人再次打断她。

维多利亚放开它说，“哦，那好吧。以后再说。”

女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维多利亚觉得有些尴尬，但她试着和其他人交谈。

其他女人起初几乎不和她说话，然后她们开始谈论她。她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这一切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她只是附和她们，并试图表现得好像她被教导了一样。因为维多利亚她知道，这是她进入她们社交圈的唯一途径。

巴赫走进来，看到他的女人在笑，互相交谈。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他看着人群，指着某人，“维多利亚，来找我。”

维多利亚看着正在与之交谈的人，然后跟着他走进另一个房间。他关上门。

他皱了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维多利亚开始撒谎，然后改变了策略，“我尽量保持礼貌。”

他摇摇头说：“你只是一个女仆，这些女人是国会议员。你认为以你的社会地位对她们保持礼貌会让她们留下良好印象吗？”

她想了想一会说：“是啊……”

巴赫给她整理额头的头发然后用双手摸维多利亚的脸说：“出身决定不了一切，但能决定你的未来发展的最高峰。她们聊天是为了打发时间，你要她们跟你感到有趣又不能贬低自己。明白吗？”

“是的……”她回答。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好吧，现在你可以和我的妻子们一起享受了。”

她离开并感谢他。

其他女人告诉她，她是个好女孩，现在可以继续和她们一起来了。她很社交，但是……

维多利亚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融入上层阶级，但她认为她需要这样做。女议员们进入了巴赫的书房，她看到所有穿着长裙的女人围坐在房间里，聊天喝茶。她与其他几个女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巴赫翻看视频问：“镇压叛乱是为了国家的稳定，这是国会的集体决定。对吗？”

“是的，”其他人都回答。

“是，什么？”他问。

身为社会负责人的中年妇女沃恩小姐说：“对，那是正确的。”

巴赫点点头，说：“是的，我只是想确保每个人都理解。现在，我为女孩们准备了完美的圣诞礼物。”

随着会议屏幕的变化，显示出大陆地图。不同的是，屏幕上有几道箭头标注了很多信息。巴赫解释说：“我们要将我们的大陆只留下我们的族人，你们都知道被我新征服的土地有很多不同民族的人。女人与儿童可以被我们同化，但是男人很麻烦。”

沃恩小姐点点头，“是的，我相信这是个好主意。”

巴赫继续说：“如果他们想战斗，他们必须经历地狱甚至死亡。明白吗？”

巴赫继续说：“伊甸园计划详细内容已经发送过来了，你们看看吧。”

女议员们详细查看，这是一项大规模驱逐大陆上不同民族的男人到帝国西边与南边相隔大海殖民地的计划，通过驱逐使帝国统一大陆上的人群。

女议员南希对维多利亚说：“这似乎非常有效。我认为我们没有理由不支持这一点。”

“你同意吗？”巴赫问道。

“是的，是的。”

巴赫手里拿着茶杯继续说道，“但我不希望一些人权组织指责我们这是强迫移民和种族灭绝。国会会做到吗？”

“不，不，当然不是，”沃恩安慰道。

“很好。很好，”他说着走出了房间。

随着理事会成员继续讨论，维多利亚开始感到不舒服。她不想成为这次大规模处决的一部分。她想回家。

问题是，与那里的其他女人相比，她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们都比她好得多，显然不是在智力方面，而是在其他方面。她没有她们那样的优势。一方面，她的父亲并不富有。另一件事是，她知道，无论她多么希望不是这样，她永远无法与男人建立任何有意义的关系。

没有一个高贵的男人会娶一个贫穷而卑微的女孩。正如高贵的女人不会嫁给一个贫穷而卑微的男孩一样。这样的婚姻只能以耻辱和毁容告终。

不知何故，维多利亚知道她的整个人生都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需要得到尊重和接受。

女议员们离开了豪宅，维多利亚看着她们离开时陷入沉思。巴赫看着地图同样沉思，晚起的伊尔塞问他在看什么。

他转向她，说道：“这片大陆很大，但我们的国家在不断壮大。我们必须时刻记住传播皇帝的信仰，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持强大。”

维多利亚看了看地图，发现所有从其他国家获得的领土都被标记为红色，因为在这次会议发生时，它已经被敌人占领了。

维多利亚梦想着一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没有战争和冲突，没有饥饿或贫困，没有死亡。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和平与和谐中生活的世界，可以自由地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那个世界叫做帝国。

与帝国的荣耀相比，这算什么？

但维多利亚不会告诉别人，因为那只会让自己被耻笑与羞辱。维多利亚用手帕擦了擦嘴巴，伊尔塞打哈欠同时消灭她的食物。

“你-你，呃，想要一些糖果吗？”维多利亚问道。

“不，”小女孩一边说一边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伊尔塞用叉子将香肠送进嘴里嚼碎，维多利亚感到很古怪，她意识到她没有伊尔塞那么重要。

“你真的应该吃点东西，”维多利亚说，她的声音在颤抖。

“嗯……我不饿，”她一边咀嚼一边说。

“哦。好吧……”维多利亚说。

她又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才放下。她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乱糟糟的。

维多利亚去了厨房，给自己拿了一盘饼干回来，然后在桌子旁坐下。她又看了看地图。

“你认为帝国真的会尝试征服整个世界吗？”她问。

“我认为如果他们尝试，他们就会成功。”

地图被巴赫收起来，维多利亚与伊尔塞第一次看见他消极的样子。她们天生都是顺从的，但在那一刻维多利亚只能看到一个强大的男人在掌权……这让她感到害怕。她知道，以她的每一根纤维，如果她以任何方式使他不高兴，他都可以杀死她。光是这个念头，她就想要取悦他。

“伊尔塞、维多利亚，再见。我会每周过来几次。”

“好。”两人异口同声。

“当你离开时，关上身后的门，”他说。

“明白了，”维多利亚回答。

他离开了，维多利亚瘫倒在餐厅的墙上，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在她的余生中，她必须每周都这样做。

随着时间推移，巴赫会每周过来操她们一、两次。有时他一周会来三趟。不管怎样，她必须确保她让他满意，让他开心。

巴赫开始带着维多利亚参加上层贵族的宴会并为她介绍一些有权势的男女，并为维多利亚晋升为上层贵族。

只要她不在他面前，就必须有一个陪护，但当她和他在一起时，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调情或独立。维多利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他，让他开心。这就是她活着的意义，这就是她是谁。但与此同时，她从来没有真正的选择。她从不想惹他生气，也不想让他失望。就好像她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控制着她所做的一切的人，一个被虐待多年的害怕的小女孩。

维多利亚开始私下服用一些抗抑郁药物防止自己精神分裂，同时防止巴赫发现从而抛弃她。她很幸运他没有发现，但药丸会让她昏昏欲睡，有时甚至昏倒几个小时。

药丸并没有缓解她内心的不安，尽管它们很好地掩盖了她的其他问题，使她可以保持某种形式的自满。

一天晚上宫殿内，巴赫与维多利亚一起单独散步，尽管只从外表来看，巴赫穿着很朴素的黑红两色长袍。但是，维多利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她一袭合身的黑色连衣裙，凸显了她的身材，这件连衣裙的主人是皇帝。 维多利亚是他的财产，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喜欢的事情。

“我很满意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你以后可以定期去和我们的私生女艾特拉共同生活一段时间。”

“我很高兴，因为我和你玩得很开心。”

巴赫点点头，看着月光透过玻璃照着宫殿走廊继续说：“我需要一个流浪青少年救助基金会，你能接受这个职务并担任会长吗？”

“是的，”维多利亚回答，想知道有什么不同。

“那太棒了！”

皇帝点点头，让她站在那里。

对于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来说，这是什么职位？

“青少年如果流浪很容易让他们一生都堕落在犯罪的深渊里，我会让一些幕僚帮你。你不需要太多的领导能力与知识，只需要让别人去进行事情。”

“好的，”维多利亚说。

皇帝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然，我希望一些年轻女孩能接受我的‘私下教导’。尤其是被原生家庭关系抛弃的女孩。”

“什么？”维多利亚问道。

“嗯，我相信那些经历过家族排斥的人往往有更强的动力和专注力才能生存。从长远来看，她们通常会做得更好。”

“哇，”维多利亚回答。 “我从来没想过这点。”

“当然，这些女孩必须来自破碎的家庭，愿意为毒品和男人卖淫，”巴赫补充道。

“当然，”维多利亚回答。 “那就好。” （她暗中希望它不会是她的朋友之一）。

“我知道你能做到并且不会让媒体知道，对吗？”“你要我评论说我正在……做一些私人补习之类的吗？”

巴赫摇头。

“对，”她回答道，想知道谁会是第一个在尼禄处决的妓女。 这个想法让她害怕。

“对了，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帮你找一个愿意跟你共度余生的上流男人。”

“什么！” 维多利亚笑了。

“哦，拜托，不要这么惊讶，你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女人，在这里有一份好工作，而且很漂亮。我想男人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我相信他们会的，但我就是没有办法被当作一些花瓶妻子来使用。”

“你必须这样，许多女孩都是这样。”

“嗯……我不确定……如果我拒绝呢？”

巴赫叹口气盯着维多利亚的眼睛说：“维多利亚…你希望就这么一直作为我的情人吗？当每个上层阶级看到你都知道你是我的宠物？”

维多利亚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

“很好。那很好。”

巴赫拍了拍她的头就走开了。维多利亚等了几分钟才走进她的办公室。她不得不召集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几天后，维多利亚私下去看了皇帝。她跪下，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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