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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仆人 7

[db:作者] 2025-07-26 22:09 5hhhhh 6730 ℃

“圣子大人……请您宽恕我的不忠。您创造万物,赐予我生命、知识以及万事万物,我一直衷心感谢您的赐福与养育。您下达给我的任务,我从未有一天忘记。我知道守护您的子民,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是……对不起,圣子大人。我食言了。身为您的仆人,我却犯下了不可原谅的淫行。辜负了您的圣赐、这样肮脏的我,本不配再踏进这间告解室……只是……”

姜维站在熟悉的告解室里,对着顶端象征着圣子的雕像独自倾诉。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与士季无关。他只是一个被我连累的善良孩子。您应该最清楚他对您的崇敬与孺慕绝无半分虚假。是我蛊惑了他,导致他失去了纯洁的处子之身。圣子大人,不知您现在是否能听到我的话?我……无法弃士季于不顾,无法克制本能的冲动,无法不爱他……所以没有资格再做您的仆人…”

他取下颈上的十字架,颤抖着将它放在神像脚底,接着说道:

“我会每日为您祈福,愿您早日渡劫完成,化神归来。届时如果您要惩罚我,我没有任何怨言…但希望您可以看在我侍奉您多年的份上,放过士季。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什么也不懂……”

“不是这样的!圣子大人!”

突然,门外闯进一个穿着皱皱巴巴白袍的少年,看他的动作可能是想尽快赶到圣子雕像前,却因双腿无力而走的十分费劲,只能用洪亮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迫切。

“士季……!你怎么来了?”

姜维紧张地走上前去搀扶他,不料少年却坚持要靠自己的力量,挥开了他的手。

“圣子大人,请您不要听神父先生的话。我已经在昨天举行了成人礼,是一个完全具备辨别能力的成年男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欢神父先生,是自愿和他结合的……不,是我明知道他是神职者还引诱他和我发生关系,您如果要怪就怪我吧,请一定不要降罪于神父先生!”

“你在胡说什么!”

姜维听着少年铿锵有力的话语,也不由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胡说!”

钟会转过头来面对姜维。

“为什么神父先生总是选择自己独自承受一切?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少年红了眼圈,强忍着泪水质问面前的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泛泪的双眼让神父慌了手脚,他总是对少年的泪水束手无策,急忙解释道:

“抱歉,士季,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神父先生……”

少年也软了声气,他有些迷茫地问:

“和心爱之人结合是一种错误吗?”

“……”

直击灵魂的发问,姜维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我喜欢神父先生,所以想和神父先生做亲密的事。虽然以前……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但是,昨天和神父先生……我觉得很舒服……”

他说到这里红了脸,诚实的话语和羞涩的表情让姜维的心猛地又是一颤。

“我一直很崇敬圣子大人,你也夸过我领会神意的天赋很强,可是神父先生……我不理解,为什么和心爱的人结合是污秽之事?我喜欢神父先生,神父先生也喜欢我,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不是吗?为什么这样是……罪孽呢?”

少年说到最后几度哽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相爱都不被容许?

“因为……我是圣子大人的仆人……”

姜维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士季,我的生命原是属于圣子大人的,而爱上你……就是背叛了圣子…是重罪,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用自责……”

“不!那如果没有我,神父大人根本就不会犯错!我才是罪恶的源头!都是我的错!”

气氛陡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而钟会说完这话后因为情绪太激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长椅,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原本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但因为昨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他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士季!”

姜维吓得赶紧蹲下搀住他,小心将他扶起。

“我没事……”

刚才那番谁也不让谁的争吵,也因为这突发的意外而中止了。

姜维看着怀里的少年,又想了想他们刚刚争执的话题,无奈道:

“我们究竟在干什么啊……”

钟会也意识到了这场闹剧毫无意义,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说:

“我和神父先生,是共犯吧?所以要分担罪行。”

姜维想到他们最初一起在司马昭的家里伪造杀人现场,将偷来的金币埋入坟地;而后又一同被传唤到警局为彼此做了伪证。接着作为凶手却替司马昭完成了葬礼的弥撒;最后一起背叛圣子大人,触碰禁忌。

互相保护,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亦互相奉献,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交予对方。的确,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纠缠不清的“共犯”关系。

神父也笑了:

“没错,我们是共犯。”

当姜维说出两个字,竟然感受到一丝前所未有的轻松。像是甜蜜的咒语一般,想要反复吟诵。他从来都是单枪匹马,独自面对全部困难。因为他是圣子大人的仆人,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魄力,不可以依靠任何人。

这个城镇里的人,包括和自己关系尚佳的银屏和仲权,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无坚不摧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也这么想。

但现在钟会却说他们是共犯,姜维看着对方纤细的身躯,就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说要和自己分担罪行时的表情,却如此坚定。

姜维感觉他的心整个都泡进了温热的糖水中,不知道是暖化了还是甜化了。

士季,果然是他的克星啊。神父在心底想到。

安静的告解室中,相爱的两人在圣子的雕像下依偎在一起,如同得到了神的祝福。

普通教士和修女是可以正常结婚生子的,姜维的教堂里也有不少夫妇。只有主教和神父这类的神职者被明确要求守节。

他原本打算卸去神父一职,带钟会离开这里。然而姜维看得出来,少年不想走。他对圣子大人的忠诚并未因为失去了处子之身而减少一分一毫。况且现在除了自己,教会还没有可以主事的人。

姜维打算培养关银屏做教会的负责人,这既是一种赎罪,同时也是为自己和钟会留好的一条后路。等到时机成熟,他就带钟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作为一对普通情侣,继续侍奉圣子大人。

这样的想法得到了少年的支持,于是他们暂时谈起了地下恋爱。

他们偷偷摸摸地在教堂的角落隐秘幽会,夜深人静时偷溜进对方的房间留宿,在离圣子大人最近的地方做着最大逆不道的背德之事。每次姜维都会在心中唾弃自己,向圣子大人忏悔。但对性事食髓知味的他,已经无法抑制对恋人身体的渴求了。

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地一天天过去。

终于有一天,岁月静好的假象被重重地掀起一角——关银屏失踪了。

这件事的发生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尤其是与她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姜维。

最初他们都以为她只是迷路了,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总是大大咧咧的。

直到夜晚夏侯霸拿着翠绿的耳环找上门来。

“这的确是银屏的东西!仲权,你在哪里找到的?!”

姜维看见耳环上的血迹,双眼充血地抓住好友的衣领。

“咳咳……伯约,你不要这么激动…先放开我……”

姜维没法不激动,银屏遇害了,他却没有发现!甚至可能当时正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

“我们已经检查了血迹,没有凝固太久,警局也已经全力出动了。”

姜维黑着脸就要往外走。

“伯约!伯约……你等一下!”

他这个精神状态,再到外面去只能给他们添乱!但夏侯霸根本拉不住失控的姜维,眼看他就要破门而出。

这时,一个少年冲了出来。

“神父先生!你冷静一点!”

“士季……?你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找银屏……”

说着他拉起钟会,继续走。

“神父先生!神父先生你听我说!银屏姐姐她一定没事的,说不定只是摔伤了……我们这样一股脑都离开教堂的话,她回来就没有人照顾她了……”

钟会一边拦住他,一边给夏侯霸使眼色。

“没错,士季说得对。伯约,你冷静些,我们一定会找到银屏的。”

姜维抿嘴不语,夏侯霸顺着又说了几句保证的话,钟会趁机安抚住姜维,将他带回了房间。

“……士季,如果银屏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要怎么和安国交代……”

姜维疲惫地闭上眼睛,关兴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替他照顾好他唯一的妹妹。即使姜维不喜欢与人有过多的相触,但是相处了十年的人,哪怕是块石头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是神父先生的错……”

钟会将手移到神父的额间,在他的太阳穴处轻轻按压起来,试图抚平他焦躁的情绪。

“而且银屏姐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她的能力,神父先生最了解不过了,不是吗?”

关银屏力大无穷,连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普通歹徒更是不可能伤她分毫。想到这里姜维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

“……是啊,银屏不会有事的…”

“睡吧,神父先生。等我们明天醒来。银屏姐姐肯定就坐在食堂大喊着要吃鸡腿了。”

“嗯…谢谢你,士季。”

少年的话语让他的心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劳累了半宿的困顿感向他袭来,姜维的意识逐渐飘远,进入了梦乡。

而将他安抚睡着的少年,却小心地从床榻上坐起,一脸凝重地离开了房间。

钟会来到司马昭的庄园前,他太久没回来,无人打理的野草杂乱不堪地野蛮生长,挡住了他的去路。

钟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野草被连根拔起,丢在一旁。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此时他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与白天那个纯洁温良的少年截然不同。

钟会推开大门,见一个高大的青年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喝酒,二话不说瞬移过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开口道:

“你把关银屏弄到哪儿去了?”

“咳咳咳…士…士季?你干什么……!”

月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正好映在青年的脸上。

——不是已经死了的司马昭又是谁?

“别跟我耍花样!我问你关家那个修女在哪儿?!”

“咳…什么……修女…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司马昭不住地咳嗽。

钟会冷哼一声,没有松手的意思。

“士季,不关昭的事,你先放开他。”

一个和司马昭长得有七分相似的男人,站在二楼出声阻止道。

“……子元哥?难道是你?”

钟会闻言这才松开了手,不满地看向来他。

司马师张开翅膀飞到司马昭旁边,扶住了自家弟弟。

“当然不是,我们有足够的血源,你是知道的。”

他说着用另一只手端起了司马昭刚刚用的杯子,只见里面装得根本就不是什么葡萄酒,而是暗红的血液。

“那到底是谁?”

钟会皱起眉头。

“士季,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钟士季!你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我帮你演了这么久的戏,这几个月连门都不敢出!就怕被人发现了!你倒好!这么久不见,一进门就掐我!你还是个人吗!”

喘过气儿的司马昭痛心疾首地开始控诉钟会的暴行。

“我本来就不是。”

钟会张嘴露出两颗獠牙,嫌弃地说道:

“再说你演技烂死了,比子元哥差远了。还趁机占我便宜,我没削你就不错了。而且你不出门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想做个家里蹲,让子元哥养你?”

他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戳到了司马昭的痛处,对方哽了一下,但马上反驳道:

“我演技哪里烂了?!要不是我,你能顺利诱惑到姜维吗?还有,谁占你便宜了!不是你说要逼真的吗!你拿那么大个花瓶砸我!我说啥了!”

“你皮糙肉厚,有什么好说的。”

“你……!都说魅魔见色忘义,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都说吸血鬼蠢笨如猪,我发觉也挺有道理的。”

“咳咳,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

无端躺枪的司马师收起自己的翅膀,拍了拍两人,让他们好好沟通。

他发话了,钟会不好再说什么。而司马昭也粘着他哥讨要补偿去了,没再跟钟会斗嘴。

“士季,撒旦家的人到这个镇上来了。”

气氛缓和下来后,司马师率先开口。

“吕布?他来这里做什么?”

钟会惊讶不已。

“不是他,是他的女儿,吕玲绮。”

“那位大小姐?”

“是的,好像是他父亲派她到这里来历练。她去过你们教会,你知道吗?”

“他忙着吃姜维的精液呢,哪有空关心别的。”

司马昭在一旁酸溜溜地挤兑他。

钟会脸一红,司马昭说得没错。他最近和姜维日夜缠绵,连房门都很少出。

司马师叹了口气,说道:

“她一直在接触那个姓关的修女。”

“你是说……她绑了关银屏?”

钟会不解:

“可是为什么?撒旦之女和我们不同,她不需要进食才对。”

司马师摇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

“难道吕布想要这片土地?”

钟会提出自己的猜测。

“没道理啊,这里没什么特别的,难道他要为了这片无关紧要的土地,和曹操大人撕破脸吗?”

司马昭不赞成地说道。

这片城镇属于与撒旦齐名的魔王别西卜——曹操曹孟德。

司马师听到自家弟弟的话像是被点醒了一般,沉声道:

“我想起来了,之前父亲说过曹操大人也很在意这里的情况,还准备派曹丕大人前来。”

“啊?曹丕大人要来这里?那我以后还怎么摸鱼啊,不要啊……”

司马昭崩溃地大喊。

“司马子上,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钟会白了他一眼,继续诧异地问司马师:

“是什么事?居然需要劳驾子桓大人。”

司马师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

“父亲说……圣子要在这里重生了。”

“哈?司马懿大人是老糊涂了吗?”

钟会嗤笑出声。

“这种无稽之谈,子元哥你不会也相信吧?”

“士季,你为什么总是对圣子这么排斥……”

“我没有排斥,只是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为什么你们每次都说得跟真的似的?那个笨蛋也是……说什么是圣子大人的仆人……”

钟会不悦地翘起嘴,天天在姜维面前装圣徒,他快累死了。

“子元哥活了四百年,有见过那个什么所谓的圣子的真面目吗?我爹活了一千八百年都没见过。”

“他在历劫……”

司马师犹疑道。

“呵。”

钟会不再反驳,但这一声冷笑已经表达了他的态度。

司马师也觉得这样的解释过于苍白,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又有什么事能够惊动得了两位鼎鼎有名的魔王呢?

三人陷入了沉默。

与此同时,城镇的另一头。

银白发色的少女将比她矮半个头的黑发少女轻轻抱上了床。借着柔和的月光,抚上她标致的脸。

大概是因为怕惊醒她,少女的动作格外轻柔,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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