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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八,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5760 ℃

  宿儺當然沒有發現禪院惠那藏得比灰塵還要微小的心機,事實上只要這個人類不鬧自殺、乖乖吃飯睡覺、偎著自己,剛從任務戰場上回來的祂就幾乎要感謝天照大神賜祂漫長的詛咒生命一道光明,那道光隨著禪院惠的心情陰鬱起伏不定,只要他開心,世界彷彿就明亮了些。

  不過,宿儺還是察覺到了,自己應該或多或少作對了某件事,可能是在發情期完後隔天安靜地待在人類旁陪伴,也可能是那碗費了一番氣力從鎮上送來的甜湯,禪院惠在能下床走動以後明顯地變了。

  該怎麼說呢,宿儺看著靠在自己身上閉目養神的人類,他們正坐在緣側上,享受午後的悠閒時間(雖然祂幾乎任何時候都相當悠閒),不過與往常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自己那條被禪院惠抱在懷裡的手臂了。

  從祂坐在這發呆開始已經一小時多了,宿儺很習慣這樣打發時間,活了太久、作過太多的事,到最後任何事情都會變得興致缺缺,所以大多時候祂都會在某個地方定點發呆。

  然後,禪院惠出現,坐到祂身邊,靠了上來,兩隻細長的手臂圈抱起祂原本擱在腿上的副手,接著就變成這樣了。

  副眼一開始睜得老大地看著禪院惠,不過在那傢伙自顧自閉上眼靠著他開始午睡後,這件事就開始變得自然些了,宿儺也不想大驚小怪,而且這是好的發展。

  他們的關係正在往好的那個方向發展。

  禪院惠會把祂從發呆中叫醒,要祂抱自己去鎮上走走,聽裏梅說他從夏油那要了些錢,所以他們會在鎮上買些東西吃,散步逛逛,傍晚時再一起回王城去。

  人類也沒有再要求詛咒之王變化成人類的外表,這點是讓宿儺感到最愉快的,雖然他們之間的體型差異緣故,實在無法一次用兩根插禪院惠求個爽快,但作為堂堂的詛咒之王卻得以人類的型態才能得到禪院惠的歡心,多少讓宿儺覺得不愉快,而且祂知道惠清楚自己也會因此不愉快。

  但在那之後,惠沒有再這麼做,也不會再拒絕祂的求愛,這些改變讓他在床上變得更加迷人,宿儺喜歡把他操到欲罷不能的放蕩模樣,大概是發情期時什麼醜態都給看光了,惠不再緊抓那些早已沒有意義的矜持與自尊,會乖乖跪在宿儺面前為祂吃,甚至大膽起來,主動剝開他的後穴來引誘祂。

  大手握住人類精實的瘦腰,恣意地將他送往自己的慾望,鐵般的肉刃噗嗤嗤地翻攪著Omega的肉壁,舒適的吸附感已完全成為了祂專屬的形狀,宿儺吁了口氣,在頂到深處、惠高亢的尖叫聲中射精,祂牢牢地將因高潮而癱軟的人類壓在床上,直到最後一滴慾望注入他的腹部,才緩緩地抽出。

  另一根蓄勢待發已久的陰莖隨即插入,這次它瞄準了Omega私密的小巢,直直插進生殖腔去。

  「……!」

  無論是腹部還是後庭都被過度地填滿,禪院惠僅能發出無聲的悶哼,然後像以往那樣掛在詛咒的手臂上被反覆抽插,惠虛弱地往下看去,他的腹部隆起一道小丘般的弧度,隨著陰莖的推送上下移動,在他被拉得大張的腿間底下,不斷有精液從他們結合的嵌口滴落,濕了床鋪。

  肚子好滿。他張開口,聽見自己嬌媚的喘息吟哦流洩而出,宿儺隨即吻上他,帶著酒與菸草的氣息,長長的粗舌鑽進惠的嘴中,也像是種性器的抽插。

  新的熱流感從肚臍底下傳來,惠知道宿儺又射了,祂毫無節制的慾望全抒發在自己體內,即使他像隻早已裝滿的容器,精液總在他們交合時不斷流下,濕透他的大腿、滑至腳踝,床鋪也得一換再換,宿儺都像是從未被真正滿足那樣,總幹到他精疲力盡討饒才肯停手。

  祂也刻意地射在他的每個地方,口,後庭,生殖腔,甚至揪起他的頭髮摩擦龜頭,把他的全身每寸都染上屬於詛咒之王的液體,像是宣示所有權一樣做上標記。

  禪院惠沒有對這些行為表示抗議,因為抗議之後也不會有改變,他在床上時就像順順服服的寵物,偶爾他會分心去看一眼窗欄,看那月亮像自己逐漸缺失的心一樣緩緩瘦下,然後在心中倒數。

  將累壞的人類放回床上,今夜宿儺也玩得相當盡興。

  祂點燃煙管,邊抽邊欣賞趴在床被上、還在高潮餘波中一顫的一顫的美麗身軀,白皙的臀部以下被祂的精濁塗上腥羶的透光,腰間與臀瓣也留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紅印,祂控制過力道,但還是會在惠身上留下痕跡,但這並未構成傷害,反倒添加了更多色情的意味。

  詛咒持續欣賞著自己留下的傑作,從腳踝的勒痕到頸窩的斑斑吻紅,祂目光最後落到了Omega的後頸,那處曾被自己咬破了些微、現已痊癒的腺體處。

  後頸傳來暫時性標記術式被解除的感覺,惠虛弱地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詛咒之王。

  祂以木製煙管指了指窗外,惠看見,那彎黃月已瘦成與當初他們立下賭局那天相仿的模樣。

  詛咒之王總是會實現祂答應的事,惠在腦袋中回想起宿儺說過的話,還有祂答應過的事情,雖然是那樣無理且蠻橫,但祂的確遵守了每個給過的承諾。

  沒有傷害他,給予他各種特權,在三十天後解除術式。

  放在枕頭上的手悄悄的握緊,惠嘆了口氣。

  「我一開始有跟你說過,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所有物吧。」

  宿儺點頭,「你很清楚地用所有行動表達這個意志。」

  惠緩緩支起發疼的上身,坐在床鋪上,像是在看宿儺但並沒有真的注視著祂,藍眼相當地空洞,宛若陷入了很久遠的回憶。

  「…我的父親,在人間的世界是個強大的Alpha。」

  惠輕聲說,

  「雖然對他已經沒有印象了,但是大家提到他時,總是跟其他詛咒提到你的那種目光一樣,充滿敬畏跟害怕。」

  宿儺將支手擱在桌上撐起下顎,示意惠繼續講,祂有在聽。

  惠看著自己細瘦的手臂與腕處,上頭遍佈著Alpha留下的痕跡。

  「因為父親是這麼強大的存在,所以大家都覺得我也會繼承他的力量,但是在發現我是個Omega後,卻直接地把我給打入冷宮,跟其他的Omega飼養在一起……身為最強的詛咒之王,你應該不會理解我的感受吧?」

  惠抬頭,痛苦地看著眼前的詛咒,宿儺搖頭。

  「我的確無法理解。」

  的確,沒有可能理解。惠重新低下頭去,不知道為什麼,在解除了標記術式後他突然想和宿儺告知自己的心情。

  明明沒有可能被理解的。

  「但我不會這樣對待你。」下巴被捏住拉起,出現在極近距離的宿儺輕聲說,惠眨了下眼睛,看著祂那不規則的紅。

  「我會照著你希望的,讓你保有自決的權力,這是我給你的特權,因為我在乎你。」

  「在乎…」惠輕聲呢喃,眉頭悄悄的皺了起來,他幾乎是用乞憐的目光看著詛咒。

  「你活了那麼久,就算你表現得一點都不在乎,但你一定除了我以外,也在乎著其他存在吧。」

  宿儺搖頭,放開了手指。

  「我只在乎你,其餘的我全都不關心。」

  宿儺沒有說謊,惠是知道的,在他們於雪山別墅平和共處的深夜,宿儺告訴他很多關於自己的事那時,他就聽出來了,詛咒之王除了自身以外的事,其餘的都與祂無關無係。

  但現在,祂親口承諾了…惠咬緊唇,再次狠狠壓下心底的罪惡,抬頭迎向宿儺。

  「對我發誓。」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宿儺將手中煙筒放回案上,祂也察覺到人類似乎豁出去了,於是祂緩慢而沈重地點了點頭。

  「我發誓。」

  祂的聲音堅定地說,同時刺穿了惠的心。

  笑容再次綻放在人類臉上,惠伸出手抱住了詛咒之王,撲到祂身上將祂給壓倒,他們再度做起愛,與過去單方面的抽插與承受不同的是,多了更多親吻和呢喃的情話。

  漫長的纏綿終究要劃下句點,在呼吸逐漸趨於平緩、燥熱的身體也慢慢冷卻下來後,禪院惠躺在詛咒寬厚的手臂中,宿儺的分身難得地還留在他體內,併攏的雙腿只要些微動彈都能感受到深深嵌在之中那根巨物的存在。

  祂又射在自己的生殖腔裡。惠垂下眼,看著面前那片寬闊的胸膛,黑色紋路即便在暗中也是如此清晰,宿儺不再說話,只是享受抱著人類的時刻,這個從他來到奈洛後就維持的習慣清楚地代表了宿儺所說的「在乎」。

  禪院惠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被父親寬厚膀臂好好地懷抱著的母親,自己現在也是一樣地被宿儺擁抱著,作為珍惜之物,極其在乎的存在。

  禪院家曾告訴他與姊姊,母親死後,父親很快就陷入了自我放逐的泥沼,走下了最強稱號的神壇,愛人的離去,就是擊毀一個強者最簡單的方式。

  也許,宿儺真是對的。

  禪院惠望向窗外,那彎瘦得幾不可見的月牙。

  惠不知道自己在宿儺心中的重要性有沒有到達足以摧毀詛咒之王的程度,但他知道,自己能夠贏得這場賭局,他已經習慣被剝奪與被犧牲,這點病態的自信禪院惠是有的。

  只是,在那之前——惠輕輕地將額頭貼到了宿儺的胸口,即使裡面的心臟不需要跳動,詛咒也沒有任何脈搏…

  惠閉上眼,他還是很眷戀這個詛咒的體溫啊。

  宿儺為了這天、難得地預先計劃起來。

  首先,看在禪院惠已經如此乖巧的份上,祂也就沒打算再譏笑或戳弄人類的自尊,畢竟是已經沒有價值、被丟棄的東西了,撿起來嘲笑只顯得刻薄過分。

  祂原本預計等惠睡醒,就帶他去鎮上訂製幾套好看些的和服,雖然最後都會被脫掉、丟在一邊的榻榻米上,但只讓祂的妻子穿樸素的簡單衣物怎樣都說不過去。

  雖然很麻煩,自己一定也得跟著穿上那些礙事不合手的衣服,惠還笑祂乾脆改穿振袖寬大些的超大尺碼女裝算了,不過就當作紀念日的特別之處吧,紀念某些事情時總是會伴隨著麻煩。

  之後他們可以去惠喜歡的人類餐館用餐,然後去浪漫的景點看星星,不行,奈洛沒有星星,那也許改帶他去之前的稻荷神社吧,他們可以在那重打幾次野砲,宿儺喜歡那裡是因為惠第一次在那裡勾引祂,最後是自己獲得勝局。

  啊啊,已經活了那麼久的自己,竟然也會期待起某些事。走過長廊宿儺邊拉了拉身上礙事的羽織外套,只要副手的動作稍微大一些便會歪掉,因此祂得常常拉整衣襟。

  各種新增加的小麻煩,總合起來也比不上禪院惠本身這個麻煩的存在。

  宿儺拉開房間紙門,原本預計應該還在睡的人類已不見蹤影,榻榻米上只留著摺好的床被,而室內向庭院的門是被拉開的。

  宿儺走了出去,來到緣側上,看到禪院惠身穿一襲輕便的黑衣,站在庭院中央,那套黑衣哪裡來的?宿儺很快就猜到了,裏梅告訴他過惠和夏油要了錢,不管庶務的宿儺從沒過問這件事。

  原來是這樣啊。

  宿儺在看到惠回頭,那冰冷的視線時就明白,那些如蟲般細小的違和感也瞬間都說得通了。

  禪院惠合出手印,在他光裸的雙腳底下,影子幻化成獸的外貌,雖然只花了相當短暫的時間,卻讓宿儺那不用再計畫約會行程的腦袋足以思考許多事情。

  殺,還是不殺。

  祂自然選擇了後者,而且宿儺敢肯定,惠留在這讓祂看自己離去的最後一眼,就是篤定自己會選擇放他生路,他吃定自己給他各種特權。

  就這樣放他走嗎?

  宿儺看著那隻鳥型式神幻化成形,咒術師也邁出步伐要走向它。

  自然也是做不到的。

  手腕被極快的速度扯住,禪院惠回頭,看著已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詛咒之王。

  「不願意留下,陪伴我?」

  宿儺不抱希望地問,惠以甩開祂的手作為答覆,逕自地對式神下了展翅的命令。

  他要離開了,宿儺一下便體認到這件事,雖然他們之間有著賭注,但到了最後不論是祂還是惠,都沒再提起這場賭局究竟是誰輸誰贏。

  「惠。」宿儺再次開口,走向已要跨上鵺的術師,抓住他的肩膀。

  「我們談談…!」

  清亮的巴掌聲,太過陌生的感覺從人類的那側頰上傳來,詛咒之王楞楞地看著禪院惠甩了甩打得發疼的手,抬頭,瞪向自己的藍色眼睛還是那樣漂亮、並且狠心地寫滿厭惡。

  這次咒術師沒再被阻止,躍上了鵺的背部,式神瞬間衝往天空,拍動帶電的翅膀,高速飛向了三途川的方向。

  人類與式神的背影一下就變成空中小小的黑點,宿儺依然看得很清楚,那頭在風中飄逸、變長不少的黑色頭亂髮,清瘦沒什麼肉但卻倔強得跟石頭一樣的身軀,禪院惠正在離開祂,奔向自由。

  竟然…祂下意識地撫摸剛剛被狠狠賞了一巴掌的那側臉頰,憶起了昨晚,在解除標記以後,禪院惠一臉懇求地要自己發誓只在乎他一人的可憐模樣。

  現在回想起來,那張美麗的臉竟是如此狡詐啊。

  「我派詛咒去把他抓回來嗎?」

  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宿儺沒回過身,只是抬著頭、看那越來越小的影點,夏油從宅邸的陰影處走出,站在詛咒之王身後。

  「來看我笑話的嗎?」

  「哪敢這麼壞心,」夏油聳肩,「畢竟論階級你是我上司,我也曾獻策給你,當然來關心一下結果…我可以搞定人類那邊的協議,你大可不用顧慮,宿儺。」

  宿儺放下手,四臂垂在身體的兩側。

  「要抓的話,也是我親自去人間、在他面前把禪院家殺個精光,然後再綁他回來。」

  「…這樣我努力幾十年促成的盟約會失去意義的啊。」

  作為腦袋的詛咒嘆了口氣,他知道宿儺如果想、就絕對會這麼做,而且沒有詛咒能攔得了祂。

  若真鬧到如此地步,恐怕就連祂憐愛的那個人類如何哀求,也無法動搖詛咒之王任何一分吧。

  「請絕對不要這麼做,不然真的會被討厭喔。」

  空氣中出現了一段不短的沉默。

  「雖然曾經也是人類,但人心真是比術式還要難以理解。」宿儺再次開口,

  「那傢伙也真是夠心狠手辣的,我還以為贏了啊。」

  這時候還想著輸贏?

  偽人類抱起胸,決定以談論天氣的心情陪詛咒之王聊下去。

  「對你來說,輸的經驗很少,反而較為珍貴不是嗎?」

  宿儺又沉默了下。

  「原來這就是輸的感覺。」

  換作他人說這句話恐怕會被嫌以太過中二,夏油心想,不過宿儺可是那個足以改變咒術師與詛咒戰爭結果的詛咒之王,由祂來說這句話只是剛好罷了。

  「古諺說的總是有幾分道理,」

  夏油嘆了口氣,在他們對話時、橘色漸層的天空已完全失去了禪院惠的蹤跡。

  「即使是弱小的幼獸,為了生存下去,哪怕對手是頭猛虎,也會使盡全力地去欺騙與戰鬥啊。」

  「弱小嗎。」

  宿儺皺起眉,禪院惠的確數次差點死在祂面前,而這個人的生命都是因為自己的心情才得以延續,祂扯開嘴角,像是在笑。

  「我倒是有點佩服這種弱小的生命…」

  宿儺回想起過去幾天裡,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房間中,禪院惠表現出的各種服從,尤其是他跪在自己面前,任憑溫熱的精液自他頭頂澆下,淋了一身狼狽的可笑模樣。

  連原本最重要的自尊也能割捨,作為求生的祭棋。

  「隨你開心。」

  夏油舉起雙手,漫步往大門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像是想到什麼重要事情地回過頭來。

  「對了,如果哪天你心血來潮、決定把他抓回來的話,請通知我、讓我去處理。」

  假僧侶露出了個又彎又長的神秘笑容,舉起了食指在空中輕輕擺動。

  「相信人類那邊也不會想為了個Omega把事情給鬧大,你懂的,總之我會好好把他完整無缺地送回你身邊,別自己去。」

  「再說吧。」宿儺煩悶地擺手表示祂的耐性快用盡。

  「放他自由一段時間也無妨,畢竟這次是我輕敵才輸了。」

  啊啊,真的認輸了?夏油挑眉,雖然詛咒之王做事總是乾脆俐落從不拖泥帶水,但是就這麼直接地承認輸了他還真沒料想過。

  不過那到底是他兩之間的事情,而且詛咒之王的心情陰晴變化比任何事物都還要眨眼瞬間,他還是快些離開,以免等等被甩了的宿儺遷怒來砍自己的腦袋。

  宿儺不確定自己在庭院裡站了多久,時間對於祂早就沒有意義,最近則是因為那個人類的出現而稍微有了變化,否則大多的時間祂都是停滯而無感的。

  入了夜後,詛咒之王才緩緩轉過身,走進屋內,看著房間內空蕩蕩的,榻榻米上除了簡單的茶几以外什麼也沒有,先前自己興起、插來擱在書畫桌旁的那瓶花不知何時已枯朽得低垂、剩餘枯黃的葉片與乾枝。

  「裏梅。」

  宿儺喚,白色詛咒如往常一樣瞬間出現在祂的面前等待吩咐。

  宿儺張嘴,卻沒說出半個字,祂看了圈房間,乾乾淨淨空空蕩蕩,沒有留下任何屬於那個人類的痕跡,唯一勉強還能有連結的,大概也就是那盆枯花而已。

  到底是禪院惠過度狠心,還是家臣貼心地先行一步收起?

  宿儺不想弄清這件事,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便去角落揀了瓶特別烈的酒,祂邊走出房邊拔開瓶塞,坐在緣側上直接就口喝了起來。

  看著主人那幾乎可說是落寞的背影,白色詛咒藏於袖內的雙手悄悄握緊,隱藏起心內的憤怒。

【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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