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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前路未卜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2900 ℃

“这…我不知道。”

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为什么第二天早上山顶上会冒红烟?”

“不知道,我没看见。”

“你和萨拉,你们两个人很不正常。”

琳达朝我面前靠了靠,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深陷到我下巴的肉里,带给我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告诉我,你们到底从哪来的?”

“北方。”

“你们如果真的从那个只有巨兽和野人的蛮荒之地过来,怎么可能懂的那么多?”

“我们是自学成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这一掌让我的眼前直冒金星,血液涌上脑袋,药效也跟着蔓延,脖子周围的燥热感愈发强烈,大脑陷入一种混乱的状态,开始不由自主地翻白眼。

“你还想继续编吗?”

面前的女人厉声质问道,她那威严的面孔和凌然的语气让我的心脏一阵颤抖。

琳达看着我的窘态,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从旁边接过一个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如果你告诉我实话,我现在就给你解药。”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吗?”

说着她倾斜瓶体,在左手食指的指肚上倒了一点白色粉末,然后伸到我的面前。

女主人的纤纤玉指在我眼中愈发模糊起来,而那一点白色粉末却越来越清晰,甚至开始闪闪发光。

随着药效愈发强烈,我的全身皮肤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豆大的汗珠从头顶落下,滚过眉毛落在眼眶里,让眼睛感觉火辣辣的。喉咙和肺部也像是被烟熏一般难受,胸腔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响声,我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心力衰竭。

琳达没有违背她的“承诺”,我现在的感觉的确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我像一只笨鹅一样拼命地向前伸脖子,但死活也够不到。

“我…想要。”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压根没有编谎的思维能力,只好全盘招供了——除了对艾玛的绑架,如果让她知道这个的话,我大概连后事都免了。

这些信息她原本都可以从艾玛那里获取,但艾玛信守承诺,一直守口如瓶,到头来还是我自己没能撑住。

毕竟她不可能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下药搞审讯——琳达极度溺爱孩子,在学校里都是人尽皆知。

不过,听说我来自另一个星球之后,琳达显得并不太意外。

“所以,你们就是从传言的那块巨型陨石里出来的?”

我点点头。这里的人们普遍对陨石有一种恐惧和敬畏的心理,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恶兆。

“现在能给我解药了吗?”

我艰难地从嘴里哆嗦出这句话。

“可以,但你之前对我的大不敬之罪该怎么惩治?”

琳达翘着二郎腿,用右脚勾着我的下巴,手里的那点粉末被她轻轻一掸,落在皮靴的帮面上,她还漫不经心地翘起脚尖,让鞋尖几乎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面子问题了,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掉。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身上的燥热感似乎缓解了一点。

琳达嗤笑一声,又在鞋前帮上均匀地洒了小半瓶,看着我像小狗一样舔舐在在抛光的牛皮靴面上。

几个月前,我还是名副其实的宇宙探索先驱,而现在,唯一能探索的就是讨好女主人的方法了。

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碎掉了,于是自暴自弃地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让舌头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把药粉和尘埃卷起来一股脑吞到肚里。

琳达对着后面勾了勾手指,一个男孩立刻心领神会地爬过来跪伏在她的脚下,用自己的脊梁为主人省下了抬脚的力气。

随后,琳达把另一只脚放在我的头顶,冰冷的鞋跟碰到了我拱起的颈椎,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接着,她轻松地活动脚腕,用鞋子的硬皮后帮一下一下地磕着我的后脑勺。我的头就这样像皮球一样被女人的两只脚夹在中间,“胯下之辱”跟现在的我比起来都有尊严得多。

我正舔的起劲,琳达却突然放下了双腿,惊慌失措的我伸长舌头去够,引得琳达一阵嘲笑。

“哈哈哈,萨拉为什么要保护你这样的贱货,我真是想不明白。”

随后,她板起脸来,冷冷地命令道:

“张嘴。”

虽然知道她肯定又要折磨我,但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

或许她玩够了,就会给我解药吧。

这种屈辱感深深刻在我的内心,让我对她的仇恨愈发强烈。

然而,这次她只是把剩下的解药一股脑倒在了我的嘴里,还倒水帮我服了下去,让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呛到。

等我的身体稍稍好转一些后,她再次用中年妇女特有的威严目光审视着我,并发问道:

“如果我违背约定,让你留下当艾玛的私奴,你愿意吗?”

艹,之前“训练”的时候,你tm怎么不询问我的意见呢?

“我愿意当艾玛小姐一辈子的奴仆,”我压住怒火,尽可能平静地说,“但市长大人可能有不同的想法。”

琳达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瞧着我,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现出轻蔑的神情。

“你以为区区一个市长对我来说真的算得了什么吗?”

我心里一惊,琳达不是个喜欢诈唬的家伙,她敢这么说绝对是有底气的。

“可如果您能拿冠军加一大笔钱,我也能跟随萨拉去给市里争夺荣誉,那不是双赢吗?”

我的底气开始不足,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的确。”

琳达点点头,接着说:

“艾玛放假了,预计会在比赛的前一天到家。”

听到这句话,我内心的欢喜之情油然而生。如果我那善良贴心又守信的小主人回来的话,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她还说如果行程延误的话,在她回到家之前不要放你走。”

什么???

这句话有如当头一棒,让我瞬间慌乱起来,难道艾玛反悔了?

我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显然没有逃过琳达的法眼,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而且看她字里行间的意思,我不认为艾玛想让你离开。”

“可…可是……”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嘴像僵住了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当然,我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琳达话锋一转。

“那个口头约定是否生效,就取决于你这几天的表现了。”

在我来得及发问之前,她就让管家把我的枷锁解开,然后赶出了房间。

管家没有带我去熟悉的棚屋,而是来到了艾玛的那间豪华卧室。

“滚到你该呆的地方去,如果你敢碰小姐的任何东西,我就把你的手砍掉!”

管家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等女人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艾玛的房间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看来琳达对女儿的关照还真是无微不至。

大概也正是因为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艾玛才会如此特立独行,如此毫无顾忌地善待我们这些“会说话的工具”。

尽管同龄人和老师们都对她那泛滥的圣母心嗤之以鼻,格蕾家也因艾玛的种种“劣行”而屡屡遭人嚼舌,但始终无法改变她的我行我素。

以这个社会的平均水准而言,艾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人。

但无论如何,那种从小耳熏目染的尊卑意识仍然是难以磨灭的,就像人和宠物狗永远不可能真正平等一样。

艾玛再怎么“喜欢”我,也不太可能像萨拉一样把我当成完全的“人”来看待。

虽然那个腹黑、暴力、蛮横、自大的女魔头总是对我百般刁难,但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我压根没得选。

悲剧啊!

带着对命运的沉痛哀叹,我铺好萨拉给我的被褥,在稻草床上艰难地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恋人的气息和体温,还真是让我有些怀念。

不过另一方面来讲,能够免遭她的种种暴行——比如冷不防地捏我的脸、蹬我的肚子或者朝我的眼皮上猛吹一口气之类的,也算是莫大的解脱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琳达同样没有怎么过分虐待我。她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把我关在那个笼子里,不过没有再固定手脚。无聊的我只能看着她的鞋奴们小心翼翼地一遍遍擦拭她的各式鞋靴。他们的认真劲令人折服,就像一群狂热的信徒,在虔诚地膜拜一件件圣物。

琳达回来时,还会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给她舔鞋子,被选中的鞋奴们个个都带着无比专注而崇敬的神情,大概在这些人心目中,能为主人清理鞋子是一种特权,更是上帝的恩典。

在琳达家充当家具的多是乳臭未干的男孩,而这些鞋奴则都是老掉牙或残疾的家伙。他们的感恩戴德倒也属正常——换成其他的大户人家,这类废物早早就会被“处理”掉了。

渐渐地我发现虽然管家们吓唬人一个比一个凶,但到头来都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想来也对,毕竟我也算是被艾玛“钦定”的私奴了。我开始有恃无恐地懒散起来,让女管家气得直咬牙。而琳达听说我的种种劣迹之后,只是淡然一笑,毫不愠怒。

距离比赛日越来越近,我也按萨拉的嘱咐在后背和后腿上涂了培养液,一开始感觉全身奇痒无比,皮肉像是被虫子不断噬咬着。但到比赛当天,涂了细菌的皮肤就几乎什么都触感都没有了,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像生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那种熟悉的灼烧感也回来了,现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缓缓自愈,已经不再慌乱。

终于,比赛日到了,但艾玛始终没有出现。

琳达把表现第二好的选手排在第一位,我的出场顺位在最后,而且她故意把五个装拔河选手的笼子都罩上一层麻布,让观众们无法看到里面奴隶的体型——想进决赛就不宜过早暴露实力。可春天已经到来,这里又没有工业污染,艳阳毫无阻拦地照在石地板上,热量蓄积地很快,我只能像小笼包一样默默忍受闷热的蒸笼。

然而,透过通气的小孔,我发现在比赛日的观众席上并没有艾玛的身影,让我不由地开始担心——如果琳达说的是真的,那么艾玛回家之前,我就要一直在她的房间角落里呆着了。

……

“萨拉!萨拉!萨拉!”

决赛即将开始,剧院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包括前排贵宾席的市政官员们都面朝入口的方向鼓起了掌。坐在市长身边的凯蒂高举双手,显得尤为激动,她是市长的四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

而面带微笑,昂首挺胸,迈着自信大气的步伐进入剧场的那位英姿飒爽的女郎,正是不久就将成为亚军的萨拉.迪亚斯。

和刚刚离场的2号选手正好相反,萨拉的全身都是黑色,黑色短靴、黑色披风、黑色蕾丝手套、黑色头饰。短发造型已成历史,现在的她留着长长的亮丽鬈发,一缕一缕的波浪形发卷在微风中尤为飘逸,让我不由地联想起某品牌的洗发水广告。

前来参观比赛的女士们都是有钱有闲的人物,个个穿红着绿,竭尽显摆之能事,但此刻却全都黯然无光。

今天的萨拉真的用完美的身材和气质诠释了“五彩斑斓的黑”。

她姿态端庄,手里握着一条蟒蛇皮长鞭,迈着潇洒的步子,款款向我走来。

现场的氛围变得愈发热烈起来,萨拉的身上仿佛自带聚光灯,让比赛完全变成了一场舞台剧。只不过在这出剧里,女一号只能扮演失败者。

“请选手各就位!”

萨拉用手指抚摸了一下蛇皮鞭身,然后把鞭柄后面的皮带套在手腕上,用手握住长鞭,轻轻一抖,长鞭在空中甩出一个脆响,然后轻盈地落在地面上,和她的身体形成45度斜角。

我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恋人的身上,以至于当她走到我身后时,我差点把脖子扭断。

随后,我看着她缓缓抬起右手,左手则捏住鞭稍,使长鞭在头顶构成一道圆弧,像神话里天使脑后的光圈。

场内的噪声消失了,让我能清晰地听到高跟鞋发出的声响,之后是皮鞭从地面上拉起时摩擦所发出如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准备!”

她的双腿微微弯曲,长鞭也完全被她拉得笔直,如即将出鞘的宝剑,锋芒对准了不远处我那翘起的臀峰。

她的动作如此优美、如此自然、如此舒展,仿佛是一位胸有成竹的艺术家,手提画笔,即将在我的皮肉上挥斥方遒。

“开始!”

来自对面的拉力让我不得不摆正脑袋,用耳朵和皮肤来感受身后女人的力道。

鞭子准确落在我的身体上,每一下都不会重复之前的位置,鞭打的过程中,萨拉也不停地转换角度,让我的身体各处都充分着感受鞭梢的威力。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像贾宝玉一样变成了一块石头,任由身后的艺术大师不断对着作品精雕细琢,直到她满意为止。

鞭刃像刻刀一样,循着天然形成的脉络,不断刻画,打磨,直到隐藏其中的璞玉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挨打的过程变得痛苦起来,伴随着空气撕裂的声音,一阵阵寒风袭入皮肤深层的创口,剧痛通过神经直击大脑,让我忍不住想要求饶。

没有了硬化层的保护,我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圣餐盘里的祭品,供高高在上的女神用刀叉切割享用。

经过长期的训练,现在萨拉的鞭法已经炉火纯青,每一次挥动都带给我彻骨的疼痛,这样的力道,就算冥界的复仇女神墨纪拉也得甘拜下风。

这场献祭仪式即将来到尾声,第一个奴隶耐力最好,但也渐渐地被我耗尽了。

当然,萨拉的表演没有结束,每当新的奴隶登场,她仍然会尽情地挥洒激情和汗水,赐予我一条又一条深深的鞭痕,同时让观众们发出一阵阵惊呼——半决赛的赫拉压根没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像样的伤口,足见萨拉功力之深厚。

事实上,在更早的比赛中,萨拉都多多少少放水留力了,但在决赛中却毫无保留——毕竟这样比赛才足够精彩,足够有说服力。

不过对于跪着比赛的选手们而言,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无法靠意志弥补的,我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剩下的4个选手。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转过身来跪直,对0:5惨败但仍旧不失风度的女演员表示敬意,而萨拉则回给我一个默契的笑容。我们两个都是满身大汗,喘着粗气,仿佛一对完美的运动员搭档。

不同于气急败坏的赫拉,我的女友大人显得很有胸襟,坦然地接受了失败并领取了亚军奖牌,这样一来反而赢得了不少的掌声。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了一阵议论:

“那个大块头太强了,估计换上届的省冠军来也一样。”

“省冠军?全国冠军都没用,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萨拉力气更大的女人呢。”

“把那个大个头给萨拉,以后的全国赛冠军就没悬念了!”

我们所处的城市位于帝国的北方行省,是几个帝国行省中面积最大,荒地最多的。

颁奖结束,萨拉主动找上琳达交谈,但因为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春风满面的琳达对我招了招手,我们三个一起上了马车,目的地是萨拉的宅邸。

来到萨拉家里会客的堂屋之后,琳达对萨拉的热情款待表示了诚挚的感谢,随后她转向跪在门口的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去你该呆的地方,萨拉要和我单独聊聊。”

艹,你以为你是谁,在这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我转头看向萨拉,但她只是对我微微点了点头,认可了琳达的指令。

虽然我很清楚这次谈话很一定会决定我的命运和归属,但现在,我也只好压住怨气,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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