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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小嚓屠宰馆》全文(上),3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3820 ℃

  “呼……呼……咳咳……我就特别想说……”

  “嗯嗯?”

  “你唱的歌简直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

  “不是,都是宰小姑的固定词儿,就跟一拜天地之类的似的,换个人也这么唱。”

  “我就想找你们店随便一宰,哪想到还真有较汁儿于形式的!”

  “你该庆幸有我这么个懂的,我懂所以当然较汁儿了。但是现在怎么着?要是你们兄妹都一心想撤,又没父母在场,那就真撤了。”

  “我怎么就想撤了?”

  “我听你喊说后悔了放你下来……”

  “不是你让我挣扎的吗?”

  阿琳看看她的浸湿的蒙眼带,也没再多说。

  杨砚洁说:“哥,她最后唱的那两句歌词,你要是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就别再耗着了。”

  “小洁……呜呜……”

  杨砚洁不再说话,阿琳再次把西红柿塞她嘴里,羊角辫依然往后拽,刀刃也再次回到她脖子上。

  “新郎说宰我就宰了。”

  新郎抓着妹妹的脚摩挲着,可能蹭着脚心了,她又痒又没法挣扎说话,一个劲地勾脚趾头。阿琳看他也不是故意的,就不打扰他做心理斗争了。

  片刻之后,新郎低下头,表情仿佛先他妹一步已经死了似的,用颤抖的声音喊:

  “宰!!!”

  阿琳说:“你能不能别一边喊宰一边挠你妹脚心啊,看你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听不见她小声哼哼?”

  “啊!?”新郎稍微一愣。

  然而就在阿琳说话的时候,她的拿刀的手“刷”的一下划开杨砚洁的脖子!!杨砚洁因为痒而发出的轻声哼哼也不再有了。

  “嚯!!!!”路人惊呼。

  “啊!!!!??”楼上也有尖细的惊叫。

  鲜血瞬间从杨砚洁的洁白的颈部流出来,一直流到胸口和红肚兜融为一体。划一下才伤到皮肉,要宰到死还得多来几刀,阿琳毕竟力气小,来回切割七八下才切到颈椎,但也到此为止了,她把刀放一边,把杨砚洁脑袋用力往后拽,拽到普通人所达不到的角度。

  “啊啊啊……”新郎几乎吓软了。

  杨砚洁浑身一颤,一股热血从她颈部的动脉断口向前喷出!她当然没立刻死,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屁股大腿都在拼命痉挛着,脚趾头就算没有他哥挠痒也使劲地向上勾。

  “小洁……呜呜呜小洁!!!!哇啊啊啊!!!!”

  她哥突然嚎啕大哭,扶着抬轿人的肩膀也要爬上去,从后边搂着他妹的大腿就要往她腰上抱!阿琳赶紧把他推下去,皱着眉头呵斥说:

  “嗨!!嗨!!干嘛!!?手摸哪儿呐!?啥姿势!真当你俩亲兄妹就不讲究授受不亲了?宰你妹是为了哄你媳妇,别让你媳妇更火儿了!”

  “啊!?是!是!”

  “脚还是接着抓着,她没死透呢,你可别松手。”

  “是……”

  这时围观人群一阵议论,阿琳回头一看,杨砚洁屁股稍微抖两下,居然有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赶紧扔过去一条红毛巾,阿琳接过来攒成一团伸进遮屁股的红绸布里,紧紧压住她那块儿。杨砚洁的小身板又猛地哆嗦了几下,脖子里本已流势减弱的血柱又射出比刚才还远的两股!

  “她这是……那啥了吧?”路人议论纷纷。

  “……都死了还能那个?”

  “个人体质不一样。”

  沉夜也小声跟我们说:“虽然剧痛很难导致性高潮,但是窒息会,她的血管和气管被切断,大脑严重缺氧,其实也是一种窒息。”

  还有两个胆子大的举着手机凑过去照她屁股!阿琳挥舞着刀子把他们赶开:

  “滚!!滚!!没见过女孩撒尿啊!?再看一眼你老婆上女厕所回回都有隐藏摄像头!”

  “嘿!?这小妞儿也辣!”

  “妞儿你妈屄呀我男的!”

  阿琳把她下边擦干,把浸湿一大半的毛巾又扔回给我。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失禁而无疑是潮吹了,阿琳当然更知道。

  阿琳俯身小声说:“幸亏你努力憋了一下,要是把屁帘喷湿了就寒碜大了。”

  杨砚洁可能听到了这句话,但也多半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她的动脉不再有血流出来,颤抖的身体也恢复平静,永远而彻底地平静了。

  阿琳跟抬轿的说:“先抬回我们店里。本来应该是在女方家门口架火烤,不过城市街道又不能点篝火,别再把她家楼房点着了,所以先回去一趟。”

  有些接亲的亲戚说:“还得烤啊?那婚礼啥时候才能开始?”

  也有些懂的说:“那就不能着急了,宰小姑的婚礼只能在彻底天黑后办,夏天白天长估计要到八点后了。”

  ………………

  我们暂时把新郎支开,劝他平复情绪,亲戚里也有别的哭的,我们就管不着了。我们店里有巨型烤箱,只有我还会点厨艺,阿琳说只要表面处理熟了就可以,新娘只吃一口,于是我用烤鸭的手法调到300度猛烤25分钟,根据阿琳的指示在要吃的部位刷上一刷子红糖。烤好之后的小姑娘看起来油光华亮的,表皮焦黄酥脆,颈部断口流着油,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动。但其实里面大部分还都是生的,就连她嘴里的青西红柿还依然水分十足。阿琳把她头发装饰一下,重新系上肚兜和红带子,就像一件贵重而喜庆的礼物,屁帘也依然挂上,以刚才的姿势抬上平板,抬到权府门口。

  “还真烤了!”路人指指点点说。

  “唔!我都闻见香味儿了!”

  看见妹妹变成这样,新郎又要哭一阵,但阿琳说这时候就不能再表露懦弱了,于情于理还是于仪式都不能再哭了。

  “你妹都熟了,把她家门踹开!伴郎呢?接亲的呢?扔石头砸!点几个火炬举着!小姑子都熟了,媳妇家再不开门一把火烧掉!什么你说没火炬!?对面体育纪念品店!奥运圣火同款的!”

  一群人还真风风火火地举着点燃的火炬冲了过去,新郎冲在最前面,四个伙计抬着香喷喷的他妹紧随其后。砸了两扇窗户之后,女方家终于开门了。

  “走!走!”

  门口一个趾高气扬的不知什么三姑四姨说:“先把彩礼送进来。”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阿琳见矛盾激化,于是赶紧说:“别急别急,既然开门了就别急,我跟着进去,我还要进行侍肉,你们相信我。”

  接亲的已经很信任她了,于是姑且就先同意,新郎举着火炬看眼妹妹的身体,坐在门外的马路牙子上等着。我实在好奇,正好我还穿着接亲伙计的红马褂,把一个累到虚脱的轿夫换下来,抬着杨砚洁的肉跟阿琳一起走进门。这里虽然格局就跟普通住宅楼一样,但当然不是普通的毛坯楼道破烂电梯,整栋建筑从一进门就极尽华丽,别的楼里扔自行车的犄角旮旯在这里贴着高档壁纸,挂着风雅的名家壁画,而每个房间里面就更加富丽堂皇了。我们走进金碧辉煌的、几乎能停进去一辆越野车的大电梯,有戴白手套的管家把我们带到四楼,据说权大小姐的闺房就在这里,我们把杨砚洁一直抬到她房门口。

  房门打开,隐约看到里面聚着不少年轻女性,都是新娘的姐妹闺蜜,新娘妹妹也在其中。一张带顶棚的公主床就放在100多平的客厅中央,凤冠霞帔大红盖头的新娘就坐在床沿上,看不见表情如何。

  阿琳倒是一愣:“女主人!?”

  阿琳家的女主人纤慧就坐在新娘旁边,居然也是闺蜜关系。她也只是稍微使了个眼神,表示认识我们而已。

  杨砚洁被抬到新娘面前,屁股对着新娘,阿琳拿出小切刀,左手一个小白碗伸到杨砚洁腿间,撩开屁帘,露出阴部,刀尖刺入阴唇外侧。因为这部位油多,所以外皮已经像烤鸭一样烤得焦香酥脆,随着刀刃的切割,发出悦耳的咯吱声。

  她把一整副阴部肉都片下来,两条阴唇连着一枚小阴蒂,纤细的尿道微张着,阴道里面带着薄薄的一层膜,切下来放进碗里,撒点奶油和白糖,和筷子一起端给新娘子。

  “正所谓‘不望洞房夫君抚,只留阿嫂唇齿香’,又所谓‘以阴滋阴可以永驻青春’,杨二小姐以自己的贞洁之所滋补阿嫂的身子,这是小姑对阿嫂的献身礼。”

  新娘子撩开盖头一点,只露出涂了唇脂的嘴唇,接过碗筷,樱桃小嘴咬了一口,又是悦耳的“咯吱”一声。

  “嗯,好吃,待会儿馨馨也来尝尝吧。”

  新娘妹妹有些发抖地点点头,眼角的妆有些花了,不知为何似乎刚哭过。新娘把一副阴肉吃完,阿琳接过碗筷,新娘抽下杨砚洁的屁帘叠成小方块擦擦嘴,原来都是固定的流程。

  新娘说:“肉我先留下,你们出去等我回音。”

  阿琳说句“请慢用”然后带我们走出去。

  我小声问阿琳:“可是还没熟透她怎么慢用?”

  “就是一个说辞,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需要时间准备回礼。”

  走出大门,新郎和一众亲友都过来问情况,阿琳说要耐心等,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会有回礼送出来,到时候新郎上去就可以了。

  “哦!?合着还不一定同意!?还得等她消息不成!?”

  “不不,理论上来说怎么也该同意了,小姑都宰了还不同意那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而且家族声望也会一落千丈。”

  “那还等什么呢!?”

  “应该是在准备回礼,各位请稍安勿躁。”

  过了几乎得有近一个小时,所有接亲的人都举着火炬想再次踹门而入了,新娘家的门再次打开,四个保安抬着一个用大案板和两根超长擀面杖钉成的轿子。而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案板上大刺刺地趴着一个烤得焦黄的姑娘!

  “怎么回事?把二小姐送回来了!?”

  “不是二小姐!”

  女孩连脸蛋都烤得焦黄,但依然能认出来——居然正是新娘妹妹权荔馨!

  “这就是回礼!”阿琳说。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女孩此时浑身油光滑亮甜香四溢,堵嘴的是一个没剥壳的生鸡蛋,女孩乳房和阴部给剜掉了,而且创口也熟透了,流着肥油,可能是烤之前就给剜了,阿琳说这应该是考虑到她也是大姑娘了,该遮的羞还是要遮。权荔馨双手向前伸,手掌向上,捧着一双红绣花鞋。

  “喔!!!!!”看热闹看俩多小时都没撤的路人再次惊呼。

  就算没想到新娘也会宰妹妹,但这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新郎抓住鞋就要上楼,阿琳赶紧先拽住他:

  “等等等等!要吃一口!不然媳妇问你小姨子好不好吃,你说你没吃还行!?”

  “啊怎么吃?吃哪块?”

  “这个就无所谓了,因为本来按规矩说回礼应该回个年幼的小叔子,不过新娘家没弟弟才宰了个妹妹,小鸡儿也没有,有两句以阳补阳之类的词儿我也不用唱了。但是无论如何也得吃一口!”

  新郎官下不去嘴,阿琳拿刀从权荔馨撅着的屁股上片了块肉,肥多瘦少,新郎直接用手拿着吃下去。

  “呼……呼……挺烫……还挺好吃的!?”

  “好吃再来一条,来,削下来的脚心肉。”

  阿琳用削菠萝的挖眼刀从女孩左脚剜下一条连皮肉,糯嫩粘牙,给新郎喂下去,然后催他别再耽误时间了。新郎举着绣花鞋跑上楼,从新娘的闺房里传出一阵女孩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片刻之后一群保安涌出来开路,随后跟出来闺蜜们,而穿好鞋的新娘子就被新郎背着走出了大门,红通通的一片喜庆。

  “哦哦哦!!!!!!!”

  新郎把新娘子抱上婚车,往婚礼会场的方向缓缓移动,闺蜜们也都让男友把跑车从附近停车场开出来,一同前往参加宴会,不过此时距离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豪华车队依然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

  阿琳急忙喊:“等等!要把两个女孩带上!你们夫妻对拜之前要加一个拜小姑小姨的步骤!而且再加工一下,彻底弄熟,婚宴也要分给每桌一块肉!还有就是洞房里要先吃番茄炒蛋,就用两人嘴里的……”

  娘家人说:“这个就不用你说了,规矩我们都懂,也亏新郎那边有你这么个懂的。你怎么不上车?”

  “我?我就不去了。”

  “你不是司仪吗!?”

  阿琳一愣:“啊我!!!?我哪就能够格了!据说男方请的司仪出场费200多万呢!”

  “200多万他能想到还有烤熟的小姑子小姨子吗?后续一系列相关规矩他能懂吗?你跟我们一起去,哪怕就是帮衬一下,出场费少不了你的。”

  阿琳家的女主人也说:“没错,琳琳,跟我们一块去吧。”

  “好吧,既然主人这么说了,我跟店长说一声。”

  众闺蜜惊曰:“主人!?你主人是纤慧姐?”

  “对呀对呀,对我可好了!”

  “这也太凑巧了吧!有福啊你小丫头!”

  “嗯!主人、女主人和店长对我都特别好!还有我是男孩。”

  我说:“你跟着去吧!虽然咱们店不提供婚庆服务,以你个人名义去吧,就当我给你放半天假。”

  “我奖金呢!?”

  “啊!?”

  “我帮你多大的忙!我奖金呢!?”

  “啧啧,什么时候员工进行分内工作也有资格要奖金了!?”

  “你你!”

  “我我?”

  “刚说你对我好来着!”

  “别贫了赶紧去吧!奖金有你的!”

  “耶!!!!!”

  娶亲队伍转过两个红绿灯后,锣鼓声渐行渐远,街上的气氛安静下来,也不能说是安静,总之就是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热闹,又能听见我家的广告词了。

  有路人说:“怎么听说刚才那事好像还有点故事?”

  “什么故事?”

  “说是接亲游戏时候小姨子刻意给新郎使绊儿,因为小姨子其实暗恋新郎,她姐跟那男的结婚她不高兴。另有说法说杨家二女儿跟她哥也有些不伦之事,听保洁说两人卧室里有对方的内裤,又翻出粉色小玩具之类的,还好像有其他什么事,具体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比正常兄妹过了点火。”

  “卧槽艳福不浅啊!傻逼都有这么多妹子喜欢!”

  “傻逼有飞机游艇你有吗?”

  “而且等等,该不会正因为权荔烨知道,所以才把……”

  “那我就不管了,看白富美富二代当畜生似地宰了我就很高兴,恨不得也蹭两口肉吃!”

  “白富美没有,普通小丫头还是可以有的,顺道看看咔小嚓有没有新宰的肉。”

  “有有有!”我赶紧招呼说。

  ………………

  …………

  ……

  三、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某天下午,夕阳正美的黄昏,我们正因为没顾客而百无聊赖地闲着,门口的铃铛叮铃一声响起来。

  “欢迎光临!”小咔瞬间活力四射地迎接过去。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爹妈带着女儿。当爹的看起来30多岁,休闲裤POLO衫,戴着方银框眼镜;当妈的可能跟我差不多岁数,运动短袖紧身牛仔裤,很难想象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女儿大约还没上初中的年纪,短发系成小双马尾,穿着白色包臀短裤和清凉的粉色跨栏小背心,屁股上的内裤边线轮廓在短裤上浮现出来。母女两人都戴着恶魔角发卡,女儿脸上贴着桃心,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氦气球,气球绳子太长了,被小姑娘拽进门后飘到我们天花板。这一家人怎么看都像是刚才游乐园回来。

  “欢迎光临!要买肉吗?我们这里有中午现宰的少女肉……”

  男的说:“不是,不买肉,你们把我闺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请坐,我给你们拿菜单,想喝点什么?”

  “我想吃沙冰!”女孩说。

  当妈的说:“又吃沙冰!不许吃!今天吃几碗了?再吃肚子疼!”

  当爹的说:“今天高高兴兴的,就让她吃吧,再说也是最后一碗了……”

  “也是,你爸还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给两个大人端上冰柠檬茶,还没把菜单拿过去,男的先叹了口气: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饱了,一切也都到此结束了。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女儿过来吗?”

  林笠说:“我们对顾客接受服务的原因不关心也不感兴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导服务,但如果您执意想聊,我们有一项收费的倾听服务,一小时60块钱。另外请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证或户口本,在校生的话学生证也可以,最近政策又严了,自杀服务机构必须对顾客和陪同者进行身份登记。”

  “带了,带了。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也用不着一个小时。其实就是我破产了,公司没了还欠了两千万,房和车也抵押了。这时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种,定期高额治疗也只能维持着,就算维持也有几率突然发病就没了,何况现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疗费。我老婆也命苦,出门买菜被人强奸,然后就确诊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过下个冬天。”

  小嚓扫描着他们的户口本说:“太太好年轻啊!16岁就生宝宝啦?”

  小姑娘也说:“我妈16岁就有我啦!”

  当妈的说:“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学时候体育老师,我们都是双亲早逝又没亲人,相互依偎着取暖,他给我讲他在体校整天挨揍,我给她讲我书包被人扔进男厕所,哈哈然后不知怎的,这小家伙就出来了。她跟我们吃苦吃到7岁多,跟我上街卖气球,也经历过咸鱼翻身,过过蒸蒸日上的日子,搬进新家那天她差点滚下楼梯。可惜老天爷跟我们有仇,现在又回到原点了,应该说比原点还不如,要不是我们母女的病,钱的事从长计议怎么也能熬过去……”

  小嚓扫完户口本双手奉还给他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何先生,何太太,还有何晴韵小妹妹。”

  何先生说:“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这么结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韵韵也长大懂事了,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别说对不起她之类的话,自己一滴眼泪没流,还一个劲地给她妈擦眼泪。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反而又高兴起来了,用最后的钱给韵韵做了次治疗,陪老婆看看电影,我还学侦探小说的手法把强奸犯给杀了,我不杀他他的罪不够判死刑,估计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乐园,出门时候就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开了吃,然后……也差不多该上路了。”

  小咔说:“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们提供服务的范围内……”

  何先生说:“我知道,就着孩子舒服就行。我们本来打算随便跳个楼就算了,突然听说有个专门面向孩子的店,说是很舒适很安心,好评率也高,韵韵也嚷嚷着要来,所以带孩子来试试,先把她送走,我俩再自己解决。”

  吃着沙冰的晴韵一脸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并排坐着,女儿夹在最中间,小咔摊开服务菜单展示给他们,开始介绍我们店的服务种类:

  “我们家是定制化服务,先是选择一种基础屠宰方式,然后选择附加服务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斩首、穿刺、枪击等多种常用非常用方式,电动机械、非电动机械和手工切割的价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单:“价格倒是还行,我们正好也就剩自杀的钱了,去那边‘安息乐眠’看了一眼太贵了,就算光给韵韵花都死不起。”

  “嗯,我们这边价格是很公道的!”

  但却又皱皱眉头:“只是你们这些模特图片也有点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纪大的小的都光着,这不什么都看见了?”

  “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顾客,如果您了解过就知道,我们店会偶尔公开处刑影像做宣传,而且尸体也归我们所有。”

  “听说过,没看过,但是现在看你们这些图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确实有些顾客不能接受这几点,但也有不在意的,对于不在意的顾客,我们店的价格简直别无二家。这才是基础屠宰,我给您继续介绍附加服务就知道价格有多合适了。”

  何先生又翻过一页,看了两眼,表情立马就变了。

  小咔还在继续说:“本店提供高质量的刑前爱抚服务,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达到性高潮,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高潮,而对有些小顾客来说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单,何太太红着脸不说话,晴韵还伸着脖子说:“我还没看清呢!”

  “别看了!”他似乎想发作还是保持了冷静,“是我们误解了,我们以为面向孩子的店会比较……清纯一些?我理解的舒适是那种,比如给她讲个故事或者唱个催眠曲之类的。”

  小咔还在说:“但是晴韵妹妹的年龄已经在发育期,身体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着她女仆裙的蕾丝花边把她拽到一边去,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餐桌边:

  “抱歉何先生,看来我们双方都有些误会,但是请留步,我们确实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种服务。请看这本菜单,这些是相对温和的死亡方式,基础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温入睡等,附加服务比如音乐演奏、散文朗读、抚摸额头,处刑室也是居家温馨风格。音乐的话我们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还挺不错的。”

  何先生面色放缓,又坐下来:“嗯,我看看,有这些也还行,韵韵你看你喜欢哪一种?孩儿她妈也帮着挑挑。”

  晴韵假装看着什么散文朗读,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刚才那本菜单瞟。

  “韵韵,你觉得听着音乐睡过去是不是比较平静?还是说让这个姐姐给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书柜前,顺手拿下几本精装书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诗集。

  你们听这个:“再不提起过去,痛苦与幸福”

  我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黄昏华美而无上”

  这个男人略带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为这些书对你们来说主要起装饰作用。”

  我说:“书都是我亲自选的,不忙的时候我也会翻看两页。这人的诗我感触不深,唯独这篇《秋日黄昏》我还挺喜欢。”

  何先生把书拿回餐桌上对女儿说:“你不是平常也喜欢读诗写诗吗?你就听着读诗的声音就这么睡过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个……是吧……”

  “然后你看基础方式,这个安眠注射感觉不错?”

  “爸爸,我想试试什么斩首之类的……”

  “傻不傻,谁自杀还不给自己留个全尸?而且我跟你妈都准备好钱了,打算把你的尸体买走带回家,要是流得满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碍啊,我选窒息一类的方式也能给自己留个全尸,然后再让您带回去。打针也太无聊了。”

  “你懂什么,窒息难受死你,到时候你憋得难受后悔了都没用!”

  “我自己选的!我才不后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选,真让你憋两分钟试试?”

  “我就算后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说:“要不就听孩子的?”

  何先生叹口气:“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难受可别赖我。然后附加服务来个诗歌朗诵?”

  晴韵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还想看看刚才那本菜单……”

  “小孩瞎看什么,那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她爸说。

  “我都没看清!让我看看再说啊!”

  “没看清正好!”

  “那……其实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么吗?你还小着呢,就别掺乱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这年龄段开的,我怎么就连菜单看不懂了?”

  “听话!韵韵!”

  小嚓赶紧说:“晴韵妹妹别急,到这时候了还和爸爸吵架就太难过了,何先生也冷静一下,先喝点水吧。”

  晴韵气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开:“我去趟厕所!”

  “唉……!”何先生喘口气。

  晴韵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转眼珠,又小声对小嚓说:

  “姐姐来一下,跟你说句话。”

  两人没真去洗手间,躲在我养的滴水莲后面说悄悄话。她爸有点不放心,不过看到小嚓一副温柔体贴的气质,又穿着护士服,又是没比女儿大几岁的年龄,就没再多问什么。

  ………………

  片刻之后两人回来了,小嚓也坐下,晴韵坐在她身边,这次面对着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韵妹妹有些话说不出口,想让我帮忙转达,她说希望你们听了之后别生气。”

  何先生说:“你有啥话还不亲自说?”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后说:“我们不生气,你说吧。”

  小嚓用略带微笑的平和的语气轻声说:

  “是这样,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关于第一本菜单,后面附加服务那页,她其实看清了。而且不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进行的相关介绍,晴韵妹妹也明白在说什么。”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儿,女儿红着脸低着头。四个人都沉默几秒,何太太先笑起来:

  “这有什么生气的?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说:“也不知道她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满12周呢,哪就能懂这些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确实懂,通过我俩悄悄话的内容就能知道,这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其实大部分女孩12岁就已经开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对性的认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觉得女儿还上小学就是孩子,或者看她还是幼儿体型就觉得还小,但她们有可能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对性的认知,甚至可能早过月经初潮。”

  “我就是。”晴韵小声说。

  夫妻两人好奇地看着女儿,可能是因为女儿露出了前所未见的表情。

  何先生问:“那你又有什么渠道?该不是瞎上了什么不良网站吧?”

  “没有!没有……”

  小嚓温柔地问晴韵:“是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我其实第一次接触……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厕所,楼上的马桶堵了所以就来楼下,然后看见爸妈的卧室门没关紧,从门缝里看见……”

  何先生假装玩手机没在听,何太太低头抠指甲。

  “……平常我爸妈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见爸爸把妈妈欺负得特别伤心,都没穿衣服,妈妈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两人又甜甜蜜蜜的,简直纳闷极了。而且不知为什么,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产生了一种想被欺负的感觉,于是就上网查资料,后来住院的时候又问了护士姐姐,这样一来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简短地评论说。

  小嚓说:“然后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她对第一本菜单的附加服务还是有些兴趣的。”

  也许小嚓的护士服使他们感到亲切,毕竟三个人有两个都身患绝症,总之何先生没再一味否决,拿起第一本菜单翻看,晴韵也伸着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着的字和图。

  然后也不用她伸着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单立起来给她看,这页有张趴在断头台下被胡锣抽插阴道的女孩图片,她爸指着图片说:

  “何晴韵,你确定你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次轮到晴韵面红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我家菜单对她来说确实有点太刺激了。另一张图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阴道,清晰可见处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枪对准她的头。

  何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死就已经够疼的了,干嘛还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说:“也不一定是做爱,可以在阴道外面或者浅处轻柔爱抚,对10岁以上顾客是有高潮保证的,晴韵妹妹之前有高潮过吗?”

  晴韵点点头。

  “很经常吗?能不能讲讲是怎么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阵住院,不知道输了什么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觉得热,止不住地回想门缝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网上查的那些东西,手就伸进裤子里,起初就想挠两下,突然就觉得很舒服,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觉但就是止不住地出声,而且还越叫越响,结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这么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来的一瞬间,后来又查资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护士给我换床单换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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