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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小嚓屠宰馆》全文(上),5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1100 ℃

  “嗯,我体会到了,我爸爸是个男人,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何晴韵!”

  “你啥!?”

  “嘿嘿嘿嘿嘿!”

  晴韵突然一翻身骑在她爸的腰上,面对面搂着她爸的脖子,摇晃着头上的小恶魔角,红润而狡黠的笑容再次挂在稚嫩的小脸蛋上。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妈妈先别说话,爸爸除了调教之外的话也不许说!这次你们由着我!”

  何先生惊讶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要……”

  晴韵搂着她爸脖子扬着脑袋跟他互瞪,小嘴儿任性地一噘,满脸都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她爸叹口气,又笑了一声:

  “呵,小母狗还没爽够?”

  “嗯!!!!”晴韵这才把撅着的嘴收回来。

  晴韵小腰一抬,居然坐在她爸挺立的阴茎上!龟头顶住又再次湿润起来的小肉缝,她居然还一点点地往下坐!大人们都紧张而惊讶起来,都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她想真正体验一把做爱的滋味,想用她爸的阴茎给自己破处!

  何太太惊慌地说:“不行!!!”而且这次完全不是从什么观念角度出发,完全就是因为——晴韵的阴道口别说塞下她爸的龟头,就连成年人的小拇指要塞进去看起来都有难度!这根阴茎光是直径就比晴韵阴缝的长度还长了,此时整个顶上去,完全没有能插入的可能性!

  “别这样韵韵,不是说我嫌你小,但是咱俩……”

  “叫我小母狗!”

  “啧!唉……!”

  晴韵试着往下坐,也用口水做润滑,但是完全没进展,只是疼得流眼泪。

  “呃——啊——”

  这次就连小嚓也说:“晴韵妹妹先静静,你这样是怎么也插不进去的,而且晴韵妹妹也关心爸爸吧?男人的龟头也很敏感,你这样爸爸也会疼。”

  “我……我……等我插进去,爸爸就舒服了……”

  何先生一把攥住女儿胳膊:“谁家母狗跟你是的不听话!?插不进去听不懂!?把你屁眼骚屄尿道全都铰豁了再给我肏还差不多!现在给我滚下去!”

  晴韵稍微吓了一跳,从她爸身上下来,但马上就有耍赖,不知真哭假哭地在她妈怀里胡闹:

  “我要嘛!!!哇啊啊!!!我不怕疼我就要!!!我要爸爸的大鸡鸡肏死我!!!要不我还是处女死得多遗憾啊!!哇啊啊啊啊啊!!!!!”

  夫妻俩正发愁哄不好,小嚓说:“其实也不是不行,虽然晴韵妹妹多半会疼死,但插还是能插进去的,只不过要换个姿势,来,都听我的。”

  晴韵果然不是真哭,立马就不闹了。按照小嚓的指示,何太太盘腿坐床上,晴韵仰靠在她妈怀里,双腿也向上抬起,腿间一条粉嫩的小缝用力向上顶。何先生以正常位将女儿压在身下,龟头再次住女儿的外阴,何太太双手拨开她的阴缝,露出一副娇小湿润的阴道口。湿润度还远远不够,小嚓又在阴茎和阴道上抹了润滑液,一切都就绪之后,晴韵她爸开始向前挺腰。

  “呃呃——啊啊啊啊————————”

  “轻点!韵韵忍住,你爸的快进来了。”何太太温柔地说。

  “啊啊我没事……嘶……呃呃呃呃呃呃呃……”

  果然润滑液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看起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小肉穴居然也逐渐吞下了半个龟头!她爸稍微停下说:“顶着韵韵处女膜了,你能再扒开点吗?”

  “我已经挺使劲了,再大怕把她撕裂了。轻重快慢你拿捏,让她疼就疼一下。”

  “那成那我要插了。嘿!小母狗!求我给你破处!”

  蜷缩在她爸身下的晴韵这时却又害羞起来,刚才出口成章的骚话此时一句都说不出口,红着脸把头扭过去,只是轻声哼唧着。她不说话她爸就不往深处插,只在小穴外面蹭,蹭得她的哼唧声越来越急促,就连“润滑液”也越蹭越多。这样弄了两三分钟晴韵才深吸口气,咽口唾沫小声说:

  “爸爸干我。”

  一根完全超过尺寸的粗壮阴茎毫无怜悯地猛然插入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阴道!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连她阴部的皮儿都被撑薄了!晴韵睁大眼睛张大嘴把脑袋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如小乳猫被卡车碾死般的尖叫。

  “呀啊————————……”

  晴韵浑身肌肉就跟僵住了似地,僵了几乎十秒钟,而就在这十秒钟内,她已经被她爸肏了五六下了,其中一下阴茎抽回的过程中,撑得变形的尿道孔里浇出股尿。

  “呃……………………!!!”

  “使劲儿夹我呢,去了吧?”

  “呃呃……………………!!!!!”

  “是去了吗?没征兆啊?”何太太问。

  “小高潮吧,可能是疼得肌肉收缩导致的,跟当年你的反应一模一样。”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紧还是我紧?我是说当年的我。”

  “那不能比,呼,当年你怎么都已经14了,而韵韵甚至没月经来潮,呼呼,让我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呃呃……爸爸……呃呃呃~~~~!!”

  何太太继续扒着女儿小穴,何先生就这样抽插了四五分钟,血迹蹭得晴韵腿上哪哪都是,不说话也不挣扎,睁大眼睛流着眼泪,叫声反而很轻柔,不管有什么感觉都默默忍耐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还加快了频率和幅度,往她子宫口一顶,三分之二都插进去,就这样把她内射了!

  “啊呃~~~~~~~~~~~~~~~~~~!!!!!”

  晴韵她爸完全是在享用闺女的身体,射完之后拔屌起身,带出一股粘稠的血丝,依然充满弹性的小穴瞬间夹住,把满满一腔精液裹在身体中。

  “嗯嗯……呃呃……呃……”瘫在床上的晴韵还在微微痉挛着,小嚓帮她擦拭下体,止血消痛。

  “我还……嗯嗯……活着呢?”

  “晴韵妹妹还活着,处刑还没开始呢。”

  “我还以为……说肏死我……是真的能把我弄死……还以为是一种处刑方式来着。”

  她爸说:“要是再来半个小时,可能你也过去了。”

  “半个小时……刚才没有半个小时吗?”

  “也就五分钟左右吧。”

  “啊才五分钟!?”

  “怎么?你还没爽够?”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呵,我就说绝对疼死你。”

  晴韵稍微休息过来,把岔开的腿合上,蜷缩着身体侧躺着。

  “疼是很疼啦,不过我嘛,就五分钟,被干到高潮三次~”

  “真的假的?你今天高潮几回了!?”

  “都数不清了!”

  “但是也甭说,肏亲闺女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早知道今天这样,头俩月就给你破了!”

  “那你还能是人吗?”何太太说。

  “其实我自己弄那回脑子里就在想爸爸。我也早该和爸爸说,可惜还是太胆小了,怕说了之后爸爸生气,不仅不肏我还打我屁股。”

  “今天也没少打你。”

  “就是!!!”

  小嚓往床头柜上摆一杯温水,一碟蛋黄派,晴韵饿得连吃两个,水吨吨吨地就喝了,当她放下水杯时,看到小嚓手里拿着一个粉色塑料袋,粉色完全不透明,上面印着小黄花,就像是包礼品用的。而至于大小——小嚓拿到晴韵脑袋边比比——差不多正好!

  “晴韵妹妹和爸爸妈妈来签一下合同吧,如果没意见的话就用没有伤口和勒痕的塑料袋窒息了?”

  “嗯。”晴韵说。

  ………………

  两个大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穿好衣服。晴韵身上还有汗,说是实在不想穿了,而且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春情未褪,说想让爸爸看自己光着死。晴韵坐在床沿上,小嚓把她头发挽在脑后,一切准备好后又让她别急,休息休息吃点零食,做好心理准备就说一声。晴韵说零食就算了,只是听到楼下小吃街很热闹,她把窗帘拉开看看,指着一堆椰子说想喝。

  小嚓用对讲机说:“小咔,你去买个椰子来,要……说要凉的。”

  不一会儿小咔举个椰子上来,是切好再冰镇过的,把吸管插进眼儿里递给晴韵,吸管头捅破椰肉的瞬间晴韵又缩一下小缝。

  “凉不凉?好不好喝?”

  “嗯!特别甜!”晴韵捧着椰汁用吃奶的力气嘬。

  然后等她喝完,吸管发出吸不上东西的声音,她把椰子放下,看向窗外的路灯。

  “我准备好了。”

  晴韵坐在椅子上,小嚓在她脖子上涂些橄榄油,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脑袋,最后再用稍紧的皮筋把塑料袋下沿勒在脖子上。简单的操作之后,小嚓站到一边去。

  “……呼……呼……”塑料袋稍微一憋一鼓的。

  “这就可以了?”何先生问。

  “是的,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大约需要五到七分钟。”

  “现在我还没感觉。”塑料袋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晴韵妹妹现在可以说说话甚至走动走动,等一会儿挣扎得太厉害了我就要捆住你。”

  “我爸我妈在哪呢?”晴韵站起身摸索。

  “在这儿!韵韵!”她爸赶紧扶住她。

  “呼……呼……刚才椰汁喝多了,想尿尿,有厕所吗?”

  小嚓说:“厕所这层没有,要上去再下来只怕你就坚持不住了,就尿在这儿吧,处刑室排水很好,而且之后我们也会冲洗。”

  “没有厕所尿不出来啊……呼……呼……哈……”

  晴韵还在跟她爸妈搂着说话,小嚓往她脚腕上套个传感器,像个漂亮的银镯子。

  “这是体征状态传感器。因为之前有窒息半小时解开头套还复活过来的案例,所以现在有规定,窒息类必须监控顾客的生命体征。”

  “呼……哈……哈……那我现在……死了吗?”

  “晴韵妹妹膀胱充盈度也太高了吧,何先生看,她这绝对不是憋了三五分钟的量。”

  小嚓举着平板给何先生看,平板上是个可视化的女孩身体构造图,可以看到膀胱像气球似地鼓着。何先生轻拍女儿的后背:

  “刚才给你套上之前怎么不去趟厕所?”

  “我…呼…呼…呼…忘了嘛…哈…哈…”

  晴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塑料袋收缩频率也越来越高,而且她的每一口都在深呼吸,尽可能吸入更多氧气。她的心跳开始加快,体温也开始上升,光滑的脊背无端渗出汗珠,双手忍不住地摸头上的塑料袋。

  “哎呀忘了…没穿公主裙拍照…也没洗个澡…呼…呼…忘了让爸爸摸我奶头…也忘了写遗嘱…”

  “你写遗嘱给谁看?我跟你妈也要死了。”

  “你们…呼呼…是不是…回家要弄一整夜…”

  “不至于,不超过12点吧,否则跟你就不是同一天死了。”

  “哈…哈…会把我的…尸体…放床上…旁观吗?”

  “别说旁观,回去打算把你身体再弄弄。”

  “嘶…别…别碰奶头…现在难受…哈…哈…哈…哈…”

  “你还有哪想让我摸忘了说的?”

  “都不行…现在难受…哈…哈…现在别…呼……”

  “你说!”她爸拧她大腿一下。

  “还有屁眼。”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小菊花上,瞬间就有一根中指强势滑入!晴韵被顶得“呀~!”地尖叫一声,小腰使劲挺着向前躲,就连原本想抓塑料袋的手也伸到后面,抓住她爸的胳膊。

  “呀啊啊!!哈…哈…哈…哈…”

  小嚓说:“何先生,传感器显示晴韵目前没有在发情状态,虽然我说有些女孩会在窒息中发情,但也不是普遍情况。您看您对她是不是……”

  “就是…呼呼…爸爸别弄…我不行了…捆我手吧…”

  “你说她没发情?”

  “是的,您看传感器。”

  何先生另一只手往晴韵的小肉缝里一掏,咕唧咕唧地抠两下,抠得晴韵浑身哆嗦,塑料袋的收缩舒张节奏也被打乱了。

  “呼…呼…呃呃…呼…”

  “现在呢?”

  “发情了。”小嚓说。

  晴韵还嘴硬:“呃呃不行…呼呼呼…不想屁股里插着爸爸的手指头死…呃呃呃呃…”

  晴韵差点就把塑料袋拽掉了!小嚓环视四周找绳子,看到她的气球,把晴韵的两只胳膊摁到背后,用气球绳子把她两只小臂死死栓到一起,晴韵全程攥着拳头,左右晃动着挣扎身体,小嚓再用皮带把她脚腕勒住,她就做不出什么大幅度动作了。

  “好了晴韵妹妹放心挣扎吧,这样再怎么动也弄不掉头套了。”

  “呃呃爸爸…难受…呼呼…我不死了…呃呃呃…”

  站立不稳的晴韵倒在布娃娃山上,像大肉虫子一样蠕动,捆她胳膊的气球也在靠近天花板的高度欢快地跃动着。她爸完全没打算停止对她的爱抚,甚至再次掏出阴茎,往她屁股下面顶,这次她的双腿是紧紧夹着的,就算想分也分不开,小穴也被臀肉挤成一条缝,完全不像刚才她妈帮忙撑开时的宽度。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单膝跪地,搂着趴在地上的女儿的腰,勃起的阴茎在女儿腰上蹭蹭,往臀缝上也蹭蹭,进而顶住小肉缝,往前一挺——就这么插入其中!

  “啊呃————————!!!?爸爸……”

  “不想插着我手指头死?那就插着别的什么东西吧!”

  “……我后悔了…换个死法…先解开…呃呃……”

  “没事就快过去了,肏你两下加快心跳死得更快。你还说你没感觉,这不是挺滑溜的!”

  “难受…啊啊…救命…求你们了…先解开…先解开!!!”

  氧气已经耗尽的晴韵用浓度极高的二氧化碳震动声带得以继续出声,但她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她被她爸摁住后背,就连蠕动也做不到了,塑料袋依然在高频率起伏,她还在做着无谓的呼吸动作,小拳头拼命攥着,小脚丫也往后绷,而大腿间狭小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壮的阴茎撑开,被她爸以毫无怜香惜玉的力度疯狂抽插着,爱液都流到她大腿内侧了!

  “求你们…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晴韵似乎终于到达一个顶峰,不是快感而是她的挣扎反应,她猛烈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带着哭腔高喊一声,力度之大差点连她爸都没按住!然而也就这一下,她的反应很快就逐渐减弱了。

  “……解开……求你们……哈……解开……解……”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现在更加明显的反而是她被干时的粘膜摩擦声。

  “呃呃呃……爸爸……解开……难受……”

  她妈还是不忍心看到她挣扎,此时挣扎渐弱了,才敢过去把她的上身搂住。被妈妈搂住的晴韵似乎安心了不少,胸口的起伏也再次平息下来了,就好像正在逐渐进入一个甜美的梦。

  “妈……妈……呼……呼……呼…………”

  她的胸口起伏逐渐平复,频率放缓,幅度也逐渐减少,减少到平日里熟睡的样子,但这却不是底线,她还在更加平缓,平缓到气若游丝,再继续平缓,平缓到连是否还在呼吸都辨认不出来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现在正在失去意识,此时大脑的损伤已经不可逆了。”

  何太太隔着袋子抚摸着女儿的头,单膝跪地的何先生搂着女儿的腰部,有泪水递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等等,何先生别停!”

  “什么别停?”

  “继续干晴韵的阴道!她的快感值在上升!”

  “啊!!!?韵韵!!韵韵!!!”

  她爸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地由后而前撞击着她的臀肉,坚硬的阳具在她柔软的小生殖器深处一通疯狂乱捣!!

  “韵韵!韵韵!!还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还活着?刚才那么多话怎么现在没声了?护士说你有快感是真的假的?嗬!小骚屄夹得还挺紧!嘶嘶嘶我也要射!她又使劲夹我呢!又夹一下!又一下!哎你是不是装死啊!?要不怎么夹得这么有劲儿呢!!?又来又来!”

  从外面都能看到晴韵阴部的收缩,一股潮水浇出尿道,淋在一只玩具熊的脑袋上。她爸最后几下猛烈的抽插,插入她的最深处,怕不是把子宫都顶变形了,再一次在她体内射了精!

  “嘶嘶……!操!!!这世界上哪有这么骚的丫头!!!这不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贱货么!?她是不是高潮了?传感器怎么显示?”

  “嗯,晴韵妹妹高潮了。”

  何先生拔出阳具,又用手抠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小阴蒂掐出血,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浇,她的身体似乎还对身后的触碰有感觉,似痉挛非痉挛地微微动着。

  “嗬你看她屁股蛋子红得跟桃儿似的!就是欠抽!抽死你个骚母狗!”

  何先生又要打,小嚓把他手腕钳住:

  “何先生!!!”

  “昂?”

  “您要在意晴韵妹妹的外观就别打出手印了,她血液不流通了。”

  “她这屁股蛋子红得不就撅着等我揍!?”

  小嚓把平板拿开,把她的脚环解掉:

  “令嫒已经死了。”

  何先生愣了几秒,扬起的手放下,何太太失声痛哭。

  “……这就死了?刚才不是还高潮呢,怎么这才没几秒就……”

  “晴韵妹妹走得很干脆,没有走马灯,没有更多的痛苦和噩梦,就像突然拔掉插销的电视一样,刷的一下就没了。她的大脑活动曲线跟被霰弹枪爆头是一样的,一瞬间直接清零,而且也确实可以说是被射爆的:她的最后一次高潮太过于强烈,就好像脑神经里突然炸了颗礼花弹,砰的一下毫无拖泥带水地直接把她炸死了。在剧烈的高潮中离开人世,这算得上我们女孩最梦寐以求的死法了。”

  ………………

  何先生又沉默半晌,提上裤子。小嚓暂时把晴韵抱到一边去,解开袋子擦擦汗再抱回来。抱回来时夫妻二人已经回复平静了,看着安睡的女儿的脸,合作着给她穿上衣服。何先生背着晴韵,何太太拿着气球,晴韵就像在爸爸背上睡着了似的,仿佛晃晃就能打着哈欠醒过来。

  他们走下楼来找我结账,除了服务费之外还有买肉费,他们要把自己的女儿买走。

  小嚓说:“有一项可选的捐赠,就是刚刚房间里的部分玩具,比如被晴韵妹妹尿湿的布熊,我们是要直接进行废弃处理的,但如果您愿意额外捐赠25元,我们再自己添25,就能送去清洗消毒,最后捐给希望小学的孩子们,还有没拆封的零食有些质量也挺高的,也都寄过去,清洗邮寄之类成本等于我们和您分摊。”

  “哦哦那肯定加上!”

  他们确实是很拮据了,从各种银行卡和理财平台里找钱,汇聚到一块才勉强够,这也是他们最后一笔积蓄。

  “剩下的还够咱们坐公交不?”

  “够啊,不是正好?”

  “不正好!你没算韵韵的吧?”

  “哦也是,咱们毕竟不是把她装袋子里提回去的。”

  “那这个……捐希望小学的就……”

  “我再凑凑,没准有。”

  最后何先生跟我说:“实在抱歉,我们确实很想捐25,但是刨去路费就剩7块了,不知道这捐的还有没有意义……”

  小嚓说:“我帮您垫18吧,店长从我工资里扣。”

  “唉,麻烦了你一晚上,不仅照顾晴韵还连我俩一起照顾,最后还要你垫钱。”

  “那有啥,我就是有一颗同情心和两只热爱工作的手!”

  “你还真是护士啊?”

  小咔跳过来:“她当然是真护士!然后我也是真的女仆!”

  “哈哈哈。”

  小嚓最后擦擦晴韵嘴角的口水,口水沾湿了她爸的衣服。一家三口离开店,门口的铃铛又是“叮铃”一声。

  “一路慢走!祝旅途愉快!”小咔站在门口欠身道别说。

  ………………

  今晚有小吃夜市,我家的两个看板娘都馋得不行,尤其看见阿琳啃着热气腾腾的叉烧包来上夜班的时候,她俩直接叫唤得跟嗷嗷待哺的小母猪似的,于是我就早早地给她们放了羊,我和阿琳看店就够了。

  小咔举着糖葫芦,捏下一颗裹着糖的山楂喂进小嚓嘴里,小嚓仰头张嘴接着的时候,指着楼宇之间的夜空说:“看,有个气球。”

  小咔也回头看一眼:“还真是,估计是谁没攥紧弄丢的。”

  “也不知道最后会飞到哪去。”

  “没准能飘到逃逸层?”

  ………………

  …………

  ……

  四、赶集与吃螃蟹

  今天乡下有集市,一大早我开着我的五菱宏光带着小咔跟小嚓去赶集。连下几天雨,天阴沉沉的,已有入秋的微凉,户外穿短装有点冷,小咔穿件牛仔裤配紫色卫衣,小嚓穿个吊带裤加白T恤。我让其他人看店,我带她俩去,带上些简易设备,开车半个多小时到达集市。

  “好久没来了,还这么热闹!”

  刚下过雨的土地有些泥泞,幸亏我们来得早人还不多,艰难地把车开到我的摊位旁,从车里搬出破木头桌子摆好,大案板铺上,肉架子立住,我们仨系上围裙,脏兮兮的没洗干净过。和在店里不一样,我们赶集主要是做肉类加工,帮人宰鲜切活,切好了让人带走,而不是把肉留下。

  “小文儿你们又来啦?”旁边膀阔腰圆的肉摊大妈说。

  “又来啦!”小咔说,“最近中小学都开学了,店里没生意,过来摆摊把青黄不接的月份熬过去。”

  我跟小嚓说:“你盯着点一会儿磨刀的过来了咱磨磨刀。”

  “好!哎正好来了。”

  磨刀大爷推着二八大梁车就过来了,叮铃铃地推着车铃,小嚓拿着我们家的菜刀、杀猪刀、斧子和断头台的大钢刃之类过去磨。一切准备就绪,我把一块黄底红字的幌子挂上,写着“咔记屠宰”四个字。

  小咔举着喇叭喊:“宰小丫头嘞!卖女孩肉!”

  很快就有一男的骑电动三轮过来,后边坐着个穿横格短袖七分裤塑料凉鞋的小姑娘,小姑娘皮肤有点黑,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男的停在我们摊前边问:

  “你们这儿管处理小姑娘?”

  “管,五百一只,剔骨一千。”

  “这么贵?那边安宰乐屠才三百多。”

  “他们就管宰,我们还负责切块。要不然整个的你也不好带回去?”

  “不用剔骨,切几大块,四百成不。”

  “四百八。”

  “四百二。”

  “四百五。”

  “成吧,下车!”

  男的身后的小姑娘下车,走到我们摊旁边,小咔把她拽过来就扒衣服,衣服裤子凉鞋三两下嘁哩喀嚓扒掉,让她爬到案板上,一摁她后腰,使她平趴着。

  小咔拍打着小姑娘的后背说:“肉不错,打算怎么切?”

  男的说:“你就给我剁成块,皮不用咧,下水能吃的包起来,血接这桶里,脑袋不要。”

  尽管砍骨刀刚磨过,小咔还是习惯性地在磨刀棍上蹭蹭,右手砍骨刀左手磨刀棍,磨得刷刷刷刷响,把小姑娘头发都撩到耳边,露出白花花的脖子。

  小姑娘突然叫道:“我不死了!我给我爸打电话!借我你手机用用!让他把我赎回家!”

  男的说:“说啥傻话呢,厂里锅都支好了等吃你肉,三桶酸菜早积好了就等你爸卖你了!你爸能把你赎回来?你弟上学不要钱了?”

  “凭啥他上学我就不能上!他拿钱都玩游戏抽奖啥的!我上学期全班第二!老师夸我背课文快!我要去县里上初中!我要——”

  然后突然“笃!”的一声,磨好了刀的小咔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剁掉了女孩的脖子!平趴在案板上的女孩弯一下左边小腿,哆哆嗦嗦地痉挛片刻,动脉血从颈部断口往外流。小咔早把桶放好了,血正好哗哗地浇进桶里,她还把女孩脑袋用手提着,让头部的少许血也流进桶里。女孩看着自己的身体,委屈地缩了缩鼻子,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有泪水淌下脸颊。她身体逐渐不痉挛了,血液流势也渐弱,只有手指头还时不时动两下,身子底下积了滩尿。

  小咔摸她大腿根处有点滑,皱着眉头问男的:“这你精液?”

  “啥?啥玩意!不是!”

  “那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哦知道了!刚才说接手,去了半天不出来,我还纳闷磨叽啥,出来之后满脑袋汗,现在一想应该是给自己抠逼去了。”

  小咔闻了闻,似乎确实是新分泌的爱液味,没有精液的味道,男的应该没说谎。她对精液有些过敏,碰到的话容易呕吐。

  男的又说:“刚才我差点忘了,她说背课文才想起来:她爸让我把她脑仁带回去,说是给他弟补脑。”

  小咔边忙碌边说:“对,我就想说别糟践,拿热花椒油淋了巨香!嚓儿,你给她开脑壳儿。”

  “嗯!我来!”

  小咔直接一刀剁在小姑娘屁股缝上,咔嚓就把她尾椎骨劈开了,扬起砍刀就用最大劲铛铛铛地往下剁,一路劈开她脊柱!小姑娘阴道挺干净,左右两边各有一半处女膜,子宫也没多少肉,没比橘子大多少。略显黑色的皮肤下面是湛黄色的脂肪层,再下面就是新鲜水灵的五花肉。小咔就这么把她分成左右两片,肠子肚子掏出来扔垃圾桶,心肝肺肾装袋里,子宫尿泡小穴屁眼说嫌脏不要,于是剜下来我们自己收着。小咔剁掉她胳膊,膝盖锯断,大腿锯断,几截四肢拿塑料绳捆成捆儿,两扇排骨切下来摞着,一圈小肚腩卷成卷,两坨屁股用网兜兜着。

  男的说:“奶子那块儿剔掉不要,太腻了。”

  小咔说:“这好东西,你不要?炼油炒菜用!”

  “不要,吃不惯,太膻了。”

  “成吧,你说不要我听你的。”

  小咔于是把两片也没怎么发育的乳房片掉,跟她子宫之类的放一起。把顾客要提走的部分装大塑料袋里放他三轮车上,盛满血的塑料桶撒上盐盖上盖子再用胶条密封好。

  “还有这个。”小嚓把一只完整的脑子装塑料袋里扔他车上。

  男的掏出有零有整的一叠纸币,小咔洗手点了点,不多不少四百五。

  “正好!那您慢走!”

  “嗯,走了。”

  小咔把案板冲干净,垃圾袋扎起来,刚才那人没拿走的子宫尿泡乳房小穴屁眼之类的洗干净摊在案板上。

  又有人走过来,拉着拉杆车:

  “有肉卖吗?”

  “有半扇排骨,还有臀尖,昨晚上宰的。”

  小嚓从车里把昨天我们宰的一个高中女孩的肋骨和臀肉拿出来摆案板上,用捆着布条的小木棍轰跑苍蝇。

  “隔夜的啊?”

  “冻了一晚上,早晨刚拿出来解冻。”

  他又看看案板上的其他器官:“这都啥?”

  “刚才有个顾客没要的,这是花肠,还有尿泡、大肠头。”

  “怎么吃啊?骚不骚?”

  “不骚,你看多干净。小咔翻动着女孩的半边子宫说。

  “这滑溜的是什么?”

  “她早上自摸流的水儿,这才说明新鲜呢!你闻。啧!别躲!你闻闻!不是你想的那种骚味,是不是,反而有点发甜的那种奶香。刚发育、没初潮、有快感、没交配过,才能有这种肉质。”

  “我回家怎么做?”

  “剁成段搁料酒焯,捞出来放豆豉爆炒,炒葱头柿子椒都成。”

  “就跟溜肥肠似的?”

  “对,但是溜肥肠还腻,花肠有嚼劲,女的吃了滋阴补血养颜美容。尤其你看她这块,这个是阴蒂,别看现在软,熟了之后吃着跟脆骨似的。”

  “也成,怎么卖啊?”

  “全套拿走不带这俩乳房,给一百就成。这都是刚才那个顾客不懂,这种肉质搁大饭店炒一盘两千起步!”

  “成吧给我包起来。”

  “再送您俩耳朵跟一根口条,口条都剥好皮了,回去直接切片煎。”

  “好的好的!谢谢了!”

  ………………

  秋分时节正是吃螃蟹的时候,我们闻见一阵螃蟹的甜香,是从市场边的一排小门脸飘过来的,门脸都是小卖铺小饭馆,其中一家包子铺,就是甜香的来源。

  “是蟹黄包!”小嚓翘着鼻子流口水说。

  “一会儿带你们吃去。”

  这家包子铺虽小但也算远近闻名,其最知名的一点就是允许顾客自带食材,只要愿意耐心等上一小时,不管什么食材都能临时发挥蒸成包子,带来猪肉就是猪肉馅包子,带来鹅肉就是鹅肉馅包子,很多顾客慕名而来就是为了刁难他,带来河豚、甲鱼、费列罗和危地马拉咖啡,最后居然都能做得无比美味!当然自带食材也就是图个乐,多数顾客还是选择店里的菜单,老板偶尔也会推出时令菜品,金秋时节蟹子正肥,蟹黄包的甜香简直香飘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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