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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继女的爱奴,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7190 ℃

  

  “开始吧!”

  

  一位女仆打开了漏斗上的阀门,冰冷的水流从漏斗中流出,涌到夏蒲的嘴里,夏蒲的嘴迅速被填满。

  

  痛苦得窒息。

  

  冷杉的手一刻不停地逗弄着夏蒲微微红肿的阴蒂,本就鲜红得像樱桃一样的阴蒂在她的手里几乎要滴出血来。阴蒂越是被刺激,夏蒲淫叫的欲望就越强烈,喝进去的水就越多。窒息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夏蒲感到视野的边缘在慢慢变黑,视野中心没有变黑的地方也变得奇怪起来:深色的东西看起来颜色更深,浅色的更浅。听觉也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女仆的说话声,冷杉的笑声听起来像是远方的低语,只有自己咕嘟咕嘟的喝水声仍然清晰可闻。

  

  在视觉、听觉都减弱下去的时候,唯一还在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的就是阴蒂上的触觉了。充血的阴蒂带来的胀痛感和冷杉灵巧地挑逗组合在了一起,刺激着夏蒲本就已经不太清醒的神志。

  

  窒息高潮。

  

  熟悉的抖动,熟悉的痉挛,熟悉的飘飘欲仙。

  

  一股液体从夏蒲的两腿间喷出,浇在了还未开动的炮机上。

  

  潮吹。

  

  夏蒲一边喷射着液体,一边一下一下地抖动着身体。漏斗里的水终于见底,当软管拔出的一刹那,压抑许久的淫叫迸发出来。夏蒲的叫声很可爱,细声细气的,有点像小孩子哭。潮吹过后是深深的困意,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妈妈张嘴,要开始喽!”

  

  一个口环被卡进了夏蒲的牙间,让这张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没有任何的喘息的时间,夏蒲身上的所有装置都开动了起来:腋下、侧腰和脚心处的转盘旋转得不紧不慢,乳头和阴蒂处的电极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炮机的每一次出击都狠狠地“锤”在夏蒲的子宫口上,菊穴里的振动棒也开始“嗡嗡”地闹腾起来。

  

  冷杉先是在芷兰的小腹上放了一个马鞍一样的绝缘垫子,然后“飞身上马”,跨坐在冷杉的小腹上。刚刚喝下的水还没有进入膀胱,不过没关系,今晚有的是时间。

  

  “额啊啊啊啊……哈哈哈……”

  

  夏蒲现在无比地想抛弃掉这副躯体。三对转盘不徐不疾地转着,柔软的银丝搔弄着夏蒲敏感带上的每一个毛孔和沟壑,深入骨髓的瘙痒让夏蒲原本无力的身体又活跃起来,她全身的肌肉时不时地绷紧到极限,然后又无力地放松下去,一双纤纤玉手一会握紧成拳,一会又分开到极限。手心上的四个指甲印清晰可见。

  

  电击带来的痛苦比瘙痒更甚,间歇性的电荷从两个乳头流入,沿着乳腺管在乳房内扩散开,乳头就像被一根根银针穿透,乳房内就像是有一柄铁刷在来回刷动。电流穿过腹部,腹部下的肌肉在电流的作用下不断地绷紧放松,夏蒲的呼吸开始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呼气,娇滴滴的淫叫声就从嗓子眼里被吹了出来。

  

  小穴的状态更加糟糕,炮机可不会感到疲倦,更不会有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节奏。自从一开动,每一下冲击都像攻城锤一样砸在夏蒲的子宫口。假阳具在进进出出的平动的同时,还在围绕着中心飞速转动,上面无数的橡胶颗粒在两种运动的叠加下,在夏蒲的蜜穴中画着螺旋线,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神经元。阳具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股蜜汁,被飞速旋转的阳具甩向四面八方。

  

  如果夏蒲足够有先见之明的话,她现在应该感谢这些把自己弄得飞珠溅玉的玩意,因为在她体内,她的泌尿系统正在履行着自己调控渗透压的职责,大量的水从肾脏进入了膀胱,让这个干瘪的小囊慢慢鼓胀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蒲的叫声也从高亢变得无力,微弱的呻吟声混杂着啜泣声,在各种各样刑具的“嗡嗡”声中简直细不可闻。

  

  肚子,难受起来了。

  

  无数的水分子通过毛细血管进入肾小球,然后从肾小管汇集到膀胱。小腹中传来的胀痛感愈发强烈,夏蒲脸上的痛苦之色又多了几分。“善解人意”的冷杉有了猜测,她摇晃着双腿,整个身体就像骑马一样在夏蒲的肚皮上起起伏伏,一下一下地压迫着夏蒲的膀胱,给她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尿意。可怜的膀胱同时承受着来自内外两方面的压力,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挤压着尿道塞,让夏蒲的尿道火辣辣疼。

  

  “妈妈是不是很难受啊?”冷杉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噢噢噢噢噢……”

  

  嗡嗡嗡……

  

  ……

  

  各种各样的刺激侵蚀着夏蒲的大脑,用性欲、排尿、止痒这些原始的欲望取代她脑子里残余的理性。电流带来的麻痹和抽搐与尿意配合在一起,带来了绝妙的效果。电流带来的刺激被扩散到了膀胱中,让整个肉壁都好像有无数的小针在扎,有一柄铁刷在刷。

  

  夏蒲的小腹不知第多少次的开始收缩。下身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吮吸着假阳具,在它插入时迎接,拔出时不舍。膀胱也把其中的尿液“攥”得更紧,让夏蒲感到膀胱里就像装了一轮小太阳。

  

  高潮,绝顶的高潮袭击了夏蒲。

  

  刑床上的皮带几乎束缚不住她的身体,原本无力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又获得了力气,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剧烈的抖动着,每一根皮带都深深地嵌到了皮肉中去。坐在“马鞍”上的冷杉满意地感受着身下的“地震”,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捏在夏蒲的玉颈上,一点一点的用力。

  

  夏蒲的眼前越来越黑,她想大口喘息,未能如愿;她想挣脱束缚,未能如愿;她想逃离身上正在遭受的折磨,还是未能如愿。

  

  更剧烈的高潮。

  

  那让我就这样死去吧,挺好。

  

  冷杉哪里舍得她死呢?她让仆人们七手八脚地撤去了炮机和尿道塞,在欣赏了一会“喷泉”之后,摆了摆手,离开了刑房,留下一句:

  

  “还是老办法。”

  

  ---

  

  夏蒲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她在坚硬的“地板”上慢慢醒来,立刻被近在咫尺的自己的脸吓了一跳。

  

  这是一间奇怪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和全身光溜溜的夏蒲。房间的门不知隐藏在哪里,六面巨大的镜子完全覆盖了房间的地板、天花板、四面墙壁,夏蒲裸体的像在平行的镜子之间不断反射,向着六个方向延伸出去。

  

  观察完了房间,夏蒲才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身体。

  

  她身上的束缚已经轻便了很多:一副连腰手铐把她的两只手腕锁在后腰上;两副脚镣分别锁在了她的脚踝和膝盖上方。现在她只能像一条肉虫一样,蠕动着身体前进。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四肢没有自由,现在的情况虽然依然很糟糕,但起码比被叉开双腿绑在刑床上要好上太多。

  

  起码现在双腿被捆在一起,不会被插入什么恐怖的东西。

  

  就在夏蒲百无聊赖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等待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外面的女仆们可一点也没有闲着,她们忙着搬运装着催情气体的储气罐,把这些连接到房间的通风系统上。

  

  夏蒲的“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空气中催情气体浓度:零---

  

  被监禁的时间是很难熬的,夏蒲静静地躺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她不愿意离开身下这一片被自己好不容易才暖热的区域,她低着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等啊等……

  

  事实证明,在这种无聊的等待中,人的心思会变得活络起来,一些有的没的的想法开始出现在夏蒲的脑海里。

  

  她回忆着自己刚刚过去的校园生活。

  

  她回忆着那些难熬的夜晚。

  

  她回忆着自己用爱发电时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张脸。

  

  她回忆着自己从继母到囚徒的身份转变。

  

  她回忆着刑床上自己造出的喷泉。

  

  为什么自己的回忆总是会向着h的方向发展呢?

  

  嗯!一定是因为她们手段卑鄙,才不是因为自己淫荡。

  

  ---空气中催情气体浓度:低---

  

  无色无味的催情气体从隐蔽的小孔进入房间,混杂在空气中。

  

  夏蒲的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粗重了起来,呼出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形成了薄薄的雾。

  

  灼热的感觉首先出现在了脸颊上,夏蒲感觉脸颊烧烧的,她侧着头,把脸贴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着自己脸颊的温度。

  

  烧得吓人。

  

  透过薄薄的雾,夏蒲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就像在发烧。

  

  我这是……怎么了?

  

  灼热的很快从脸颊扩散到了脖子根、耳根和太阳穴,然后是胸脯、乳房,接下来是小腹、后背,最后是股间和大腿根。到最后,夏蒲就像是被扔到了热汤中,全身泛着粉红。身下的镜面渐渐被她暖热,她在“地板”上爬动着,不断移动到冰冷的地方。

  

  一粒一粒的微小汗珠开始出现在夏蒲的身上,它们慢慢长大,然后顺着夏蒲的身体往下滚落。

  

  痒,夏蒲最害怕的感觉。

  

  她感觉就像有几只小虫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小虫兴奋的在这片光滑、湿润、白皙的荒原上撒着欢,几条小细腿飞快的扒拉着,刺激着夏蒲敏感的神经。

  

  这些虫子简直无孔不入,它们爬上“山峰”,深入“幽谷”,从寻常的体表慢慢深入到私密的部位,它们踩在阴蒂上、挂在阴唇上、坐在乳头上,它们一点一点地钻进乳孔、钻进阴道、钻进后庭,在温暖的肉穴中上窜下跳、左冲右突,它们沿着幽暗的洞穴不断深入,深入到夏蒲身体的最深处。

  

  夏蒲已经要被这些不存在的小虫子折磨疯了,她的双手被束缚,双腿被捆绑,用手能挠到的地方还没有巴掌大,对于自己乳房内、花径里和菊穴内的瘙痒无能为力。她侧躺在地上,身体向后弯成一个弓形,两只手死命朝下体伸,把自己的腰和手腕都勒得生疼,结果只能堪堪够到臀缝的顶端,离菊穴都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更别说前面的“水帘洞”了。

  

  好难受,好想挠!

  

  ---空气中催情气体浓度:中---

  

  这些只存在于夏蒲脑海中的,一个一个的小虫子迅速的在夏蒲的乳腺管、阴道和直肠中繁衍开来,原本一个点一个点的瘙痒变成了大片的酥麻,这种无数蚂蚁爬过一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的向着各自洞穴的深处扩散:从乳晕下方一点扩散到了整个乳房;从阴户扩散到子宫口;从直肠扩散到整个肠道。这三处地方开始渴望着被揉捏、被抽插、被抠挖。

  

  夏蒲的湿润的阴道再也无法锁住更多的液体,第一滴爱液出现在了阴户,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原本粉嫩的阴户已经变成了红色,被爱液湿润后,就像是挂着露水的玫瑰。她身前的两只乳房和身后的菊穴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一松一紧,已经完全做好了被人猛烈蹂躏和占有的准备。

  

  可悲的是,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能够满足夏蒲乳房和小穴的这一需求。夏蒲趴在地上,胸前的两团柔软被挤压成饼状,她扭动着自己的腰和双腿,让乳房在镜子上前后左右的摩擦,希望用摩擦力来稍稍缓解乳房上的瘙痒。

  

  事与愿违,不论夏蒲怎么用力,乳房上的瘙痒没有丝毫的减弱,这些细微的摩擦反倒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旺盛了几分。

  

  清醒的大脑正在一步一步地离夏蒲远去,她在镜子里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涣散,神态也变成了漫画中那副经典的痴女样子:上翻的双眼,半张的嘴,无力的舌头,控制不住的唾液。

  

  这是……我么?

  

  这是夏蒲最后一点理智对她发出的疑问。

  

  ---空气中催情气体浓度:高---

  

  夏蒲趴在地上,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庞,镜中的她淫荡、放浪、下贱,红着脸,嘴里说着含含糊糊的话,夏蒲只能从中隐隐听出“热”、“想要”、“痒”之类的只言片语。

  

  淫水已经从她的阴户流到了地上,随着夏蒲在地上的磨蹭,她的身后留下了一条类似于蜗牛爬过的痕迹,标识着她在房间中的“旅途”。

  

  《礼记·中庸》说:“君子慎独。”意思是一个人的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夏蒲的行径显然算不上君子,独处在牢房之内,她的本性释放得比在刑床上时更加彻底。她不需要担心“女儿”和女仆们的眼光,不用在她们面前咬着牙充硬气,装好汉,不用在自己明明已经高潮得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强行嘴硬说自己没有发情。

  

  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夏蒲可以放心大胆地淫叫、扭动自己屁股,寻找一切可能让自己获得性快感的方法,她因为情欲得不到满足而哭,因为身上发痒而笑,因为得不到蹂躏而喊,因为身体撞在坚硬的玻璃上而叫。她梦想被死死地按在地上,被三洞齐插,插到她升天,插到她堕落,插到她死。

  

  夏蒲的一切言语、行为都映照在了镜子中,变成了那些在因为光的不断反射而生成的千千万万个夏蒲的行为,这些行为落到她自己眼里,让她面临着一个新的问题:

  

  她没处甩锅了。

  

  被绑在刑床上的时候,不论她的表现有多么淫荡、下贱,她在事后都可以自我安慰一句:我是被逼无奈。

  

  而现在,她是房间里唯一的活物,她的行为只能由她自己负责。

  

  夏蒲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真的是我吗?

  

  ---空气中催情气体浓度:极高---

  

  幻觉!

  

  当人的大脑被摧残到一定的程度,他似乎就能听到别人所不能听到的,看到别人所不能看到的,感受到别人所不能感受到的。

  

  夏蒲现在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在自己的身边,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慢慢形成。ta最开始不过是一道矮小的黑影,就像《名侦探柯南》里的小黑。然后,ta的皮肤慢慢开始变得粉白,头发开始生长,乳头、锁骨、阴户……各种各样的体表特征开始显现了出来。

  

  这个人是……

  

  最后,人影的脸上,五官浮现了出来,不断变化,最后定格成冷杉的样子。

  

  怎么是她?

  

  一个“冷杉”复制成了两个,两个复制成了四个,四个变成了八个。

  

  八个“冷杉”绕着夏蒲蹲了一圈,就像是在看蚂蚁的小孩。她们伸出手,在夏蒲的身上这摸摸,那捏捏,娇嫩的小手挑逗着夏蒲的每一寸肌肤,但就是不插入。

  

  “快……要不行了……进来……快进来。”

  

  夏蒲勉勉强强的从嘴里挤着字,她挣扎着跪坐起来,额头顶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把自己的前后双穴送到“冷杉”们的面前,请求她们的插入。

  

  “不!”

  

  夏蒲的希望落了空,“冷杉”们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沿着连个小穴画圈,轻轻地隔着包皮揉捏阴蒂,但就是不插入夏蒲的身体。

  

  “求……求你……以后……我干什么都行……快给我……”

  

  一个一个的词语混着香艳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夏蒲的嘴里飘出,她的舌头已经没有了力气,下颌也不听使唤,她只能祈求着“冷杉”能够收到自己的请求。

  

  难受,全身上下都难受。

  

  冷杉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夏蒲在房间里苦苦禁欲,听着微型麦克风采集到的声音。她大概算了一下时间。

  

  “差不多了。”

  

  镜子房间的四面墙壁缓缓升起又落下,冷杉出现在了房间里。

  

  夏蒲勉勉强强的从嘴里挤着字,她挣扎着跪坐起来,额头顶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把自己的前后双穴送到“冷杉”们的面前,请求她们的插入。

  

  “不!”

  

  夏蒲的希望落了空,“冷杉”们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沿着连个小穴画圈,轻轻地隔着包皮揉捏阴蒂,但就是不插入夏蒲的身体。

  

  “求……求你……以后……我干什么都行……快给我……”

  

  一个一个的词语混着香艳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夏蒲的嘴里飘出,她的舌头已经没有了力气,下颌也不听使唤,她只能祈求着“冷杉”能够收到自己的请求。

  

  “救救我……怎么样都行……要死掉了……”

  

  夏蒲怎么也想不到,真正的冷杉现在就在她身边,两人的脸之间甚至不足一臂的距离,只不过由于厚厚的单向玻璃,冷杉可以清楚的看到夏蒲的每个微表情,而夏蒲只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差不多了,可别把脑子玩坏了。”

  

  镜子房间的四面墙壁缓缓升起,带着浓烈催情气体的空气像潮水一样朝四周扩散出去,旋即被通风系统吸收。

  

  夏蒲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她能隐约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任何对性交没有作用的信息,在她完全代谢掉体内的药物之前,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组织、器官、系统存在的意义都只剩下了一个——为交媾服务。

  

  冷杉又穿上了之前那件黑色皮衣,不同的是,这一次,原本就只到大腿下沿的短裙正前方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掀起了一角,红彤彤的龟头从裙摆中探出老长。这阳具雕得极逼真,上面的沟壑、褶皱、血管清晰可见,看到的人若不是实现知道的话,一定会把冷杉当做扶她。

  

  这假阳具还远不止这么简单,在肉棒的下方,靠近根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口,能够像装填子弹一样装填灌满了合成精液的小囊,等到插入者一高潮,里面的液体就会喷出。

  

  百合神器。

  

  冷杉的阴道被撑开到了极限,她每走一步,在大腿肌肉的牵拉之下,阴道的左右两侧都会在阳具的两边使劲摩擦。冷杉不愿意在自己“准奴隶”面前吃瘪,纵使玲珑的小穴包裹着如此巨物,她也强撑着没有叫出声,若无其事的走着,对抗这自己下意识想要分开的双腿。

  

  冷杉其实多虑了,夏蒲现在哪还有这份脑子,药物的淫虐已经榨干了她最后一点经历,她呆呆地望着地上镜中的自己,对自己的认知也一点一点的发生着改变。

  

  镜中的就是我,我就是镜中的那个淫妇。

  

  咦?

  

  哪来的脚?

  

  夏蒲发现镜中自己的“脸上”多了一双奶糖一样的的脚,光洁、粉嫩、柔软,隐隐能闻到一点体香。

  

  看着就想含在嘴里。

  

  夏蒲的视线顺着两腿一路往上。

  

  咦?

  

  夏蒲的脑袋撞到了一根意料之外的棍状物体,她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好大!

  

  一根能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旱苗与甘霖,床铺与旅人,食物与饥民。

  

  冷杉第n次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第一发,装填。

  

  冷杉按着夏蒲的后脑,往自己的胯下一贯。夏蒲的牙关来不及反应,就被龟头突破了防御。

  

  “呜呜呜……”

  

  巨根在夏蒲嘴里横冲直撞,一只到喉咙深处。夏蒲本能地吮吸起嘴里的这根“大宝贝”,她用舌头感受着它表面的“山脉”与“山谷”。冷杉抓着她的头,前前后后,夏蒲无力反抗,任凭阳具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飞机杯的既视感。

  

  其实,比飞机杯差远了!夏蒲的口技很生疏,为数不多的经验都是黄黑网站上看来的,充其量算是纸上谈兵,得亏这阳具是个假的,要是个真的,怕不是早就被她的牙齿刮破了皮。

  

  过了好一阵子,假阳具才射出第一发。

  

  很像是小时候喝的尖叫,伴随着泵的“嗡嗡”声,白浊的液体从两头的两端的小孔喷出,射入了冷杉的“嘴”里和夏蒲的嘴里。

  

  “活还没你下面那张嘴好……”冷杉一边吐槽着,一边“装弹”,“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

  

  第二发,装填。

  

  冷杉压在了夏蒲身上,刚一解开她的双腿,两条腿就跟白蛇一样缠上了冷杉的腰。

  

  瞄准,插入。

  

  没有摩擦,没有抗拒,欲火焚身的夏蒲和她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愉悦地欢迎了冷杉的插入。巨大的龟头一路“劈波斩浪”,最后抵在了夏蒲的子宫口。

  

  “啊噢噢噢噢……”

  

  “妈妈想要么?”

  

  “想……想要……”

  

  “想要什么?”

  

  ……

  

  “快点……痒……难受……”

  

  “快点干什么啊?”

  

  “动……插……插我……小穴……痒……”夏蒲挤出了最后的几个字。

  

  冷杉立即开动了起来,趴在比自己体积不知大多少的“马儿”身上驰骋,而她胯下的马儿,上下两张嘴都大张着,发出“啊啊啊啊”和“卟滋卟滋”的声音。

  

  第二次射精

  

  黏稠的液体高速喷出,浇灌在夏蒲的饥渴的子宫口上,进入子宫中。巨大的假阳具死死堵住了任何可能的缝隙,一滴“精液”都没有浪费。

  

  夏蒲两只眼睛开始翻白,她身体里的嫩肉开始有节奏地“抓握”着插入自己身体的大棒,一来榨取精液,二来防止流出。

  

  渴望了许久的高潮让她短暂地失神。

  

  冷杉拔出自己胯下的巨物,夏蒲的下体随即变成了一眼山泉,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涓涓流出。

  

  第三发,装填。

  

  这次冷杉被目光投向了夏蒲胸前的两只白兔,她跨坐在夏蒲身上,让假阳具从山谷中穿过,两只手按住两只白兔,朝中间一挤,夏蒲的身上就凭空多出了一个可以抽插的小穴。

  

  冷杉开始一下一下地顶着跨,大棒也跟着进进出出。夏蒲只看到自己的两个乳房中间,一个粉色的小头不断地在乳肉中冒出、缩回。

  

  打地鼠?

  

  “看起来……有点可爱?”

  

  正在夏蒲仔细观察着龟头上面的纹路的时候,一道白色的“水”柱滋到了她的脸上。

  

  液体面膜。

  

  第四发,装填。

  

  ……

……

……

  

  一片狼藉。

  

  夏蒲完完全全就是在“精液”中洗了个澡,她的整个身上、脸上、嘴里全是“精液”,眼前是精液的颜色、鼻孔中是精液的气味,身上是精液的触感,嘴里是精液的味道,不少精液已经凝结成块,黏在她的头发上。

  

  正儿八经的“小精人”

  

  “停……再干下去……要……死了……”夏蒲顿了顿,她歇了一会,恢复了一点体力,才继续说:“求求你……”

  

  “那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诶!”女孩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妈妈这么快就头像,女儿还没玩够呢!”

夏蒲无力回话,只能微微地摇头。

“妈妈准备,女儿又要进来咯!”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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