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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占欲》,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4020 ℃

面容憔悴的黑髮青年不發一語的跟著他進入房間,然後就那樣站在門邊一動也不動,並沒有打算在其身上多耗費心神的騎士也沒有任何拖沓的轉身離開。

銀髮的美麗司祭寬恕了被他遺留在房間內、對其露出獠牙的罪人。給予適當的懲罰之後對其施下相應的禁制摘去所有再次反抗的能力,已『賞賜』為名將青年的所有權交託給他。

與青年一併被交托到他手中的暗色長劍擁有不輸給他所擁有的青薔薇之劍的極高優先度,代表著青年此刻被頸上如同項圈一般的神聖術式所剝奪的不凡身手。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擁有這般身手的他會選擇對公理教會掀起反旗。

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那一位會選擇饒恕並要求他將罪人留在身邊。

こんな気持ち悪い人は他にはいないから

如此惡心的人沒有其他人啊

KIMI はどうか死んで仕舞えばいいよ

你給我去死就好了啊

等到他終於處理完裘德爾金交辦下來的事物回到房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在起居室中的長椅上蜷成一團的黑髮青年。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代表著對方睡得並不安穩,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照料對方的必要的騎士熟練地卸下身上的銀白色重甲,絲毫不在意碰撞音有可能會打擾對方的睡眠。

果不其然青年發出微弱而模糊的囈語睜開眼睛,還沒完全清醒的青年在瞧見他時露出了安堵的神色,但很快又像是認清了什麼一樣的陰鬱下去。

他沒有特意限制住青年的行動範圍,對方也沒有離開升降梯所能運行的樓層範圍。

絕大多數的時間就只是待在房間裡盯著自己被術式所限制所無法拿起的佩劍看,直到他回到房間之後才艱難地將沈重的神器放回劍架之上。

即使對青年再怎麼漠不關心,那越發憔悴虛弱的模樣也讓他不得不採取行動。

權限被全面壓制的黑髮青年沒有任何手段抗拒騎士強迫性的灌食,在確認了天命因進食而回歸到基準值後的騎士面色冷峻地扔開手中盛著好入口的濃湯的餐碗,冷言的命令青年自行清理乾淨。

不知為何十分在意青年狀態的司祭向騎士詢問起對方的狀態,聽完騎士的稟告之後很是愉快地笑了起來。

「嗯——雖然我將那孩子的權限全都交給你了,但就這麼豢養著是誰都會悶壞的,也浪費了那身手,你就帶著他一起去執行任務吧。」

「⋯⋯是。」

「最高司祭大人的命令,讓你跟我一同到暗黑領域去進行偵查。」

「⋯⋯那個女人在打什麼主意。」

許久不曾開口的嗓音瘖啞又乾澀,騎士這才留意到自己是第一次聽見對方的聲音。

「你並沒有質疑的權利。」

暫時解開青年身上的限制,看著對方緊握佩劍沈默了幾秒之後動作俐落的將其掛至腰側的劍帶之上,無言的攀上飛龍的鞍座。

短暫的飛行,坐在前方的騎士能夠感受到青年的視線一動不動的緊鎖在他的身上。這段時間內即使憔悴,那雙漆黑的眼睛也不曾失去過光輝,只要他待在對方視線可及的範圍內,便是莫名執拗的緊隨著他。

青年幾次與他對上視線時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始終沒有對他說出任何一句話語。黑髮的青年最低限度的協助他處理掉襲擊而來的半獸人,在短暫幾日的任務結束啟程返回之前,他扯住了那青藍色的披風攔下騎士的腳步。

「尤吉歐。」

「我不記得有允許你直呼我的名字。」

「尤吉歐。」

「⋯⋯」無言地扯回披風騎士並不打算繼續與對方糾纏,罕見的主動向他攀談的人顯然也不在意這麼點拒絕。

「你不要太過信任那個女人。」

大不敬的發言讓騎士眉頭抽動,停下了整理飛龍身上行囊的動作。

「在即將到來的戰爭,她打算⋯⋯咳呃!?」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青年不得不中斷話頭,難受的握住自己喉嚨艱難的抽氣試圖汲取更多的氧氣。

「尤、吉歐⋯⋯你跟愛麗、絲都⋯⋯咳⋯⋯」

「教、會⋯⋯不正、常⋯⋯」

冷冽如冰的視線扎在半跪在地的青年身上,騎士指尖操作的禁制的暗芒更盛,讓呼吸受阻的青年瞬間感到視野發黑再無法言語。

「不正常的是你,『罪人』。」

「我說過你沒有質疑的權利。」

どっちがおかしいかなんてさほら 僕が正常に決まってるじゃない?

哪邊才是奇怪的什麼的看吧 當然我就是正常的不是嗎?

KIMI は略奪がお好みですか? 奪われんのはお前の命だ

你喜歡略奪嗎? 但要被奪走的是你的性命啊

「你可別想逃喔,小傢伙。」

亞多米尼斯特雷特這麼對他說。

「雖然我接受了你為我所用的條件,替你救回了那孩子。」

「既然整合秘儀沒辦法用在你身上,那我就得另外上點保險。」姿態愜意的教會最高掌權者纖指一揮,在青年的頸子上留下了如項圈一般的漆黑術式。「我相信你也不是很在意這麽點限制。」

「你知道違反我們的約定的話,那孩子跟小愛麗絲會有什麼下場。」

在床上睜開眼睛的桐人茫然地注視著屋內的擺設,好一會才從回憶構築而成的夢境中回過神。沒什麼動力起身,那個人也不會再管他睡到日上三竿。

即使知道他應該設法將自己抱持在最佳狀態,夜夜惡夢纏身、看著騎士冷漠姿態難以提起食慾的他也只是一天天的持續憔悴下去。

這樣下去不行。

不論是他的狀況,還是他與他之間的關係。

尤吉歐發現,已經許久不曾在深夜進起居室取水時撞見那呆坐在長椅上的身影。近期似乎不在如初見那般憔悴的青年也開始在聖堂之中走動,偶爾會比他還晚才返回房間。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對方所佔用的房門,淺髮的青年不自覺的蹙起眉頭。

「你到哪去了?」

沒有料到一推開房門就劈頭迎來質問的桐人愣了一下,才筆直地看向坐在長椅上頭看書的騎士。

「反正你對我也沒興趣,有必要向你報備嗎?」見對方的視線落到自己懷中的紙袋上頭,桐人聳了聳肩拉開自己的衣領露出那漆黑的術式痕跡。「我不會在沒有許可的情況下離開這座塔的。」

「委託塔內的人替我跑腿買東西可沒有違反禁忌目錄。」自顧自的泡起咖啡爾茶,將顏色較淺的那一杯與紙袋中的甜點推到騎士面前。「騎士大人的生活太過無趣了。」

「誰能替你跑腿。」

帶著些許諷刺的嗤笑傳入耳中,在騎士對面坐下的青年頭也不抬地掏出袋中剩下的蜂蜜餡餅往自己的嘴裡塞。

「我不再只看著你一個人所以吃醋了?」

「⋯⋯」

雖然不構成爭吵,但也能算是不歡而散的對談之後,尤吉歐無法否認自己開始在意起了青年的行動。

青年淡然的敷衍不時會來找麻煩的裘德爾金、

對前來搭話的修女與修道士露出笑容、

帶著雙份甜點與升降系的少女共享。

全都與和他相處之時截然不同的生動。

他看見青年沒有推拒修道士攬上他腰身的手,隨著對方的帶領離開他目光所能觸及的區域。

當晚,青年沒有回房。

過去對青年的漠不關心讓騎士無法判定這是否是第一次,又或者早已經歷了無數次。騎士掐滅手中因衝動而生成的闇素素因,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原地。

帶著一身的慵懶回到房間的青年在推開門的那一刻就被掐住頸子狠按在門板上頭,即使毫無預警地對上冷如寒冰的眼瞳,那雙漆黑的眼底也只閃過了一瞬的驚訝。

「看來你是忘記了你的所有權在誰的手上。」騎士拉開了他的衣物,在白皙的過分的肌膚上看見無數刺目的痕跡。「我可沒有允許任何人觸碰我的所有物。」

「⋯⋯哈。」青年笑出了聲。「我不過是以我現有的條件去換取我所需要的安眠,還是說騎士大人您要親自看顧夜夜惡夢纏身的『寵物』?」

無視於騎士越來越冷的目光與自己頸上逐漸收緊的力道,青年毫無懼意的伸出手虛摟住對方的肩頭。看著那成為整合騎士之後就再無情緒變化的臉龐因自己而扭曲的模樣感到些許的快意。

「你願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老實的待在房裡?」

こんな気持ち良い事は 他には無いでしょう

如此叫人爽快的事 已經沒有其他了吧

こんなことして許されると思ってる僕です

「做了這樣的事也會被原諒」那樣想着的我

冷眼看著被自己狠甩在地依舊掛著笑容的青年,騎士也不明白為何此刻自己會打從心底深處認定這並非是青年會做出的行為而如此惱怒,漏看了從地面坐起身低垂著頭的青年眼底流露出的一絲寂寞。

不知是不是當面撕破臉的關係,青年的行動也不再避諱騎士的目光,甚至會在騎士外出執行任務歸來時半躺在長椅上用還染著些許欲情與疲憊的神態向他問好,就為了見到騎士壓抑不住情緒的模樣。

後來騎士乾脆的掐著他扔上飛龍,直接將人安放在自己目光所及之處。

抱著短暫回歸自己手中的夜空之劍,手指輕觸自己頸上的禁制。

他在這段時間內在裘德爾金的召見下見到了重新被調整成第30號騎士的金髮少女,他明白那是亞多米尼斯特雷特心血來潮給他的警告。

警告他不要妄圖又一次向她掀起反旗。

「才不會讓給妳。」

微弱的聲音被飛行的風聲給掩蓋,身前的青薔薇騎士的背影依舊沒有回首的跡象。

清掃越過盡頭山脈入侵邊境村莊的異界居民,時刻緊盯著青年的騎士發現對方確實如他所言的噩夢纏身。在短暫數小時的淺眠驚醒之後便面色青白的不願再次闔眼,睜著那雙暗色的眼睛直盯著他直到天明。

不痛不養的任務並沒有耗費太多時間,返回到白塔的當晚,從大浴場返回的騎士一推開房門變察覺到了異樣。

微弱的、刻意壓抑過的聲音被門板隔絕了大半。還帶著一身水氣的青年從劍架上取下美麗的青白色長劍,面無表情地推開屬於黑髮青年寢室的那道房門。

昏暗的房內擺設與他的寢室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寬大的床面上交疊著的身影即使察覺他的到來也沒有停止在神職人員不該在這個中央聖堂做出的行為。

猩紅的血液噴濺而出佔滿視野的同時朝他倒下的身軀被騎士一把抓住甩至床面下,不用特別去做確認也能夠判定對方在整合騎士能夠行使的權限之下死透。

「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

騎士手中被鮮血染得緋紅的愛劍發出亮芒,冰色的薔薇瞬間就將黑髮青年緊緊束縛在沾滿血跡的床面上方。

「那我就奉陪你的這場鬧劇,讓聖堂中的所有人都認清你是屬於誰的。」

あの子のすべては僕のもの

那孩子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キスをしたり 添い寝をしたり その先だって

親吻等等 陪睡等等 即便在未來

誰もそれを切り裂けないの

誰亦無法將這一切分割打破

「啊、啊嗯⋯⋯尤啊啊——」

「別喊那個名字。」

被按在床面上狠狠貫穿的桐人在青薔薇的束縛之下的掙扎只是徒勞地在身上留下無數被荊棘劃破的傷痕,有意讓他認清自身立場的騎士更是刻意的去撥弄傷處以疼痛逼迫青年的保持意識的清明。

仰躺在床面上因疼痛與下身被騎士貫穿的刺激淚流滿面的黑髮青年大力地搖著頭,努力地試圖眨去眼框中的淚水看清自己倒映在那雙翠綠眼曈中的模樣。

從那雙眼睛自他身上移至亞多米尼斯特雷特身上後他才發覺,他無法忍受那雙眼曈之中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三道身影。過去的他正是因為知曉那雙眼曈最終會轉向青年時刻思念著的金髮少女離他遠去,而遲遲不願意直面尤吉歐。

「不、噫啊——那裡,別呃——」

「不要?剛才那個男人可以,我卻不行?」

直到現在一切都亂了套,再也找不回青年那寵溺包容的笑容才後悔莫及。

白塔頂層的那一戰讓他失去太多,夏洛特、卡迪那爾、愛麗絲以及尤吉歐。逝去的與留下的全都變了貌,無盡的自責化作夢魘時刻侵蝕著青年的精神。

如果他早一步給出一切就好了。

如果他能更坦然的面對就好了。

連最重要的摯友都無法拯救,那自尊與矜持還有什麼意義。

捨棄自尊捨棄原則就能夠救回他的話,哪有猶豫的必要。

給出身體就能換得體溫獲取安眠、並重新拉回他的目光的話那又何妨。

「嗯、哈啊⋯⋯痛,好痛!啊啊!放、開嗚啊——」

「我可不是為了讓你享受才奉陪你的行為。」

『尤吉歐』已經不在了,即使是亞多米尼斯特雷特也無法喚回死亡的搖光活性。當下能夠拯救『尤吉歐』的選項就只剩下還留有青年資訊的敬神模組,只能夠救回眼前的『騎士』。

經過了無數次迂迴的確認,終於認清那溫柔的青年不復存在的桐人在心底向摯友告別,混濁渙散的漆黑眼瞳中只剩下騎士隱忍著欲情粗聲喘息的面容。

在充滿血腥味的寢室、沾滿第三者血跡的床面上黑髮青年隨著騎士的動作高聲的哭喘。不知何時鬆動的束縛讓傷痕累累的雙臂得以摟住行兇者的肩頭主動奉上自己的唇舌,用全副的身心去滿足過去的淺髮青年沒能向他提出的索要。

毒占欲振り翳して KIMI を消した後

揮舞起毒占欲 在消去了你之後

簡単にそう抱けそうだよ 心ごと

就能如此簡單地擁抱你吧 連同內心

緊緊攀住身上的騎士,感受那得來不易的體溫與抱擁。

感覺自己早在二度目睹青年瀕死的那一刻陷入瘋狂的青年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夾雜著哭腔喘息的笑意引來騎士的不滿。

在帶著懲罰意味而更加粗暴的動作間拔高的悲鳴迴盪在房內,黑髮的青年卻從中感到異樣的滿足。

以『贖罪』為名伸出的手渴求著青年所給予的『懲罰』。

只要他想,所有的一切他都會欣然接受。

誰も触れないように

為了不讓任何人觸碰

就算這只不過是他的自我滿足與又一次的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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