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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双帕弥什同人/gl/车/短篇]“不弃与拯救之爱”,1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60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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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与拯救之爱(暂定)

[薇拉×女指挥](短篇/车)

这是一个“日久生情”的故事√

灵感来源于斯德哥尔摩效应√

女指挥私设(未成年,男装大佬)√

有sm向,并不合法√

带有剧情√

以下正文↓

——

“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效应吗?”

耳旁无数纷乱又嘈杂的声音响成一片,那就像发声模块受损了的感觉,刺耳又带着些电子的机械声。

模糊的迷梦之间,是从柔软的床铺上被抱起的感觉,身体的重力压在了空气上,还有坚硬的,有着人造皮肤质感的双臂上。

“是…谁?救…唔!”我原本想大喊救命,却被捂住了嘴,那只手带着熟悉的机体护理液的气息,却令我坠入了更加恐惧的深渊。我胡乱做着与往日一般无用的挣扎,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些危险的气息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想让今晚的“游戏”,花样更多一些吗?”

果然,是薇拉的声音。

看来,还是逃不掉啊。

我认命了,窝在她那冰冷又坚硬的怀抱里,不知不觉中又小睡了一会儿,大概是已经习惯了。

自从那次她从手术台上把我救回来,任务结束了没几天之后,她便每晚都来这里,把我带走,第二天一早再让我回来,到现在为止已经一个多月了。原本我是以为“死神”那件事惹她生气了,她想以恶作剧的方式回报我,却没想到,不是那么简单。

“到了, 亲爱的指挥官小姐。”

她用脚拉开了我们面前沉重的金属大门,刻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的发音,依旧保持着那个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我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光线昏暗还带有灰尘气味的房间里。这里似乎以前是一个禁闭室,但现在废弃了,却挂着许多崭新的刀具,还有夹子,麻绳,以及一副带有纹路的皮鞭。想也想的到这一定是薇拉自行带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这里的,就像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又怎么每晚都能不被察觉的把我带走一样。

——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发呆…”她拎起我的衣领,我突然被她从椅子扔到了床上。 开始的时候她仅仅是把我绑在椅子上,那时还能稍稍好受一些,但没过几天后,她便开始把我带到床上。今天,甚至还没有绑上,就摔在了床上。

但在床上,等待我的只有被沉重的镣铐成“大”字型的固定在床上,无法挣扎的承受着鞭打和刀伤,以及她无休止的索求。

没有任何颈部以上的接触,她的手直接解开了我白衬衫上整齐的系成一排的扣子,摘下我黑色的颈饰后换成皮制的颈圈,一点一点的拆开了我胸前紧缠的白布。只数十秒间,我身上的衣服便从整齐变的一片混乱。

她的手在一系列的动作后,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我那两只还没发育完全的,甚至都没长出乳头的东西。

“既然你那么想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那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东西…呵,索性,我来帮帮你好了!”她举起手中的刀,作势要刺下去,但却又一个转向刺入了我手臂上,刀身一点一点没入了我白暂的皮肤,却见不到一丝血迹。

“啊…”我吃痛的叫了一声,几滴冷汗从人额头上滚落。

“对,就是这样,就是要你这副痛苦的表情。…虽然不能为你分担,但这种痛苦也算是一种羁绊吧?”她微笑着缓慢抽出了刀,仍没有一丝血迹,只是留下了一道创口,那种创口甚至在我们结来今晚的“游戏”之前就能愈合。这正是最让我恐惧的地方,因为她曾是辅助型构造体,曾是医生,所以她每晚在我这16岁的身体上留下的刀伤和鞭痕都会在第二天消去,甚至连痕迹都看不出。

但仅一次刀伤,这副身体便条件反射的开始微微发热了,我想我是没救了。这一个月来,这副身体早就被她调教好了,无论是多少次的刀伤,鞭打,夹子夹在多么敏感的地方,都会被自动的转化成微妙的感觉。

我的大脑还没处理完上臂的痛觉,薇拉手上的刀便贴着我的锁骨擦了过去。冰冷坚硬的刀背重重的压过我的锁骨,力道甚至能留下淤青。然后刀锋再一转,又刺入了我的腿上,洁净的没入又洁净的拔出,没有一丝血迹,还是留下了那样的创口。

“呃……!”

我这次抑制住了叫声,只是闷哼了一声。

“哦?看不到效果啊.只能用稍微手下留情的手段了吗?真是可惜。”她冷冷的说着,手有些玩味的擦了擦方才没入过我身体的刀身,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刀丢到了附近的工作台上。

她的指尖用力的碾压过了方才留我上臂和大腿处的伤口,惹得我又一阵低吟后满意的笑了笑,拿起了那副带有纹路的黑色皮鞭。红色的鞭痕一道一道的出现在了我的脖颈,锁骨,胸口,腹部,然后在她的手里一个转动,就勒上了我的腰部,向下一点一点缠绕着,从腿根一直缠到了膝盖,有些地方已经磨损了,有一些微小的倒刺刺入了我的皮肤。尽管鞭伤没有那么疼,但有些地方被痛觉所感染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吟叫声。要命的是,那些叫声连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些色气。就像是母猫发情时的叫声,更像欲求不满在撒娇孩子。

“啊呀,指挥官小姐真是个坏孩子。”薇拉带着故做作厌恶的表情,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拽下了我腰间的松紧带,或许早就湿透了的腿间便有了阵阵被凉风吹拂着的感觉。她似乎摸了一下,我听到了“咕叽”的一声,然后指尖就递到了我的眼前:“呵,也不过如此。”薇拉轻蔑的笑了笑,我能看到她指尖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晶莹光的液体,血液瞬间涌上了我的面颊。

“哦?不错嘛,像你这副为自己不堪的身体感到羞耻的表情,每次都会脸红成这样,真是有趣。…那现在,吃掉吧。”她笑着嘲讽了一番,然后强硬的把手指塞到了我的口中。淡淡的咸腥味混着柔顺剂的气息进入了我的食道,然后她的指尖按压着我的下唇,饶有兴致的在口腔里搅觉动,发出了连绵不断的水声。差耻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早就迫使我关闭了视觉,于是在听到这些淫靡的声音后,热流从体内缓缓流出的潮湿感更加明显了。

“呵,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过啊,还差一点才更好。可怜的指挥官小姐,让我来帮帮你吧,呵呵呵。” 薇拉笑着,食指从我的口腔中退出,而后下移,慢慢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处鞭痕,然后再下移至腰间,解开了皮鞭的束缚,我微微睁开眼,似乎隐约看见了原本白哲的皮肤上出现了刺目的勒痕 有的地方甚至还稍稍渗出了血滴。

疼痛感,但是又有一些异常的感觉掺杂着。然后是什么东西浸入到黏稠的液体中的水声传达到了我的听觉,下身有了一种塞入什么东西的微涨感,和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空白被填补了的满足感。

然后,我能感觉到,下身的那个通道被剧烈摩擦着,不断发出那种微妙的水声,有些老旧的床板因剧烈的动作而晃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指毫无章法的在敏感的软肉里乱撞着,时深时浅,根本找不到规律,就像是在发泄。

在只用一根手指乱撞了一定程度后,通道貌似变得宽阔了,她又抵入了一根,开始只向一个方向进攻着,两根手指用力的碾压过每一处沟壑,速度却仍不见减,并且似乎还在朝着更深的地方顶撞过去。不出几秒钟,身体开始本能的微微颤抖着,一股剧烈的冲动从小腹下移,一股黏稠的热流缓缓的涌了出去。

“我说,指挥官小姐,你就那么急吗?这才多久啊…可惜啊,这次也没有血迹呢。啊…有点怀念第一天晚上看到的景象呢。”她轻而易举的把手指抽了出去后,轻轻晃了晃那两根手指,像是在炫耀什么,又像是在羞辱我。

“……你应该知道人类有第一次这种东西。”我沉声到,带着明显的怒气。

“啊呀,炸毛了?…噗,哈哈哈……”薇拉打量了一下我此时应该又染上了淡红的脸,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更加生气了 ,连带着之前的不甘,大声吼到。

“你,离不开我。”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收敛了刚才的表情,平淡又不容抗拒的说到。

“噗…怎么可能?我宁可现在就逃走,但是你根本不会放我走。”我冷哼了一声,这真是个可怕的笑话。

“那,现在这样的话,你绝对离不开我,对吧?”她的食指使坏的按了一下我情潮过后变得有些发硬的核,惹得我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我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承认吧,你需要我。”她轻笑了一下,然后顺着滑腻的液体,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似乎是三指并行,即使已经足够润滑了,我还是难免感到一丝胀痛。

可这对她来说当然不重要。身体也在她粗暴的抽插了没几下后自动回到了情欲之中的状态。

真可怕啊…薇拉,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夺走了我身体一部分的感官,接下来还要夺走什么呢?

我几乎是失神的承受了接下来她一切的进攻,放弃了理智,任由声带发出甜腻又暧昧的喘叫声,反正即使有理智,她也会利用疼痛让我这么叫出声的。

不能说是绝望,只能说,从她夺走我第一次的那一晚起,就觉得逃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因为逃不掉。

“她是否曾经也对别人这样过无数次呢?”

一个想法没有来由的闯入了我意识的洪流中,然后被清晰的捕捉到了。

“有什么用啊…又与我无关。怎么看现在的我对她来说都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那还在意什么?我恨不得她早些玩腻了。”我在心里回答着那个想法。

“专心。不专心可就不好玩了,亲爱的指挥官小姐~”她似是察觉到了,然后皮鞭用力的抽打在了我的双峰上,带着些嘲笑的表情。

“我管你好不好玩……?”那声音中没来由的带着一丝怒气。

“……嗯?我刚刚说了什么?”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我不禁疑惑道。

“……那,我就加倍的玩,如何?”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然后还在我身体里的手指用力的运动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似乎已经是四指并行了。

她的指穿透黏液的声音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手指行过内壁的力道的就像是用力的碾压的磨盘,速度却快到仿佛从未退出过,随着身体又一次颤抖,热流又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她却没有停,顺着黏腻湿滑的液体再次加快了速度,身体在上一次的余韵中不停的微微颤抖,她的进攻更是每一次都让我意识的弦越拉越细,随着又一次剧烈的颤抖,我的身体濒临了极限,大量的液体汩汩的流淌着,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我的意识之弦瞬间崩断,昏睡了过去。

——

“哗啦——”

再次醒来,第一个传达到听觉的是一盆温水从我的头顶上浇下的声音。

薇拉把我绑在了凳子上,正对着我的视线的是一面镜子,然后从我的背后抬起我的下巴,强迫着我看向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具洁白的,属于十六岁少女的身体,但是与之极其合不来的,是晕开在大部分皮肤上的,情潮过后的粉红色,以及斑驳的遍布在各种地方的刺目的红色鞭痕。

她撩起了我按照她的要求穿上的黑色短裙,镜子中反射出的是没有布料的,清晰的能看到覆盖着几丛绒毛的下体,还有因刚才的水而从凝固变为液体的淫液,不断向下滴着。接着她掰开了我因刚才那副景象而紧闭着的双腿,入口处已经红肿了,似乎还有黏液正在被吐出着。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啊呀…害羞了吗,真是可爱。”她看到我别过头,轻笑着在我耳边低语到,然后又把我的头慢慢扭了回去,强迫着我的视线对上镜中的自己。

如她所言,我的脸颊上的确染上了红晕,但是实际上,我是因为胃部翻涌的不适感,强抑着恶心感和想要呕吐的冲动才会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缓缓从眼角流淌而下,滑过了我的脸颊,而后从下颚滴到了地板上。

“…这就哭了?真是麻烦。……罢了,到此为止吧,还能动吗?洗干净之后去休息吧。”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解开了束缚着我的绳索。

“呵……”我小声冷笑了一下,每次这样后她都会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做戏。

然后我扶着椅子起身,踉跄着走向看起来似乎没那么远的浴室。虽然按理说禁闭室或许不应该有浴室,但这可是薇拉的地盘,谁知道是不是又是她的恶趣味。

“遭……”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向了地面。“没事吧!……怎么?这就真不能动了?”薇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看来我之所以没摔向地面,是因为她扶住了我。“…用不着你管。”我冷冷的道,对她如此柔和的语气不觉更加厌恶。

“…我可不想落得个背叛组织的罪名。……你应该不至于蠢到连这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她沉声道,扶着我进入了浴室。

“那你现在的所做所为,有什么区别…迟早我不也会走向那样的结局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晾在了外面,感受着此时温暖的水流从我的身上淌过的温柔的感觉,我不禁失神道。“我可不认为说出“我选择的是人类”这种傻话的人会走向那样的结局。”她的指顺着水流轻轻的为我清洗着身体,柔声说到。“那你这样做…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我闭上眼,不知是在自问还是在问她。

“谁知道呢…好了,去休息吧。”她关掉了淋浴,拿起一旁的毛巾为我擦拭干净,然后打横抱起,把我放回了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已经换成崭新的了,如果不是刺目的伤痕提醒着我,我甚至都会以为刚才我所遭受的一切是一次荒诞的迷梦。

而且,为了防止有人发现这件事,薇拉正在在那些伤痕上涂抹药物,动作轻柔的与方才的她判若两人。而且每晚都如此,倒是每次总会给人那么一点希望。

“真可怕啊…”我低声说到,不知不觉坠入了睡眠。恍惚间,似乎是有被褥盖在了我身上的感觉,然后还有一句听起来像是薇拉的声音,又不想是她的语气能说出来的话:“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贪心一点不好吗?除非有人把未来,人生,命运和责任都送给我,否则…我是不会满足的吧?”

——

似乎睡了个好觉。再次睁眼,我已经回到了我的房间。但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悄悄在我的内心探出了头——明明每次她都是在灰鸦小队的队员们醒来前把我叫醒让我回去的,这次醒来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呢?

真难想象她是怎么做到不把我吵醒然后把我送到房间里来的。但是下次的任务已经不允许我再多想了,匆匆上了趟卫生间,一个算是好的消息来了。

“生理期啊…看来今晚似乎不用被那样对待了。”我看向手中的纸巾,它被淡淡的血迹浸透着。

而后,我怀着轻松的心情完成了今天的任务。然后在进入梦乡前,想象了无数次她知道今天不能对我下手后的表情。

但是很意外,再次醒来,眼前仍是自己宿舍的天花板。看来似乎,这一晚我安安稳稳的度过了睡眠。

一种失落感充斥在了心间,大概是没有完成自己的报复而造成的吧。但想了想,反正生理期是七天,我就不信这七天她一直不来这里。

然后就这样,我任由时间过去了七天。这七天内,一直没有见到薇拉的身影。

——

“指挥官,您身体不舒服吗?”

第八天,又一次去执行任务,丽芙突然问到。

“嗯?没有。怎么了吗?”

“指挥官,要是不舒服的话稍作休息也没关系的。”露西亚补充了一句。

“是啊 总这样发呆可不是什么好事。”里又补充到。

“嗯?啊…抱歉。很多次了吗?”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发呆,连忙道歉到。

“嗯…没事就好,相信指挥官很快就能集中注意力的。”露西亚说。

当天晚上,回到房间里,再次倒在自己的床铺上,似乎睡意全无。

鼻腔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洗衣粉和柔顺剂的味道,闻不到一丝灰尘和药物的气息。再抬头,是明亮的节能灯突兀的照亮着天花板。不像那里,昏暗的光线,密密麻麻的刀具。

“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效应吗?”

“是的,听说过。也可以说叫人质情结。可那种情况下,人质和罪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成立啊。”

耳旁的声音似乎很清晰。不知何时,我睡着了,似乎睡得不太好。

“呵…终于玩腻了吗?”

再次醒来,一句话莫名的从我的嘴里吐出,心中的感觉似乎不是庆幸,而是失落。我仅当,那是没有报复成功的失落感,然后,像往常一样去执行任务。

第九天了,在昨天之后,我今天格外注意的集中着注意力,但实际上,只是一个不留神,我的手臂上便出现了一道刺目的划痕。

“指挥官!……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吧。”丽芙迅速奔上前来,为我处理伤口。看着她娴熟细腻的动作,不觉有另一种别样的眼熟。那种熟悉感令我胃部不适的翻涌着什么。

“薇拉……”

这个名字突兀的出现在了我脑海中。

“我是怎么了?”我不禁低语道。

“嗯?指挥官刚刚说什么?”与薇拉那双赤红的眼眸不同的是,丽芙带着明显关心的神色看着我。

“没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太好。谢谢丽芙。”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所连接的手扶了一下额头。

第十天,我换上指挥服的时候不觉瞥了一眼已经结痂的伤口。洁白的手臂上那一道刺目的红痕,似乎真的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我不觉盯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什么的自言自语到:“真是个擅长掠夺的人物啊…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夺走了我的一部分感官,现在又夺走了我的一部分想法吗?”

像往常一样尽力的集中着注意力,今天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晚上,我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虽然很快就睡着了,但是似乎睡得依旧不是很好。大概是因为身体的某些感官似乎在叫嚣着什么,但是我无法清晰的知道。

这一晚薇拉也没有来。

第十一天的晚上,我似乎怎么都睡不安稳。不知道为什么,我凭着记忆走向了那个禁闭室。

双手用力的推着,终于拉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摸索着打开昏暗的灯后,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似乎昭示着它也被主人遗弃的有一段时间了。

“也?”我有些疑惑的将刚才的想法中不该出现的字说了出来。

“……可能是记错了吧。”我连忙摇了摇头,开始收拾着这个我来了很多次,却完全不熟悉的房间。

空气中是药物和灰尘的味道,工作台上放着几把小巧的刀具,与天花板上挂着的那些看起来尺寸相差甚远。床头有一个二层的抽屉柜,上面那层是各种奇怪的道具,看起来似乎都不是用在医疗和战斗上的,然后还有几瓶药物。而下面那层,则放着许多件白色的,平整的床单,看起来干净的与她对我做的事格格不入。

然后我合上抽屉,走向床前,把那四副曾把我困在床上无数次的镣铐研究了个透彻,甚至被铐上了之后也能够靠自己解开。

躺在床上,呼吸着熟悉的,带着灰尘和药物气味的空气,不觉进入了睡眠。

“亲爱的指挥官小姐……”

“薇拉…?!”

再次睁眼,还是那个镶嵌着昏暗的灯的天花板,以及随着意识的清醒而感觉到的一种空洞的感觉。从床上坐起,下身一片冰凉黏腻的潮湿。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些薇拉用尽了温柔的语气对我做尽那种事情的画面不过是一场梦。

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我不过睡了三个小时。距离下次任务还有五小时四十五分钟。我有些无奈的拉开了床头第一层的抽屉,从当中挑出了一个管状的道具,一点一点没入了我的身体。

随着脑海中自己的不断喊着薇拉名字的声音,身体的燥热终于降低了些。趁着液体还没弄脏任何东西之前,我迅速的起身,把那个道具和自己释放过后的身体都清洗干净之后又一次栽倒在了那张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效应吗?”

“是的,听说过。也可以说叫人质情结。可那种情况下,人质和罪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成立啊。”

“那这么说,在你身上不会成立了?”

“当然不会成立。”

这次的声音似乎更清晰了。清晰的回荡在脑海中。

似乎睡了个好觉,再次睁眼,距离下次任务仅剩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了。灰鸦小队会在任务开始前的一小时结束休眠。我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除了干净些以外没有留下任何外人来过的痕迹之后,迅速离开了那里。

“真是有够混乱的,昨晚我居然做了那样的梦…然后还做了那种事……”

第十二天的早晨,我看向镜子里穿戴整齐的自己莫名的有些怒火。

但昨晚做的那些事情,似乎真的让我在完成今天的任务时没有发呆。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又连着去了那里三个晚上。但薇拉却仍没有来过。

第十五天晚上,我依然去了那里。

“找了半天,原来在这里啊……”本来在睡眠中的我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薇拉有些急切而后又放松下来了的声音传入了我的听觉。

“唔…薇拉?你回来了?!”我睁开眼,看到的眼前那双熟悉的红色眼眸之后条件反射的抱住了她。

“……”

她没有说话,似乎楞住了。

“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紧紧的抱住她,刚睡醒的声音轻的就像在撒娇。“……好,我答应你,呆在这里。”她的轻轻的回抱住了我,声音柔和的就像夏夜微凉的晚风。

“…看来,又在做梦了。薇拉怎么会这么温柔……”我低声自言自语道,喜悦感瞬间下降了一半。“做梦?”她微微推开了我,有些疑惑。“这次梦见的机体是绯耀?……难得啊,看来似乎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反正是梦吧?”我看向她疑惑的表情,小声说到。“你先给我解释清楚……”她似乎有些生气。

“嘘…你就当我是在说梦话吧。薇拉,你知道吗?要做那种事情之前是要接吻的。……就像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的脸,我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你!”“嘘…我还没教完呢。接吻的方法可不止一种。”趁她没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我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舌舔舐着她的唇撬开了牙关,而后滑入到了她的口中。“……你是不想活了吗?”我松口,她似乎分外生气的声音传达到了我的耳朵。“……你可不想落得个背叛组织的罪名吧?”因为把这些当做是一场梦,所以我似乎分外的大胆。“你…几天不见,胆子大了?”她似乎更生气了,但却没有推开我的意思。

“嘘…专心听讲。接下来是这样。”我的唇下移,落在了她的嘴角,然后再下移,吻落在了她脖颈的左侧上,然后再下移,落在了她脖颈的右侧上。

“呵…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是在表达诉求了?”她似乎终于找到了让我难堪的话。“嘘…还没结束。”我按住了她想要把我压在身下而运动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说到。

“然后是这里…这里……”

我的唇又一次下移,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然后解开了一部分涂装,吻落在了她有着人造皮肤质感的胸口。

“剩下的再这么教你就没意思了。我给你指出位置,你自己领悟吧。”我坏笑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指尖轻轻点过胸口,双峰,腰侧和腹部,最后在我腿根停止。

“还有啊…你好坏啊……皮鞭还好,刀伤可是很疼的~”我做作的在她耳边撒了个娇,大概只有这种情况下我才敢这么做吧。

“你…几天不见,胆子是真的变大了啊?亲爱的指挥官小姐?”她似乎冷笑了一下。“是吗?……还有更大胆的呢。……我想要,给我。”我回应了一抹微笑,而后吻上她的唇,用带着些魅惑的撒娇语气说到,并抱着她用力往床上倒去。

“你?…这副机体可是很难控制,如果你怎么样…那可就不怪我了哦。”她坏笑了一下,然后一片阴影遮挡住了有些昏暗的灯光,她俯身按照我教的那样,浅吻,深吻,嘴角,脖颈……

“不许用刀和鞭子。”她的唇落在我脖颈的时候,我充满警告性的在她耳边嘱咐到。“好…不会用。呵,虽然说你这警告没有一点威慑力,但看在你在好久不见之后能给我这么有趣的礼物的份上,就暂时答应你好了。”她抬头注视着我,得意的笑尽数落入我的眼底。

“什……唔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吻堵了回去。

“嘘…你看我学的是不是很好?这就叫物尽极用。”她轻笑了一下,然后不等我回答,又一次深吻。接着是嘴角,脖颈,锁骨,也像我那样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是胸口,然后吻落在了我左的左胸上,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右侧因没发育完全而形成的凹陷,而后轻轻嗅了嗅,散下她的马尾,用发顶轻轻蹭了蹭右胸的底部而后向上一顶,唇落在了腰窝上,然后还轻轻咬了咬,令我不禁一抖。

“诶?不许乱动。”她抬头看向我,使坏的掐了一下我的腰。“唔嗯……!”我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喘叫声,而后乖乖的绷直了身体。

“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效应吗?”

“那这么说,在你身上不会成立吗?”

哪里是“当然不会成立”啊?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薇拉似乎有些疑惑的低语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我也低语道,而后轻笑了一下:“没什么…今夜限定。”我轻轻握住了她停留在我腰侧的手,然后引导着她的手抚上胸口,示意她揉捏一下后道:“可以一边接吻一遍这么做哦。”

“看来还是不听话啊…那么,不听话的指挥官小姐,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她坏笑了一下,吻顺着腰间落在了我的腹部,手有些用力的揉捏着两团柔软的,并不算大的东西。

最后,吻落在了我的腿根。

她顿了顿,然后手抚上我左侧的小腿,令左腿弯曲后又向侧面一压,用膝盖固定住,然后拉下了我下身最后的一件衣物。左腿被压下的姿势让腿间那个地方打开了些,她另一只膝盖又抵上了我右腿的里侧,将右腿也抬了抬,打开的空间似乎更大了。

而后,她的指轻而易举的抵入了液体甚至都溢出了的通道,似乎没有往日一般用力,但也仍然是碾过的感觉。久违的满足感填充了我的身体和内心,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兴奋的在叫嚣着,令胃部都有些不适了。

“奇怪,之前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吗?”

我思考了一下后,闭上了眼,让身体被进出的感觉又放大了些。

“薇拉…薇拉…薇拉!”

随着她抵入第二根手指,被用力碾压过的舒适感更加明显了。我难以抑制的叫着她的名字,似乎每一次都带着些象征着我们在做什么的喘息声。

“嗯?…不错。”她好像心情很好的轻笑了一下。似乎被鼓舞了一般,又加大了进攻力道和速度。

很快,我的身体便开始颤抖了,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不知比我前几天自己缓解的时候快了多少倍。甚至连满足感也比前几日的行为多上许多。

她仍在我身体里的手慢慢退出着,似乎想要离开那里。

“…别。我还想要……”我抬起手把她的手臂又向下一拽,撒娇一般的说到。“嗯?……几天不见,就这么寂寞吗?呵呵呵…看在你都做到这份上,那就满足你好了。”然后她坏笑了一下,四指并行,用力顶弄着通道内有些高温的软肉,我似乎听到了黏稠的液体从她的指缝间被挤压出的声音。她这次似乎是抱着玩弄的心态,时深时浅,时快时慢,似乎每次在我濒临爆发的边缘的时候就稍微舒缓了下来,希望把时间再拖一拖。但是在大部分时间里,力道仍不减,始终保持着碾过的状态。

“唔…薇拉…薇拉……”又一次濒临爆发的边缘,这次似乎比每次都离那个边缘更近。我急促的喘息着,大喊她的名字,然后她似是会意了一般突然加快了速度,又一股热流从我的体内涌出。

“呼…真荒唐啊……”她的指似是不想退出的停留在我体内,我长舒了一口气道。“还不够吗?”她的指动了动,惹得我一阵剧烈的颤抖。

“虽然想说是,但是我觉得再来的话我可能会直接昏睡过去了……”我凝视着她抬头注视着我的赤色双眸,语气中尽是不满的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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