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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胀/虎胀】Rock N 肉,1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8170 ℃

凌晨3点的MARZ人声鼎沸,胀相唱完最后一首歌扔下麦克风,一阵刺耳的嗡声都无法盖住台下粉丝热情地喊乐队名字的声音——“九相图!九相图!九相图!”

表演结束后,胀相躺在后台那张肮脏的沙发上,那沙发的布料混杂着不知名的鲜血和精液干掉的痕迹。他身上的汗水渗透黑色背心,整个人热到仿佛要蒸发一样。

乐队的其他人聚在一起聊着等会儿要去哪儿喝酒,回头喊了一句:“胀相,你去吗?”

“不去了,前天刚宿醉过。”胀相有气无力地回答。

休息好一会儿,胀相终于撑起身子,抓起外套,穿过他们吞云吐雾的烟幕,从后门的小巷离开了MARZ。

这是胀相来东京的第三年,怀揣着音乐梦想起步于歌舞伎町的地下摇滚吧,如今已经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甚至有人为了他们乐队从全国各地赶来在MARZ门口大排长龙。胀相并不想止步于此,他要爬到更高的地方,赚更多的钱,让弟弟们过上更好的生活,送他们去最好的学校。

夏季的夜风比现实还冷,他披上外套,走向自己那破旧的公寓。

公寓楼下的看门人已经昏昏欲睡,他蹑手蹑脚地上楼,不想再被邻居投诉,毕竟找到一个靠近演出场所又便宜的公寓实在太难。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就连走廊上的声控灯都听漏了他的脚步声。胀相摸着黑来到自己房间,突然踢到门口有个东西,他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快递。

“大哥……”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这个不可能的时间和地点。

“悠仁???”

声控灯亮起,昏黄的光线照亮整条走廊,坐在门口的正是自家最小的弟弟——虎杖悠仁。

虎杖睡眼惺忪地抱着书包不知坐了多久,胀相赶紧拉他起身进屋。

“悠仁,你等多久了?”胀相给虎杖倒了一杯橙汁。

虎杖想了想:“我10点到的。差不多有5、6个小时。”

“这么久!你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虎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想着给大哥一个惊喜。等啊等就睡着了。”

“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胀相耸拉着脸,不敢想象如果弟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遇到危险。

“没事的!我很强的!”虎杖咧嘴一笑,竖起大拇指。

胀相拿这个弟弟毫无办法,像揉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

虎杖一脸好奇地直盯着胀相看,小声嘟囔:“感觉大哥变了好多。”

在老家时,胀相还是典型的好大哥模样,质朴可靠,常年白T牛仔裤,唯一被周围人诟病的只有一头披肩长发。如今全身上下充满死亡摇滚的气息,能打洞的地方都打了洞,能纹身的地方也一个没放过,形象可谓天差地别。

胀相意识到这点后,二话不说推着虎杖去浴室洗澡,宣言是为了他早点睡觉。而他在等待虎杖洗完澡的期间,将身上所有的首饰取下,包括耳朵上五个耳钉和耳桥杆,翻出许久未穿过的高领上衣和长裤。胀相低头嗅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烟味,连自己都忍不住作呕。

虎杖前脚刚冒着热气打开浴室的门,胀相后脚就无缝衔接立马快速冲了个澡,用不知道是谁落在这里的花香沐浴露从头到脚抹了个遍。直到确定没有烟臭味后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了浴室。

胀相擦着濡湿的头发看见虎杖已经在地板上铺好被子躺得平平实实。

“悠仁,去床上睡吧。”胀相低头轻声道。

虎杖摇摇头:“不用了,我睡地板就好。”

“这可不行,来。”胀相弯下腰,想像小时候那样将虎杖抱起来搬到床上,却一个趔趄差点双膝砸穿地板,“好重!”

虎杖连忙起身扶住胀相:“大哥,你没事吧?”

胀相这才注意到原先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弟弟,如今已经到他齐眉的地方,大有要超过自己的趋势,以及透过宽松的T恤都能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弟弟确确实实长大了。

“悠仁啊,你现在多高多重了?”

“我?现在173cm,80KG了!”

“80KG???”胀相瞪大了眼睛,从结实的外表可以想见低得可怕的体脂率。

下一秒,胀相又感到非常欣慰:“太好了,我们悠仁有好好吃饭,有好好长大。”就差上手抹泪花。

胀相试图起身,却发现腰部使不上劲,大概是刚刚的自不量力所造成的后果。胀相一脸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突然整个人被腾空打横抱起,脑袋靠着一个温暖的胸膛,随后被轻轻地放在自己床上。虎杖跟着躺下来,贴着他的背,抱着他说:“那我们一起睡吧……虽然会有点挤。”

这让胀相想起他们兄弟四人小时候打地铺,悠仁总是最黏人的那个,非要和他一起睡,一睡就是好几年,直到虎杖进入懵懂的青春期,证明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选择自己一个人睡。

胀相翻过身将虎杖抱在怀里,亲昵地蹭蹭他的额头,怀里的人逐渐体温升高。虎杖抬起头,即便在发黄的台灯光线下也能看得出来满脸通红。

“悠仁,怎么了?太热了吗?”胀相伸手按下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

“没什么……”虎杖闷声往被窝里缩,同时胀相发现胯边有股异样感。

他们兄弟四人当中悠仁是父母出事故之前留下的最后一个孩子,血涂、坏相他们和胀相的年纪相近。胀相作为大哥,担起长兄如父的重任,把悠仁一点点拉扯大,因此也不免要经历每个家长都要面对的性教育一环。

几年前,虎杖哭着对胀相说自己鸡鸡坏掉了,让胀相哭笑不得。胀相只好简单跟他解释这是一种生理现象,很正常。每天早上鸡鸡都会翘起来,以后看到喜欢的人也会翘起来。胀相曾在被窝里用手帮他排解这种生理现象,事后虎杖都羞得不敢跟他说话。

“悠仁。”胀相轻声细语地哄他,“我说过,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害羞。”

虎杖不听,直摇头,背过身去蜷成一个球。

“让哥哥帮你吧。”胀相从背后圈住虎杖,试图上手帮忙。

“不用。”虎杖用手臂截住胀相,不肯退让。

“那你自己弄出来吧,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吗?”胀相认真地在虎杖耳边轻声引导,“先用手握住,然后再——”

“不要说了。”虎杖反手捂住胀相的嘴,语气中有一丝生气的意味,“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虎杖丢下这句话,起身把自己关在厕所,随后胀相听见从门内泄露的一丝喘息。

胀相盯着有霉斑的木质天花板出神,不知不觉被睡意席卷,在意识朦胧间,他听见厕所的开门声,虎杖躺在他身边,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在抱怨:“大哥为什么不回家呢?”

胀相找不到什么可以辩解的托辞,这三年,他没有一刻不想回到弟弟们的身边,每周却只能靠通话感受虎杖的变声期,听血涂和坏相讲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不想以这个样子,毫无成就地回到老家,不想弟弟们因为他活在流言蜚语中。

他是长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弟弟。

醒来时,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掺杂着电视的声响,胀相睁开眼看到虎杖坐在地板上看电视。胀相记得虎杖从小就喜欢看电影,他隔三差五也会邮寄一些影碟回家。

“哦!醒了?”虎杖听见床垫老旧的弹簧声而回头,“饭好了,我去热一下。”

“唔、好。”胀相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看了一眼,下午四点。

身上的上衣撑了一夜变得松松垮垮,胀相坐在茶几前,看着眼前荤素搭配均衡的午餐,不禁有些感动:“这些都是悠仁做的吗?”

“是啊,我去年就开始学着做菜,我还学了好几种大哥你最喜欢的青花鱼的做法。尝尝看!”虎杖夹了一条青花鱼到胀相碗里,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胀相第一口还未咽下去便感叹道:“好吃。”

“嘿嘿嘿!”虎杖不好意思般地擦擦鼻子。

胀相埋头细心品尝每一道菜,期间不停地用手将长发挽到耳后。

虎杖抬手拨开胀相散在额前的碎发:“头发,要绑起来吗?吃饭会比较碍事的样子。”

“嗯?”还没等胀相反应过来,虎杖已经帮他绑好了辫子。

“很熟练啊。”胀相通过手机屏幕瞧见弟弟给自己绑的头发比自己平时绑得都要好,“悠仁交女朋友了吗?”

“没有!”虎杖立即否认。

“那一定很受女生欢迎吧。”

“不知道,不过女孩子都对我挺好的。”

虎杖平时在电话里也从来不会聊到这方面的事,胀相便点到为止不再追问,他不想成为一个过于探究弟弟隐私的招人烦的哥哥。下午到晚上,他们并排坐在一起打游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虎杖来找他是因为最近放暑假,坏相和血涂要打工没空照顾他,虎杖趁这个机会来东京看望他,住一段时间。

“住是可以住。不过我晚上要去演出,你怎么办?”

“我能一起去吗!”

“不行。”

胀相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虎杖握着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可以看见耷拉着的耳朵和尾巴。

胀相并不愿意把陌生的自己暴露在弟弟面前。

可是谁能拒绝可怜小狗呢?

乐队的准备要从十点开始,胀相带着虎杖来到MARZ后台,乐队成员和工作人员对这个胀相一直挂在嘴边的弟弟好奇得不得了,一见面便将虎杖团团围住,上下打量。虎杖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虽然大家看上去打扮得风格尖锐,人却很好,对他嘘寒问暖。胀相被拉着去化妆和换衣服,临走前万分叮嘱虎杖在舞台下不要乱喝别人给的饮料,也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

胀相头一回在台上感到紧张。他的目光搜寻人群,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他的弟弟朝他挥着手,笑得像太阳。他抱着立式麦克风,眼神热切,让粉丝达到史无前例的疯狂。他的歌声如纽带般无形之间连接着两人,将其他人抛进无尽的黑暗。

散场时,胀相以虎杖未成年为由再一次推掉了聚餐喝酒。回家路上,虎杖罕见地一言未发。胀相原以为是他累了。直到来到公寓房间,打开门后,虎杖迟迟不肯进门,胀相才发觉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悠仁,怎么了?”

虎杖低垂着脑袋,门的阴影藏匿了他的表情。

“因为我来了……”

虎杖的声音愈来愈弱,含糊不清的句尾被吞咽下肚。

“什么?”

“……所以不方便带女孩子回家吗?”

虎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听得异常清楚。

“为什么这么说?”

胀相蹲下身,仰头想要看清虎杖的表情。

“你唱歌的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们,一直在聊和你……睡过的事。她们说你来者不拒,只要经人介绍,就能跟你睡一晚什么的……”

“啊……这个……”胀相一时间不知怎么向虎杖解释骨肉皮这种事。

“我本来下定决心,如果大哥有女朋友了,我就放弃……”

虎杖咬着嘴唇,透露出痛苦和纠结。

“既然跟谁上床都无所谓的话,那大哥也可以和我睡吧?”

“说什么呢……”

胀相震惊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大脑处于停转状态,比起兄弟血缘之类的伦理道德问题,他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才多大……”

虎杖听完明显不服,气势汹汹地走近胀相,拉着胀相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我已经是大人了!”

操……真的好大!

胀相摸到一个远超预想的玩意,内心受到极大震撼,犹记得当年像香肠一般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在他的手掌下已然变成了庞然巨物。

虎杖涨红了脸,胀相闻到他身上渗出的汗味和情欲。

“大哥说过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可是我每次想到大哥,看着大哥,靠近大哥就会变成这样……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吗?”

虎杖猛然向前迈进一步,随手关上门。反应过来时,胀相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虎杖跨坐在自己身上,用手粗暴又急躁地剥除自己的衣服。宽松的T恤被扯变形挂在肩膀上。

“悠仁,你先冷静下。”胀相伸手去触碰虎杖的脸,托着他的侧脸让他正视自己。

虎杖不理,欺身去吻他,青涩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胡乱地用嘴唇蹭着他的嘴唇,黏糊糊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痒痒的。胀相环住虎杖的背,轻轻拍打,安抚他,配合着他完成像样的亲吻。虎杖感受到胀相的回应,身子颤了一下,停下来盯着他,问:“为什么?”

“对不起,悠仁。我一直都不知道……”胀相捧住虎杖的脸,那茶色的眼睛藏了太多感情,无法言说的欲望,罪恶的自责,纠结的爱。

“我包容你的一切,悠仁。”

胀相迎上前,闭着眼睛以额头相抵。接着第二个吻落了下来,比之前的更轻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确认,在摸索。胀相如呼吸般自然地打开双唇,主动缠上对方怯生生的舌尖。一开始虎杖只是急切地在口腔中乱搅,胀相耐心地一步步引导,逗弄,撩拨欲望。虎杖的胯抵在胀相的腹部,胀相清晰地感受到在接吻的期间,虎杖的阴茎有愈发变大的趋势。

“坐那边去。”胀相轻轻推开恋恋不舍的虎杖,向床的方向示意。

胀相跪在虎杖的腿间,用牙扯开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舔着弟弟的性器,蓝色的棉布逐渐被津液沾湿成黑蓝色。

“唔!”虎杖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连忙用手抵住胀相的脑袋,“等等……”

“我先帮你弄出来一次。”胀相一边舔一边扯开内裤,粗壮的性器脱离束缚,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弹跳出来。胀相看着眼前的巨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先是试探性地用嘴唇含住龟头,随后慢慢地将其整根吞没。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在口中吞吐搅动,虎杖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胀相,看着自己的性器撑得哥哥的嘴巴无法控制地流出透明的津液,成为口交的润滑剂。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虎杖情不自禁地将手插入胀相的发间,扯开头绳,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上。

胀相抬头望他,脸颊鼓鼓囊囊,眼角发红泛着生理性泪水。虎杖喉咙收紧,像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控制不住射在了胀相的嘴里。

“咳咳咳!”胀相被吓了一跳,吐出嘴里的性器,溢出的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滴落。

“啊!对不起!”虎杖张开手掌,托在胀相下巴处,“吐这里吧。”

胀相呸地一下吐出舌头,却没有东西流出来。

“不小心吞下去了。”

“什……!”虎杖唰得一下涨红了脸。

“怎么了?悠仁。你不喜欢吗?”

胀相趴在床边,垂着眉头,一副感觉自己做了坏事的表情。

“怎么会!”虎杖抓住胀相的手腕,拉进怀里,埋在胀相的肩窝,“我喜欢……我喜欢大哥。”

“虽然我知道不应该对自己的哥哥产生这种感情,我知道这是错误的。”虎杖的声音有点颤抖。

胀相紧紧地回拥虎杖,语重心长地说:“喜欢一个人不是错误。悠仁你没有错。”

“那大哥喜欢我吗?我不是指兄弟之间的那种。”虎杖问得小心翼翼。

胀相沉默片刻,说:“你是我弟弟。我爱你。”

这是胀相唯一能给出的答案。

胀相收拢手臂,让自己和虎杖贴得更近,近到虎杖足以确认自己的欲望,然后在虎杖的耳边低声说:“所以,你也……摸摸我吧?”

虎杖被这句话瞬间点燃,翻身将胀相压在身下,抚上胀相挺立的性器。

“这里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吗?”

胀相背过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当然是因为你……”

“不要逃开。”虎杖一手掰过胀相的下巴,从颈间一路啄吻至胀相的嘴角。

胀相忍不住张开嘴唇,想要一个吻,深到夺走他全部呼吸的那种吻。但虎杖却未能如他所愿,从嘴角划过,继续亲吻他的脸颊、耳际。虎杖舔过胀相那些戴满银质耳钉的耳朵,嘴里尝到一股金属味。他含着胀相的耳尖,冰凉的耳桥杆在口腔里缓慢升温。

胀相全身不住地颤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橘色台灯的光照下,耳朵看起来比脸更红。虎杖一只手摸索至胀相的胯部,扯掉他的裤子,圈住那挺立已久的性器。

“这是什么?”

虎杖在龟头上摸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低头去看。

胀相猛然想起自己的下半身的“特殊”情况,惊得立马起身。

“这是一种叫PA环的东西。”

胀相当时只是听说能够增强快感就随便打了一个,没想到会有被弟弟握住性器质问的一天。

“打的时候痛吗?”

大部分人对他这玩意感到好奇,而虎杖眼里只透露出心疼,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胀相笑了笑,说:“不痛。”

“我该怎么做才好……”虎杖轻抚过那穿刺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小小的银环,生怕施一点力气都会弄疼他。

“悠仁想怎么对我都可以。”胀相轻声说。

虎杖重新将胀相的性器圈在手里,轻缓地上下撸动,性器在他手中充血得越来越硬。虎杖低头亲吻他,是他想要的那种吻,温柔又充满了占有欲,他感受到虎杖在用自己教过他的技巧取悦他,加上下腹不断涌上的快感一遍遍冲刷他的理智,大脑濒临缺氧。

长吻未歇,虎杖逐步加快手里的动作,用近乎微弱的气音喊了一声:“哥哥。”

“操。”这是胀相第一次在弟弟面前爆粗口,仅仅是因为他听到“哥哥”两个字而射在了弟弟手里。胀相一时间不敢与虎杖对视,快感过后,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吵闹。

“好了,你可以继续……”胀相侧过腰,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腿间的虎杖,虎杖的手里还有自己的精液,粘稠得挂在指尖迟迟不肯滴落。“正好,这里也没有润滑剂。”说着,胀相去抓虎杖的手腕,将比体温还低的精液蹭在自己的后穴。

“我来。”

正当胀相还想继续指引的时候,虎杖开始主动将手指挤进窄小的甬道。虎杖盯着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开一指,指腹擦过温热的肠壁,胀相发出零星的呻吟,以抵消陌生的异物感。有了精液的润滑,后穴已经毫无障碍地吞没了指根,虎杖第二根手指在边缘试探,缓慢地挤进去。

自己的第一个指关节被软肉紧紧吃住,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瞧见,这让虎杖涨红了脸。虎杖顿了顿,从纷乱的脑海里搜寻有用的记忆,他当即俯下身,握着胀相的膝盖掰向一旁,让胀相的双腿分得更开。虎杖埋在胀相的两腿之间,扶起因刚射精还处于疲软状态的阴茎,此时快感还未完全散去,在虎杖含住龟头时,胀相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反弓,因此虎杖的手指又被吃进去一节。

虎杖将胀相的阴茎连同银环如数吞没,同时由缓至快地抽插手指,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柔软的阴茎逐渐在虎杖的嘴里膨胀成柱体,虎杖尝到性器官独有的咸腥味,一想到平时总是将自己收拾得干爽整洁的大哥,也有这种原生的腥臭味,变得更加兴奋。

龟头上的银环不停地碰到虎杖的牙齿,在口腔里撞个闷响,虎杖用舌头绕住那个银环,从中间的洞钻出去细细舔着敏感的马眼,那里溢着情欲的前液,他的舌头一扫而过,只留下湿哒哒的津液。随即用舌头一卷,有点坏心眼似的轻轻扯动银环。

胀相惊呼出声,巨大的快感裹挟着恰到好处的痛感像奔腾的河流涌向全身,连指尖都变得酥麻。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反馈,这让虎杖信心倍增,开始频繁攻击胀相的弱点。胀相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本能害怕地频繁蹬着后脚跟,踏着床单朝着床头退去。虎杖一手掐住胀相的腰将他扯了回来,顺势塞进第三根手指。

胀相射了。又一次。

虎杖如置气一般,学胀相刚才那样也将精液吞了下去。

好苦。原来精液是这么苦的。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吞下去的。虎胀想。

胀相射精时,虎杖的手指明显感受到肌肉的绞紧,情欲的具象化让心脏不免要漏掉一拍。

“悠仁。”胀相还在急促地喘息,脸色潮红,汗水从脖颈处往下滑落,“可以了。不用再扩张了。”胀相抓住双腿的膝盖弯曲处折在胸前,用最容易插入的姿势,掰开在虎杖面前。

“插进来。”

虎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大脑沸腾的感觉。

太色情了。

比那些在班里传阅的色情杂志上的艳星还要色情。

年轻气盛的虎杖喉咙一紧,咽下多余的口水,扶着早已硬得不行的阴茎抵住被扩张得足够柔软的入口,缓慢顶入。虎杖撑在胀相上方,看见胀相眉头微皱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吻他的额头,像小时候胀相睡前对自己做的那样,安抚他。

胀相闭上眼睛,深呼吸,感受到性器进入体内,直到整根没入,龟头顶到深处的肠壁,不禁低哼了一声。

“唔……好紧……”虎杖的声音在正上方,气息滚烫,听见他问,“我可以动吗?”

睁开眼是虎杖担忧的表情,胀相点点头。

老旧的床垫开始嘎吱嘎吱个不停,虎杖控制着速度,在生涩的甬道里进出,慢慢地甬道被凿开了,湿滑的液体裹满他的阴茎,但软肉的紧致感却未减少半分。虎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他埋在胀相的胸前,隔着衣服嗅着胀相身上的味道,贪婪地深吸,汗味混合着淡淡的柑橘味顺着鼻腔充满他的肺部。他用脑袋撒娇似的蹭来蹭去,直到鼻尖碰到一个硬硬的凸起,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口。

“啊!”刚刚还一直咬紧嘴唇不肯泄露呻吟的胀相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身子像被电击了一般颤了一下,抓着虎杖手臂的指尖更加用力掐了进去。

“这是什么?”

虎杖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小狗,用牙齿轻咬那个凸起。

“唔!”

胀相又一次强烈地颤抖,因为实在太过难为情,他横过手臂挡住脸说:“是……乳钉……”

虎杖停下了胯下的动作,一手抓起胀相宽松T恤的下摆,猛地掀到脖子处,胀相大片白皙的肌肤被暴露在外,在那锻炼得略显结实的胸肌上,两边分别有泛着金属光泽的乳钉穿过棕色的乳头。

“东京的人都是这样的吗!”虎杖被这色情到极点的画面惊到,双手紧紧捂住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胀相有点失笑:“当然不是。”

“那这也是大哥的兴趣?”虎杖

“不完全算是。”胀相含糊其辞。

“大哥跟女孩子做爱的时候,她们也会舔这里吗?”虎杖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认真。

胀相闪避着虎杖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会。”

“不可以!”

虎杖激烈地挺起腰肢,撞得胀相的胯骨都火辣辣地疼,这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胀相不得不紧紧攀住虎杖厚实的背部,甚至没注意到要收起指甲。

“悠仁,你生气了吗?”

胀相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从不会对弟弟说谎的习惯也许有必要适当改改。

“没有。”一边这么回答,虎杖一边低头用嘴唇含住面前闪着银光的乳头,胀相的乳晕很小,像一日元硬币那么小,但乳头偏大。还记得每年的夏天,虎杖看见胀相穿贴身T恤激凸的画面,那是他众多珍藏的性幻想之一。

虎杖时而舔舐,时而用柔软的唇瓣抿住乳尖轻轻拉扯,用舌头一圈圈地濡湿乳晕,另一只手自然没有闲着,玩弄着另一边,和嘴唇的轻柔相比,他更倾向用指甲盖弹弄那个乳钉的一头。虎杖的全身都能感受到这对胀相而言是多刺激的事,自己的背部被从上抓到腰部,还有胀相的甬道在不断痉挛刺激着他的阴茎,他曾经听说过高潮时大脑会像放烟花一样,他一直无法理解,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脑子里的那个烟花引子已经点燃,快要烧到屁股了。

中途他抬眼,望见自己从没见过的,胀相意乱情迷的模样,黑色的长发散乱在白色的床单上,不知道是否因为汗水模糊了视线,就连胀相那个与生俱来横亘在鼻梁上的黑色条纹胎记,在他眼里看起来好像墨水一般晕染开来。

“糟了。”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失去了控制。

虎杖的阴茎止不住地在胀相体内抽动,一股股精液灌入甬道。

虎杖瘫倒在胀相身上喘气,不知不觉呼吸的频度也变得契合,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默契地起起伏伏。沉默了一会儿后,虎杖软趴趴的阴茎从甬道深处滑至洞口,又因为未勃起状态的阴茎的粗度也不同常人,所以并没有完全滑出。虎杖只好伸手朝下腹摸去,中途摸到自己的小腹上有黏黏的精液。

好像是胀相的,他甚至不知道胀相是什么时候射的,也许是在他射精的同时一起射出来的。虎杖心里莫名有点小开心,刚刚还很担心自己这糟糕的童贞毕业并没有让胀相尽兴,现在担忧被一扫而空了。

胀相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见虎杖迟迟没有拔出,撑着手肘往后退了一点,虎杖的阴茎掉出体内,随之是精液慢慢地从洞口流出。

虎杖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戴套!”

胀相笑着摸了摸虎杖毛茸茸的脑袋:“家里也没有适合你的套。”

“里面得处理干净才行。”虎杖用手掌抚过胀相的小腹。

“没关系的。”胀相从床头柜随手抽出几张纸,将溢出体外的精液擦掉,重新又躺了回来。

“可是……”

倦意袭来,胀相半耸拉着眼皮,意识逐渐远去。

虎杖只好不再提议,转而躺在胀相身侧。

“对了,忘记说了。”

“唔……什么……”胀相小声嚅嗫道。

“今天的大哥在舞台上很帅哦。”虎杖在枕头的一侧笑得灿烂。

胀相微笑,随后闭上眼睛,说:“晚安,悠仁。”

窗外,第一缕晨曦已经悄然照进屋内,落在床的一角。幸好,他们的秘密已经在黑暗中告一段落。胀相翻了个身,紧紧抱住自己的弟弟,沉入梦乡。

胀相梦见自己被水包围,不是冰冷的水,而是温暖而静止的水,仿佛像在母亲子宫里那般令人心安。胀相环抱着膝盖,形成一个圈,任由自己在水里飘荡。

就在他想要就此永远沉沦下去时,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哥……大哥……”

胀相挣扎着从意识混沌处醒来,眼皮不断抽动,艰难地睁开眼睛,是水。无法呼吸。

身后伸出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腰,猛地往后扯,他的脑袋得以脱离水面。

胀相咳嗽了几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浴室,而自己正坐在浴缸里,整个人靠在悠仁身上。

“好险!我只是去拿了个毛巾,大哥就沉到水里去了!吓死我了!”

胀相回过头看见虎杖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

“悠、悠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担心得睡不着!我看到网上说精液留在肚子里面会肚子痛的!所以想着趁大哥熟睡的时候帮你清理干净。”

“这样啊,谢谢你。”胀相欣慰地点点头。

“肚子里已经全部弄干净了,正要给你擦干身子抱你回去睡呢,没想到差点让大哥溺水了……”虎杖环住胀相的腰,额头抵在胀相背上,小声嘟囔,听起来很是愧疚。

“只是浴缸而已,醒了会自己爬起来的,没那么严重。”

“嗯……”

“好了,我没事。”胀相用濡湿的手拍拍虎杖的脸,顺手抹到脑袋上,虎杖前额的头发被五指梳成了背头,看上去一下子成熟了好几岁。

“悠仁很帅啊。”胀相盯着虎杖的脸,很认真地说道。

虎杖的脸一下子变得好热,连耳根都热得生疼,以及另一个地方也瞬间充血……

胀相无法忽视异物抵在尾骨那儿的感受,伸手要去摸虎杖又硬又热的阴茎:“悠仁,又想做了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虎杖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跨下,想立马离开这里。

胀相抓住虎杖的肩膀,说:“想做的话,跟哥哥说就行。”

“真的不用!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虎杖趁着理智还能战胜性欲的时候坚决拒绝诱惑。

“那我自己来。”

胀相转过身,跨坐在虎杖身上,扶着虎杖的阴茎进入还很柔软的洞口,没有第一次那么费力,很轻松就进去了,自己的阴茎也直挺挺地抵在虎杖的腹肌上。

“怎么这样……”虎杖无奈之余更觉兴奋,双手托住胀相的腿,哗啦一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从未尝试过的这个体位让阴茎插得更深,胀相瘫软在虎杖怀里,双手扣在虎杖脖子后。

“不能在水里做,会生病的。”虎杖说着,维持插入的姿势走到旁边的淋浴区,站在防滑垫上,将胀相的背部靠在墙上,开始从下往上顶弄。

虎杖掐着胀相单薄的臀部一边揉捏一边激烈地抽插。

浴室里回响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浴缸还在冒着氤氲的热气,湿漉漉的性爱,酣畅淋漓。

胀相被顶得乱颤,感觉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被龟头略过,双腿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有什么顶到了……”

“这里吗?”虎杖照着刚才的角度又顶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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